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看,人家都以为她有什么问题,现在都有不少人说她闲话了。”
“是啊!大强,小芳说的对,你到底啥意思?”我父亲用筷子敲着桌子说。
我看向小芬,她羞涩地扭过头不敢和我对视,我咬了咬牙说:“我……早就中意小芬,只是我……”
“你什么?你是不是怕人家说你施恩图报?”小芳自作聪明地问。
“那到不是,小芬,你说句话吧,你知道为什么的。”
“大强……”小芬扭过头来,似乎一下子变得勇敢了也不称我叔了,直接叫上我的名字,“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农村的孩子,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啊,老敞亮了。
两个月后,我和小芬结婚,新婚之夜她将她完整地交给我,让我感到很吃惊,一个上过大学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女身份到现在。我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就支支吾吾地转弯抹角地提起当年的事情。
她说:“你和我娘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那次我是故意的。娘早就知道我喜欢你,还有……我就认为是她勾引你的。你知道吗?因为那件事情,我有一年多没主动跟她说过话。”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娘……你不怨我?”
“怨过、恨过,上大学时候就想,如果我大学毕业了,你要是结婚了,我就去告诉你老婆。但是这么多年你也没结婚,每次我看到你见到我那复杂的眼神,既有愧疚又有爱慕,就让我的恨和怨一丝一丝地被抽离了。”
“小芬,老婆……”
“现在我是你老婆了,你也看到了,我是完整地交给你了,可是你不是完整的给了我,所以你亏欠我。以后必须对我好,不论你是当局长还是什么长,不许在外面搞女人,也不许养小蜜。听到没有?”
“是,老婆大人!”
“那好,还有,每次作爱时,我也要你给我舔脚丫。”
“行啊!这正是我所愿的。”
“哼!就知道你这家伙是个恋足者,从现在起……马上给我舔,要一边操我一边舔……嘻嘻……”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一向恬静的小芬,从她嘴里说出个“操”字来,太令我吃惊,也让我兴奋。
“看什么看?我保证能做到厅堂作贤妻,上床变荡妇,你……也要出门是君子,床上是猛虎。”
“呵呵,老婆大人说的好,马上你老公就变猛虎!嗷……猛虎下山了——”
“啊哟!这哪是猛虎啊,这是狼,色狼!啊哟……你轻点……啊……操死了……啊哟……今天……别变猛虎,人家第一次……啊哟……啊哟……救命啊……”
从那以后,我们夫妻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第二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在我的儿子可以满地跑的时候,一向体格健康的父亲突然去世,这对我母亲打击非常大,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母亲也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就显得空落落的。
这样我们就将那即将迈入剩女行列的小姨子小芳叫来,住进了我们的家。
我的儿子,那个小兔崽子对他小姨比对他妈都亲,这让我很是担心。我那小姨子是个性格开朗的人,我们家成了她呼朋唤友的场所,她的那些同事和朋友就仿佛天生对酒精免疫似的,我让他们给喝多的次数比出外应酬喝多的场合还多。
在我的印象中,我小姨子小芳就从没正式八经处过男朋友。最让我揪心的一次是教师节,那天晚上她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快两点了,醉的两眼都冒红光,到家门都不敲就闯进我们夫妻的房间,也不知道她哪么大的力气,一下就把我老婆,她的姐姐小芬从床上拽到地上,嘴里还嚷嚷:“你他妈的谁呀?敢睡我的男人!”
别说是小芬,就连我都有些害怕。她一头倒在我的身边呼呼大睡,我哪还敢睡啊?我和小芬在原来父母的房间凑合了一宿。
这臭丫头,第二天早晨醒来从我们卧室出来,竟然还说:“你俩有病啊?不回自己房间睡觉,跑这屋来干屁呢?”
