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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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我指着房间正中的物品说道。
“石磨啊。”洋葱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确定?这个看起来像是个石磨的东西,就是上下两片石扇,转动时互相研磨,用来加工粮食的那个石磨?”
“是啊,不然呢?”
我有些凌乱的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把它搬到二楼的啊……不是,这个不重要,我想说的是,你不是调教师吗?不是应该用皮鞭绳子小蜡烛什么的吗?”
洋葱反问:“塔兰娜喜欢这些东西吗?”
我顿时语塞:“呃……”
洋葱说道:“我说过了,我想要和你玩个游戏,至于这个石墨,只是游戏用的‘小’道具而已。”
“哈?”
“我的打算呢,是要破坏塔兰娜的精神来着……”
“请不要把这么可怕的事情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但是我发现,塔兰娜似乎对通常的羞辱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要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只不过我伪装的比较好罢了。不过这事没必要和洋葱说。
“但是呢,如果普通的把食物送给塔兰娜的话,我身为调教师的自尊却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干脆来玩个游戏,塔兰娜你来拉磨吧。”
“哈?”
“你拉磨时磨出来的食物,都是给你的哦。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拉磨消极怠工的话,那就只能饿肚子了。这个游戏啊,就算是我们之间互相妥协的产物吧。”
我看看磨,又回头看了看洋葱。
话说拉磨这事,真的是“性奴”需要做的事情吗?虽然你要非得说这就是调教好像也没啥错。但是这样的“调教”很微妙的让人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此时洋葱从房里的箱子中翻出一套皮质装备。
看到装备感觉总算对了。不过想到这装备是要用在我身上,我不由得又感到一阵蛋……咪疼。
我的内心戏再丰富也阻止不了洋葱。他首先把我的双手反拧到背后,拿起皮制的单手套套在我的双臂上。随着单手套上一道道皮带勒紧,我的双肩被拽得不由自主向后靠。然后洋葱把两条粗大结实的皮带穿过单手套上的环扣,从我的双乳之间交叉而过,锁好。我的上半身被拉得笔直,胸向前挺着,双乳高高耸起。这种淫靡的束缚使我的双乳看起来大了一个Size。
洋葱在我的腰上绑了一条粗壮的皮带之后,拿起一双大腿靴说道:“作为拉磨的小驴子,怎么可能没有驴蹄呢?”说着洋葱便把大腿靴套在我的腿上。靴子很长,一直可以提到膝上二十几公分的位置。然后洋葱把靴子上的系带从下往上一点一点收紧,收紧系带之后又把靴子上的每一条皮带拉紧,每一条皮带都用一把小锁头锁好。
这时我才发现,这双靴子是没有鞋跟的。
还真是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不过这双靴子显然不是当初那一双,这双靴子的鞋跟是完全封死的,而且靴子前脚掌的位置有一个很厚的的鞋底,鞋底的形状就好像一只驴掌一样,再加上脚后跟处没有鞋跟形成的曲线,使得我穿上这双靴子之后,脚掌看起来就和驴蹄子一模一样。
穿戴完毕之后我被洋葱催促着站直了身体。脚后跟的位置没有鞋跟不能借力,我整个身体的重心只能落在前脚掌及脚趾上,感觉就好像踮着脚尖一样。不过这个“踮脚尖”却是落在厚厚的鞋底上,这使我完全不能掌握平衡,晃晃悠悠地好像踩在弹簧上一样。
洋葱架起摇摇晃晃的我走到磨盘处,把磨杆拽到我的背后,咔咔咔几道锁响,便把磨杆和我身上那几道最粗壮结实的皮带锁到一起。
洋葱松开手。我一下子失去支撑,趔趄一下便要倒地。但是我和磨杆锁在一起,靠磨杆传来的力量支撑,我尚可以勉强掌握平衡站在原地。不过同样是因为我已经被锁到磨盘上,我除了向前或者向后拉动磨盘,完全没有其他活动的余地。
洋葱又拿出一根约手掌那么长的短木棍,木棍两端系着皮带。然后洋葱把木棍横着塞进我的嘴里:“小驴子还是要装上嚼子,不然不好控制呢。”然后他把木棍两端的皮带绕到我的脑后,锁好。木棍横在嘴里卡着牙齿,我只能半闭着嘴,想要咽涎水都要昂起脖子,让涎水流到嗓子才行。
洋葱接着拿出一副眼罩,把眼罩按在我的眼睛上,把系带系在我的脑后,锁好。同时说道:“要把拉磨的小驴子眼睛蒙上,防止她看见粮食忍不住偷吃呢。”
我忍不住吐槽道:“唔呜呜呜唔呃嗯嗯唔呜嗯呜呜喔!”(本来就是给我的粮食我偷吃个鬼啊!)
隔着口嚼子洋葱当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听得他又取来某样道具,紧接着肛门突然一凉!然后有东西被硬塞进来。
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东西,所以都懒得用[感知]去看。
果然又听到洋葱说道:“有了尾巴,才是真正的小驴子呢。驾!”
