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堕落 冰山巨乳师妹惨遭师弟NTR,魔头渔翁得利开苞内射到神智崩溃

  九月的夜风,已经带了些凉意,吹过乱葬岗,卷起一股子死人头发和烧纸混合的怪味。

  季三蹲在一座新开的坟坑里,对这股味道浑不在意。

  他面前,平躺着一具赤裸的女尸。

  月光像是给这具躯体上了一层水银,冰冷,却又奇异地反着光。身段是顶好的,胸脯饱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腰肢收得极细,往下又猛地豁然开朗,臀肉浑圆挺翘,哪怕是僵直地躺着,也显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是他花了三个月,才从一堆烂肉枯骨里挑出来的绝佳材料。

  『可惜了,死的时候还是个雏儿,身子没张开,阴气倒是足,就是养起来费劲。』

  季三咂了咂嘴,伸出两根手指,从旁边一个瓦罐里,捻起一团混着尸油和朱砂的黏稠膏状物。

  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面不改色,小心翼翼地将这团秽物,涂抹在女尸的心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不是在亵渎尸体,而是在打磨一件稀世珍宝。

  咕叽。

  膏体随着他的涂抹,发出细微的水声。

  随着膏药的效力化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气,开始在女尸冰冷的皮肉下缓缓流动。

  这丝生气并非凭空而来。

  季三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坟坑边上插着的一根线香。

  那线香的香头,没有丝毫火星,却无风自燃,烧得极快。每一寸香灰落下,都代表着山下张屠户家那个病痨鬼儿子,又少了一刻钟的阳寿。

  『借阳续阴,聚煞养尸。老祖宗传下的法子,就是比那些名门正派的管用。』

  他心里得意地想着,手上动作却没停。

  手指顺着女尸心口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那两片紧闭的、毫无生气的阴唇上。

  他顿了顿,将最后一团膏药,仔细地、一笔一划地,在上面画了一道锁阴符。

  「宝贝儿。」

  季三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哄骗无知少女。

  「再吃七七四十九个壮丁的阳气,你就能睁眼瞧我了。」

  「到时候,保你比活着的时候还水润。」

  他嘿嘿一笑,厚颜无耻地伸出手,在那丰腴冰冷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在寂静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淫靡。

  女尸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但那被拍打的部位,皮肉却诡异地颤了三颤。

  成了。

  季三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也不看那根即将燃尽的“阳寿香”。

  『张家那小子也该断气了。正好,明儿再去镇上物色一个新主顾,最好是那种家里有点小钱,又舍不得让独苗儿子死的。』

  『那种人的阳寿,借起来最是心安理得。』

  季三走出乱葬岗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熟门熟路地从一个狗洞钻进平安镇,抖了抖身上的寒气和尸臭,混在早起赶集的农人里,走向镇东的“回春堂”。

  张屠户正跪在药铺门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怀里抱着一具尚有余温的小小尸体。正是他那被季三“借”走最后一缕阳寿的病痨鬼儿子。

  药铺的王郎中摇头晃脑,一脸悲天悯人。

  「唉,张屠户,老夫早就说过,令郎这是灯尽油枯之相,仙丹难救。节哀吧。」

  周围的邻里街坊也纷纷劝慰,言语间,却藏着一丝“总算死了”的轻松。毕竟,为了给这小子续命,张屠户已经快把家底都掏空了。

  季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哭哭哭,哭丧有什么用。养儿子,还不如养一具僵尸来得实在。至少我那宝贝儿,盘亮条顺,还不用吃饭费钱。』

  他此行的目的,是来“进货”的。

  那宝贝僵尸妹就像个无底洞,凡人的阳寿只能算作粗茶淡饭,顶多维持她肉身不腐。要想真正炼成“不化骨”,必须得用修行者的精元阳气来当主食。

  恰好,今天就有大餐送上门。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三名身穿白衣、背负长剑的年轻男女,纵马在长街上疾驰,完全不顾街上行人的死活,撞翻了好几个货摊。

  为首那名男弟子,面如冠玉,神情却倨傲无比。他勒住缰绳,胯下神骏的白马不耐烦地打着响鼻,差点一蹄子踩在张屠户儿子的尸体上。

  「滚开!别让这晦气的死人,脏了本公子的靴子!」

  张屠户又悲又怕,抱着儿子的尸体连滚带爬地让到一边。

  季三的眼睛,却瞬间亮了。

  他看到的,不是什么仙门弟子,而是一根行走的人形大补药。

  『乖乖,灵气充裕,根基扎实,气血之旺盛,隔着十丈远都能闻到那股子阳气的香甜味。这要是抽干了,我那宝贝儿至少能长出三寸白毛!』

  这三人,正是附近青云观的弟子。青云观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正道玄门,平日里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在凡人中的声望极高。

  那为首的弟子,似乎很享受凡人敬畏的目光。他从马背上取下一张黄纸,朗声念道:

  「奉本观法旨,近日黑风山有妖孽作祟,我等前来剿除。镇中凡人,但有线索提供者,赏银十两!若敢知情不报,与妖孽同罪!」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显然是用了修为。

  季三混在人群里,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黑风山?那不是我养尸的那片乱葬岗吗?』

  他瞬间就明白了,所谓的妖孽,八成就是自己那宝贝儿昨晚吸收阳气时,不小心泄露出的那点尸气。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不仅看上了这位仙门公子的“阳寿”,现在,连对方的“死法”都一并想好了。

  等周围人散去一些,季三换上一副老实巴交、带点贪婪的表情,凑了上去。

  他搓着手,对着那为首的弟子点头哈腰。

  「仙长,仙长……小人……小人好像知道点什么……」

  那为首的男弟子名叫赵悬,他显然很受用季三这副谄媚的姿态,下巴抬得更高了。

  「哦?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若是有用,赏钱少不了你的。」

  就在季三准备开口胡诌的时候,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去。

  是那三名青云观弟子中唯一的女性。

  她并未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马背上,眉眼清冷,神情淡漠,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让她动容。

  但季三却从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读到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那是一种看见了阴沟里的蛆虫,不小心踩到了一滩烂泥时,才会有的眼神。

  季三的心,非但没有被这眼神刺痛,反而像是被一根羽毛,搔刮了一下最隐秘的痒处。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那雪白的脖颈,往下滑去。

  青云观的道袍,本应是清心寡欲的款式,裁剪平直,意在遮掩身形。

  可穿在这女人身上,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那质地精良的布料,在她胸前被撑起一个饱满得惊人的弧度,仿佛内里包裹着的不是血肉,而是两轮即将破衣而出的骄阳。道袍的腰带束得很紧,愈发显得那胸脯雄伟,也衬得那腰肢,不盈一握。

  『啧。』

  季三在心里发出一声赞叹。

  『好一具顶级的鼎炉胚子。』

  他养尸,玩的是阴煞之道,可他自己修的,却是采补之术。

  他那宝贝僵尸妹,是他精心炼制的“阴器”,是他未来的护道法宝。

  而眼前这个女人……

  季三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旁门左道里记载的秘术。

  他想象着那张清冷的脸蛋,在自己身下,因为极致的欢愉与羞耻而扭曲,发出不成调的哭泣。

  想象着那具被道袍包裹的圣洁躯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用最污秽的法门,去浇灌,去改造。

  把她那身正道灵气,全部化作滋养自己的精纯元阴。

  『这个叫赵悬的蠢货,阳气再足,也只是根一次性的柴火,烧了也就烧了。』

  『但这小娘皮不一样……』

  『这可是座能反复开采的活矿啊。』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季三心底滋生。

  他改主意了。

  先办她。

  把这高高在上的仙子,从云端拽下来,按进泥潭里,让她学会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来“侍奉”自己这个阴沟里的蛆虫。

  这股邪火,烧得他小腹一阵发烫,但他的表情,却愈发谦卑恭顺。

  他对着赵悬,露出了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贪财又胆怯的光。

  「仙长,是……是黑风山,小人昨儿夜里去山上给我那死鬼老爹上坟,好像……好像是瞧见一个红影影子,飘得可快了,还带着一股子腥风……」

  季三的话音刚落,那为首的赵悬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像是一块冰砸在了滚油里。

  「赵师兄,此事恐怕有诈。」

  是那名女修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季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猎物即将挣扎的兴奋。

  赵悬眉头一皱,显然对在凡人面前被师妹质疑感到有些不满。

  「漱月师妹,何出此言?」

  被称作“漱月”的女修,目光依旧停留在季三身上,那眼神像是两柄淬了冰的解剖刀,试图将他从里到外剖析开来。

  她的名字,秦漱月,也如其人一般,清冷如月华。

  「我们刚到,他就恰好出现,未免太过巧合。」

  秦漱月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而且此人言辞闪烁,眼神游移不定,不像个安分的山民。师兄请看他的指甲,缝里全是暗红色的泥垢,倒像是常年……在刨坟掘土。」

  季三心里咯噔一下。

  『妈的,这小娘皮,眼睛真毒!』

  他那指甲缝里,是混了朱砂的尸泥,寻常人看不出端倪,却瞒不过这些正道修士的眼睛。

  赵悬闻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漱月师妹,你太多虑了。山野村夫,刨土为生,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瞥了一眼季三,眼神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一个凡夫俗子,贪图十两赏银罢了。再者,就算他真有什么歹心,凭你我三人的修为,难道还怕他一个凡人不成?别耽搁了,早些除了妖孽,早些回去复命。」

  秦漱月秀眉微蹙,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赵悬那不容置喙的神情,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那道落在季三身上的目光,愈发冰寒。

  季三全程低着头,将一个被仙长威严吓得唯唯诺诺、又被女仙子怀疑而惶恐不安的凡人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但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好啊,蠢货,继续蠢下去才好。你这叫秦漱月的师妹越是提醒,你就越是要反着来,这样才死得快。』

  『小美人儿,别这么看我。』

  他感受着秦漱月那冰冷的视线,小腹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等我把你师兄炼成人干,吸干他最后一滴阳气的时候,我就让你在一旁好好看着。』

  『到时候,我倒要瞧瞧,你这双眼睛,还能不能这么冷,你这张嘴,还能不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赵悬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从马鞍上解下一个钱袋,扔在季三脚下。

  「这是定金,带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季三连忙手忙脚乱地捡起钱袋,点头哈腰,脸上笑开了花。

  「谢谢仙长!谢谢仙长!小人这就带路,这就带路!」

  季三在前面一瘸一拐地走着,看似专心致志地辨认着上山的小路,实际上,他的全部心神,都像一张无形的蛛网,笼罩着身后的三位“仙长”。

  赵悬的傲慢,是写在脸上的,不足为惧。

  秦漱月的冰冷和敏锐,是个麻烦,但也是最极致的媚药,季三有的是耐心去炮制她。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那第三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弟子身上。

  此人名叫王浩,相貌平平,修为在三人中也最弱,属于那种丢进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角色。

  一路上,他几乎没怎么开口,只是默默地跟在最后面。

  但季三是什么人?他是在三教九流、烂泥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最擅长的,就是从人最不起眼的细节里,嗅出欲望的味道。

  他发现,这个王浩的眼神,很有意思。

  他不看路,也不怎么看自己这个“向导”,他看得最多的,是秦漱月的背影。

  那不是同门之间清白纯粹的注视。

  季三敢用自己养的那具宝贝僵尸打赌,王浩的目光,绝对在他师妹秦漱月那挺翘的臀瓣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了不下数十次。

  每当山风吹过,将秦漱月的道袍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惊人的曲线时,王浩的喉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下。

  当秦漱月因为路途颠簸,身子微微起伏时,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卑、淫邪和渴望的眼神。

  『嘿,原来是条舔狗。』

  季三心里瞬间就有了底。

  『而且还是条只敢在心里舔,连叫都不敢叫一声的闷骚狗。』

  恰在此时,前方有一处陡坡,赵悬一马当先,毫不费力地冲了上去。

  秦漱月紧随其后,身姿轻盈。

  王浩见状,立刻催马赶上几步,凑到秦漱月身边,脸上挤出关切的笑容。

  「漱月师妹,这山路崎岖,你……你当心一些。」

  秦漱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便催马跟上了前面的赵悬。

  王浩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季三注意到,在他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那怨毒,并非对着秦漱月,而是一闪即逝地,投向了前方赵悬的背影。

  一个完美的突破口,就这么呈现在了季三面前。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师兄,一个心高气傲的美人师妹,再加上一个色欲熏心、嫉妒成狂的废物师弟。』

  季三的脑子里,一个远比“单纯吸干赵悬”要恶毒百倍的计划,开始迅速成形。

  他要的,不光是他们的阳气和元阴。

  他还要让他们这所谓的“同门情谊”,在自己面前,被最原始的欲望撕得粉碎。

  他故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

  「仙长!仙长!这……这路太滑了,前面怕是更不好走,要不……我们还是换条路吧?」

  他一边哀嚎,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三人的反应。

  他知道,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赵悬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倒在地的季三,眼中满是鄙夷,就像在看一只翻倒在地的甲虫。

  「废物!这点山路都走不好!就走这条,休得多言!」

  季三心中冷笑,这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手脚并用地撑着地,抬起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挤出一丝恐惧和为难。他的目光,刻意绕过了最前方的赵悬,望向了他身后的秦漱月和王浩。

  「仙姑,还有这位仙长……不是小人贪生怕死,实在是……」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赵悬听到一样。

  「另一条路,是陡了点,但能路过一处叫‘鹰愁涧’的隘口。那地方风大,能把山里的妖气吹得一清二楚,从那儿往下看,整座黑风山的动静都能尽收眼底。」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表情变得更加为难。

  「只是……只是那隘口最窄的地方,只有一人宽,马是万万过不去的,得下来走上一段。到时候……人挨着人,怕是会冲撞了仙人……」

  这句话,像是一根淬了毒的绣花针,精准地扎进了王浩的心里。

  下马步行。

  人挨着人。

  这几个字眼,让他瞬间就想象出了那个画面——在狭窄的山道上,他紧跟在秦漱月的身后,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香,甚至……在某个不经意的转身间,还能发生一些“意外”的肢体触碰。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有些燥热起来。

  他立刻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恳切。

  「赵师兄!我觉得此言有理!探明妖气走向,方能万无一失。而且下马步行,也能更好地戒备,以防被妖孽偷袭!」

  赵悬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一个凡人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的师弟都敢当众质疑他的决定?

