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 第三章
第三章
我一听,笑出了声,说:“咋偷阿?我妈心细,那袜子都有数的,偷了她肯定发现。”
王星宇拍了下我的腿,说:“我有办法,咱买条新丝袜,然后把丝袜穿了,给它做成旧的。等你妈换洗丝袜的时候,你用咱这条把你妈那条换出来,丝袜都一样,到时过了水一洗,肯定看不出来。”
我一想,确实是个办法,王星宇这小子脑袋好使,但就是不爱学习。
王星宇接着说:“你要是想要,我也给你整点我妈的。”我笑着摆摆手,接过冰红茶,把最后剩的那点福根儿一口闷了。
第二天,王星宇就把丝袜拿来了,我接了丝袜塞进书包加层里,问他:“哪弄的?”
王星宇说:“昨晚路过服装城的时候买的,我跟老板说帮我妈买,那老板看我小,也没问,我晚上在床上穿了,给它做了旧。”王星宇自己说的忍不住要笑,他看我捂着脸,过来掰我的手,笑着问说:“咋?”
我死死地捂着脸笑,不停地摇头。
晚上到了家,我妈还没回来,进了厕所,正巧瞧见换洗筐里有我妈昨天换下的衣裤,我一翻,前两天穿的丝袜就在里面。
我赶忙从书包里把王星宇给我的丝袜换了进去,换的时候还比较了一下,确实大差不差,之后又找了个塑料袋,把我妈穿过的丝袜装了袋,塞进了书包加层里。
晚上我妈拎着菜回来,抄了个蒜薹肉丝,又抄了个鸡蛋。饭桌上,跟我说学校今年职称评选的指标又下来了,最近要开始晚一些回来,说到后面,还一脸愤愤的说这次怎么着也该轮到她了。
我夹了一筷子菜,安慰说:“妈,你也别太在意这事,咱顺其自然就行。”我妈听我这么一说,倒是笑了,说:“呀!你现在说话咋跟个小大人似的,跟谁学的?”
我说:“诶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是怕你把身体累坏了,你没看电视上那个广告吗,前头的一倒了,后面有多少个零也白扯。”
我妈说:“那你咋样阿,又快期中考试了,咱家这个一能不能把成绩再往前冲一冲啊。”我妈娇声娇气的说着,眉眼里含着笑。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哎,顺其自然吧,这东西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强求不得。”我妈一听,俏眼一翻,白了我一眼,说:“没个正形。你这次好好考,等期末你要是能考进了咱年级前二十,妈给你买个手机。”
我一听手机,心里忽悠一下,也不知是自愧还是开心,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伸筷夹了块炒鸡蛋,拌着饭往嘴里扒了一大口。
我妈见我反应平平,不知道是不是又多了心,夹了口菜说:“妈今年评上了高级教师,每个月工资能多出七八百呢!补课班那边也得给你妈涨钱,过两年再进了教研组,那每个月又能领一份补贴。你好好表现,有了手机,咱娘俩联系起来也方便。不过话可说前头啊,这得是你期末能考进学年前二十才行。”
我抬起头看我妈,见我妈也正夹了菜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是温柔还是严厉,嘴角边却挂着笑,抿着嘴,生着淡淡的梨涡。不知怎地,我心里一阵发酸,说:“谢谢妈!我期末一定考进前二十!”
