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感如同浓稠的胶质,粘附在方君的每一寸意识上。他是在一阵钝痛般的头痛中醒来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思绪像是沉在浑浊水底的碎片,一时拼凑不出自己身在何处的图景。几缕陌生的、带着陈旧木香和淡淡霉味的空气钻入鼻腔,他才猛地惊觉——这里不是他的家。
几分钟的挣扎后,记忆如同退潮后裸露的礁石,嶙峋而模糊地浮现:紫色的花园、红色的女主人、淫靡的香气,以及……那段似真似幻的、被欲望操控的记忆。是梦吗?他宁愿相信那是梦。
就在这时,一声克制而清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混乱。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那位蓝发女仆静立在门外,身姿挺直如尺规量度。她眼角那颗泪痣,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颗凝固的黑色泪滴。
“方君,您醒了。”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关切,也听不出冷漠,只是一种程式化的确认,“您似乎有些疲惫。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和小姐在等您。”方君含糊地应了一声,挣扎着起身,跟随女仆穿过幽暗的走廊。脚下的木板发出轻微的呻吟,仿佛承载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餐厅里,灯光是温暖的橘黄色,与外界深沉的夜色隔绝开来。罂夫人端坐主位,深红色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火焰,映衬着她温柔得体的笑容。她看到方君,微微颔首,语气熟稔亲切:“方君,休息得还好吗?希望这里的床铺不会让你不习惯。”而在她对面,有罂夫人介绍的那位粉发的少女——她的女儿——糜子,则亳不掩饰地撇着嘴,用叉子无聊地戳着面前的食物,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就是女仆口中的“大小姐”。
晚餐在一种近乎诡异的融洽氛围中进行。罂夫人谈笑风生,话题从古典文学到庭院花卉,举止优雅,言辞风趣。她表现得如此正常,正常到让方君开始严重怀疑自己之前的记忆是否只是高烧下的幻觉。那场弥漫着紫罗兰香气的、疯狂的交媾,难道真的不曾发生?这念头让他食不知味。
饭后,方君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分配给自己的卧室。然而,没等他喘口气,敲门声再次响起。门外依旧是那位蓝发女仆。
“方君,大小姐想见您,希望您能去她的房间一趟。”方君的心沉了一下,某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点头同意。
大小姐的卧室与宅邸其他地方的幽暗风格截然不同。巨大的百叶窗敞开着,明亮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进来,照亮了整个空间。房间布置得像一个过度甜美的粉色公主房,蕾丝、缎带、毛绒玩具充斥视野。这明亮的场景让方君悚然一惊——自己竟然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两个夜晚?糜子骄横地挥挥手,让女仆退下。门一关上,她脸上那点不耐烦立刻被一种混合着好奇与恶意的兴奋所取代。她几步上前,抓住方君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过来,上床。”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大小姐…这……”方君下意识地后退,脸上写满了犹豫和窘迫。
“我叫你过来!”糜子眉头一拧,手上用力,几乎是将他拖到了那张铺着柔软羽绒被的床上。不等方君反应,她已经开始粗鲁地拉扯他的裤子。
“等等!你要做什么!”方君羞愤交加,徒劳地试图阻止。
裤子被轻易褪下,露出他或因疲惫而暂时未能苏醒的下体。糜子用手指好奇地拨弄了两下那软垂的器官,随即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拍手:“正好!”她转过身,在床头柜摸索着,拿出了一杯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珍珠奶茶,和一个透明的导尿管装置。她兴奋地一手攥住方君的下体,固定住,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放入口中,沾湿了唾液,便毫不顾忌地开始润滑他的前端和那条细软的导尿管。
接着,她利落地脱掉丝质睡裙,一具年轻、充满活力的玉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方君眼前。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胸脯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再往下是…她灵活地倒转身子,将浑圆白皙的臀部对准方君的脸,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给我舔!”她的声音从下方闷闷地传来。