  「王浩!」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意,「你是在质疑我吗?」

  王浩被他这么一喝,脖子缩了缩,但一想到那诱人的场景,又鼓起了勇气,梗着脖子道:「师兄,我……我只是就事论事!为了任务万全……」

  两人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季三趴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秦漱月,忽然开口了。

  「师兄,小心为上。」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但她的话,却像是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赵悬的脸上。

  她没有支持王浩,她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但在赵悬听来,这无疑是她也站在了王浩那边。

  赵悬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英俊的面孔因为怒火和嫉妒,微微有些扭曲。他死死地瞪了王浩一眼,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漱月。

  最终,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很好!」

  「那就换路!」

  他猛地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动作粗暴,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季三这才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土,脸上依旧是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成了。』

  他心里想道。

  『一条再恩爱的狗,只要主人总把肉骨头赏给别的狗,它也是会翻脸的。』

  『接下来,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链子……彻底解开就行了。』

  鹰愁涧,名副其实。

  山道在此处被两面绝壁挤压得只剩下一线天光,最窄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左手是湿滑冰冷的岩壁,右手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四人已尽数下马,将马匹系在涧口。

  季三自然而然地走在了最前面,他回头,对着秦漱月露出一个讨好的、谦卑的笑容。

  「仙姑,您身份尊贵,还是走在小人后面,万一有什么落石……小人这副贱骨头,还能给您挡上一挡。」

  他又看了一眼虎着脸的赵悬和心怀鬼胎的王浩。

  「两位仙长神通广大,在后面殿后,那是最稳妥不过了。」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所有人,又顺理成章地安排好了他最想要的队形。

  秦漱月冷着脸,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王浩心中一喜,立刻抢着走到了秦漱月的身后。

  赵悬怒气未消,也懒得计较这些细节,黑着脸跟在了最后。

  于是,顺序就这么定了下来:季三,秦漱月,王浩,赵悬。

  山道湿滑,秦漱月走得很稳,但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腰肢和臀部,总会随着步伐,带起一道道惊心动魄的、柔韧的波浪。

  跟在她身后的王浩,几乎看直了眼。

  他离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闻到秦漱月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汗水和女儿家体香的、淡淡的兰花味道。这味道,让他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机会来了。

  走到一处拐角,脚下的路面忽然变得更加狭窄崎岖。季三像是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身子猛地向前一趔趄。

  「哎哟!」

  他这一停顿,走在后面的秦漱月,也立刻停下了脚步,险些撞在他的背上。

  而满脑子都是淫思的王浩,根本没注意脚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那诱人的曲线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

  咚。

  一声闷响。

  王浩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秦漱月的背后。

  不,更准确地说,是他那因为邪念而早已抬头的下半身,精准无比地、狠狠地,顶在了秦漱月那两瓣丰腴、紧致、隔着道袍都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臀瓣之间。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季三恰好“站稳”了身子,回过头来,将身后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王浩的脸,因为那极致的、柔软的、充满压迫感的触碰,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恐、狂喜和满足的、无比扭曲的表情。他甚至能听到王浩那粗重得像是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声。

  他也看到,秦漱月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僵直。

  她那雪白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屈辱的粉红色。她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你……」

  一个屈辱至极的音节,从她紧咬的牙关里迸出。

  而这一切,同样也落在了最后面,赵悬的眼中。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就在这炸药桶即将引爆的前一刻,季三那惶恐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

  「罪过!罪过啊!都怪小人脚滑,冲撞了仙姑!」

  他一边喊着,一边用惊慌的眼神看着王浩,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这位仙长,您……您没事吧?没撞疼您吧?」

  这番话,如同天降甘霖,瞬间给了王浩一个完美的台阶。

  王浩如梦初醒,触电般地向后跳开,脸上强行挤出慌乱的表情,对着秦漱月连连摆手。

  「师妹!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这凡人……是他突然停下……」

  秦漱月转过身,一张俏脸,白得像纸。她死死地盯着王浩,那眼神,像是要将他凌迟处死。

  可她又能说什么?

  在所有人面前,挑明自己被师弟用那种……那种最龌龊的方式给亵渎了吗?

  她说不出口。

  这口气,她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而赵悬的怒火,也被季三这番话给堵在了胸口。他不能为了一个“意外”,就当众发作,惩罚自己的师弟。

  但他看见了。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王浩在那一瞬间,眼中闪过的,是满足和淫邪。

  季三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眼底的笑意。

  『啧啧,这一顶,可真是货真价实。瞧瞧这小美人的脸色,还有那姓赵的,眼珠子都快喷火了。』

  『好戏,这才刚刚开锣呢。』

  那一下结结实实的顶撞,像是打开了王浩体内某个肮脏的开关。

  他尝到了甜头。

  那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如同烙铁一般,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记忆里,也烙在了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下半身。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师妹那浑圆的臀瓣,和自己顶上去时的销魂触感。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眼神也愈发肆无忌惮,像两条黏腻的毒蛇,死死地缠在前面秦漱月的身体曲线上,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描摹着、亵渎着。

  季三走在最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将这一切尽收心底。

  『看来刚才那一下,是把这条狗的馋虫彻底勾出来了。真可怜,顶着一肚子火,却连再舔一口的胆子都没有。』

  秦漱月是何等人物?

  她修为不俗,感知更是敏锐。身后那道几乎要将她衣袍烧穿的灼热视线,她岂会感觉不到?

  那目光,让她如芒在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甚至能想象出王浩此刻那副猥琐、贪婪的嘴脸。

  这让她感到的恶心,甚至超过了刚才被顶撞时的屈辱。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秦漱月猛地停下脚步,整个队伍为之一顿。

  她没有回头去看王浩,那会脏了她的眼睛。她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最前面的季三。

  「你。」

  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到我后面去。」

  季三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惶恐和不解。

  「仙姑,这……这怎么使得?小人……」

  「我来带路。」

  秦漱月根本不给他废话的机会,语气斩钉截铁。

  她宁可自己走在最前面,去面对未知的危险,也不愿再多忍受一秒身后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说完,她不等任何人反应,侧身从季三旁边挤了过去,站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王浩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淫热,变成了极度的失望和怨毒。

  赵悬则是冷哼一声,对这队形的变化不置可否。

  而被迫换到第二位的季三,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的好师妹,你以为躲开了那条馋嘴的狗,却不知道,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送进了狼的嘴里。』

  新的队形形成了。

  秦漱月在最前,季三紧随其后。

  这一下,季三的面前,便是那道让他垂涎已久的、毫无防备的美妙背影。

  他的身后,是失望的王浩和愤怒的赵悬。他们两人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了彼此和秦漱月的身上,根本没人会留意他这个“凡人”的小动作。

  一个完美的机会。

  季三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将右手,不着痕迹地探入自己那宽大的、满是油污的袖袍之中。

  他的指尖,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捻起了一小撮几乎看不见的、带着奇异香气的粉末。

  『这可是我用七七四十九只淫蝶的鳞粉,配上百花的花蕊,特地为你准备的‘蝶恋香’。』

  他看着前方秦漱月那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曳的腰肢,心中邪念翻涌。

  『只要沾上一点,半个时辰之内,药力就会随着灵气运转,遍布你的全身。到时候,贞洁烈女,也得化成一滩春水。』

  他的脚步,不着痕跡地,向秦漱月又贴近了半步。

  只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像是被山石绊倒的“意外”。

  他就有把握,让这香粉,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她的道袍上。

  『今晚到了那乱葬岗,就让你好好尝尝……做我女人的滋味♡』

  季三的身体微微前倾,指尖的香粉已经蓄势待发,他正准备上演一场天衣无缝的“意外”。

  然而,就在他即将“摔倒”的前一刹那。

  锵——

  一声清越的龙吟,毫无征兆地在狭窄的涧道中响起。

  季三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骇然抬头,只见走在最前方的秦漱月,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她背后的三尺青锋。

  那剑身,薄如蝉翼,亮若秋水,映着天光,散发着森然的寒意。

  她甚至没有回头。

  只是手腕随意地、向前一挥。

  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半月形剑气,便贴着地面,无声无息地向前扫出。

  嗤……

  一声轻微的、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前方三丈之内,所有崎岖不平的石子、湿滑的苔藓、碍事的碎石,全都被这道剑气齐齐削平、卷起,然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拂去一般,悉数飞出了悬崖,落入万丈深渊,连半点回响都没有。

  原本崎岖难行的小径,瞬间变得平坦如砥。

  秦漱月就这么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挥动着长剑。

  每一剑,都扫出一条绝对平整、干净的道路。

  她这是在开路。

  也是在警告。

  季三那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颤,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将那撮香粉重新藏好。

  他脸上的表情,先是错愕,随即化为了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炽热的玩味。

  『有点意思。』

  他看着秦漱月那孤高清冷的背影,心中的淫邪念头,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被浇上了一勺滚油。

  『这小娘皮,不光是眼睛毒,心思也这么缜密。她换到前面,不光是为了躲那条舔狗,也是为了防着我耍花样。』

  『用这种方式,断了我所有“失足”的可能,顺便……再敲打一下身后那两个男人。』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王浩,看着秦漱月这干净利落的剑法,眼神中的痴迷和自卑,又浓了几分。

  而最后面的赵悬,那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黑得快要滴出水来。

  在赵悬看来,秦漱月此举,无疑是一种无声的示威,像是在嘲讽他连自己的师弟都管不好,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掌控局面。

  季三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残忍的弧度。

  『好,好,好。』

  他心中连道了三声好。

  『越是带刺,越是刚烈,等把你这一身傲骨,连同你的剑,一起折断在我身下的时候,那滋味……才越是销魂。』

  他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凡人,甚至还带着几分夸张的敬畏,对着秦漱月的背影赞叹道:

  「仙姑好俊的剑法!好俊的剑法啊!」

  秦漱月没有理他。

  但季三知道,自己的机会,很快就会再次到来。

  『路是平了,人心可还没平呢。』

  『不着急,等到了我的地盘……』

  『有的是让你‘站不稳’的时候。』

  秦漱月开路之后,剩下的小半段鹰愁涧,便在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没有人再说话。

  涧道里,只剩下四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和偶尔被秦漱月剑气扫下悬崖的、碎石滚落的微弱回响。

  季三安分守己地跟在秦漱月身后,脸上挂着谦卑又敬畏的表情,扮演着一个被仙人手段彻底折服的凡人。

  但他心里,却像是在欣赏一出最顶级的默剧。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目光,已经从暗流汹涌,变成了几乎不加掩饰的针锋相对。

  王浩的视线,依旧黏在秦漱月的背影上,但那里面,除了淫邪,更多了几分求而不得的怨毒,和对赵悬的嫉恨。

  而赵悬的目光,则像是一团燃烧的鬼火,死死地锁定着王浩。那里面有被冒犯的愤怒,有被挑战权威的屈辱,更有……一种雄性领地被侵犯时的,原始的杀意。

  『真是一出好戏。』

  季三心中惬意地想道。

  『妒火、淫火、怒火……啧啧,这三位名门正派的仙人,心里烧着的火,可比我这旁门左道的,还要旺盛百倍呢。』

  他那个小小的、被识破的下药计划,反而像是一味药引,将这三人心中本就存在的龌龊与矛盾,彻底催发了出来。

  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就在这沉默的酷刑中,前方的视野,豁然开朗。

  压抑的一线天光,变成了开阔的天空。

  空气中清冽的山风,也仿佛在走出涧口的那一瞬间,变得黏稠、阴冷,还夹杂着一股子季三最熟悉不过的味道。

  那是腐烂的棺材板,混杂着陈年尸油,再被雨水一泡,所发酵出的、独特的“醇香”。

  季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到家了。

  他停下脚步,恭敬地侧过身,让三位仙人先走。

  「仙长,仙姑,到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长久的死寂。

  「穿过前面那片歪脖子树林,就是……黑风山乱葬岗。」

  秦漱月三人走出涧口,几乎是同时,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里的阴煞之气,浓郁得几乎化为了实质,让她们这些正道修士,感到一种发自骨髓里的不适。

  赵悬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对同门的不满,重新摆出了领头师兄的架子。

  他冰冷的目光,转向了季三。

  「你说的那个红影,在何处出现?」

  季三连忙伸出手指,指向了乱葬岗最深处,那座被他挖开、此刻又被他草草掩盖住的新坟。

  「回仙长,就在那儿。」

  「小人当时,就是在那给我爹上坟的时候,看见的。」

  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老实,且卑微。

  赵悬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大步流星地走向季三所指的那座新坟。

  秦漱月和王浩紧随其后。

  季三则小跑着跟在最后,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谦卑,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对这片土地的恐惧,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当然,他心里清楚得很。

  红影?

