首页 爱丽丝书屋 堕落 冰山巨乳师妹惨遭师弟NTR,魔头渔翁得利开苞内射到神智崩溃

  “仙子……你撑得……好辛苦啊!”

  他那沙哑的、充满了欲望的嘶吼,就贴在她的耳后响起。

  “你越是‘撑’着……为夫……就越是……兴奋啊!”

  他疯了!

  他那原本还带着一丝“帝王巡视”般“从容”的撞击,瞬间,变成了毫无章法、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狂野“砸”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已经不仅仅是“肉响”!

  那是三百斤的重量,在那“玄门内功”的顽强支撑下,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自上而下地、狠狠“砸”进那两瓣因为用力而绷紧到极致的、雪白肥臀上的……闷鼓之声!

  每一次“砸”入,秦漱月那具“拱桥”般的仙躯,都会剧烈地一沉,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巨力,给活活砸断、拍碎!

  而每一次,她那该死的“内功”,又会本能地、屈辱地,将她的腰肢,重新“撑”起!

  “砰!”

  季三又是一记,比之前更狠的、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下砸”!

  “呃啊——!”

  秦漱月那张埋在泥土里的脸,猛地一白!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彻底断了!

  一股……一股奇异的、无法抗拒的、比那“玉石俱焚诀”反噬时还要猛烈百倍的电流,猛地,从她那被撕裂的“后庭”最深处,轰然爆发!

  那电流,顺着她那“导电”的“玄门内功”,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我……我……)”

  她的“斗鸡眼”,猛地瞪大!她的身体,在季三那沉重的“压迫”下,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她……她竟然,在这场最屈辱、最残暴的“镇压”中,被……

  被肏得“泄”身了!

  “呃!”

  季三只觉得,自己那根正“砸”得兴起的巨物,猛地,被一股销魂蚀骨的、温热的、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夹”住!

  “夹……夹我?!”

  他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错愕,随即,被更加狂暴的“兴奋”所取代!

  “仙子!你……你竟然……用‘后庭’来夹我!!”

  他以为,这是她的“屈服”!这是她的“讨好”!

  “好!好!好!为夫……就让你……夹个够!”

  他嘶吼着,那本已狂暴的“下砸”,更是,加快了频率!

  啪!啪!啪!啪!啪!

  “啊啊——!”

  秦漱月的第二次“泄身”,来得比第一次,更快!更猛!

  她的“内功”,非但没有帮她“镇魔”,反而,在她“泄身”的瞬间,本能地……“吸”了一下!

  “不……不……我……我怎么会……”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

  但她的身体,却在这“一砸一吸”的、地狱般的“快乐”中,彻底……堕落了!

  第三次!

  第四次!

  她已经彻底坏掉了。

  她的“泄身”,已经不再是“崩溃”,而是一种……身体被彻底“开发”后,食髓知味的……疯狂“索求”!

  她浑身抖如筛糠!

  而她那“拱桥”般的雪白娇躯,更是在这“连续高潮”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开始……本能地、剧烈地、向上“迎合”着季三的每一次“下砸”!

  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在他“砸”下的一瞬间……主动地,向上“一顶”!

  “呃……呃……(好……好爽……)”

  “呃……啊……(再……再重点……砸……砸烂我……)”

  她那濒死的“呃呃”声,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变了调!

  变成了……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最下贱的“淫语”!

  而季三,也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他身下这具“鼎炉”,那股……一浪高过一浪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疯狂的“夹紧”与“吸吮”!

  更感觉到了……她那“主动”迎合的、贱入骨髓的“上顶”!

  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将他体内那股积攒了数辈子的邪火……

  彻底引爆!

  “好仙子……你这……骚!鼎!炉!”

  他那沙哑的、充满了欲望的嘶吼,已经不似人声!

  “为夫……受!不!住!了!”

  他那双抓着巨乳的魔爪,猛地,狠狠一握,将那两团柔软,捏成了最夸张的形状!

