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对付这种浑身长满尖刺,自尊心比天还高的傲娇小野猫,最管用的招式是什么!
我心中在疯狂大笑,那种把一个强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彻底击溃其心理防线的快感,简直比单纯的肉体征服要爽一万倍!
哈哈哈,林小满啊林小满,你终究还是棋差一招啊!
其实我这样,也算是胜之不武。毕竟,现在的你,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经验值为零的菜鸟,而我,在我穿越之前,早就不知道和你在床上狂野地对抗过多少个回合了。你的每一个敏感点,你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你那点口是心非的小心思,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如果我还是当初那个第一次侵犯你的、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愧疚的毛头小子,我又怎么可能有这份定力和耐心,陪你玩这种高端局的心理战?
想到这里,我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冰冷和残忍。
我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把它塞进口袋里。然后,在那具因为情欲和屈辱而不住颤抖的、滚烫的身体上,悄悄地趴了下去。
我将嘴唇重新贴上她那敏感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出了今晚那句为她量身定做的、最后的绝杀:
“林小满,你的定力还是不行啊,杂鱼。”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灵魂上。
“杂鱼”——这个她最喜欢用来蔑视和筛选全世界雄性的词语,此刻,被我原封不动地,在她最脆弱、最无助、最动情、最屈辱的时刻,还给了她。
这句话的效果,是毁灭性的。
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刚刚还在主动迎合、扭动求欢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到极点的颤栗!那种颤抖,不再是情欲的战栗,而是混杂了滔天怒火、极致屈辱和彻底败北后的、不甘的痉挛。
“呃……!”
一声尖锐的、短促的、充满了愤怒与痛苦的悲鸣,从她那被咬得死紧的齿缝间硬生生挤了出来!再也无法伪装成任何梦话!
这,才是你这只骄傲的小野猫,战败后,真正的哀嚎!
我不再给她任何反刍这份屈辱的时间。
我的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迟来的、却也更加狂暴的征伐!
我不再温柔,不再试探,而是用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在她那紧致、湿滑、早已食髓知味的温暖甬道里,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把她彻底贯穿的狠劲;每一次抽出,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带出。黏腻的水声在这死寂的寝室里“啪啪”作响,奏响了这场征服之战最激昂的乐章。
“嗯……啊……不……”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充满了哭腔的呻吟。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抵抗,还是在求饶,还是在恳求更多。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我的身下无助地扭动、弹跳,那双修长的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用膝盖强硬地顶开,维持着这最羞耻的姿势。
我俯下身,一边毫不停歇地冲撞,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那漂亮的、线条优美的锁骨。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我用充满了恶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刚刚那股主动求欢的劲儿呢?嗯?”
我的话语,像鞭子一样,再次抽打在她那早已崩溃的自尊心上。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一股股热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指甲在床单上划出刺啦的声响,那双总是燃烧着不屑与怒火的凤眼,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显得无比脆弱和可怜。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无论她的精神在如何抵抗,如何感到屈辱,那被我侵占的地方,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湿滑,一次比一次更加紧致地绞着我,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它最真实的渴望。
我能感觉到,她快到了。
在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她那运动员级别的强韧身体,也终于要抵达它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看到她那攥紧的拳头,猛地松开,五指无力地张开,随即又因为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冲击而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