  他连红色的鬼影都没见过一根。

  他要做的,不是让他们找到一个“真相”,而是要亲手为他们“创造”一个真相。一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一步步走进自己精心布置的屠宰场里的“真相”。

  坟包很新,上面的土还是湿的。赵悬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新坟?一个月都不到。阴气郁而不散,最易生变。」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着坟包踱步,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以彰显自己的专业。

  季三的眼角,则恰好瞥到坟包旁的一棵枯死的槐树。

  时机到了。

  他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猛地一个哆嗦,指着那槐树的根部,结结巴巴地叫了起来。

  「仙……仙长!你们看!那……那是什么!」

  三人闻声望去。

  只见在虬结的树根缝隙里,勾着一小片布条。

  那布条,是鲜红色的,质地像是某种丝绸,在这片灰败死寂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刺眼。

  赵悬眼中精光一闪,两指并拢,凌空一摄。

  那片红色的布条,便轻飘飘地飞到了他的指尖。

  他将布条凑到鼻尖,闭上眼,用灵觉仔细感知。半晌,他猛地睁开眼,脸上露出了凝重又困惑的表情。

  秦漱月也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师兄,如何?」

  「好古怪的邪气……」赵悬沉声道,「这上面,既有尸身的阴秽之气,又……又好像混着一丝活人的生机。非妖非鬼,更不似寻常僵尸……」

  秦漱月也接过那布条,细细感知片刻,她那清冷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罕见的困惑。

  「确实如此。这股气息,从未在任何典籍上见过。师兄,恐怕这次的对手,非同寻常。」

  季三看着他们那一本正经分析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那块破布,是他从镇上王寡妇晒在门口的红肚兜上剪下来的。

  至于那上面的“邪气”,不过是他将那块布,塞进他那宝贝僵尸妹的私处,塞了一天一夜,又取出来晾干了而已。

  他那僵尸妹,以阳寿续阴命,本就是阴阳交汇的异物。她私处沾染过的东西,自然是既有尸气,又带着一丝拟化的“生机”。

  这种东西,别说青云观的典籍,就算是他们祖师爷从坟里爬出来,也看不懂。

  谜题,已经设下。

  接下来,就是鱼饵了。

  季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对着赵悬连连磕头。

  「仙长!仙长明鉴啊!小人听说,这种不知名的妖物,最是凶残,专爱吸食活人的阳气!尤其是在……在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它昨晚就是子时前后在这里出现的!今晚……今晚它肯定还会再来啊!求仙长为民除害,也为小人报仇啊!」

  子时。

  再来一次。

  这几个字眼,像钩子一样,精准地勾住了三人的心思。

  赵悬的眼中,闪烁着建功立业的火热。一个前所未见的妖物?若是能亲手将其诛杀,那将是何等功绩!

  王浩的心思,则又活络了起来。守株待兔?那岂不是要在这荒郊野外,和师妹独处一夜?

  而秦漱月,则完全是出于一个修士的谨慎和责任感。面对未知的邪物,设伏观察,是眼下最稳妥、最正确的选择。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赵悬便做出了决定。

  「好!传我命令,就在此地布防!今晚子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敢在我青云观的地界上作祟!」

  他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季三,语气森然。

  「至于你,就留在这里。妖物现身时,你负责为我们指认。」

  「你若是敢耍半点花样……」

  「我第一个,就先拧下你的脑袋。」

  季三吓得浑身一抖,如同筛糠,连连磕头,口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是是是”“小人不敢”。

  他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上钩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你们只是三只自己洗剥干净,主动躺在砧板上,等着屠夫下刀的肥羊罢了。』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渐渐浸透了整个乱葬岗。

  三名青云观弟子,以那座新坟为中心,呈品字形打坐调息,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赵悬闭目养神,神情倨傲,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斗胸有成竹。

  秦漱月手握剑柄,警惕地感知着四周的任何风吹草动。

  只有王浩,坐立难安,屁股底下像是有钉子,一双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往秦漱月身上瞟。他脑子里,反复回味的,依旧是鹰愁涧里那销魂蚀骨的触感。

  季三蹲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他知道,自己那张大网,最薄弱的一环,就是王浩。

  他借口去拾些枯枝生火,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没过多久,坐立不安的王浩,也借口小解,跟了进来。

  “仙长。”

  季三从一棵树后闪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副神秘又谄媚的笑容。

  王浩吓了一跳,看清是季三,才压低声音不耐烦地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仙长,小人是看您心事重重,才特来……为您分忧的。”季三凑了过去,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

  “您是不是……还在为您那位师妹烦恼啊?”

  王浩的脸,瞬间涨红了。

  季三嘿嘿一笑,语气里充满了“男人都懂”的猥琐。

  “也难怪,仙姑那样的身段,那样的脸蛋,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

  这番话,说到了王浩的心坎里,他脸上的防备,顿时松懈了不少。

  季三趁热打铁,话锋一转,长长地叹了口气。

  “可惜啊,可惜。这么一朵娇滴滴的鲜花,眼看着……就要被别人摘走了。”

  他意有所指地朝营地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位赵仙长,看仙姑的眼神可不一般呐。只怕……早就把仙姑当成是自己的禁脔了。仙长您啊,怕是……没机会喽。”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王浩那本就因为嫉妒而扭曲的心脏。

  “你……你胡说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反驳道。

  “小人是不是胡说,仙长您心里最清楚。”

  季三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仙长,小人祖上,曾在南疆当过赤脚郎中,懂一些……见不得光的土方子。”

  他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颗指甲盖大小,呈粉红色的药丸。

  “此物名为‘软筋合欢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您只要……找个机会,让仙姑喝下去……”

  季三的声音,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小人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心里……心里更是会燃起一团火,急需一位真男人,来为她降降火气。”

  “到时候,您想让她摆个什么姿势,她就得摆个什么姿势。您想让她叫您什么,她就得叫您什么……”

  王浩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射出贪婪的凶光。

  季三将药丸塞进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手背。

  “仙长,您想啊,今晚此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那赵仙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还能杀了你不成?到时候,仙姑的身子是您的,那颗心……早晚不也得是您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浩死死地攥着那颗药丸,手心因为激动而全是汗。他被欲望和嫉妒彻底冲昏了头脑,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那……那我该如何下手?”

  季三笑了。

  “简单。”

  “待会儿,小人会在东边,弄出点动静来。那姓赵的,自视甚高,必然会亲自前去探查。那就是您的机会。”

  “而我,则会跟在赵仙长的身后,为他‘保驾护航’。”

  “我们,分头行动。”

  二人回到营地,各自归位,仿佛无事发生。

  王浩的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般躲闪,反而多了一丝志在必得的、灼热的侵略性。他攥着药丸的手,在袖中被汗水浸得湿黏。

  季三则重新蹲回了角落,像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他在等。

  等月上中天,等阴气最盛,也等人心最乱的那一刻。

  当时针,悄然滑向亥时末,子时初的时候,季三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古怪的、像是夜枭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鸣叫。

  声音不大,却异常尖利,在这死寂的乱葬岗里,传出了老远。

  紧接着,他便像是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指向东边的密林深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

  「在那边!仙长!红……红影!我看到那个红影了!」

  赵悬“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眼中厉色一闪。

  「终于肯出来了吗!」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师弟师妹,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王浩,漱月,你们守在此地,严加戒备!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季三。

  「你,给我带路!」

  这正合季三的意。

  在他被赵悬一把提起,准备动身的前一刻,他的眼角余光,和不远处的王浩,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王浩的眼中,闪烁着狂热和感激,他极其微小地,点了一下头。

  『成了。』

  季三心中大定。

  他知道,王浩这种人,看似胆小,一旦被欲望驱使,胆子比谁都大。更何况,青云观弟子,谁还没点压箱底的、用来偷鸡摸狗的小术法?

  赵悬提着季三,如同一只大鸟,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东边的林子里。

  营地里,只剩下了秦漱月和王浩两人。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又危险。

  秦漱月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四周,先前长时间的紧张,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她自然不会去碰营地里共用的水囊。

  她解下腰间那个自己专用的、雕刻着精美云纹的白玉葫芦,仰起雪白的脖颈,轻轻喝了一口。

  清凉的泉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些许。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

  就在刚才,她背对着王浩,全神贯注戒备的那一瞬间,王浩悄无声息地,掐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法决。

  他那颗早已在掌心汗水中化开的“软筋合欢散”,便随着这道“隔空移物”的术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融入了她那白玉葫芦的泉水之中。

  不远处的树林里,王浩看着秦漱月那优美的、毫无防备的饮水姿态,整个人,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巨大狂喜,而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

  另一边,季三正带着赵悬,在林子里兜着圈子。

  赵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季三掼在地上。

  「东西呢!你说的红影在哪!」

  季三蜷缩在地上,脸上满是恐惧,心中却在冷静地计算着时间。

  『药力发作,大概需要半个时辰。王浩那废物,就算再猴急,也得等师妹彻底没了力气才敢动手。』

  『这段时间,足够了。』

  他抬起头,手指颤抖地指向了前方一片阴气最是浓郁的洼地。

  「仙长……小人……小人不敢骗您……那东西,就在前面……」

  「它的老巢,就在那里!」

  那里,正是他埋藏着自己那具宝贝僵尸妹的地方。

  『赵公子,别着急。』

  季三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的师弟,此刻想必已经准备品尝他梦寐以求的前菜了。』

  『而你……』

  『就是我那宝贝儿,期待已久的、最丰盛的主菜啊。』

  赵悬被季三这番话,弄得将信将疑,但还是提着剑,小心翼翼地走向那片洼地。

  乱葬岗的阴气,在此处几乎凝结成了黑色的雾霭,贴着地面缓缓流动,让人看不清脚下的虚实。

  「装神弄鬼!」

  赵悬冷哼一声,催动灵力,一道青光自他剑尖亮起,瞬间便将前方的阴雾驱散了不少。

  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座平平无奇的、草草掩埋的新坟。

  「这就是你的妖物老巢?」赵悬猛地回头,眼中杀机毕露,「凡人,你敢耍我!」

  季三瘫在地上,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摆手,一边用另一只藏在袖中的手,悄然咬破指尖,在地上飞快地画了一道血符。

  『宝贝儿,醒来。』

  他心中默念。

  『有上好的点心,送上门了。』

  几乎就在他念头落下的瞬间。

  咕叽。

  一声轻微的、像是烂泥被搅动的声音,从那座新坟里传了出来。

  赵悬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剑指新坟,全神戒备。

  只见那坟包的封土,正中,忽然向上拱起。

  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坟土里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手,五指纤长,皮肤在月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指甲缝里,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垢。

  紧接着,泥土翻涌,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地、笔直地,从坟中坐起,然后站立。

  赵悬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做好了面对任何妖魔鬼怪的准备,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从坟里爬出来的,会是这样一个……尤物。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上,只披着几条破烂红布的女人。

  那红衣,像是某种被撕碎了的嫁衣,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几处要害。

  她的上身,几乎是完全敞开的。两只硕大、雪白的奶子,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乳房的形状,完美得像是神仙亲手捏造的艺术品,饱满挺翘,乳晕是淡雅的粉色,只是那乳尖,并没有因为寒冷而挺立,依旧安静地伏着。

  红色的破布条,在她的腰间系了个松垮的结,往下,则更是衣不蔽体。

  随着她的站立,那破碎的裙摆,根本无法遮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从侧面看去,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臀肉之间,一道幽深、神秘的缝隙,以及那缝隙最深处,微微张开的、毫无血色的小穴。

  赵悬,这位青云观的天之骄子,彻底愣住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一生所学的降妖法咒,所练的除魔剑招,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意义。眼前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是人?是鬼?是妖?

