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同人 舰娘的性爱侍奉

(24中)

  本来自己的子宫最近一段时间都属于敏感期,此时我的手指按着小腹将俾斯麦大半敏感点全按死在龟头上,只是稍稍晃晃腰,抽插一下其中满满当当的淫液,胯下只知道交配的女人便去的身体痉挛,攥紧拳头朝着房门外的女孩子凄惨的去了。

  不得不说,就得是俾斯麦这种女强人放肆叫起春来的声音才好听。

  “怎么,你觉得,我作为你的丈夫,会把这些事情当玩笑么?”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不要,快松开,下面去的受不了了,我,我——”

  “我说过要你当我的性奴,我就一定会一直这样干你,一次次的干你,直到你真的被我彻底征服一切,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胯下,承认你是我的性奴。”

  “你跑不掉的,我最亲爱的俾斯麦。”

  这般过分刺激性的言语以往只在游戏里面出现,此刻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耳边,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呀”的惊呼一声,好似出现不小的骚乱。

  我已经能想象到门外的少女们将自己带入俾斯麦,下体汁液泛滥的一塌糊涂的美妙场景了。

  “你看,门外有那么多的小可爱,都在羡慕你呢,老婆~”

  “唔——!你,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换,换个愿望,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去,不要,拉珠不能再扯,去了,去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子后仰,阴道骤缩,雌穴深处子宫肉套温柔咬住龟头精眼,敏感褶皱在女人弓着腰胡乱潮吹的美妙时光中缠住龟首,好似邻家小妹为我口交一般试图榨取出新鲜浓精。

  我只感觉俾斯麦下体一圈褶皱套住冠沟不停向上拉扯,让辛勤耕耘美人肉体的我的身体紧跟俾斯麦的痉挛节奏,舒服的一抽一抽,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笑。

  ——不行,快忍耐不住了……一直忍者没射,爽死我了,再不射俾斯麦真得昏过去……

  “该给门外的可爱听众一点奖赏了,俾斯麦。”

  “三,二,一——给我起!”

  “呜啊哦哦哦哦!啊!这是怎么,啊!啊!”

  托着臀瓣生生将全身酥软无力的女人抱起,俾斯麦所有的重量全部靠着那脆弱的子宫压在我的肉棒上,极致的尖锐与酸胀先后将其宫口淫肉与G点顶至破防高潮。

  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刚咽下一口唾沫,成熟女人淫荡程度拉满的淫叫便紧贴门后骤然炸响——

  “这不是还能叫出来吗?门外的小家伙们都听着呢,你猜猜有谁?”

  “哦哦!噢噢噢噢!不,不——啊❤!不要,啊啊啊❤!不能,不可以——”

  噗拉——哗啦啦……

  液体喷在木制房门上的声音稀稀拉拉响起,爱液顺着门流淌在地板上,流淌在女孩子们裹着不同款式可爱鞋子的丝足边上,淫靡的气味与女人从未发出过的淫荡声音让这些偷听的铁血姑娘们止不住的幻想,幻想房间内平日里过分正经只知道忙于工作的俾斯麦究竟被我操成了何种崩溃的表情。

  “塞德利茨还在外面吧?”

  “在的在的,你去看看她东西做好了没,做好了再让她多做几分,别被她听见了,不然以后都没脸见俾斯麦了。”

  “哦哦哦,那我去瞧瞧。”

  “指挥官的那个地方看着都吓人,放进去一半我都去的受不了了,俾斯麦姐姐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吗?”

  “感觉很勉强?不过比我们好太多了吧,要是我在里面,刚才指挥官抱着我说要征服我的时候,我肯定直接幸福的不省人事了……”

  俾斯麦分辨不清门外细细簌簌交谈的人有谁——故意压低的声音最多只能听出年龄,分辨不清细节。

  但只是这些也足以让俾斯麦被刺激到浑身颤栗。

  我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喷水的节奏越来越快,高潮的间隔越来越低,肉褶夹着肉棒越来越紧。

  意识到最后一刻即将到来的我咬紧牙关,将俾斯麦按在房门上便开始最后的极限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哦!!!”

  每一次抽插都要将俾斯麦顶离地面,将子宫顶成一团流淌汁液的肉饼,让脆弱的花心被巨物循环往复不留情面的碾压强奸。

  拉珠一整串喷出女人的肠道,又被我一颗颗塞回去,好似拉锯战一般持续不断淫虐女人羞耻的肠道。

  “我要射了,给我怀孕,给我怀双胞胎,三胞胎,给我生十个女儿,听见没,俾斯麦!”

  俾斯麦放肆淫叫着,高潮着,粗重的喘息声只差一扇门便能传到满是人的酒吧大厅内。

  我在妻子的淫穴内抽插侵犯进百次,近千次,在龟头被榨到崩溃的那一秒狠狠撞上花心,顿时无穷无尽的滚烫精汁随着精囊的收缩,好似高压水枪一般狠狠冲刷在俾斯麦的子宫顶端!

  “噢噢噢!”

  去到不省人事的女人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永远无法挽回。她哭着,颤抖着,接受了自己被中出子宫的现实,放肆淫叫起来:

  “噢噢,去了去了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

  裹着长筒袜的肉腿剧烈绷直,强烈挣扎的动作直接将毛茸茸的保暖高跟长靴甩飞出去数米。

  剧烈抽搐的子宫咬着龟头榨取精液,快感一浪浪冲刷女人的神经,刺激她本就脆弱的意识,让她爽成一只只知道被人强奸高潮的下贱雌兽。

  “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性奴!❤”

  喷射着精液的龟头重重一顶。

  “哦哦哦哦哦!我是,我是你的性奴,我是指挥官的性奴——!”

  “嘶——真烫,给我叫一声听听?”

  拉珠串被一把拉出女人的肛门。

  “哦哦哦哦哦❤~!!主人,俾斯麦,俾斯麦是主人的性奴,哦哦,哦哦哦!”

  “性奴应该,怎么做!❤”

  右手重重按上正被精液冲刷的小腹孕袋。

  “嗯啊啊❤~!!应该,应该——”

  噗呲——噗呲噗呲——!

  剧烈潮吹好似失禁了的俾斯麦颤抖着双腿,被抵着子宫灌精的肉棒彻底操没了意识。

  我眼睁睁的看着怀中金发美妻浑身痉挛,脑袋一歪,身子骨吐着香舌便酥软了下来,再也没了声音。

  滚烫的温度充盈着女人的子宫,可惜她是没有机会享受到这般幸福的快感了。

  我喘着粗气继续中出妻子的子宫,直到最后一丝精液将俾斯麦灌成最淫荡的精液孕肚,这才拔出射到抽搐的肉棒,瘫坐在地上。

  喝饱精汁的可爱子宫检测到龟头离开后立刻紧闭房门,将一切生小宝宝的汁液牢牢锁在主人的肚子里。

  “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片狼藉。

  软在地上的俾斯麦哼哼着,身子偶尔抽搐一下,喷出体内仍在分泌的少妇雌精,令房间里本就浓郁的荷尔蒙味道更加让人着迷。

  呼……

  这一地的狼藉,喷满酒桶的爱液,看来又是一件浩大工程等着我收拾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捧起俾斯麦的脸,轻吻在女人的嘴角。

  辛苦你了,亲爱的,好好睡一觉吧。

  又是一个工作日,安静的办公室内仅有暖气的声音。

  圣诞节的最后一丝余温随着灯带的拆除而结束,港区回归往日的安静。

  尽管不多时日新的一年即将来临,但这段时间间隔中,每个人还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俾斯麦。”

  作为铁血领袖之一的俾斯麦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甚至可以说奇怪——毕竟工作时间内三番五次瞳孔失焦愣神走神实在对不起俾斯麦的身份。

  当女人第四次看着资料出神时,腓特烈大帝手指轻弹水杯,将她的意识拉回房间内。

  “啊,抱歉……又走神了。”

  俾斯麦歉意一笑,拿起签字笔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最近你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难不成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在想和指挥官那天激情放纵的事情么?”

  面对身份地位与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女人,腓特烈大帝语气罕见的有些俏皮。后者听闻脸颊微红,竟有些不好意思。

  “啊,不。没有,我只是……”

  俾斯麦想要说谎,一时半会儿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腓特烈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看着面前脸颊红润的俾斯麦,语气温柔:

  “嗯?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倒不如说,经历过那天的事情,你不去多想才会出乎我的意料。”

  “现在我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问我。毕竟自家乖孩子的喜好,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俾斯麦的脸更红了。

  穿上让人不好意思的圣诞装,被一边玩弄着身体一边给众人送上礼物,在那么多人面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绝顶,最后更是在自己的伙伴们面前去的一塌糊涂。

  女人回想起自己噗噜噜将拉珠喷出来吊在屁股下面当作尾巴的淫荡场景,下体竟隐隐出现一丝空虚。

  那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给自己带来了太多刺激。尤其是自己丈夫最后咬着耳朵说要征服自己,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性奴肉便器……

  “哦~俾斯麦,你的脸又红了哦~”

  “我,我知道!”

  想着自己最后竟然真的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操的一边淫叫一边叫指挥官主人,被人点破的俾斯麦的语气便忽地急促起来,拿略带娇羞的神色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可爱。

  “嗯?不过我认为指挥官最后说的话并没有说错哦,你身上的担子的确很大,他帮你分担一点也是好事。”

  “况且,夫妻之间有些各自的小情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试着接受它,不然夫妻感情要是不和睦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哦❤”

  “性——那两个形容词怎么可能正常……”

  腓特烈来了兴致,慢悠悠抿上一口咖啡,饶有兴趣的笑道:

  “只是两个词语就让你羞成这样,要是我让你去偷听偷听欧根和他恩爱时的话,你可能会直接羞晕过去呢。”

  “虽然你像个小女人一样羞答答的模样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你要是一直这样觉得羞耻,小心夫妻感情真的不和睦哦❤”

  “我,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聊这种……不能摆上台面说的事情!”

  “可我是在为港区的和睦着想呢。就算退一步讲,我可不觉得他后面说的话是在开玩笑。这样一来以你的身份,你真愿意……被他征服成那种东西?”

  东西,自然指的是性奴的肉便器。

  俾斯麦只是上网搜了一下这两个词,脸上的红润便止不住的溢出脸颊——一直醉心于领导铁血复兴的她哪里知道这些玩法,更不要说和指挥官亲身实践。

  “是个男人都想征服强大的女人,这是男人的天性。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不过我这里有能够让你小小报复他的计划,你,要不要听听?”

  腓特烈头一次感觉诱骗俾斯麦竟然会这么有趣,一时间思绪竟和欧根那古灵精怪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俾斯麦本想义正言辞的拒绝,但自己的身体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于是,本来就羞涩的女人脸色更是红润一片,嫩的好似一掐就出水的桃子。

  “来,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高效的报复指挥官~”

  “咚咚咚。”

  指挥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塞德利茨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快步打开门,发现来人是俾斯麦后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俾斯麦女士,上午好。现在是工作时间,找指挥官有什么事吗?”

  “嗯,有些事情需要和指挥官沟通。打扰到你们了么?”

  “啊,没有没有。我去给你拿椅子!”

  俾斯麦点点头,视线环顾四周,发现欧根亲王与Z23正坐在指挥官身旁帮助他处理手头的文件。

  此时的欧根见俾斯麦到来悄悄放下笔,玩味的目光对上女人的视线,搞得俾斯麦先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塞德利茨拿着椅子走到几人身旁,看着俾斯麦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润,再看了看我,好奇又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俾斯麦女士,您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是上一次和指挥官一起出门时不小心感冒了吗?需要我去拿感冒药吗?”

  ——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件事!

  俾斯麦身体极不自然的一僵,怎么也没想到塞德利茨会这么精准的在众人面前点出这件事来,十分尴尬的解释道:“啊,不。房间里面暖气很足,刚才在外面气温低,进来时脸就会红,没什么大碍。”

  “哦……那我去帮忙泡咖啡吧,俾斯麦女士,您要喝一杯吗?”

