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姐姐用新的玩具“折磨”的哭哭啼啼的幽婉
夜深了,宅邸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沉寂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
唯有希尔薇房间的壁灯,还晕染着一小圈昏黄的光。
幽婉早已在她怀中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上犹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即使在睡梦中,她娇小的身子仍下意识地蜷缩着,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些已然侵入骨髓的欢愉与痛楚。
希尔薇却没有丝毫睡意。
她半倚在床头,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刀,细细描摹着幽婉的睡颜。
指尖流连在那细腻如瓷的肌肤上,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顺与依赖。
幽婉耳垂上那枚精巧的耳钉,在昏暗中偶尔折射出一点微光,其内部持续不断的、几不可闻的细微震动,只有紧贴着她才能隐约感知。
这是希尔薇打下的又一个烙印,一个无声的宣告,提醒着怀中这具诱人的身体,无论清醒还是沉睡,都永远处于她的掌控之下。
看着幽婉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依赖的嘤咛,希尔薇的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驯服的过程总是充满了乐趣,尤其是看着这朵纯洁的娇兰,在她亲手调配的欲望与温柔的毒药灌溉下,一点点褪去青涩,绽放出独属于她的、淫靡而甜美的姿态。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探头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间。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幽婉枕着的手臂,动作轻柔,没有惊扰女孩的睡眠。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走到房间一角的立柜前,打开了最底层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里面静静躺着几个更为精致的丝绒盒子——那是上次从那家隐秘店铺带回的、尚未“使用”的“艺术品”。
她的指尖在几个盒子间徘徊,最终选定了一个最小的。
打开盒子,里面并非什么骇人的巨物,而是两枚比之前乳夹和耳钉更加小巧、几乎与普通银色脐钉无异的小东西。
它们的设计极其精巧,顶端镶嵌着微小的粉色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纯净无害的光芒。然而,希尔薇知道,在它们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更为“有趣”的功能——它们能根据遥控,释放出不同模式的细微电流,混合着震动,带来远比单纯物理刺激更复杂、更直达神经末梢的感受。
她的目光落在了幽婉因侧卧而微微露出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可爱小巧的肚脐上。那里,将是一个绝佳的新“坐标”。
回到床边,希尔薇凝视着幽婉毫无防备的睡颜,眼中的幽暗火焰跳动了一下。
她知道,在幽婉沉睡时为她戴上,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哭闹和恐惧。
等到明日她发现时,木已成舟,剩下的,便只是“习惯”而已。
她取出消毒棉片,细致地清洁了幽婉的肚脐周围。冰凉的触感让幽婉在梦中微微蹙眉,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呓。
希尔薇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低语道:“乖,幽婉,姐姐在给你新的‘礼物’……”
她的动作快而精准,如同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小心地撑开那小巧的脐环孔洞,将一枚“脐钉”穿了进去,扣上底托。
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幽婉只是不适地轻哼了一声,并未醒来。
希尔薇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那枚闪烁着微光的粉色小钻,点缀在幽婉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与她纯真的气质形成一种诡异而诱人的反差。她拿起微型遥控器,试探性地按下了最低档的开关。
沉睡中的幽婉,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鼻息间溢出一声极细微的、带着困惑和不适的哼唧,小巧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仿佛在抵抗某种陌生的入侵感。
但很快,在身体熟悉的怀抱和持续的低档刺激下,她又渐渐放松下来,重新沉入深度睡眠。
希尔薇的嘴角满意地扬起。
她关掉了刺激,将遥控器放在自己枕边,然后重新躺下,将幽婉再次拥入怀中。手指轻轻抚过那枚崭新的脐钉,感受着那微凉的金属触感和其下温软的肌肤。
“很快,你就会习惯的,我亲爱的妹妹……”她在幽婉耳边,用气音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也如同最甜蜜的情话,“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都将只为姐姐而颤抖。”
翌日清晨,幽婉是在一种陌生的、时断时续的轻微刺麻感中醒来的。
那感觉并非疼痛,更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在她小腹的某一点上游走、跳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让她睡得极不安稳。
她茫然地“睁开”眼,永恒的黑暗依旧。下意识地,她伸手向小腹摸去,指尖立刻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小小的凸起。
“咦?”她困惑地发出声音,手指仔细地感受着那东西的形状——一个镶嵌着细小颗粒(碎钻)的、光滑的圆形金属片,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肚脐上。
几乎是同时,希尔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喜欢姐姐送你的新礼物吗?”