  那“女尸”站定后,微微歪了歪头,一头青丝如瀑般滑落。她的脸,美得让人窒息,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洞的,像是两颗漂亮的琉璃珠子。

  然后,她动了。

  她摇摇晃晃地,朝着赵悬,走了过来。

  那步伐,很慢,很怪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她的腰肢和臀部,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充满肉欲的幅度,左右摇摆着。

  那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之轻轻晃动。

  赵悬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握着剑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他那颗斩妖除魔的道心,在这一刻,被这具从坟墓里走出的、淫靡至极的完美肉体,给彻底撼动了。

  就是现在!

  季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上!撕了他!』

  一声无声的命令,在主仆二人的心神间响起。

  前一秒,还在摇曳生姿,如同勾人艳鬼的僵尸妹,那空洞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一丝暴戾的红光!

  她那看似缓慢的步伐,瞬间化作了一道离弦之箭般的残影!

  那双原本完美无瑕的玉手,指甲暴长,化作了五寸长的漆黑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取赵悬那因为失神而门户大开的咽喉!

  生死一线间,赵悬身为玄门精英的本能救了他。

  在那利爪即将触及喉管的瞬间,他强行扭转身体,以一种凡人绝无可能做到的角度,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

  嘶啦!

  一声皮肉被撕裂的可怖声响。

  僵尸妹的五根利爪,狠狠地划过他的左肩,从锁骨到肩胛骨,留下了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白色的道袍,瞬间被鲜血染得通红。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赵悬发出了一声闷哼。但这疼痛,也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旖旎和困惑。

  他踉跄后退,用剑撑住身体,再看向那具女尸时,眼中只剩下了惊骇和杀意。

  那僵尸妹一击不中,并未追击,只是站在原地,伸出猩红的舌头,将爪尖上沾染的、属于修士的精纯血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赵悬的目光,猛地转向了那个正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的凡人。

  季三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恐惧和卑微?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戏谑。

  电光火石之间,赵悬什么都明白了。

  引路,红影,挑拨,示警……这一切,全都是一个局!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死亡陷阱!

  「你……是你!」

  赵悬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英俊的面孔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你这该死的蝼蚁!!」

  他知道自己托大了。这具僵尸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再加上此地阴气压制,他一人绝无胜算。

  他深吸一口气,将残存的灵力,尽数灌注于丹田,用上了青云观的独门秘术“云鹤清鸣”。

  「漱月!王浩!速来助我!有诈——!」

  声音如同惊雷,滚滚荡荡地传遍了整个乱葬岗,足以让数里之外的同门,清晰地听到每一个字。

  他喊完了。

  然而,回应他的,并不是同门的回应,也不是利剑破空的声音。

  死寂。

  长久的死寂之后,一阵阵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顺着夜风,从营地的方向,飘了过来。

  那声音……

  啪。

  啪嗒。

  啪、啪、啪、啪……

  那是有节奏的、湿润的、沉重的肉体碰撞声。

  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不成调的啜泣混合在一起的淫靡交响。

  赵悬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脸上的愤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荒谬的、不可置信。

  他……他在外面拼死搏杀,示警求援。

  而他的师弟和师妹……在……

  季三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掏了掏耳朵,好心地“提醒”道:

  「赵仙长,别喊了,你再大声,也叫不醒两个正在颠鸾倒凤的野鸳鸯啊。」

  他啧啧了两声,像是在品鉴什么美味。

  「听听这水啧肉响……你的好师弟,现在,应该正忙着帮你‘照顾’,你那冰清玉洁、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好师妹呢。」

  「看来我给的药,药效是真不错啊♡」

  “噗——!”

  赵悬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激愤和屈辱,一口心血,狂喷而出。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被这无情的背叛和残酷的真相,彻底击碎了。

  「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毫无意义的咆哮。

  也就在他心神失守的这一瞬间。

  季三的眼神,骤然变冷。

  那具一直静立不动的僵尸妹,再次化作了一道红色的闪电,无声无息地,扑向了那个因为心神崩溃而彻底失去防备的猎物。

  心神破碎的修士,与一具待宰的羔羊,并无区别。

  当赵悬那一声充满了绝望与不甘的咆哮还在乱葬岗上空回荡时,那道迅疾的红影,已经贴近了他的胸膛。

  这一次,他甚至连躲闪的本能都失去了。

  他只是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曾经让他心神摇曳的、完美无瑕的脸蛋,在自己眼前迅速放大。

  噗嗤。

  那不再是引人遐思的肉响,而是利爪洞穿血肉的、沉闷而又恐怖的声音。

  僵尸妹的整只右手,都没入了他的丹田气海。

  赵悬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从自己小腹处穿出的、白皙的手。手上,还抓着一颗金灿灿的、仍在微微搏动的金丹。

  那是他苦修二十余载的道果。

  僵尸妹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出。金丹离体,赵悬眼中的神光,迅速黯淡了下去。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最后剩下的,是无尽的悔恨与怨毒。

  “我……做鬼……也……”

  话未说完,僵尸妹的另一只手,已经捏碎了他的喉骨。

  一代青云观的天之骄子,就这么憋屈地,一命呜呼。

  季三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僵尸妹则像是邀功一样,捧着那颗温热的金丹,来到了季三面前,空洞的眼神里,似乎也多了一丝活泛的“情绪”。

  “赏你了,吃吧。”

  季三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把这儿收拾干净,血腥味别留下。他身上的东西,都扒下来给我收好。”

  僵尸妹听话地点了点头,张开小嘴,将那颗对修士而言视若性命的金丹,像是吃糖豆一样,“咔嚓”一声咬碎,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气,从她的嘴角逸散而出,让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增添了几分玉质的光泽。

  季三交代完毕,便再也懒得看一眼赵悬的尸体。

  他现在,有更重要,也更有趣的事情要做。

  他按捺住心中的火热,施展起敛息的法门,如同一个真正的鬼魂,悄无声息地,朝着营地的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靠近,那阵阵压抑不住的、淫靡的声响,便愈发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中。

  有男人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有女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更有那“啪嗒、啪嗒”,如同雨打芭蕉般密集而又湿润的肉体撞击声。

  季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又期待的笑容。

  他拨开最后一丛挡在身前的灌木,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瞬间燥热了起来。

  只见营地的篝火旁,两具赤裸的肉体,正以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王浩,那个平日里自卑懦弱的男人,此刻状若疯魔。他跪在地上,双目赤红,从后面,死死地抓着秦漱月的腰肢。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正深深地埋在那两瓣原本圣洁高傲,此刻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晃漾变形的臀肉之间。

  他正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地,疯狂地,朝着那最深处,发动着猛烈的冲击。

  而秦漱月,那位曾经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漱月仙子,此刻正无力地趴在地上,被师弟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肏得神志不清,溃不成军。

  她那身清心寡欲的道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掐痕和牙印。

  随着王浩每一次凶狠的下砸,她那丰腴的、雪白的屁股上,便会荡开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臀浪。

  那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屈辱,早已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

  她那张清冷的脸蛋上,此刻挂满了泪水与汗水,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一片,口中,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孤傲?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哀求与呻吟。

  “哦齁……啊……王浩……你……你这畜生……”

  “求……求你了……别……别插那么深……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太……太大了……你的东西……呜姆……好胀……小腹……要被你顶穿了……齁齁……”

  她的每一次哭喊,都像是在火上浇油,换来的,只是王浩更加疯狂的占有。

  “师妹……我的好师妹……你叫啊……我喜欢听你叫……”

  王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淫邪的声音在她耳边嘶吼。

  “你平日里不是很清高吗!现在呢?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被我狠狠地肏!”

  “师兄……赵师兄算个什么东西!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尝到……这种神魂颠倒的滋味……啊!”

  季三就这么站在暗处,如同一个欣赏着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剧的魔鬼,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他看着秦漱月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剧烈痉挛的雪白脊背,看着她那被自己的师弟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却因为药力而愈发饥渴的迷离眼神。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王浩这条已经尝到了肉味的疯狗,他的使命,也即将结束了。

  季三并没有急着现身。

  他就站在那黑暗中,如同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同门相残”。

  直到他判断,王浩这条疯狗,体内的精气神,都差不多在那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到了极致。

  他才慢悠悠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甚至,还故意一边走,一边鼓起了掌。

  啪。

  啪。

  啪。

  这清脆、平稳的掌声,与那阵淫靡、混乱的肉体撞击声,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荒诞的合奏。

  正趴在秦漱月身上埋头苦干的王浩,听到了这掌声,猛地抬起了头。

  他那张因为纵欲而涨红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在看清是季三之后,露出了一个扭曲、亢奋、充满了感激的笑容。

  “哈……哈哈!季三兄弟!你……你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让身下那具柔软的躯体,发出一阵阵无助的、破碎的呻吟。

  “你……你给的药……真是……真是他娘的神药啊!!”

  他说话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没有片刻停歇。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秦漱月的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地向前一耸。

  “你看……你看啊!漱月师妹……我高高在上的漱月师妹!现在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哦齁……师妹……你的小穴……好会夹啊♡”

  季三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在为友人道贺一般,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王仙长,恭喜,恭喜啊。抱得美人归,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他走到近前,饶有兴致地,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不过……王仙长,你可要加把劲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煽动。

  “你看仙姑这副模样,似乎……还没尽兴呢。你可不能,堕了我们男人的威风啊。”

  “你说……什么……”

  王浩本就处在爆发的边缘,被季三这么一激,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彻底断了。

  “我……我没用?!”

  他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师妹!我的好师妹!我这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开始了他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

  那“啪啪啪”的肉响,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整座营地里,都回荡着他那粗野的喘息和秦漱月那已经不成调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尖叫。

  季三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

  他看着王浩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的、汗流浃背的脊背。

  看着他那即将攀上顶峰的、忘我而又癫狂的神情。

  也就在王浩将所有的精气神,都汇聚于下半身,准备享受那登顶一刻的无上妙乐时。

  “师妹……我……我要……射……射给你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夜空的、满足至极的咆哮,王浩的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达到了他此生最快乐的顶点。

  也就在这一瞬间。

  他最快乐的瞬间。

  他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瞬间。

  季三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具死尸的漠然。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近了王浩的身后。

  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三寸长的、淬满了尸毒的漆黑铁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像是锥子扎入豆腐的声音。

  王浩那满足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在极乐的顶峰,猛地一僵,眼中的神采,迅速涣散。

  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只看到一截黑色的钉尖,从自己心口的位置,透体而出。

  季三面无表情地,将那根“镇尸钉”,从他后心,一寸一寸地,钉了进去。

  “呃……”

  王浩的口中,发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声无意义的音节,随后,便彻底失去了声息。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这么软软地,向前一塌,死死地,压在了秦漱月的身上。

  他死了。

  死在了他最渴望的女人的身体里。

  死在了他人生最快乐的巅峰。

  季三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淫靡的一幕,嫌恶地撇了撇嘴。

  『废物。』

  他心中冷冷地想道。

  『让你尝口汤,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吃上肉了?』

  他走上前,像是在踢一条死狗般,一脚,将王浩那尚在抽搐的尸体,从秦漱月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下去。

  篝火,仍在噼啪作响。

  火光,映照着秦漱月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药力,淫力,再加上亲眼目睹同门被杀的巨大冲击,早已让她神志恍惚,头冒金星。

  但她毕竟是玄门修士,灵台尚存一丝清明。

  她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熟悉的重量,消失了。

  她也能听到,那道清脆的、带着嘲弄意味的掌声。

  更能猜到,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秦漱月挣扎着,想要从这屈辱的姿势中爬起来,但那该死的药力,依旧死死地锁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只能维持着那副被师弟肏干了之后,最淫荡不过的姿态——双手撑地,雪白的脊背无力地塌陷下去,而那两瓣被蹂躏得通红的屁股,则高高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撅着。

  那肥美、湿润的穴口,早已被王浩那临死前的疯狂,撑得微微外翻,失去了闭合的能力。

  一股又一股混杂着她自身淫水和王浩那滚烫的浓精,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缓缓地,向下流淌,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暧昧的、腥臊的水洼。

  “悉悉索索……”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秦漱月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才扭过头去。

  她看到了。

  那个她从一开始,就厌恶至极的、如同阴沟里蛆虫般的山野村夫,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魔鬼般的、温和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解着自己身上那件满是油污的粗布衣衫。

  “漱月仙子。”

  季三开口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他那双眼睛,则肆无忌惮地,在她这具赤裸的、沾满了别人精液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感觉……如何啊?”

