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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 第六章

  第六章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偷偷进了我妈的屋。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我记不清上次进我妈屋是啥时候了,但不论是哪一次,都绝没有现在这种心思。

   我又深呼吸了一口,在心里提醒自己,一会凡是我翻动的每一处,都要提前用手机拍张照片,记录好物品摆放的位置、角度,脑子里也要记好他们的先后顺序,想了一遍,这才动起手来。

   我先是翻了我妈的床头柜,没翻到什么,又跪在地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低头在床底下仔细扫了一圈,下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发现。

   床脚边是我妈的书桌,上面除了学校上课用的资料,还摆着一些书,和一只小圆镜,小圆镜下面是一些护肤品和化妆品;拉出桌子抽屉,简单翻了一圈,也都是些学校的备课资料。

   床对面是我妈的衣柜,这衣柜是我爷爷奶奶去南方前留给我妈的,他们年轻那会有个学木匠的朋友,自己拼了实木,纯手工做的,刷了漆,下午的阳光打在衣柜上,纯正的大枣红色,特好看。

   这衣柜很大,里面由两只抽屉横在中间组成隔断,把空间分成了上下两层。上面的空间大一些,左半边挂着我妈平时穿的衣服裙子,右半边挂着我和我妈冬天的羽绒服和棉衣。中间隔断的抽屉上,叠放着些冬季的衣服,都套了袋子,摆的整整齐齐的。

   衣柜下面塞着家里冬天用的棉被,也叠的板板正正,用大塑料袋封着。

   我拉开中间右侧的抽屉,里面是我妈的胸罩和内裤,散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这些内衣印象里我都看过,我随手轻轻翻了翻,有些颜色很素,有些颜色则很鲜艳的,大部分都是那种带点蕾丝边的,有些看起来微微有点透的,印象里,只偶尔见我妈穿过。

   随手翻到一套黑色的,没什么花,黑黑一片也看不出是什么样式,我翻起压在它上面的胸罩,仔细瞧了瞧。这只胸罩的肩带很细,纹了红色的细边,整个兜奶的区域都是那种黑色的薄纱,又薄又细,像层黑雾一样,几乎就是透明的,只在边缘固了一圈结实的黑边,这只胸罩我倒是没怎么见我妈穿过,也可能是我以前没在意。

   我小心地物归原位后,又拉出右边的抽屉,里面一侧塞着我妈叠好的袜子,有绵袜,肉色的长丝袜,在里侧还有两条没开封的黑丝袜,另一侧则是我妈的卫生巾。

   我简单翻了翻,没发现什么,关了抽屉,叉腰站在衣柜前,环视一圈我妈的屋子,不知哪还能藏东西。

   难道是我昨晚听错了?或是我妈最近太累,睡觉打呼噜了?我脑子里边琢磨,边抱着腿蹲下,靠在我妈的床边。我打小起就有这习惯,一开始琢磨事就爱抱腿,平时在家做题的时候,也总喜欢把脚踩在凳子上,抱着一只腿做。

   正琢磨间,一抬眼,突然发现衣柜中间抽屉的下面,好像突出个什么,我低头一看,竟是个四四方方的小暗匣镶在左侧大抽屉的下面。

   这个小暗匣比抽屉要小不少,而且位置靠里,如果不是故意从下往上看的话,绝发现不了这还有个暗匣。

  我惊喜交集,说不出的兴奋,忙探身去瞧,离近了才看清,这小暗匣上还带着个小钥匙孔,上面插着一只黄铜色的小钥匙。我伸手捏着钥匙,一手扶着暗匣底部,慢慢把暗匣抽了出来,捧在手里。

   这小暗匣四四方方,一本练习册大小,暗匣没有盖,铺着一条紫藕色的旧毛巾,掀开毛巾,里面是一只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

   我伸手摸了摸,好像摸到个小塑料瓶,我俯身把暗匣轻放在地上,拍了张照片,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塑料袋的系法,确认记清楚后,才缓缓解开。

   一见到里面的东西,我心口好像被火猛地撩了一下。

   那是一根粉肉色的电动假鸡巴,足有一根黄瓜粗细,旁边还有一瓶润滑液,和一只粉色的跳蛋连着电池盒。

   我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当这东西真的出现在眼前时,脑子里还是有点恍惚,心里一股莫名的感觉催的我心口乱跳,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东西,连拍了几张后,放下手机,看着这一盒东西发呆。

