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阳台上的“屄壁”
凌晨两点十七分。
卧室地板冰凉,我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黏腻的尿液与精液早已干涸,结成硬壳,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妈妈残留在鼻腔里的体香与尿骚味,像一根无形的绳子勒着我的脖子。
我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她骑在我脸上时那股滚烫的尿液冲进喉咙的触感;全是她黑丝脚掌碾过我巨物时那种冰凉又炙热的摩擦;全是她高潮时臀肉猛地绷紧、阴唇死死裹住我舌头的颤抖……
那根东西硬得发疼,三十厘米粗壮的肉棒在黑暗中一跳一跳,龟头胀得发紫,马眼一张一合,渗出大滴透明的液体,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
我咬着牙,翻来覆去,却越想越疯。
终于,我爬了起来。
光着身子,像一条狗一样爬出卧室,爬过漆黑的走廊,爬到阳台推拉门前。
厚重的遮光帘垂着,挡住所有月光。阳台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空调外机低低的嗡鸣。
我颤抖着拉开储物箱的暗门。
“啪嗒。”
黑暗中,那具“屄壁”静静地等待着我。
雪白的臀肉在极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两条修长的腿跪趴着,脚掌自然垂下,脚趾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脚心微微拱起,像在无声地邀请。
我跪在它身后,手指颤抖着抚上那臀肉。
温的。
不是残温,是活生生的、血液在皮下奔涌的热度。
臀肉在我掌心轻轻颤了一下,像被惊醒的猫,弹性惊人。我用力掐,指尖陷进去又立刻被弹回,留下五道浅红的指痕,很快又恢复饱满。
“这……这他妈是硅胶能做出来的?”
我喉咙发干,心脏像要炸开,手指顺着臀沟往下探。
指尖碰到阴唇的瞬间,那里已经湿透了。
我用力掐了一把,指尖陷进软肉里,又立刻被弹回来,留下五道浅浅的指痕,很快又恢复饱满的圆润。
“这……这也太真了吧?”
我喉咙发干,心脏狂跳,手指顺着臀沟往下,摸到那两片阴唇。
湿的。
不是润滑液那种冰凉的湿,是带着体温、带着黏腻爱液的湿。
我指尖轻轻一拨,阴唇像活物一样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穴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我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黑科技?”
我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摸到那双脚。
脚背光滑,脚趾修长,脚心带着一点点薄汗,摸上去滑不溜手。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熟悉的玫瑰沐浴露香,混着一点点汗味。
和姐姐一模一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却立刻甩甩头。
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太想姐姐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我再也忍不住了。
双手掰开那两瓣臀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龟头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猛地一挺——
“噗滋!!!
整根没入。
热、紧、湿、滑,像一团刚出锅的蜜糖死死裹住我。
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一路吞噬到底,龟头狠狠撞进最深处那块软肉,像撞进一团温热的棉花糖,又像撞进一颗跳动的心脏。
黑暗里,我听见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呜咽。
我以为是自己幻听。
我开始疯狂抽插。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最粗暴的发泄。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狠狠捅进去,撞得臀肉“啪啪啪”炸响,汁水四溅。
“操……太紧了……吸得老子要疯了……”
我低吼着,双手掐着那两瓣臀肉,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留下十道月牙形的红痕。
穴里的嫩肉像活了一样,死死绞住我的肉棒,一圈一圈蠕动,像无数只手在疯狂撸管,龟头每一次撞击子宫口,那块软肉就痉挛着往后缩,又被我蛮横地顶回去。
我越干越狠,速度越来越快,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阳台回荡,淫水被带得飞溅,溅到我小腹、睾丸、大腿内侧,湿漉漉一片。
我听见越来越清晰的喘息和呜咽。
“嗯……哈啊………”
声音闷闷的,像隔着一层墙,却带着熟悉的甜腻。
我恍若未闻,心中激动,插得更狠更深,龟头一次次碾过子宫口,像要把那块软肉撞碎。
突然,穴口剧烈收缩,嫩肉像铁箍一样死死绞住我,深处那块软肉猛地往前一顶,子宫口像一张小嘴张开,狠狠吸住我的龟头。
“!!!”
我头皮炸开,腰眼发麻。
同一秒,那具“屄壁”疯狂痉挛,穴道像抽筋一样一缩一缩,一股滚烫的潮吹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浑身过电。
“操!!!”
我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臀肉,腰猛地一挺到底,龟头整颗顶进子宫。
射了。
滚烫的精液像洪水决堤,一股一股,量多得夸张,直接灌进子宫。
噗!噗!噗!噗!噗!!!
足足射了二十多股,子宫被灌得鼓胀,多余的白浊混着潮吹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脚背、地板往下淌,把整个阳台都染成狼藉。
“屄壁”在剧烈痉挛,穴道死死绞着我,像要把我榨干最后一滴。
我射完最后一股,整个人瘫软下来,肉棒还插在里面,被温热的嫩肉裹着,一跳一跳。
黑暗里,我听见极轻、极破碎的呜咽,像哭,又像满足的叹息。
我慢慢拔出来,带出一大股混浊的白浊,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而那具“屄壁”的穴口,还在微微开合,像一张被操坏的小嘴,不断往外涌着我的精液。
射完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死了。
滚烫的精液像火山喷发般灌进子宫深处,量多得夸张,子宫被撑得鼓胀,像一只被灌满牛奶的气球。 多余的白浊混着潮吹从穴口倒灌而出,顺着雪白
我整个人瘫在“屄壁”身后,三十厘米的巨物还深深埋在里面,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绞着,一跳一跳,像舍不得拔出来。
可我还没满足。
根本没满足。
射了一次反而像点燃了炸药,我眼底血丝密布,呼吸粗重得像野兽。
“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低声嘶吼,双手掐住那两瓣已经被我掐得青紫的臀肉,猛地拔出肉棒。
“噗滋——!”