幽婉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小脸唰地变得惨白。她猛地缩回手,仿佛被烫到一般,身体向后退去,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又……又是这种东西!姐姐!你什么时候……呜……拿掉!幽婉不要戴在肚子上!”
她慌乱地用手去抠弄那枚脐钉,想要把它扯下来,但那东西镶嵌得十分牢固,她的动作只带来了皮肤被拉扯的微痛和那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慌的刺麻感。
希尔薇轻易地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温柔:“别乱动,会伤到自己。这个很漂亮,很适合幽婉。”
“可是……它在动……在电幽婉……好奇怪……呜……”幽婉在她怀里挣扎着,那陌生的刺激感让她无所适从,比单纯的震动更让她感到恐惧,仿佛有看不见的小针在轻轻扎着她最柔软的腹部。
“这是在帮幽婉激活身体的能量哦。”希尔薇面不改色地编造着谎言,指尖抚过那枚脐钉,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微颤。
“它会让你变得更敏感,也更……快乐。”她说着,另一只手悄然拿起了枕边的遥控器,将刺激模式从最低档的间歇刺麻,调成了持续的低频震动混合着偶尔的、稍强一些的电流脉冲。
“嗯啊——!”幽婉的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惊喘。
这种复合的刺激远比单纯的震动要强烈得多,一种酸麻感从小腹直窜而上,让她瞬间软了腰肢,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大半。“不要……姐姐……关掉……求你了……”
“说,‘谢谢姐姐的礼物’。”
希尔薇的声音带着诱哄,却隐含命令。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在那枚脐钉周围画圈,加剧着刺激。
幽婉被那阵阵袭来的、陌生的快感与不适折磨得泪眼汪汪,她抽噎着,在希尔薇的掌控下,最终还是屈辱地、断断续续地开口:“谢……谢谢姐姐……的……礼物……”
“乖。”希尔薇满意地关掉了开关,那令人心慌的刺麻感瞬间消失,只留下小腹肌肤残留的微妙触感。
她吻去幽婉眼角的泪,低声道:“以后,这里也会像其他地方一样,乖乖听姐姐的话,明白吗?”
幽婉瘫软在希尔薇怀里,小声地啜泣着,不再试图去碰触那枚脐钉。
一种深切的无力感笼罩了她。她的身体,似乎正在被姐姐用这些可怕的“礼物”一点点地改造,变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那些奇怪的刺激,虽然让她害怕,但在那极致的感受过后,身体深处却总会泛起一种空虚的渴求,让她在恐惧之余,又隐隐有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希尔薇知道,这枚新的“坐标”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它就像一枚植入幽婉敏感带的棋子,将与项圈、耳钉、乳夹(在她需要时)一起,构成一个更加完善的控制网络,让她能随时随地,精准地撩拨起妹妹的情欲,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编织的欲望之网中。
这一天,幽婉显得格外安静和心神不宁。无论是用餐还是休息,她总能清晰地感受到肚脐上那枚异物的存在。即使希尔薇没有开启遥控,那种被标记、被异物占据的感觉也挥之不去。
而当希尔薇“无意间”靠近,或是用某种特定的眼神(虽然幽婉看不见,却能感知到那目光的重量)看向她时,她总会下意识地绷紧小腹,仿佛在等待着那随时可能降临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的酥麻的刺激。
下午,希尔薇接着幽婉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书——自然是希尔薇念给幽婉听。
阳光透过落地窗,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画面看起来温馨而美好。
希尔薇念着念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的手,自然地滑入了幽婉的衣摆,抚上她戴着脐钉的小腹。
幽婉浑身一僵,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姐姐……”
“别动,继续听故事。”希尔薇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那只作恶的手与她无关。
她的指尖围绕着那枚脐钉,极轻极缓地打着转,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周围的肌肤。
那种痒意,混合着对可能到来的电击的恐惧,让幽婉坐立难安。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热,腿心处似乎又有了熟悉的湿润感。她试图集中精神听故事,但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牵引到了小腹上那只手上。
就在这时,希尔薇悄然按动了藏在书页下的遥控器。
一阵加强的、带着细微噼啪感的电流脉冲,猛地穿过脐钉,击中幽婉敏感的神经!
