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纯爱】在卧室将高傲女王狮调教成只会喷奶的母兽,事后更与埃及艳后佩特拉及参谋巴托洛梅奥一同开启舔穴深喉的尼罗河祭典
铃铛清脆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每一次“丁零”作响,都伴随着皮肉拍击的“啪啪”闷响。
我抓着狮那头蓬松的金发,强迫她抬起头。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作为“守护者”的威严?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的虚空。
“唔……哈啊……慢、慢一点……”
狮咬着下唇,试图维持最后一点矜持,但那颤抖的声线却彻底出卖了她。她上半身几乎贴在床单上,只有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呈现出一个迎合的姿势。黑色的蕾丝边长筒袜紧紧包裹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边缘的蕾丝花边勒进了白腻的软肉里,挤出了一道诱人的肉痕。
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身再次用力挺动。
“噗嗤——!”
充血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撑开了那圈早已变得湿软的括约肌,狠狠凿进了那条幽深的甬道。
“啊!!”
狮猛地仰起脖子,脖颈上的金色铃铛剧烈晃动,发出一阵急促的脆响。她背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地绷起,两片肩胛骨向后收紧,像是要夹住我的视线。
肠壁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察觉到入侵者后,疯狂地蠕动着、挤压着,试图将那根粗大的异物绞紧、吞吃。那里面湿热得惊人,紧致的褶皱每一次被撑平时,都会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感。
“不……那里……太深了……哈啊……你是想……把它……把它坏在里面吗……”
狮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她那原本只是用来作为装饰的十字乳贴,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几乎遮不住那两团随着撞击而剧烈乳摇的软肉。
我俯下身,粗糙的舌苔刮过她敏锐的耳廓,又顺势含住了那枚还在晃动的铃铛。
“这不就是你期待的吗?我的‘守护者’小姐。”
我松开铃铛,牙齿轻轻在那截白皙的后颈上研磨。
“呜……!你……坏人……这种时候……还要……欺负我……”
狮发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原本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软化下来。她非但没有躲避,反而主动将腰肢塌得更低,那个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庭无声地张合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将黑色的吊带袜浸得湿亮。
“咕啾……咕啾……”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那羞耻的水声变得愈发清晰。每一次拔出,带出的肠液都会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旋即又在下一次狠厉的撞击中被捣碎成白色的泡沫。
“啊……哈啊……好重……顶到了……那是……那里不行……唔唔!!”
狮的抗议声很快就被更加高亢的浪叫所取代。她再也维持不住跪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脸颊在枕头上蹭来蹭去,凌乱的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张微微张开、不断流出津液的红唇。
“哈啊……不管了……随你……随你喜欢吧……笨蛋……指挥官……”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个原本还紧紧绞着我的后穴,此刻却像是完全打开了城门,顺从地接纳着我每一次的进出,甚至在抽离的瞬间,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
铃铛声、撞击声、水渍声,还有她那已经完全变了调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我看着她那随着动作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以及那在黑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格外色情的腿部曲线,再也压抑不住积蓄已久的射精冲动,腰部肌肉瞬间绷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之前不是很高傲吗?
现在跟个小母狮子一样了?
果然是强女弱菊呢
听到我的嘲讽,狮那原本就因为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更是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试图扭过头来瞪我,维持那份皇家战列舰的威严,但因为我腰下那毫不留情的猛烈撞击,那个眼神变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向我讨饶的娇嗔。
“闭、闭嘴……哈啊……本王……我才没有……唔!!”
我的话音刚落,就像是按下了她身体的某个羞耻开关。那原本就被撑得极致透明的括约肌,竟然因为“弱菊”这两个字而羞耻地剧烈收缩了一圈,死死咬住了我的冠状沟,那里面湿热的软肉更是疯狂地蠕动着,像是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这根给予她羞辱与快感的肉棒。
“啪!啪!啪!”
我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两瓣随着抽插动作而翻起肉浪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铃铛急促的“丁零”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呜……!不……不要说出来……变态……”
狮羞愤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她那条引以为傲的金色长发此时凌乱地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早已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脸颊和后背上。
“那里……那里才不弱……是你的……哈啊……是你的东西太大了……笨蛋……”
她一边嘴硬地反驳着,一边却不得不诚实地抬高了腰肢,将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肉送得更近,方便我把那根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随着每一次到底的深顶,她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一个情色的弧度,大量透明的肠液顺着结合处被捣成了白色的泡沫,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把那双性感的黑丝吊带袜弄得一塌糊涂。
“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又要……哈啊……又要被你操坏了……”
还想当女王?
给我接招!
这一记毫不留情的深顶直接捣开了她肠道深处最软的那块媚肉。
“啊啊——!!”
狮高昂的脖颈向后仰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脖子上的铃铛因为这剧烈的动作疯狂晃动,发出急促而破碎的脆响,却根本盖不住臀肉相撞时那淫靡的“啪啪”声。
那圈原本还在“嘴硬”的括约肌,此刻却诚实得可怕。在受到重击的瞬间,它本能地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了粗大的柱身,每一道褶皱都在讨好般地蠕动、吸吮,试图缓解那股直冲头皮的酸麻感。
“不……不是……呜……!”
她原本撑在床单上的双手彻底失力,整个人瘫软下去,脸颊在枕头上胡乱蹭着,把原本精致的妆容蹭得一塌糊涂。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金眸此刻早已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迷乱。
大量透明的肠液顺着结合处被挤压出来,“咕啾咕啾”地顺着大腿根部流淌,把那层黑色的蕾丝边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腿肉上。
“不做……不做什么女王了……哈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着,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塌得更低,主动把那只红肿不堪的屁眼送得更深,迎合着你的每一次撞击。
“我是……我是指挥官的……小母狮子……呜呜……哪怕是那里……也被操服了……请……请再用力一点……”
叫的再骚点
我看看是铃铛响还是你响
随着抽插速度的放缓,每一次进攻都变成了一场漫长而清晰的酷刑。我特意将那根早已湿滑不堪的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那圈红肿的穴口,让那几层媚肉因为空虚而难耐地收缩,随后腰部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
“啪——!”
臀肉撞击的声音沉闷而响亮。
“啊啊啊——!!”
狮的尖叫声瞬间盖过了脖子上那串“丁零”作响的铃铛。她整个人向前扑去,脸颊死死抵着床单,十指抓紧了枕头,因为这记势大力沉的深顶,她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了一块肉棱。
“哈啊……哈啊……我不……我比不过……呜呜……铃铛……铃铛没我响……”
她那原本高傲的声线彻底崩坏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张总是发号施令的嘴,现在只能用来吐出淫乱的求欢词。
“好深……顶得太里面了……我不行了……我是骚货……是指挥官的……母狮子……”
我再次缓缓抽出,带出一大股浑浊的肠液,那是被捣弄松软的肠壁分泌出的爱液。
“咕啾……”
液体搅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不要……不要停在那儿……求你……给我……”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主动向后撅起屁股,那口贪吃的后穴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空气,急切地想要把那根离开的坏东西重新吃进去。
“噗嗤!”
我没让她等太久,腰身再次重重撞在她的臀瓣上,龟头蛮横地碾过那几点敏感的凸起,狠狠凿进深处。
“噫啊啊!!进来了……大肉棒……好烫……全都吃进去了……哈啊……!!”
狮爽得翻起了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得满脖子都是。她一边浪叫着,一边竟然主动收缩起后庭的肌肉,死死夹紧了那根正在侵犯她的凶器,像是怕我再次离开。
“听到了吗……指挥官……我也在响……下面……下面那个小嘴……也在咕叽咕叽地响……它在说……它在说喜欢被你干……喜欢被大肉棒塞满……呜呜……!”