我谢我妈,倒不是因为她说要给我买手机。但我妈一听我这么说,却娇声怪气起来,说:“诶呦呦!这还没考进前二十呢,就先谢上了?这我们家大少爷到时候,要是万一万一的不小心,老马失了前蹄,可就白谢谢了~”
我被我妈这几个万一的一呛,倒是臊的脸红,夹了一筷子蒜薹肉丝,把碗里剩的几口饭全扒进嘴里了,去电饭煲里又盛了一碗饭。
饭后,陪着我妈刷了碗,我就回屋学习了,想着这次期末要好好冲一冲。我算了下,以我的成绩,想要考进学年前二十不是没有机会,最大的变量就是语文作文和英语作文,这东西主要看现场发挥。王星宇说我们校的老林在给他当家教,每次考试前都能给他划题,我寻思到时问问他,看看有没有啥内部消息。
而且我妈要是给我买了手机,以后在家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玩手机了。我现在这个“板砖”到时让王星宇帮我卖了,留着也没用,既能回一笔钱,也能去个隐患,又想着到时尽量在挑个便宜点的,别让我妈多花钱。
晚上洗漱完,听见我妈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这才想起刚才偷换了她的丝袜,心里一下紧张起来,竖着耳朵听我妈那边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喘。
我妈洗完了内衣物,挂晾好,就自己回了屋,好像一切如常,我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夜里十点半,我进了被窝,打开手机扫了眼“快乐十分”,看消息他们好像又偷拍了几张我妈的照片,不过我妈今天穿的西裤,估计他们也拍不到啥,这回王星宇既没给我发,也没在群里说话。
接着他们又讨论起日本那边的AV女优来,说有群AV女优组成了一个叫什么“惠比寿”的团体,我之前看过的几个女优也参加进去了。这帮AV女优凑到一块,拍些搞笑节目,听起来到是有意思,到时也让王星宇去网吧时帮我下几部看看。
之后我又看了会小说,对着王星宇她妈的屁股来了一发,想着明天要把我妈穿过的丝袜给王星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要用我妈穿过的丝袜撸几把,这么一想,心里感觉又泛了空。突然想着明天把丝袜随便找个垃圾桶一丢,就跟王星宇说没偷到,但是又想着王星宇都把他妈光屁股的照片发给我了,我这样做太不够意思了,而且就像王星宇说的:“咱都是男人。”的确,男人嘛,男人就该为兄弟两肋插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路见不平一声吼,痛快草屄玩女人,只这么一想,登时觉着自己豪气云天起来。
那时的我还太小,看了几部A片,几部古惑仔,就觉着自己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殊不知,就是我妈的这条丝袜,日后竟引出了一连串的破事儿来。
第二天一早,趁着早自习,我把装着我妈丝袜的塑料袋偷偷递给王星宇,王星宇接了塑料袋,简单瞄了一眼,往书包里一赛,没什么话。
他这反应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过了一阵,王星宇小声跟我说:“阿昊,今天放学我有点事。”
我刚才就觉着他不对劲,问说:“啥事?”
王星宇压着嗓子说:“我七班的那个小学同学,卢志朋,上次跟你提过,就咱群里那个,他妈长的跟野猪王似的那个......”
我听他说磨磨唧唧的,直接抢了他的话:“啧!咋了?说正事!”
王星宇忙说:“害,也没啥事,就是昨晚放学的时候,他跟一个初三学生的打起来了,约了今天放学后,去咱学校后面的河边小公园解决。”
我一听,有点蒙,问说:“他在咱群里叫啥来着?”
王星宇说:“九千岁。”我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人。
我看着王星宇,问说:“你放学要去打架?”
王星宇回说:“卢志朋今早来咱班门口叫我了,我俩小学那会就是哥们,我不去不好。”
上初中那会,我们市里的治安还很一般,尤其是在一些网吧、游戏厅、KTV那些地方,聚集着不少地痞流氓,每天三五成群的看地盘。校园里的学生打架自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少小混混还在外面认了所谓的大哥大姐,有些家里不管的野学生,上了一年初中后就不怎么来学校了,到外面去跟着那些混子混社会,打架的时候都拎着砍刀。
我那时胆子小,有时远远的看见有人打架,都心里发慌,躲的远远的。刚才听见王星宇说放学要去打架,心里一下紧张起来,问说:“你以前打过架吗?”
王星宇一听,脸上这才露出他招牌的贱笑,说:“打啥阿,现在约架都是报家门,上来就是互报我哥是谁,你姐是谁,装完逼就散了,真打起来的少。”
我问说:“你也认识大哥?”
