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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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无望,我干脆闭上眼睛,默默地开始接收这次穿越原主人的记忆。
水笙,十九岁。家世极好,在江湖上和表哥兼未婚夫汪啸风并称为“铃剑双侠”。事实上“铃剑双侠”这个名号大于水笙本身的实力,江湖上看水笙父亲的面子才这么喊的。毕竟水笙的父亲水岱是“南四侠”之一,几乎可以算作江南地界最顶尖的一批高手。顺便说一句,刚才有人喊“落花流水”时,最后在“水”字拖长音的就是她父亲了。
无语望天……如果是水笙的话,大概在南四侠喊出“落花流水”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是爹爹伯伯赶到了吧。如果在第一时间呼救,南四侠就能知道我在哪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失去线索。
只可惜我是个穿越者,他们喊“落花流水”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贼秃点了穴道,失去了最后的求救机会。
至于眼前的这个贼秃,他号称血刀老祖,是青教血刀门的掌教。这个血刀门是个恶教,奸淫烧杀无恶不作。之前南四侠和血刀老祖并无接触,直到昨日为民除害,南四侠动手杀了个血刀门的恶僧。谁知杀了小的惹来了老的,血刀老祖为了给自己徒弟报仇,便把南四侠之一水岱他的闺女水笙掳了过来。
然后就是我穿越接手,还顺便把血刀老祖的徒孙打死。
这仇算是结大了去了。
总觉得水笙这个名字耳熟,我可以肯定我曾经见过这个名字,但我却死活想不起这个“水笙”到底是谁。即使在水笙的记忆里,也没有什么线索,于是我只能暂时放下探寻原作的想法,专心应付眼前的场面再说。
所谓“应付场面”,其实也做不了什么。我被点着全身穴道,有多少力气都使不出来。虽说吃饭或便溺时,血刀老祖(就是老贼秃)会暂时解开我的穴道。可我这个武功实在不够看,就算得了自由,我也打不过他。无奈之下我只能被他一路挟持西行。
只见血刀老祖一路打尖吃饭,借宿住店,完全没有任何紧迫感的样子。偶尔遇到过几波江湖客,却都被血刀老祖随手杀了。
堂堂水大侠的女儿,竟然真的被人挟持了。
就这样直到第三天,血刀老祖忽然换了一身行头,原本神骏的宝马也弃之不用。赶了一辆破旧的马车,把我塞进马车里。折返行程,重新回头向江南方向走去。
我知道他这是金蝉脱壳之计。之前我们一路西行,一僧一女双马的组合极其醒目,所以追击的众人很容易打听到我们的消息。现在血刀老祖脱下僧袍,戴上假发,顿时变成一个毫不起眼的车夫老汉。众豪客失去了“僧+女+双马”的行迹之后,大概率会依着之前的路线一路向西,向着西藏(也就是血刀老祖的大本营)的方位追过去。
所谓金蝉脱壳,就是说众人以为我们去了西藏,没想到我们竟然折返江南。血刀老祖本身武功极高,群豪又离了江南。如此一来,如果血刀老祖要在江南搞事情,怕是没人拦得住了。
不过我知道这是金蝉脱壳又如何,反正我这个受害者只能眼睁睁看着。
又是五天过去,没见任何援兵,血刀老祖顺利的来到了黎家镇。这里距离水笙家不远,不到百余里距离的样子。此镇处于长江北岸,水陆交通颇为便利。各路客商往来频繁,客店宿居极多。血刀老祖在镇里找了家客店,安顿下来。用麻袋套着我掩人耳目,把我扛入客房,塞到衣箱里面。
然后他便出门,不知道去做什么。我穴道被点,只能瘫软在衣箱之中,听着客店前厅隐约传来熙熙攘攘,却是连呼救都做不到。
傍晚,血刀老祖回来了,把我从衣箱中提出来,放在床上,向我嘿嘿嘿笑着说道:“嘿嘿、嘿嘿,爷爷我总算甩掉了那些恼人的苍蝇。今天就要拿水岱的女儿给徒儿报仇了。”
我看他脸上的褶子都笑到一块去了,心中不免怦怦直跳。按照水笙的记忆,这老淫棍都不知道在江南地界祸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今天终于轮到我了。
血刀老祖也没多废话,伸手三两下便剥光了我的衣服,又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虽然之前他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早就把我看光了,但此时二人赤条条相对,我仍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血刀老祖爬在我的身上,用他干枯的手掌狠狠地抓着我的大腿。我的大腿由于长期习武,同时具备紧致和柔软。再加上少女特有的细腻嫩滑的肌肤,形成了独特的触感。血刀老祖食髓知味,手掌顺着大腿不断向上探,很快就摸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这具身体还是黄花闺女,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哑穴被点着,我只能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样。
我这样子不能说话不能动,也许让血刀老祖觉得不尽兴。于是他便伸手解了我的穴道。我身子能动了,剧烈的刺激感让我原本柔软的大腿瞬间绷紧,十指用力抓着床单,身体用力扭来扭去,双腿来回踢蹬,想要离开血刀老祖的钳制。可是血刀老祖却仿佛钢筋铁骨一般,我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撼动分毫。手掌更是好像长在我的下身一样,无论我怎么动都摆脱不了。
血刀老祖伸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脖颈道:“水岱养了二十年的闺女,今天归了爷爷我了。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味道真是好极呢。”
“救……”我伸着脖子,呼喊着救命。谁知我声音还没出口,血刀老祖就一口亲了上来,我的呼救声顿时被塞在喉咙里。他满口恶臭,舌头还伸进我的口中搅啊搅的。我发狠用猛地咬下去,谁知原本软润的舌头又仿佛变得石头一样硬,硌得我牙齿一阵酸痛。