你现在这个模样
还像是个统治者吗~
操屁眼比操小穴儿舒服?
粗暴的吻直接堵住了狮那张还要争辩的小嘴。
“唔!!嗯……唔唔!!”
被我扯着头发被迫昂起头,狮被迫承受着这记毫无温柔可言的深吻。我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搅动着她口中温热的津液。她根本来不及吞咽,晶莹的口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打湿了那对摇摇欲坠的十字乳贴。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挣扎的动作疯狂乱响,但下半身却诚实得一塌糊涂。就在我舌头卷住她舌尖的那一刻,她那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像是得到了某种感应,狠狠地收缩了一圈,里面的嫩肉疯狂地挤压着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那种吮吸的力道比刚才还要强上几分。
良久,直到她快要缺氧,我才松开她的唇瓣。
“哈啊……哈啊……咳咳……”
狮狼狈地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眼角还挂着被欺负出来的泪花。此时的她,金发凌乱,嘴角挂着银丝,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被操透了的色情味道,哪里还有半点在港区发号施令时的影子。
“不是……不是统治者了……”
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脸颊红得像是要烧坏一样,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媚意。
“现在的狮……哈啊……只是被指挥官抓着头发……按在床上干屁股的……母兽……”
她羞耻地闭上眼,身体却因为刚才那个吻而变得更加敏感,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蹭着,想要索求更多的摩擦。
“那是……那是当然的啊……笨蛋……”
她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却直白得让人发狂。
“前面……前面早就被你玩松了……屁眼……屁眼从来没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过……哈啊……好紧……里面的褶皱……每一寸都能吃到肉棒……磨得……磨得我好痒……”
说到这里,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那个红肿不堪的括约肌再次贪婪地蠕动起来,“咕啾咕啾”地吞吐着那根巨物,仿佛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张上面的小嘴或许还会说谎,但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早就已经彻底沦陷了。
“这里……这里更适合吃指挥官的东西……呜……好满……把肚子都要撑破了……”
家里怎么摆这么多小狮子玩偶?
听到这句话,狮那原本就被快感冲刷得迷乱的身体猛地一僵。
“唔——!!”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她那紧致火热的括约肌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瞬间痉挛,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捕兽夹,死死地咬住了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地向内挤压,那一瞬间的吸附力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的龟头生生绞断。
“别……别看……哈啊……笨蛋!!”
狮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声音因为剧烈的羞耻而发颤,那是她极力想要隐藏的、属于少女的小秘密。
“那些……那些才不是玩偶……呜呜……那是……是本王……是用来震慑敌人的……收藏品……!!”
她试图用那套惯用的说辞来掩饰,但配合着现在这副被操得屁股红肿、浑身精液的淫乱模样,这句辩解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丝欲盖弥彰的可笑。
我没有理会她的狡辩,趁着她因为羞耻而夹紧后穴的机会,腰部肌肉紧绷,再一次重重地顶了进去。
“啪!!”
“呀啊啊——!!别……别顶那个……那是谎话……呜呜……那是谎话!!”
剧烈的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羞耻心。狮猛地扬起脖颈,带血丝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那对原本就被玩弄得有些松垮的乳贴终于支撑不住,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啪嗒”一声掉落在床单上,露出了那两颗早已挺立充血、红得发紫的乳头。
“是因为……因为可爱……哈啊……就像……就像指挥官现在……干我的样子……”
她终于崩溃地承认了,双手反向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我有那么多……小狮子……但是……但是现在……只有我这只母狮子……呜呜……在床上……给指挥官当玩偶……被大肉棒……狠狠地玩屁眼……”
她一边哭叫着,一边诚实地摆动着腰肢,让那根粗大的性器在她的肠道里进出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大量的肠液,把她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床单弄得泥泞不堪。
“喜欢……喜欢小狮子……更喜欢……哈啊……更喜欢被指挥官……当成小母狮子……配种……”
那老公厉不厉害?
“咿——!!”
被粗暴对待的乳尖瞬间传来钻心的酸胀感,狮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原本就涨得发硬的乳肉,在你毫不留情的揉捏下彻底变了形,指缝间原本就被撑得透明的乳孔再也锁不住里面满溢的汁水。
“噗嗤——!滋滋滋——!!”
数道白浊的奶线没有任何预兆地激射而出,力度大得惊人,甚至在空中划出了几道抛物线,直接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胸口,发出了羞耻的“啪嗒啪嗒”声。
“好痛……哈啊……别、别捏了……喷出来了……全都喷出来了……!!”
狮浑身颤抖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胸部像是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在你手中疯狂地喷洒着奶水。浓郁的奶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她身上原本的汗味和爱液的味道,形成了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气息。
大量的乳汁顺着她雪白的乳房流淌下来,汇聚在胸下围,将那早已湿透的床单再次染得深了一层。
“厉害……呜呜……老公好厉害……手指……手指要把乳头捏坏了……”
她一边哭叫着,一边却主动挺起胸脯,把那两颗正在喷奶的红肿乳头往你的手心里送,像是一只急切想要被挤奶的母牛。
“只是……只是被老公捏了一下……就射了这么多……哈啊……我是……我是专门产奶给老公喝的……笨蛋狮子……”
她迷乱地看着那两道还在不断滋水的奶柱,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括约肌更是配合着喷奶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死死咬着你体内的肉棒,仿佛下面那张嘴也在渴望着同样的灌溉。
“好涨……那里被捏得好酸……全都挤出来……把狮的奶水……全都挤干吧……老公……求你了……”
不挤都喷奶啊~
杂鱼老婆~
来点你最擅长的
“噗滋——!啪!!”
这一记毫无保留的深顶,直接把狮那原本还在喷奶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激灵。她那两团被揉捏得红肿不堪的乳肉剧烈晃动,随着我腰腹的重击,奶孔再次失控,像是坏掉的阀门一样,几股白浊的乳汁直接随着她的惨叫声滋到了床头柜上。
“啊啊啊——!!顶到了……好深……哈啊……全都……全都进来了!!”
狮翻着白眼,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角,混合着口水的津液拉成丝往下滴。她脖子上的铃铛疯狂作响,那圈被撑到极限的括约肌因为这记重击而疯狂痉挛,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死死裹住我的冠状沟,拼命地往里吸。
“是……我是杂鱼……哈啊……狮是老公的……杂鱼老婆……”
她一边随着我的抽插前后摇晃着身体,一边用那种早已变了调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你想要的污言秽语。
“看看……看看现在的狮……哪里还有……还有一点女王的样子……呜呜……简直就是……就是一头只知道发情的……喷奶母牛……”
她努力挺起那是湿淋淋的胸脯,把那两颗还在淌奶的乳头展示给我看,眼神迷离而狂热。
“好丢人……皇家的脸……都被我丢光了……可是……可是好爽……乳头被捏着……屁眼被大肉棒狠狠地干着……哈啊……除了喷奶……和挨操……这只杂鱼狮子……什么都不会了……”
“咕啾……咕啾……”
随着我每一次拔出和插入,她后穴里那些被捣烂的肠液和前列腺液被挤压得滋滋作响。
“听听……老公听听……狮的屁眼……叫得好大声……它在说……它在说这里好饿……想吃……想吃老公的精液……把它……把这个只会喷奶的废物……彻底灌满吧……求求你……把这只母狮子的肚子……搞大……”
继续说~
闭上眼睛后,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那是肉体撞击时沉闷湿润的“啪啪”声,是铃铛随着她身体晃动发出的急促脆响,还有那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被撑开的括约肌在抽插间隙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搅水声。
这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最淫靡的背景音。而狮那带着浓重鼻音的骚浪语调,就像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哈啊……老公……你闭上眼睛……是在听吗?听你的狮子……是怎么被你干得乱叫的……”
感受到我腰下没有丝毫减弱的力道,反而每一次都更深地凿进那个湿热的软肉里,狮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却也更加放荡。
“听到了吗……那个声音……‘咕叽……咕叽’的……那是狮的屁眼……在流口水呢……”
她主动收缩着那圈红肿的括约肌,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裹住我的龟头,随着我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挽留,又在插入时被蛮横地撑平。
“好丢人……那里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现在却……哈啊……却咬得这么紧……比前面还要紧……还要热……”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丁零当啷”声,她似乎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两瓣满是手印的臀肉在我的胯下被撞得乱颤。
“什么皇家荣耀……什么守护者……在老公的大肉棒面前……哈啊……全都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也想……我也想高贵一点……可是……可是屁眼里全是老公的味道……肠子都被捣烂了……除了撅着屁股挨操……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自甘堕落的快意。
“以后……以后也这样好不好?不用去管那些文件……不用去巡视……就把我关在房间里……戴着这个铃铛……只穿丝袜……每天……每天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等着老公来干……”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把我变成一只……只会吃肉棒……只会喷奶的……笨蛋母狮子……”
“啊!深……又顶到了……那个褶皱……哈啊……要射了吗?老公是不是要射了?……射给我……全都射进狮的烂屁眼里……把肚子灌满……那是……那是我最好的奖赏……呜呜!!”