  “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嘿嘿~”

  塞德利茨蹦蹦跳跳的跑开,轻快的脚步声让俾斯麦回忆起那天差点当着她的面高潮,噗噜噜喷出拉珠时那过分淫靡的画面。

  别样的刺激搞得她脸庞红润更甚,不发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坐下,将手头的资料轻放在书桌上。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只是看欧根那饶有兴趣的表情,我就知道俾斯麦绝对不会只是单纯过来和我交流工作上的事情。

  可此时询问她未免有些不自然,也不正常,于是我和俾斯麦便僵在了那里。

  好在Z23并未发现我们俩的异样,先我一步接过女人手里的资料——

  “预算批准表和汇总报告么……俾斯麦女士,我记得港区的总报告应该是新年之前才会上报,今年提前了么?”

  “嗯。有一批新加入的材料,都放在里面了。要是和之前一样最后才做的话,时间会来不及的,麻烦你和指挥官了。”

  “不,没有的事,能帮助您是我的荣幸。”

  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很快便沉浸在了工作中。

  塞德利茨与欧根各自接过一沓资料,但后者却没急着批改,而是翘着嘴角笑吟吟的望着我,神色好不悠哉。

  “怎么了么?欧根,我脸上有什么——”

  每次欧根露出这种表情,马上就有无数种让我舒服的筋疲力尽的玩法榨的我魂都要射出身体,这次也不例外——我刚出声询问,一股熟悉的瘙痒便悄悄攀上了我的小腿。

  “莎莎——悉索悉索——”

  过分柔软的小脚踩着质地极好的厚裤袜在我的小腿间游走,轻轻蹭着我的小腿腿肚,顺着制服长裤缓慢向上,朝着双腿之间的小指挥官慢慢前进。

  这个时候来挑逗我?

  ——不正常的俾斯麦在不正常的时间来到不正常的地方,怕不是因为那天你和我联合戏弄她,所以今天俾斯麦找到机会前来找我俩报仇来了,结果你不但不想补救的办法,反而趁热打铁,还当着俾斯麦的面给我足交了?

  我这样想着,又好笑又感到不可思议的看向欧根,用眼神告诉她我的想法。

  可后者理解我的意思后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不但没有收回这双小脚,反而更变本加厉的伸长,足趾夹住拉链便试图解放我内裤中那被挑逗的,早早充血坚硬了的狰狞肉棒。

  甚至,还朝我抛出一个性感媚眼。

  怎么今天她胆子这么大了?

  裹着裤袜的长腿不急不缓的挪动,灵活到有些诱人的小脚一点点的,以微妙的触感撩拨我的神经。

  若是以前,舒舒服服接受欧根的足交侍奉,被她这双小脚玩弄到射精也不失为一种娱乐,但今天俾斯麦在房间内,要是不小心暴露可就太让人尴尬了——

  毕竟之前才那样玩弄过俾斯麦,今天要是还当着她的面公开宣淫,我可能就要被她关小黑屋反省去了。

  想着,那已经踩住我裆部的小脚正或轻或重的爱抚着顶出来的蘑菇帐篷,动作舒缓而又温柔,我甚至还从中享受到了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就好像欧根这是第一次为我裤袜足交那般让人心动。

  怎么还换新花样了?

  这是想走清纯路线了?

  被裤袜包裹的稚嫩足弓轻柔揉搓着、踩着肉棒凸起用力点按,在小帐篷上前后施压,直到足尖踩至小腹后这才松开,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女人淡淡的体香。

  不愧是欧根,这么灵活的一双小脚踩得真是舒服……

  我向后仰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刚想着要不然胆子大一些,趁着俾斯麦专心工作的时候舒舒服服被欧根的裤袜双足足上一发,身子便僵在了原地。

  在欧根抑制不住的,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中,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特别重要,重要的无以复加的事情——

  欧根今天穿的不是裤袜,是丝袜。

  是丝袜!我最喜欢的黑色丝袜!

  等等,那现在这双裹着裤袜、踩着我肉棒为我足交的,是谁的脚?

  “啊❤~”

  柔软、温暖,厚黑裤袜与加绒长靴将女人的温度全部留存在这双脚上。

  我下意识伸手捏住这双小脚,轻轻一捏脚心,坐在我对面的俾斯麦忽然身体一僵,略带吃惊的诱人娇喘让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对面的俾斯麦,而羞红脸颊的女人也看着我,像是为了让我确认一样当着我的面又动了动脚。

  裹着裤袜的足趾顶在我的胯下,对着肉根俏皮一踩,布料细腻柔顺的触感配合着女人脚上的温软一同剐上龟头,舒服的我下体一阵微颤。

  “怎么了,俾斯麦女士?”

  我的心底惊起惊涛骇浪,但Z23与塞德利茨自然不懂桌下的奥妙,歪着脑袋看着我们,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啊,不…没什么。忽然记起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吃惊。”

  唔——!

  在两位无辜女孩的疑惑间,俾斯麦拿起签字笔装模做样在面前的文件上写下自己的签名,桌下双脚又缓缓动了起来。

  每写一个字,足弓踩着裤袜揉搓肉根的动作就要快上几分。

  “吃惊?这个……”Z23被这奇怪的形容词搞得摸不着头脑,“是报表出了什么问题么?财务?还是什么?我有些不懂,俾斯麦女士。”

  你要是懂了,那我现在可能就是在被两双小脚一起足交榨精了。

  “嗯?抱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不过不影响工作,请当我没说过这句话吧,好么?”

  “好的……”

  真是奇怪。

  看着俾斯麦心满意足,甚至莫名其妙还有点开心的样子,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怎么今天的俾斯麦小姐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她看了看俾斯麦,又看向我这个指挥官,没从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答案。

  但当Z23的视线一离开我,我立刻长叹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胯下正温柔侍奉着肉根的这双小脚。

  竟然是俾斯麦的脚!

  直到现在,我才有时间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起欧根看着我笑吟吟的表情,很显然她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难道说之前我和她一起算计俾斯麦,现在轮到俾斯麦和她来算计我,想让我被别的小姑娘发现吗?

  为了让我也体验一次她那天经历过的刺激?

  这样一来,好像说得通——唔啊!

  在我晃神思考时,俾斯麦裹着厚黑裤袜的小脚忽然用不知从谁那里学到的技巧慢慢游走起来。

  一只足弓踩住龟头、一只抵着肉棒棍身,左拐右拐,足趾好似河中的鱼轻轻吞吐悬在面前的饵料那般爱抚着我的性器。

  这挑逗肉棒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肯定是欧根教给她的!

  我喘着粗气看向欧根,这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似读懂了我的心一般仍笑吟吟的看着我,在口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无声说道:

  “小~心~哦❤~”

  “啾~”

  我一愣,还未从女人最后一抹飞吻中回过神来,胯下的感觉便让我猛地坐直了身子!

  踩着裤袜的两只笑脚互相交叠着,一左一右,足趾与足背组成的缝隙中夹着我敏感的龟头温柔吞吐,在我熟悉好足交节奏后却忽然毫不留情的向上一提,超出预料的动作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一下便将我的龟头夹出一大滩先走液!

  “唔——!”

  本就细腻的裤袜布料卡着龟头从足跟一路滑至足趾窝中,太过强烈的快感直接让我舒服的轻呼出声!

  这下,Z23和塞德利茨疑惑的目光又望向了我。

  “指挥官?”被房间内莫名其妙氛围弄得摸不着头脑的小可爱看着我,“你……额,你也想起了什么让你吃惊的事了么?”

  先是俾斯麦后是指挥官,这俩人今天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着痕迹的瞪了欧根和俾斯麦一眼。

  前者小手托着香腮,目光好似要把我吃干抹净那样炽热与兴奋。

  俾斯麦则恶作剧得逞似的注视着我,嘴角翘着微笑,像是在为那天的自己报仇似的,笑得很灿烂。

  有一说一,俾斯麦这像个小孩子一样翘着嘴笑,没想到还怪好看的。

  我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事没事,别在意,好好工作,工作!工作好了有糖吃,知道吗?”

  “什么糖不糖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脸上的疑惑表情始终没有散去,可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继续忙活手头的事,嘟着嘴碎碎念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好,没有被发现。

  我刚长出一口气,俾斯麦的小脚便又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夹着龟头又开始新一轮的裤袜足交。

  怎么感觉俾斯麦比我还要急?

  我不动声色将左手伸向桌下,趁着俾斯麦专注于套弄龟头时轻轻握住一只灵活的脚,上手捏了捏足心,一股瘙痒便让那只脚胡乱摇晃起来,闪电般从我手中挣脱。

  这细小的动作搞得俾斯麦脸庞微红,被挠痒痒的脚稍稍用力踩了踩我的肉棒,好似少女生小脾气又好似少女对男朋友撒娇,踩的我的肉棒龟头舒服的颤抖,踩的我不由长出一口气。

  好可爱的脚。

  这足交技巧虽然有欧根的风格,但又有明显的区别,连我都应付不过来。这短短几天时间俾斯麦自学几乎不可能,是谁教给了俾斯麦这些东西?

  看向欧根,欧根却摇摇头,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什么信息都不肯告诉我;看向俾斯麦,她的脸上只有那一抹红润与些许得意,不为所动,只有踩着我肉棒揉搓来套弄去的小脚辛勤耕耘着,和欧根简直是两个极端。

  甚至,俾斯麦这两只小脚还吃准了我动作不敢太大,见我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不但不减缓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起来,在上下夹住肉棒玩弄时偶尔变换起花样:

  下方足弓抵住整根棍身,上方足趾蜷缩着吞入龟头轻轻一个转圈,细腻料子一连串剐蹭过来,由于没有润滑液润滑,那快感中夹杂者的些许疼痛简直是让我把持不住的,最好的催化剂。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俾斯麦的小脚始终维持在让我舒服到微微发颤的速度下,让我心急如焚。

  快感与疼痛,这种软硬兼施的双重刺激一齐上阵,配上裤袜足弓不紧不慢研磨龟头与冠沟的节奏,渐渐的,我的下体便被女人榨的缴械投降。

  一股股先走液溢出精眼,随着女人足交侍奉的动作一点点涂抹在她的裤袜足弓内,传出让女孩子们心跳加速的奇怪味道。

  ——足弓那里……好烫……

  好多的液体……这些就这是欧根说的,指挥官的前列腺液吗?还有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她红着脸思索着,在欧根的提示下忽然递给我一沓文件:

  “指挥官,这些文件需要你批改,请您过目。”

  尽管我做好了收到更强刺激的准备,但那双裹着裤袜的小脚将肉根压至极限,细腻布料在先走液的润滑下啪唧啪唧重重踩在龟头上时,我的身体依然不自然的绷紧、扭动,动作好似腿因为久坐而酸麻一样不自然。

  “莎莎——莎莎~~”

  哈啊——这动作…好快,哈啊~

  俾斯麦不着痕迹的悄悄看了我一眼,脚上的动作一转之前的舒缓,包夹着我最敏感的龟头快速而小幅度的揉搓,好像直接要将精液榨出来一样!

  怎么突然这么快!❤

  我扭捏着身体接过文件,下体移动着想要从女人的美足中抽出肉根,可俾斯麦灵活的脚总是跟着我的身体移动,让快感始终牢牢侵犯夹在两层裤袜之间的龟头。

  脚好软——夹起来怎么这么舒服,好烫,不行,再这样下去没一会儿就要射了~

  “铁血港区房屋……维护报价表…哈啊——这,这个不是你们内部…批改的东西,我——嘶~”

  “指挥官?”

  看着面前喘着粗气的指挥官,忽然想起了自己跑完1000米之后的狼狈模样,歪着脑袋询问:“你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啊,没,没事,只是……嘶——”

  我身体哆嗦着又倒吸一口凉气,搞得本就疑惑的Z23更疑惑了。

  指挥官和俾斯麦……今天这是怎么了?