  他那双缠着玉腿的粗腿,猛地,死死一锁,将她的“拱桥”,彻底固定!

  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响彻夜空的咆哮!

  “——给!我!吞!下!去!”

  “砰!!”

  他将自己的全身重量,连同他所有的欲望、邪念、征服感,汇聚于腰腹,化作了……这开天辟地般的、最后一“砸”!

  “呃啊啊啊啊——!!”

  秦漱月的身体,在这最后一记“重锤”下,猛地绷直!

  也就在这一瞬间!

  一股……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滚烫的、黏稠的、带着他所有邪念与欲望的浊流,如同一道灼热的“铁水”,狠狠地、尽数地,“爆射”而出!

  那浊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霸道!

  尽数,灌入了她那片……正在疯狂痉挛、收缩、迎接着“连续高潮”的……最深处!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啪啪”的撞击声,停了。

  那“啊啊”的淫叫声,也停了。

  “呼……呼……呼……”

  季三那粗重的喘息声,成了这乱葬岗上,唯一的声音。

  他缓缓地,松开了那双……早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巨乳。

  他感觉到,身下那具……一直用“内功”顽强“迎合”着他的仙躯,那股“力”,消失了。

  她那“玉石俱焚诀”,终于,燃尽了最后一丝灵力。

  那双撑地的玉手……猛地一软。

  那双绷直的玉足……也……彻底失去了力气。

  “轰——”

  那座支撑了半夜的、雪白的“拱桥”,终于……倒塌了。

  两具依旧紧密地“锁”在一起的、赤裸的肉体,就这么,重重地,砸回到了那片冰冷、肮脏的泥土之上。

  季三趴在她的身上,依旧埋在她的体内。

  而秦漱月,那张沾满了泥污与泪痕的脸,无力地,偏向一旁。

  她那“斗鸡眼”,早已翻白。

  她已经在这场……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惨无人道的“炼鼎”中,彻底地……

  昏死了过去。

  “呼……呼……”

  季三那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上,显得格外清晰。

  他那滚烫的、因为极致的宣泄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重重地趴在秦漱月那具……早已“倒塌”的、雪白的“拱桥”之上。

  那根刚刚才爆射过的巨物,也依旧,深深地,埋在她那片……被彻底征服、蹂躏、灌满了的“后庭”深处。

  他享受着这战利品最后的余温,足足过了半晌。

  终于,季三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那双充满了邪火与疯狂的眸子里,渐渐恢复了一丝……“工匠”般的冷静。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承受不住“连续高潮”和“爆射”的双重冲击,而彻底昏死过去的、完美的“鼎炉”。

  “呵……”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沙哑的轻笑。

  他伸出那双刚刚才肆虐过她巨乳的魔爪,按在了她那光洁、却又布满了汗水与红痕的美背上,缓缓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

  随着他的起身,他那根依旧深埋的巨物,也开始……缓缓地,向外抽离。

  然而。

  就在他即将彻底抽出的那一刹那。

  “呃!”

  季三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那张恢复了冷静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更加病态的“兴奋”所取代!

  他感觉到,他那根正在“撤退”的肉棒,竟然,被一股……温热的、紧致的、顽强的力量,死死地“夹”住了!

  那不是“反抗”。

  那是……“挽留”!

  是她那具,早已被“合欢散”和他的“调教”彻底改变了的、堕落的仙躯!是她那最深处的肠道媚肉,是她那早已被撕裂的括约肌……

  它们,在“昏死”的状态下,竟然,还在本能地、贪婪地、试图……将那根刚刚才带给它们“地狱般极乐”的“凶器”,留下来!

  “……呵。”

  季三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

  他猛地,腰部一用力!

  “啵——!!”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入肉”声,都要来得响亮、都要来得湿滑、都要来得淫靡的“拔出”声,轰然响起!

  一股……混杂着他自己浊精、与她肠液、鲜血的……白浊“洪流”,随着这粗暴的拔出,猛地,从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后庭”中,喷溅而出!