“呀啊——!”幽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中的抱枕滑落在地。
那瞬间的刺激强烈而突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激烈的反应。
“怎么了?幽婉?”希尔薇立刻关掉遥控,语气充满了“关切”,手臂却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肩膀,“做噩梦了吗?”
幽婉伏在希尔薇怀里,大口地喘息着,泪水汹涌而出。
她无法解释刚才那瞬间的感受,那不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被从内部点燃的、让她恐慌的战栗。
她只能用力摇头,把脸深深埋进希尔薇的颈窝,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希尔薇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受惊的孩子,眼底却闪烁着得逞的光芒。
她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度可控的刺激,最能摧毁幽婉的心防,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感官彻底失去掌控,从而更加依赖她这个“施予者”和“保护者”。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希尔薇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只是个小意外,嗯?你看,现在已经没事了。”
幽婉在她怀里慢慢平静下来,但身体依旧残留着那过电般的酥麻感。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希尔薇,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仿佛她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依靠。
“姐姐……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再让它……那样了……”她怯生生地哀求,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希尔薇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带着一丝为难的宠溺:“可是,那是它的功能呀。就像幽婉的眼睛看不见一样,这是它存在的意义。不过……”
她话锋一转,指尖抚过幽婉滚烫的脸颊,“如果幽婉以后都像现在这么乖,紧紧靠着姐姐,听姐姐的话,姐姐就可以考虑……尽量少用它,或者,只用让幽婉觉得‘舒服’的档位,好不好?”
这看似给予选择,实则毫无选择余地的“妥协”,让幽婉茫然地眨了眨眼。
她不想再体验那种可怕的电击,但“舒服的档位”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顺从姐姐,似乎就能避免最直接的恐惧。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像往常一样,轻轻地点了点头,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希尔薇,小声应道:“……幽婉会乖的……”
希尔薇满足地搂紧了她,目光落在幽婉小腹那枚若隐若现的脐钉上。
这枚小小的金属与电路构成的造物,正如同她植入幽婉意志中的一枚楔子,一步步地,撬开她最后的防线,让她在恐惧与对安抚的渴望中,彻底放弃抵抗,主动地将身心的掌控权,交付到自己的手中。
夕阳西沉,将房间的影子拉长。希尔薇知道,距离这朵娇兰彻底为她绽放,心甘情愿地在她掌中沉沦,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她,有着足够的耐心和手段,等待并促成那一天的到来。夜晚还很长,而她们之间的游戏,也远未结束。
夜深人静,月光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在外,只有壁灯在墙角晕染开一小片昏黄的光域,勉强勾勒出房间内奢华而冰冷的轮廓。
希尔薇已然入睡,呼吸平稳悠长,但她环抱着幽婉的手臂依旧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幽婉娇小的身躯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与姐姐温热的怀抱之间,像一只被精心收藏的玩偶。
长时间的哭泣和身心饱受的蹂躏,让她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然而,身体的记忆远比意识更为持久。
即使在睡梦中,她也无法完全摆脱那些烙印在感官上的印记——身后隐秘之处依旧残留着被强行开拓的火辣钝痛,而身前那初经人事的花穴,更是弥漫着一种被彻底填满、使用过度的酸胀与麻木。
最让她在潜意识里感到不安的,是耳垂上那持续不断的、细微如蚊蚋振翅般的震动,以及小腹上那枚冰冷异物——脐钉的存在。
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即使在睡梦中,她也未能摆脱姐姐的掌控。
睡梦中的幽婉并不安稳。她纤细的眉毛微微蹙起,长长的睫毛不时颤抖,仿佛正陷入某种无法醒来的梦魇。
口中偶尔溢出几声模糊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她无意识地往希尔薇的怀里缩了缩,仿佛那温暖的怀抱是唯一能抵御恐惧的港湾,浑然不觉这恐惧的源头正是这港湾本身。
