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哄骗妹妹说只插进去不动,却在最后的时候违背诺言暴力抽插妹妹的小屁穴
希尔薇抱着几乎失去意识、只有细微啜泣的幽婉回到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精油气息。
她将怀中这具娇小柔软、却承载了过多惊吓与疲惫的身躯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幽婉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接触到床铺便本能地蜷缩起来,双腿紧紧并拢,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刚刚遭受过残酷侵犯的脆弱后庭。
那里的灼痛和异物残留感依旧鲜明,让她即使在昏沉中也蹙紧了秀气的眉毛,小声地、断续地抽噎着。
希尔薇站在床边,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床上这朵被自己亲手摧折却又更显娇怜的幽兰。
她打开衣柜,取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睡裙——那是极薄的浅粉色丝绸材质,款式可爱,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但长度仅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而且……没有配备内裤。
“来,幽婉,抬起手,我们换上干净的衣服睡觉。”希尔薇的声音恢复了极致的温柔,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冷酷的侵略者只是幻影。
幽婉迷迷糊糊地,依循着姐姐的指令,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希尔薇细致地为她穿上那件睡裙,丝绸冰凉的触感让幽婉微微颤抖。
当裙摆落下,下半身空荡荡的、毫无遮蔽的感觉让她极其不安,小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拉扯裙摆,想要遮盖住什么。
“别动,这样睡更舒服。”希尔薇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
她看着幽婉穿着这件几乎半透明的睡裙,裙摆下那双白皙肉感的腿无助地交叠着,双腿之间那饱满的、微微红肿的馒头小穴和后方那朵凄惨绽放的雏菊在薄薄丝绸下若隐若现,一种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再次悄然升起,但她暂时按捺住了。
她为幽婉盖好薄被,指尖怜爱地拂过她汗湿的额角。“幽婉先自己休息一会儿,姐姐有些工作要处理,就在旁边的书桌上,好吗?”
幽婉乖巧地点点头,她现在只想沉浸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和消化那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她将脸埋进枕头,努力忽略身后那火辣辣的痛楚。
希尔薇走到房间一角的红木书桌后坐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手边堆叠着几份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室内一时只剩下幽婉细微的呼吸声和希尔薇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约莫半小时后,希尔薇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床上那小小的隆起上。一个更加恶劣、更能满足她掌控欲的念头,无法抑制地浮现。
她合上电脑,拿起那瓶还剩大半的、散发着幽香的精油,缓步走回床边。
“幽婉,”她轻声唤道,坐在床沿,手指轻轻梳理着幽婉散落在枕上的秀发,“睡着了吗?”
幽婉其实一直没睡,身后的不适和心里的混乱让她无法安眠。她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没有,姐姐。”
“姐姐的工作还没做完,但是一个人坐着有些冷呢。”希尔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需要陪伴的脆弱。
“幽婉能不能来陪陪姐姐?就坐在姐姐怀里,这样姐姐也能暖和些,工作效率也会高一些,好不好?”
这个请求听起来如此合情合理,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对于极度渴望关爱和认可的幽婉来说,姐姐需要她,这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她忽略了心底那一丝微弱的不安,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小声说:“好……幽婉陪姐姐。”
希尔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伸手,将轻飘飘的幽婉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向书桌后的宽大扶手椅。
她先是将需要处理的文件在书桌上摆放好,然后,打开了那瓶精油。清亮的液体被倒出,在她掌心搓热,然后,她竟然将大量滑腻的精油,细致地、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根虽然暂时蛰伏、却依旧尺寸惊人的紫黑色肉棒上!
精油的光芒使得那狰狞的巨物看起来更加油光发亮,散发出混合着花香与情欲的诡异气息。
“姐姐……是什么味道?好香……”幽婉嗅到了精油的香气,茫然地问。
“是能让幽婉更舒服的东西。”希尔薇面不改色地解释着,抱着幽婉,自己在扶手椅上坐下。然后,她托着幽婉娇小的身体,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幽婉有些不知所措,小手本能地环住了希尔薇的脖子以保持平衡。“姐姐……这样吗?”