  季三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他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自己这件……“杰作”。

  她就那么凄惨地脸朝下趴在地上。

  那雪白的背上,是他撑起身体时,留下的两个肮脏的手印。

  那高高撅起的肥臀,早已被他的体重和力量,“砸”得一片青紫,红肿不堪。

  而那片……“后庭”,更是惨不忍睹……

  季三缓缓地,抬起了脚,用那不知从哪片道袍碎片上撕下的布条,擦拭着自己那根……依旧“战功赫赫”的巨物。

  “啧。”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惋惜”与“嘲弄”。

  “这清冷仙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是被我肏了几下,灌了几口精……怎么连人昏过去了,这屁眼儿……都还知道,要死死地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口呢?”

  他系上了自己的裤腰带,仿佛刚才那个疯狂得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落叶般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季三没有回头。

  他知道,是她来了。

  “收拾干净了?”

  他淡淡地问道。

  那道红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正是那具,被他精心养炼的,巨乳肥臀的……僵尸妹。

  她那张完美无瑕的、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她那空洞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一丝“饱足”后的光泽。显然,赵悬的那颗金丹,对她而言,是大补之物。

  她看也未看地上那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赤裸的“仙子”。

  她只是,伸出了那只白皙如玉的、指甲却依旧漆黑的手。

  在她的手上,正抓着一柄,青光流转的、不凡的长剑。

  以及一个……绣着“青云”二字的、小巧的乾坤袋。

  “嗯,不错。”

  季三满意地,接过了这两件“战利品”。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回到了……地上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雪白的仙躯之上。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盘算”的光芒。

  这具鼎炉,已是极品。她那被药力与玄功共同淬炼过的仙躯,此刻正处在一种最奇妙的“混沌”状态,若是就此炼化,未免暴殄天物。他心中一个更恶毒、也更长远的计划,已然成型。

  他不急于一时。

  他直起身,那双刚从赵悬尸身上取回的乾坤袋和长剑,被他随意地丢在了一旁。他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农活。

  那具红衣僵尸妹,依旧静立在旁,空洞的眸子转向自己的主人。

  季三的目光,越过地上昏死的秦漱月,落在了不远处……王浩那具同样赤裸、死状凄惨的尸体上。他微微皱眉,似是有些嫌恶。

  “这具,没用了。”他淡淡地开口,像是在评价一块品相不佳的木料。“赏你了,莫要浪费。”

  僵尸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个命令。随即,她那窈窕的身影,便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红叶,悄无声息地,飘向了王浩的尸身。

  她蹲了下来,仔细地端详着那具尚有余温的“食物”。然后,她伸出了那双白皙如玉的手,五根漆黑的指甲,无声地弹出。

  一阵令人牙酸的、筋腱被撕裂的“嘶啦”声,与骨骼被蛮力折断的“咔嚓”轻响,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上,幽幽地响了起来。

  ……

  是寒冷。

  是深入骨髓的、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寒冷,将秦漱月那沉入无边黑暗的意识,强行拉扯了回来。

  她那长长的眼睫,如同沾了霜露的蝶翼,费力地颤动了几下,终于,撑开了一条缝隙。

  视线,是模糊的。

  跳动的火光,在她的识海中,化作了一团团晕开的、混沌的光斑。

  紧随寒冷而来的,是……痛。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楚,从她身体的每一处,疯狂地涌来。喉咙像是被滚油烫过,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胸前那两团柔软,传来阵阵被抓握过的钝痛。

  而那最不堪的、身体的后方……更是传来一阵阵被蛮横撕裂、又被强行灌满了的、火辣辣的胀痛!

  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轰然涌入。

  鹰愁涧的顶撞……营地里的药……王浩那张疯狂的、近在咫尺的脸……以及最后,那个魔鬼……那个魔鬼,将她变成“拱桥”后,那毫无人性的“下砸”……

  “呃……”

  一声破碎的、绝望的呻吟,从她那干裂的唇间溢出。

  她还活着。

  她竟然,还活着!

