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周五清晨六点,一辆改装过的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滑出别墅区。
后排座椅全部放平,铺着厚厚的防水软垫,空气里提前喷了催情香水,甜腻得像熟透的桃子。李昊天亲自开车。
副驾空着。
后排,林婉柔和林婉玉母女并排跪趴,双手被红绳反绑,屁股高高撅起,乳环和阴蒂环上各挂着一只震动铃铛跳蛋,开到中档,嗡嗡声闷在肉里,像两只困兽。车一启动,李昊天就从后视镜里扫了她们一眼,声音冷得像冰:
“没怀上,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这趟蜜月,射到你们子宫鼓起来为止。”
后排·林婉柔(39岁,妻子)
“……又失败了……
我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端庄、贤惠、温柔……
可现在,我跪在老公开的车里,像最下贱的母狗……
乳头被跳蛋震得又麻又胀,奶水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往下淌,滴在软垫上,发出羞耻的‘嗒嗒’声……
我应该害怕……可为什么更深处却热得发抖?
老公……再骂我……再罚我……
只有你射进来的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她臀肉被车子颠簸晃得一颤一颤,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跳蛋节奏叮叮当当,像在给自己的羞耻打拍子。
每一次过减速带,跳蛋就狠狠撞一下子宫口,她就忍不住低哼,声音又软又黏,带着哭腔:
“老公……母狗的子宫又在求精了……”
林婉玉(33岁,小姨子)
“姐姐就在旁边……
我却跪得比她还高,逼水比她流得还多……
我真贱……
可我好爽……
跳蛋在阴蒂里转圈,像无数根舌头在舔……
蜡油烫过的伤疤还没好,又痒又疼……
姐夫……快操我吧……
把你射给姐姐的那份,也射进小姨子身体里……
我要怀上……我要让姐姐看着我肚子鼓起来……”她故意把腰塌得更低,臀缝完全张开,后穴里塞着一串越来越粗的肛珠,随着车子颠簸一进一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扭头,舌头舔过姐姐的耳垂,声音又媚又坏:
“姐……你听……婉玉的骚逼在叫……它说它比你更想要姐夫的精液……”李昊天把车开上高速,单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往后一伸,
直接抓住林婉柔的头发,把她拖到自己腿上。
裤链一拉,二十厘米的巨根弹出来,带着晨勃的滚烫和浓烈的雄性味道。
林婉柔几乎是哭着张嘴含住,喉咙被顶得鼓起一个吓人的形状,口水顺着嘴角滴到方向盘上。
车速120,车身微微晃动,她的头却被按得死死的,一下一下深喉到根部。林婉玉不甘被冷落,爬到前面,趴在姐姐身上,把屁股撅到李昊天手边。
李昊天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她后穴,三根手指直接撑开昨晚刚被操松的肠肉。
“啊啊啊啊——姐夫——手指又粗又烫——要顶到肠子了——!!”高速的风从车窗缝里灌进来,混着女人哭浪的呻吟、铃铛的急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还有精液、淫水、奶水滴到软垫上,那黏腻又腥甜的味道,
像一场移动的淫乱盛宴。
同一时间,别墅主卧。
李霏霏和张秀兰被留在家里,门锁了,手机没收,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剩一张kingsize大床,和满屋子用过的刑具、沾满精液的床单、空气里挥之不去的腥甜。李霏霏(20岁,孕6周+)
“爸爸走了……
带着妈妈和小姨去度蜜月……
霏霏的孕囊才6周……好小……
可是好痒……
爸爸不在,霏霏的逼就空得难受……
外婆……你也痒吗……?”她穿着爸爸留下的白衬衫,扣子全开,孕肚还没显,但乳头已经敏感得发黑。
她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外婆那对松弛却鼓胀的老奶子,轻轻一挤,奶水就喷到她脸上,温热、腥甜、带着老人特有的淡淡腐乳味。
她张嘴接住,舌尖卷着外婆的乳头狂吸,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张秀兰(58岁,孕5周+)
“老了……58岁了……
子宫却又鼓了……
女婿的种……
外孙女在吸外婆的奶……
她的舌头好软……像她爸爸小时候……
我真下贱……
可我好爽……
再吸重点……吸到外婆喷出来……
等女婿回来……
让孩子喝外婆和妈妈的奶……”她抱着外孙女的头,主动把乳头塞得更深,另一只手伸到李霏霏腿间,
摸到那已经湿透的嫩穴,指尖轻轻一按跳蛋开关——
“嗡——!!”