“对,就这样,抱紧姐姐。”希尔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幽婉的臀瓣,另一只手则引导着自己那涂满了精油、滑腻不堪的粗壮肉棒,精准地、缓缓地抵住了幽婉双腿之间……那刚刚被强行扩张过、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后庭花蕾!
冰凉的、滑腻的触感接触到那极度敏感和疼痛的入口,幽婉瞬间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她惊恐地瞪大了那双无神的眸子,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尖叫:“不!姐姐!不要!那里……那里好痛!不能再……呜……”
“别怕,幽婉,”希尔薇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这次不会痛的,姐姐用了很多精油,很滑……而且,幽婉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要陪着姐姐,帮姐姐提高效率了吗?就这样坐着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可是……”幽婉吓得语无伦次,泪水瞬间涌出,“后面……不一样……好可怕……呜……”
“相信姐姐,这次真的不会痛。”希尔薇一边用语言麻痹着她,一边腰身微微向上用力,同时用手向下按压幽婉的臀瓣。
那硕大、滚烫、沾满了精油的紫黑色龟头,凭借着充分的润滑和之前扩张的基础,强势地、一点一点地、挤开了那紧窒红肿的蕾蕊,缓缓地撑开那极端狭窄紧致的通道,向深处侵入!
“啊啊啊——!痛!好痛!姐姐骗人!呜啊啊——!”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甚至比之前手指进入时更加猛烈,幽婉发出凄厉的哭喊,小小的身体在希尔薇怀中剧烈地颤抖、挣扎,如同被钉在刑架上的蝴蝶。
她紧紧抱着希尔薇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仿佛这是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希尔薇感受着后穴那难以想象的、火热的、紧密到极致的包裹感和强烈的排斥性痉挛,不由得仰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
这种被完全吸附、紧紧缠绕的感觉,带着强烈的征服感和背德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失控。
她停下来,任由幽婉在她怀中痛哭,只是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语:“忍一忍,幽婉,很快就好了……看,是不是已经进去一点了?放松,对,就这样……为了姐姐,忍一忍……”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混合着身体的剧痛和对姐姐的依赖,幽婉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剩下崩溃的、绝望的哭泣。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已经被那可怕的巨物彻底贯穿、撕裂,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到极限的饱胀感充斥着她的感知。
当希尔薇的肉棒终于完全没入,粗壮的根部紧紧抵在幽婉娇嫩的臀瓣之间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意义不同的呻吟。
希尔薇是极致的满足,而幽婉则是痛苦的哀鸣。
“呜……姐姐……好满……好痛……出去……求求你……”幽婉的小脸埋在希尔薇颈间,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声音已经哭得沙哑。
希尔薇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幽婉完全坐在自己腿上,小屁股紧密地贴合着自己的小腹,确保肉棒在幽婉体内处于一个深深嵌入的状态。
然后,她竟然就这么一手环抱着幽婉颤抖的、娇小的身躯,另一只手伸向书桌,拿起了一份文件,摊开,仿佛真的准备开始办公。
“好了,幽婉,就这样,别动。”希尔薇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幽婉的头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容置疑,“看,姐姐要开始工作了,幽婉就这样陪着姐姐,好不好?”
幽婉整个人都懵了。身体内部被那根可怕的巨物深深填满、撑开,火辣辣的痛楚和难以启齿的饱胀感无比清晰,而姐姐……姐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准备办公?
她无法理解,只能凭借着残存的意识,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希尔薇,仿佛一松手就会坠入无底深渊。她小声地、带着极度的不确定和恐惧,啜泣着问:“这样……这样就好了吗?姐姐……不动了吗?”