  她的视线,终于开始聚焦。她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依旧赤身裸体地趴在这片肮脏的泥土上,浑身,都沾满了那些……令她作呕的、黏稠的、正在变干的污秽。

  她艰难地转动着僵硬的脖颈。

  然后,她看见了。

  她看见了,不远处,一团红色的影子,正蹲在那里,背对着她,发出……“咔嚓……咔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是那具女尸!

  而在那女尸的身下,是一具……她再熟悉不过的、同样赤裸的男性尸体……

  是王浩!

  秦漱月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她的师弟,那个刚刚才……侵犯了她的师弟,此刻,正在被一具僵尸,当成牲畜一般……啃食!

  不……

  那师兄呢?赵师兄呢?!

  那个魔鬼……那个魔鬼在哪里?!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她看到了。

  在营地火光的边缘,在更深的黑暗中,季三,正盘膝而坐。

  他的面前,平躺着另一具尸体——正是赵悬。

  但季三,并没有在“吃”他。

  他在“炼”他!

  只见季三的十指,正不断地掐出诡异的法决,一道道漆黑如墨的尸气,被他从乱葬岗的地脉深处,强行抽出,如同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赵悬那早已冰冷的、七窍之中!

  而赵悬的尸体,正随着那些尸气的灌入,发生着恐怖的变化!

  他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僵硬!

  他的十指,不再是无力地摊开,而是,猛地,绷直,那指甲,正在变黑、变长!

  “咯……咯咯……”

  赵悬的尸体,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牙关战栗的、非人的“咯咯”声!

  他……他竟然,在季三的操控下,手脚,开始……微微地,抽搐、抬起!

  “啊……啊啊……”

  秦漱月那双早已流干了泪水的、空洞的眸子里,终于,被一种……比死亡还要深沉的、名为“万念俱灰”的恐惧,彻底填满!

  她明白了。

  这个魔鬼,不仅……凌辱了她,玷污了她。

  他,还要将她那高高在上的师兄,炼成一具……和他身边那具女尸一样的、毫无人性的、供他驱使的……

  僵尸!

  季三的十指,依旧在那具青紫的尸体上翻飞,那些漆黑的尸气,如同驯服的毒蛇,不断钻入赵悬的七窍。他背对着那片狼藉,甚至没有回头。

  “醒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询问一位刚睡醒的枕边人。

  这道声音,让秦漱月那本已万念俱灰的心,猛地一颤!

  她那双空洞的眸子,死死地瞪着那个魔鬼的背影。她想尖叫,想咒骂,想用尽一切力气爬起来,与他同归于尽!

  然而,她做不到。

  她那具仙躯,此刻,竟如同被万斤巨石压住一般,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

  “饿不饿?”

  季三的声音,再次传来,依旧是那般……不带丝毫烟火气的平淡。

  “还是……渴了?你方才,毕竟流了不少水。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这句平淡中夹杂着极致羞辱的话语,让秦漱月几欲晕厥!

  她疯狂地,试图调动那……早已燃尽的灵力。

  “不要白费力气了。”

  季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法决,他缓缓地,站起了身,转了过来。

  火光,映照着他那张平凡、却又如同深渊般可怖的脸。

  “你真以为,我那‘软筋合欢散’,只是为了……方便我肏你吗?”

  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秦漱月的面前,蹲了下来,平视着她那双充满了怨毒与恐惧的眼睛。

  “那药,是‘引’。”

  “你那高傲的‘玄门内功’,是‘炉’。”

  “而我……刚刚灌入你体内的那些‘东西’……”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近乎于“传道”般的笑容。

  “……是‘咒’。”

  “那药力,早已将你的经脉,化作了最适合‘心魔’滋生的温床。而我那带着独门法印的精血,已经在你那被‘内功’撑开的丹田与宫房深处……种下了根。”

  他伸出手,用那根刚刚才“炼”过尸的、冰冷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那张沾满了污秽的脸颊。