   那根电动假鸡巴有二十厘米长,前头的十三四厘米是肉粉色的,黄瓜粗细,顶部的龟头还要大出一圈,微微上翘着,龟头沿那一圈往外高高翻起,像个肉蘑菇,茎部还凸着大肉点;后半六七厘米是白色的硬塑料,底面有个电动开关,三个档位。

   我盯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伸手拿起了假鸡巴,抓着硬塑料,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冰冰凉凉,一股塑胶的味道,微微有点酸。我推开底面的开关,假鸡巴“嗡”的一声震动起来,把开关再越往上一推,震动更强了,把我抓着的手都震的又麻又痒。

   我左手握住上头肉粉色的部位,那嗡嗡声一下闷了起来。我再一松手,没了束缚,嗡嗡声就又清晰了;我好像明白了,为啥昨晚听见的嗡嗡声,一会清楚,一会含糊。可这会,我非但没有心口乱跳,脸上发烧的感觉,反而觉着手脚冰凉,大夏天的,身体竟不自主的发起抖来。

   我忙关了震动,把假鸡巴仔细地放回原位,按原样系好黑塑料袋,盖好毛巾,将小暗匣稳稳地插了回去,钥匙也调整好了角度,环视一周,检查确认了一圈没问题后,我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打开QQ,调出和王宇星的聊天界面,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跟他说。

   晚上我妈回来,带了烤菜卷和两串烤实蛋,还带了三个烧饼,一卷熏豆腐,一小袋拌素菜,还有一只拌鸡架。

  我和我妈拿着吃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着电视上的热播剧,边享受着丰盛的晚饭。

   烤实蛋我妈一开始不吃,我强逼着她吃了,我知道,她也爱吃。

   那集的电视剧大概讲到:男主角辞了工作下海经商,对家庭投入少了,他老婆自己在家照顾孩子,生活和工作的压力都很大,又没人倾诉,这会她单位里的一个姓刘的所长,每天对着女主角嘘寒问暖,还送些礼物,可看到最后我也没看明白,这女主到底跟那个刘所长咋了,也不知女主究竟是喜欢她老公,还是那个刘所长。

   心里想起我们学校的老孙,之前在“快乐十分”的聊天群里,看见有人说老孙对我妈有心思,连王星宇也说过。那个卢志朋还说他姨夫玩的女人多,他姨看不住他,光这么一想,连对电视剧里的那个刘所长,也觉着越看越厌。

   我又想起赵光明,他那一阵听说我姥姥病了,要上门去看,我妈没同意,最近也有一阵没见着他了。

   九点过,我和我妈分别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又陪着她在客厅里晾头发;我闻着茉莉花的香味,脑子里,却想起下午在我妈衣柜里,翻出的那根粉色的电动假鸡巴。可我不想坏了这熟悉的花香味,只是跟我妈天南地北的瞎聊,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根东西。

   电视剧播完已经快十点半了,明天还要上学,我和我妈各道了晚安,回屋休息了。

   我在床上打开手机QQ,进“快乐十分”瞄了一眼,都是些没营养的屁话,关了QQ,听了会歌,睡前再把手机收好,才睡了。

   周一,中午;我和王宇星去学校后街的老陈拉面馆,点了两碗麻辣面,两瓶北冰洋。他家的麻辣面和炒面是特色,尤其麻辣面,是我们这附近一绝;辣子酱里都是大块的肉丁和肉糜,配上炒豆芽,再倒上点醋,吃起来又香又过瘾,一大碗四块钱,面还可以免费加,我每次吃都要再加半份面,最后连烫都喝了。来他家吃的一大半都是附近的学生,每天中午食客爆满,桌子都要摆到街上。

   吃完了面,我和王星宇在河边的小公园里瞎逛,路过一栋居民楼时,发现墙角边挂着个黄色的邮箱,我怼了怼王星宇,说:“欸?现在还有人写信呢,这还有个邮箱。”

   王星宇顺着我指的方向一望,哈哈大笑,拉着我就往那个黄色邮箱跑。我被他一拉,不知道咋回事,连跑带颠地说:“咋了?发羊癫疯啦!”

