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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餐桌下的屈辱与隐秘的折磨】

我是家里的性玩具 性野 2571 2025-11-25 02:26

  七点五十分,楼梯上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

  妈妈下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套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西装外套扣得一丝不苟,里面是低领的白衬衫,露出深邃的乳沟。窄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臀部,裙摆到膝上十厘米,下面是极薄的肉色丝袜,脚上十厘米细跟鞋,鞋尖尖得能刺人心。长发盘得严严实实,脸上面无表情,眼底却带着一种冷冽的厌恶,像在审视一堆垃圾。

  妹妹已经坐在餐桌边,晃着小腿吃着煎蛋,眼睛亮晶晶地瞟我一眼,又低头假装专心。

  我心跳如鼓,昨晚的疯狂和今早的混乱还盘旋在脑子里,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却又不受控制地有点胀意。

  妈妈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开口:“脱了。”

  两个字,像命令一条狗。

  我浑身一僵,却没敢犹豫,双手颤抖着解开校服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露出白净却微胖的胸膛。裤子拉链“滋啦”一声滑下,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我踢掉鞋子,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爬到桌子底下。

  空气凉得发抖,我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根东西软软地垂着,三十厘米长,像一根沉甸甸的肉棍,龟头还残留着今早的湿意。

  桌子底下空间狭窄,我趴着,脸几乎贴地,屁股微微翘起,膝盖磨得生疼。

  妈妈看我识相,冷峻的眼神扫过我一眼,微微点头,像在认可一条听话的虫子。

  “吃饭。”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从桌子底下伸出手,够到餐盘,里面是冷的煎蛋和粥。我低头一口一口吃着,粥凉得像冰渣子,咽下去时卡在喉咙里。

  妹妹在桌子对面咯咯笑:“哥哥吃饭的样子好可爱哦~像小狗狗。”

  我脸烧得通红,却不敢抬头。

  妈妈吃了几口,筷子停下,冷冷问:“嫣然呢?”

  我咽下口中的蛋,声音发闷:“姐姐……生病了,在楼上休息。”

  妈妈眉头微皱,眼神更冷了:“生病?什么病?”

  “我……我不知道……就是发烧,没精神……我想请假在家照顾她……”

  话音刚落,桌子底下,一只丝袜包裹的脚突然伸过来,脚底精准地踩在那根东西上。

  “嘶……”

  我倒抽一口气,疼得眼前发黑。

  妈妈的脚掌凉得发烫,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她开始用力研磨,像碾一粒虫子。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狠狠一拧,又松开,再拧。

  “忘了考第一的事了?”

  她声音冷得像冰锥,脚下却越来越狠,脚跟碾着根部,脚掌前后滑动,把那根东西死死压在地上,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马眼一张一合,渗出大滴透明液体。

  我疼得浑身发抖,腰弓起,膝盖磨破了皮,声音都在颤:“妈……我错了……下次……下次一定考第一……”

  她冷笑一声,脚趾又恶意地抠挖马眼:“考不到,你就完了。”

  她说着,脚底突然用力一踩,几乎要把那根东西踩扁。

  我痛得眼泪直流,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扭曲的快感与耻辱交织。

  终于,她松开脚,那根东西弹起,一跳一跳,像在喘气,柱身全是丝袜留下的红痕,龟头湿得一塌糊涂。

  可她还是气没消,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过来,当椅子。”

  我脑子嗡嗡响,却没敢迟疑,爬出桌子底下,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下晃眼,膝盖磨得血丝丝的。

  我爬到桌边,趴好,双手撑地,膝盖跪直,像一张人肉凳子。

  妈妈起身,裙摆翻飞,坐了下来——直接坐在我背上。

  她体重不轻,丰满的身躯压下来,我腰差点断掉,双手发抖,膝盖生疼。

  可她皱眉:“太硌了。撅起屁股,趴好。”

  我咬牙,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翘起,像一条求饶的狗。

  她调整姿势,坐到我翘起的臀肉上,两瓣圆润的臀肉被她的体重压扁,中间的沟壑被迫张开,最隐秘的褶皱暴露在空气里,正对着饭桌的方向。

  空气中隐约有股淡淡的异味,从我身后飘出。

  妈妈鼻子动了动,突然脸色一沉,冷笑:“晦气。恶心的东西,臭气熏天。”

  她说着,从餐盘里拿起一根粗长的火腿肠——婴儿手臂粗,二十厘米长,表面油腻腻的。

  没等我反应,她手一伸,直接对准我翘起的臀沟,按了进去。

  “噗滋——!”

  整根没入。

  火腿肠粗硬,表面带着油滑,却没任何润滑,我菊穴被撑得发裂,肠壁火辣辣地疼,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

  我惨叫一声,腰猛地弓起,却被她一脚踩住背:“动什么?堵上你的臭洞,免得脏了空气。”

  火腿肠整根埋进肠道深处,肠壁死死裹着它,一圈一圈蠕动,却推不出去。里面胀得满满当当,像要爆开,隐秘的神经被刺激得发麻,我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龟头滴着液体。

  妈妈这才满意,调整坐姿,继续优雅地吃着早餐。

  我艰难地支撑着她的重量,双手发抖,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屁股里的异物每一次蠕动都像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搅动,疼得我眼泪直流,却又说不出的诡异快感。

  妹妹在桌子对面,吃着吃着突然咯咯笑:“妈妈,哥哥的屁股好红哦~像个大桃子。”

  妈妈冷冷瞥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夹菜。

  早餐吃了二十分钟,对我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她吃完,擦了擦嘴,起身。

  我整个人瘫软在地,喘着粗气,屁股里的火腿肠还卡在深处,肠壁一缩一缩,像在消化它。

  妈妈高跟鞋“哒哒”走开,临出门前,冷冷丢下一句:“考不到第一,你知道后果。”

  门关上了。

  我躺在地上,浑身冷汗,屁股火辣辣地疼,那根东西还硬着,一跳一跳。

  妹妹跳下椅子,蹲到我身边,小手“不小心”摸上我的臀肉,指尖在火腿肠露出的末端轻轻戳了戳:“哥哥……疼不疼呀?嘻嘻……”

  我没力气回答,只觉得耻辱如潮水涌来。

  可我不敢有任何怨言。

  爬起来时,屁股里的异物动了动,更深了些。

  我一瘸一拐进卫生间,关上门,弯腰想抠出来。

  手指伸进去,抠了半天,只摸到油腻的表面,却怎么也抓不住。它像活了似的,往肠道深处滑去,肠壁蠕动着把它吞得更深。

  我急了,冷汗直流,手指抠得更狠,肠壁火辣辣地疼,却一点用都没有。

  它卡在里面了。

  彻底出不来了。

  我瘫坐在马桶上,脸埋进手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自责:我怎么这么没用……连这个都处理不好……妈妈会更讨厌我的……

  卫生间外,妹妹的笑声隐隐传来,像小猫在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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