  他像是没看到秦漱月那双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屈辱和杀意的眼睛,自顾自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来,我这‘软筋合欢散’的药效,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些。”

  秦漱月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是……是你……”

  “从一开始……赵师兄……王浩……全都是……你设的局……”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一个让她万念俱灰的,陈述。

  “呵呵……”

  季三轻笑了起来,他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并不算雄壮,但却充满了精悍力量的、古铜色的上半身。

  “仙子果然是冰雪聪明,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得这么通透。”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因为,猎物已经躺在砧板上,猎人,又何须再伪装?

  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了秦漱月的身边,蹲了下来,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平视着。

  “没错,是我。”

  “从你们三个,骑着高头大马,像看蝼蚁一样看我的时候,我就在想……”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你这位高高在上的漱月仙子,变成现在这副,被自己师弟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的,可怜模样呢?”

  “你……!”

  秦漱月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

  季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划过她那张挂满了泪痕的、滚烫的脸颊。

  “你那两个师兄,一个蠢,一个贪。一个以为自己是来斩妖除魔的英雄,一个以为自己能趁机尝到师妹的滋味。”

  他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王浩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可惜啊,他们都只是我的棋子罢了。”

  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秦漱月身上,落在了她那片,最泥泞不堪的禁地。

  “用来……把你这块最美味的‘主菜’,完完整整地,送到我嘴边的棋子。”

  “啧啧,看看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毫不掩饰的欣赏。

  “被你那废物师弟,肏得多熟,多烂啊。这白浊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点都没浪费我那颗好药啊。”

  “你……你这魔鬼!!”

  秦漱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啐骂出声。

  “我秦漱月……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做鬼?”

  季三闻言,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残忍。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目睹了这场活春宫而变得狰狞无比的、粗大的肉刃,就这么,硬邦邦地,指向了秦漱月那张写满了绝望的脸。

  “漱月仙子,你放心。”

  他的声音,变得如同九幽寒冰般,冰冷刺骨。

  “等我把你肏够了,玩腻了,我会把你,炼成一具,比我那宝贝僵尸,还要听话、还要淫荡千百倍的‘活鼎炉’。”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取悦各色各样的男人、妖物、鬼魅。”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时候,你想做鬼?”

  “那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季三那如同宣判般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在秦漱月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魂上。

  她那双曾经清冷如秋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了无尽的、化不开的怨毒与绝望。

  “呃……你…呃…”

  她想放声大骂,想歇斯底里,但药力却让她连控制声带都变得无比艰难,最终,从她喉咙里挤出的,只有一阵阵如同破风箱般、意义不明的抽气声。

  “漱月仙子,你知道吗?”

  他用一种近乎于“传道”的、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口。

  “我辈旁门左道,修行最是艰难。不像你们名门正派,有灵丹妙药,有洞天福地。”

  “我们想要的,只能靠抢。”

  他赤裸着下半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秦漱月的面前。

  秦漱月那屈辱撅起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想后退,她想蜷缩,她想用尽一切办法,将自己那最羞耻、最肮脏的部位,从这个魔鬼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但那该死的“软筋合欢散”,却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她的四肢,软得像是刚出水的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蹲下身,那张平凡却又显得无比狰狞的脸,凑到了自己的……身后。

  凑到了那个刚刚承受了王浩临死前所有疯狂,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白浊横流的禁地之前。

  “就比如……你。”

  季三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那因为羞愤而绷紧的臀肉。

  他深深地、陶醉般地,吸了一口气。

  “啧啧……好香啊。”

  他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仙子身上的味道,就是和凡间女子不同。哪怕是混杂了你师弟那股子腥臊的精液味……也依旧是这么……令人神魂颠倒。”

  “你……滚……滚开……”

  秦漱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滚?”

  季三笑了。

  “仙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丰腴饱满的臀瓣。

  触手冰凉,却又带着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你这具身子,从今天起,就是我的鼎炉。是我的……器皿。”

  他的手指,顺着那浑圆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了那道幽深、泥泞的沟壑之间。

  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不带任何怜惜地,分开了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肥美穴肉。

  王浩留下的白浊,混合着她自己被药力催发出的淫水,顿时“咕叽”一声,涌出了更多。

  “看看,多浪费啊。”

  季三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你那废物师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采补’,只知道一味地泄,白白浪费了仙子你这么好的元阴。”

  “他这是……暴殄天物。”

  秦漱月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只求速死。

  但季三,显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如愿。

  他要的,不光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彻彻底底地,将她那份高高在上的“仙子”傲骨,踩进最肮脏的泥潭里。

  “不过,在‘开炉炼丹’之前,我们得先做一步……‘净鼎’。”

  季三站起身,他那根狰狞的肉刃,此刻就悬停在秦漱月那高撅的臀瓣上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你这鼎炉里面,还残留着上一个废物的‘药渣’,太脏了。”

  “我季三的东西,可不喜欢……和别人的混在一起。”

  他说着,伸出手,抓住了秦漱月的脚踝。

  秦漱月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魔鬼又想做什么。

  只见季三抓着她的双踝,猛地向两边一分,再向上一抬!

  “啊——!”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支撑。她的上半身,狼狈地倒在了地上,而她的双腿,却被季三高高地抬起,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下,她那最私密、最不堪的所在,便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季三的眼前。

  那被撑开的穴口,那流淌的白浊,在那橘红色的火光下,显得是那么的……淫靡。

  “仙子,可曾听过一招,名为‘倒灌玉净瓶’?”

  季三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并没有急着进入。

  而是用那硕大的、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片狼藉的入口,开始……“清洗”。

  他用自己的欲望,像是用一支笔,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残留的、属于王浩的白浊,从她的穴口,向外“刮”出。

  “呜……呜……不……不要……”

  这种感觉,比直接被侵犯,还要屈辱百倍!

  秦漱月疯狂地摇头,泪水和泥土混在了一起,那张清丽的脸蛋,早已看不出半分“仙子”的模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魔鬼的巨物,是何等的滚烫,何等的坚硬。它每一次刮过她那敏感的、红肿的穴肉,都会带起一阵阵让她神魂颤栗的酥麻。

  那是药力在作祟。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

  她竟然……可耻地……又湿了……

  “呵呵……看来仙子,很喜欢我这种‘净鼎’的方式啊。”

  季三感受到了那股新涌出的、清亮的爱液。

  “你看,你这‘玉净瓶’,自己就开始吐水了。是等不及……要换一根更粗、更硬的‘杵’,来把你彻底捣干净吗?”

  他不再戏耍她。

  在将最后一点“药渣”刮蹭干净之后。

  季三深吸了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开炉!”

  噗嗤——!

  一声与方才王浩那急促的撞击截然不同的、沉闷而又饱满的入肉声响起。

  季三那根远超常人的巨物,带着旁门左道特有的灼热邪气,撕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没有丝毫阻碍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

  秦漱月的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的败革,猛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

  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太……太深了……

  太……太胀了……

  如果说,王浩的侵犯,是狂风暴雨般的羞辱。

  那么,季三的占有,就是泰山压顶般的……毁灭!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铁杵,已经顶开了她最深处的宫口,狠狠地,撞在了她那片从未有外物触及过的、最柔软的“丹田”之上!

  “哦齁……齁……”

  她张大了嘴,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抽搐着。

  而季三,则发出了满足的、畅快的叹息。

  “好……好鼎炉!”

  “不愧是玄门仙子……这小穴……深不见底,这媚肉……紧得能榨出水来!”

  他没有像王浩那样,急不可耐地抽插。

  而是保持着这深深埋入的姿势,开始了他的享受。

  他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力道万钧的频率,研磨。

  “此一式,名为‘铁杵磨丹心’。”

  他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钻入秦漱月的识海。

  “仙子,你不是要守着你那颗冰清玉洁的‘丹心’吗?”

  “我今天,就要用我这根‘铁杵’,把你那颗高傲的心,一点一点地……”

  “——磨碎!”

  “啊……嗯……啊啊……”

  秦漱月彻底崩溃了。

  在这种慢到极致,却又深入到灵魂的研磨下,她的每一寸穴肉,都被那根巨物上的盘结青筋,反复地、无情地碾过。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极致酥麻的诡异快感。

  这快感,在“合欢散”的催发下,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那高高抬起的腰肢,竟然本能地,开始配合着季三的研磨,轻轻地……晃动起来。

  她在……她在渴求!

  不!

  当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中的一刹那,秦漱月那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不……不要……我不要……”

  她哭喊着,哀求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索取。

  “呵呵……不要?”

  季三看着她那副淫态毕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仙子,你上面的嘴巴在说不要,可你这下面……可是夹得我……越来越紧了啊♡”

  他加快了研磨的速度,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上,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在享受了许久这“倒灌玉净瓶”的滋味后,季三似乎又觉得有些腻了。

  他猛地将巨物抽出。

  “噗嗤”一声,带出了一大股晶亮的、混杂着他自己体液的淫水。

  秦漱月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在失去了那巨大的填充物后,空虚地、可怜地抽搐着。

  季三将她那两条无力的玉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然后,像是翻动一块烙饼一样,粗暴地,将她那香汗淋漓的、赤裸的娇躯,翻了过来。

  让她重新趴在了地上。

  “仙子,这‘后庭’的滋味,世人知之甚少。”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那因为刚才的剧烈撞击,而显得愈发丰满、挺翘的雪白臀瓣。

  “你那废物师弟,不懂得享受。这么好的‘后山’,他却只知道走‘前门’。”

  他伸出手,在那片禁忌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花上,轻轻按了按。

  秦漱月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那里……不行……求你……”

  她终于发出了清晰的哀求。

  如果说,被侵犯“前门”,是她作为女人的屈辱。

  那么,若是连那最后的一点“后庭”净土,都被这个魔鬼玷污……那她就真的,连“人”都算不上了!

  “呵呵……不行?”

  季三笑了。

  “仙子,你越是说不行的地方……我就越是……感兴趣啊。”

  他从怀中,又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我用‘尸油’和‘淫蜂蜜’调和的‘开穴膏’。别说你这娇嫩的‘后庭’,就算是那干枯了百年的老僵尸,抹上一点,也得乖乖地……给我张开腿。”

  他打开瓶塞,一股奇异的、甜腻中带着腐臭的怪味,飘散开来。

  秦漱月闻到这股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魔鬼……你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多谢夸奖。”

  季三毫不在意,他挖出一大坨黏腻的膏体,无视秦漱月的哭喊和挣扎,狠狠地,抹在了那朵紧闭的“雏菊”上。

  冰凉、黏腻的触感,让秦漱月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而季三,则开始了他第二道“享受”。

  “此一式,名为‘灵蛇探幽穴’。”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和药膏的巨物,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开启过的、最紧致的“后门”。

  “仙子,忍着点。”

  季三那如同地狱恶鬼低语般的声音,钻入秦漱月的耳中。

  “第一次……总是会比较疼的。”

  话音未落,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与黏腻,便猛地触碰到了她那片最是紧致、最是圣洁的禁地。

  “啊——不!!”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比死亡还要深沉的、灵魂被彻底玷污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味道——那是尸体腐烂后熬出的油脂,混杂着某种奇异花蜜的甜腥气。这股味道,此刻正随着季三那粗糙的手指,被强行地、一寸寸地,涂抹进她那紧闭的后庭。

  药膏是冰的,可季三的手指,却是滚烫的。

  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她那本就因为药力而敏感无比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

  “魔鬼……你这个畜生……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正在她身后肆虐的手。但她的挣扎,在季三的铁钳下,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因为她的扭动,那丰腴高耸的雪白臀瓣,晃漾出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也让季三的手指,更容易地深入到了那本不该有任何外物进入的幽谷。

  “杀了你?”

  季三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秦漱月听来,比鬼哭还要刺耳。

  “我的好仙子,我这‘开穴膏’,可是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用七具‘阴时’女尸的尸油,配上‘合欢花’的花蜜才炼成的。珍贵无比。就是为了,能让你这高高在上的仙体,在‘开光’的时候,少受一点罪。”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温柔”。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又凉,又滑,还有点……痒,对不对?”

