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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黏住了翅膀直向下坠。险些让我连翅膀都举不起来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我还有翅膀可以用。于是我借助着飞行的力量，总算在瓶底坐稳了。

　　又吐了几口精液，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虽然之前被扩张成那个样子，但此刻我又变回了那个纤纤一握的小妖精样子。包括脱臼的骨头全都归正。裂成两半的骨盆也已经重新合到了一起，就连骨折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所有的情况都在表明，我这妖精身体就是设计用来当作飞机杯来用的。

　　类似于之前的美人鱼产卵一样。变成飞机杯套在男人的肉棒上，也许就是妖精的繁殖模式吧

　　淦啊……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过现在也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好容易脱离了布彻的视线，还是得赶紧逃跑。

　　于是我双翅一振，借助着翅膀的力量站了起来。

　　靠近瓶盖，糖水橘子的味道更浓了，肯定这就是水果罐头的玻璃瓶。罐头嘛，密封极佳。金属的瓶盖被拧得死死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以我这副小妖精的身体，从外面将瓶盖拧开都费力。就更别提身处瓶内了。

　　开瓶盖就别想了，还是在别处想想办法。

　　于是我习惯性的再次激活了[感知]，想要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可我刚打开[感知]就忽然发现，在原本的[感知]范围之外，莫名其妙的额外多出了一处视野。

　　在远处的视野中，布彻正在基地另一边的房间内，与一群人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我和他之间距离又远，又隔着好几道墙壁，按理说[感知]应该看不到才对。但实际上那边的情况却一点不落的进入了我的脑海之中。简直就像是我本人就在附身在布彻身上似的……

　　……啊，说起附身，那就对了。

　　是[精神力信标]。

　　看样子，似乎我的[感知]可以延伸到精神力信标的附近。

　　或许还有其他用处？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多想。还是趁着[精神力信标]生效期间，观察布彻那边的情况才对。

　　那边是一个办公室样子的房间，包括布彻在内一共有五个人。此时，布彻正在对着其他人说话：“……总之，仪式中检测到的数据，与之前在邪神世界中获得的资料基本一致。唯一的、只有唯一的区别，就只有最终的实验结果。我感觉……嗯……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感觉就像是：天道茜确实被我们当作祭品献上去了，但对面的高等存在却没有收？”

　　等等等等……

　　是祭品吧！他们说的是祭品吧！

　　所谓的“登仙途”，到底是谁成仙啊？难道不是应该参加仪式的人成仙吗？

　　从来都没听说过，祭品本人会获得力量。

　　既然成仙的人不是参加仪式的人，那就是举行仪式的人了？

　　所谓的“登仙途”，就是我被骗得当了祭品，帮助别人成仙？

　　而且同样的伎俩，我还被骗了两次？

　　一时间我脑子嗡嗡的。

　　这时，办公室里的黄头发开口道：“这个世界的‘登仙途’确实不太一样。按照记载可是让祭品成神。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血泉献祭’方法错了？”

　　看看、看看！果然就是骗我去当祭品吧！

　　办公室内另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翻看着手中的实验数据道：“用积分在主神那里获得的资料，从其他小队获得的资料，以及在邪神世界获得的资料。三份资料都记载了同样的‘血泉献祭’的方法。而且这个世界的所谓的‘登仙途’，本质上还是血泉献祭那一套。四份不同世界获得的资料，却记载着同一个方法。事情没有这么凑巧的。所以血泉献祭肯定没有错，是‘登仙途’的记载出了问题。”

　　黄头发皱眉道：“可是篯铿（彭祖）不是‘登仙途’成功了吗？”

　　戴眼镜的家伙：“你不会真的以为随便跳个血泉就能成神吧。那个篯铿（彭祖）大概率没有亲自跳血泉，而是通过血泉献祭获得了长生的力量。只不过血泉献祭说出来不好听，所以篯铿（彭祖）才用‘登仙途’这样的说法遮掩血祭的真相。”

　　等等，刚才他们是不是提到“主神”这样的字眼了？

　　不是，这帮人居然也是轮回者吗？！

　　上个世界我穿越成貂蝉，好端端的就被这帮轮回者给改造成了乳胶人形。到了这个世界又碰到了轮回者，结果我又变成了美人鱼和小妖精？

　　你们这帮轮回者的性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所以说啊，我的这个淫虐系统，本质上到底是做什么的？

　　总不能是给轮回者提供性奴的吧。

　　性奴什么的……

　　突然冒出的荒唐想法，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有那么多世界，世界又那么大，哪那么倒霉能遇到两次轮回者！

　　我的这个淫虐系统，保不齐就和轮回者们、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个主神有某种关系呢。

