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熟女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第四章 为魔诞子

母亲是献给邪教的祭肉 lmzj 5431 2025-10-09 22:54

  那场“哺仪”结束后第二天,愤怒和屈辱在我胸腔里灼烧,几乎要将我吞噬。看着母亲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父亲却在一旁念叨着“灵能又精进了”,我再也无法坐在家里等待下一次的凌迟。

  我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录下他们的只言片语,抓住一丝破绽!

  我揣上那支旧录音笔,知道他们今天会去另一个小区“发展信众”,便提前等在了他们必经的一条僻静巷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混合着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看到那两个令人作呕的身影出现时,我深吸一口气,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直接拦在了他们面前。

  瘦高个师兄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冰冷:“你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急切和困惑:“两位师兄,我……我有个修行上的急事想请教!关于昨天的‘哺仪’,我回去后心神不宁,总觉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是不是我心不够诚,所以……”

  我的话几乎是语无伦次,破绽百出。但愤怒让我顾不了那么多,我的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录音笔,拇指摸索着按下了录音键。

  然而,就在我按下录音键的瞬间,那个矮胖的师兄眼神猛地一厉!他毫无征兆地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他的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抓住我放在口袋里的手腕,用力一扭!

  “呃!”我痛呼一声,手指被迫松开。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我的口袋,轻而易举地将那支还在工作的录音笔掏了出来!

  “哼。”瘦高个冷哼一声,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早就料到的轻蔑和嘲讽。他接过录音笔,看了一眼,手指用力,“咔嚓”一声,将其捏得粉碎,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小子,”他逼近一步,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我,“跟我们玩这种手段?你还嫩了点。”他显然受过应对这种状况的训练,冷静得可怕。

  事已彻底败露。伪装被撕得粉碎。巨大的恐惧和被看穿的羞辱感让我脸色惨白,但我仍强撑着,声音因愤怒而嘶哑:“你们……你们那些‘哺仪’根本就是……”

  “是什么?”瘦高个打断我,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他见我已经彻底不信,索性不再伪装,声音压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和污秽:“既然你非要问,那就告诉你——那是灵童他老人家开恩,把你妈赏给我们弟兄草逼的! 怎么?你不服气?”

  旁边的矮胖师兄发出猥琐的低笑,补充道:“能伺候我们,是你妈修来的福分!你看她每次‘哺育’完,那满足的样子,啧啧……”

  “你们畜生!”我怒吼一声,理智彻底被怒火烧断,挥拳就朝他打去!

  但他轻易地格开我的手臂,反手一推,将我狠狠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力量差距悬殊。

  “畜生?”瘦高个俯视着因疼痛和愤怒而蜷缩的我,语气轻蔑到了极点,“小子,醒醒吧。在这个世界里,灵童就是天!他说这是修行,这就是修行!他说这是恩赏,这就是恩赏!”

  他用脚尖踢了踢我,继续用语言碾碎我:“你以为你爸那个蠢货会信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狗屁‘灵种’!别说我们只是‘哺育’,就算当着他的面干你妈的逼,他也会跪着说‘多谢师兄加持’!你在他眼里,就是个阻碍他得道升天的业障!”

  “哈哈哈哈!”两人发出一阵压抑而张狂的嘲笑,不再看我,扬长而去。

  我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

  不是因为挨打,而是因为我最后的挣扎,像个小丑一样可笑,不仅没有伤到他们分毫,反而彻底暴露了自己,招来了更深的羞辱和危险。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父亲正在客厅里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个少年教首“赐”下的劣质香炉,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灵音”。看到我进来,他抬起头,脸上竟然带着一丝不满:

  “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教会的人过来送‘安灵散’,都没见到你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和衣服上的灰尘,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灵童”、师兄和那个虚幻的“灵种”。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被迷信彻底扭曲的脸,听着他带着责备的关心,比刚才在巷子里被殴打、被嘲笑时,感到了更深、更刺骨的寒意和绝望。

  自从那次巷子里的冲突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父亲看我的眼神里多了明显的提防和不满,仿佛我真是那个会带来灾祸的“魔障”。母亲则完全活在了药物和虚幻的“灵性”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麻木不仁。