   王星宇拉着我跑到那黄邮箱跟前,指着上面的字说:“你念念这是啥?”我抬头一看,斑驳的黄铁皮上,模模糊糊地印着一行白色的印刷体字:“计划生育箱”。

   不急我问,王星宇已经从裤兜里翻出一枚一元硬币,抬手就从铁箱口塞了进去。

   我和王星宇就这么站在铁箱前,一言不发;默站了三分钟后,王星宇嘟囔了一句:“这小区的人真能草屄,套子都被他们抢光了。”

   说罢,抬手就朝铁箱子上猛砸,嘴上还大骂:“草你妈的!把老子的一块钱吐出来!”

   铁皮箱子被他砸的“砰啪”乱响,我一下害了怕,忙瞧周围有没有人来,正看见一个老头扭头往我俩这边望。我转身拉了一下王星宇的校服,压着嗓子大叫一声:“来人啦!”

   我俩缩起脖子就跑,一路狂奔,哈哈大笑。

   下午语文课,王星宇在笔记本上写到:“我之前趁爸妈不在家,在他俩屋里翻出过避孕套,一大袋子,花花绿绿的。”

   那之后,我才知道了什么是避孕套,那个居民楼下的“黄色大邮箱”,就是卖避孕套的自助售货机。王星宇知道我没见过,说过一阵从家里偷一个出来给我玩玩,还说光听没用,得自己亲手摸摸才行,理论不能代替实践。

   六月初,下了几场雨,我姥的情况好像又不好了。听我舅妈说,最近她总是犯糊涂,记不清人,有时还无缘无故的骂人,骂的特难听。

   我妈知道后,这些日子总往姥姥家跑,她自己还要忙着工作和评职称的事,家里还要顾着我。每天一下班,先是回家给我做好饭菜,再去姥姥家那边帮忙照料,每天都是夜里九点过才回来。

   我心疼她,不想让她来回这么折腾,有时就不让她回来,我自己下碗炝锅面吃,我妈怕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够,总是要回来先把饭给我做了。我也觉着天天吃炝锅面不是回事,所以每次在我妈每次炒菜时,就站在边上学,慢慢的,一道菜两道菜的也就学起来了;后来我妈尝了,连夸着说做的比她的好吃。

   我妈晚上从姥姥家回来,洗漱完,有时都快十点了。但她仍会到我这屋里来,坐着晾晾头发;伴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们娘俩一起聊聊天,有时半小时,有时十几分钟。虽说和我妈最近在一起的时间少了,但我不知怎么的,反而更听话了。

   每天放学回了家,自己做了饭菜,吃完饭,收拾了厨房碗筷,就回屋闷着头刷卷子,做练习册。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想在这次期末考时,拼进学年前二十,给我妈一个惊喜,让她开心开心。

   每晚睡前,扫一眼“快乐十分”,最后在对着A片撸上一发。王星宇他妈的那张光屁股照,我用了差不多十七八次后,就觉着没什么刺激感了,似乎体会到王星宇所说的:‘不论男女,如果总和一个人操屄,总要腻烦’的意思。

  还觉着“性”的快感似乎有一种释放压力的作用,每次爽的时候,心里就什么都不想了,等爽完了,满足了,也有种浑身轻松自在的感觉,压在心里的那些烦心事,也没那么重了。

   那段日子,我每次撸完,总要偷偷去我妈屋门口听一听,有一阵,几乎每晚都能听见我妈在屋里自慰,每次都要弄好几次才行。

   不知道我妈每次自慰完,是不是也能浑身轻松点。

   “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

   王星宇的话回荡在脑海里,不知不觉间,我似乎越来越像王星宇了,每次遇到什么事,脑子里总会蹦出几句王星宇的话来,就像是有个小王星宇住在我脑子里一样。

   期末考试前半个月,老林给王星宇压了不少题,我按王星宇的“指点”,着重背了些语文和英语的作文范例,自觉是万事俱备,只等最后那一哆嗦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照例打开“快乐十分”扫了一眼。

   吸王之王:“你们看见了吗?今天老孙在汪颖那大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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