  “不……不……住手……啊……”

  秦漱月绝望地发现,那个魔鬼说的,竟然是真的。

  那股冰凉的膏体,在接触到她那最娇嫩的穴肉后,竟然化开了一股奇异的热流。那股热流,非但没有带来疼痛,反而……反而带来了一种让她羞愤欲死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

  她的身体,在渴求!

  她的后庭,这个她甚至都从未正视过的部位,竟然……在药力的催发下,可耻地……微微张开了!

  “呵呵……呵呵呵……”

  季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发出了满足的、如同毒蛇嘶鸣般的笑声。

  “你看,仙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它已经……等不及了啊。”

  他不再用手指戏弄她。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开穴”画面而膨胀到极限的、青筋盘结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顶在了那片涂满了黏腻膏体、微微张合的禁地之上。

  “不……不要进来……求你……换个地方……前面……前面给你……不要这里……啊……”

  在极致的恐惧下,秦漱月甚至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下贱的哀求。

  她宁愿用那个已经被王浩玷污过的地方,去承受这个魔鬼的蹂躏,也不想……不想失去这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换个地方?”

  季三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仙子,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那‘前门’,已经被你那废物师弟的浊精填满了,又脏又松,我嫌弃。”

  “我季三,要的,就是你这片……从未有人开垦过的、最紧、最纯净的‘处女地’!”

  “这,才配得上我这招‘灵蛇探幽穴’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扶住那两瓣因为药力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给!我!进!去!”

  噗——!!

  那不是入肉的声音。

  那是……布帛被强行撕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乱葬岗的夜空。

  秦漱月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白中,瞬间布满了血丝。她的身体,如同被巨斧劈中的树木,剧烈地向前一弓,又重重地砸回了地面,激起了一片尘土。

  疼!

  疼得撕心裂肺!

  疼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她感觉到,自己……被彻底地、从后面,贯穿了!

  那根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巨物,带着尸油的滑腻和不容抗拒的残暴力道,撕开了她那层最娇嫩、最紧致的薄膜,狠狠地、一寸一寸地,钻入了她那本不该容纳任何东西的、狭窄的肠道!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强行撑开、碾碎、重塑……

  “呜……呜呜……呃……”

  剧痛,让她几乎昏厥。但那该死的“合欢散”,却又让她保持着最清醒的意识,去感受这份……比凌迟还要残酷的痛楚。

  “呵……真紧……”

  季三发出了野兽般的、满足的喟叹。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巨物,正被一股销魂蚀骨的、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着、吸吮着。那是一种,比侵犯“前门”时,还要刺激百倍的、极致的“掌控感”。

  “不愧是仙子……连这‘后庭’……都他妈的是极品……”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他在“品尝”。

  他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仙子,以最屈辱的姿态,钉在地上、彻底占有的快感。

  他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于“研磨”的速度,在她的体内,转动,推进。

  “啊……嗯……不……动……别动……”

  秦漱月那破碎的呻吟中,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那“尸油膏”,那“合欢散”,再加上这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贯穿”。

  一种……一种比“前门”被侵犯时,还要强烈千百倍的、罪恶的快感,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撕裂的“后庭”深处,轰然爆发!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呃啊……”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是痛苦,这是屈辱。

  可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

  这是……快乐!

  “呵呵……感觉到了吗?仙子?”

  季三那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我这根‘灵蛇’了。”

  他猛地,将巨物,又向里,狠狠地顶进了一寸!

  “嗷——!”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她的腰肢,彻底软了下去。而那两瓣雪白的、丰腴的巨臀,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高高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撅起,仿佛是在……主动地,迎合着这场残暴的侵犯。

  “对……就是这样……”

  季三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这天生的大屁股,不就是为了……让我现在,这样狠狠地肏吗?!”

  他开始了他的“享受”。

  他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啪!啪!啪!

  那粗大的肉刃,每一次从那狭窄的、血肉模糊的“后庭”中抽出,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入最深处时,都会带起一阵阵响亮的、淫靡的水声和肉响。

  他那结实的小腹,也随着这剧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拍打在秦漱月那两瓣因为冲击而不断晃漾变形的、雪白的臀瓣之上。

  那清脆的“啪啪”声,与那沉闷的“噗嗤”声,交织成了一曲最是荒诞、最是堕落的交响乐。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死了……饶……饶命……”

  秦漱月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冰冷的泥土里,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迎合着撞击节奏的呻吟。

  鲜血,混合着那黏腻的膏体,以及她那被药力催发出的肠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了一地。

  但季三,显然还觉得不够。

  他要的,是全方位的“享受”。

  在身后保持着那狂野的、永动机般的撞击的同时,他俯下身,一双魔爪,伸向了她那因为趴伏的姿势,而被挤压在地上、显得愈发雄伟的……雪白巨乳。

  “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

  “这么大……这么软……平日里,藏在那身道袍下面,是不是……很辛苦啊?”

  他粗暴地,将手,探入她的身下,抓住了那只饱满的、沉甸甸的玉兔,然后,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

  秦漱月又是一声痛呼。

  季三就这么,一边从后面,用巨物,狠狠地撕裂着她的“后庭”。

  一边从前面,用大手,无情地、肆意地,揉捏、拉扯、弹动着她那两只傲人的、雪白的巨乳。

  “仙子……你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发出了最后的、致命的“心魔低语”。

  “屁股,高高地撅着,被我从后面,肏得鲜血淋漓……”

  “奶子,大喇喇地敞着,被我当成面团一样,肆意地玩弄……”

  “嘴里,还‘啊啊’地叫着……比那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叫得还要浪……”

  “你那清冷的模样呢?你那高高在上的傲骨呢?”

  “告诉我……漱月仙子……”

  他猛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向了那早已不堪蹂躏的最深处。

  “——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是……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记,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顶入下。

  秦漱月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彻底瘫软了下去。

  一股……一股比刚才,还要猛烈百倍的快感,从她那被撕裂的“后庭”,和被玩弄的“前胸”,同时爆发!

  她……

  她竟然,在这场最屈辱、最残暴的侵犯中,被这个魔鬼,肏得……

  “泄……泄身了……”

  她的瞳孔,彻底涣散。

  而季三,也在这极致的、征服的快感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他将自己那滚烫的、带着邪气的“种子”,尽数地,灌入了那片,本不该用来承受这一切的、温暖的“后庭”深处。

  “呵……”

  他缓缓地抽出,看着那片狼藉的、红白相间的“战场”,又看了看身下,那具如同破布娃娃般,一动不动的、完美的赤裸娇躯。

  他嫌恶地,在她的道袍碎片上,擦了擦自己的欲望。

  “这才……只是第一道‘开胃菜’啊,我的好仙子。”

  “这‘炼鼎’的活儿……才刚刚开始呢。”

  季三缓缓地,将那根沾染了血腥与淫靡的巨物,从她那痉挛不止的“后庭”中,彻底抽离。

  一声湿滑的、恋恋不舍的“啵”声响起。

  秦漱月那具早已被汗水、泪水、精液和血水浸透的娇躯,如同被抽去了最后一根骨头,彻底瘫软在了那片混杂着泥土和草屑的狼藉之中。

  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雪白的脊背上,满是季三方才抓握出的青紫指痕。那两瓣被残暴“开垦”过的丰臀,依旧高高地撅着,只是,那片幽谷,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她甚至,连昏厥的权力,都被那该死的“合欢散”给剥夺了。

  她的神智,是清醒的。

  清醒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一切。

  季三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这件“半成品”。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享受”过后的疲惫,反而,是一种……工匠在审视自己作品时,那种近乎于病态的、挑剔的专注。

  “不行……”

  他忽然摇了摇头,自言自语。

  “这姿势,不对。”

  他那双充满了邪火的眼睛,缓缓地,从那片狼藉的“后庭”,移向了她那张深深埋在泥土里的、沾满了泪痕的侧脸。

  “我那废物师兄,赵悬,临死前,最不甘的,恐怕就是你这张脸,这张嘴吧?”

  “你用这张嘴,说出了最冰冷的话,刺破了他那可怜的自尊。”

  “你用这张嘴,念着那清心寡欲的道诀,维持着你那可笑的‘仙子’身份。”

  “这么一张……‘功勋卓著’的嘴,只是让它在地上吃土,岂不是……太浪费了?”

  秦漱月听着这魔鬼的低语,心中涌起了一股比刚才被贯穿“后庭”时,还要深沉的恐惧!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不要……”

  她发出了微弱的、如同幼猫般的哀鸣,双手徒劳地,在地上刨刮着,试图……试图爬走。

  “呵呵……呵呵呵……”

  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季三那愈发兴奋的、残忍的低笑。

  “仙子,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喜欢啊。”

  他懒得再废话。

  他走上前,一把揪住了她那头沾满了泥污的长发,像是拖一条死狗般,粗暴地将她那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娇躯,从地上“撕”了起来。

  然后,狠狠地,向后一甩!

  “砰!”

  秦漱月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仰面躺着,四肢大张,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遮羞的可能。

  那两只被王浩和季三轮番玩弄过的、硕大饱满的雪白巨乳,因为平躺的姿势,而向着两边,摊开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柔软的弧度。上面,青紫交错,甚至还有王浩留下的、疯狂的牙印。

  那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着。

  而那“前门”与“后庭”……更是凄惨。

  “前门”处,依旧在缓缓流淌着王浩的浊精;而“后庭”处,则是一片殷红,诉说着方才的残暴。

  她的脸,更是狼狈不堪。泪水、汗水、泥土,混成了大花脸,只有那双眼睛,还亮着,亮着无尽的、空洞的绝望。

  季三欣赏着这幅“仙子堕落图”,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那根刚刚才宣泄过的巨物,在目睹了这幅景象后,竟然……又一次,缓缓地,抬起了它那狰狞的、沾满了血丝的头颅。

  “这才对嘛。”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秦漱月的头顶。

  然后,在秦漱月那双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的瞳孔中,他缓缓地,抬起了腿。

  一步,跨过了她那雪白的、沾满了泥土的脖颈。

  他就这么,站在了她的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然后,他开始缓缓地,半蹲下身子。

  这个姿势,让他那狰狞的、半勃的欲望,连同那沉甸甸的囊袋,以及那丛生的、粗硬的阴毛,一同,压向了秦漱月那张……曾经圣洁如月的脸。

  “仙子。”

  他的声音,从她的正上方传来,带着一股子浓重的、男性的、混杂着汗水与腥膻的气息。

  “你不是……厌恶我吗?”

  “你不是……在鹰愁涧里,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脏了你的眼睛吗?”

  他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

  那丛粗硬的、沾染了方才激战中汗水的阴毛,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埋在了她的口鼻之上。

  “呃……呜……”

  秦漱月猛地瞪大了双眼!

  她窒息了!

  那股强烈的、刺鼻的、属于这个魔鬼的雄性气息,混杂着他自己体液的腥膻,以及她自己“后庭”的血腥味……这股味道,像是最浓烈的毒药,疯狂地,涌入了她的鼻腔!

  她想呕吐,她想尖叫!

  但她的嘴巴,被那粗硬的毛发,堵得严严实实!

  “呼吸。”

  季三用命令的、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

  “给!我!用!力!呼!吸!”

  “从现在起,我的味道,就是你唯一能呼吸的空气!”

  “呜……呜呜呜……”

  秦漱月发出了绝望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从她那被阴毛覆盖的眼角,疯狂涌出。

  而季三,似乎觉得,光是这样“蹲”着,还不够稳。

  他那双沾满了泥土的大手,向前一伸,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那两只瘫软在身侧的、雪白的巨乳。

  “好软……好细腻……”

  他的手掌,粗暴地,抓紧,揉捏。

  那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真不愧是仙子的奶子……这手感……比那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百倍……”

  他就像是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面团”,用那两只丰满的巨乳,来支撑自己半蹲的、沉重的身体。

  “啊!”

  胸前传来的、被肆意玩弄的剧痛和屈辱,让秦漱月忍不住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就是现在!

  季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他等的就是她张嘴的这一刻!

  在他将身体的重心,用那两只巨乳彻底稳住之后,他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的肉刃,对准了那张刚刚张开的、沾满了泥土的檀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呃呕——!!”

  秦漱月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太……太粗了!

  太……太深了!

  她那张“仙子”的嘴,根本无法容纳如此恐怖的巨物!

  那根滚烫的、带着血腥和骚臭的肉杵,强行地,顶开了她的贝齿,碾过了她的舌苔,然后,毫不停留地,狠狠地,捅向了她那娇嫩的、脆弱的咽喉深处!

  深喉!

  一次,就捅到了底!