“嗯,这样就好了。”希尔薇的语气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工作的专注。
她真的开始浏览起文件,一只手拿着笔,偶尔在上面做着批注。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始终环在幽婉的腰臀处,看似是防止她掉落,实则……那只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幽婉那裸露在睡裙之外、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指尖感受着那软糯臀肉的惊人触感,时而轻轻抓握,时而用掌心缓慢摩挲。
每一次揉捏,都会牵动幽婉体内那根深蒂固的肉棒,带来细微的摩擦和更深的嵌入感。
幽婉被迫以这样一种极其羞耻、极其痛苦的姿势,坐在姐姐怀里,成为了姐姐“办公”时的一个活体“座椅”。
她不敢动弹,生怕引发更可怕的后果,只能强忍着身后那持续不断的、被贯穿的痛楚和异物感,以及姐姐揉捏她屁股带来的、混合着屈辱的奇异触感。她将滚烫的小脸死死埋在希尔薇颈窝,小声地、断续地呜咽着,泪水从未干涸。
希尔薇则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和悖德的愉悦。她一边处理着枯燥的商业文件,一边感受着怀中少女温顺(哪怕是被迫的)的依赖,感受着下体被那极致紧致火热的蜜穴紧紧包裹、吮吸的快感,以及手掌下那充满青春弹性的臀肉的美好触感。
这种将公务与私欲、冷静与情热、掌控与占有完美结合的状态,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房间里,只剩下文件翻动的沙沙声、笔尖划过的细微声响、希尔薇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以及……幽婉那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止住的、细弱蚊蚋的啜泣。
阳光透过窗户,将相拥(或者说,禁锢)的两人身影拉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
这看似温馨静谧的画面之下,隐藏着的却是如此残酷而淫靡的现实。希尔薇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让幽婉的身体和心灵彻底习惯、甚至依赖这种无时无刻的占有,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
阳光在书房里缓缓移动,从明媚变得柔和,最终染上了黄昏的金边。希尔薇终于批阅完了最后一份文件,将钢笔轻轻搁在墨水瓶旁。
她低下头,看着怀中几乎要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娇小身躯。
幽婉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啜泣,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身后那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胀痛变得有些麻木。极度的精神紧张和身体疲惫席卷了她,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紧蹙的秀眉间残留着委屈和痛苦,竟在这样极端不适的姿势下,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
她温顺地趴在希尔薇胸前,呼吸变得轻微而均匀,偶尔因为身后肉棒无意识的脉动或希尔薇揉捏她臀肉的动作,在梦中发出几声细弱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像只受伤后终于力竭睡去的小兽。
这副全然依赖、毫无防备又凄惨可怜的模样,像一股温热的水流,瞬间冲散了希尔薇心中仅存的、因办公而暂时沉寂的欲望,让她冷硬的心肠不由自主地软成了一片。
但与此同时,这种极致的纯真与被迫的淫靡交织产生的强烈反差,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下腹腾地燃起更炽烈的火焰,那根深埋在幽婉紧窒后穴中的巨物,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反应,不受控制地、猛地膨胀、搏动、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呜嗯……!”
沉睡中的幽婉被体内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充盈饱胀的强烈异物感瞬间惊醒。
她茫然地“睁开”双眼,短暂的迷糊过后,是更清晰的、被贯穿的痛楚和羞耻感回归。
她无助地将发烫的小脸在希尔薇修长的脖颈间依赖地蹭了蹭,带着浓重睡意和未消委屈的软糯嗓音,怯生生地、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期盼问道:“姐姐……?你……你忙完了吗?那个……后面……好疼……可不可以……把它……拿出去了……?”
她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在祈求一件天大的恩赐,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
这纯真又可怜的询问,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希尔薇早已躁动不堪的欲望神经,让她眼底的幽暗火焰彻底燃烧起来。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希尔薇托着幽婉娇臀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腿上缓缓抱起。那根粗壮的肉棒随之从紧窄火热的通道中滑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微而淫靡的响动。骤然空虚的后穴,让幽婉不适地蹙紧了眉,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心中却隐隐松了一口气,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
然而,希尔薇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轻柔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仰面放在了宽大冰凉的红木书桌上。文件被手臂扫开,散落在一旁,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姐姐?”幽婉困惑地歪着头,那双无法聚焦的眸子茫然地“望”向希尔薇的方向,小手不安地抓住了身下光滑的桌面。“为……为什么躺在这里?”