  “你现在,只要动一个反抗我的念头。你那……被我肏熟了的后庭,就会如同被万千蚁虫噬咬般,痛不欲生。”

  “你若敢调动灵力……你那被我玩弄过的奶子,就会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溃烂流脓。”

  “至于你……”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停在了她那依旧在流淌着白浊的“前门”之上。

  “你若敢自尽……你这被你师弟开过苞的小穴,就会……立刻,迎来一场比方才那‘连续高潮’,还要猛烈百倍的‘极乐地狱’。直到……你活活‘爽’死。”

  “……”

  秦漱月的瞳孔,彻底涣散了。

  生不如死。

  这个魔鬼,断绝了她……所有的路!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三收回了手,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悠远的、仿佛结了冰的憎恶。

  “仙子,你知道……我最恨你们什么吗?”

  他没有等她回答,便自顾自地,用一种近乎于“追忆”的、平淡的语调,讲述了起来。

  “我曾是个孤儿。不,连孤儿都算不上。”

  “我是……‘玄英观’的‘药渣’。”

  “玄英观的观主,道号‘清虚’。那可真是个……仙风道骨、悲天悯人的活神仙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他白天,在观中谈经论道,满口仁义道德,告诫世人,要‘清心寡欲’,要‘尊师重道’。”

  “到了晚上……”

  季三的声音,猛地一沉,那股冰冷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会把我,和别的道童,叫到他的丹房。他管那叫……‘借元补道’。”

  秦漱月那本已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一边,用最下流的‘采补’法子,玩弄我们这些……连毛都没长齐的‘药渣’,一边,用他那沾满了我们体液的手,抚着我们的头顶,温和地告诉我们……这是‘修行’,是我们的‘福报’。”

  “他说,我们的‘污秽’,能成就他的‘圣洁’。”

  “呵……呵呵……”

  季三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残忍。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

  他站起身,重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具,同样“圣洁”的仙躯。

  “这世上,最脏的,从来不是我这种……老老实实养尸、明明白白害人的‘旁门左道’。”

  “而是你们这些……披着‘圣洁’外衣,满口‘仁义道德’,内里……却比谁都肮脏、比谁都虚伪的……‘名门正派’!”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漱月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

  “你,秦漱月……你和他们,一模一样!”

  “你用那高高在上的、厌恶的眼神看我时,和你那好师弟,在‘鹰愁涧’里,用淫邪的目光看你时……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

  他的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魔鬼般的、温和的笑容。

  “我不是在‘凌辱’你。我是在……‘帮你’。”

  “我只是……把你那身……碍事又虚伪的‘圣洁’外皮……给彻彻底底地,剥了下来。”

  “你看……”

  他一脚,轻轻地,踢了踢她那依旧在流淌着污秽的肥臀。

  “剥了皮……你这具,连昏死过去,都还知道‘夹’着我不放的、堕落的身体……”

  “……不是比你那张‘清冷’的脸,要‘诚实’多了吗?”

  那魔鬼般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冰锥,狠狠钉入秦漱月残存的识海。

  她的师父……清虚道长……

  那个将她自幼抚养长大、授她道法、在她心中如同天神般圣洁威严的恩师……

  “清虚……清虚……”她那干裂的唇瓣,无意识地翕动着,破碎的音节从她那被重创的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本能的维护。

  “是我师父……他……他是我师父……”

  她的神智,早已在连番的打击下濒临崩溃。但这个名字,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整个世界观的基石。

  “你这魔鬼……你……你怎么能……”她的声音嘶哑,却陡然拔高了一瞬,仿佛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驳斥这最恶毒的亵渎。“你怎能……如此污蔑他……他……”

  季三看着她这副模样,那张冰冷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种……近乎于“怜悯”的、极端的残忍。

  “污蔑?”他缓缓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呓语。

  “秦漱月。你当真以为,你那高高在上的师父,不知道……我季三,是他‘玄英观’里,跑出来的‘药渣’吗?”