王星宇说:“认识几个,但这次不用我找人,卢志朋说他自己找,而且咱校老孙不是他大姨夫嘛!用不着咱。”
王星宇看我一脸紧张,接着说:“没事,我到时先不露面,找个地方躲着看看,要是他们唠开了,我就过去和一和稀泥,万一要是真打起来,卢志朋也吃不了亏,他从小就跟人干仗,而且长的又高又胖的,跟她妈野猪王似的,你到时见了他就知道了。” 我听了点点头,不答话。
第一节数学课,肥婆老林在讲台上吐沫横飞地讲平面直角坐标系,王星宇突然用腿撞了撞我的腿,送了张纸条,写到:“阿昊,你放学来不来?”我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一下又紧张起来,可我要是说不去,就显得我特胆小怕事,不讲义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轻轻点了点头。
想了一会,我又在纸上写到:“时间不能长,我得在我妈回家之前回去。”
王星宇:“OK。”
放了学,我和王星宇背着书包,小跑着去了学校后面的河边公园。这个公园我每天放学回家时都会路过,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个建在河边的开放式居民区,院里安了些滑梯、秋千、单双杠什么的。小公园不大,两侧都是居民楼,我和王星宇找了最近的一栋,上了二楼,从楼梯间的窗户往外望。
不一会,看见两个穿校服的学生走到小公园里,一胖一痩,背着书包。王星宇指着说,那个胖的就是卢志朋,聊天群里的九千岁,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痩子他不认识,可能也是七班的学生。
又过了一会,另一侧也来了几个人,朝卢志朋二人走过去。打头的一个上身穿着我们校的校服,敞着怀,下身穿了条破洞牛仔裤,脑袋熨了个爆炸头,像是刚摸了电门一样。他身后跟着三个人,看起来明显比我们大了不少,都穿着一样的黑色运动外套,外套背面印着书法连体字,白色的,我眯着眼分辨了半天,才认出写的是“雄风”俩字。
双方一走进,还没两句话,就叫骂起来,那几个人穿着黑色运动外套的人朝卢志朋一拥而上,轮起拳头,劈头盖脸地乱砸下去。
卢志朋被突如其来的一通乱拳打的懵了方向,被按着脑袋砸,腰压的弯成了九十度,抬不起头来,只能挥着两只拳头向周围乱抡乱打,试图反击。
一群人打的乱成一团,那个穿校服的爆炸头根本插不上手,只能跟在外围,不停地找机会朝着卢志朋身上踢。
刚才跟卢志朋一起来的那个瘦子站在旁边,垂着手一动不动,好像被吓傻了似的,我虽是站在二楼的楼道里,隔着窗户远远的看,比他也好不到哪去,紧张地抓了一手心的汗。身边的王星宇见状大叫一声:“草!”转身就往楼下奔。
我被王星宇撞了一下,差点没站稳,靠在墙上。王星宇三步就跳下了一层楼梯,手机都从兜里甩了出来,摔在地上。他边跑边喊:“阿昊!你在这呆着,别过来!”
我本来胆子就小,早已看的心里发慌,听见王星宇的话,只是像蚊子似的“啊?”了一声,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才慌慌张张地下去捡了王星宇的手机,又爬回楼道的小窗户那往外看。
公园里回荡着各种“草你妈!”的叫骂声。卢志朋被那几个人按着脑袋砸了几轮,也发了狂,大叫一声,猛轮了几圈拳头。那几个人被他这么一轮,唬的纷纷往后躲避,卢志朋身上一轻,转头就往公园外面跑。
这卢志朋别看他胖,跑起来倒是快,几个箭步已经冲出去五六米远,可快是快,不知道他是被打蒙了,还是本身就下盘不稳,没跑多远,就“啪!”的一声,连人带书包的摔在地上。他本来就胖,这一摔,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甩在油铁板上的发面团似的,登时死死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身后几人瞬间就追了上去,抬起脚就往他脑袋上跺。
突然,只见王星宇大步流星地冲进打架的人堆里,扑在卢志朋的身上,嘴里大叫着:“哥!别打了!服了!哥!服了!别打了!!”