  “咕……呕……”

  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疯狂地干呕,但那根巨物,却像是钉死在了她的喉咙里,让她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而随着他这“坐实”的动作。

  他那两颗沉甸甸的、硕大的玉丸,也随之,重重地,“啪嗒”一声,打在了她那沾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颊上。

  那囊袋的皮肤,粗糙中,又带着一丝温热。

  就这么,一边一颗,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那“仙子”的脸蛋上。

  “呵呵……呵呵呵……”

  季三发出了畅快淋漓的、胜利的笑声。

  这个姿势,太完美了。

  他半蹲在她的脸上,用她的嘴,来“含”着自己最粗的“根”。

  用她的脸颊,来“托”着自己最重的“蛋”。

  用她的鼻子,来“闻”着自己最浓的“味”。

  再用她的巨乳,来“撑”着自己全部的“力”。

  这,才是彻头彻尾的、全方位的“凌辱”!

  “仙子……这滋味……如何啊?”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含糊不清,从她的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回响。

  “你不是……喜欢用你那高高在上的脸,对着我吗?”

  “现在……我的‘玉丸’,就打在你的脸上……你高不高兴啊?!”

  他说着,开始缓缓地,挺动起了腰身。

  他开始“肏”她的脸,肏她的嘴,肏她的喉咙!

  那根巨物,在她的口腔和咽喉里,无情地、来回地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着她自己唾液的、晶亮的银丝。

  每一次捅入,都会让她发出一声“呃呕”的、濒死的悲鸣。

  而他那两颗“玉丸”,也随着他这挺动的节奏,“啪、啪、啪”地,富有节奏地,抽打在她那早已麻木的、娇嫩的脸颊上。

  “呜……呜呜……(杀了我……杀了我……)”

  秦漱月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比死亡还要深沉的“灰”。

  她的理智,她的尊严,她的傲骨,她的“仙心”……

  在这一刻,被这个魔鬼,用他那最肮脏的、最原始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抽打着,碾压着……

  “仙子……别急……”

  季三感受着她喉咙深处那紧致的、温暖的包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被捏成了各种形状的、柔软细腻的巨乳。

  他知道,自己,快要“泄”了。

  “这……是我赏给你的……第一口‘甘霖’。”

  “给我……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他抓着那两只雪白的巨乳,猛地,加快了“肏”脸的速度!

  “啪啪啪啪!”

  “呃呕!呃呕!呃呕!”

  在这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惨无人道的“深喉”凌辱中,秦漱月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她……

  她竟然,又一次,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窒息中,被……

  被肏得“泄”了身……

  季三正抓着那两团丰腴柔软的雪白,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肆意地“肏”着秦漱月的脸与喉。

  那极致的征服感,那仙子喉头的温热与紧致,那玉丸抽打在仙子脸颊上的“啪啪”脆响,这一切,都将他的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感觉到,自己那股积攒已久的邪火,即将如火山般爆发。

  “仙子……吞下去……这可是……大补……啊!”

  他嘶吼着,正准备将自己这滚烫的第一口“甘霖”,尽数灌入她的咽喉。

  就在这登顶的前一刹那!

  “呃!”

  季三猛地一僵。

  他感觉到,那原本已经任由他肆虐的、柔软的喉管媚肉,竟然……猛地一紧!

  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痉挛般的收缩!

  “呵……呵呵……”

  季三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销魂蚀骨的“夹紧”,刺激得一片空白。

  『终于……终于屈服了吗?』

  『知道用喉咙……来讨好我了吗?!』

  这个念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嗷——!”

  他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浓精,一股脑地,尽数爆发在了她那紧致的、痉挛的喉咙深处!

  “呃……呕……咕……咕……”

  秦漱月的身体,因为这股灼热的、带着腥膻的洪流,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季三缓缓地抽出,正准备欣赏她那被自己的精液灌满后,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只见秦漱月,那双本已空洞涣散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竟然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光!

  那不是屈服,那是……燃烧!

  她竟然,在刚才那极致的屈辱中,强行运起了青云观的独门秘法——“玉石俱焚诀”!

  她,在燃烧自己的精血和道基!

  只为了,换取这片刻的、站起来的力量!

  “呃……”

  季三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量,从自己的胸口传来。

  是她的手。

  她那双本该软得连一根稻草都抬不起来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将他那半蹲的身体,推开!

  “你……!”

  季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他站直了身体,后退了半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秦漱月。

  那个被他用“合欢散”迷倒,被师弟肏熟,被他玩弄“后庭”,被他按在地上“深喉”的女人……

  此刻,竟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的双腿,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仿佛下一秒就会重新倒下。

  她的身体,依旧是那般的不堪入目。

  那两只雪白的巨乳,那两瓣丰腴的肥臀,上面,布满了方才被他肆意抓握、抽打出的、刺眼的红掌影。

  她的嘴角,正“吧嗒、吧嗒”地,向下滴落着……他刚刚射进去的、黏稠的浓精。那白浊的液体,混杂着她被捅伤喉咙后溢出的血丝,顺着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那对摇摇欲坠的奶子之上。

  而她的腿间,那片狼藉的“前门”与“后庭”,更是惨不忍睹。王浩的浊精,他自己的体液,她的淫水,她的血……全都混合在一起,随着她的站立,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摇晃着这具……沾满了别人精液和自己血水的、满是红痕的淫靡肉体,站在了季三的面前。

  那张沾满了污秽的脸上,那双燃烧着生命之火的眸子,死死地,瞪着他!

  她张开嘴,似乎想用尽全身力气,来咒骂这个魔鬼。

  然而,她的声带,早已在方才的“深喉”中,被折磨得嘶哑不堪。

  她那饱含着无尽怨毒的“狠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娇声”。

  “季……三……你这……魔鬼……呃……”

  她每说一个字,嘴角,都会溢出更多的、属于季三的白浊。

  “我……我秦漱月……便是……燃尽……神魂……也……也要……将你……将你这畜生……碎尸……万段……啊……”

  她一边“娇声”喊着,一边剧烈地喘息着。

  而那该死的药力,却还在她的体内肆虐。

  她这副“发狠”的模样,在她自己看来,是玉石俱焚的悲壮。

  但在季三的眼中……

  一个浑身赤裸、奶子和屁股上满是掌印的绝色仙子,摇摇晃晃地站着,一边口吐白浊,一边腿间滴水,一边用一种“娇媚”的、破碎的声音,喊着“要杀了你”……

  这……

  这他妈的……

  季三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那根刚刚才宣泄过的、本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巨物,此刻,竟然……再一次,以一种比刚才还要恐怖、还要狰狞的姿态,昂然……挺立!

  一股比方才还要炽热、还要狂暴的邪火,轰然一声,从他的小腹,直冲天灵盖!

  “呵……呵呵……”

  季三笑了。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到极致的、残忍的光芒。

  “好……好啊……”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烙铁在摩擦。

  “我的好仙子……你这副样子……可比你刚才躺在地上任我摆布的时候……”

  “……要‘硬’多了啊♡”

  “废话少说!”

  秦漱月那双燃烧着神魂的眸子,死死地锁定了季三。

  “看我把你——”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行将那双因为被蹂躏而不住颤抖的玉腿,并拢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试图寻回“端庄”与“尊严”的动作。

  然而,她这猛然一夹。

  “啪叽!”

  她那早已被灌满了的、泥泞不堪的“前门”与“后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挤压,猛地,又喷溅出了大股的、混杂着血丝的白浊液体!

  她那对因为站立而微微下垂的雪白巨乳,也随着这个动作,剧烈地一晃。

  精液……乱飞!

  这荒诞而又淫靡的一幕,若是换做任何一个神智清醒的女子,恐怕都会立刻羞愤至死。

  但秦漱月,已经顾不上了。

  她的眼中,只有季三!

  “——青云……玄天……镇魔咒!!”

  她用那嘶哑的、破碎的娇声,一字一顿地,吼出了青云观的无上秘法!

  随着她的吟唱,她那双颤抖的手,在胸前吃力地结印。

  嗡——

  一个金色的、巴掌大小的八卦图,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图上,流转着圣洁的、不容侵犯的灵力,那是她……燃烧自己道基,换来的最后力量!

  “去死!”

  她嘶吼着,就要将这八卦图,推向季三!

  而季三,从始至终,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

  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防御。

  他就那么微笑着,欣赏着眼前这“绝美”的表演。

  他那根刚刚才昂扬起来的巨物,在他的粗布裤裆里,随着秦漱月那“悲壮”的吟唱,一跳,一跳,仿佛是在……为她打着节拍。

  “仙子,用力啊。”

  他甚至还有闲心开口,用那充满了欲望的、沙哑的声音,火上浇油。

  “你这‘镇魔咒’,若是力气不够,可‘镇’不住我这根……‘心魔’啊。”

  “你——!”

  秦漱月被他这下流无耻的话,气得浑身一颤,试图将所有力量,灌注于那八卦图之上。

  “给!我!镇——”

  “欸?”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

  秦漱月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她那张写满了悲愤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茫然,和不可置信。

  她发现……

  她调动的灵力,非但没有推动那八卦图。

  反而,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将她体内那股潜藏的、霸道无比的“软筋合欢散”的药力……彻底引爆了!

  那金色的八卦图,在空中闪烁了两下,“噗”的一声,化作了点点金光,消散在了空气中。

  秘法……反噬了!

  “不……不……”

  秦漱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彻底,不听使唤了!

  她那双本该结印的玉手,突然,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提拉着一般,不受控制地,猛地,抬到了头顶!

  然后,“啪”的一声,十指交叉,紧紧地,扣在了自己的后颈上!

  这是一个……最标准不过的、投降求饶的姿势!

  而这个动作,也让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一挺!

  “波!!”

  那两只本就硕大、挂满了红痕的雪白奶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挺动,像是两只被砸出去的雪白水袋,狠狠地,上下翻飞,荡起了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她那双好不容易才并拢的玉腿,猛地一软,不受控制地,向着两边,大大地张开!

  整个人,“噗通”一声,沉下腰,蹲在了一个……极其屈辱的、门户大开的马步上!

  她那片刚刚才被蹂躏过的、血肉模糊的“后庭”,和那片白浊横流的“前门”,就这么,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季三的眼前。

  这还没完!

  一股奇异的、无法抗拒的律动,从她的腰部传来。

  她那纤细的柳腰,竟然,开始带动着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肥臀,左右地、有节奏地、缓缓摇晃了起来!

  她想停下!她想杀了自己!

  可她做不到!

  她试图用尽最后的意志,去重新聚焦,去瞪视那个魔鬼。

  然而,她那燃烧了神魂的双瞳,在药力的冲击下,早已失去了焦距。

  她越是用力,她那两颗漂亮的眼珠,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朝着鼻梁的中间……聚焦。

  最终定格。

  一个……滑稽的、可笑的、痴傻的“斗鸡眼”。

  于是,这世间,便出现了最是荒诞、最是淫靡的一幕。

  一位本该圣洁高傲的玄门仙子,浑身赤裸,沾满了精液与血污,双手抱头,蹲着马步,挺着那对印满了掌印的巨乳,摇晃着那片狼藉不堪的肥臀。

  脸上,还摆出了一副……“斗鸡眼”的痴傻模样。

  她本想施展“镇魔咒”。

  结果,却跳出了一支……“求肏舞”。

  “……”

  季三抱着的手,微微一颤。

  他那根刚刚才挺立起来的巨物,此刻更是“突突”地,疯狂跳动,几乎要撑破裤裆!

  他看着眼前这“杰作”,足足愣了三秒。

  终于,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仙子……仙子……”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极致的欲望。

  “你这……就是你那‘青云玄天镇魔咒’?”

  他缓缓地向着这个“起舞”的仙子,走近了一步。

  “我看着……怎么倒像是……‘玉女投怀迎郎咒’啊?”

  “来,别停。”

  他那双燃烧着邪火的眼睛,死死地锁着那片摇晃的肥臀。

  “屁股……再晃得……骚一点。”

  “——我!爱!看!”

  季三那沙哑的、充满了极致欲望的声音,在秦漱月听来,便如同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我……我杀了你……”

  她那双“斗鸡眼”,还在徒劳地、试图凝聚起一丝杀气。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背叛”了。

  那“玉石俱焚诀”的反噬,混合着那霸道无比的“合欢散”药力,已经彻底接管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那原本只是“左右摇晃”的肥臀,此刻,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开始以一种……连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妓女都学不来的、刁钻而又淫靡的轨迹,疯狂地……“起舞”。

  那是一种,完全为了“勾引”雄性而存在的舞蹈。

  她那双手抱头的姿势,让她那两只挂满了红痕的雪白巨乳,挺得更高,晃得更凶。

  而她那深蹲的马步,则带动着那片狼藉不堪的“后庭”与“前门”,在那火光下,不断地、一开一合,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不……停下……我的……我的腰……”

  秦漱月在心中疯狂地尖叫。

  但她的腰肢,却猛地一挺,整个人,竟然又从那深蹲的姿势中,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双腿,再一次,“啪”的一声,并拢在了一起。

  然而,这并非“端庄”的开始。

  而是……新一轮“骚姿”的起手式。

  只见她双腿并拢,玉足踮起,那纤细的柳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本就丰腴的肥臀,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完全违反了人体工学的角度,高高地、向后撅起!