李霏霏尖叫着弓起腰,孕肚微微鼓起,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外婆的手指顺势插进去,带着老茧的指腹精准地刮着G点,
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里只剩两个孕妇的喘息、吞咽声、铃铛轻晃的叮铃、
还有奶水、淫水滴到床单上的黏腻声,
像一首只有她们能听见的最私密的乱伦摇篮曲。
高速路段,车速稳在140。
引擎的低吼、轮胎碾过路面细微的沙沙声、空调送出的凉风,全被后排的淫靡声响彻底掩盖。
林婉柔(妻子)
她的头被李昊天死死按在胯下,喉咙被20厘米巨根撑得完全变形,
每一次车身颠簸,龟头就狠狠撞进食道最深处,发出沉闷的“咕咚”声。
口水顺着嘴角淌成银丝,滴到方向盘上,再被高速的气流吹散,
带着她自己奶水的腥甜、老公精液残留的腥臊,还有喉咙被顶到发酸的铁锈味。
“车子一晃……老公的鸡巴就顶到胃里了……
我快窒息了……可我下面却抽得更厉害……
我真的是个只配跪在老公开车时含鸡巴的贱货……
再深一点……把我操吐……操到我连呕吐都是精液味……”
林婉玉(小姨子)
她整个人趴在姐姐身上,屁股高高撅向后排车门,
后穴被李昊天空着的那只手插着四根手指,
每一次过弯,离心力让手指像活塞一样猛地捅到底,
肠壁被刮得火辣辣的疼,又酥又麻。
肛珠被挤得“咕叽咕叽”直响,辣椒油残留的灼烧感还没散,
她爽得直翻白眼,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在黑色软垫上积出一小滩透明的、带着精液白浊的水洼。
“姐夫的手指比假阳还狠……
肠子要被搅烂了……
姐姐的奶水滴到我背上,好烫……
我们母女俩叠在一起给姐夫玩……
我好贱……可我好爱……
再开快点……让姐夫的手指撞断我的肠子……”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驶进半山腰的私人蜜月酒店。
整栋酒店被李昊天包了场,员工全撤,只剩一间顶层套房。套房门一关,落地窗正对整片山海夜景。
地毯是长绒的,踩上去像陷进云里;
床是8米×8米的圆形水床,床单是黑色真丝,凉得像蛇皮;
墙角摆着全套SM金属架,链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李昊天把林婉柔和林婉玉像行李一样扔上水床。
水床剧烈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扯掉两人身上的最后一块布,
乳环、阴蒂环上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
铃铛被汗水和淫水浸得更亮,晃一下就滴下一串水珠。他先把林婉柔翻成侧卧,一条腿抬到耳后,
肉棒对准她已经被操得外翻的穴口,
狠狠一插到底——
“噗滋——!!”
水床被顶得剧烈晃动,黑色真丝床单立刻被淫水浸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林婉柔的尖叫带着哭腔,在套房里回荡:
“老公——子宫要被顶穿了——蜜月第一炮就射进来——射满母狗的子宫——!!”林婉玉被按在旁边,脸贴着姐姐的奶子,
被迫含住姐姐被拉长的乳头狂吸,
奶水喷到她满脸都是,腥甜、滚烫、带着被虐后的焦香。
李昊天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
把她的嘴从姐姐乳头上拽开,
直接塞进自己和林婉柔的交合处——
“舔!舔你姐姐的逼水和我的鸡巴!