“噗嗤……噗嗤……”
随着这几声沉闷而有力的发射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像是一股股泥石流,蛮横地冲刷着狮那脆弱的肠壁。她那原本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量热流烫得本能地收缩,那一圈括约肌死死咬住还在跳动的龟头,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想要把每一滴精华都吮吸干净。
“额……啊……!射……射进来了……全都……哈啊……!”
狮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背弓起,十指深深地抓进了枕头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男性的、灼人的液体正一点点填满她的直肠,把原本干涩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腹都随着射精的节奏微微鼓胀起来,泛起了一阵酸涨的充盈感。
当你彻底脱力,重重地压在她那满是汗水的后背上时,狮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推开,而是顺从地塌下腰肢,用自己柔软的身体承接着这份重量。
“呼……呼……笨蛋……”
她侧过脸,脸颊贴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金色的发丝黏在嘴角。她半眯着眼睛,感受着体内那根还在偶尔抽搐两下的肉棒,以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满涨感。
“好重……压死我了……”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她的屁股却诚实地向后撅了撅,似乎是为了防止那些珍贵的种子流出来。
“咕啾……”
一声清晰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那是被灌满了精液的肠道在无意识地蠕动。
“好多……哈啊……肚子……肚子都要被你灌破了……”
狮伸出一只手,反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和娇嗔。
“这就是……这就是指挥官的‘奖励’吗?……真是……太不讲理了……把人家的屁股……当成了垃圾桶一样……射了这么多脏东西进来……”
她扭过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哪里还有半点女王的架子,完全就是一副被自家男人喂饱了的小妻子的模样。
“以后……以后要是怀孕了……生出来的小狮子……肯定也是……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笨蛋……”
射屁眼里怎么可能怀孕嘛~
狮不满地嘟起嘴,脸颊鼓鼓的,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包子。她根本不想听那种破坏气氛的生理卫生课,现在的她,只想沉浸在被雄性彻底占有、灌满的余韵里。
“唔……我不听……我不听那种大道理……”
她耍赖似的在床上扭动着身子,那一屁股被灌满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压得“咕滋咕滋”乱响,又有好几股白浊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把那一小块区域弄得湿哒哒的。
“都怪老公……谁让你射了这么多……那么多又浓又烫的东西……堵在里面……把肠子都要撑平了……感觉……感觉肯定会渗透过去的……”
她抓着我的手,强行按在她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让我感受里面那一肚子随着呼吸而晃荡的液体。手掌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确实被撑起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热乎乎的。
“你看……肚子都这么大了……里面全是老公的种……怎么就不能怀孕了……”
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傻气,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受孕幻想里。
“隔着肠壁也能怀……肯定能怀……要是……要是怀不上……那就是老公射得还不够多……还要……还要再多射几次……把它填得更满……直到溢出来为止……”
你倒是狮子大开口~
“滋——!!”
被你这么一捏,那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孔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小股乳白色的汁液,温热粘腻地涂满了你的手掌,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嗯哼……!轻、轻点捏……哈啊……奶水又要……滋出来了……”
狮舒服地哼唧了一声,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挺起胸脯,把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乳肉更深地埋进你的手掌里,主动蹭着你粗糙的掌纹。
“是大开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饲养员……就要……就要负责把这头贪吃的狮子喂饱……”
她眼波流转,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那副模样既有些平时作为女王的娇纵,更多的却是沦为胯下玩物后的不知廉耻。
“这才哪到哪……刚才只是把屁股那个贪吃的小嘴喂满了……你看……咕啾……”
她甚至还故意收缩了一下还在流精的后穴,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
“下面吃饱了……可是上面……上面这两个产奶的口……还有嘴巴……都还饿着呢……”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还在不断往外渗奶的胸部,语气里带着一丝极其下流的暗示。
“既然老公嫌我胃口大……那就……那就再多喂一点……最好把这里……把这对只会喷奶的奶子……也给捏坏……捏到只会流奶水为止……”
“啵。”
随着那根肉棒的抽离,一声由于真空吸附而产生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炸开。
“啊……!不……哈啊……别走……”
狮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那是失去了填充物后的空虚感带来的应激反应。她下意识地收缩着臀部肌肉想要挽留,但那圈红肿不堪的括约肌早就被你刚才的粗暴操弄给干得彻底松弛了,此时根本合不拢,只能无力地在一开一合间颤抖着。
“哗啦……”
失去了“塞子”的堵截,刚才那满满一肚子的浓精瞬间失去了阻挡。原本被堵在肠道深处的白浊液体,混合着被捣烂的肠液,顺着那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呈现出诱人圆孔状的肉洞,“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
“流……流出来了……呜呜……老公……你看……”
狮趴在床上,费力地扭过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副淫乱的景象。白色的浊液顺着红肿外翻的穴口流得满屁股都是,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和刚才喷出来的奶水混合在一起,把身下的布料彻底变成了一滩湿泞的沼泽。
“怎么……怎么合不上了……”
她羞耻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碰了碰自己那个还在微微抽搐、大张着的后穴。
“好松……手指……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了……里面空空的……好冷……”
她看着你腿间那根已经疲软下去、却沾满了她肠液和精液的性器,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丝不知足的痴迷。她挪动着身子,凑过去用脸颊蹭了蹭那根软下来的东西,也不嫌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残留的味道。
“都怪老公……把它干成这样……现在……现在根本锁不住……”
她撅着那满是精液的屁股,带着哭腔向你撒娇抱怨,声音软糯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水。
“精液……精液都在往外流……好浪费……这可是老公给我的……能不能……能不能找个东西把它塞住……或者……或者老公再变硬一点……帮我堵回去好不好?”
那得你自己想办法了啊…老婆~
“啪!啪!”