方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某种清冽洗液的特殊气味便扑面而来,随后,两片粉嫩、湿润的阴唇便紧密地贴上了他的口鼻。他僵住了,但糜子用身体的重压剥夺了他逃避的空间。他被迫张开嘴,生涩而屈辱地开始舔弄。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少女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
与此同时,糜子剥开方君前端薄薄的皮肤.露出马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真是…精致的鸡鸡呢。”说着,她将已经润滑过的软管尖端,对准那小小的孔隙,缓缓插了进去。尿道传来异物侵入的尖锐痛感,方君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别动!马上就好了!”糜子用屁股狠狠往下一压,一声训斥让方君瞬间不敢再动。他只能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转化为唇舌间的动作,更加卖力地侍奉着眼前的秘处。
“嗯……哼…对,就是那里……”糜子发出满足的鼻音,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颇为享受。
然而方君的感觉却愈发糟糕。他感到那根软管在不断深入,直到某一刻,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紧接着,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尿意猛地涌上小腹。
“啊!”他惊呼出声。
但糜子早有准备。她俯下身,将娇艳的樱唇凑到软管的另一端,如同吮吸饮料般,用力一吸!“唔嗯…唔嗯……”清晰的吞咽声响起。方君感到膀胱一阵收缩,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通过软管,被糜子一滴不剩地吸吮、吞咽了下去。他甚至能感觉到液体流经管道时带来的奇异触感。
她在喝自己的尿!
尿意很快排空,但糜子并未停止,她仍在用力吸吮,管内瞬间变成了真空,拉扯着内部脆弱的黏膜,带来一阵酸胀感。接着,方君惊异地感觉到,糜子捏住管子,将其另一端插入了那杯珍珠奶茶中。
“唔!”他又是一声闷哼。一股温甜、粘稠的液体,逆着刚才尿液流出的路径,被某种力量缓缓地、持续地注入了他的膀胱!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和玷污的诡异感觉让他浑身战栗。他的膀胱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液体的温度和质地,仿佛内脏都被迫品尝了那甜腻的滋味。
糜子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晶莹,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美味的奶茶,马上就要做好了哦。”话音未落,她用力捏紧方君已然半勃的性器,捏住软管,猛地一口气将其抽了出来!“憋住哦!”她命令道,眼睛闪着光,“如果让奶茶流了出来,我就要惩罚你哦!”方君涨红了脸,拼命收缩下腹的肌肉,那股混合着尿意和甜腻感的暖流在膀胱里冲撞,带来难以言喻的膨胀感和羞耻。
但糜子的游戏远未结束。她看向杯中还剩下的几粒偏小的黑色珍珠,随手捏起一颗,用指尖抵住方君因刺激而微微张开的马眼,轻轻一塞,便滑了进去。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异物一颗接一颗地侵入尿道深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堵塞感和微痛。方君仰着头,大口喘息,身体因为极力忍耐和这种诡异的刺激而微微发抖。
直到塞完所有的小珍珠,糜子才满意地拍手,欣赏着方君痛苦又屈辱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随后,她“啪”地拍了一下方君因为震惊早已停止动作的头顶,“继续舔!”然后,她也俯下身,张开了那刚刚吮吸过软管的樱桃小口,含住了方君已然完全勃起、并且因为尿道中塞满异物而显得格外敏感的前端。
细小、湿滑、灵活的舌头,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舔舐、挑逗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神经,时而用力吮吸,试图将珍珠吸出,时而又用舌尖快速拨弄。尿道内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移动,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刺激。
方君感觉自己被抛上了浪尖,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下身那令人疯狂的感受。在糜子持续不断的舔舐和尿道内异物的双重刺激下,他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
