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药与腿】
放学铃一响,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夕阳把校门口的影子拉得老长,我低着头,一路小跑,生怕在路上碰到熟人。昨天那顿戒尺还火辣辣地烙在屁股上,走路时两瓣肉一摩擦就疼得我倒抽气,可比起疼,我更怕别人看出我裤子后面那块不自然的鼓起——肿得厉害,校裤绷得紧紧的,像要裂开似的。
到家门口时,我特意把书包往后背紧了紧,钥匙插进锁孔的手都是抖的。轻轻一拧——
“咔哒。”
门开了,屋里静悄悄的。
我整个人瞬间松了下来,像被抽掉骨头一样靠在门板上。妈妈还没回来……太好了。我换了拖鞋,正要蹑手蹑脚往自己房间走,客厅却突然传来一声轻柔的:
“小辉,回来啦?”
我差点原地跳起来。
姐姐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中央,穿着一套淡紫色的紧身瑜伽服。上衣是短款运动bra,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马甲线;下身是高腰九分瑜伽裤,布料薄得几乎透明,紧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与挺翘的臀部。她长发扎成高马尾,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扫过肩头,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紫色鸢尾,优雅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撩人。
她正保持着一个“下犬式”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腰线下压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瑜伽裤的布料被拉得更紧,几乎能看到内裤的浅浅痕迹。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那弧度上,一秒,两秒——
“嘭。”
裤裆里那根东西像被火钳夹了一下,猛地胀大,粗硬得吓人。它本来就大,勃起之后更夸张,三十厘米往上,青筋盘根错节,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瞬间把我的校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帐篷。
我慌得要死,赶紧把书包往前面一挡,声音都变了调:“姐、姐姐……你、你怎么在家啊?”
嫣然姐姐慢慢把身体收回来,转成坐姿,双腿优雅地盘坐。她抬眼看我,嘴角带着惯有的温柔笑意,眼尾却有一丝极浅的、几乎捕捉不到的促狭。
“今天下午没课,就早点回来了呀。”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怎么啦?脸这么红,热吗?”
我哪里敢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惨状,结结巴巴:“没、没事!我先回房间写作业了!”
说完就想逃。
“小辉。”她却突然叫住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心疼,“你的屁股疼不疼了?”
我脚步一僵。
她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慢朝我走过来。瑜伽服勾勒出她每一寸完美的曲线,D杯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我的视线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裤裆里的东西却更硬了,硬到发疼,龟头已经把内裤顶得湿了一小片。
“我、我没事,不疼了……”
“还说没事?”她已经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拉开我挡在身前的书包,目光落在我肿胀的臀部,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你屁股肿得跟熟透的桃子一样……”
她声音低软,带着姐姐特有的关切,可我却觉得那声音像羽毛,一下一下扫过耳膜,扫得我浑身发麻。
“真、真的没事……”
“听话。”她不容拒绝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去沙发上趴着,今天还得继续上药。昨天妈妈打得那么狠,不上药会留疤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会拒绝,只能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边。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
她声音轻得像在哄小孩。
我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姐、姐姐……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自己怎么上到后面?”她微微弯腰,脸凑近我,眼里带着笑,“乖,听姐姐的,就当是姐姐帮你赎罪,昨天我没拦住妈妈,是姐姐不好……”
她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汗香钻进鼻腔,我脑子“嗡”地一下炸开,裤裆里的巨物猛地一跳,龟头已经把校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圆头形状。
我慌得要死,双手死死捂住前面,声音都在抖:“真、真的不用……”
“那姐姐生气了哦。”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小辉是不是不把姐姐当姐姐了?”