舔干净了再轮到你!”林婉玉的舌头卷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白沫,
味道又腥又咸又甜,
她舔得啧啧有声,鼻尖全是精液和淫水的黏腻触感。
“姐姐的逼水好烫……姐夫的鸡巴好粗……
我舔着他们做爱……
我就是个最下贱的舔精小姨子……
快点射吧……射在姐姐里面……
然后再射进我……
我要怀上……我要让姐姐看着我肚子比她先鼓……”水床晃得像要散架,
落地窗映出三个人纠缠的影子,
山风呼啸,海浪声隐约传来,
却完全盖不住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
肉棒进出的“咕叽咕叽”声、
铃铛被水床甩到空中又落下的清脆“叮铃”,
以及精液、奶水、淫水溅到真丝床单上,
那黏腻又滚烫的“啪嗒”声。第一炮,李昊天射进林婉柔子宫深处,
浓精冲击子宫壁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第二炮拔出来,直接捅进林婉玉后穴,
射得她肠子抽搐,精液从肛门溢出,
顺着铃铛链滴到水床上,
像一串白浊的珍珠。
凌晨两点,顶层套房彻底变成暗红色的刑狱。
落地窗外的海浪声、风声、远处隐约的汽笛,全被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哭喊、肉体撞击、金属链响、蜡油滴落、电流滋啦声彻底淹没。水床已被精液、淫水、奶水浸透,黑色真丝床单黏腻发亮,踩上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墙角的SM金属架全部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钢铁花。
林婉柔被双手吊起,双脚离地30厘米,
乳环挂上50公斤砝码,乳头被拉成两根紫黑的长管,
阴蒂环穿进一根带倒刺的金属棒,棒子另一端连着电动马达,每分钟300次往复抽插。
马达“嗡嗡嗡”地高速运转,金属棒在她穴里进出,带出一串串白沫和血丝,
铃铛被震得叮叮当当像疯了。
“乳头要断了……阴蒂要被磨烂了……
可我子宫在抽……在求老公射进来……
我这辈子只配当老公的射精机器……
射吧……射到我怀上……射到我再也生不出第二个……”林婉玉被反吊在旁边,
双腿拉成180度一字马,
后穴插着一根30厘米粗的金属扩张器,表面布满凸点,
每隔十秒自动充气一次,把肠壁撑到极限再猛地放气。
“嘭——嘶——”
充气放气的声音像恶魔呼吸。
她哭得嗓子出血,却把屁股拼命往后送:
“肠子要炸了……好疼……好爽……
姐姐在旁边被操……我却只能被机器撑烂……
姐夫……求你操我……
把我操到怀孕……操到我这辈子都合不上……”李昊天站在两人中间,
肉棒轮流插进她们被机器操得外翻的穴,
每插十下射一发,精液像开闸的水龙头,
射得她们小腹鼓起又瘪下,
鼓起又瘪下,
像两只被灌满的皮囊。
两人被放下来,按在金属架上呈“X”型固定。
乳环穿进两根带电极的钛合金棒,棒子通电后每秒0.5次脉冲,
“滋啦——滋啦——”
乳头被电得通红发紫,奶水不受控制地喷射,
像两道白色的喷泉。
低温蜡烛从正上方点燃,
蜡油一滴滴精准落在被电得发烫的乳尖上,
“嗞——”
烫与电的极致交替,
让她们同时尖叫到破音:
“奶子要炸了——!!”
“乳头要熟了——!!”
最残忍的来了。
两人被并排按在水床上,
乳环用一根带倒刺的铁链串在一起,
阴蒂环用另一根更粗的铁链串在一起,
链子中间焊死,谁动一下,另一个的性器官就被集体拉扯。
李昊天站在她们腿间,
肉棒先插林婉柔,
操得她往前扑,铁链猛地一扯,
林婉玉的乳头和阴蒂瞬间被拉长五厘米,
疼得她惨叫;
再换林婉玉操,
林婉柔又被扯得哭喊。
母女俩的尖叫、铃铛声、铁链声混在一起,
像一首最下贱的二重奏。通宵二十发,
每发都射进子宫最深处,
精液多得从穴口溢出,顺着铁链往下淌,
滴到水床上,
发出黏腻的“啪嗒、啪嗒”声。天亮时,
两人小腹鼓得像怀了五个月,
乳环和阴蒂环被铁链拉得变形,
蜡油、精液、奶水、血丝糊满全身,
铃铛还在微弱地晃动。李昊天坐在床边,
用脚尖挑起林婉柔的下巴,
又踩了踩林婉玉的子宫,
声音低沉而满足:
“蜜月第一夜,二十发。
明天开始,每天三十发,
射到你们怀上,
或者射到你们爬不动为止。”两人哭着点头,
铁链“叮铃”一声轻响,
像给这场通宵射精地狱,
盖上了最后的印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