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熟女 我妈去赚卖肉钱

第三章 肮脏表叔

我妈去赚卖肉钱 lmzj 2468 2025-10-11 13:05

  母亲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后来夜不归宿也成了常态。她总是带着一身洗不掉的烟酒和廉价香水味,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父亲变得更加沉默,常常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却像隔着厚厚的玻璃,能看见彼此,却听不见声音。

  我的初中同学也开始当面用妓女,婊子,母狗来称呼我的妈妈,还说我是婊子养的。因为他们声称在窑子看到了我妈妈,全身上下就穿着比基尼揽客,还“夸”她两个奶子特别大。

  ……

  那年春节,家里的空气比屋外的寒冬还要冷上几分。除夕夜的家族聚会,气氛从一开始就有些微妙。

  那个远房表叔,一进门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我父母身上打转。妈妈一见到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果盘差点摔在地上。她整个晚上都坐立不安,刻意躲避着表叔的视线。

  起初,亲戚们的问候还维持着表面的温情。

  “你爸现在送外卖风吹日晒的,要提醒他注意身体啊。”

  “雪峰,听说你在做服务员?也挺辛苦的。”

  “晗晗学习成绩怎么样?要争气啊。”

  大家默契地避而不谈爷爷的重病和家道的败落,仿佛那是一片不可触碰的雷区。

  直到酒过三巡,表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摇晃着酒杯,又一次将那种黏腻的目光投向我父母,突然冲我爸提高了嗓门:“要我说啊,你这日子过得也挺‘潇洒’。”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引得全桌人都看了过来,“老婆在外面‘干活’赚钱,你在家带带孩子,这软饭吃得香不香啊?”

  父亲的脸色骤然铁青,攥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发白:“你胡说八道什么!雪峰她…她只是做正规服务员!”

  “服务员?”表叔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得意,“‘根悦会所’是什么地方不知道?那能是普通服务员吗?”

  他环视一圈被惊呆的亲戚,炫耀般地宣布:“不瞒你们说,哥们儿我还去‘照顾’过雪峰的生意呢!那服务…啧啧,确实有点意思!奶子屁股挺有弹性啊!”

  这话像一颗炸弹,在餐桌上轰然引爆。

  母亲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把脸深深埋进手掌,指缝间有泪水渗出。父亲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睛血红,像是要扑上去和表叔拼命,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耻辱,浑身抖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哎呀,你看你,急什么眼嘛!”一个婶婶连忙假意劝解,语气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现在都合法了,也是一种…工作嘛。”

  “就是就是,”另一个姑姑接口,眼神却飞快地在我母亲身上扫过,带着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凭本事吃饭,不丢人,不丢人…”

  他们嘴上说着“不丢人”,但那一道道投来的目光,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反复凌迟着我的父母。那里面有好奇,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有虚伪的同情,唯独没有理解。

  父亲看着那些亲戚的嘴脸,看着崩溃的妻子,他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颓然坐下,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再也抬不起头。

  那一刻,所谓的“合法化”,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被残酷的现实轻易捅破。它合法化了交易,却永远无法合法化人们心中的歧视、羞辱和根深蒂固的偏见。

  春节的喜庆气氛荡然无存。我们家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这场名为关怀、实为审判的公开处刑。

  聚会不欢而散,从此,我们一家在亲戚圈里“社会性死亡”了。而那个春节,成了我记忆里最漫长、最冰冷的一个夜晚。

  那是一个沉闷的周六下午,父亲又出去喝酒了。我在客厅看漫画,妈妈在阳台晾衣服。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很急促。妈妈从阳台探出身,擦了擦手,透过猫眼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

  没等她反应,门外就传来表叔带着笑意的声音:"雪峰,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妈妈犹豫着,手指紧紧攥着围裙。敲门声更响了,带着不耐烦。

  最终,她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表叔立刻侧身挤了进来,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廉价古龙水的气味。他先是环顾四周,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晗晗都长这么大了啊。"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随即转向妈妈,"他又出去喝了?"

  妈妈抿着嘴没回答,只是不安地看着我。

  表叔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那条旧沙发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翘起二郎腿,对我说:"小孩儿,回房间写作业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向妈妈。她的嘴唇微微发抖,却什么也没说。

  "没听见吗?"表叔提高了音量,"大人有话要说,小孩子别在这儿碍事。"

  妈妈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宝贝,你先回房间吧。"

  我慢慢地走回房间,在关门时,我听见表叔压低声音说:"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

  门的隔音一点都不好,我听到两人拉拉扯扯,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很凌乱。

  我听见妈妈带着哭腔说:"你别...别把我衣服扯坏了..."

  "怎么?不乐意?"表叔的声音带着威胁,"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儿子喊出来?

  我妈妈哀求道:“别这样……我老公快回来了……”

  “回来又怎么样?我就算当着他的面干你又能怎么样?你想让他也仔细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我操的?"

  接下来的话我听不清了,只听见一阵拉扯声,还有妈妈压抑的惊呼。旧沙发弹簧开始发出规律的"吱呀"声,那声音刺耳极了。

  "你轻点..."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孩子...孩子在隔壁..."

  表叔含糊地说了句:“叫床啊……你平时也不叫床吗?”

  沙发弹簧的声音更响了。我听见妈妈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哭泣,那声音闷闷的,像是用手捂住了嘴。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紧紧捂住耳朵,但那该死的"吱呀"声还是钻了进来。每一声都像是在锯着我的心,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本能告诉我可能是不好的事。我很不安,很紧张,很惊慌,以至于不敢出门查看。

  “哦哦……你这大奶……你老公真有福气啊……哦哦……我……我要来了……”

  “别……你别射在里面!”

  我听见表叔发出了满足的嚎叫,然后是妈妈委屈且带着哭腔的声音:“我都叫你别射里面了!”

  "我走了。"他发出整理衣服的窸窣声,拉裤带的咔哒声,然后他的脚步声走向门口,"下次再来。"

  门"砰"地关上。

  过了很久,我轻轻推开门。妈妈独自坐在凌乱的沙发上,头发散乱,眼睛红肿。她呆呆地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那条旧沙发的坐垫深深凹陷下去,像一个永远无法复原的伤口。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