希尔薇似乎被怀中细微的动静惊扰,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幽婉搂得更紧,高挺的鼻梁甚至下意识地埋入幽婉后颈散发着淡淡奶香和少女体香的发丝间,深深呼吸。
那根即便在沉睡中也依旧带着惊人热度与尺寸的紫黑色肉棒,此刻正安静地蛰伏在幽婉并拢的腿缝间,柔软的头部恰好抵着那微微红肿、尚有些湿润的腿心入口,形成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就在这时,幽婉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恐惧的梦呓:“……不……不要……姐姐……痛……拿出去……呜呜……”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希尔薇的睡衣,指节泛白,仿佛在梦中正经历着某种可怕的侵犯。
这声清晰的梦呓让希尔薇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平日里锐利而充满占有欲的眼眸,在初醒的朦胧中显得愈发深邃。
她并没有立刻完全清醒,而是本能地,用那只空闲的手——那只骨节分明、带着惊人力量的手——顺着幽婉光滑的脊背缓缓下滑,越过纤细的腰肢,最终覆盖在她那挺翘的、布满昨夜指痕的雪臀之上,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揉捏起来。
掌下肌肤的细腻弹性和那微微颤抖的触感,让希尔薇的眼底迅速恢复了清明,同时也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焰。
她微微支起身,借着昏黄的灯光,凝视着幽婉在睡梦中依旧泪痕斑驳的小脸。
那纯真无助的神情,混合着身体被彻底占有的痕迹,构成了一幅极尽淫靡而脆弱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希尔薇的感官。
她的手指并没有停留在臀瓣上,而是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般,悄然滑入了那道紧密的臀缝之间,精准地找到了那朵昨晚被残酷蹂躏、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雏菊花蕾。
指尖感受到那处的温热与微微的肿胀,以及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因触碰而传来的细微痉挛。
“呜……!”睡梦中的幽婉发出更加清晰的悲鸣,身体本能地试图蜷缩起来,躲避那可怕的触感,却被希尔薇的手臂和身体牢牢禁锢,无法动弹。
希尔薇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贴近幽婉的耳廓,用带着睡意初醒的沙哑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低语道:“嘘……乖幽婉,只是在做梦……姐姐在这里……不怕……”
她的声音如同催眠的魔咒,然而与此同时,她那带着凉意的指尖,却蘸取了两人腿间些许已然半干的黏浊液体,借着那点微乎其微的润滑,开始极其缓慢、却坚定地,再次向那紧致而受伤的入口探去。
“……不……梦里……也在……痛……”幽婉在梦魇中含糊地哭泣着,小小的身体绷紧,抗拒着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侵入感。
希尔薇的指尖感受到那极致的紧涩和排斥,但她并未停下,反而用指腹更加耐心地、带着某种亵玩的意味,在入口处轻轻打着转,施加着持续而微妙的压力。
“放松……我的小妹妹……在梦里也要习惯姐姐的存在……”她低喃着,如同恶魔在耳边呓语。
睡梦中的抵抗终究是徒劳的。在希尔薇持续的、带有技巧性的按压下,那紧闭的入口终究是被迫松开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缝隙。
希尔薇的指尖,如同狡猾的蛇,顺势将第一指节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再次挤入了那依旧火热而紧窄的通道。
“啊——!”即使是深陷梦境,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异物感和被撑开的痛楚,也让幽婉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无力地落下。
希尔薇立刻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幽婉可能发出的更多哭喊。
这是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吞噬了幽婉所有的呜咽和反抗。她的手指则停留在那紧窄的入口处,感受着内里剧烈而无助的痉挛和收缩,并没有立刻深入,只是像一枚楔子般钉在那里,宣告着主权。
直到感觉到幽婉的身体在她的亲吻和固定下,逐渐从剧烈的抵抗变为细微的、无法自控的颤抖,希尔薇才缓缓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身下幽婉那双因窒息和痛苦而被迫睁大、却依旧空洞无神的眸子,此刻正茫然地“望”着虚空,充满了惊惧与未散的睡意。
“醒了?”希尔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指尖却恶劣地在那紧窒的通道内微微转动了一下。
“呜……姐姐……?”幽婉的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但身体的痛楚和那可怕的充盈感却无比真实。她困惑地眨了眨眼,泪水瞬间决堤,“为什么……梦里……也好痛……后面……呜呜……”
“因为这里太想念姐姐了,即使在梦里也在呼唤姐姐呢。”
