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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师兄淫辱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lmzj 5275 2025-10-09 22:42

  这句如同最终判决,将我们三人牢牢钉在耻辱与恐惧的十字架上。

  父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匍匐下去,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语无伦次地哀求恕罪。他内心的任何一丝疑虑,都在“亵渎神迹”、“阻碍救赎”的可怕罪名下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无尽的惶恐和自我否定。

  而母亲的反应,却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颤抖或无声哭泣,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一些。只是这种平静,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休克,一种认知彻底混乱后的茫然。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那少年教首,里面没有了之前的羞耻和抗拒,反而……掺杂了一丝乞求原谅的、卑微的依赖。

  少年教首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丝变化。他脸上那抹讥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天悯人、包容一切的“慈爱”。他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压力让父亲停止了磕头。

  “痴儿啊……”他叹息一声,声音柔和了下来,仿佛看着一群迷路的孩子,“非是要治尔等之罪,而是要点醒尔等。须知,疑乃心魔,能障蔽灵光,毁弃根基。”

  他踱步到母亲面前,微微俯身,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调问道:“刘信徒,方才灵能贯体,涤荡业垢,虽形骸似受冲击,然此刻……灵台深处,是否反有一丝清明?一丝……前所未有的轻盈之感?”

  母亲的眼神更加迷茫了,她似乎在努力感受着什么。在教首那极具暗示性的目光下,她竟然……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不确定的恍惚:“好像……是……有点……空……”

  “善!”教首立刻肯定,声音充满赞许,“此乃灵能初驻,浊气初消之象!些许不适,不过是业障剥离之痛楚,乃重生之必经!汝能感知此‘空’,便是灵性未泯之证明!”

  他巧妙地用“空”偷换了母亲的发懵状态,将之扭曲为修行进步的标志!

  接着,他目光扫过父亲和我,语气变得深沉而充满预兆:

  “然,此次灌注,乃逆天之举,所引灵能至纯至阳。此能量过于磅礴,或不会即刻消散,而需借刘雪峰之‘至阴之体’温养一段时日,甚至……有极小可能,凝结为‘灵能之种’,也就是‘圣子’或‘圣胎’。”

  父亲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敬畏。

  母亲则只是茫然地听着,似乎无法理解这信息的含义,只是被动接受。

  “此‘种’非凡间俗物,”教首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蛊惑力,“乃是大造化之显现。若果真孕育,则刘信徒便是承栽天道之圣器,尔等家族便是孕育灵迹之沃土。其间一切身心反应,皆非凡胎俗子所能度量,皆需以无上欢喜心承受之、供奉之。”

  他这是在为未来可能出现的怀孕迹象铺设一条神圣化的、不容置疑的道路!

  最后,他看向我,目光中不再是单纯的压迫,而是混合着警告和一种……诡异的期待。

  “尤其是你,汪家之子。你灵觉敏锐,故疑虑最深。此过程,于你亦是试炼。若‘灵种’天成,你需以兄长之责,以外护法之姿,摒除一切杂念,守护此圣迹。这,或是你洗刷业障、印证道心的唯一途径。你可明白?”

  我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父亲脸上是疯狂而虔诚的荣耀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圣迹”降临。

  母亲脸上是创伤后的恍惚,以及被“肯定”后产生的一丝扭曲的、卑微的“价值感”——她承受的痛苦,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她甚至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在小腹,仿佛真的在感受那所谓的“灵能之种”。

  我那一点点基于常识和人性的怀疑,在父亲狂热的信仰和母亲扭曲的认同面前,显得如此孤立、如此“罪恶”、如此……渺小。

  教首没有强压,而是用一套完整、自洽的邪恶逻辑,将全家都裹挟了进去。他不仅侵害了母亲,更扭曲了她的认知,让她可能成为未来邪恶的温床的“自愿”守护者。他甚至给我安排了一个“赎罪”的角色,将我可能的反抗之心捆绑在“阻碍圣迹”的道德枷锁上。

  这个年龄幼小的恶魔,他的缜密和邪恶,远超想象。

  我看着母亲那空洞却又带着一丝诡异期盼的眼神,一股比之前目睹仪式时更深的寒意和绝望,彻彻底底地淹没了我。

  少年教首离去了,但他留下的不是宁静,而是一个更加精密、更加窒息的牢笼。客厅里那诡异的气氛并未消散,反而凝固成了日常的基调。

  父亲脸上的狂喜逐渐被一种新的、更沉重的“责任”感取代。他搓着手,不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一种焦灼的虔诚。他看向母亲的眼神,充满了信徒对圣物的敬畏,却再无丈夫对妻子的温情。