  我知道,师兄们肯定将我的事汇报上去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压得我喘不过气。

  该来的终于来了。

  那天下午,父亲被师兄一个电话叫走,说是“灵童有重要法旨单独传授”。家里只剩下我和精神恍惚的母亲。

  敲门声响起。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披着华丽绸缎法袍的少年教首。他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洞悉一切的表情,眼神清澈却冰冷刺骨。他身后没有跟着那两条忠犬,他是独自前来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他声音平和,甚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无害。

  我僵硬地侧身让他进来。他径直走到客厅,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坐下,目光扫过蜷缩在沙发上打盹的母亲,没有丝毫波澜。

  “我知道你去找过他们了。”他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心脏紧缩,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

  他从宽大的袖袍里,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张纸,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张医院的妊娠检测报告单。患者姓名,是我母亲的名字。结果栏那里,刺眼地印着两个字:阳性。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冷下去,手脚一片麻木。

  少年教首欣赏着我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愈发明显。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报告单,用一种极其轻佻、仿佛讨论什么有趣玩具的语气说道:

  “你看,灵能之种,还真就成了。就是有点小麻烦……”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慢悠悠地补充了那句足以将我彻底击垮的话:

  “你师兄就去了那么两次,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我的种,还是那两个的? 哈哈,有意思吧?”他竟真的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恶意和亵渎。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但这还没完。

  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手指轻轻划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我。

  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

  先是他自己在卧室,对我母亲进行所谓的“灌注仪式”,画面不堪入目,角度刁钻,还把我们父子跪在一旁拿结婚证、婚纱照的乖巧丑态记录了下来,明显是护法用提前精心设置好的隐蔽摄像头拍摄的。

  紧接着,画面切换,是那两位师兄行“哺仪”的场景,更加色情污秽,更加不堪入目。母亲麻木或药物作用下迷离的表情被拍得一清二楚,他们则趁机前后夹击,换着各种体位把我母亲三洞齐开,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尤其是他们操我母亲屁眼的时候,母亲因为疼痛和羞耻,白眼都翻上天了,不了解的人一定会认为母亲是个婊子中的婊子。

  我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们不仅做了,还录了下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少年教首关掉视频,将平板电脑收回。他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毒蛇吐信般冰冷致命:“这些精彩的内容,还复制了很多份,放在很多不同的地方。”

  他盯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丝毫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威胁和掌控一切的冰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报警?可以啊。”

  他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警察来了,你先想想怎么跟你那个被洗脑的爹解释。然后,这些视频会立刻出现在网上,每一个你父母的亲戚、朋友、同事,都会收到链接。标题嘛……就叫‘诚心信徒夫妻为求灵种,自愿献身神圣仪式’?你觉得怎么样?”

  他微笑着,仿佛在讨论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到时候,你猜是你那个蠢爹先相信警察,还是先打死你这个‘玷污圣迹、败坏家门’的不孝子?你猜你妈……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巨大的无力感如同深海的压力,瞬间挤垮了我所有的愤怒、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希望。

  我踉跄一步,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无法呼吸。

  报警?代价是家庭彻底破碎,社会性死亡,母亲很可能被逼上绝路。而不报警?意味着要继续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意味着屈服于这极致的邪恶。

  他吃定了我。

  少年教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袍袖,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轻松的谈话。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怜悯般的嘲讽。

  “乖乖的,替我们……好好照顾咱们的‘种’。”他刻意加重了某个字的读音,然后轻笑一声,开门离去。

  房间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我,和那个在药物作用下昏睡、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却怀上了不知是哪个恶魔孩子的母亲。我缓缓滑坐到地上,靠在冰冷的墙边。

  ……

  生产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在那野接生婆战战兢兢的帮助下,母亲几乎没有遭受太多的磨难,婴儿便降生了。没有惊心动魄的血崩,甚至她的体力都还留存些许。这被父亲立刻归功于“灵能护佑”,激动得热泪盈眶。

  产婆将清理好的婴儿用皱巴巴的襁褓裹好,小心翼翼地抱出来。瘦高个师兄抢先一步,几乎是夺了过去,迫不及待地掀开一角查看。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绽放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的得意。他仔细端详着那新生儿的眉眼,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同伙窃笑:“成了!真成了!瞧这鼻子这眼,简直是灵童的翻版!这‘灌注’……嘿嘿,法力无边!”