  “莎莎——”

  莎莎——莎莎——

  指挥官喘着粗气,欧根笑吟吟的看着2人,俾斯麦神经兮兮的偶尔偷瞄指挥官,脸颊红润,看起来像热恋中的女孩那般可爱。

  看着,顿时觉得房间内的气氛莫名其妙暧昧不少。

  也就在房间内最安静的时刻,那若有若无的莎莎声终于被塞德利茨与Z23察觉到。

  “嗯?房间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响?”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也就在Z23与塞德利茨疑惑的那一刻,桌下本就让我抵抗不了的情趣裤袜足交动作再度加强。

  那两只灵活的脚将肉根好似热狗一般完整包夹,动一动,再动一动,在我疑惑为何速度忽然减缓后猛地夹住龟头朝上狠抬,当即便是一股粘腻先走液猛地喷在俾斯麦的裤袜足弓上,喷的我脖颈后仰,牙齿都在打哆嗦!

  怎么突然这么激烈——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好似少女伸手握住肉棒温柔爱抚,亦或是一张小嘴含着肉棒,一边亲吻龟头刺激冠沟一边含糊的说出最温柔的情话,俾斯麦的这双小脚精准找到我的每一处敏感点,上下翻飞间将厚黑裤袜的美好与性感全部留在我的龟头上!

  哈啊——怎么榨的这么舒服……欧根到底教给了她多少东——

  “唔!”

  我咬紧牙关看着手头的资料,拼命忍耐胯下酸胀无比的快感。

  面前明明还是个雏儿的俾斯麦不知怎么的完美将我的射精欲望控制在那条红线附近,不紧不慢,急得我心跳加速抓耳挠腮,恨不得马上当着这些人的面抓着这双裤袜足把精液全射进去,给她靴子灌满!

  “怎·么·样?”

  “舒·服·吧?”

  欧根舔舔嘴角,无声的口型中写满了成熟女人标志性的妖娆。

  我越是忍耐不住,这小恶魔似的女人便越是开心,自己和俾斯麦设计好的玩法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你就不怕,我结束了……拿你开刀?”

  我咬着牙瞪了她一眼,却没什么效果。

  反倒让她有了兴趣,踩着透肉黑丝袜的另一对极品丝足趁热打铁忽地也踩上我的腿,以酥酥麻麻的温柔爱抚刺挠起我的神经:

  “是吗?那我很·期·待·哦~”

  “呵呵❤~”

  女人无声轻笑。

  无辜的Z23与塞德利茨并未发现我和欧根以及俾斯麦之间的针锋相对,正歪着脑袋检查这奇怪的莎莎声和啪唧啪唧响的粘腻水声到底来自哪里。

  检查完桌上,Z23低下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桌下自己脚边,左右晃着脑袋。我看着Z23的动作,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Z23脚上的保暖短靴的鞋跟再高那么一两公分,女孩子再稍微一踮脚,俾斯麦榨的我腰酸麻难耐的,那上下翻飞的裤袜小脚便能被她看见一清二楚!

  幸好,Z23没有、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最钦佩的俾斯麦大人,正当着自己的面在桌下与指挥官这般大胆的白日宣淫。

  检查了一圈便站起身来检查周围的地面、以及可能会出现声音的地方。

  “难道是那边在煮咖啡的水壶在响?”

  听着方向也不是那边……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看着Z23起身离开的动作,我不禁长出一口气,嘴角翘起笑容看向对面的俾斯麦。

  “看见没,我赢了哦~”

  “呵呵,是吗?指挥官……您确定?”

  我看着面前两位笑吟吟的女人,欧根和俾斯麦脸上比我还要浓郁的坏笑马上让我心中咯噔一声,随即就看见一旁同样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塞德利茨鼻子耸了耸,嗅了嗅,好似发现了什么似的看向我,朝我这里好奇的一探脑袋——

  “啊!”

  “正儿八经的粉发女孩极为吃惊的捂住小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的胯下。”

  她看见了什么?

  以往只有在深夜,在被子里,在和指挥官温柔恩爱时才会将自己送上极乐的粗长肉根,此时竟然完整暴露在她的眼前,暴露在指挥室中,更有一双十分眼熟的,裹着裤袜的小脚踩着这根肉棒,嫩呼呼的足弓肆无忌惮的上下翻飞,揉搓着那颗龟头,啪唧啪唧直响的声音正是来源于那里!

  被人发现脚上的动静,俾斯麦脸色猛然涨红, 但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就着塞德利茨难以置信的眼光继续激烈榨精着,揉搓着,夹着男人那颗龟头翻来覆去的侵犯压榨,榨的精眼一股股涌出粘腻炽热的先走液,榨的男人被迫弓腰捂嘴,粗气喘的让所有人都心跳加速。

  “指,指挥官!❤俾斯麦?你,你们……”

  女孩难以置信的出声询问,嘴唇都羞的哆嗦起来,脸蛋上满是羞怯红晕,可爱极了。

  但俾斯麦好似没听见一般迅速加大脚上的力度,加大到极限,裤袜腿足踩着肉根直顶在小腹上,在我坚持不住的最后一瞬间双脚发力,挤着龟头重重向上提起,直接将我身体都跟着提了起来!

  “咕哈啊!”

  裤袜布料无休止侵犯龟头产生的无数细碎快感成了肉棒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塞德利茨眼睁睁的看着我身子一软一硬,被脚榨的弓腰站起,腿肚抖成筛糠,昂着头便忽地剧烈喷出大滩滚烫无比的浓精,全部喷在俾斯麦的足弓上,喷在女人性感丰腴的裤袜腿上!

  咕——哈啊,怎么还在搓!

  噗嗅,噗噜噗噜——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滚烫的温度烫的俾斯麦脸色潮红,双腿止不住的向后缩,脚心处的温度带来阵阵自己控制不住的羞涩与瘙痒。

  但腓特烈的警告却强迫她继续以最大力度压榨男人已经崩溃的肉棒龟头。

  在射精到最敏感的时候继续被这双堪比飞机杯的裤袜足压榨龟头,爽到升天的我灵魂都要被妻子这双小脚榨飞出去。

  塞德利茨坏掉了。

  她看着指挥官被俾斯麦的小脚提起龟头一次次侵犯到弓腰站起,又一次次被俾斯麦的脚刺激的全身脱力,瘫软在椅子上,一连十几个来回。

  那颗紫粉色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射出大股精液热流,甚至有一股专门被俾斯麦压着龟头,就射在塞德利茨的脚边!

  “我,我,我我我……”

  星星点点的精液气味钻入女孩鼻腔,以往和指挥官温柔性爱时舒服到没边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自己曾经抱着指挥官红着脸蛋吞入肉棒品尝精液,也曾经在指挥官的怀中被这根肉棒顶上花心舒服的发颤。

  塞德利茨脑袋呼呼喷着蒸汽,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羞耻——

  难,难不成之前的声音,俾斯麦一进门就在这么用脚玩弄指挥官的那里——

  ——啊呀呀呀呀!!我都看了什么!我都听了什么!

  “对对对对不起指挥官俾斯麦小姐我打扰到你们了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快速收拾好自己桌上的资料,塞德利茨三步作两不迅速开门,红着脸蛋跑出门去。检查完东西的Z23提着水杯回来,人又懵了:

  “塞德利茨小姐……人呢?”

  “她有些事情还没做,先出去了。”

  撑着腰死命压抑住自己过分粗重、不合时宜的喘息,俾斯麦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我的肉棒,将被精液涂满了的裤袜小脚滑入长筒靴内。

  淫荡无比的液体挤压声一连串从俾斯麦的加绒长靴中传出,我仍旧坚挺的下体又没骨气的狠狠跳动了起来,看来还没有满足。

  “有事情没做?好吧,那她的拿部分资料我来帮她处理。”

  “行,辛苦你了,Z23。”

  “不辛苦不辛苦,帮您和指挥官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望向俾斯麦,后者计划完美得逞,脸上的笑容掩盖住了潮红,不由接过那杯咖啡优雅品味着,好似恢复了以往那冷冽的冰山美人的气质。

  可我清楚的知道,在她的长靴内,在俾斯麦最敏感的小脚上,我的精液正让这位铁血领袖在心底里舒服的直哼哼。

  “怎么样,指挥官?”

  欧根嘴角的坏笑看的我心发毛。她嘴角凑近我的耳垂,甜腻吐息轻轻呼在我的耳道内,听得我激灵灵一个寒颤。

  “俾斯麦的这双脚,比你预想的要舒服的,多得多得多吧?”

  舌尖轻舔我的耳垂,欧根露出自己标志性的妩媚微笑。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身体又是一僵。

  “你!怎么你也来——”

  一双更加娇嫩灵活的小脚踩着过分丝滑的丝袜温柔夹住已经爽到不行的肉棒,足趾蜷缩交叠着将龟头吞入穴内,熟练一转,一滑,再一提,紧跟着的便是足弓抵住棍身一路向上剐过冠沟,最后快速向下,将没有润滑的丝袜料子贴上龟头毫无保留的侵犯起来。

  “咕啊!”

  这般娴熟的榨精动作远非尚且温柔的俾斯麦可比。

  几秒钟不到的时间,一连三次细碎的高潮便让我新鲜出炉的精液全部滑在欧根的丝袜足弓上,射进她的足趾缝隙中,甚至被她引导着直接射在俾斯麦的膝盖上,腿上,衣服上,吓得俾斯麦同样一声惊呼。

  “十秒钟就滑精滑成这副模样,指挥官还真是让我失望呢~”

  “对付能力不行的坏孩子,您说,应该怎么惩罚它呢?”

  欧根如有魔力的嗓音让我找不到反驳的时机。那双灵活丝足没有给我抵抗的机会,一上来直接就是最激烈的足交刺激!

  “我记得您说要拿我开刀,这样看来,恐怕您最后应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乖乖享受我的服侍吧,可爱的乖孩子~”

  欧根的wink砸在我的心上,也让一旁的俾斯麦吃惊的瞪大眼睛。女人轻轻靠近自己的上司,悄声笑道:

  “来,俾斯麦,让我教教你,什么叫第二阶段~”

  脚趾卡进冠沟中三个来回,又是一股浓精笔直喷在欧根的足心上,喷的我狼狈不堪,喷的俾斯麦心跳加速。

  这下,我总算知道俾斯麦究竟是如何学到这么多,这么让我爽到不能自已的知识的了。

  但可惜,我今天应该是走不出这个指挥室了。

  欧根右手拖着香腮,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头的签字笔,那双可口丝足随着笔旋转的动作一次次掐着龟头旋转着,揉搓着,足弓丝穴套弄着龟头上下榨精,榨的我身体颤抖个不停,榨的我体力一丝不剩。

  在我最喜欢的啪唧声中,房间里的足交榨精仍将永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一刻不停。

  “俾斯麦女士,我这里文件都处理完了。还有什么报表需要我处理吗?”

  “嗯,没有了。应该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哈啊——东西还真多呢~Z23,帮忙再来几杯咖啡如何?你看指挥官都累的支撑不住了。”

  “对吧,指挥官?”

  看着我弓着腰艰难点头,Z23也不再多说,帮忙煮咖啡去了。欧根与俾斯麦同时站起身,有说有笑的去到Z23身边,帮忙一同煮起咖啡来。

  “咕叽…啪唧,滋——咕叽咕叽~”

  “要加糖吗?”

  “啪唧…啪唧…叽咕,啾啾~”

  “要,我自己来就行。麻烦你了,Z23。”

  “不,没有的事,欧根小姐。”

  我听着身旁女孩子们的说笑声,浑身脱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几乎射到虚脱。

  长达数个小时的足交榨精,俾斯麦与欧根的裤袜丝袜交替上阵、轮番压榨,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Z23发现的场合下激烈喷精,灌满足心。

  听着两位极品美人的加绒靴内咕啾啪唧响个不停,射到隐隐作痛的下体又不争气的硬了几分。

  二位榨的我欲仙欲死的美人丝毫不在意自己脚上那让我怎么听怎么把持不住的粘腻水声,我甚至怀疑她们就是故意为了刺激我才这般加重走路时踩踏的力度,令精液一次又一次被挤压,黏在脚上拉出丝来,被着双脚搅拌的啪唧直响。

  太色情了。

  我不由自主的幻想着二人裤袜丝袜内究竟是何种香艳淫荡的画面,幻想我的精液时刻不停的玷污这两双极品美足,刺激二女最敏感的足肉肌肤,在袜子上留下无数星星点点的精斑,让精液浓郁的气味全部闷在她们娇嫩的足上。

  太淫荡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俾斯麦吗?难道圣诞节那一次欺负她,反而把她欺负出胜负欲来了?