我的屁股上忽然“啪!”地被拍了一巴掌。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我不由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前走去,但是我还没有适应这双驴蹄大腿靴,用力过猛脚下一歪,不由得双腿悬空,向一侧倒去。
并没有像预想那样,狠狠摔倒在地。我被锁在磨杆上,所以当双腿悬空时,我整个人便挂在磨杆上面,悠来荡去的。我挣扎好半天才恢复平衡,踩着驴蹄子重新站稳在地面上。
洋葱嗤笑两声说道:“就是这样,小驴子好好的加油吧。记得没有劳动不得食哦。等到明天的时候我再过来检查结果。”
洋葱说完,我就听见哗啦啦一阵响声,洋葱把不知什么东西(大概是粮食)倒进了石磨的漏斗里。然后他的脚步声从屋内到屋外,关门之后哗啦啦钥匙声响,最后咔哒一声上锁,洋葱就这样离开了。
我尝试着动了两下,发现单手套绑得结实,并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大概是上一次我轻松脱困的原因,现在我身上绑的皮带统统是带锁头的。小锁头虽然看起来随便就能捅开,但我双手被困,撬锁就不用想了。带驴尾巴的肛塞已经被我的体温焐热,不像刚才那样冰冰凉。我试着挤了两下,却发现这肛塞虽不算粗,但却精巧地卡在屁眼里,仅靠肛门的力量是不可能把肛塞推出来的。万幸肛塞颈细,屁股那里并没有太强烈的异物感,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
开着[感知]扫一圈,这间屋子并不像是调教室的样式。房间的中央放着磨盘,墙边一张工作台,上面尽是些刀子锯子之类的工具。
这个房间原本大概是洋葱的工作室,用来制作调教用的小道具什么的。现在被他临时用来调教我。
嗯……这些刀子锯子之类的工具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利用一下……
咳,虽然不得已被打扮成这个样子,但我还是没有放弃逃跑的希望的。刚才不跑只是洋葱在场没有机会,现在既然洋葱不在了嘛……
我又用[感知]看了一下自己。本意是想仔细查看一下我身上的淫具,看看有没有疏漏可以利用一下。但结果却是我看了一下自己之后,一阵电流从小腹直接窜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过遍全身。阴道里面一阵瘙痒,竟然有一股淫水透过小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淌了下去,把大腿靴里面的皮子打湿了一小片。
我竟然对着自己的样子发情了……
毫无疑问的,我现在的穿越的身体主人、也就是塔兰娜很漂亮。就算是我自己,平日也会经常忍不住照镜子,从头到脚仔细欣赏自己曼妙的身姿,精致的面容。要不是没钱,我甚至恨不得一天换十几套衣服来给自己的眼睛发福利。
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从“性”的角度来欣赏自己。因为女人的身体带给我的只有强奸、强奸以及强奸,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虽说每次被男人肏过,我都能把心态调整回来(或者只是单纯的习惯了也说不定),但这并不代表我心里一点芥蒂都没有。
所以在变成女生后,我总是下意识回避这方面的事情。比如当初在刚刚穿越成塞维亚拉的时候,我还能兴致勃勃地玩弄自己的身体——揉一揉乳房、摸一摸小穴又或者把手指轻塞进小穴来试试感觉什么的。但是,自从被一次又一次的轮奸之后,我在潜意识里就开始回避这类事情,再也没有主动探索过自己的身体。
但是,塔兰娜实在太漂亮了。原本圆润笔直的大腿在踩着高跟的情况下更显得颀长,膝上几十公分的靴子紧紧包裹着大腿,更是把腿部线条完美勾勒出来。绑缚在身上的黑色皮带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更加显眼,使得腰部的短皮带与胸前的长皮带之间的长短对比愈加强烈,完美地凸显出腰部的盈盈纤细。单手套把双手拢在背后,拉拽使我的身姿更加挺拔。眼罩和口塞组合在一起,象征着完全失去身体的掌控,使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楚楚可怜任人采摘的模样。带尾巴的肛塞更是显得气氛淫靡异常……
这个样子,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好吗?所以我一点也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如果我还是男人,那现在我的鸡巴肯定是梆梆硬,感觉上可以硬夯地球的那种硬度。
但是我现在是女生……反应只能是……
正想着,又是一股爱液滑了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爱液从肉壁的褶皱里渗出,再慢慢聚集在阴道里面、然后从小穴口缓缓流出,顺着两片阴唇滴落。
这幅样子如果被洋葱看见就糟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个糟法),所以我只好不舍地关了[感知],在一片黑暗中思索对策……思索……对策……还有被皮带勒住的乳房什么……呃……
算了,现在让我冷静下来思考也不现实,只能用运动来分散注意力了。
于是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了起来。
脚上穿的驴蹄大腿靴没有鞋跟,而且脚掌在靴子里面被绷得笔直,脚腕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所以即使我站在原地,也要借着上半身的支撑才能站稳。现在走起来之后我更是摇摇晃晃,失去平衡好几次才能勉强迈出去一步。好在我上半身被锁在磨杆上,所以即使身体失去平衡也不会跌倒,充其量只是挂在磨杆上悠荡几下而已。
为了掌握平衡,我不得不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入到腿脚的控制上。被转移了注意力,我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也慢慢地平息下来。随着时间经过,我操控这双驴蹄大腿靴越来越熟练。我从开始的一步三晃,逐渐变得可以一步步慢慢挪动,最后居然可以一步接着一步走得四平八稳。石磨随着我的前进连续转动,发出均匀的咕隆咕隆声。听着这样的声音,我的心中甚至还有些小自豪。
穿着SM淫具像驴子一样拉磨,也不知道有啥好自豪的,大概是挑战驴蹄大腿靴成功的原因?