　　……正想着，轮回者那边又开始说话了。于是我赶紧把注意力移了过去。

　　只见戴眼镜的家伙继续说道：“……虽然我们得到了血祭的方法，但血祭仪式却一直没有成功。包括《乱马》里的角色、‘男孩们’的角色、还有《百年孤独》里的角色，都不行。在仪式中，唯一有了反应的，就只有天道茜（我！）一个人。”

　　忽然布彻开口道：“那就证明我们确实有些事情做对了。但对的还不够多。血祭实验依然遥遥无期，但团战却只剩下十五年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沃特公司、‘男孩们’、还有马孔多（地名）的大规模实验就停了吧。把资源用来扶持本土势力，准备迎接团战。当然，天道茜的实验不能停，把她留在海底基地，用主神的设备进行更进一步的实验。”

　　说着，布彻看向另一个人，道：“你说呢？拉蒙？”

　　那个叫做拉蒙的家伙闻言，下意识邪魅一笑……

　　……等等！

　　这个叫做拉蒙的家伙，因为没有穿着超级英雄的紧身皮衣，所以我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看到他这标志性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这才发现……

　　丫不是祖国人吗？

　　对了，那个黄头发我也认识，他是沃特公司的高层啊。之前我和他也是见过面的。

　　可“男孩们”和沃特公司不是死敌吗？

　　结果‘男孩们’的老大，还有沃特公司的高层、以及超级英雄的TOP1，都是轮回者小队的人？

　　是一伙的？

　　这时拉蒙（祖国人）点了点头，道：“既然实验有了进展，放弃广撒网也好。利用先发优势，把资源集中用来发展本土势力，等团战开启后利用大势压死对方才对。期间大家务必要借助土著的身份隐藏好自己，保证请报上的优势。另外，库里（戴眼镜的家伙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辛苦你还要在海底隐藏15年。如果团战输了，就全靠你来复活小队了……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偷窥，好奇“十五年后的团战”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忽然[感知]中办公室的方向变得一片漆黑，额外的视野消失不见了。

　　原来是[精神力信标]的持续时间结束了。

　　不能继续偷窥有些遗憾。但根据听到的只言片语分析，差不多能搞懂对方的来历了。

　　总而言之，和我穿越成貂蝉时一样的，对方是一群轮回者。

　　轮回者，就是无限流小说中常见的那种，以主神空间做为枢纽穿越世界的一群人。当然，现实不一定与小说相同。但至少以我观察到的东西来讲，什么主神啊、积分啊、包括穿越世界在内的设定，和来自小说中的印象基本没区别。

　　需要强调的是。虽然同样穿越世界，但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我是系统流的，和他们家主神没关系。

　　只是不知道我的这个淫虐系统，与对方主神之间有没有暗线的关系。

　　扯远了，还是说回眼前这群轮回者。

　　他们穿越世界时，在不同的世界却获取到了同样的“血泉献祭”的方法。

　　包括这个世界的“登仙途”在内，都记载着同样的血泉献祭仪式。

　　虽然“登仙途”的记述中，是祭品获得力量。但归根结底，“登仙途”的仪式和血泉献祭的方式一模一样。所以大概率是彭铿为了掩盖血祭的真相，故意在书中记载了一个错误的“登仙途”。

　　至于“血泉献祭”这件事。毕竟是从四个不同的世界获取到的同一份情报，外加“主神出品”的金字招牌。所以血泉献祭的真实性是完全可以保障的。

　　只不过话虽如此。可真到了举行仪式的阶段，血泉献祭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用怀疑仪式的真实性，那就肯定是祭品的问题了。

　　于是轮回者们借助着这个世界获得的身份，展开了大规模的实验。

　　最终，锁定到了我（天道茜）。

　　原本没动静的仪式，轮到我的时候却起了反应。把我变成了人鱼。

　　虽然仪式没有完全成功，但变人鱼已经可以算作重大的实验进展了。

　　于是实验继续，我就被从沃特公司转手到了“男孩们”的手中。

　　表面上沃特公司和“男孩们”是死敌，但实际上私底下两边的高层都是轮回者小队的成员。转移我一个实验品完全没有问题。

　　结果我又被傻乎乎的骗去，第二次被当作了祭品。

　　可第二次实验也是同样的半死不活，没有祭祀成功却把我变成了小妖精。

　　虽然没有成功，但的确有了进展。轮回者们实在不甘心放弃，于是就打算把我带回老巢，打算利用主神出品的“超级设备”继续实验。

　　这都第三次了，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果断拒绝了。

　　只不过当祭品嘛，自愿的和被迫的也没区别。所以我还是被对方掳来了。

　　……就很淦啊。

　　你们这帮轮回者离我远一点。你们穿越你们的，我穿越我的，互不打扰不行吗？

　　---------------------------------------（待续）

　　九卷：乱马1/2（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