  “哒…哒…哒…”

  “滋咕——啪唧~”

  长筒靴的粗跟点在地上,声音沉闷,液体被挤压,欧根品着咖啡来到我身后,轻轻吻在我的脸颊上。

  那娇嫩的舌尖搅进耳道中转着圈向内钻,咕叽咕叽,湿热触感一点点强行将我的肉棒充血,重新涨立——

  “喜欢吗?我和俾斯麦一起?”

  “你觉得呢?”

  我十分强硬的将欧根拉在我的面前。

  “玩火玩多了,小心尿床啊~”

  “哦❤那就看指挥官能不能……让我在床上尿出来了~”

  她轻笑起来,轻轻吻上我的嘴唇,留下一抹淡淡的玫瑰花香。

  “虽然亲爱的今天这么舒服的射了那么多,但今天的主菜可不是我哦,注意别搞·错·人·了……”

  “明白吗?”

  说完,欧根站起身,拿着咖啡和资料朝我和Z23挥挥手:“Z23,要走了哦❤塞德利茨还在等我们。”

  “啊!好的,再见,指挥官!”

  和欧根将咖啡杯放在桌上,迈着轻快脚步溜之大吉。

  “欧根小姐,您的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怎么听着一直在响……”

  “嗯?不知道哦~可能鞋子不小心弄坏了吧。待会儿陪我去买一双新的?”

  “嗯?我吗?那个……不是应该指挥官陪你去么?”

  “还没看出来吗?指挥官今天要和俾斯麦——”

  突然压低的声音让我听不清欧根接下来的话,但是Z23之后的一声惊呼让我大概也能明白,她又给这正经的有些可爱的小姑娘灌输了些什么东西。

  液体沸腾的咕噜声在一旁响起。俾斯麦背对着我,房间里的气氛再一次暧昧了起来。

  毕竟,房间里只有我和俾斯麦。

  十分默契的,没有人率先开口打破这一份难得的宁静与暧昧。我看着资料,看着我的制服长裤,俾斯麦专心煮着咖啡,若有所思的模样。

  欧根开门离去,俾斯麦感受着脚上叽咕叽咕的淫荡动静,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精液在裤袜腿足上一次次拉出淫靡丝线,敏感的足心上极不舒服的滑腻让女人面色染上绯红。

  半晌,她拿起一杯咖啡来到我的面前,理好制服长裙的裙摆,又是一声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从她的长靴中传出,涨的我肉棒直发疼。

  女人自然看到了我下体的情形,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收拾着手上的资料,不敢与我对视。

  直到,她准备离开。

  我出声叫住已经将手放在门把上的女人,后者激灵灵一个哆嗦,转过身刚想说什么,自己的身体便被一把按在了墙壁上——

  “玩了火就想走?欧根她把这些东西也教给你了么?”

  方才榨精榨的有多么刺激,此时俾斯麦的脸蛋上便有多红润。

  鼓起勇气把我榨的灵魂出窍自然很畅快,可跟着坏孩子搞事情的后果,俾斯麦自然也是明白的。

  可惜,刚才没来得及和欧根一起跑掉。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欧根那小妮子把我们两个人戏弄了三回,你一次我一次,接下来又轮到了你,你以为你跑得掉?”

  我身体紧紧贴上俾斯麦的身躯,刚才被这女人如此玩弄,我心中的施虐欲已经到达了顶点。

  俾斯麦别过头还想躲闪,我的两根手指却已经撩开了她的裤袜,一把插进了她被裤袜包裹的私处——

  “唔,你前几天能那样对我,我自然也能这样对你——唔哈啊!❤”

  女人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呜咽。

  没有温柔的调情,也没有你侬我侬的前戏,俾斯麦略有湿润的雌熟淫穴蠕动起来吞入我的中指与无名指,马上敏感的G点便被弯曲的手指死死顶住一阵猛搓!

  “呜啊!别,别直接搓那里!噫!呀啊!啊,啊啊❤~!”

  滋咕滋咕滋咕——啾啪!

  “你刚才能这样拿你这两只脚榨我几个小时,我两根手指动两下,你就受不了了?”

  “呜嗯……噫啊~!哦,哦!哈啊嗯❤~!唔——唔!”

  俾斯麦清楚的知道我的报复绝对不会太过轻松,便死死咬紧牙关,努力抵抗胯下尖锐的快感,试图与我抗衡。

  就凭你?

  抵着女人G点的手指分开捏住略微粗糙的一块软肉,一挤一掐一阵搅拌,被我压在墙上的俾斯麦便捂着嘴,咬牙泄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一滩汁液被手指搅拌出阴唇,顺着腿流淌进加绒长靴中。

  一双裹着裤袜的美腿向内弯成内八,紧夹住我的手,脸上潮红越发淫荡。

  “哈啊——嗯❤~哦哦,哦啊❤~”

  “喜欢吗?要不要让你再爽一点?”

  手指再度向内探入一节,中指已经能够触碰到那一圈松软淫肉的边缘,轻轻剐蹭几下,注意力全在G点上的俾斯麦便昂起头轻呼起来。

  “哈啊——别,不,不要那么摸最里面!”

  “你刚才榨我的时候有停下来过吗?不是和欧根一起干坏事干的那么激烈?”

  过分用力的拥抱又让俾斯麦动弹不得。

  我脑袋埋进俾斯麦的脖颈处,舔着女人颇为敏感的肌肤,畅快嗅闻裤袜美妻让人心旷神怡的淡淡体香。

  女人早已通红的耳垂被咬住吮吸,G点又被手指循环往复的碾压揉搓,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内,俾斯麦的下体便被刺激的一片泥泞。

  “哦哈啊——啊❤~哈啊!”

  “刚才被塞德利茨看见你给我足交都没这么害羞。你说,今天她知道你是个喜欢这么玩弄我的骚蹄子,之后要是再看见你,她会怎么想你?”

  “啊❤~不,不准用那个词——啊❤!啊❤!”

  “你说不用就不用?骚蹄子,骚蹄子,俾斯麦是个喜欢当着别人面高潮足交的骚·蹄·子——”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般强烈的快感中,过分刺激的词汇对俾斯麦的杀伤力究竟有多么巨大。

  尽管她嘴上拒绝着,但是我每说出一个词,女人泥泞不堪的胯下便咬着手指吸的越发紧致,越发滚烫——

  “哦啊?——说了不准用…那个词,啊!啊!啊!”

  一连三次精准命中子宫软肉。

  俾斯麦腰一瘫腿一软,靠在墙上结结实实喷出一股雌香四溢的少妇潮汁。

  粉嫩阴唇稀稀拉拉淌出水来,剧烈蠕动着的淫穴不禁让我幻想,要是此时插进去的是肉棒,那该把我夹的有多舒服!

  “哦啊——哈啊……唔!怎么又进来一根——嗯!”

  腔穴淫肉紧了又松,松了再紧,趁着蠕动间隔再插入一根手指。

  本就过分紧致的少妇雌穴被我三指扩张,强烈的充实感使得怀中美人心中升起一股幸福,腿马上夹的更紧了些。

  “拔出去,至少拔出去一根,哈啊,太多了,哈啊——!”

  “这才三根,怎么就太多了?”

  含住俾斯麦雪嫩肌肤深深一吻,鲜红的草莓印记就出现在女人的香肩上。

  我一路向下吻上妻子极其性感的锁骨,轻轻咬住嫩肉给俾斯麦带来些许疼痛,手指捏住乳头上下拨弄起来,或是干脆咬着樱桃激烈吮吸。

  浓郁奶香涌入嘴中,我不由得加快手中的动作,一下一下指奸起俾斯麦的身体,俾斯麦的意识!

  ——怎么手指也这么舒服…呀啊!又摸到那里,好痒,好酸,好麻!

  “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要,哦哦,哦啊啊啊!!!”

  俾斯麦压根不清楚自己身体中到底有多少个敏感部位等待着我的挖掘,等待被我的唇舌宠幸,等待被我的肉棒侵犯。

  一声声媚到骨子里去的娇喘呻吟搞得我欲火难耐,肉棒几欲试图插进这泥泞的肉穴中。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女人的裆下早已爱液泛滥的一塌糊涂。

  快出残影的手指进出一次次搅拌着她的G点,她的宫口,配合胸部乳头喷奶的快感,俾斯麦脖颈一点点后仰,娇躯慢慢向前反弓、臀部后翘,在淫叫出口的那一瞬间,我捏住妻子阴蒂一阵猛搓,狠命一掐,当场就是一声凄惨的浪叫传遍了整个房间!

  “咕啊,哈啊❤~!啊啊啊!”

  俾斯麦丰腴臀瓣剧烈颤抖起来,子宫接连宫缩着,阴道咬着手指用力吮吸,每剐蹭在G点上一次俾斯麦的爱液便好似不要钱那般一股股喷出下体,稀稀拉拉滴落在地板上,好似人体瀑布般令人瞠目结舌。

  滋啦——!

  滋啦滋啦!

  “哦哦!哦,哦哦!去了,啊!去了,哈啊,哈啊?……”

  松开怀抱,浑身雌香四溢的美艳熟妇眼神迷离、意识恍惚,樱桃小嘴喘着粗气,娇躯酥软无力的跪倒在地板上,无助的消化体内难以忍受的酸胀快感。

  “几根手指就让你喷成这样,你是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逗我的,俾斯麦?”

  ——为什么,腓特烈没有告诉我这些啊……

  我捧起俾斯麦的脸,深深吻上妻子娇艳欲滴的唇瓣,舌头大肆搅拌起女人口中令我垂涎欲滴的雌熟香津。

  她起初还想挣扎,但过分脱力的身体最终还是让她只能被迫迎合我的索求,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像只猫咪一样……这才乖嘛。

  雄风重振的肉棒上还残存着先走也与精液干涸后的淫靡痕迹。

  我挺着下身将肉棒按在俾斯麦潮红的精致脸庞上,让浓郁的精液气息刺激她的神经。

  “给我舔,俾斯麦。”

  我不容辩驳的嗓音让女人意识微微颤抖,作为铁血领袖的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屈辱的接受别人的命令。

  但是……俾斯麦闻着浓郁的精液气味,下体空虚起来,淫肉蠕动间又是一股液体溢出阴唇。她错愕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一些……

  期待?

  自己是怎么了?

  迷茫的女人下意识伸出舌头,轻轻舔在我的龟头上。

  好软的舌,好嫩的嘴!

  让俾斯麦给我口交清理肉棒,极强的征服感甚至让我能够感受到实质化的肉体快感!

  “对了,夫妻之间,偶尔用嘴服侍彼此的性器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他想要你这样的话,你记得首先要——”

  腓特烈大帝带着笑容传授给自己的经验一点点侵蚀俾斯麦动摇了的意识。

  ——先伸舌头将小指挥官轻轻舔一遍,然后才含住龟头……

  女人粉舌抵住精眼轻柔吮吸,酥酥麻麻的瘙痒与触电般的快感爽的我下体一缩,就看见俾斯麦美眸迷离,舌头慢慢滑过龟头,钻入冠沟中,舌尖挑着沟道软肉转上一整圈,好似一只猫咪舔舐自己最喜欢的玩具。

  太刺激了吧!

  这可比侵犯俾斯麦的肉体还要刺激的多!