这一招对我最管用。
我咬了咬牙,认命地解开皮带,手抖得厉害,拉链“滋啦”一声滑下去,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啪”地一声,我趴在了沙发上,脸埋进抱枕里,不敢抬头。
屁股上的伤痕暴露在空气里,昨天二十下戒尺,肿得发紫,一道一道清晰的鞭痕交错着,还有几处破皮,渗着干涸的血迹。肿胀让两瓣肉向外翻开,中间的沟壑显得更深,隐秘的褶皱一览无遗。
身后传来姐姐极轻的吸气声。
紧接着,是药箱被打开的声音。
冰凉的药膏被挤在掌心,搓热,然后——
两只温热柔软的手,轻轻覆了上来。
“嘶……”我倒抽一口气,疼得发抖。
“疼就说出来,别忍着。”她声音温柔得要命,手却开始轻轻打圈,把药膏推开。
她的手指很软,指腹带着薄薄的茧——那是常年练瑜伽磨出来的。指尖像羽毛,一下一下扫过肿起的鞭痕,扫过敏感的皮肤边缘。我咬着牙,感觉浑身的血都往下冲,胯下的巨物硬得发疼,顶端已经渗出大滩透明的液体,把沙发面都打湿了一小片。
“这里最肿……”她声音低了些,手指轻轻按在昨天最重的那一下上,“妈妈怎么下得去手呀……”
我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抱枕里:“我……我没拿到第一名……”
“妈妈真是的……”她叹了口气,手指却开始往下,沿着臀沟的边缘轻轻滑动,“这里也要上药,不然会感染的。”
她的指尖擦过最敏感的褶皱,我浑身一个激灵,腰不受控制地弓起。
“别动。”她突然轻轻按住我的腰,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姿势不对,药抹不匀。”
下一秒,她坐到了沙发边缘,双腿并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到姐姐腿上来,这样好上药。”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快点呀。”她催我,声音软软的,“再磨蹭药要干了。”
我脑子一片浆糊,鬼使神差地爬起来,裤子还挂在膝盖,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发紫,三十厘米长,婴儿手臂粗,龟头胀得通红,青筋盘根错节,像一条暴怒的巨蟒。
我慌得要死,想用手去挡,可姐姐却已经一把拉住我:
“趴下。”
我只能红着脸,慢慢趴到她腿上——
那一瞬间,我彻底懵了。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瑜伽裤的布料薄而有弹性,肌肤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我胯下的巨物正好卡在她并拢的双腿中央,被两瓣柔软却紧实的大腿肉夹住,龟头直接顶在她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瑜伽裤,能清晰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与微微的体温。
“这样才好上药呀。”她声音听不出异样,手已经继续在我臀上动作,“别乱动哦。”
可我哪里动得了?
她每一次打圈按摩,我胯骨就往前送一下,那根东西就在她腿间来回摩擦。瑜伽裤的布料滑不溜手,却带着微微的阻力,像无数细小的手在撸弄。龟头被夹得又热又紧,前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滑的液体把她的瑜伽裤浸出一片深色痕迹。
我死死咬着牙,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要命的快感。
“这里也要抹哦……”她声音突然低了些,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滑到我臀沟最深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紧闭的菊穴,似不经意间的一按。
“!!!”
我差点叫出声,腰猛地一挺,那根东西狠狠往前一顶——
“嘭。”
龟头重重撞在她下腹上,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轻声说:“小辉别乱动,姐姐还没上完呢。”
可她的声音已经变了,尾音带着一丝极轻的颤,呼吸也乱了。
我趴在她腿上,能清晰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微微收紧,像是要把那根东西夹得更紧。她的手在我的臀上越按越慢,指尖开始不规矩地来回描摹鞭痕,甚至故意往下,轻轻刮过会阴。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失控了。
“姐、姐姐……我……”
“嘘。”她突然俯身,长发扫过我耳廓,声音低得像在撒娇,“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她说着,双腿却开始极轻地、极慢地研磨,又研磨——
那动作幅度极小,却像一把锯子,一下一下锯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呜了一声,腰猛地往前一顶——
滚烫的、黏稠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力道大得吓人,把她的瑜伽裤、腹部、都打得湿透。她的小腹被那股热流烫得轻轻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绷紧,像是要把那根还在跳动的巨物夹断。
我射了足足十几秒,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浑身战栗的快感与深深的罪恶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了……”
我声音发抖,几乎要哭出来。
可姐姐却只是轻轻喘着气,手指在我背上安抚地顺着,声音依旧温柔得不可思议:
“没事……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轻微抽搐,我能感觉到她瑜伽裤下那处最柔软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和我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推我:
“好了,起来吧,药上完了。”
我慌慌张张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裤子,却发现姐姐的瑜伽裤从腹部到大腿根一片狼藉,深紫色的布料上全是大片大片浑浊的湿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的气味。
我吓得魂飞魄散:“姐、姐姐……我……”
“没事。”她她却只是笑着站起来,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抹了抹腹部的液体,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极深的满足。
然后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软得像要融化:
“小辉真乖……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擦一下,姐姐去洗个澡”
我整个人都傻了。
她却已经转身,轻盈地往浴室走去,背影婀娜,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湿透的瑜伽裤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内裤的轮廓,甚至能看到那处微微肿起的形状。
浴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裤裆里那根东西竟然又开始慢慢抬头。
心里,却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反复回荡——我,我真是个畜生啊,居然对这么温柔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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