那几个人被突然冲过来的王星宇吓了一跳,纷纷停了脚。王星宇扶在卢志朋的身上,嘴上不住地说着好话讨饶,卢志朋慢慢撑起身子,坐在地上,低头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头上好像流了血。
对方几人中,走出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朝着卢志朋就是一耳刮子,卢志朋也不抬头,坐在地上,完全没了气势。王星宇挡在卢志朋的身前,满脸堆笑,不知在说些什么,边说,边从自己兜里把钱翻了出来,双手递给对方。对方几个接了钱,在王星宇的身上来回搜了几遍,搜完后又去搜卢志朋,从他兜里又翻出不少钱,还有手机。
我在楼上看着,心里庆幸,还好刚才王星宇的手机在下楼时甩在地上,要不这会也要被对面抢了。
那几个人搜了半天还不过瘾,把王星宇和卢志鹏的书包也翻了个底朝天,翻了半天没翻出什么东西,倒是在王星宇的书包里把我妈的那条丝袜翻出来了。几个人扯着丝袜,对着王星宇又指又点连笑带骂的,王星宇只是点头哈腰的满脸堆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几个人扯着我妈的丝袜,把丝袜的两条腿分开拉直,远看着,就像是真有个女人在那把腿分开了一样。其中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凑到丝袜的裆部,伸出舌头,对着我妈穿过的丝袜裆做出虚舔的动作,那模样就跟A片里猥琐男优舔女人屄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旁边几人看的哈哈大笑,另一个人又把自己的裤裆顶在我妈的丝袜裆上,做起顶跨的动作来。
我在楼道里远远看着,身子不住的打颤。
那几个人又笑又骂地玩了好一阵,临走时,每人又往卢志朋的身上跺了几脚,王星宇护在卢志朋的身上,也被蹬了一身的脚印,一行人这才拿着一堆战利品扬长而去。
我看人走的远了,忙慌慌张张地下了楼,朝王星宇那边跑过去。等跑近了才看清,卢志朋那脑袋被打的像个血葫芦似的,撒了一地的血。
我把手机递给王星宇,王星宇又把手机递给坐在地上的卢志朋,说:“志鹏,快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你头上开了条大口子,很深,得赶紧去医院。”
我蹲在地上,帮他们把撒了一地的书本捡回书包。
卢志朋坐在地上,捂着头,晃晃悠悠的打了电话,说话声有气无力的,带着哭腔。打完了电话,王星宇扶着卢志朋平躺在地上,转头跟我说:“阿昊,你先回家吧,这我看着就行。”
我心里正怕着这事,忙答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回了家。
到了家,洗了手,不到二十分钟,我妈就拎着菜回来了。我坐在屋里翻着书,心里突突的跳。多亏当时自己跟王星宇躲在上面,中途也没跟着王星宇跑下去,要不挨一顿打不说,自己这周的饭钱,还有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钱买的手机都要被抢了去,想到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心里反倒是庆幸起来。
我妈今晚用豆豉鲮鱼的罐头抄了个油麦菜,配了个番茄鸡蛋,都是我爱吃的。我门娘俩在饭桌上边聊边吃,正吃着,我妈手机响了,她接电话时还是笑脸,可听了几句后脸色一下沉了,挂了电话,饭也不吃了,拿起挎包就往门外走,边穿衣边说:“昊昊,你先吃,妈妈班里的学生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那个卢志朋被打的事。我跟着我妈走到门口,问:“咋了?妈,出啥事了,你啥时候回来?”我妈回头匆匆朝我一笑,说:“没事儿,妈去看一眼,一会就回来。”不急说完,就出门去了。
我妈这一走,我也没了心思吃饭,忙回屋拿出手机,给王宇星发消息:“咋样了?你那边什么情况?”
过了好一会,才等到王宇星的回信:“我草,当时还好你走了,你走了不到十分钟,老孙就来了!”
我回:“孙主任?”
王宇星:“对。”
我:“他咋来了?”
王宇星回:“卢志朋给他妈打完电话,他妈就给老孙打了个电话,然后老孙就来小公园找了。老孙来了一看,背上卢志朋就往大街上跑,在路上打了个车就去医院了,我一路跟着,到了医院,卢志朋的脸都白了。”
我:“啊?脸咋白了”
王星宇:“流血流的呗,医生一看就给送急诊去了,脑袋上缝了二十多针。还挂了吊瓶。”
王星宇:“后来卢志朋他妈来了,过了一会他爸也来了。他妈在医院就闹上了,又哭又叫的。老孙他老婆也来了。”
我回:“老孙他老婆来干啥?”