一大股混浊的白浊瞬间喷涌而出,像开了闸的洪水,溅了我满脸满胸都是。 那穴口被操得彻底合不拢,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牡
我喘着粗气,目光落在那个微微收缩的后庭上。
粉嫩、紧致、因为之前的潮吹而沾满了滑腻的液体,褶皱一圈一圈,像一朵含羞的菊花。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龟头还硬得发紫,青筋暴起,沾满精液和爱液,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这里……还没开过苞吧?”
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手指沾了穴口流出的混合液体,毫不怜惜地按上那紧闭的菊穴。
指尖刚碰到,那后庭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地一缩。
我冷笑一声,用力一捅。
“噗!”
整根食指直接没入。
热得发烫,紧得发疯,肠壁像无数条小蛇死死缠住我的手指,蠕动、吮吸、痉挛。
黑暗里,一声极轻、极破碎的呜咽,像哭,又像痛到极致的呻吟,似梦似幻。
我没有多想,抽出手指,抓住那两瓣臀肉往两边狠狠掰开,龟头对准那已经被撑开一个小洞的后庭,腰猛地一挺。
“滋啦——!”
三十厘米的巨物硬生生捅进肠道。
没有润滑,只有之前溢出的精液和爱液做缓冲,可那点液体根本不够。
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我低吼一声,双手掐着臀肉,指甲几乎掐出血,腰部像装了马达,一下一下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比刚才更响、更狠,臀肉被撞得变形、泛起红潮,肠壁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
我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过前列腺位置,再一路顶到肠道最深处,像要把整个人捅穿。
“屄壁”疯狂痉挛,后庭像坏掉的吸尘器,死死吸着我的肉棒,肠壁一圈一圈绞紧,又突然松开,再绞紧,像要把我榨干。
我掐着它的腰,像骑一匹脱缰的野马,越干越疯,越干越狠。
“操烂你…… 操
我嘶吼着,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淌,滴到它雪白的背上。
突然,后庭猛地收缩到极致,肠壁像铁箍一样死死卡住我的肉棒,深处那块软肉疯狂抽搐。
我腰眼一麻。
“射了!!!”
第二次射精,比第一次更猛、更狠、更多。
滚烫的精液像机关枪扫射,一股一股,直接灌进肠道最深处,把整个肠道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白浊从后庭边缘溢出,顺着会阴流到前面已经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又混着之前的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淌。
我射得眼冒金星,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可我还没完。
我拔出来,肉棒上沾满肠液和精液,亮得吓人。
我抓住那双悬空的脚。
脚掌温热,脚心带着薄汗,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成一团。
我把肉棒塞进那双脚心中间,强迫它并拢,夹住我。
然后我开始抽插。
脚心滑腻、柔软、带着汗湿的温度,像两团温热的果冻,死死裹着我的肉棒。
我掐着脚踝,腰部疯狂挺动,龟头一次次从脚趾缝里钻出,又狠狠撞回去。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混着淫水声,在阳台上回荡。
我越干越快,越干越狠,直到第三次射精。
精液喷得极高,溅到它的小腿、膝盖、甚至臀沟,全是乳白色的痕迹。
我射完第三次,整个人像被抽空,跪坐在地板上,双腿发软,眼冒金星,浑身大汗淋漓。
可我还是不满足。
我再次掰开那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龟头对准子宫口,第四次捅进去。
这次我没有抽插。
我只是死死顶着子宫口,腰部疯狂往前撞,像要把整个人顶进去。
“噗!噗!噗!噗!!!”
第四次射精,直接灌进子宫最深处。
量少,却浓,浓得像浆糊,把子宫彻底染白。
接着是第五次肛门。
第六次子宫。
第七次……
我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
只记得最后一次,我几乎是把整根肉棒连根没入后庭,龟头死死顶在肠道最深处,射出最后一滴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地。
“屄壁”彻底坏掉了。
前面的穴口合不拢,红肿外翻,不断往外涌着白浊;
后面的菊穴同样被撑成一个黑洞,肠液混着精液缓缓流出;
双脚脚心全是精液,脚趾缝里黏腻一片。
整个下半身像是被玩烂的玩具,颤抖、抽搐、痉挛。
我跪坐在地板上,双腿发软,浑身大汗,眼冒金星,脑子一片空白。
却又有一种从尾椎一路窜到天灵盖的、一步到胃的极致满足感。
像吸了毒。
像升仙。
我喘着粗气,伸手摸了摸那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的臀肉。
滚烫、颤抖、布满指痕和精液。
“明天……还得再干一次……”
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
黑暗里,我听见极轻、极轻的呜咽。
我把“屄壁”推回储物箱,盖上盖子,爬回卧室地板。
身后,阳台地板上,一大滩混浊的白浊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而那具“屄壁”的穴口和后庭,还在微微开合,像两张被操坏的小嘴,不断往外涌着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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