  “唔……”

  先走液与精液以及俾斯麦津液混合着,味道很是奇怪。

  俾斯麦美眸微闭,显然被这淫荡的气味刺激的有些兴奋,钻入沟道蹭上几圈的香舌轻轻卷上棍身,一路向下,将温软湿热的触感留存在肉根每一处皮肤上。

  最后,俾斯麦卷着舌头含住精囊,以最温柔、最幸福的表情为其奉上两处香吻,这才睁着水雾弥漫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我,香甜吐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龟头上。

  好淫荡,但是又好幸福的表情。我不由看痴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说。

  这还是俾斯麦吗?

  我动了动嘴,想说话,但女人红着脸蛋吻在龟头上的美妙触感让我将话吞回肚子里。

  那柔软唇瓣先套着精眼吮吸好一段时间,吸出不少残留的先走液与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咽下肚去。

  ——好浓的味道。

  唇瓣微启,俾斯麦樱桃小口轻巧含住龟头尖端,尤其软嫩的舌尖慢慢搅拌起来,稚嫩青涩但过分温柔的口穴自上而下缓缓吞入龟头。

  早已分泌在口穴中的甜腻香津被搅拌着涂抹在皮肤上。

  喉头微动,随呼吸节奏朝内吞咽、嘬吸,俾斯麦缓慢脑袋下垂,唇瓣再张,这才将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嘴中。

  好软!好烫!好刺激!

  好嫩的小嘴!

  我找不到词来形容我的触感,只有肉棒舒服的直跳的动作朝俾斯麦表达我的心情。

  她情迷意乱的看向我,好似生小脾气一样用香舌剧烈搅拌起龟头来,作为肉根在其嘴中不乖的惩罚。

  太可爱了吧!

  平日里这么冷冽孤傲的美人嘟着小嘴这般亲昵的服侍我的龟头,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抵得住她的诱惑!

  “唔——!全部吞进去…好烫!”

  肉棒在女人嘴中跳动着,根本无法好好清理上面的精斑。

  俾斯麦又嘟起嘴,轻轻瞪了我一眼,低垂着的脑袋又继续下移,直到那股温软湿热的强烈包裹感将整根肉棒都包裹起来方才停止。

  “唔——哈啊……”

  过分粗大的性器让俾斯麦的小嘴好似仓鼠一样鼓了起来,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就这样被她舒舒服服的含着肉棒进行接下来的服侍。

  这要是俾斯麦能穿上女仆制服,在大清早爬上床温柔来一次口交释放我的晨勃……

  光是这样想,我的下体便再一次冲血涨大,连俾斯麦的小嘴都快要含不住了才停止!

  ——怎么又变大了……

  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满是男人气息的空气,喉头吞咽着,细嫩腔肉轻轻转着圈,带动舌身绕棍身旋转,舌尖轻柔搅拌,让精斑与唾液充分混合交织,这才慢慢将这些液体一点点吞下肚去。

  ——好舒服。

  我发自内心叹出一声感慨。

  湿热柔软的触感一遍遍流淌在我的肉棒上,舌尖俏皮钻入我的冠沟中,或清或浅的刺激紫红软肉,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卷出肉棒。

  直到最后一丝精液气息被女人销魂蚀骨的舌卷进肚去,俾斯麦这才缓缓吐出肉棒,吐出龟头,最后张开唇瓣,依依不舍的吻在龟头上,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而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涨的发痛了。

  “如何?指挥官……如果把这个当作我戏弄你的赔罪……你接受吗?”

  这么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腓特烈拿着一比一的玩具,嘴把嘴将一切要点教给俾斯麦的!

  俾斯麦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的脸庞,等待我接下来的回应。

  腓特烈教给了她多少东西?我所有的喜好?我所有的性癖?

  我不清楚。

  但我唯一清楚的是,俾斯麦今天绝对没法站着走出这个房间。

  想着,我蹲下身子,双手抚起女人温软丰腴的腰肢。

  “俾斯麦,你今天真的在玩火。”

  我看着女人略有些紧张的脸蛋,早已忍耐不住欲望的下体瞄准妻子爱液泛滥的私处,在俾斯麦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狠狠塞了进去,整根插入直捣花心!

  “指挥官,你前几天不也在玩火吗噫呀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发出一声难以置信到极点的惊讶娇呼。

  “哦啊❤!怎么突然这么快就——啊!啊!指挥官?我,我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

  “啊!啊!啊!”

  ——子宫要去了,子宫要去了!插的好深,好烫!

  ——不行!为什么突然这么激烈,哦!哦哦!指挥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噫啊啊啊!!

  啪!啪!啪!啪!

  弯腰,起身,最标准的马步姿势。俾斯麦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我的肉棒上——

  “哦哦哦哦哦!!!”

  我咬紧牙关艰难站起,死命一顶,直将怀中美艳熟妇踩着精液靴的裤袜美足生生顶离地面,唯一能支撑她的有且仅有我的肉棒,唯一有支点的地方有且仅有她的子宫!

  噗呲——滋啦!

  哗啦啦——!

  “哦哦哦哦哦❤~!!”

  俾斯麦淫叫着,子宫被压扁成一团汁液四溅的淫荡肉饼,变成只知道高潮的松软性器。

  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已经无法思考为何我会突然发狂,只能在肉棒的冲刺下一次又一次剧烈绝顶!

  “哦,哦!不要,啊❤!到底,到底怎么……我,我,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哦哦哦哦哦!!!

  滋啦——!滋啦啦——!

  我托着女人两瓣淫臀,抬高女人的身体,在最高点猛地松手,任由俾斯麦在重力的拉扯下自由下落,同时肉棒向上拼命顶去,咬牙用力,结结实实砸在俾斯麦的花心上,结结实实撞的G点胡乱潮吹。

  无数爱液被女人淫穴分泌出来,毫无保留浇在我的龟头上,当作自己被强奸到高潮的特等奖!

  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俾斯麦昂着头放荡娇喘着,呻吟着,淫荡的声音将她那孤傲冷冽的气质砸了个粉碎,哪有半分铁血领袖的样子?

  “你说,要是塞德利茨看到你现在,像个性奴一样被我随随便便就操到高潮,喷一地水,她会怎么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要!不要,不行,慢一点,求你——啊!啊❤!啊啊啊!!”

  噗呲噗呲——!

  “噢噢噢噢!!”

  除了淫叫与高潮,可怜的俾斯麦根本无法做出其它事情。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高高举起,在落下时被自己温柔亲吻当作主人一样服侍的龟头操的花心高潮不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绝顶。

  ——腓特烈根本没告诉我指挥官会这样……不行,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要怎么做!❤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哦哦!对不起,我,是我错了噫啊❤~”

  “今天,是,是我和欧根,还有腓特——啊❤!啊!不要,不能再去了,求你,求你——噢噢噢噢!”

  “她们俩之后才慢慢对付。现在,我要对付你,俾斯麦。”

  “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要把你变成我的性奴,是一句玩笑话?”

  “噫呀啊啊啊!!!”

  龟头最后一次用尽力气强奸俾斯麦的淫穴花心,女人四肢胡乱挣扎,但无论怎样都逃离不了子宫被逐渐压扁的凄惨命运。

  踩着精液长靴的裤袜美足抽筋似的绷直、痉挛,脖颈向后高高仰起,最为盛大的一滩淫汁从她的下体剧烈喷出,烫的我也跟着呻吟出声!

  ——夹的真紧!今天非把你这么嫩的子宫开苞不可!

  俾斯麦再也没了力气,脑袋低垂着,白眼上翻,四肢自然向下垂落,偶尔被高潮刺激的抽搐痉挛。

  “哦哦…哦哦…哦哦……”

  若是以前,俾斯麦说不定有机会被我扔在地上休息。

  可是今天,她惊恐的发现那仍未满足的龟头仍停留在自己的性器内。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悄悄按在了她小腹上子宫的位置,开始轻柔的爱抚起来——

  “指,指挥官?”

  肉棒减轻了抽插的速度,轻柔抽插起过分高潮后虚脱到松弛的腔穴淫肉。女人艰难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嗓音轻声询问,但我并没有回答。

  ——指挥官,这是要干什么?

  “哈啊❤~指挥官,那里很酸,求求你,我错了,不,不要那样按——啊❤~”

  俾斯麦不懂,但她知道肯定没有好事情发生,语气急促起来,也不管自己做错了还是没做错,朝我艰难道歉。

  可我只是紧紧拥抱着妻子滚烫的身躯,在享受雌性荷尔蒙与妻子温软娇躯的同时一次次挤压女人的子宫。

  习惯了狂风暴雨,被微风吹拂的俾斯麦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么温柔的快感。我双手轻轻一捏,怀中的女人哆嗦着就是一声呻吟。

  “啊…嗯啊❤~下面,下面,顶的好深……指挥官,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不会这么对——咿呀!”

  龟头用力叩上花心入口,爽的俾斯麦一声娇呼。

  “啊,啊❤!这是怎么了,指挥官,指挥官,啊,啊!”

  一点点的,一丝丝的,我过分涨大的龟头清晰感觉到了怀中美妻空虚至极的娇嫩子宫渐渐打开房门,打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挡住龟头前进的阻力也少了几分。

  ——下面突然,好奇怪的感觉,指挥官,到底要做什么,噫❤!

  身体一阵颤抖,我捏着俾斯麦的小腹,龟头对准花心雌蕊又是一次轻巧叩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俾斯麦在断断续续的快感浪潮下十分狼狈的耷拉在我的怀中,被我这不紧不慢好似逗她玩一样的动作刺激的面红耳赤。

  她想问,却问不出声,只能让心中没来由的紧张炙烤自己脆弱敏感的内心,让绞着龟头吮吸精液的淫肉越夹越紧。

  直到第七分钟的到来。

  “哦哦哦!❤❤”

  俾斯麦熟悉了肉棒的抽插节奏,甚至以为我是在为她温柔的按摩。

  可就在她准备安心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下体忽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强烈且过分尖锐的酸胀快感!

  “啊,啊啊!指挥官,这是怎么,为什么突然——咿呀!!”

  双手紧紧捏着女人的光洁小腹,向下,向内,渐渐用力的手指让女人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她呻吟着,娇喘着,在闷哼声中抵抗胯下好似源源不断的快感,努力操控自己的性器缠绕棍身艰难吞吐企图让我支撑不住。

  可舒服着快乐着,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起来。

  子宫被龟头顶住的酸胀不知何时已经上升了数个台阶,原本尚且能支撑住的快感已经足以让自己舒服的昂头高潮,爱液流淌不断。

  她努力感受子宫入口处的尖锐刺激,努力感受我手指按压的部位,娇躯忽然激灵灵一个寒颤:

  “不!不!指挥官,那里,那里不可以!”

  她终于弄懂了我的想法。

  ——子宫…子宫!指挥官要,要把龟头插进子宫里面!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

  俾斯麦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丰满性感的腰肢左右晃动,好几次差点从我的怀中挣脱。

  气得我一个巴掌甩在俾斯麦的臀上,打的她肉体吃痛一声惊呼!

  “我不是说过吗?我要你变成我的性奴。”

  “性奴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对吧?”

  “不要,不要,啊❤~我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至少,啊!”

  “那里,那里绝对不行,我会给你赔——哦哦哦哦哦!!!”

  俾斯麦雌蕊花心扩张出最后一丝缝隙,朝龟头打开方便之门。我下体轻松一顶,立刻感觉到原本紧闭着的肉套已经打开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口!

  马上,俾斯麦期待已久的,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快感便让其爽成只知道喷水的性奴便器!

  “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啊!啊!我错了,咿呀!子宫,子宫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

  噗呲——!噗呲噗呲!!

  龟头一次次对准雌蕊花门猛烈叩击,在已经向前顶至极限的情况下继续向内深入,让一小截龟头撑开宫口淫肉插入女人最娇嫩最敏感最不可以被粗暴奸干的性器内。

  极其强烈的快感让俾斯麦高潮的无以复加,爱液一股股喷出下体,爽的女人昂头发出一声声沉闷淫叫。

  ——进来了进来了,不行不行,会坏掉,会坏掉!

