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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卖淫合法

我妈去赚卖肉钱 lmzj 2014 2025-10-10 10:28

  一个平常周末的下午,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户,洒在我正在涂鸦的初中物理作业本上。客厅里,电视开着,充当着沉闷的背景音。

  母亲刘雪峰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安静地忙碌着,擦拭着本就一尘不染的茶几。她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淡紫色毛衣,是我最熟悉的风景。父亲靠在旧沙发上,半眯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不知是在听新闻还是在打盹。

  一切都和过去无数个周末一样,沉闷,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惯性。

  直到电视里那个字正腔圆、毫无感情的女声,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这层平静的薄膜。

  “……为适应社会发展,规范行业管理,保障从业人员权益,并基于综合经济与社会文化因素考量,国家于今日正式颁布《特殊服务业管理条例》,标志着色情行业在我国的合法化与规范化……”

  爸爸先睁开了眼,眯着眼看向屏幕:“啥?我耳朵没听错吧?”

  妈妈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眉看向电视:“现在这种事儿都能上新闻了?还合法化?”

  “说是为了规范管理、保障权益什么的。”爸嗤笑一声,带着点调侃,“现在真是啥都能‘规范’了。”

  妈妈摇摇头,继续擦桌子,语气里带着不满:“这世道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这种东西合法了,让孩子们怎么看?”

  “经济不景气呗。”爸爸打了个哈欠,又躺回沙发里,“反正跟咱们没关系。”

  我看着作业本上洇开的墨点,心里却莫名地揪了一下。

  妈把抹布放进水盆,轻声说:“这种事合法了,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她的背影在厨房门口顿了顿,“就怕以后街上乱七八糟的店越来越多了。”

  “你想多了。”爸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咱们过咱们的日子。”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语气里满是普通人对社会新闻的那种好奇和不赞同,但很快就转向了别的话题——晚上吃什么,爸单位的新规定,邻居家的装修……

  谁都没把这当回事,包括我。

  父亲所在的部门出了纰漏——一个市政项目出现资金漏洞。一直与他有旧怨的直属领导,将主要责任巧妙地转嫁到了他这个“老实人”身上。父亲之前在关键文书上被忽悠签过字,有口难辩,加之领导同事们给予的顾全大局的压力下,被迫承担了主要责任,被开除公职,还面临一笔不小的经济追偿。

  就在父亲失业后不久,乡下的爷爷突发重病,需要紧急手术和长期的康复治疗。作为家中独子或主要依靠,父亲理所当然要承担大部分医疗费用。这笔费用如同一个无底洞,瞬间吸干了家里本就不多的积蓄,并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但爷爷的病情没有好转,像一株不断汲取家庭精力和金钱的枯藤。医院的催款单,依旧是茶几上最刺眼的装饰。

  母亲刘雪峰眼中的光彩,正被日复一日的焦虑和疲惫磨蚀。她在下班后,开始去饭店做服务员。

  那天,她在帮饭店收拾碗盘时,因为体力不支,手一滑,摔碎了一叠盘子。刻薄的老板娘指着她的鼻子,用极尽侮辱的言语斥责她,并将她赶走,一分钱未结。

  母亲茫然地走在华灯初上的街上,眼泪混着油烟味,无声地流淌。也正是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那个只在医院有过几面之缘的护工李姐。

  “雪峰啊,听说你在找活儿干?”李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热情,“我这儿倒是有个门路,正经的大会所,环境特别好,就招些端茶送水、打扫包厢的服务员。”

  母亲有些犹豫。

  李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轻快地说:“你别担心,跟你在医院开电梯差不多,就是服务对象不一样。但人家给的工资高啊,是医院的好几倍!而且合法合规,签正式合同,交五险一金呢!”

  “好几倍”这个数字,像一道强光,刺穿了母亲眼前的迷雾。她需要钱,迫切地需要。

  “你呀,就是先去干服务员。”李姐语重心长,“看看环境,适应适应。要是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走人,又不损失什么。但万一觉得还行,这收入,不就解了你家的燃眉之急吗?”

  这番话,巧妙地绕开了母亲心中最坚固的防线。它没有直接触碰那个禁忌的核心,而是为她铺设了一条看似可以回头的、体面的“退路”——我只是去做服务员,去看看。

  第二天,在李姐的引荐下,母亲来到了那家名为“根悦会所”的地方。它坐落在繁华的商务区,门面气派,内部装修极尽奢华,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晕,穿着得体的男女员工步履从容,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氛。

  一切都与母亲想象中任何不好的场景无关。这里看起来比许多高档写字楼还要正规、安静。

  人事经理是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优雅女性,她有意无意瞟了母亲高耸是胸部一眼,微笑着说:“我们这里对服务员的要求很高,形象、谈吐都要过关。刘女士您的条件很不错,我们很欢迎。工作时间主要是晚上,底薪加上包厢服务提成,收入非常可观。”

  她递上了一份制作精美的劳动合同,条款清晰,福利完善。

  母亲看着合同上那个远超她想象的薪资数字,又想起爷爷的医药费、丈夫颓唐的脸、以及儿子未来可能需要的一切……她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

  这一步,仿佛不是踏入深渊,而是走向一个能拯救她家庭的、光鲜亮丽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我只是来当服务员的,赚到足够的钱,我就离开。

  她在那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刘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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