  一道……完美而又堕落的“臀浪”,就这么,呈现在了季三的眼前。

  紧接着,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便开始……“画圈”。

  顺时针,三圈。

  逆时针,三圈。

  那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黏腻,仿佛她那最深处的嫩肉,正在研磨着一根无形的、滚烫的铁杵。

  “啧……啧啧……”

  季三站在她的身后,抱着手臂,看得是津津有味。

  他那根刚刚才昂扬起来的巨物,此刻,更是“突突”地,疯狂跳动,仿佛是在……为她这“绝妙”的舞姿,喝彩。

  “仙子……好腰力……”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这‘并腿沉腰’的功夫……若是用在床上……怕是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摇出来吧?”

  这句下流的点评,像是一根针,刺入了秦漱月的识海。

  “不……我没有……”

  她的意志,在疯狂地反抗。

  而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反抗”,而变得……更加淫荡!

  “砰!”

  她的双腿,猛地一软,那双本已解放的玉手,再一次,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她,又一次,变成了那“四肢着地”的、最是屈辱的姿态!

  这一次,她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那对柔软的巨乳之中。

  而她的腰,则塌得更深,那两瓣肥臀,被顶得……更高!

  “啪嗒……啪嗒……”

  那些混杂着精血与淫水的液体,因为这个姿势,流淌得……更欢了。

  然后……

  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竟然……像是那春日里,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开始……“摇尾乞怜”。

  左一下,右一下。

  那动作,充满了最原始的、最下贱的、最赤裸的“渴求”!

  “……”

  季三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邪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

  他缓缓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就这么,站在了秦漱月的身后,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那滚烫的、“突突”跳动着的龟头,就这么,对准了那片……正在疯狂“摇摆”、“渴求”的、血肉模糊的“后庭”。

  “仙子……”

  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要滴出“油”来。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不……滚开……滚开啊!!”

  秦漱月在心中,发出了最凄厉的尖叫。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股……足以将她再次撕裂的、恐怖的灼热!

  她想爬走!她想躲开!

  然而……

  她的身体,在感觉到那股“灼热”之后,非但没有躲开,那“摇摆”的动作,反而……猛地一停!

  仿佛是……“锁定”了目标!

  季三抱着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最后、也是最精彩的“表演”。

  他没有动。

  他甚至,连手,都懒得抬一下。

  他倒要看看,她这具“堕落”了的仙躯,能“骚”到什么地步。

  只见,秦漱月那具趴伏在地的娇躯,开始……缓缓地……向后“蠕动”。

  她不是在“走”。

  她是用她的手肘,和她的膝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向后“推送”。

  那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那目标,明确到了极点!

  一寸……

  又一寸……

  季三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后庭”处,传来的、混杂着血腥与骚臭的“热气”。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

  秦漱月的灵魂,在哭泣,在哀嚎。

  终于。

  “啵。”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触碰声响起。

  她那两瓣冰凉、却又颤抖不止的臀肉,终于,贴在了季三那根……滚烫的、“突突”跳动的肉棒之上。

  “……”

  季三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秦漱月的身体,在“锁定”了目标之后,开始了……最后的“服务”。

  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竟然……缓缓地,向上“抬起”!

  她那片血肉模糊的“后庭”,也随之缓缓地张开……

  她竟然在主动地,用自己那最屈辱的部位,去“迎合”那根巨物的高度!

  “呵……呵呵……”

  季三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畅快淋漓的、魔鬼般的笑声。

  “好……好仙子……真是……好‘自觉’的仙子啊!”

  “既然你……这么‘盛情’地,把屁股都抬上来了……”

  “那为夫……若是不‘笑纳’……”

  “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不……啊……”

  秦漱月那双空洞的“斗鸡眼”里,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惊恐。

  她那具正主动向后“蠕动”的娇躯,猛地一僵!

  她那本已跪倒在地的膝盖,竟然……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猛地拽起,缓缓地,离开了地面!

  “不……我的腿……”

  她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从她的大腿根部传来,强行地,将她那两条本已酸软无力的玉腿,绷得……笔直!

  她不再是“跪”着。

  而是用那双早已在泥污中不堪入目的、娇嫩的玉足,强行地,撑住了身体后方的全部重量!

  她的脚后跟,高高地抬起。

  她那精巧的脚掌,因为这极致的、违反常理的受力,而被弯曲成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满了痛苦与淫靡的弧度!

  她的双手,依旧撑在地上。

  这一下,她的姿势,彻底变了。

  变成了一个……头下,臀上,手足撑地,如同“拱桥”一般的、最是屈辱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那纤细的柳腰,塌陷到了一个……近乎折断的弧度。

  也让她那两瓣本就丰腴的、挂满了红痕的肥臀,以一种……比刚才那“摇尾乞怜”时,还要高、还要挺、还要……“方便”的角度,高高地,耸立在了半空之中!

  那片血肉模糊、正微微张合的“后庭”,就这么,精准无比地,呈现在了季三那根……早已“突突”跳动、蓄势待发的巨物面前。

  不多一分,不少一寸。

  刚刚好。

  “……”

  季三那双抱着的手臂,缓缓地,放了下来。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狂热的“兴奋”。

  “仙子……”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在吞咽着滚烫的炭火。

  “你……真是……我季三……命中注定的……好!鼎!炉!啊!”

  他不再需要“抱”着她,不再需要“扛”着她,甚至……不再需要他“主动”!

  她,已经用自己那高傲的仙躯,为他……摆好了一切。

  “既然如此……”

  他那根早已挣脱了束缚、沾染着血丝与浊液的巨物,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油光。

  “为夫……就‘笑纳’了!”

  他猛地,向前,踏出了一大步!

  噗嗤——!!

  一声惊天动地的、沉闷而又饱满的入肉巨响!

  “呃啊啊啊啊——!!(咕噜!)”

  秦漱月的身体,如同被一柄攻城巨锤,狠狠地,从后面,正面轰中!

  那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带着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再一次,狠狠地,撕开了她那片早已不堪蹂躏的“后庭”,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太深了!

  这个姿势下的顶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深!更狠!

  秦漱月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一下,给活活地,顶穿了!

  她那双绷直的玉腿,猛地一软,几乎每要当场跪下。但那该死的药力,却又强行地,将她的双腿,重新绷直!

  让她,必须,维持着这个“拱桥”的姿势,来承受这场……最残暴的“操弄”!

  而季三,在这一记“贯穿”之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那压抑了太久的、被她那“反差”舞姿彻底点燃的邪火,轰然爆发!

  他甚至,连手都懒得用。

  他就这么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如同一个巡视领地的帝王,仅仅,是用他那副天赋异禀的、精壮的腰腹,开始了……最原始、最狂野的挞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清脆的、响亮的、毫无间歇的肉体撞击声,瞬间,响彻了整个乱葬岗!

  那是他那结实的小腹,与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丰腴的肥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最亲密的碰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他那根狰狞的巨物,每一次……都从那紧致的、血肉模糊的“后庭”中,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入最深处时,带起的、湿滑的泥泞水声!

  “啊……啊……啊……啊……(呃!呃!呃!)”

  秦漱月那张埋在地上的脸,早已涕泪横流。

  她那“斗鸡眼”的双瞳中,连最后一点“灰”,都彻底失去了。

  她,已经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人性的“操弄”,给彻底……顶“傻”了!

  她的口中,只能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破风箱般的、濒死的“呃呃”声。

  而她的身体,那具高高拱起的、雪白的仙躯,就在这“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如同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无助地、剧烈地,前后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巨浪”,给彻底……拍碎!

  这如同暴风雨中扁舟般的剧烈晃动,非但没能让季三有丝毫怜悯,反而……让他彻底“上头”了!

  他那双燃烧着邪火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彻底的、失去理智的疯狂!

  “还不够……!”

  他嘶吼一声,那背在身后的双手,猛地向前探出!

  他整个人,不再满足于“站”在她的身后,而是如同一只发现了完美宿主的八爪鱼般,猛地,向前一扑!

  “啊!”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沉重如山岳般的重量,狠狠地,压在了她那光洁、颤抖的脊背之上!

  季三的上半身,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趴在了她的背上!

  他那双魔爪,更是势如破竹,从她的腋下探入,绕到了她的胸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两团因为这个“拱桥”姿势而垂坠得愈发惊心动魄的、雪白的巨乳!

  他那两条粗壮的腿,也如两条毒蛇般,猛地,缠上了她那两条绷得笔直的、修长的玉腿,死死地,“别”在了一起!

  这一刻,季三的整个人,他那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雄性身躯,完完整整地,如同一张无法挣脱的“蛛网”,将她那具摆着屈辱姿势的娇躯,彻底锁死、覆盖!

  季三的全部重量,加上他自己的重量……

  这近三百斤的重压,此刻,完完整整地,全都压在了秦漱月那具……仅仅只靠着“手掌”和“脚趾”支撑着的、“拱桥”般的仙躯之上!

  “呃啊啊啊啊——!”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她的手腕和脚趾,瞬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骨骼摩擦的“咯吱”声!

  她要被压垮了!她要被这个魔鬼,连同她最后一点尊严,狠狠地,压进这片肮脏的泥土里了!

  不!

  就在她即将被压垮的前一刹那,求生的本能,与那“玉石俱焚诀”所激发的、最后残余的灵力,在她体内,疯狂地运转了起来!

  她别无选择!

  她不得不,将那本该用来“镇魔”的圣洁灵力,尽数灌注于自己的四肢!

  她那双撑地的玉手,青筋暴起!

  她那双弯曲的玉足,绷得如同拉满的弓!

  她,竟然……

  她竟然,真的,用她那仙子的“内功”,强行地,撑住了她和这个魔鬼……两个人的重量!

  “呵……呵呵……”

  季三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他身下这具娇躯,那剧烈到极致的颤抖……

  那不是因为“快感”,也不是因为“恐惧”。

  那是在……“用力”!

  她在用她那高傲的“玄门内功”,来“撑”着他!来“撑”着他……肏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副画面!这副她不得不动用内功来“撑”着他肏她的画面!

  这副画面,让他彻底疯狂了!

  “我的好仙子!你真是……太‘体贴’了!”

  他嘶吼着,双手,狠狠地,抓紧了那两团细腻柔软的巨乳,将它们,当成了最趁手的“扶手”!

  他不再是“顶”。

  而是“砸”!

  他挺动着腰腹,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连同自己全身的重量,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向着她那高高耸起、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大屁股……

  向下砸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声音,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都要响亮!

  那是三百斤的重量,与那“后庭”的狭窄媚肉,每一次……都毫无保留的、最深沉的撞击!

  “呃!呃!呃!呃!”

  秦漱月那濒死的“呃呃”声,变得愈发急促!

  每一次下砸,都仿佛要将她的腰,生生地砸断!

  那根巨物,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蛮横,仿佛真的,要将她那最深处的、温暖的“宫房”,都给活活地……砸穿!

  爽!

  爽到不行!

  季三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字!

  抱着这样一具……细腻、柔软、滑腻,却又倔强地用“内功”撑着他蹂躏的绝品娇躯……

  这,才是这世间,最顶级的“享受”!

  ……

  若是此刻有第三人在此,他所能看到的,将是这世间最是荒诞、也最是残暴的一幕。

  在乱葬岗那阴森的、跳动的篝火旁。

  两具赤裸的肉体,以一种……近乎于“杂耍”般的姿态,紧密地交叠在一起。

  一个浑身沾满了泥污与血痕的绝色女子,双手与脚趾撑地,将自己的身体,强行“拱”成了一座颤抖的、雪白的“拱桥”。

  而在她的背上,一个精壮的男人,如同一只贪婪的“八爪鱼”,手脚并用地,将她死死锁住。

  男人正以一种不知疲倦的、极具毁灭性的频率,疯狂地,用自己的下半身,撞击着女子那高高耸起的、丰腴的臀瓣。

  夜空中,没有求饶,没有咒骂。

  只有那“啪啪啪啪”的、沉重而又淫靡的肉响。

  以及……

  女子那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和那非人的侵犯,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压抑的、濒死的“呃……呃……”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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