“唔嗯——!”他腰肢猛地一挺,一股强烈的射精感汹涌而来。
然而,预想中释放的快感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喷涌而出的精液撞在了堵塞在马眼处的珍珠上,被硬生生堵了回去!无法释放的压力在尿道和龟头内疯狂膨胀,如同要炸裂开来,痛得方君发出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就在这时,他感到龟头一紧,糜子再次含住了他,上下吞吐,用力吸吮。极度的敏感、射精被阻的胀痛、以及再次被挑起的、无法释放的射精紧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地狱般的酷刑折磨。
在他几乎要晕厥过去时,感觉龟头一松,几颗珍珠被强大的吸力吸了出来,弹落在床单上。剩下的珍珠也在内部压力的推动下,接连被挤出,伴随着少量混着血丝的精液。然后,堵塞消失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被糜子吞咽下去。
在阵阵清晰的吞咽声中,方君眼皮上翻,身体剧烈地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如同失禁般的、彻底的空虚和快感席卷全身。而与此同时,那被他勉强憋住的、混合了奶茶和尿液的膀胱,也终于失去了控制,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浸湿了床单。
糜子惊喜地感受着他的失禁,努力想凑上去接住,但那因充血而依旧膨胀的性器无法让她大口喝到,她只能像小猫一样,急切地舔舐着流淌下来的液体。
两分钟后,随着糜子一声满足的、饱嗝般的叹息,方君才松下力气,彻底瘫软下来。
“结……结束了吗?”他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般的胆怯询问。
糜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会,脸上泛起餍足的红晕:“嗯……我已经满足了。感谢你的款待。”但她随即话锋一转,露出一个天真的、却让方君骨髓发冷的笑容,“但是,你还没有品尝我的料理呢。”方君眼中流露出恐惧,他一点也不期待。
糜子不在乎他的反应,伸手拉动了床头的铃销。
不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蓝发女仆推门而入,她依旧穿着整齐的女仆装,面色平静地看着床上赤裸交叠的两人,仿佛眼前只是最寻常的景象。
“把裙子脱掉,屁股撅过来。”糜子命令道。女仆没有丝毫犹豫。在细微的布料摩擦声中,她熟练地解开裙摆,褪下内裤,将它们整齐地叠放在地毯上。然后她转过身,面向方君,深深地弯下腰,将臀部高高撅起,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方君眼前。那几缕耻毛被打理得很干净,其下是微微鼓起、肉嘟嘟的女性阴部,而在上方,那紧闭的、淡褐色的肛门,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一缩一合,仿佛暴露了这具冷静躯壳下并非毫无波澜的内心。那雏菊般的褶皱,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清晰。
方君那刚刚经历了一番折磨的性器,竟可耻地再次硬挺起来。
“那么,开始吧。”糜子调整了一下方的姿势,让他跪在床上,从后方扶住女仆的臀部。
糜子调整了一下方君的姿势,让他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女仆那白皙而略显单薄的臀部。蓝色的长发披下,女仆侧脸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凝固的叹息。方君下意识地想要寻找那处湿润温暖的入口,将灼热的欲望埋入那肉嘟嘟的阴唇之中。
“不行哦。”糜子的手像一道冰冷的闸门,适时地挡住了他的去路。她脸上挂着甜腻却不容置疑的微笑,“我说的可不是让你进入这里呢。”她的指尖向上移动,点在那片微微颤抖、紧密褶皱的雏菊之上。“是这里哦。”她俯下身,伸出灵巧而细小的舌尖,像对待一件珍品般,开始在那紧张的菊穴外围画圈。舌尖时而轻扫,时而试探性地向那紧闭的入口点刺、抽插。女仆的身体难以自抑地一阵轻颤,喉咙里溢出一丝极压抑的呜咽,但她的表情依旧维持着近乎破碎的平静。
糜子闭着眼,似乎在品味着什么,半晌才睁开,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臭臭的呢。呐,你今天‘方便’了吗?”方君一时未能理解这突兀的问题,女仆却已用她那特有的、毫无波澜的冷静声线回答:“今天还没有。”“那正好!”糜子惊喜地一拍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她拍了拍方君因不知所措而微微软化的性器,“别动。”随即利落地转身,从床头的果盘中取下一根饱满的香蕉,三下两下剥开皮,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果肉。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将那根香蕉塞入自己的喉咙深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数次,直到喉咙发出作呕的生理反应声才猛地拔出。