希尔薇站在桌边,双手强势地分开了幽婉并拢的、穿着丝绸睡裙的双腿,将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带,连同那凄惨红肿的后庭花蕾,一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希尔薇灼热的视线下。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幽婉的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与书桌之间,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的磁性,带着一丝安抚,却更显危险:
“幽婉,再忍一下……姐姐很快就好。”
话音刚落,甚至没给幽婉任何反应和理解的时间,希尔薇扶着自己那根怒张到极致、沾满了精油和肠液混合物的紫黑色肉棒,对准那刚刚承受了漫长静坐折磨、此刻依旧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雏菊蕾,腰身猛地一沉!
“不——!!啊啊啊啊——!”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侵入,而是带着积蓄已久欲望的、粗暴而直接的贯穿!
粗逾5公分的可怕巨物,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再一次狠狠地、彻底地凿开了那紧窄至极的通道,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幽婉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娇小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在坚硬的桌面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从中劈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数倍的撕裂痛楚,让她瞬间崩溃,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疼!好疼啊!姐姐!呜呜……出去……快出去……幽婉要坏掉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希尔薇压下来的身体,双腿徒劳地蹬踹着,却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如同蚍蜉撼树。
希尔薇被幽婉这极致的紧致、火热和剧烈的排斥性痉挛包裹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并没有因为幽婉的哭求而停下,反而开始了缓慢而深重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将龟头带到入口,每一次进入,都用力撞向最深处,模仿着最原始的性交动作,残酷地开拓着这具青涩娇嫩的身体。
“忍一忍……幽婉……为了姐姐……忍过去……”希尔薇喘息着,低头看着身下凄惨的景象——幽婉纯真娇俏的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泪水横流。
小巧的鼻尖都哭得通红;单薄的丝绸睡裙早已被蹭得凌乱不堪,卷到腰际,露出那对36D的巨乳随着她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着,顶端那稀有的凹陷乳尖,也在痛苦的刺激下紧紧缩成两颗硬硬的小点;双腿被大大分开,腿心那饱满粉嫩的馒头小穴无助地翕张着,而下方那朵可怜的雏菊,正被迫吞吐着她紫黑色狰狞的巨物,红肿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平,显得淫靡而又凄楚。
这画面极大地刺激了希尔薇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书桌在她有力的撞击下发出了沉闷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重击的啪啪声、精油的滑腻水声,以及幽婉那逐渐变得嘶哑、破碎的哭喊与求饶。
“呜……慢点……姐姐……太深了……啊啊……不行了……呜呜……好痛……又……又有点奇怪……”幽婉的哭喊中,开始夹杂进一些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异样感觉。
极致的痛楚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下地摩擦、撞击着,带来一种陌生的、酸麻的、让她恐惧却又不由自主想要更多的战栗感。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细微的、带着媚意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间溢出。
“哼……看来……幽婉后面……也开始学会享受了……”希尔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和那细微的呻吟,低笑着,动作更加狂野粗暴,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彻底捣毁那紧致的核心。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疯狂积聚。希尔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如同失控的野兽。
她紧紧盯着幽婉那副被情欲和痛苦共同掌控的、纯真又淫靡的面容,感受着后穴那极致紧致的包裹和越来越剧烈的吮吸感,腰眼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酸麻。
在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嘶吼中,希尔薇将肉棒死死顶在幽婉肠道的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猛烈地、持续地灌注进那毫无反抗能力的直肠深处中!