  “你当真以为,他那‘悲天悯人’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过吗?”

  “不……不是的……我师父他……他德高望重……他……”

  “等等……”

  就在秦漱月试图疯狂反驳的那一刻。

  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轰然炸响!

  季三那句“悲天悯人的目光”,像是一把淬毒的钥匙,猛地,捅开了一扇她记忆最深处、本该永远尘封的……大门!

  眼前的乱葬岗,消失了。

  那刺鼻的血腥与腥臊,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无比熟悉的、清幽的、高高在上的……檀香。

  是青云观之巅,师父的静室。

  她,正趴伏着。

  但身下,不是冰冷肮脏的泥土,而是……柔软的、明黄色的云纹锦垫。

  她的身上,穿着轻薄的、半透明的纱衣。

  一具沉重的、带着她所敬畏的威严气息的身体,正压在她的背上。那不是季三那种狂野的、撕裂般的“砸”弄,而是一种……缓慢的、有条不紊的、如同在“传功”般的研磨。

  然后,她听到了……

  她听到了,一个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她自己都无比陌生的……娇媚入骨的“她”的声音。

  那个声音,正从“她”的口中,源源不断地溢出。

  “啊……师父……师父……您的‘乾元道体’……好……好热……”

  “漱月……漱月好喜欢……喜欢师父,用您的‘道’……来……来填满漱月的‘玄阴玉体’……”

  “师父……您再……再重点……漱月的‘道基’……快……快要被您……磨化了……”

  “漱月……愿一生一世……侍奉师父……做……做师父最乖的……鼎炉……”

  画面,猛地一转!

  她看到了,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心甘情愿的“奉献”,而涨得绯红的脸,正倒映在静室的铜镜之中。

  而她的恩师,清虚道长,那张一向“仙风道骨”、“悲天悯人”的脸上,正带着一种……与季三如出一辙的、充满了“工匠”审视“作品”般的……冷漠的“满足”!

  “啊——!!”

  一声无声的、撕裂了神魂的尖叫,在秦漱月的识海中爆发!

  乱葬岗,那刺骨的寒冷,与那冲天的恶臭,再一次,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那双早已空洞的眸子,猛地,瞪得滚圆!

  她看着眼前的季三。

  那个她曾经无比厌恶、此刻无比憎恨的魔鬼。

  “这……这是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一种比“绝望”,还要可怕的“茫然”。

  “不……不是的……那……那不是我……”

  “那不是……我……”

  她那早已被摧毁的世界观,那最后一块“基石”……

  那个名为“师父”与“圣洁”的基石……

  就在刚才,被她自己……亲手,砸得……粉碎。

  “什么不是你?你又……看到了什么?”

  季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极具穿透力的好奇。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秦漱月那副失魂落魄、神智迷离的模样。她那双空洞的眸子,正无意识地,对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涣散,仿佛正陷在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里。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猛地划过了季三的识海。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方才,在这具仙躯上肆意征伐时的那种……诡异的“违和感”。

  他本以为,要将这具高傲的“仙子”之躯,调教到懂得“迎合”、懂得“吸吮”、懂得在“昏死”中都要本能“挽留”的程度,至少……需要数月的水磨工夫。

  可她的身体,却仿佛……早已经历过千百次的锤炼。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抵抗。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像一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最顶级的“淫”器!

  他原以为,那是“合欢散”的霸道药效。

  可现在,看着她那因为“清虚”二字而陷入魔怔的模样,再联想到那“不该存在”的身体记忆……

  一个荒诞、却又无比合理的真相,浮出了水面。

  “呵……”

  季三的喉咙里,先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压抑不住的轻笑。

  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最终,化作了一阵响彻了整个乱葬岗的、充满了无尽嘲弄与狂喜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笑得,几乎要弯下了腰。

  “秦漱月啊秦漱月!我季三,自诩玩弄人心、精通旁门。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什么,叫‘望尘莫及’!”

  他猛地止住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迸射出一种……近乎于“嫉妒”的“欣赏”!

