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黑暗中的暴虐与毁灭的狂欢】
夜已经很深了。
走廊的灯全灭了,只有阳台那侧漏进来的月光,像一层冰冷的银纱,铺在地板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白天被羞辱的画面,妈妈的脚尖、妹妹的笑声、姐姐苍白的脸,还有那根永远硬不起来的自尊。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发疼,三十厘米的巨物顶着内裤,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我终于爬起来,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阳台。
推拉门没锁。
我轻轻拉开一条缝,凉风灌进来,吹得我浑身一紧。
黑暗里,那块熟悉的“屄壁”静静立在那里,黑色的遮光布半掀着,像一张等待被撕碎的嘴。
我喉咙发干,心跳得像要炸开。
今晚……姐姐应该睡着了,我刚从她房间出来。
所以,这不是姐姐。
这是真正的“屄壁”。
我走过去,手指颤抖着摸上那截暴露在外的臀肉。
触感……似乎有点不一样?
黑暗里,月光从阳台缝隙漏进来,像一层冷白的刀霜,落在那一截暴露在外的臀肉上。我的手指先摸上去,触感真实得令人发狂: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饱满、都要沉甸甸,皮肤紧实而富有弹性,臀沟深得能把整只手埋进去,肌肉线条带着成熟女人才有的力量感,却又软得像要化开。
“……高科技?“我喉咙发干,低声自语。
一定是最新款。触感、温度、甚至那一点点微不可察的颤抖,都像真人。可它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会默默承受我的一切暴虐。
我挠挠头,却不想再管那么多。
我再也控制不住。
“撕拉——!”
我双手用力,几乎要把那两瓣肉从中间撕开。
雪白的臀肉被掰到极限,中间的沟壑彻底绽开,露出里面两处被撑得发紫的入口,褶皱紧闭,像两朵含苞的玫瑰,却在夜风中微微颤抖。
我低头,狠狠一口咬下去。
牙齿深陷进肉里,留下一圈清晰的齿痕,血丝渗出。
“呜……!”
隔间里传来一声极轻的闷哼,像被死死咬住的呜咽,冷冽、颤抖,却带着一种被撕碎的破碎感。
“噗滋——!”
没有任何前戏,龟头对准那处最紧致的入口,腰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
黑暗里,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闷哼,像被死死咬住的呜咽。
那声音冷冽而熟悉,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颤抖。
又幻听了,但我享受这种事情。
我只觉得这具身体太完美了。
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肠壁像被撕裂,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强行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那具身体猛地弓起,架子被撞得“吱呀”作响,双腿在支架上疯狂挣扎,腿根的肌肉绷到发抖。
我掐着她的腰,像掐一条狗,十指深陷进肉里,留下青紫的指痕。
“操死你……操烂你的肠子……”
我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野兽,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挺动。
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胯骨“啪啪啪”砸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三十厘米的巨物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龟头每次都狠狠碾过最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像要把子宫顶穿。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响彻阳台,响亮得像鞭子抽在肉上。
囊袋拍在会阴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叽”声,溅起大片黏液。
那具身体在架子上疯狂颤抖,肠壁痉挛着绞紧我,却越绞越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
我更疯了。
我伸手抓住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往两边狠狠掰开,几乎成一字马。腿根的肌肉绷到极致,阴唇被迫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被我的巨物撑得薄如蝉翼,边缘翻出,沾满黏腻的液体。
我低头,狠狠一口咬在那瓣臀肉上,牙齿深陷,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
“啊……!”
似乎有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冷冽、颤抖、带着慌张。
我恍若未闻,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只知道,我要毁了眼前的屄壁。
我抽出巨物,龟头对准另一个更紧的入口,一挺而入。
肠道。
比刚才更紧、更热、更深。
“噗滋——!”
整根没入,龟头直顶最深处。
那具身体猛地弓起,架子都被撞得吱呀作响。
我掐着她的腰,像野兽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砸进去,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操烂你……操穿你的子宫……操烂你的肠子……操到你一辈子都合不拢……”
我低吼着,声音越来越疯,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淌,滴在那雪白的臀肉上。
那具身体在架子上疯狂挣扎,腿根的肌肉绷到发抖,肠壁痉挛着绞紧我,却越绞越紧,像要把我的巨物夹断。
我爽得头皮发麻,腰速更快,像一台失控的机器。
下身完全暴露,两个入口被撑得合不拢,边缘翻出,红肿得像两朵烂熟的花。
“射给你……全射进你子宫里……射穿你……”
我猛地一挺,整根埋入最深处,龟头死死顶住那块最软的肉。
我射了。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力道大得吓人,射得她子宫和肠道剧烈颤抖,肠壁和子宫壁疯狂收缩,像要把我吸干。
我射了足足三十秒,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毁灭的快感。
射完后,我喘着粗气,慢慢拔出。
巨物“啵”地一声离开,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淌。
赤裸的下体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娃娃,臀肉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和齿痕,两个入口都被撑得合不拢,边缘翻出,红肿得像两朵烂熟的花,血丝和白浊混在一起,顺着腿根往下淌,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我满足地喘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那瓣臀肉。
“真他妈爽…每次都这么爽…下次再干烂你……”
我拉上裤子,转身离开。
阳台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
黑暗里,玩坏的下体还在微微颤抖,红肿的入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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