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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乱伦秘史 佚名 5000 2025-12-23 21:47

  、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哼哼,妳說的这是妳自己吧。”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

   皮肤。

   “什么?钱?”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爱的男人……我值得妻子爱吗?她亲口说爱我,又和别的男人滥交。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爱是爱,性是性。有人单纯为了性茭,有人是为爱而性,有人为性而爱。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哼哼,没想到妳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妳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

   为了性?为了钱?”

   “我自从那天跟妳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

   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

   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妳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

   “喂,妳是沉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

   “妳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妳,我把妳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妳们家的床上把妳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

   还给我舔鸡芭,舔屁眼,我帮妳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妳打电话,妳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妳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芭亲爹,她说我的鸡芭比妳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宫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

   “妳个变态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

   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妳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

   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

   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妳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

   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

   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妳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茭,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

   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妳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

   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

   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妳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妳的大鸡芭……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妳……”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妳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妳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荫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

   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妳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

  ,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妳?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们,妳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

   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

   暴搓他一顿。”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办事。”

   “我没事,妳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過妳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妳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妳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妳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妳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妳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

   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

   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妳看,这小子鸡芭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妳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讲卫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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