  “比我会玩!真是……比我高明万倍啊!”

  秦漱月被他这阵疯狂的笑声,惊得浑身一颤,那涣散的目光,终于,重新聚焦在了这个魔鬼的脸上。

  “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我的好仙子!”季三蹲下身,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残忍的“怜悯”,“我笑你,原来,早就被你那位……‘仙风道骨’的好师父,给彻彻底底地,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你……你胡说!”秦漱月那嘶哑的声音,透着本能的反驳,但那底气,却已然不足。

  “我胡说?”季三摇了摇头,“你这具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透了。你那‘后庭’的媚肉,甚至,都比‘前门’……更懂得如何‘侍奉’男人!你以为,这是我一次就能做到的吗?”

  “不……不是……那……那是你的药……”

  “药?”季三嗤笑一声,“药,只能催发你的‘情’。可它,教不了你的身体,如何去‘迎合’,如何去‘侍奉’!”

  “你那好师父,真是下了一盘好棋!他一边,享用着你这具,世间罕有的‘玄阴玉体’,将你调教成了最适合他‘采补’的、最淫荡的形状……”

  “一边,又给你……下了‘咒’!”

  “他抹去了你‘侍奉’他时,所有的神智!让你在清醒之后,依旧是那个……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漱月仙子’!”

  “他让你,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早已经,是他胯下……一条最温顺、最下贱的母狗啊!”

  “不——!!”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你这魔鬼!你血口喷人!你休想……休想用这种下三滥的幻术,来……来毁我道心!!”

  她疯狂地摇头,试图将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从脑海中甩出去。

  但她的反驳,是如此的苍白。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她忽然想起来了。

  赵悬……

  大师兄赵悬,几乎每一日清晨,都会在她的静室外等候。

  他总会用一种……她以前从未读懂过的、充满了“关切”与“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那句……她早已听得厌烦的话。

  “漱月师妹……昨夜,休息的可好?身体……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她以前,只当是大师兄,木讷、不善言辞。

  可现在想来……

  他那眼神,哪里是“关切”?那分明是……“知情”!

  莫非……他也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每隔几日,就会在“昏睡”中,被师父……

  不!

  可是……如果他知道,他为何……又那般,痴迷于自己?

  “啊!!”

  秦漱月的脑袋,几乎要炸裂开来!

  她猛地,抬起那双充满了血丝的、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季三!

  “这……这一切……都是你的咒法!”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利无比!

  “是你!是你这个魔鬼!是你……用幻术,迷惑了我的神智!那些……那些都不是真的!”

  “大师兄的关切……师父的……师父的……”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一切,都必定是……这个魔鬼,为了让她彻底堕落,而设下的……最恶毒的“心魔”!

  季三看着她那副色厉内荏、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脸上那残忍的笑意,反而,收敛了几分。他缓缓地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姿态,仿佛是在俯视一只……早已被蛛网缚住、却还在徒劳挣扎的飞蛾。

  “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不带丝毫烟火气的平淡。这平淡,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更让秦漱月感到冰冷。

  “毕竟,我也只是猜测。”他摊了摊手,姿态显得无比坦诚。“你方才,究竟在自己的识海里,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春宫图’,我又如何能知道呢?”

  季三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赤裸仙躯上,话锋一转。

  “你似乎,对我季三的‘手段’,有什么误解。我下的咒,都是实打实的,其用处,不过是让你无法动弹,让你不敢反抗,让你生不如死罢了。”

  “但我,是从来不下,那种让人产生‘幻觉’的咒法的。”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种“工匠”般的不屑。

  “幻觉有什么用?让你,变成一个只会傻笑、任我摆布的活人偶吗?那也太没有意思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团已经结束了“进食”、正静立不动的红影。

  “我既已有了‘宝贝儿’这样的不世凶物,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把你,也炼成一具,没有自我的空壳呢?”