沉甸甸的半软肉柱毫不客气地甩在狮的脸颊上,发出清脆又羞耻的皮肉撞击声。
“唔……!打……打到鼻子了……坏蛋……”
狮被我压得动弹不得,那两团还挂着奶渍的胸脯肉被我的大腿死死夹住,挤压变形成溢出的软泥。随着我腰部的晃动,那根刚刚才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正带着一股浓烈且独特的腥臊味——那是精液、肠液混合着她体内温度的味道,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的五官。
“呼……好难闻……那是……那是狮屁股里的味道……”
她抽了抽鼻子,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像是着了魔一样,努力仰起脖子,在那根拍打她脸颊的肉棒经过鼻尖时,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可是好安心……嘿嘿……这是老公刚干完我的味道……”
她费力地伸出双手,抱住我的大腿,那双原本总是带着威严的金眸此刻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爱心眼,迷离地盯着那根还在她脸上作威作福的坏东西。
“既然……既然老公把问题抛给我……那……那作为妻子……就要帮老公解决……”
她伸出鲜红的舌尖,在那根拍打过来的肉棒再次落下时,精准地接住了它。
“滋溜……”
湿热的舌苔卷过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龟头,把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浑浊肠液卷进口腔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唔……咸的……还有点苦……但是……是老公射给我的……不能浪费……”
她侧过脸,用脸颊蹭着那根充满了腥味的柱身,像只讨好主人的大猫,用一种极度下流、却又充满依赖的语气说道:
“既然堵不住……那就……那就把它重新舔硬……让它变回……变回那根能把屁眼塞满的大棍子……”
“只要……只要把它舔硬了……再插回去……就不流了……对不对?老公……狮会努力的……把它……把它舔得大大的……唔姆!!”
说完,她不再废话,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那根还没清洗、满是污垢的肉棒,两腮用力收缩,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卖力地开始吞吐起来,眼神里满是急切的讨好,只想快点让这根“塞子”恢复工作。
“莫西莫西~?主人~?”
电话刚一接通,克利奥佩特拉那充满活力的嗓音就从听筒里漏了出来,在安静淫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都几点了呀……我在办公室等了好久都没见到您人影呢。是不是又在哪里偷偷懒了?真是的……明明说好今天要一起研究关于‘法老王的侍寝礼仪’的古籍的……”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正含着你那根半软肉棒卖力吞吐的狮,动作猛地一顿。
“咕……!?”
她瞪大了眼睛,眼眶里还含着刚才被深喉顶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有些惊慌地看着你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你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她显然没想到,你会就在这种时候、保持着这种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接通部下的电话。
“唔唔……!”
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往后退,但我早有预料,按在她金发上的手掌微微用力,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脑袋重新按回了胯下。
“滋溜……”
狮被迫再次把那根腥膻的肉柱含到了喉咙口。她看着你冷漠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继续,不许停,也不许出声。
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和刺激感瞬间让她那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泛起了一层粉红。
“主人?信号不好吗?喂喂~?”
电话那头,克利奥佩特拉还在毫无察觉地撒娇。
“没……我在听。”
我平静地对着话筒说道,另一只手却恶劣地伸进了狮的领口,掐住了她那颗红肿挺立的乳头,狠狠一拧。
“唔嗯……!!”
狮死死咬紧牙关,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了极致的闷哼。因为疼痛和刺激,她口腔内的软肉疯狂收缩,那条湿滑灵活的舌头本能地缠住了口中的异物,用力地吸吮起来,试图用讨好的服务来换取你的怜惜。
“咕啾……咕啾……滋滋……”
口水搅拌着肉棒的湿腻水声,就在手机麦克风边上响着。狮一边忍着不出声,一边却又要卖力地把这根刚才射过精的软东西舔硬。她眼角挂着泪,脸颊贴在你满是汗水的大腿内侧,舌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喉咙深处那圈紧致的肌肉正贪婪地挤压着你的柱身。
随着她这番卖力的口活,你那原本疲软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肉眼可见地充血、膨胀,一点点撑开了她的腮帮子,重新变回了那根凶狠的紫红色铁棍,直直地戳在她的嗓子眼里。
“咦?主人那边……是什么声音呀?”
克利奥佩特拉似乎听到了那奇怪的水渍声,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疑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吃东西的声音?咕叽咕叽的……主人你在吃下午茶吗?”
你等一下…
“呼……”
随着我起身的动作,床垫发出轻微的下陷声。我甚至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腿张开,按着狮那头凌乱的金发,强行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我的胯间。
“唔……!”
狮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我的手掌就已经盖了下来,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她的视线被黑暗彻底剥夺,鼻尖被迫抵在我的手心里,温热急促的鼻息不停地喷洒在我的掌纹上,只有那张红润的小嘴被露在外面,正对着那根还在充血挺立的肉棒。
我腾出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切换到了视频录制模式(或者视频通话的后置摄像头),镜头拉近,高清的画面里立刻映出了这幅极度淫靡的构图——
屏幕里,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家战列舰,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脸的肉便器。她的眼睛、鼻子都被我的大手遮盖,只能看见那头散乱的金发,以及那张为了吞吃肉棒而努力张大的红唇,正不管不顾地套弄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
“主人?您还在吗?刚才好像听到……唔,是什么东西被捂住的声音?”
电话那头,克利奥佩特拉的声音依旧清脆悦耳,毫不知情地传了出来。
听到同伴的声音如此清晰地响起,狮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唔唔——!!”
她想要挣扎,想要把嘴吐出来辩解,但我捂着她脸的手掌稍微用了点力,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两腮,强迫她的牙关打开,然后腰部往上一顶。
“噗滋!”
龟头毫无阻碍地撞开了她的喉咙口,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食道。
“咕……呕……!”
狮发出一声干呕,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但在我的控制下,她根本无法逃离,只能被迫含着这根贯穿她喉咙的异物。因为视线被阻挡,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克利奥佩特拉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敲在她的耳膜上,这种即将被“直播”的恐惧感和羞耻感,让她食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裹住了我的柱身。
“没什么,刚才信号不太好。”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张被玩弄的嘴,语气平稳地回复着克利奥佩特拉,同时把手机镜头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到狮的嘴边,把那清晰的吞吐细节全都录了进去。
“继续说你的,我在听。”
一边说着,我一边挺动腰身,在狮的口腔里狠狠抽插起来。
“啾……滋滋……咕噜……”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口水。狮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那个冷冰冰的手机镜头正对着她的脸。这种被当成盲眼性奴拍摄的刺激感,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不敢停,甚至为了不让你在部下面前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只能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干呕,用那条灵活湿滑的舌头拼命地讨好着那根在嘴里肆虐的肉棒,试图让它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酷刑。
“唔唔……(不要……)”
含糊不清的求饶声被堵在喉咙里,听起来更像是在享受的哼唧。大量的唾液顺着我的手掌边缘流下来,混合着她眼罩下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把我的手心弄得湿漉漉的。
“好的主人~那我继续说了哦……”
克利奥佩特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汇报着工作,而屏幕里,她的领袖正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人捂着脸,卖力地给同一个男人深喉。
你要来吗?小艳后?
“咦?!主……主人?那是……?”
屏幕里的克利奥佩特拉猛地凑近了摄像头,那张原本带着疑惑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高清的视频通话毫无保留地将这边淫乱的画面传了过去——那一头乱糟糟的金色长发,还有那张被捂住上半张脸、只能看见正疯狂吞吐着肉棒的红唇。
“咕啾……滋滋……呕……!”
似乎是听到了“小艳后”这三个字,正在卖力深喉的狮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干呕。她显然认出了那是谁,那种被同僚、甚至是被下属围观自己像条母狗一样给指挥官吃鸡巴的羞耻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唔唔!!(不……别看……!)”
她试图摇头躲避,但我按在她头顶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反而借着她挣扎的力道,腰部猛地往下一挺。
“噗嗤!”
整根肉棒再次狠狠捅进了她的食道深处,直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啊!那个金发……是狮小姐吗?!”
