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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入侵的家】 pauuul 2121 2025-10-20 09:50

  沈三的腻烦,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合情合理。

  当一个玩具的所有功能都被发掘,所有隐藏的彩蛋都被触发,当每一次的蹂躏都只能带来边际递减的快感时,丢弃,便是它唯一的宿命。

  最后一个夜晚,是这场长达一个月的地狱盛宴的终曲。

  沈三似乎想要一次性榨干陆婉婷身体里最后一点可供娱乐的价值。

  他命令凌宇,用那根最粗大的假阳具,塞满陆婉婷早已麻木的阴道。

  然后,他自己则占据了那条被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如今已然松垮不堪的后庭之路。

  而陆婉婷的嘴,则被另一根稍小一些的道具堵住,一直捅到喉咙的深处。

  三穴贯通。

  她像一个被插满了管线的实验仪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发声,甚至无法顺畅地呼吸。

  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

  承受着阴道被冰冷硅胶撑开的撕裂感,承受着后庭被沈三的巨物碾磨的痛楚,承受着口腔和喉咙被异物填满的窒息。

  沈三在这具被彻底工具化的身体上,发泄了最后一次。

  他甚至没有让她高潮,因为那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征服,是展示,是宣告他对这具肉体拥有着绝对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支配权。

  当他像往常一样,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并引发了她习惯性的直肠脱垂时,他脸上甚至没有了上一次那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戳了戳那朵翻出的「肉花」,就像一个顽童戳弄着一只死去的甲虫,然后便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一切。

  凌宇像一个熟练的、毫无感情的护工,上前为妻子进行「复位」,清洗,上药。

  陆婉婷则像一具尸体,全程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当凌宇走出房间时,他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

  沈三的房门大开着,里面的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从未有人住过。

  那个属于沈三的、简单的行李包,消失了。

  桌上,没有留下任何字条。

  他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滴冰水滴入滚油,在凌宇和陆婉婷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一片混乱的蒸汽。

  第一天,是恐惧。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凌宇依旧在清晨将陆婉婷带去浴室「清洁」,虽然不再使用那些刺激性的液体,但流程一丝不苟。

  陆婉婷则穿着沈三最喜欢的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裙,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飘荡。

  她不敢画画,不敢看电视,甚至不敢坐得太久,生怕沈三在某个时刻突然推门而入,会因为她的「懈怠」而发怒。

  第三天,是焦躁的期待。

  每一次门外的脚步声,每一次楼道的电梯提示音,都会让他们的心脏猛地一抽。

  凌宇会下意识地站直身体,陆婉婷则会本能地摆出那个屈辱的跪趴姿势。

  然而,门铃始终没有响起。

  希望一次次地燃起,又一次次地被死寂的空气浇灭。

  一个星期过去了。

  公寓里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

  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但一种病态的默契却在两人之间流淌。

  凌宇开始每天检查陆婉婷的后庭,为她涂抹修复药膏。

  这不是出于爱护,而是一种维护「设备」的惯性。

  他要确保,当「主人」回来时,这个「玩具」依旧处于最佳的使用状态。

  而陆婉婷,则开始出现戒断反应。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刺激和痛楚。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她会在深夜里,因为身体莫名的空虚而惊醒。

  她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去触碰自己那个已经松弛不堪、布满伤痕的穴口,仿佛在确认那段被侵犯的记忆是否真实存在。

  没有了沈三的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第二个星期,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绝望的仪式。

  他们不再期待门铃响起,但依旧维持着沈三在时的一切习惯。

  这套被烙印进骨髓的奴役程序,成了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支柱。

  他们就像两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依旧守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茫然地等待着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脚步声。

  直到第十五天的早晨。

  凌宇看着日历上那个被他悄悄画上的记号,终于,有什么东西在他那早已麻木的内心世界里,彻底崩塌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坐在餐桌对面,同样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陆婉婷。

  他用一种干涩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的嗓音,说道:「他……不会回来了。」陆婉婷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

  她慢慢地抬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们……」凌宇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由?解脱?这些词语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他们没有获得自由,他们只是被丢弃了。

  就像一个被玩坏、玩腻的玩具,被它的主人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甚至没有得到一句「再见」,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束」。

  他们的存在,对于沈三而言,无足轻重到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不配拥有。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和凌辱都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

  它彻底剥夺了他们在这场地狱游戏中,作为「对手」或「猎物」的最后一点价值。

  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段无聊时光里的消遣品。

  陆婉婷的眼中,缓缓地蓄满了泪水。

  但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而哭,也不是为重获「自由」而哭。

  她哭,是因为那份被抛弃的、一文不值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原来,被持续地、残忍地玩弄,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连被玩弄的资格,都被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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