  季三转过身,背对着她,仿佛彻底失去了与她对话的兴趣。

  “嘛,算了。你信,或是不信,都无所谓。那真相,究竟是我的‘幻术’,还是你那‘圣洁’的师父……早已在你身上留下的‘手笔’,你自己,在这无尽的黑夜里,慢慢去想吧。”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身后那道……几乎要被这番话,彻底压垮的、绝望的视线。

  季三只是,对着那团红影,随意地,招了招手。

  僵尸妹那窈窕的身影,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红叶,悄无声息地,飘了过来。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还沾染着几滴……属于王浩的、鲜红的血珠,那血珠,与她那樱桃般的嘴唇,相映成了一种妖异的红。

  她飘向了营地另一侧,从那几个早已被遗忘的“仙人”行囊中,翻出了一个水囊,和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还算干净的干粮。

  然后,她捧着这两样东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秦漱月的面前,重重地,将它们,丢在了她那张……沾满了泥污与泪痕的脸庞边。

  季三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离去。地上那具颤抖的、屈辱的仙躯,与她那双熄灭了所有光亮的眸子,都已无法再勾起他半分兴致。他如一道幽魂,穿过那片歪脖子树林,回到了这片乱葬岗的“心脏”——那座,被他亲手掘开、又作为一切开端的“新坟”之内。

  那方小小的、被尸气熏得漆黑的地下石室,便是他真正的巢穴。

  红衣僵尸妹,如同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无声地跟在他的身后。

  在石室中那盏,用人油点亮的、昏黄的灯火下,季三第一次,开始仔细地“审视”这具他最得意的作品。那颗属于赵悬的筑基金丹,显然是无上妙品。她那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竟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仿佛月华本身,都凝聚在了她的皮肉之下。她身上那股驳杂的尸煞之气,此刻已被尽数炼化,转而升腾起一种冰冷的、纯粹的“玄阴之气”。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季三却敏锐地察觉到,那空洞的深处,似乎,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灵光”。

  “很好。”季三满意地颔首,这比他预想的,还要完美。

  他绕过了自己的“宝贝儿”,走到了石室的角落。在那里,赵悬那具青紫僵硬的尸体,正被几根粗大的“镇尸钉”,牢牢地钉在墙上。

  经过方才的初步炼化,这具“新货”已经彻底成型。与僵尸妹那“艺术品”般的身段不同,赵悬的炼制,是纯粹的“实用”。季三的手法简单而粗暴,他只保留了其最强的“煞气”与“肉身”,将其炼成了一具,只知服从命令、力大无穷的“行尸”。

  这,将是他明面上的“盾牌”,也是,处理那些“杂活”的苦力。

  季三盘膝坐下,目光,幽幽地,穿过了厚厚的土层,望向了平安镇的方向。

  清虚,玄英观……那笔浸透了他童年血泪的陈年旧账,他自然会一笔一笔地,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但他并不急躁。

  今夜,他一口气,折损了青云观三名内门弟子。其中,一个被炼成了“行尸”,一个被当成了“口粮”,而另一个……那个身份最高贵、也最麻烦的秦漱月,则被他“掳”了回来。

  青云观,这方圆百里的“正道魁首”,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滔天大祸,已在酝酿。

  他需要力量。仅仅一具初具灵智的“玄阴尸”,和一具不堪大用的“行尸”,还远远不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营地方向,仿佛能穿透泥土,看到那具被他丢弃的、昏死的仙躯。

  秦漱月,给了他一个全新的“思路”。

  这些高高在上的、圣洁的“仙子”,她们那用天材地宝滋养的“玄阴玉体”,是何等绝佳的“炉鼎”与“材料”!

  与其去这乱葬岗里,费力地,从那些凡夫俗子的烂肉中,挑选可用的尸身。

  不如……去“猎杀”那些,活着的“仙子”!

  将她们,一个个,都变成,像他身边这具红衣“宝贝儿”一样,只听他一人号令的……绝色“尸军”!

  这,既是他的“战力”。也是他,对那些“名门正派”,最好的“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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