电话那头的克利奥佩特拉发出了一声惊呼,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惊讶,反而染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兴奋和嫉妒。她看着屏幕里那根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大肉棒,正沾满了晶莹的口水,在狮的嘴里进进出出,把那个平时威严满满的战列舰捅得眼泪直流。
“好狡猾……主人好狡猾!明明说好今天要陪我的……结果却躲在房间里喂狮小姐吃这种‘好东西’……”
克利奥佩特拉把脸贴在屏幕上,那双眸子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光芒。她伸出舌头,居然隔着屏幕舔了舔画面里那根正在抽插的阴茎。
“我去!我现在就去!!”
她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对着镜头开始拉扯自己女仆装的领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
“给我留一点……主人,求求你了,别让狮把精液都吃光了……我也要喝……我也要像她一样……被主人按着头……把喉咙捅烂……”
“唔……咕噜……!!”
听着克利奥佩特拉那急不可耐的求欢声,狮彻底绝望了。她那双被遮住的眼睛里涌出了滚烫的泪水,顺着我的指缝流得满手都是。她知道自己完了,以后在港区,在这些舰娘面前,她再也抬不起头了。
既然反抗不了……
那一瞬间,她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那条在口腔里无助躲闪的舌头,竟然开始主动缠绕上那根入侵的肉棒,配合着喉咙肌肉的收缩,卖力地吸吮起那个巨大的龟头。
“滋滋……咕叽咕叽……”
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通过麦克风传到了克利奥佩特拉的耳朵里。
“啊啊!听到了……狮小姐吸得好用力……我也要……主人等我!我要用我的‘尼罗河秘技’把主人榨干!!”
嘟——
视频通话被挂断了。
但我知道,不需要几分钟,这扇卧室的门就会被另一个发情的女人敲响。
我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放弃尊严、开始主动用舌头侍奉我的前女王,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狮满脸泪痕,眼神涣散,但那张嘴却一刻也没有停下,还在机械而贪婪地套弄着。
“看来……今晚你要招待客人了呢,狮。”
老婆~
你也不用怕
这事只有我们仨知道
而且…你看佩特拉整天就研究古埃及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出去啊~
你在外面还是我的女王~
“啵。”
伴随着一声因真空吸附而产生的清脆声响,那根深陷在她喉咙里的肉棒终于拔了出来。
“咳……咳咳……!哈啊……呜……”
重获呼吸的瞬间,狮整个人狼狈地趴在我的大腿上,剧烈地呛咳着。晶莹粘稠的唾液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大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高昂着、写满骄傲的脸蛋,此刻却是一塌糊涂。眼妆花了,红肿的嘴唇边全是白沫,鼻尖通红,看起来既可怜又透着股被狠狠欺负过后的淫靡。
“真……真的吗……?”
听到我的话,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希冀,又带着深深的后怕。
“只有……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佩特拉那个书呆子……咳咳……她不敢乱说的……对吧?”
她急切地想要确认这个事实,甚至顾不上擦拭嘴角的污渍,双手慌乱地抱住我的腰,把那张沾满口水和泪水的脸贴在我的小腹上蹭着,像是一只受了惊吓、急需主人安抚的大猫。
“那就好……那就好……呜呜……吓死我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在发颤,但情绪显然稳定了一些。她努力想要找回一点平日里的影子,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挺直那个还挂着铃铛的脊背。
“没错……哈啊……老公说得对……在外面……在港区……我还是那个威严的狮……是大家的守护者……”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尖,把自己嘴角残留的属于我的味道卷进嘴里,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狂热,那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兴奋得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只有……只有这扇门关上的时候……只有在老公面前……”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满是手印和精液的身躯,又看了看那根刚刚才从她嘴里拔出来、还湿漉漉的肉棒,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充满了堕落意味的媚笑。
“那个女王……就会变成老公专属的……精液容器……”
“咕啾……”
她红肿的后穴似乎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再次收缩了一下,挤出了一股白浊。
“在外面发号施令……在家里……就跪在床上……用屁眼和嘴巴……伺候老公的大肉棒……把老公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吃得干干净净……”
她抬起那张花猫一样的小脸,讨好地蹭着我的手掌,语气卑微到了极点,却又透着股不知廉耻的满足。
“这样……这样才是最完美的……对不对?老公……以后……以后也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哦……哪怕……哪怕你在外面当着大家的面……偷偷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我也……我也会忍住不叫出声的……”
……
……
哗哗的水声在充满雾气的浴室里回荡。
温热的水流顺着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狮那具布满淫靡痕迹的胴体。我先把她腿上那双已经被扯破、黏糊糊粘在大腿肉上的黑色吊带袜撕了下来,扔进脏衣篓里。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汗水、干涸的奶渍、唾液,还有大片大片白浊的精斑,像是某种色情的纹身一样涂满了她雪白的皮肤。
“唔……好热……”
狮双手扶着瓷砖墙壁,双腿还有些发软,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大半都靠在我的怀里。当温热的水流冲过她胸前那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头时,她敏感地缩了一下肩膀。
“痛……那里被捏坏了……水冲上去都有点刺刺的……”
她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刚才喷了太多奶水,现在乳晕周围还挂着一圈白色的奶垢。我挤了一泵沐浴露,打出泡沫,粗糙的手掌直接覆盖上去,揉搓着那两团软肉。
“嗯哼……!别、别揉那么重……哈啊……又要流出来了……”
随着我的清洗动作,残留的乳汁混着泡沫水顺着她的肋骨滑落。
顺着腰线往下,我蹲下身,掰开了她两瓣丰满的臀肉。
那里的景象最为狼藉。原本粉嫩的穴口现在红通通的,因为刚才长时间的过度扩张,那圈括约肌还没能完全闭合,呈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半透明圆孔。里面灌满了的精液正随着热水的冲刷,混合着她肠道分泌的粘液,“咕嘟咕嘟”地往外流,把脚下的泡沫都染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脏死了……呜呜……”
狮羞耻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还在不断漏精的屁眼,脸颊通红。
“怎么……怎么流了这么多出来……刚才明明觉得肚子都缩回去了……结果里面还藏了这么多……”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根手指,借着沐浴露的润滑,直接插进了那个松软温热的肉洞里。
“呀啊!!”
狮惊叫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别……别伸手指进来……那里……那里已经没有知觉了……唔!!”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手指在她的直肠内壁抠挖着,把那些堵在褶皱深处的浓精一点点抠出来清洗干净。每一次手指勾动肠壁,她都会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小腹,嘴里发出甜腻的鼻音。
“哈啊……好怪……手指在肠子里搅……又要……又要被你弄奇怪了……”
她虽然嘴上说着怪,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撅着屁股,配合着我清理的动作,方便我把那只被灌满的“垃圾桶”彻底洗净。
“明明是皇家海军的荣耀……现在却要像给宠物洗澡一样……被掰开屁股抠精液……”
她把额头抵在湿漉漉的墙砖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下水道口那个不断旋转的漩涡,看着属于你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流走,语气里透着一股被完全驯服后的慵懒。
“洗干净点……老公……把里面也洗干净……不然……不然晚上睡觉会流到床单上的……”
皇家那么多女仆呢~
脏了就让她们换吧~
而且这样很色吧~
“啪——!”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狮那沾满泡沫和水珠的湿滑臀肉上。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炸响,甚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那瓣雪白的肉丘被打得剧烈一颤,漾起一阵肉浪,几秒钟后,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便在那片白腻的皮肤上浮现出来。
“咿……!痛……!”
狮被打得身子一抖,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墙上的扶手,脚趾扣紧了地面的防滑砖。她回过头,那双被热水蒸得湿漉漉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嗔怪,还有掩饰不住的媚意。
“坏蛋……都说了那里肿了……还打这么用力……”
她嘟囔着,并没有躲闪,反而把那只被打红的屁股主动往我手心里蹭了蹭,像是在安抚那块火辣辣的皮肉。
“让女仆换?老公……你是真的想让整个皇家都知道……她们的领袖私底下是个什么样子的荡妇吗?”