  ——不要按那里了,不行了,啊❤~啊!下面,下面要——

  我的手继续按压俾斯麦的小腹,将被向上顶至极限的子宫下压,轻柔按摩酸胀难耐的宫内蜜肉,一点点扩张女人的子宫入口。

  俾斯麦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只得被迫接受自己即将被子宫开苞的事实。

  “哦!哦!哦哦!”

  下面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无论俾斯麦如何求饶,龟头依然在一点一滴侵蚀雌蕊房门。

  我清晰的感受到子宫入口空隙越来越大,俾斯麦感受到的尖锐快感也愈发酸胀难耐。

  我不禁晃着腰忍耐着快被雌熟淫肉夹到几乎喷精的快感,啪啪的冲刺妻子的下身——

  一秒,两秒,三秒,一连在俾斯麦下体内抽插近百次,我终于找到了宫口大开的那一瞬间——

  “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啪唧。

  最为柔软娇嫩的宫肉温柔含住龟头,缩紧,再缩紧,继续缩紧,从未在俾斯麦身上体验到的湿热包裹感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我猛地送上最激烈的高潮。

  好似少女口腔般柔软的蜜肉轻轻咬在龟头上,或是舔舐,或是亲吻,我腰整个一酸,马上最滚烫的一发精液便喷出精眼,全部喷在俾斯麦的花心顶端!

  “噢噢噢噢哦哦哦!!!!!!!!”

  “子宫,生小宝宝的地方被指挥官插进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俾斯麦来不及害羞,来不及求饶,同样的,从未体验过的最幸福的充实感与最强烈的性交快感好似一把重锤,狠狠敲在她的头上。

  我眼睁睁看着俾斯麦最后一次昂起头,又哭又笑,下体咬着龟头冠沟拉扯起来,毫无保留的喷出自己所有剩余的爱液。

  噗呲——

  滋啦啦——哗啦!

  “哦!夹的好紧,不愧是俾斯麦你的子宫,给我怀孕,怀孕,听,听见没!”

  她估计是听不见了。

  插入子宫,龟头喷精,只是一次简单的晃腰抽插,女人的子宫都会被向前向后拉扯,每次都是一股不亚于处女子宫被肉棒开苞的快感冲进俾斯麦的大脑中。

  什么事情都做不到的她只能被迫接受滚烫精汁一次次冲刷子宫的快感,一次次被我操到最激烈的高潮,在大脑里幻想自己怀上可爱女儿的淫荡场景。

  “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

  “哦哦……”

  即使是我,也不敢去想象这五分钟内俾斯麦究竟遭受到了何种最为绝望的快感侵犯。

  凄惨的淫叫持续近五分钟的时间,随后慢慢减弱,变成带着哭腔的闷哼。

  到最后,一次高潮只能让俾斯麦昏死过去的身体抽搐一下,其它什么都无法发生。

  直到这时,我才觉得身体所有的力气都被射进了俾斯麦的子宫里。

  腰一麻,腿随之一软,整个人便保持着插入俾斯麦子宫的姿势,和妻子一起瘫软在了地上。

  好烫。

  自己的精液包裹着龟头,不时能享受到俾斯麦子宫温柔亲吻龟头的美妙触感。

  我看着胯下美妇小腹上高高耸起的精液孕肚,手指向内轻戳,便能戳到让女人舒服的欲仙欲死的坚硬肉棒。

  看着自己性器顶出来的激凸上下起伏,真是好奇妙的感觉。

  但可惜,俾斯麦是享受不到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了。

  我看着躺地上直哼哼的金发女人,拿起手机,将妻子这辈子第二幸福的画面拍下,当作我和俾斯麦之间最美妙的纪念。

  以后有时间,要不要开发一下俾斯麦的子宫呢?

  阳光明媚的一天转瞬即逝,夜晚随最后一抹阳光的散去而到来,将一切热闹与嘈杂压下,铁血港区只剩下柔和的安静。

  平日人群熙熙攘攘的大道上,只剩下酒吧暖黄色的灯光亮着,偶尔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

  闻着那一股熟悉的啤酒香,我不由看向身旁面色潮红的俾斯麦,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小声说道:“亲爱的,要不要再去喝一次酒?”

  俾斯麦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加染上绯红,口罩下的小嘴哼了一声,似乎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是不想吗?

  若是有人摘下俾斯麦的口罩,便会惊讶的发现,一颗本该用于情趣场合的深红色口球堵住了女人的嘴,将所有话语全部变成情趣程度拉满的妩媚呻吟。

  唾液一滴一滴从孔洞中溢出,幸好神色的口罩不太能看出水痕。

  我亲完妻子的脸颊,舌头不知多少次将溢出女人小嘴的唾液卷进口中,当着俾斯麦的面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声音。

  俾斯麦别过头,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放在以前,我这般轻浮的调戏动作免不了被俾斯麦一番代表爱意的教训。

  可说不出话的俾斯麦除了害羞之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稍显强硬的拳头表明谁才是铁血港区的主人。

  为什么不打我呢?

  只要有人拉开俾斯麦身上的大衣,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深棕色宽大风衣遮住了俾斯麦全身大部分肌肤,将其严严实实裹在温暖的内衬中,让其免受寒冷的侵蚀。

  可若是谁解开扣子,便会吃惊的发现俾斯麦的身体上,内衣内裤通通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捆看着就难以解开的、结结实实的红色情趣绳绑在她的身体上,以及一双毫无保暖效果、情趣程度拉满的高档丝袜。

  当然,还有无数个将女人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情趣玩具。

  乳头跳蛋,阴蒂摩擦环,一比一复刻的粗大震动棒,与之前让俾斯麦欲仙欲死的、20多颗满是沟壑与软刺的震动拉珠……

  最标准的绳缚在女人胸前与小腹上绑出最完美的龟甲缚,同时将所有的玩具全部牢牢固定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

  本该自由活动的双臂也被红绳牢牢捆在身后,为了避免被人看出异样,风衣的袖子被固定在口袋内,装作双手插兜的模样。

  无论如何,俾斯麦今天只有那双美腿可以勉强凭自己的意愿活动……

  当然,只要俾斯麦能够驾驭那一双鞋跟足有十厘米高的细跟、红底、黑色高跟凉鞋的话。

  “哒,哒哒——”

  性感的高跟鞋声回荡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不由让人遐想联翩。

  这么标准的伪装拘束,过分正经的俾斯麦自然不可能主动要求执行。

  但是当我抱着妻子的身体舒舒服服来上几发,给她子宫灌的满满当当后,情迷意乱的俾斯麦便什么都答应下来了。

  只能说,我的俾斯麦调教计划已经初见成效:一旦她的子宫被我猛烈进攻,一切防御都会随着子宫被灌满而被砸的粉碎。

  当然,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腓特烈大帝的帮助——俾斯麦双腿上夹着好几颗跳蛋开关的情趣黑丝,以及那双红底黑身的情趣一字高跟凉鞋,便来自于腓特烈大帝的珍藏。

  看着俾斯麦这双被过分透肉的情趣黑丝包裹的娇嫩美足踩在大面积裸露的情趣高跟上,完美暴露在我眼前的足背与足跟就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

  保养极好的软肉撑开丝袜在黑色中露出些许粉红,我曾不止一次想要在妻子抬脚前进时将肉棒整根塞入,塞入她丝袜足弓与高跟凉鞋鞋底形成的空隙中,让她丝袜美足与皮革鞋底稳稳夹住龟头,每一步都用丝袜足弓踩的我龟头止不住的喷精。

  可惜,没在出门之前先享受一发这么丝滑的高档丝袜。

  这样想着,我闲不住的手不禁在妻子的丝袜腿足上缓慢游走起来,爱不释手的抚摸情趣黑丝那过分细腻顺滑的美妙触感。

  不知道穿着这双丝袜行走的俾斯麦究竟会感到多么舒服呢?一张脸蛋红成这副模样,估计比我预想中的还要舒服吧?

  没人回答我的疑问,毕竟俾斯麦此时带着口球,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高潮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

  可怜的她只能皱着眉,用力忍耐丝袜腿足被我抚摸时带来的阵阵酥麻。

  “哒哒——哒……哒。”

  当俾斯麦走过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酒吧时,我手伸入口袋中,拿起开关轻轻一拨——

  “嗡嗡——嗡嗡嗡!”

  “唔唔!”

  即使预料到了我的动作,俾斯麦仍然被玩具突然变大的激烈刺激舒服的无法行走、站立不稳。

  女人丰满的腰肢渐渐弯曲,随后是蜷缩成内八的黑丝玉腿,十颗粉润可爱的足趾因为刺激不断蜷缩放松,为了避免失去重心,她只能被迫靠在酒吧虚掩着的门前,忍耐着快感等待这一轮玩弄结束。

  好色情的场面。

  “唔——咕……嗯唔❤~”

  无助的女人不但要抵抗快感,还要注意酒吧内是否有人会发现站在门口,身体歪歪扭扭的自己。

  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被绳子向内顶着,硕大龟头不断剐蹭着女人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的娇嫩子宫。

  即使拉珠没有打开振动模式,阵阵快感冲刷着女人的下身,也足够让本就处在紧张与娇羞状态的她舒服的爱液泛滥。

  “哈啊——一天的工作后还是酒最让人放松……嘿嘿——”

  “阿达尔伯特,别那样躺在沙发上啦,好歹注意一下仪态吧。”

  “有什么事嘛,俾斯麦又不在……哦对了,你们有没有觉得俾斯麦她最近变了好多啊?”

  “嗯?有吗?我一直忙着工作,倒没怎么注意。”

  “当然有啦,感觉俾斯麦她比以前爱笑多了,好多次看着资料发呆的时候不自然就笑起来了。还挺好看的……”

  “不过偶尔她也会脸红,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比如今天下午招呼我们过去演习的时候,她的脸就特别的红,一脸满足的笑,是发生什么好事了么?”

  “嗯?可能是和指挥官走的近吧,我看最近指挥官好像很黏俾斯麦,好多次都看到他和俾斯麦在一起。”

  “但是,他们俩不是很早就誓约了吗?”

  “谁知道呢,万一是夫妻间的小情调?我们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不也经常这样,你忘啦?”

  “指挥官很久都没找过我啦……明明我也很寂寞……吕佐夫,再来一杯酒。”

  “少喝点,不然待会儿我还要把你扛回床上。”

  “知道啦知道啦,不会醉过去的,你放心就是了。”

  同伴们议论自己的话清晰可闻,但出乎意料的都是让自己感到心暖的关心。俾斯麦听着,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玩具还在我的控制中——

  “嗡嗡嗡!”

  ——怎么震动棒突然…不,不好!

  “唔嗯嗯嗯——!!!”

  将滑块来回拉到顶,绕着花心淫肉旋转的硅胶龟头轻而易举将愣神的俾斯麦刺激出一大滩爱液。

  一声极其明显的闷哼让酒吧内的交谈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疑惑的询问:

  “嗯?什么声音?有谁在门外吗?”

  “唔唔——!”

  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发现,俾斯麦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被迫艰难抬着丝袜腿足,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朝一旁的灌木丛艰难前进。

  就在门被打开的前一刻,俾斯麦猛地一跳,人终于到了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有谁在吗?”

  吕佐夫打着哈欠走出门,环顾四周,没看见其它人的身影,有且仅有漆黑一片的世界与路灯暖黄色的光线。

  怎么还有点恐怖气氛……

  她疑惑的又看看四周,确信没有发现其她人的存在,正准备关门回去继续喝酒时,女孩敏锐的目光忽的停留在地上那一滩浅浅的水痕上,眉头一皱。

  ——糟了,流出来的体液还没有来得及清理!

  我躲在和俾斯麦相反的地方,饶有兴趣的看着妻子在玩具打开的情况下艰难躲藏。

  “又没下雨,刚才这里可没有水……嗯?”