希尔薇面不改色地说着扭曲的情话,腰身微微前挺,让那根早已悄然苏醒、半硬着的巨物更清晰地摩擦着幽婉腿心前门那敏感而湿润的入口。
“你看,前后都在渴望着姐姐,幽婉的身体……真是诚实得可爱。”
前后夹击的异物感与羞耻感让幽婉彻底清醒,也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她不明白,为什么连睡眠都无法成为她的避难所。
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那双重侵犯,却只换来体内手指更深的嵌入和腿间那根硬物更加灼热的磨蹭。
“不要了……姐姐……幽婉好累……想睡觉……求求你……拿出来……”她泣不成声地哀求,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希尔薇的肩膀,声音里充满了被逼到极限的疲惫与恐惧。
希尔薇凝视着她这副凄惨又诱人的模样,眼底的欲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
她缓缓地抽出了后穴中的手指,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与昨夜残留的、已然变干的精液混合物。
然而,不等幽婉松一口气,她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环绕的紫黑色肉棒,将那硕大如婴儿拳头般的油亮龟头,抵在了那刚刚被手指“安抚”过的、红肿不堪的后庭入口。
“既然幽婉醒了,那我们就做些比睡觉更有趣的事吧……”希尔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腰身猛地一沉!
希尔薇那根长达24公分、粗逾5公分的紫黑色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道,再次凶狠地凿开了幽婉那本就红肿不堪、昨夜才被残酷开拓的后庭花蕾。
“不——!!!!”
幽婉发出一声凄厉到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娇小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反弓,每一个脚趾都因这极致的痛楚而紧紧蜷缩起来。
那双无法视物的眸子瞬间瞪大到极致,空洞的瞳孔里倒映不出任何影像,只有纯粹的、生理性的痛苦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不同于前方花穴被破身时那种混合着陌生快感的胀痛,后穴被强行贯穿带来的,是纯粹而尖锐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活劈开的撕裂感。
肠道内壁火辣辣地疼痛,剧烈地痉挛着,排斥着这远超承受能力的可怕入侵者。
“呜啊……出去……姐姐……拿出来……幽婉要死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希尔薇坚实的小腹,细弱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白痕,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凋零的落叶。
希尔薇俯视着身下这凄惨绝伦的景象,感受着后穴那极致紧窄、火热而又充满排斥性痉挛的包裹,一种混合着强烈征服欲和背德快感的兴奋感冲上头顶,让她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
她并没有立刻开始大幅度的抽送,而是就这样深深地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那被紧紧箍住、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
“嘘……乖,幽婉,忍一忍……”希尔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情欲灼烧后的磁性,她低下头,舔舐着幽婉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很快就好了……姐姐保证……等你习惯了,就会舒服的……”
“骗人……姐姐总是骗人……呜……好痛……后面……好满……要裂开了……”幽婉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小小的脑袋在枕头上无助地左右摆动,汗水与泪水混合,浸湿了散落的墨发。
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那根可怕的巨物挤压、移位,饱胀感和撕裂痛楚清晰地提醒着她正在遭受何等残酷的侵犯。
“幽婉这里……实在太紧了……”希尔薇喘息着,开始极其缓慢地动起腰肢。
那粗壮的肉棒在紧涩的肠道内壁中艰难地移动,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令人牙酸的阻力和幽婉更加凄厉的哭喊。
她用手固定住幽婉不断试图挣扎扭动的腰臀,俯身在她耳边继续用言语凌迟着她脆弱的神经,“看,它正在努力地吞吃姐姐呢……虽然哭得这么可怜,但里面却湿湿热热的,咬得姐姐好舒服……”
“没有……呜……是姐姐……硬塞进来的……幽婉不要……不想玩这个……幽婉……幽婉想睡觉……姐姐……求求你……饶了幽婉吧……”
幽婉的声音已经哭得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令人心碎的哀求。
极度的疲惫和困倦如同潮水般席卷着她,但身体被侵犯的剧烈痛楚却让她无法如愿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