  “雪峰,”他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灵童的话……你都记住了?这‘灵能之种’是天大的恩典,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他甚至不敢轻易触碰她。

  母亲眼神空洞地点头,那份麻木中,竟然真的渗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扭曲的“荣光”。巨大的创伤和教首那套强大的、不容置疑的解释体系,开始在她崩溃的精神废墟上构建新的、畸形的认知——她所受的苦,是特殊的,是神圣的。

  然而,邪恶从不满足于初步的臣服。

  仅仅隔了一天,那两个面色冷漠的师兄再次上门。这一次,他们带来了口谕。

  “汪师弟,刘师妹,”瘦高个师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灵童法旨:灵能初驻,犹如幼苗,需时时灌溉,方能稳固根基,茁壮成长。故,自今日起,每三日需行一次‘哺仪’,直至灵种稳固,自行汲取天地灵能为止。”

  父亲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但迅速被“灵童法旨”四个字压垮,化为顺从:“是是是!谨遵法旨!不知这‘哺仪’……”

  “哺仪,由我二人代为执行即可。”矮胖师兄接口,目光扫过母亲,带着一种审视物品的冷漠,“只需一刻钟,导引灵能,勿使溃散。今日便开始哺仪。”

  这意味着,那场令人作呕的“仪式”,将不再是偶然,而是常态! 教首甚至不再亲自前来,而是派他的爪牙代行!

  母亲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刚刚建立起的那丝扭曲的“荣光”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击碎,重新变回惨白的空洞。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

  父亲看到了她这细微的抗拒,脸色瞬间变得严厉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八度:“雪峰!不可心生抗拒!此乃灵童恩典,助你稳固灵基,是天大的福分!快!快请师兄们进里屋!”

  母亲被父亲那严厉的眼神和话语吓住了,或者说,她残存的意识已经无法反抗这巨大的压力。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被父亲半扶半推地,引向了卧室。那两个师兄面无表情地跟了进去。

  房门没有完全关紧。

  我站在客厅,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里面传来床板剧烈的吱呀声,以及母亲压抑的、仿佛窒息般的微呻吟,还有师兄们低声念诵的、断断续续的“咒文”。

  父亲则在门口来回踱步,双手合十,嘴里疯狂地念叨着经文,额头冒汗,眼神里交织着狂热、焦虑,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下去的、身为人夫本能的痛苦和耻辱。他正在主动将自己的妻子献给他人,并说服自己这是伟大的牺牲和奉献。

  几十分钟后,门开了。两个师兄整理着衣服走出来,神情依旧冷漠,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枯燥的工作。

  “刘师妹需静卧休养,灵能已补充。”瘦高个交代一句,目光扫过僵立原地的我,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然后扬长而去。

  父亲立刻冲进卧室。

  我透过门缝,看到母亲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死死蒙着头,光溜溜的身体在被子下剧烈地颤抖。父亲站在床边,手足无措,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灵能补充上了就好了,为了灵种,值得的,一切都值得的……”

  床上一滩乳白色痕迹旁边是父母的结婚证,已经打开,上面沾满了恶心的精液,显然是把结婚证当卫生纸擦拭了精液。父亲望着结婚证上的夫妻合照,昔日的幸福还历历在目,现在被一层浓厚腥臭的‘元初之精’覆盖,也不由得怔住了,但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提起结婚证进行擦拭:“这是见证之物,我们妥善保管。”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冲进厕所,干呕起来。

  这不是结束。

  第二天,师兄们又来了。这次他们带来了所谓的“安灵散”,并“亲眼监督”母亲服下。那药物显然有强力的镇静作用,母亲服用后不久便陷入昏睡,这也使得这一次的“哺仪”中,她能更像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人肉飞机杯。

  父亲彻底沦为了帮凶和看守,不仅看守母亲,也更严密地看守我,生怕我的“不洁”念头影响了这一切。

  屋子里清清楚楚的传出师兄们下流的要求,他们以考验母亲俗心、排出灵体业障为名,让她不顾人伦、大声直白的喊叫各种污言秽语:“你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用大肉棒把我的骚逼灌满!”“我要给老公生个不属于他的杂种!”“妓女收钱,我只收精液!”

  凡此种种不堪入耳的话从老实本分的母亲嘴里不停的喊着,我只感到头皮发麻,但父亲却泰然自若,仿佛因母亲通过了师兄们的考验、排出了业障而骄傲。

  哺仪结束,卧室门打开,那两个师兄依旧是那副冷漠而令人厌恶的表情,光溜溜的走出来,两根巨屌还半硬着在空气里晃晃悠悠。他们一边穿着上衣,一边漫不经心的朝门口走去。父亲立刻迎上去,脸上堆着谄媚而卑微的笑容,连声道谢:“辛苦师兄,辛苦师兄了!这番动静大,定是费心了!”