我当时就发誓,等我儿子上高中,高低我不回送她班去。老师是什么?那可是非常神圣的职业,就她……我还真怕将来教坏我的儿子。
那段时间我和小芬走马灯似的轮流给她介绍对象。你要是觉得不行,你就不见呗?她可好,来者不惧,介绍一个看一个,见面之后,她是刻薄话不断,将人家一顿奚落。结果是我和小芬得罪了一大圈人,几个多年的好朋友见到我们夫妻,就像不认识一般。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次我跟小芬一顿缠绵之后,我说:”你……妹妹是不是上大学时受到刺激了?如果有病赶紧送她去看病,老婆大人,我的亲姐,我实在受不了了。“
小芬拥着我说:”你受不了,我更受不了。要问你去问,我一问她她就跟我炸刺。我算怕了她了。“
我想整个家我是户主啊,我是男人啊,我去问吧。结果在一个她姐姐找借口躲出去的晚上,我在客厅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跟她谈,一句话让我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姐夫,你别说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从今以后甭给我介绍对象,我就喜欢你,我就要嫁你。我真他妈的后悔,当初我娘去世前跟你说,让你照顾我们俩,你没去前我娘说,只要你愿意,让你从我们姐妹俩里选一个。我真他妈后悔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还他娘的主动把我姐推给了你呢?“
我晕!我昏!我……死了得了我。
当我把她这话学给小芬听时,她眼泪哗哗地就流出来了,”嗷“的一声从家门窜了出去,我一宿没找到她。
第二天快中午时她回来了,俩眼睛通红,我问她去哪了,她说在她妈坟上呆了一宿。
这样,小芳从我家搬出去,姐妹俩半年多没说话,仿佛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虽然小芬对我还是一如既往,该作贤妻良母时作贤妻良母,该淫荡时淫荡,但是我分明从她眼睛里看到一种让人揪心的东西。
第二年,我们的老局长退休了,原来的副局长扶正。虽然我父亲不在了,但是他的一些老战友和老部下还在,我毫无疑问的被提拔成副局长。
任命书下发那天,我推辞了各种名目的祝贺酒局,回到家跟老婆孩子一起过。
吃完晚饭,孩子睡下后,老婆小芬对我说:”你先上床吧!我洗洗就来。今晚给你个惊喜。“
当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芬会给我什么惊喜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身影进来,我闭上双眼装作睡着了,想看看小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
一具火热的身躯钻进我的被窝,鲜甜的气息让我想起新婚之夜小芬的胴体,我激动地刚要去抱她,她用一只手顶住我的胸口,不让我靠近。急着感到被窝里一阵蠕动,接着一个温暖的腔室含住我的鸡芭。
刹那间,我回到了以往,当时被尹家嫂子第一次口角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和小芬的性爱是多姿多彩的,彼此给对方Kou交几乎是每次性爱前奏的必须过程。
我正享受的时候,感觉被角一动,又一具炽热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不是傻子,几乎同一时刻两具赤裸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我不用猜,用脚趾盖想也能想到一具是老婆小芬,另一具是谁了。
那一晚,我尽享齐人之乐。我那敢恨敢爱的小姨子表现得异常亢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表现得异常勇猛。当小芬无力招架,连声求饶时,我那小姨子持续地又被我操了近三十分钟。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床单上片片罗红。
从那以后,我的小姨子小芳成了我的蜜宠。外面她是个性格泼辣又有些古怪的老姑娘,在家跟我老婆小芬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我儿子的好小姨,只有对我的时候,姐妹俩是呵来哈去。
这种臣服于小芬小芳姐妹花淫威下的我,真是越活越滋润。
一年半以后,小姨子小芳怀孕了,但是她隐蔽工作做得非常好,就是生了那天,连她一个办公室的几个老师都不知道。
半年以后,经过公证处公正,小姨子收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将我们的女儿合法化,并对外宣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
现在我已经坐上地税局一把手的位置,还有些巴结我的人,要为我那”独身“多年,已经三十好几的小姨子介绍对象,我的回答一概是:“我这个小姨子我也惹不起,你们要是有心,亲自对她提去。谁能说动她嫁人,我请客,哈哈……”
/
第章
淫宴之夜