“哈……”她满意地端详着沾满唾液、变得湿滑黏腻的香蕉,点了点头,“那么这一次,请你吃‘奶昔’吧。”接着,她将那根湿漉漉的香蕉,对准女仆那因先前刺激而微微张合的菊穴,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推了进去。女仆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紧紧蜷缩,直到整根香蕉彻底没入那幽深的甬道,消失在视线中。
糜子随手拽过方君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进行着彻底的润滑。充分湿润后,她拍了拍方君的屁股,命令道:“开始吧。”方君心中混杂着紧张、荒谬与一种被引导的原始渴望,他向前挺腰,伴随着女仆一声被强行压抑下去的轻哼,整根没入了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稚嫩菊穴。内部的感觉奇异而复杂,肠壁是温暖而紧致的,紧紧包裹着他,但同时,又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处那根香蕉冰凉而坚硬的异物感,随着他的动作在内部滑动、挤压。
他开始运动起来,床榻发出规律的轻微声响。在他的视角里,那原本小巧精致的菊花,此刻因他的进出而被不断扩张、变形,周围泛起诱人而罪恶的红晕。女仆起初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呐呐,这样不出声的享受,可是很不舒服哦。”糜子在一旁不满地撅起嘴,“叫出声来,也让方君感受到你的‘热情’嘛!”在糜子的命令下,女仆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发出一阵阵压抑又动情的呻吟。“啊……方君……请……”那声音与她平日里的冷静截然不同,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在这淫靡的声浪和紧致包裹的双重刺激下,方君感到腰眼一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积聚,即将决堤。“女仆小姐,我……要射了!”“来吧,方君……嗯……请射进来,嗯哼……都给我吧……”女仆动情地迎合着,扭动着腰肢。
“不行哦——”糜子再次插手,她的手指极其用力地握紧了方君阴茎的根部,剧烈的酸胀感瞬间打断了喷射的冲动,迫使他从那温暖的囚笼中退了出来。“憋住哦!”她一声令下,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晶莹的高脚杯,放置在女仆兀自微微开合、沾满润滑和肠液的菊花正下方。
“好了,开始吧。”在方君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女仆发出一声悠长而痛苦的闷哼,腹部用力,那朵饱经蹂躏的菊花缓慢而艰难地张开——首先滑出的,是那根早已被肠液浸透、变得软烂不堪、沾惹了些许褐黄色污物的香蕉。
“啊啊啊——!”女仆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球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
紧接着,在男主震惊到几乎失焦的目光中,真正的排泄开始了。由于先前的激烈运动而在肠道内变得碎软的粪便,混合着肠液和香蕉的残渣,被女仆无法控制地排出体外,落入那本该盛放美酒的高脚杯中。整个过程伴随着女仆无法自抑的、断断续续的高潮痉挛,她最终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翻着白眼,无力地向前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臀部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双腿间的阴唇不断滴落晶莹的粘液。
糜子对女仆的惨状视若无睹,她的目光落在方君同样沾染了些许污秽的性器上。她毫不介意地张开嘴,再次将其含入,熟练地吸吮、吞吐,用口腔极致的侍奉,将方君强行压抑的欲望再次推向顶峰。
很快,方君在她口中彻底释放。
糜子迅速将他的性器对准高脚杯,将那股灼热的精液,精准地射在杯中的香蕉与排泄物混合物之上。她优雅地拿起一颗鲜红的樱桃,放在那团污秽的顶端,又拿来一支银质汤匙,伸入杯中,开始搅拌。粘稠的、颜色暧昧的混合物被搅动在一起,发出令人不适的噗嗤声。
最后,她挖起满满一大勺这特制的“巧克力香蕉奶昔”,脸上洋溢着天真又邪魅的笑容,伸向嘴唇微张、面色惨白的方君嘴边。
“方君,来,这是我为你制作的‘巧克力香蕉奶昔’哦,啊——”方君瞳孔剧烈地颤抖着,视野中那不断逼近的勺子,混合着甜腻果香与刺鼻腥臭的气味,以及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切,终于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他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荒谬与恐惧在疯狂叫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