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归家的审判】
六月的傍晚,空气里还残留着柏油被晒化的味道。我拖着书包,低着头往家走。月考成绩单揣在裤兜里,像一块烧红的炭——年级第十,差第一名整整二十分。
我叫林小辉,今年高三,十八岁。成绩一直不错,可在妈妈柳雅寒眼里,“不错”永远不够。她是市里最年轻的女检察官,法庭上能把人骂到当场崩溃,回家后也从不卸下那副冰冷面具。
推开门,玄关的灯没开,只有客厅顶灯冷白刺眼。妈妈已经回来了。她坐在单人沙发上,腿交叠,黑色职业套裙包裹着笔直的长腿,高跟鞋尖轻轻点地,像在倒数我的死刑。
“考了几分?”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刀锋。
我把成绩单递过去,手指都在抖。
她只扫了一眼,嗤笑一声,把纸甩到茶几上:“年级第十?林小辉,你是故意给我丢人?”
“妈,我……我已经很努力了……”
“努力?”她站起身,一米七八的身高让我本能后缩半步。她走到我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她的眼神像看垃圾,冷得让人发寒,“努力的人会比别人少二十分?你这张脸,除了吃饭就是丢人,还有什么用?”
下一秒,她抬手就是一耳光,不重,却让我耳朵嗡嗡作响。
“脱裤子,趴沙发上去。”她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整个人僵住:“妈……”
“听不懂中文?”她微微眯眼,声音压得更低,“还是想让我亲自动手?”
我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抖着去解皮带。裤子褪到膝盖时,那根天生就异常巨大的东西因为紧张和羞耻不受控制地半勃起,在内裤里顶出一个夸张的轮廓。妈妈的目光落在那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呵?果然是下贱的东西。”
她转身从鞋柜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马鞭——那是她去年从马场带回来的,我一直以为只是摆设。鞭梢在空气中甩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差点吓得腿软。
“把内裤也脱了,自己数,二十鞭,少一下加五下。”
我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却不敢反抗,只能哆哆嗦嗦把内裤褪到脚踝。那根30厘米的巨物彻底暴露在冷空气里,青筋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胀得发紫,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妈妈绕到我身后,鞭梢轻轻扫过我的臀缝,带着刻意的羞辱。
“屁股撅高点,腿分开,让我看看你这没用的东西到底能贱到什么程度。”
第一鞭落下时,我整个人往前一冲,惨叫出声。火辣辣的疼从臀肉直窜脑门,皮肤立刻浮起一道红痕。第二鞭、第三鞭……她下手又狠又准,每一下都精准地避开尾椎,却让臀肉剧烈颤抖。十几鞭下去,我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皮肤渗出血丝,那根巨屌却耻辱地完全勃起,龟头分泌的前液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第十五下,自己报数。”她声音冷得像冰。
“十……十五……”我带着哭腔数完,声音已经沙哑。
她忽然停手,鞭梢挑起我的阴囊,轻轻碾压,疼得我浑身发抖。
“看看你,挨打都能硬成这样,柳雅寒的儿子原来是这种下三滥的种。”她俯身贴在我耳边,吐息冰凉,“想射?可以,射在你自己脸上,让我看看你能有多恶心。”
我哭着摇头,却被她一脚踹得趴得更低。她抬脚踩住我后颈,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正好压在我尾椎上,逼我把屁股抬得更高。马鞭再次落下,这次直接抽在股沟里,鞭梢擦过肛门时,我整个人像被电击,惨叫着往前爬,却被她踩得死死动不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妈?我回来了——”
姐姐柳嫣然的声音像天籁。她推门进来,看到客厅这一幕,手里的环保袋“啪”一声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妈!你在干什么?!”她冲过来,一把抱住妈妈拿鞭子的手,“小辉才十八岁,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妈妈冷冷瞥她一眼:“管教儿子,轮得到你插嘴?”