  这味道!❤

  吕佐夫疑惑的弯下腰,秀气的鼻尖耸动,闻了闻,一瞬间明白了太多事情。

  看来有小姑娘胆子这么大,半夜不睡觉悄悄溜出来玩刺激啊~

  吕佐夫自然不清楚她心中所想的“小姑娘”竟然会是俾斯麦,不由玩心大起,视线开始在隐秘角落中搜寻,没多久便发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不小心漏在外面的一双踩着情趣床鞋的黑丝腿足——

  “唉呀?怎么有谁饮料打翻在这里了。是谁呢?也不帮忙清理清理……”

  “唔——唔唔!”

  吕佐夫故作疑惑的嗯了一声,装作没发现异样似的抱怨一句,故作慵懒的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缓慢拉长,听着很舒服。

  饮料。

  俾斯麦听见这个词,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天,自己也是在这个酒吧里喷了一地的爱液。

  似乎欧根她们给塞德利茨那小家伙说的就是饮料——

  “嗡嗡嗡嗡——!”

  “唔——!哈呜,呜呜❤~!”

  ——怎么拉珠突然,挡位好大,肚子里面,不行,啊,啊❤!

  女人想要咬紧牙关,但嘴里的口球兢兢业业将俾斯麦含糊不清的娇喘呻吟尽数向外传出。

  “是谁呢?应该还,没·走·远·吧?”

  震动棒与拉珠先后交替着刺激起女人双穴,将那薄薄一层双面都过分敏感的肉壁夹紧,青筋与软刺沟壑将敏感点哼哧哼哧强奸出水来,震的俾斯麦子宫宫缩快感不断,震的小腹内部天翻地覆。

  “唔——哈唔……”

  ——声音,声音压不下去,这口球…到底,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

  ——啊!不行,又要去了,子宫里面好痒,好酸!

  吕佐夫哼着小曲儿装作找人的样子缓缓朝俾斯麦靠近,嘴中疑惑的询问声时刻不停,一点点炙烤着俾斯麦脆弱的神经。

  效果极强。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不小心露出来的黑丝腿足在快感的作用下扭曲,踩着高跟鞋在地板上滑动,在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剧烈挣扎,艰难抵抗胯下的快感。

  哦呀,这双腿动的这么激烈,看来玩具是开到最大了呀。也不知道是是哪个小姑娘这么幸福,能被指挥官这么玩弄~

  “是·谁·呢~❤”

  看着女人在快感中爽到不行的挣扎动作,吕佐夫不禁也有些兴奋起来,故意扯着嗓子朝俾斯麦继续靠近。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不行,去,下面又要去了,啊!啊!

  俾斯麦越是紧张,越是想要放松肌肉,不让性器那么痴女的咬着玩具将自己送上高潮。

  可肠肉与阴道乃至子宫根本不听她的命令,越是紧张越要咬紧震动棒与拉珠,爽的她花枝乱颤、乳球上下摇晃起淫靡的肉浪。

  五步,四步,三步!

  吕佐夫一点点靠近俾斯麦的身体,马上就要发现倒在地上娇喘个不停的俾斯麦。

  后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于是吕佐夫便看见那双美腿猛地一僵,腿足踩着地板抬起主人的身子,一股热流哗啦喷出俾斯麦的下体,喷在眼前的地面上,喷出一道淫荡到极点的爱液水痕!

  哇!直接潮吹了!

  ——有这么舒服么?

  玩具看来得开到最大了。

  看样子是一位没怎么被指挥官开发过的女人呢,只是有人靠近就去的这么快,难不成现在指挥官就在她的身后,抱着她在侵犯?

  算了,就不给她太大的刺激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吕佐夫,外面怎么啦?快回来喝酒啦——还没喝够呢…嘿嘿~”

  “喂,都说了不要喝醉!”

  身后传来伙伴们的呼唤,吕佐夫不再留恋眼前的色情场面,小步跑回酒馆内,砰一声关上房门。

  这时,我才从另一边的垃圾桶后面起身,慢悠悠走到酥软在地上哼哧哼哧呻吟的俾斯麦身前。

  “怎么样,差一点就被吕佐夫发现了。有没有觉得比上一次在别人面前高潮还要刺激啊?”

  我解开俾斯麦的口罩,满是孔洞的红色口球溢满了女人可口香津,色情至极。

  再次卷着舌头品尝完这不可多得的美味,我将口球取下,让妻子僵硬的小嘴得到片刻的放松。

  “哈啊——哈啊……你,你的恶趣味,我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唔!”

  噗噜噜噜~

  “啊❤~怎,怎么下面……”

  俾斯麦红着脸蛋,身体靠墙发力准备站起身,一连串噗噜噜声音伴随着拉珠排泄出女人淫肠让我肉棒猛地跳动起来。

  “怎么,你不也这么有恶趣味,喜欢当着我的面这么淫荡的把拉珠喷出来?”

  抱着俾斯麦的身体帮助她站直,本该强奸女人肠肉的拉珠吊在她肛门之外,吊在黑丝腿足之间,随着冷风吹拂极其色情的摇晃着,肠液爱液与冷空气接触后散出白气,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好色!

  拉珠尾巴真的好色!

  火热视线在女人胯下来回扫荡,俾斯麦自然清楚现在自己腿间是什么情形,羞红了脸又是一滩爱液溢出蜜裂,顺黑色丝袜流淌在腿肉上,最后汇聚在情趣高跟鞋的鞋底,让粘腻湿热的触感侵犯自己敏感的足弓软肉。

  ——黏糊糊的,好滑,路更不好走了……

  黑色油光丝袜本就过分柔顺,配上情趣高跟的皮革鞋底,俾斯麦至少要拿平日里十二分专注才能不崴脚。

  此时被爱液润湿后的足弓更是滑腻,踩在高跟鞋上不出三步就要结结实实打滑一次,光是维持身体就要将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耗光!

  “怎么,舒服的走不动了吗?”

  我从身后搂抱着俾斯麦的身体,呼呼向妻子耳旁吹着热气。

  “既然如此,那我,帮你走?”

  “帮我走?你要怎么帮——啊!”

  她立刻明白了我所谓的“帮”究竟是何意。

  扯着吊在外面的拉珠尾巴将整串拉珠扯出俾斯麦的肠道,哔啵哔啵的排泄声中,女人被迫再次结结实实后穴绝顶。

  粉润菊肉一次次咬紧到极限,但依然无法将拉珠挽留在体内。

  下一刻,比拉珠直径大上一圈的粗大龟头就这样直直塞进去俾斯麦的淫肛,狠狠撞在才被拉珠侵犯到高潮的肠道内壁上!

  “咕噫——!这个时候插进来,不,不要——”

  ——姿势,好尴尬,不行,好粗,太粗了,哈啊!

  即使是最舒服的后入姿势,我的肉棒插进俾斯麦的肛门都要遭受十足的肠肉阻力。

  此时俾斯麦向后翘着水蜜桃臀站立,臀肉连手指都紧致的插不进去,此时生生塞进肉棒,俾斯麦只感觉下体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羞耻的无法自拔!

  “这个姿势——你,你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你猜猜看?”

  我保持着后入姿势紧紧抱着俾斯麦被风衣裹紧的身体,舒舒服服晃着腰享受肛穴的紧致与温软,散发出淫荡气息的拉珠被我拿着明晃晃挂在妻子身前摇摆起来。

  我向前迈出一步,俾斯麦被迫跟着向前迈步——

  “你,你要这样边插边…啊❤~!❤”

  女人难以置信的回过头,随即被屁股上重重一次撞击插的肛液飞溅。

  “怎么,不行?”

  “我看街道上人也不多,抱着你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可以的么?你话要是再多两句,口球又得塞进你嘴里,知道么?”

  “哈啊——你……嗯啊~”

  ——怎么…又是这样…

  俾斯麦回忆起平日里正经、温柔、万事都为自己考虑的高大男人平淡的表情,怎么都无法将他与现在操着自己肛穴捏着自己乳头,逼迫自己这般行走的男人联系起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底竟然会……有那么一点兴奋?

  脸庞溢满潮红的俾斯麦咬紧牙关,哆嗦着滑腻湿热被爱液浸润的黑丝腿足,踩着情趣高跟在我的奸干中艰难前进。

  没人能够回答她的疑问。

  “啪—啪—啪啪啪!”

  “唔!哦啊❤~你,你怎么又要射…里面,里面装不下—啊!”

  港区外侧人烟罕至的道路上突兀出现几声夹杂着女人羞耻呻吟的粗重喘息声,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面红耳赤。

  “还不是因为你夹的这么紧,操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射了,射了,嘶哦~!”

  抽出棍身让龟头被俾斯麦紧致菊肉紧紧咬至崩溃,在喷精的同时一下撞上女人肠壁,本就被滚烫浓精灌的满满当当的肠道又多了几股新鲜白浊,随着女人肉体的摇晃咕噜作响。

  爱液稀稀拉拉喷出女人下体,不知第多少次高潮使得俾斯麦意识模糊,被丝袜包裹的丰腴肉腿爽到抽筋,踩着情趣高跟的小脚哆哆嗦嗦蹬起地面,清脆的高跟鞋声急促的不得了。

  从港区宿舍大门走到已经沿海的外围,我就这样抱着俾斯麦的身体,无休止的侵犯妻子最美好最可口的身体,享受俾斯麦无法动弹只能被肉棒奸干淫穴的无助表情。

  又是一次激烈内射,菊肉肠道蠕动着吞咽龟头,用温柔的亲吻吸出精液,再让菊肉紧紧咬住棍身,避免好不容易插进来的肉棒还没把自己射过瘾就先抽了出去。

  “哈啊——俾斯麦,你下面真的好紧,你说为什么一开始,我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呢?”

  啾——啾~

  堵住俾斯麦的嘴唇,亲吻她性感的锁骨,将娇羞不已的妻子按在墙壁上抽插奸干,让她压抑不住的放荡娇喘回荡在整个港区外围。

  这般肆无忌惮的侵犯让尚未被开发完全的她羞耻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坑跳进去,就这样被人活埋。

  “哈啊——好香,你这双腿好适合丝袜……想操,想把你腿上射满,哈啊——”

  “嘶——不行,你好骚,又要射了,俾斯麦,放松,先放松一些!”

  “啊❤~你,你真是个淫魔,不是刚刚才——噫!”

  女人昂起头,淅淅沥沥喷出小股爱液,小腹内的滚烫热浪再度上涌一小段距离。

  “唔——不要在射精的时候亲上来,唔—!啾,哈啊,都说了,不要,啾❤~啾~”

  “你,你还捏那里!那里被跳蛋震了那么久,很敏感的!别,别边亲边捏!啊!啊啊!”

  揪着乳头朝两边旋转到极限,我体会到的射精快感俾斯麦也结结实实体会到了一次。

  两股奶水喷出一道优美弧线,滴落在女人身前精液爱液混杂在一起的水洼中,散发出浓郁又淫荡的味道。

  “两边都灌满了…真的走不动了,你别,别再射了……”

  子宫,肠道,浓精将这两处敏感的性器尽数灌满,每时每刻都用自己滚烫的温度炙烤女人的意识。

  这一次,俾斯麦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向前走,我只好抱着她蹲坐在地上,陪她一起消化体内的快感。

  当然,俾斯麦的双臂依然被绳子捆绑好,肉棒还是牢牢插在女人的菊肉中,不给她一丁点逃离的机会。

  “淫魔。”

  酸胀难耐的肌肉得到放松,我帮着妻子揉搓着快要抽筋的黑丝双足,双手伸进涂满爱液的黑丝脚底肆无忌惮的摸起来,搞得女人羞着脸蛋,小脚挣扎着的同时小小骂了我一声。

  “从酒吧那里一路射过来,还在摸,你倒是让我,好歹休息一下呀……”

  她从心底里对我这般持久的性能力感到骇然,同时也对自己就这样被一路中出过来而感到极致的羞耻。

  ——为什么腓特烈喝欧根说起自己被指挥官淫虐的时候,怎么都好似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

  ——难不成,她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恭喜恭喜,这位脑袋瓜在性方面过于迟钝的铁血领袖在这么久的时间后,终于明白了一个港区内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不是看见你这一身这么性感,忍不住了嘛。不过,我看你被玩具刺激的好像也挺享受的呀?怎么光骂我呢?”