王星宇:“他老婆是卢志朋他妈的妹妹,卢志朋应该算是咱校孙主任的外甥。”
我一听,心里感觉这事不好了,忙回:“我妈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班里学生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卢志朋。”
王星宇:“那肯定是了,我现在回家了,刚才在医院,警察也来问了经过。”
我一听到警察,心里一下慌起来了。
王星宇:“卢志朋他妈报的警,我没提你,我就说我路过,看见有人打人,就过去拉架来着。”
我听王星宇这么说,心才又平稳下来。
回到厨房,趁着饭菜没凉,把自己碗里的饭囫囵扒了,又把剩菜和我妈碗里的饭放回蒸锅里,等她一会回来热着吃。回了屋,我也没了心思学习,心里七上八下地乱想起来,只盼着我妈能早点回来。
那晚,等我妈回来时,已经晚上快九点半了。
我在屋里一直听着外面楼道的动静,一听见有人上楼,就认出那脚步声是我妈,等她开了门,我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忙问:“咋样了妈,没事吧?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妈带上门,边俯身脱鞋,边回说:“没事。”她换了拖鞋,起身看我傻愣愣得站着,也不开厨房灯,笑着说:“咋?还怕你妈不回来啦?”我感觉眼圈发热,不答话。我妈知道我从小就胆子小,摸了摸我的脸,说:“刚才妈走的急了,我能有啥事,担心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太烫了,只觉着我妈那时的手很冰。
我转身进了厨房,偷摸擦了擦眼睛,开了灯,刚要打火热菜,听见我妈说:“不热了宝宝,妈不饿,不太想吃了,把菜放冰箱吧。”我转头看着我妈,见她正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盘起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一张鹅蛋脸看起来说不出的疲惫。
我兑了杯热水,递给我妈:“妈,慢点喝,烫。”我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我说:“还得是我儿子,谁都比不上,你已经洗漱过了吗?”我妈说着,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
我回说:“我洗完了,暖瓶里的热水都是新烧的。”我妈几小口把热水喝了,说:“行,那妈先去洗漱了,你记着把饭菜放冰箱。”
我答应了一声,去厨房把菜倒在饭盒里,合好盖,放进冰箱,回了屋。
我妈洗漱完,换了家里的便服,脖子上披着毛巾,来我屋里坐着晾头发,这会家里的灯都关着,只有我这屋的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暖黄色的。
我妈坐在我床上,用毛巾抖着头发,抖的满屋都是茉莉花的香味。我抱了本书,盘腿坐在凳子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我妈穿了件米白色的大领薄衬衣,很宽松,下身只穿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光着两条腿搭在床沿边,看着又白又滑。她没戴胸罩,乳房圆鼓鼓地坠着衬衣,把领口扯的更大了,胸前顶起两颗枣大的点,隔着薄衬衣,隐隐透着红。
我问她班里的学生出啥事了,我妈轻描淡写的说:“没啥事,就是晚上回家的时候遇上坏学生抢钱,头还被打人破了。”她低着头,几缕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淡淡的柳眉舒展开,娇鼻红唇,媚眼半垂,在暖黄色的光里显得特别妩媚。
我妈今年三十六了,虽然脸上和年轻那会变化不大,但毕竟不年轻了,曾经的水蛇腰现在也圆润了不少,坐着的时候会稍微堆出点赘肉,不过平时穿了衣服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特别是和她现在的屁股一比,腰倒还显得细了。
我捧着书,撇眼瞧着我妈,见她手上一抖头发,衬衣里两只放开的乳房就跟着连颠带颤地荡,好似两只白嫩的嫩丝瓜在里面挤来撞去。
脑子里忽然想起王星宇的话,他说他妈扎小,屁股也不如我妈的大,还说我妈屁股的形好看,像个大蜜桃。回想平日里在A片看的那些AV女优,不是胸小,就是腿短,要么就是脸不好看,或是屁股塌,总之很少有那种既长的好看又身材好的。我一开始还不懂这些,但自从交上了王星宇,看的多了,聊的多了,才真正开始萌发出“性”的意识。
这一刻瞧着我妈,突然明白了为啥从小总能听见别人夸我妈漂亮,年轻时追她的男人为啥那么多。原来我妈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美,这么性感。
“女人最好时候,一个是十八九那会,那会没被男人草过,年轻,屄紧,纯。第二个就是三四十这段,这段是彻底让男人草开了,知道那股子美滋味了。这会的女人最骚,最美,也最想鸡巴操。”
不知道我妈的心里,想不想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