“咿呀——!!!”被滚烫液体浇灌内部的强烈感觉,让幽婉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绷紧到了极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随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在冰冷书桌上,只剩下细微的、失神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希尔薇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激烈的呼吸,感受着射精后余韵的极致快感。
她看着身下如同破败人偶般、眼神空洞迷离、双腿间一片狼藉的幽婉,心中充满了餮足的占有感。她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油和白浊的液体,顺着幽婉红肿的臀缝流下,浸湿了身下的文件。
希尔薇看着幽婉瘫软在书桌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那双无法视物的眸子里空洞无神,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混合着汗水与先前残留的精油,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留下小小一滩深色水渍。
她双腿大张,最私密的领域毫无遮蔽,后庭那朵可怜的雏菊更是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正无助地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混合着血丝和白浊的粘稠液体,沿着臀缝缓缓流下,滴落在散乱的文件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一股混合着餍足、怜惜与更深沉占有欲的情绪在希尔薇心中翻涌。她俯身,极其轻柔地将幽婉从冰冷的桌面上抱了起来。
幽婉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受惊小动物般的呜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小手无力地推拒着。
“别怕,结束了,姐姐带你去清理。”希尔薇的声音是事后的沙哑,却刻意放得无比柔和,仿佛怕惊扰了怀中这脆弱的人儿。
她抱着轻飘飘的幽婉走向浴室,那娇小身躯的每一次细微颤抖都清晰地传递过来。
简单的冲洗已无法洗去深入骨髓的痕迹与痛楚。温热的水流划过幽婉身后那饱受蹂躏的伤处时,她还是会痛得缩起身子,发出细弱的抽气声。
希尔薇耐心地安抚着,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但当她的指尖无意间再次触碰那红肿的入口时,幽婉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烫到一般,带着哭腔哀求:“别……别碰那里……痛……”
希尔薇眼神暗了暗,没有强求,只是快速而细致地帮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好,抱回了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一接触到床铺,幽婉就像只寻求保护的蜗牛,立刻蜷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连脑袋都埋了进去,只留下几缕汗湿的黑发露在外面。
小小的身子在被子下不住地发抖,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恐惧、痛苦和委屈。
希尔薇站在床边,静静看了片刻,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盒,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散发着清凉草药香气的淡绿色药膏。她坐在床沿,伸手想去掀开被子。
“不要!”被子里传来幽婉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闷闷的拒绝,同时她裹着被子的身体往里缩了缩,明显在躲避希尔薇的触碰,“……走开!坏姐姐!幽婉……幽婉再也不理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赌气和浓浓的委屈,像钝钝的小刀子,轻轻划过希尔薇的心口,带来一丝微麻的刺痛感。
希尔薇的手停在半空,沉默了片刻。
她很少听到幽婉如此直白的抗拒,这让她心底那点因施虐而产生的愧疚感,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更想将她揉碎、掌控的冲动。但她知道,此刻强硬并非上策。
她放软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近乎真诚的歉意,轻轻隔着被子抚摸着那团隆起:“是姐姐不好,姐姐太着急了,弄疼了幽婉。”
她的指尖能感受到被子下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姐姐向你道歉,原谅姐姐这一次,好不好?后面……伤到了,不涂药的话,会一直很痛,明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被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过了好半晌,幽婉才带着极度的委屈和一点点动摇,小声地、抽抽搭搭地说:“真……真的会很痛吗?可是……可是姐姐碰……也会痛……”
“姐姐会轻轻的,这药膏很凉,涂上就不会那么火辣辣的痛了。”希尔薇耐心地诱哄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幽婉想让明天好起来,跟姐姐出去吗?”
“……出去?”幽婉似乎被这个词吸引了,小脑袋从被子里慢慢探出来一点,露出那双哭得红肿、茫然无神的眼睛,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去……去哪里?”