“他屁股都出血了!”姐姐急得眼眶发红,赶紧把我护到身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我赤裸的下身,“妈,他考第二已经很厉害了,你不能总这样对他……”
妈妈把鞭子往沙发一扔,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行,今天看在你面子上,饶他一回。下次再考不到第一——”她目光落在我仍旧硬挺的巨物上,嗤笑一声,“就不是二十鞭能解决的了。”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上楼,背影高傲决绝。
姐姐蹲下来,心疼地摸我火辣辣的臀肉,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背上:“疼不疼?都肿成这样了……我去拿药箱。”
我带着哭腔摇头,却控制不住地发抖。那根巨屌还硬邦邦地翘着,龟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胀得发亮,马眼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姐姐的目光不小心扫到,脸瞬间红透,却没移开眼。
“弟弟……你、你怎么还……”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龟头,我立刻像被电击一样抖了一下。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羞耻得想死。
她很快抱着药箱回来,里面除了碘伏纱布,还有一管医院开的消肿软膏。她让我趴在沙发上,自己跪坐在我腿边,轻轻掀开盖在我下身的外套。
“腿分开一点,不然药抹不到。”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红着脸把腿分得更开,巨屌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却因为羞耻又开始充血。姐姐没看,只是拧开软膏,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
“会有点凉,忍一下。”
她手指沾着软膏,先轻轻涂在最外侧的鞭痕上,指尖柔软得像羽毛。可越往里涂,就越靠近臀缝。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每一次触碰都像在试探我的反应。
“这里也肿了……”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沾着更多软膏,沿着臀沟往下,轻轻擦过肛门时,我整个人猛地一抖,巨屌瞬间又硬了几分。
“姐……别……”我带着哭腔哀求。
“别动,药要抹均匀,不然会留疤。”她语气像在哄弟弟,可指尖却故意在肛门边缘打圈,软膏被体温融化,滑腻腻地渗进去。
我咬着牙忍住呻吟,可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30厘米长的巨物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在沙发上滴出一小滩水渍。
姐姐的目光终于落在那儿,脸颊飞快染上红晕,却装作若无其事:“这里……也肿了吗?”
她另一只手沾了更多软膏,轻轻握住我的阴囊,像在给婴儿洗澡一样托着揉搓。指尖偶尔擦过会阴,我立刻像被电击一样抖个不停。
“姐……真的不行了……”我哭着求她。
“不行也得行,”她声音还是甜甜的,却带着一点颤抖,“医生说消肿药要按摩十分钟才有效……你忍忍。”
她终于把整只手包住我的肉棒——她的手很小,根本握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才勉强圈住。软膏被体温融化,变得滑腻腻的,像天然的润滑剂。
她动作极慢,从根部往上推,再轻轻往下捋,虎口正好卡在冠状沟的位置,每一次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另一只手继续揉着阴囊,指尖偶尔故意擦过肛门,软膏被推得更深。
“姐……我、我快……”我声音已经发抖。
“快什么?”她装作不懂,动作却越来越快,“快好了哦,再忍五分钟……”
我哪里忍得住?不到两分钟,龟头猛地一跳,浓稠的白浊喷得老高,落在沙发上、她的手腕上,甚至溅到她甜美的脸颊上。她没躲,只是轻轻喘息,用指腹抹过脸上的精液,装作不经意地放进嘴里抿了抿。
“药好像抹得太用力了……”,她声音轻得像在说梦话
我羞耻得想死,哭着把脸埋进沙发。姐姐拿湿巾一点点帮我擦拭,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瓷器。
楼梯拐角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哇,姐姐好温柔哦~在帮哥哥‘上药’呢”
妹妹柳小雪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穿着粉色吊带睡裙,童颜巨乳把领口撑得快要炸开。她双手抱胸,脸上是惯常的傲娇表情,眼底却闪着病态的兴奋。
“人家还以为哥哥要被妈妈打死呢。”
她光着脚丫蹦蹦跳跳过来,蹲下身,鼻尖几乎贴到我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巨屌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眯成月牙。
我气呼呼的看她一眼,她却露出小恶魔般的挑衅笑容。
姐姐皱眉:“小雪,别闹,小辉受伤了。”
“受伤?明明是爽过头吧!”妹妹伸手在我红肿的臀肉上用力一拍,我惨叫一声,差点又射出来,却又羞红了脸。
“呀,好烫~妈妈下手真狠。”她笑得像只小恶魔,指尖却偷偷沾了点残留的精液,飞快塞进嘴里吮吸。
她说完蹦跳着跑上楼,留下我瘫在沙发上,屁股火辣辣地疼,鸡巴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抬了头。
姐姐叹了口气,继续拿湿巾帮我擦拭:“别理她……先休息,好不好?”
我红着脸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
这个家……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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