我摇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赶出脑袋,又重新开启了[感知],小心地避开自己的身体,仔细地检查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
还别说,运动之后脑子清醒不少,还真让我想到了办法。
身体被性具束缚着,根本没可能自己解开。而性具又锁到磨杆上,所以我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石磨的周围,这看起来是个困境。但仔细观察石磨可以看到,石磨是由上下两扇石盘组成,上半部分的石盘中心有孔,套在下石盘中心的铁柱上。石磨工作时,便是上面的石盘以这根铁柱为轴旋转,与固定的下石盘互相研磨。
然后,磨盘中心的那根铁柱上,可是没有锁的。
这意味着,我只要把上石盘向上抬,就能把上面的石盘从中心的铁柱上“摘”下来。
这石磨本身就是性玩具来着,尺寸没多大。想来如果磨盘太大太沉,把石磨搬到二楼都要累死人。所以洋葱也不可能选择大尺寸的石磨拴着我。所以尽管石头做的磨盘很沉,普通女奴想要抬起石盘不太可能。但我可是学过北冥神功的人,好歹还有一点点的内力可以用,所以我的力气可是比普通的男生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话虽如此,这“小号”的磨盘分量也着实不轻。我试了一下,用最大的力气抬高磨杆,也只能抬起一侧,另一侧根本抬不起来。所以我的计划是把磨盘摘下来之后,把磨盘另一侧撂在地上拖着走,想办法走到墙边的工作台,用那里的工具把身上的束具割开,然后再寻机逃跑。
这个计划的破绽之一是磨盘摔落在地上时,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不过我通过[感知]并没有在附近看见洋葱或是其他什么人,磨盘摔在地上大概率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即使被他人发现也不要紧,我只要推脱说磨盘不结实就好了。
破绽之二是我穿着驴蹄大腿靴,掌握平衡很难,拖着一百多斤的磨盘走更是个技术活。再加上我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旦我摔到地上,恐怕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嗯……虽然还是有风险,但值得一试。
为了减少失误的几率,我没有马上实施逃跑计划。反正洋葱说他要到明早才会露面,到现在还有近十个小时。我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充分练习用驴蹄子走路,以免在脱困的过程中摔倒。
打定主意,我又开始拉着磨绕着圈走动起来。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腿上,以尽快掌握驴蹄大腿靴的行走技巧。
半个小时以后。
脚趾开始酸痛,胳膊逐渐酸麻,口水顺着口塞流得一片狼藉,双腿也因为一直在拉磨而感到了些许疲惫。
本来我打算练两个小时的,可惜体力不允许,我只能把计划提前。
我弯腰钻到磨杆下面,用力向上站起,利用腰腹的力量抬起磨盘,把磨盘从轴上摘了下来。然后我向前一使劲一拽,锁在我身上的那半扇磨盘便从底座滑落,“咚”的一声摔到地上。我被锁在身上的磨盘拽了一个趔趄。好在我有提前准备,所以并没有被拽倒,只是歪歪扭扭跨了两步便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用[感知]在周围扫一圈,磨盘掉在地上的声音似乎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现在磨盘一端的磨杆锁在我的背后,另一端落在地面上。磨盘的重量被地面分走大半。不过即便如此,磨盘依然比我想象中要重不少,还好我能抗得住,憋着一口气,一步接一步走着,艰难地走到工作台的旁边,然后——
——趴。
可累死我了。
我趴在工作台上歇了好一会,才重新站起来。利用工作台夹具上的一把小刻刀割破单手套,露出双手;然后我把手伸出来,拿起一把长匕首,一点点割断了连接在磨杆上的皮带;最后我用工作台上的夹具把匕首夹紧,再用匕首把单手套完全割断。
就这样我的双手终于自由了!
在[感知]的照耀下,我就像背后长眼睛一样,丝毫没有拖泥带水。锋利的匕首贴着皮肉划过皮具,丝毫没有伤害到自己。
完成一套高难度动作却没有人帮着喊666,我还蛮遗憾的。
双臂自由,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三下五除二便卸下了全部装备。我坐在工作台上慢慢地揉捏着脚丫子。我的脚被驴蹄靴子磨红了一大块,万幸的是没有磨出水泡,不然肯定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有影响。
休息片刻,我站起来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好让[感知]能扫过更大的范围。没有发现异常。我又看了一眼门锁,门锁的设计颇为复杂,看起来不是很容易撬的样子。
这时我注意到窗户没有上锁,二层的高度也不高,于是我索性放弃撬门,顺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我的双脚重新踏上土地。终于逃了出来,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片豪迈。
天大地大任我闯……
……哎?
脚底被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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