  “嗯,师妹进步很大,很会迎合我们嘛,看来是悟道了。”

  “没错,你老婆已经被我们两个灌注了,放心吧。”

  就在这时,母亲的身影也从卧室里出来了。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地跟了出来!两颗滚圆的大奶以及肥硕的大屁股上都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抓痕,逼里也散发着石楠花的腥气,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下。她的眼神依旧空洞,脸上却带着一种被药物和反复洗脑催生出的、扭曲的虔诚和顺从,步履有些虚浮,走到门口,对着那两个师兄的背影,微微躬了躬身,巨乳也似钟乳石般垂下,声音嘶哑而麻木地说:“谢……谢师兄……导引灵能……”

  随后母亲竟然主动跪下,轮流舔舐、含住两位师兄的卵蛋,眼神迷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发情母狗!

  不料这淫靡的一幕恰巧被路过的邻居张大妈看到,她那极度震惊中带着鄙夷的目光如同最尖锐的冰锥,狠狠刺入我的眼底!羞辱、愤怒、恶心、以及铺天盖地的悲凉瞬间将我淹没!她不仅被侵害,甚至被驯化到丧失了最基本的羞耻感,将这场暴行当成了需要感恩的仪式!

  父亲也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难堪,但迅速被“这是灵能灌注后的神圣状态,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理由所覆盖,他急忙拉起母亲,并抓起沙发上的一条薄毯,手忙脚乱地裹在母亲身上,低声道:“快进去,别着了凉……影响了灵种……”

  母亲顺从地任由他摆布,眼神依旧茫然地追随着那两个即将离开的师兄。

  就是现在!

  我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呕吐感,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门口,拦住了那两个师兄的去路。

  父亲吓了一跳,立刻呵斥:“你干什么!不得对师兄无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困惑和求知,而不是质疑和愤怒,目光紧紧锁住那个瘦高个师兄:“师兄,留步。弟子愚昧,昨日听得灵童与师兄提及‘哺仪’二字,心中反复思索,仍不得其深意。恐因不解真谛,心生杂念,反坏了灵童和师兄们的苦心。恳请师兄……能否为弟子解惑,‘哺仪’究竟作何解?与寻常修行有何不同?”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能听到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我死死盯着他们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看到一丝慌乱,一丝被问住的破绽。

  那瘦高个师兄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极淡的、如同猫戏弄老鼠般的讥诮。他看穿了我的意图。

  他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语气平淡,却字字带着毒刺:“哦?不解其意?倒也正常。凡夫俗子,只见皮囊饮食,自然难解‘灵能哺育’之奥妙。”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我紧绷的脸色,继续道:

  “通俗点说,尔等日常吃饭喝水,是哺育你这具臭皮囊。而‘哺仪’,顾名思义,便是以我等修行有成者之身,化为桥梁,将更高阶的、尔等无法直接汲取的‘纯阳灵能’,”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被父亲裹紧的母亲,“‘喂’ 给需要巩固灵基、孕育圣迹之人。此乃口对口、灵对灵的无上恩典,岂是寻常修行可比?”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亵渎和挑衅!他几乎是在明着告诉我那奸淫的实质!

  旁边的矮胖师兄发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低笑,接话道:“正是。师弟,你需知,能接受‘哺仪’,是莫大的福分。多少人求之不得。你看刘师妹,”他也看向母亲,“每次‘哺育’之后,灵台是否更显清明?气色是否愈发……滋润?”

  “滋润”二字,他咬得极其暧昧下流!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听懂了他们的暗示,甚至乐于欣赏我听懂后那无法发作的痛苦和愤怒。

  我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浑身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交织,几乎让我窒息。

  然而父亲在一旁听完,脸上竟露出了恍然大悟和无比感激的神情!他完全听不出话里的毒刺,只听到了“无上恩典”、“莫大福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父亲激动地对我说,“你听到了吗?这是师兄们和灵童将自身修为‘喂’给你妈啊!这是何等慈悲!你切不可再胡思乱想,玷污了这份圣恩!”他甚至转身对两个师兄又行了一礼:“多谢师兄点拨我这愚钝的儿子!”

  母亲裹着薄毯,眼神迷茫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努力想理解,最终只是顺着父亲的话,喃喃地重复:“嗯……恩典……慈悲……”

  我站在那里,看着父母那可悲、可叹、又让人绝望的反应,最后一丝期望也彻底粉碎了。

  那两个师兄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瘦高个最后丢给我一个充满嘲讽和警告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就是这样。”然后,两人扬长而去。

  房门关上,我僵立在原地,仿佛被遗弃在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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