翠茜无力的看着杂乱的厨房,一堆吃剩的南瓜酱底下垫着旧报纸,水槽里叠满脏碗盘。
宾跟提姆陪着他们父亲待在庭院里乘凉,身为母亲的她再一次被迫成为便宜的临时清洁工。
有时候,她甚至认为自己不只有两个儿子,而是三个。
这个周末,丈夫汤姆将带儿子们回新纽哲西州,而她却不能陪同前往。
其实,她真的不介意照顾那两个长不大的儿子还有家里那只懒得要命的猪。但汤姆宁可将儿子们托给祖父母们管教,也不愿让孩子们花多一点时间陪在自己母亲的身边。可恨的是,她自己偏偏早已答应汤姆,在他完成大学学业以前,将孩子们交给住在乡下的祖父母带,这远比交给住在平民区公寓的父母安全多了。
翠茜在曼哈顿区里找到了一个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虽然她本身从来没想要当一个职业妇女,但为了生活、为了养得起她那位高龄三十却决定重回大学取得证书的丈夫,她也只好认了。
汤姆长得很英俊;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位天天赖床的懒鬼丈夫,去学校的目的只是想被年轻的女大学生包围罢了。
三十二岁的她,还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但有时她真的不得不承认岁月不饶人。她不想做一个黄脸婆,真的不想。她也是需要被人称赞的,很可惜,近来面对的却是丈夫的冷落与孩子们越来越疏远的母子关系。最让她生气的,还是汤姆开着她花钱买的新跑车,好几次与女大学生们组成——所谓的“讨论小组”,讨论到彻夜不归。
当翠茜嫌恶地将包着发臭南瓜酱的报纸包起来丢进垃圾筒,她隔着厨房的窗户向外望去,她看到汤姆正陪着两个孩子放着烟火,一副很快乐的样子。顿时,她感到自己被冷落了,自己或许已不再是这家庭的一员了。这个周末,那三个男人将前往祖父母家的别墅,愉快地欢度节日,而她将被迫孤独的留下看家,以泪洗面。
翠茜不是一个悲观的女性,于是在清理完后,她马上就抛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前去庭院里加入男孩儿们的宴会。
汤姆见到翠茜后,给了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使得翠茜久未耕耘的身体一阵发热。汤姆已经一个多月没碰她了,而她自己一星期有超过五十二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就算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汤姆不是与他那可恨的“讨论小组”开会,就是熬夜学习。缺乏性爱的滋润,令她成熟的身体越加饥渴,一发不可收拾。
宴会完后,将孩子们送上床睡觉,当翠茜来到他们狭小的卧房,汤姆早就独自呼呼大睡了。
************
“你还好吧,翠茜?”
“嗯,我很好。”翠茜转过头去回答。卡菈,她的老板正站在她身后,一脸担心的问候道。
“你确定吗?你的气色看起来糟糕极了!”身材高挑的白肤女人再次问道。
“是的,只不过是……唉,我也不清楚……”整个早晨拼命忍耐的泪水,终于不自觉的从翠茜的眼眶流下。
“来,亲爱的,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啦?”卡菈靠向翠茜,贴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卡菈是翠茜遇到过最友善的老板。她的脾气极好、又很为人着想,每当翠茜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说上一两个新奇的笑话来取乐她,所以翠茜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知心好友,烦恼都会说给她听。多年来的交往,翠茜感到卡菈的友善与她的抚摸令自己感到安心。
看着卡菈的笑容,翠茜崩溃了,将最近在自己家庭里所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当翠茜发泄了所有的怒气、对丈夫的猜忌、心灵上的伤害,卡菈只是将她前额的头发温柔的拨到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不要介意了,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听说过七年之痒的说法吧?这是迟早的事……嗯,告诉你,我有张前往布雷沙化装舞会的票;我无法帮你解决孩子们的问题,但我决不会让你今晚孤独的一个人待在家里。”
“噢,卡菈,真的很感谢,但我实在不想麻烦您。”翠茜说,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语气里所透露的苦涩。
“不,亲爱的,一点也不麻烦的,而且我也需要一个伴儿。”卡菈俏皮的眨眨眼。
“可是…我没有化装舞会的衣饰……”
“这你不用怕,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今天你只要把剩余的工作做完,回家洗个香喷喷的澡……嗯,对了,你现在还住在奥克兰区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