她咬了咬下唇,脸颊因为羞耻和热气涨得通红,语气里却透着股破罐子破摔的兴奋。
“你想想看……贝法或者谢菲尔德推门进来……看到床单中间那一滩还没干的地图……闻到满屋子都是老公精液的那种腥膻味……”
“她们肯定会想……‘啊,狮大人昨天晚上又被指挥官按着头……像条母狗一样干得失禁了’……”
说到这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那原本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她转过身,湿漉漉的胸脯贴上我的胸膛,两只手环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在我耳边吐出一口热气。
“……真的很色吗?看着那样狼藉的床单……看着我身上全是你的脏东西……”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下巴上的水珠,声音软糯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春水。
“既然老公觉得色……那就让她们看吧……反正……反正我的屁眼是你开发的……奶子是你捏大的……在这个港区……早就没有什么威严的女王了……”
“只有……只有这只喜欢被老公弄脏身体……喜欢被老公把肚子搞大的……笨蛋狮子……”
你顶头上司不是伊丽莎白吗~
“啾……唔……”
面对我突然的亲吻,狮温顺地闭上眼睛,那张刚才还在吞吐肉棒的小嘴微微张开,笨拙地回应着。她的舌尖尝起来还有股淡淡的腥味,那是没漱干净的精液残留,混合着浴室里弥漫的水汽,带着一种独特的堕落感。
但听到“伊丽莎白”这个名字的瞬间,她那具温软湿滑的娇躯猛地在我怀里僵硬了一下。
“陛、陛下……?!”
狮猛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刚才面对女仆时那种“破罐子破摔”的羞耻感瞬间变成了惊慌。
“别……别提陛下……哈啊……求你了……”
她把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里,拼命摇着头,湿漉漉的金发甩出几滴水珠,打在我的锁骨上。
“要是……要是让陛下知道……她最信任的‘守护者’……私底下其实是这种……这种只会围着男人转的荡妇……”
她抓着我后背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在我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
“陛下她……她还是个孩子心性……她不会懂的……她只会觉得……觉得她的狮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怪物……”
说到这里,她似乎联想到了那个画面——身形娇小的伊丽莎白女王,挥舞着权杖,一脸嫌弃地看着浑身赤裸、戴着铃铛、身上挂着精液和奶水的她。
“唔……不行……绝对不行……”
狮带着哭腔,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和随之而来的背德感而微微发抖。她抬起那张被热水熏得通红的脸,眼神里满是哀求,甚至为了堵住我的嘴,主动踮起脚尖,用那对还在隐隐作痛的丰满乳房蹭着我的胸膛。
“老公……好老公……这件事……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陛下知道……”
“要是……要是被她看到了……我就……我就真的没脸在皇家里待下去了……”
她抽噎着,那个被洗干净的后穴似乎因为紧张而再次收缩了一下,挤出了一点残留的水液。
“我以后……以后会更听话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就算……就算是让我当着佩特拉的面深喉……我也忍了……但是陛下……只有陛下不行……”
“呜呜……我还想……还想在陛下眼里……留最后一点点……威严的样子……”
只是开个玩笑嘛~
洗干净了的话就去换衣服吧~
一会佩特拉也来了
“笨蛋……!这一点也不好笑……!”
狮像是虚脱了一样,额头重重地撞在我的胸口,握成拳头的手无力地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真的要被开除出皇家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像是一滩没了骨头的烂泥。虽然嘴上在埋怨,但她那双还在发颤的腿却诚实地夹紧了我的腰,似乎只有贴着我的体温,才能让她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
“既然佩特拉要来了……那就……那就不能再磨蹭了……”
她推开我,扶着墙壁,有些艰难地跨出了浴缸。
“哗啦……”
随着她迈步的动作,大腿根部那几缕还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腿缝流了下来。因为刚才在浴室里那番激烈的扩张和清洗,她的双腿显然还有些合不拢,走路时姿势别扭,膝盖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嘶……屁股……屁股好痛……”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过浴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镜子里的她,浑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痕迹——脖子上那圈被铃铛项圈勒出的红印,两团被捏得青紫、乳孔还在微微外翻的乳房,还有转过身时,那两瓣雪白臀肉上清晰可见的鲜红巴掌印。
“这也太……太明显了……”
狮咬着牙,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玩坏了的自己,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这副样子……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这股骚味吧……特别是这里……”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在微微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后穴。
“刚才洗的时候……感觉里面还是滑滑的……好像肠子都被你那个坏东西给磨平了……走路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两瓣屁股肉在互相摩擦……”
她裹上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回到了那个弥漫着浓重石楠花味道的卧室。
“快……快帮我找件衣服……”
她指了指衣柜,根本不敢去看床上那滩还没干涸的痕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如果是佩特拉的话……穿常服肯定会被她看出端倪的……那丫头虽然平时呆呆的,但在这种事情上直觉准得可怕……”
狮有些烦躁地抓了抓那头还没干透的金发,透过镜子看着身后正在翻找衣服的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给我拿那件……那件高领的居家服……能遮住脖子上的印子……”
“还有……还有帮我拿条厚一点的内裤……要是……要是待会儿跟她说话的时候……屁眼里流出刚才没洗干净的水……或者是肠液……那就真的完蛋了……”
老婆…你自己找吧
我去给她开门
“丁零——”
门铃声再次急促地响起,像是一道催命符。
看着我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的背影,狮张了张嘴,想要喊住我帮她一把,但喉咙里因为刚才的深喉还火辣辣地疼,只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气音。
“唔……混蛋……真的就把我扔在这儿……”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赤裸、大腿根部还在淌水的自己,羞耻得眼眶发红。但她不敢耽搁,那是佩特拉,那个直觉敏锐得可怕的女人就在门外。
狮顾不上擦干腿上的水珠,拖着酸软的双腿,两步并作一步扑向衣柜。
“内裤……厚内裤……”
她手忙脚乱地翻找着,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好不容易翻出一条纯棉的厚实内裤,她刚抬起一条腿想要穿进去,失去双腿并拢压力的后穴瞬间失守。
“噗滋……”
一股混合着清洗残留水分和肠液的白浊,顺着那圈红肿松弛的括约肌滑了出来,直接滴落在地板上。
“呀……!别流……给我缩回去啊……!”
狮急得快哭了,她甚至顾不上擦,胡乱地把内裤套上脚踝,用力往上一提。
粗糙的棉质布料紧紧勒住了那两瓣饱满的阴唇,也勒进了那条还在漏水的臀缝里。布料摩擦过那圈外翻的红肿嫩肉,带来一阵钻心的酸麻。
“嘶……好磨……夹不住……”
她绝望地感觉到,那层厚实的棉布几乎是瞬间就被后面流出来的东西给浸湿了一小块。热乎乎、黏腻腻的液体贴在皮肤上,随着她每一次挪动脚步,都在两腿之间“咕叽咕叽”地挤压着。
“不管了……先遮住……”
她抓起那件高领的深蓝色居家长裙,胡乱地套在身上,拉高领口,死死遮住了脖子上那圈显眼的红色勒痕。
做完这一切,她才脱力般地瘫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双手死死夹紧大腿,试图用这种物理方式阻止那源源不断的“泄漏”。
与此同时,玄关。
“咔哒。”
我打开了房门。
门外,克利奥佩特拉正俏生生地站着。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身上穿着那套标志性的埃及风格服饰,大面积裸露的小麦色皮肤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金色的臂环和腿环勒在她紧致的肌肉线条上,白色的布料仅仅遮住了重点部位,随着她的呼吸,那对丰满的胸脯颤巍巍地晃动着。
“主——人——!!”