  矮胖师兄也凑过来,啧啧称奇,脸上满是卑劣的崇拜:“灵童神通!真是灵童神通!”

  他们完全沉浸在这“杰作”带来的兴奋中,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们参与完成的、邪恶的艺术品。

  父亲搓着手,激动又忐忑地凑上前:“师兄……让我……让我看看灵种……”

  瘦高个师兄心情极好,像是施恩般,将襁褓递到父亲怀里:“师弟,好好看看!这可是真正的‘圣子’!你们家天大的造化!”

  父亲颤抖着接过孩子,低下头,充满敬畏和喜悦地看向那张小脸——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父亲脸上所有的狂喜、虔诚、激动,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逐渐扩散的、死灰般的苍白。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收缩。

  那孩子……那小小的、皱红的脸上……那眉骨的形状、那鼻梁的弧度……甚至那抿着的小嘴……

  像!太像了!

  像那个披着华丽绸缎、眼神冰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少年恶魔!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笼罩着圣光的“灵能结晶”!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带着施暴者不可磨灭印记的孽种!是那场强奸最直接、最残酷的证据!

  “不……不不不……”父亲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破碎的音节,抱着襁褓的手臂开始剧烈颤抖,仿佛抱着的不是婴儿,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怎么会……这样……灵种……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他的信仰,那构建了他全部世界、让他倾家荡产、让他献出妻子、让他众叛亲离的狂热信仰,在这一刻,被这个婴儿的容貌,砸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轰然作响的裂痕!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微弱动静。母亲撑着虚弱的身体,竟然自己慢慢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种产后的朦胧与本能的好奇,声音沙哑地问:“孩子……我的孩子……让我看看……”

  她踉跄着走到父亲身边,低头看向他怀中的婴儿。

  那一刻,空气死寂。

  母亲脸上那点再为人母的微光,在看清婴儿面容的瞬间,如同被冷水泼灭的残烛,骤然熄灭。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放大,一种比生产痛苦更剧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怖和绝望席卷了她!

  她认出来了!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这张脸,无数次在她的噩梦中最清晰、最狰狞的存在!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母亲喉咙里迸发出来!她像是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猛地向后踉跄,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全身筛糠般颤抖!

  “不!不!拿开!拿开!这不是我的孩子!这是魔鬼!是魔鬼!”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精神彻底崩溃,猛地转身,疯狂地用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雪峰!”父亲被母亲的疯狂惊醒,发出一声嘶吼,下意识地想拉住她,却又因为抱着婴儿而动作笨拙。

  瘦高个师兄脸色一沉,上前一把粗暴地拉住几近癫狂的母亲,厉声呵斥:“发什么疯!这是圣子!是你的荣耀!再发疯,灵童降罪,你担当得起吗?!”

  母亲被他死死拽住,挣扎着,哭喊着,泪水混着绝望奔涌而下,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嘶嚎。

  父亲看着崩溃的妻子,又低头看看怀中那张酷似教首、此刻正因为惊吓而啼哭的婴儿的脸……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灌注”是假的。 “哺仪”是假的。 “灵种”是假的。 所有的“恩典”和“慈悲”,都是包裹着糖衣的、极致残忍的谎言!

  他倾其所有信奉的,是一个恶魔。 他亲手献出妻子肉体所供奉的,是一场凌辱。 他日夜期盼的“圣迹”,是一个永远刻在他家庭耻辱柱上的孽证!

  “噗通”一声。

  父亲抱着那个婴儿,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地上。

  没有哭声,没有喊叫。

  他只是睁着那双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微张着,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巨大的、迟来的绝望,如同海啸,终于将这个被洗脑至深的男人彻底淹没、击碎。他失去了信仰,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一切,最后连自我欺骗的能力都失去了。

  瘦高个师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崩溃撞墙的母亲,失魂跪地的父亲,嚎哭的婴儿。

  他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露出一丝厌烦和不耐,他丢下几句冰冷的“教诲”,带着另一个师兄扬长而去。

  门被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婴儿尖锐的啼哭,母亲精神错乱的呓语和呜咽,以及父亲跪在地上,那一动不动的、彻底被抽空了灵魂的绝望身影。

  我站在角落,明白邪教已经完成了它最后的“杰作”,让活着,变成了比死亡更漫长的刑罚。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