希尔薇看着幽婉这副被痛苦和睡意双重折磨、纯真与淫靡交织到极致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力度也渐渐加大。粗长的肉棒在那狭窄的通道内进出,发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幽婉那逐渐变得微弱、却依旧持续不断的啜泣与求饶。
“很快……幽婉……再坚持一下……”希尔薇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肆意侵占的感觉,享受着身下这具年轻身体被迫的承受和那无助的依赖。“等姐姐舒服了……就让你睡觉……嗯……”
“呜……不要了……姐姐……快点……快点结束吧……幽婉好困……好累……”
幽婉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剧烈的痛楚和极度的疲惫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她不再有力气挣扎,只能像个人偶般瘫软在床铺上,任由希尔薇在她身后肆虐,只有身体在本能的驱动下,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微微颤抖,发出细弱的、如同幼猫哀鸣般的呜咽。
这全然放弃抵抗、只能被动承受的姿态,更加刺激了希尔薇的欲望。
她低吼一声,抽插的动作变得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幽婉肠道的最深处,仿佛要彻底捣毁那紧致的核心。
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在她下腹急速积聚。
终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嘶吼中,希尔薇的腰身死死抵住幽婉娇嫩的臀瓣,将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那紧窄火热的肠道深处,龟头剧烈地搏动、颤抖,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郁麝香气息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灌注进幽婉毫无反抗能力的直肠最深处!
“咿呀——!!!”被滚烫液体灌满内部的强烈感觉,让意识模糊的幽婉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脚趾蜷缩,随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失神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哼唧。
希尔薇满足地喘息着,伏在幽婉汗湿的背上,感受着射精后那令人战栗的余韵。
她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侧躺下来,依旧将那根半软的巨物留在幽婉那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后穴之中。
她伸出手臂,将瘫软如泥、眼神空洞迷离的幽婉重新紧紧搂进自己怀里,让她娇小赤裸的脊背贴合着自己温热的胸膛。
这个拥抱充满了占有欲,也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
希尔薇拉过柔软的丝被,盖住两人交叠的身体。她低下头,嘴唇贴着幽婉汗湿的、散发着奶香与情欲气息的后颈,用极其轻柔的、带着餍足后沙哑的声音低语:
“好了,结束了……睡吧,我亲爱的妹妹。”
幽婉早已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前后两处秘所都充斥着被彻底侵犯、占有的可怕感觉,尤其是后方,那饱胀的异物感和火辣辣的痛楚依旧鲜明。
极度的疲惫如同黑色的潮水,将她最后的意识也淹没。
在陷入沉睡的前一刻,她模糊地感觉到姐姐的手臂环抱着她,那怀抱温暖,却也是所有痛苦的源泉。
她像只寻求温暖来源的幼兽,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后蹭了蹭,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个令人恐惧又依赖的怀抱,发出一声细弱蚊蚋的、带着委屈和疲惫的:
“……姐姐……”
然后,便彻底沉入了无梦的昏睡之中。
希尔薇感受着怀中娇躯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听着那变得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深邃而满足的笑意。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都更舒适些,却始终没有将那根半软的肉棒从幽婉体内退出。
就这样紧密相连地相拥而眠,仿佛象征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永久占有。
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月光挣扎着试图穿透厚重的窗帘,却只在房间内投下模糊的光影。
在这片静谧之中,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混合着精血与欲望的黏浊液体,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也浸染着幽婉那正在悄然改变的命运。
希尔薇知道,今夜又是一个里程碑。身体的驯服正在一步步加深,而心灵的依赖,也在这痛苦与“慰藉”的循环中,悄然滋长。
她闭上眼睛,拥抱着她独一无二的“所有物”,也沉入了睡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