看到我开门,佩特拉眼睛一亮,直接扑了上来,两团沉甸甸的肉球毫无缓冲地撞在我的手臂上。
“好慢呀!佩特拉把手指都按酸了呢!”
她抱着我的胳膊,撒娇似的蹭了蹭,随后像是闻到了什么,那精致的小鼻子突然皱了皱,凑到我身上用力嗅了两下。
“嗅嗅……嗯?”
她抬起头,那双异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和探究。
“主人身上……怎么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沐浴露混合着……嗯……石楠花的味道?”
她歪着头,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屋内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眼神里那股名为“女人的直觉”的光芒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而且……刚才在电话里那种奇怪的声音……主人,您该不会是在里面藏了什么‘好吃的’,还没来得及擦嘴吧?”
“哒、哒、哒……”
走廊里紧接着传来了第二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节奏比佩特拉的要急促、沉重一些,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没等我回应佩特拉的质疑,一只戴着金色臂环的手直接按在了门框上,紧接着,巴托洛梅奥·科莱奥尼的身影也挤进了玄关的视线范围。
“真的是……佩特拉你跑得太快了,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唔?!”
巴托洛梅奥的话还没说完,视线落在我和佩特拉紧贴的身体上,声音戛然而止。
她同样穿着所谓的“埃及风格”服饰,但这套衣服的设计理念显然比佩特拉那套更加激进、更加下流,甚至可以说,这根本就是几条布料和金链拼凑起来的情趣内衣。
原本严肃的军服被彻底抛弃。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仅有几条金色的链条勒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勉强固定着那几块少得可怜的白色薄纱。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几乎是完全坦露的,那层薄如蝉翼的纱料根本遮不住那两颗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挺立的乳头,甚至因为布料的挤压,乳晕的深粉色都清晰可见。
下半身更是大胆,那条所谓的“裙子”其实只是前后两片垂下的布帘,随着她的动作,两腿之间那条勒进肉缝里的丁字裤细带若隐若现,大腿根部那片白腻的软肉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指、指挥官……”
巴托洛梅奥原本还想维持那副“作战参谋”的严肃架势,但在看到我身上那副狼狈又淫乱的样子——湿漉漉的衬衫,满身的抓痕,还有那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石楠花与女性体液混合的味道时,她那张强作镇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视线在我还沾着不明粘液的裤裆和佩特拉贴着的胸口之间来回游移。
“嗅嗅……”
她也学着佩特拉的样子,鼻翼翕动,用力吸了两口空气中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这股味道……是……是精液的味道?还有……”
她皱起眉头,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直勾勾地盯着卧室内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以及在那堆被子下若隐若现的金色发丝。
“这种浓度的味道……还有这个发色……”
巴托洛梅奥咬了咬下唇,原本设计好的“攻心台词”全都被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被抢先了”的懊恼和焦急。她大步上前,那身暴露的装扮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的乳肉上下颠簸,发出极其色情的肉浪波动。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那精心修剪的指甲微微陷入我的肌肉里。
“这可是……这可是严重的‘战略失误’!指挥官!”
她虽然努力板着脸,但那双湿润的眼睛和急促起伏的胸口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动摇。她把那具几乎全裸的身体贴了上来,用那对软绵绵的乳房挤压着我的手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夺回我的注意力。
“明明……明明今晚的‘作战计划’是我们两个人的……怎么能……怎么能让那只狮子抢先吃了‘头汤’?”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脚上的金色高跟凉鞋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而且……而且为了今晚……为了这个‘埃及艳后’的主题……我可是……我可是特意去查了很多资料……还穿成这个样子……”
她羞耻地扯了扯身上那几根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带子,脸颊红得像是个熟透的番茄,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
“居然……居然不等我……指挥官是大笨蛋……明明……明明我也想被指挥官弄得全是这种味道的……”
一旁的佩特拉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那双异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松开我的脖子,转而抱住了我的腰,整个人像只猫一样挂在我身上,把脸埋进我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呢,巴托洛梅奥小姐。”
佩特拉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狡黠又淫荡的笑容,伸出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既然狮小姐已经在里面‘吃饱’了……那剩下的……甚至是指挥官身体里还没有射出来的……就归我们了哦?”
她转过头,看着满脸通红却又跃跃欲试的巴托洛梅奥,发出了邀请。
“这可是难得的‘尼罗河祭典’呢……要一起吗?把指挥官……彻底榨干?”
听到“榨干”两个字,巴托洛梅奥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吞咽口水的响声。她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矜持彻底崩塌,只剩下赤裸裸的、想要加入这场狂欢的欲望。
“当、当然!”
她挺起胸脯,两颗乳头隔着薄纱顶在我的手臂上。
“作为参谋……我有义务……有义务修正这个错误的局面!既然……既然狮已经不行了……那接下来的‘战斗’……就由我来接手!”
她伸出手,有些笨拙却又急切地开始拉扯我已经被狮弄得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口。
“指挥官……做好准备了吗?这次……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要把……要把我也喂得像狮一样……肚子鼓鼓的才行……”
真是的…
明明刚才在视频里只有佩特拉一个人的…
“这就是‘尼罗河的智慧’呀,主人~”
佩特拉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说,那张俏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得逞的坏笑。她踮起脚尖,柔软温热的唇瓣几乎贴到了我的耳廓上,吐气如兰。
“只有先用视频让主人放松警惕……才能在这个时候给主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嘛。而且……”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整个人像条无骨的蛇一样缠了上来,那对饱满的乳肉在我胸前被挤压变形成两张扁平的肉饼,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心跳的剧烈撞击。
“根据占卜……今晚主人可是会有‘桃花劫’的。光靠我一个人……恐怕没办法把主人彻底‘治愈’呢。”
还没等我回话,另一边的巴托洛梅奥就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佩特拉的调情。
“什、什么惊喜……这叫‘战术突袭’!”
巴托洛梅奥显然不甘示弱。她看到佩特拉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那种强烈的竞争意识瞬间让她抛弃了最后的羞耻心。她咬着牙,双手抱住我的左臂,用尽全力往自己那只有一层薄纱遮挡的怀里按。
“噗滋……”
那是她胸前那两团硕大的脂肪因为受到外力挤压而发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细微声响。她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紫的乳头,隔着那一层几乎不存在的纱料,死死顶在我的大臂肌肉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刮擦着。
“而且……而且情报显示……敌方单体战力过强……”
她红着脸,视线飘忽地看了一眼卧室里还在喘息的狮,然后强行把目光锁死在我的脸上,试图用那副蹩脚的参谋口吻来掩饰自己快要溢出来的发情渴望。
“如果不投入……不投入预备队的话……指挥官的‘弹药库’……会被那只狮子一个人搬空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大胆地伸出一只手,顺着我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那只原本应该拿着指挥棒或者文件的手,此刻却颤抖着贴上了我滚烫的腹肌,指尖甚至因为激动而无意识地在那几块肌肉上抠挖着。
“咕啾……”
她的手指碰到了我裤腰边缘那滩还没干透的、属于狮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果然……已经弄得到处都是了……”
巴托洛梅奥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滑触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一股名为嫉妒和色欲的火焰。她猛地抬起头,那副严谨的参谋面具彻底碎裂,露出了一副渴望交配的雌兽表情。
“不行……我也要……这可是严重的资源分配不均!”
她不再废话,和佩特拉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用四团沉甸甸的乳肉夹击着我,连拖带拽地把我往卧室的方向推去。
“走吧,主人~狮小姐已经在那边等着了哦。”
佩特拉笑嘻嘻地在我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今晚的‘尼罗河祭典’……现在才刚刚开始呢。既然主人觉得视频里看不够……那现在……就让我们面对面地……把主人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吧?”