希尔薇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底微软,顺势提出了补偿:“幽婉想吃什么?姐姐都带你去。上次的蛋糕,或者……别的?比如,很多人喜欢的汉堡?”她知道幽婉几乎没接触过外面的快餐,这对她而言必然是新鲜的诱惑。
果然,幽婉那双无神的眼睛似乎都亮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确认:“汉……汉堡?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大大的,有面包有肉饼的?幽婉……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只要幽婉想吃。”希尔薇微笑着,伸手想去碰触她的脸颊,却被幽婉下意识地微微躲开。
她的手顿在半空,随即自然地收回,语气依旧温柔,“不过,要先涂药,不然幽婉痛得走不了路,我们就去不成了。”
幽婉纠结地咬住了下唇,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对未知美食的渴望,与身后依旧清晰的痛楚,以及对这个“坏姐姐”的恐惧在她单纯的小脑袋里激烈交战。
最终,对“汉堡”的好奇和姐姐承诺的“不痛”的期盼占据了上风。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小小声地,带着点不情愿的妥协:“那……那说好了,涂了药,明天就不痛了,姐姐就带幽婉去吃汉堡……”
“姐姐保证。”希尔薇的笑容加深。
幽婉这才慢吞吞地,极其羞涩地,在希尔薇的引导下,一点点松开了紧裹的被子,翻过身,趴伏在柔软的床铺上。她把滚烫的小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连耳根都红透了,纤细的手指紧张地攥紧了床单,小小的身体因为羞耻和一丝恐惧而微微颤抖。
睡裙的裙摆被撩起,堆叠在腰际,露出了那两瓣雪白浑圆、此刻却布满了些许指痕的臀肉,以及中间那朵备受摧残、依旧红肿不堪的雏菊花蕾。
希尔薇的眼神暗了暗,深吸一口气,压下再次升腾的欲念。
她用指尖挖取了一些冰凉的绿色药膏,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那惨不忍睹的伤处周围。
“嗯……”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幽婉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些许解脱的喟叹,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些。
但当希尔薇的指尖试图将药膏更细致地抹入那微微绽开的、娇嫩异常的入口时,那敏感的褶皱猛地收缩,幽婉还是痛得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呜……轻一点……”
“好,姐姐再轻一点。”希尔薇放柔了动作,指尖如同羽毛般,极其耐心地、一点点将清凉的药膏晕开,抚平那受惊的褶皱。
她的动作充满了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与之前书房里的暴虐判若两人。
幽婉感受着身后那轻柔的、带着凉意的抚触,疼痛似乎真的在一点点消散。姐姐此刻的温柔,与她记忆中的可怕场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迷茫又贪恋。
她趴在枕头上,小声地、带着一点点鼻音,确认道:“姐姐……明天……真的去吃汉堡吗?”
“嗯,真的。”希尔薇一边细致地涂抹,一边低声回应,看着幽婉那毫无防备地撅起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臀,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不过,幽婉要答应姐姐,以后都要这么乖,好好听姐姐的话,姐姐才会一直对幽婉好,带幽婉去吃更多好吃的,好吗?”
幽婉似懂非懂,但“好吃的”和“对幽婉好”这两个词,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轻轻“嗯”了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小声嘟囔着:“幽婉……会乖的……”
药膏涂完,希尔薇为幽婉拉好睡裙,盖好被子。她坐在床边,看着幽婉渐渐放松下来,呼吸变得平稳,似乎因为疲惫和药效再次陷入了浅眠。
希尔薇知道,身体的驯服只是第一步,心灵的依赖和改造才是最终的目的。
而“奖励”与“惩罚”,甜蜜与痛苦交织的网,已经将这只懵懂的盲眼小鸟,牢牢地笼罩其中。明天的汉堡,不过是这漫长驯养路上,又一颗裹着糖衣的、精心准备的饵料。
夜色渐深,希尔薇也躺了下来,如同往常一样,将幽婉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
幽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习惯性地向她温暖的来源靠拢,寻找着安全感。
希尔薇满足地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正一步步地,烙印上她独一无二的印记。而未来,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等着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