  “你自己不也是一个女淫魔?”

  我手心握住震动棒的粗大底座向内缓缓用力,身体酸胀不堪的俾斯麦立刻淫叫起来:

  “啊!啊!你个淫魔,别,别捏下面,子宫不能去,啊!嗯啊❤~!”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魔?是不是我的性奴?”

  “啊!我,我才不是——咿呀❤~我,我,我是,我是淫魔,我是女淫魔!我是你的性奴!”

  龟头寸寸剐过那一圈汁水丰满的娇嫩淫肉,一顶一插,子宫内的浓精边沸腾起来,烫的俾斯麦宫缩不止,舒服的一塌糊涂。

  眼看马上自己又要被玩具侵犯到高潮,她只好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承认自己卑贱的性奴身份。

  “这才对嘛~”

  我满足的笑笑,手松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底座。得到解放的俾斯麦喘着粗气躺在我的怀里,脸庞潮红,许久才从剧烈的酸胀中恢复过来。

  “你真是个坏蛋……”

  她别过头,可爱的小女人被丈夫欺负了,又开始发自己的小小脾气。

  可爱死了。

  我抱着她的身体,也不在意俾斯麦的脾气,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温存。

  “我是一个坏蛋,但是你确实看起来挺享受的呀?”

  “我哪里是很享受的样子!❤”

  “你别急嘛,你是不是很享受你说了不算,你让腓特烈和欧根评价一下不就清楚了?刚才叫的声音那么淫荡那么舒服,一看就是喜欢被我操的小骚蹄子。”

  “你,你才是骚蹄子,不准用那种词来形容我——呀啊!”

  尽管被我开发过那么长的时间,但这种词汇对俾斯麦的杀伤力还是这么强。

  听到自己的妻子开始狡辩,我停滞许久的腰又开始晃起来,带着肉棒强奸女人满是浓精的滚烫肠道,撞的她臀肉啪啪作响:

  “啊!你,怎么又开始,不是说要我休息——啊!你别,你别那么搅震动棒,两边一起是不行的,不可以❤~”

  快感让俾斯麦的推脱话语音调起伏不定,最后魅到的我心痒的娇喘更是成了小女人欲求不满时渴望丈夫粗暴侵犯自己的调情娇吟。

  “我也不想啊?但是你看,我只是插几下你的后面,你就娇喘的这么厉害,下面夹的这么紧。不用骚蹄子,你让我用什么词来形容你呢?”

  “我亲爱的小老婆?”

  “哈啊——你,你这是犯规的,拿着女人的弱点……”

  我腰又是一阵晃动,俾斯麦这才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这才像个性奴应该做的事情。主人说什么性奴就是什么,知道吗?我最可爱的小骚蹄子?”

  俾斯麦捂着嘴羞耻的咬牙切齿,却拿我无可奈何,只能让身体重重向后用力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像个小女人被丈夫调戏之后的撒娇。

  太可爱了!

  我抱紧俾斯麦的身体,在寒冷中舒舒服服享受女人滚烫的身躯:“骚蹄子,骚蹄子,俾斯麦是个骚·蹄·子~”

  和欧根调戏我时用的语气异曲同工,我当时有多羞耻,俾斯麦现在就有多刺激:只是被我说上几次,俾斯麦的身体就夹着肉棒一阵绷紧。

  腰一晃手一捏乳头,怀中的金发美人身体哆嗦着,显然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不愧是我的小性奴,就是这么容易去。搞得我都想天天抱着你操了,你说好不好啊?”

  “唔——!你,你还真是个淫魔!啊~别,别动,里面刚去,还很敏感——”

  “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迅速到来的高潮让俾斯麦来不及反应,张开嘴便发出一声声音颇大的淫叫。

  让人肉棒发疼的好听声音以金发美人为圆心朝四周飞速扩散,竟然能听见回音……

  以及一声让人猝不及防的呼喊——

  “是谁在那里!❤”

  见没人回答,女人询问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

  手电筒的灯光从我和俾斯麦身前晃过,隐隐约约能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朝我们二人这边走来。

  ——糟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在这边!

  ——难不成是巡逻队?不行,得站起来,不能被发现!

  率先反应过来的俾斯麦踩着高跟便想从我身上站起来,可被无数次高潮喷出的爱液润湿的无以复加的黑丝足底一踩起高跟鞋便止不住的打滑,三番五次的尝试不但没让她站起来,反而让她肠道被肉棒在小腹上顶出肉眼可见的激凸,昂着头便陷入了最紧张的一次高潮!

  “咕噫啊,哦哦~有人来了,你,你别,求你了,先,先至少过去这一次……”

  听着俾斯麦羞耻的哀求,我这才依依不舍的帮俾斯麦整理好被弄乱了的大衣,扶着她颤颤巍巍的身体站起来,缓慢将肉棒拔出妻子的肛穴。

  她立刻紧紧闭拢被强奸了一整个晚上的菊蕊,避免待会儿当着别人的面喷一地的浓精!

  脚步声迅速靠拢,拿着手电筒已经做好作战姿态的美因茨快步来到我们面前。

  “这里是铁血港区,我是——”

  “嗯?指挥官?还有俾斯麦?”

  将舰装都召唤出来了的女人疑惑的望着我们这两位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在这里的行人,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与惊讶。

  “抱歉,指挥官先生,俾斯麦女士。我没注意到是你们两位,还请原谅我的冒昧。”

  “不,没事。你这是在巡逻吗?”

  “是的,我是今天轮换的巡逻员,负责检查港区内的异样。图林根和威悉她们在另一边,这里巡逻的是我和希佩尔。”

  她朝着我和俾斯麦敬了一个标志性的铁血军礼,这才疑惑的询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指挥官和俾斯麦女士,这是在散步吗?”

  “嗯?是的,我和她睡不着,想着要散散心,但是没想到聊天聊的有些兴奋,一不注意就走远了。”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刚才我听见了一些很奇怪的声音,请问指挥官和俾斯麦女士有听见吗?”

  俾斯麦身体肉眼可见的抖了抖,刚想说话,身子骨忽然一软,差点就要站立不稳!

  一颗熟悉的粗糙拉珠忽然抵住了自己的肛门,正被一股力量使劲往肠道里面压——

  “咕噫!”

  漏在冷空气中过久的拉珠串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俾斯麦肛门猛一收紧,但依然无法阻挡我手指的力度。

  只是将拉珠绕着女人菊穴周围按摩几圈,第一颗拉珠就狠狠钻进了她温暖湿热的肠道中,冰冷触感与滚烫精液一结合,俾斯麦便被刺激的一缩屁股,咬着牙泄出一声沉闷呻吟。

  ——怎么又在这个时候玩我的那里——啊❤~不行,拉珠还在往里走,不能插,不能插,美因茨可是——

  “哦,没事,刚才俾斯麦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所以发出了那么大的声音。”

  “不小心崴到脚了?”

  美因茨瞳孔皱缩,立刻关切询问道:“俾斯麦你还能走路吗?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和指挥官扶着你回去?”

  说着,女人蹲下身子,打着手电筒就去看俾斯麦的脚踝。

  可情趣黑丝将女人的肌肤半透半挡,美因茨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女人的脚上是否有红肿。

  但是直接上手摸,似乎对俾斯麦来说不是很礼貌……

  美因茨看着俾斯麦丝足上那过分性感过分情趣的细跟高跟鞋,俏脸上的担忧表情中多出一丝疑惑。

  ——这,这么高的鞋跟,穿着这双高跟鞋真的能走路吗?

  ——而且,俾斯麦穿着的这双丝袜……

  美因茨从未见过俾斯麦穿上过暴露度如此之高的丝袜与高跟鞋,性感的样子连同为女性的自己看了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

  美因茨视线在俾斯麦哆哆嗦嗦的脚上来回检查,几次想要伸手,但最后终究还是选择不去冒犯自己的顶头上司。

  幸好没摸。

  深色水痕在黑色情趣丝袜上不是那么容易分辨——至少对于美因茨来说——但依然不妨碍俾斯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只要她伸手触碰哪怕一下俾斯麦腿上的丝袜,那粘腻不堪的丝料与美足滑腻到不得了的足弓便会让她立刻暴露!

  “那个,俾斯麦,你看起来很疼的样子……需要我呼叫医疗队吗?”

  女人小脚歪歪扭扭的原因自然是我手头的拉珠串——拉珠一颗一颗塞进自己的肛门,对一直需要保持站立姿势的她实在是过于刺激,尤其是在这种需要压低声音忍耐快感的紧张环境下。

  美因茨略有担忧的神色让俾斯麦身体一紧,立刻慌张摇头:

  “啊,没事,不,其实不怎么疼的,我和指挥官,能走回去——哈噫!”

  将一半拉珠一颗颗塞入女人的淫肛,我看着二人对话不由玩心大起,拉着勾环的手狠狠一拔,马上四分之一的拉珠带着无数浓精猛地喷出俾斯麦的肠道,让毫无防备的她直接爽到高潮!

  “俾斯麦!你没事吧!!”

  美因茨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风衣女人脑袋后仰一声惨叫,歪歪扭扭的身子便倒在了我的怀里整个人好似疼的抽搐了起来。

  好在她下身朝后微微翘着,不然那么多的精液爱液至少一半要喷在美因茨的鞋子上!

  “我,我马上打电话,俾斯麦你不要急,先忍耐一下!”

  “哦啊?——”

  弓着腰喷了一地精液与爱液的女人哼哼着站起身来,惊恐的抢过美因茨的手机:“不,不要打电话,美因茨!”

  “为什么!❤您都疼成这个样子了!”

  “不,不要打,我,我能处理……”

  “可是!”

  “求,算我请求你,不要打电话,好,好吗?”

  美因茨呆呆的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女人,她很少听见俾斯麦对她人说请求这两个字。

  “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不用麻烦已经睡着的伙伴……或者说,我命令你,不准给任何人打电话。”

  被我俩蒙在鼓里当作小情趣的可怜女人又担心又疑惑的望着我和俾斯麦,彻底搞不懂我俩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但那不容辩驳的命令二字,身为铁血的任何人都绝对听得懂:

  “既然是俾斯麦女士的请求,美因茨遵守您的命令。不过,要是有任何情况,请一定,一定要通知我和医疗队,可以吗?”

  她还是放心不下我怀中爽到直哼哼的女人,视线一直在她弯成内八拼命挣扎的黑丝腿足上来回扫视。

  本来,美因茨还想问为什么出门要穿这么一双看着都吓人的细高跟鞋,但是在俾斯麦的强烈要求下,她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转身离开了。

  “请记住一定要通知我,指挥官先生,俾斯麦女士!”

  看着美因茨走出去近百米的距离后,紧张到虚脱的女人身子一软,再一次倒在了我的怀中。

  “怎么样,刺激不刺激,舒服不舒服?”

  “你,你连美因茨都要玩弄吗!❤”

  俾斯麦罕见的有些羞恼,语气都急促了几分——她是真的担心一直都很认真的美因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担心自己这么淫荡的一面被始终钦佩自己的女人发现,产生不必要的,甚至自己极难处理的麻烦。

  “但是她不也没发现吗?放心,我经手过的女孩子,比你想的要多得多得多~”

  “现在你还害羞。等之后,你说不定会主动要求这样在别人面前暴露呢,我可爱的小性奴~”

  “怎,怎么可能会!”

  “好好好,不会,不会。看你急的,浑身都在抖。这次真不弄你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捧起妻子的脸蛋,在她哆嗦着的唇上强硬留下一个吻。

  俾斯麦羞耻的别过头,一时间只有女人急促的呼吸与呻吟围绕在我的耳边。

  ——精液喷出来那么多,要不要补一下呢?

  三十分钟后,补充完精液的俾斯麦被我搀扶着,秀气黑丝腿足踩着细高跟鞋,歪歪扭扭走在回港的路上。

  本来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体力,结果,结果又被翻来覆去的肛穴高潮消耗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喜欢,玩弄自己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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