没招了…
“啪嗒。”
随着我无奈的叹息,卧室的门被彻底推开。
房间里那股还没散去的、浓郁到几乎凝结成实质的淫靡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大量男性精液、女性爱液、汗水以及奶香的独特腥臊味,就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毫无节制的交配狂欢。
“呜……!”
正端坐在梳妆台前、试图维持最后一点体面的狮,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猫,整个人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身上那件深蓝色的高领居家服虽然遮住了脖子上的勒痕,但因为刚才那一连串慌乱的动作,裙摆下那两条光洁的大腿正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你们……怎么……”
狮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特别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巴托洛梅奥和佩特拉那身几乎全裸的“情趣装”上时,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裙摆,试图遮掩那条因为吸满了体液而变得沉甸甸、黏糊糊的厚棉内裤。
“啊啦~狮小姐这身打扮……是在玩什么‘禁欲修女’的扮演游戏吗?”
佩特拉一点也不见外,她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就滑到了狮的面前。她那双异色的眸子在狮那张潮红未退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玩味地向下,停在了狮那夹得死紧的大腿根部。
“明明味道……这么浓呢。”
佩特拉吸了吸鼻子,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那层深蓝色的布料,精准地戳在了狮的耻骨位置。
“唔嗯……!”
狮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别……别碰那里……”
“哼,拙劣的伪装。”
巴托洛梅奥紧随其后,她那副严谨的参谋架势此刻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攻击性。她大步走到狮的身侧,那双总是审视战局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狮裙摆下方那一小块因为布料吸饱了液体而显得颜色稍深的区域。
“根据现场勘查……目标单位的‘弹药库’已经严重溢出。”
巴托洛梅奥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伸出手,一把掀开了狮的长裙。
“哗啦——”
那一瞬间的画面,极具冲击力。
那条原本纯白厚实的棉质内裤,此刻裆部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浑浊灰色。沉甸甸的布料因为兜不住里面不断涌出的液体,正软塌塌地坠在狮的胯下。而在大腿根部,几缕没被吸收的白浊正顺着肉缝顽强地流下来,滴在地毯上。
“看吧!我就说!”
巴托洛梅奥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她指着那条狼藉的内裤,转头看向我,脸颊红得发烫,眼中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渴望。
“指、指挥官!你看她!……居然……居然吃了这么多!甚至连这种厚内裤都兜不住了!”
她咬着牙,气鼓鼓地盯着那滩还在扩大的水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玩坏了一样。
“这是……这是严重的资源浪费!必须……必须立刻进行‘回收’作业!”
“不……不是的……呜呜……”
狮羞耻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要并拢双腿,但那双腿早就在刚才的性爱中被掰开到了极限,此刻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两个原本的下属,像是在检查战利品一样,围观着她那还在不断漏精的私处。
“既然狮小姐已经‘吃不下’了……”
佩特拉笑嘻嘻地凑过去,伸出手,指尖在那条湿透的内裤边缘轻轻一勾。
“啪嗒。”
那条沉重的、吸饱了体液的内裤顺着狮的大腿滑落,堆在脚踝处,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的阴唇,以及那个因为过度使用而无法完全闭合、正向外吐着白泡的后穴。
“那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帮狮小姐‘分担’一下吧?”
佩特拉转过身,冲着我和巴托洛梅奥眨了眨眼,那副表情既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宣告一场新的狂欢即将开始。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我们可是都饿着呢,对吧?巴托洛梅奥小姐?”
那…佩特拉来点你擅长的?
“遵命,我的主人~这就为您展示‘尼罗河倒流’的奇迹。”
佩特拉没有任何犹豫,她那双异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接到了什么神圣的旨意。她利落地爬上大床的边缘,仰面躺下,将上半身探出床沿,那一头紫黑色的长发顺着重力如瀑布般垂落在地毯上。
“哗啦……”
她那对原本就硕大无比的乳房,因为这个倒挂的姿势而向着下巴的方向涌动,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极致饱满、摇摇欲坠的水滴状,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更是充血挺立,直直地对着我的视线。
“啊……就是这个角度……喉咙……喉咙完全打开了呢……”
佩特拉倒着看我,那张精致的俏脸因为充血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绯红。她努力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向我展示那条因为姿势原因而变得笔直、毫无阻碍的食道入口。
我不再客气,扶住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对准那张倒悬的红唇,腰部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滋——!咕唔!!”
这种“瀑布式”的体位完全消除了人体结构的弯曲阻碍。龟头势如破竹地冲开了她的牙关,压平了那条试图反抗的软舌,直接捅穿了她的喉咙深处,甚至顶到了食道的更深处。
“呕……咳……!!”
佩特拉的双眼猛地瞪大,眼角瞬间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双手死死抱住了我的大腿,利用床沿的高度差,主动将自己的喉咙往我的肉棒上套。
“咕啾……咕噜……”
那是龟头在她食道内壁挤压空气和唾液发出的沉闷声响。因为倒挂,她的唾液无法下咽,只能积蓄在口腔里,随着我每一次抽插,“滋滋”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鼻翼流向额头,把她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巴托洛梅奥也开始了她的“任务”。
“是!作战目标确认:清理战场残留资源!”
巴托洛梅奥听到指令后,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嫌弃,反而露出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她转过身,几步走到还瘫软在椅子上、双腿大张的狮面前。
“别……别过来……巴托洛梅奥……你可是参谋……怎么能做这种事……”
狮绝望地试图合拢双腿,但那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只能徒劳地颤抖着。
“正因为是参谋,才不能容忍任何浪费!”
巴托洛梅奥一把抓住了狮的脚踝,粗暴地将那两条大腿分得更开,直接把那只红肿外翻、还在不断往外吐着白沫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看看……看看这里面……全是好东西……”
她盯着那个正在微微抽搐的肉洞,喉咙里发出一声吞咽的声响。那里面混合着肠液和精液的味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最强的催情剂。
“我要开动了!”
巴托洛梅奥不再废话,直接跪在狮的胯下,双手掰开那两瓣沾满粘液的臀肉,伸出舌头,狠狠地刺进了那个还在漏精的括约肌里。
“呀啊啊啊——!!”
狮发出一声尖叫,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滋溜……吧唧……咕叽……”
淫靡的水声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巴托洛梅奥的舌头灵活得像条钻地龙,贪婪地在狮的直肠内壁刮擦、搅拌,把那些堵在褶皱里的浓精一点点卷进嘴里。
“唔……好咸……好浓……是指挥官的味道……全是……全是指挥官的味道……”
她一边大口吞咽着从狮屁股里掏出来的“战利品”,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脸上满是痴迷。
“不……不要舔那里……脏……呜呜……舌头……舌头进到肠子里了……好奇怪……”
狮羞耻得双手捂住脸,却根本无法阻止那种被昔日同僚像狗一样舔舐屁眼的极致背德感。特别是当巴托洛梅奥的舌尖顶到她肠道深处的敏感点时,她的小腹甚至会配合着痉挛,从那个被开发过度的肉洞里挤出更多的液体来喂给对方。
“多谢款待……狮小姐……这里……这里还有好多呢……”
巴托洛梅奥抬起头,嘴角沾满了白色的浊液,眼神迷离地盯着狮那颤抖的穴口,再次埋头苦干起来。
一边是被倒挂深喉的埃及艳后,一边是跪地舔穴的战术参谋,还有中间那个被当作容器和活体餐盘的皇家女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气味,那是这场荒诞而淫乱的“尼罗河祭典”最完美的注脚。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