能不能玩得起了,怎么连舌头上面都布满了高深内力的。
片刻之后血刀老祖离开了我的嘴唇,临分开还分泌出一大口涎水吐在我的口中。唇分之后我顾不得其他,再次高声喊着:“救……”
谁知血刀老祖又吻上来,堵着我的嘴不让我呼救。我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才放开我。我连忙又呼救道:“救……”
话音未出口又被吻住了,如此又反复了好几次,我被口臭熏得阵阵干呕,这才停止了呼救。血刀老祖见我不再呼喊,便又舔舐起我的脖颈。我缓过来之后,想要再次呼救,发现血刀老祖正翻着眼皮看我,我犹豫了一下,把呼救声咽了回去,紧闭着双唇,免得他又亲上来。
血刀老祖舔舐着我,一手附在我的阴户上,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在我锦缎般顺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恨不得把我的身体全摸一遍。他的粗糙大手首先捉住了我的乳尖,反复按弹丰美的乳房,仿佛在用手心确认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一般,我的双乳也仿佛融化般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的粗糙大手又向下滑动,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圈。我身为武者勤于锻炼,小腹能隐隐看到六块腹肌,充满弹性的腰肢盈盈一握。粗糙大手仿佛弹琴一样四处拨动,偶尔手掌碰触到下腹部女生的神秘幽邃处,就会有一阵电流窜入大脑,刺激我的意识,让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原本屈曲交叠双腿也瞬间绷直。粗糙大手继续滑动,最终停留在我的臀部。大手抓起我浑圆紧实的屁股,五指陷入臀肉之中再瞬间松开,Q弹的臀肉瞬间弹回,颤悠悠引发起一道道细小波浪,顺着皮肤传导至全身上下。他的大腿紧夹着我的双腿,不停的互相摩擦。他粗糙的皮肤蹭着我柔嫩的大腿,我感觉又痒又痛,忍不住踢踏双腿,却始终躲不开他粗硬的腿毛。
这样的立体刺激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很快就进入意乱情迷的状态,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血刀老祖也愈发兴奋,把我身子放平,抓着我的双踝向两边拉开,让我的阴户直接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我惊呼一声,蜷起身子夹紧双腿。可是我又哪能敌过他的神力呢。两条雪亮的大腿被无情地分在两旁。双腿中央有一根红得发亮的阳具,正在耀武扬威,抖擞着向我的小穴中刺来。
“别……不……啊、啊~——!”我惨叫一声,血刀老祖的肉棒直接杵进我的身体里面。仅进入了几分便遇到了阻力,想来应该是处女膜的位置。我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内部处女膜被龟头顶着绷紧,硬生生的被撕扯。忽然仿佛闪电般一瞬间,所有的阻力都消失不见,空虚的小穴瞬间被肉棒侵入,填满了整个空间。
“哇啊——!”一瞬间爆发出的疼痛让我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呼喊声,泪水大量涌出模糊了双眼,我忍不住大声的“呜呜呜”哭出声音。第一次交合再加上没有充分润滑,使我的小穴里显得紧仄异常,死死地包裹着里面的肉棒,没有任何空隙。小穴口由于过分的挤压,原本的粉嫩颜色变得酡红。与粗黑色的肉棒交相辉映。
“痛……痛啊……不要动……不要、轻一点……”我忍不住出声讨饶。血刀老祖也许真的有一丝丝怜香惜玉的感情,让龟头停止了运动。变为慢慢的转动腰胯,让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左右研磨,扩张起刚刚撑开的阴道壁。可苦了我好容易破处的痛苦稍稍过去,又被这样的撕裂感折磨,痛得我简直要昏过去。
我的疼痛感稍缓,血刀老祖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小穴,只余下龟头还卡在阴道里面。有液体顺着冠状沟缓缓淌下,液体透明带着少许鲜红,血刀老祖伸手过去一抹,手指沾着液体送入嘴中,咂两下之后淫笑道:“这就是堂堂水大侠女儿的落红味道啊,哈哈哈哈,果然好吃、好吃啊哈哈哈哈……”说罢把手指硬塞进我的嘴里,说道:“你也来尝尝,这个味道你一辈子只能吃一次啊哈哈哈。”
淫液、血水、少许前列腺液以及血刀老祖的唾液,这几样液体搅合在一起在我的舌尖爆炸,一股甜腥几臭的味道从味蕾上炸开,我忍不住把头偏过去干呕。血刀老祖的手指却始终没离开我的樱桃小口,反而是在我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我连连摆头却丝毫摆脱不了他的手指,直到他把我的后槽牙都按了一圈,才把手指抽出来。
我的口腔中充满了干巴巴的腥味,我蓄了一口涎水漱口刚要吐出,血刀老祖却猛地挺腰,肉棒直接冲破了阴道里的所有障碍,直接撞击在深处的花蕾上面,在一片光滑上面轻触。我忍不住又是“咿——”的一声呻吟,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把我脑后的头发打湿了一大片。
我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蜷曲在身前。下身的剧痛让我感觉生不如死,即使血刀老祖轻柔的抽动也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肉棒就好像大闹天宫一样,在我的体内滚搅腾翻,每一次抽插送拔,都像锯子一样折磨着我的身体。
“求、求求……你……不要……痛、痛死了……要死了……啊——”我紧紧地抓着床单,指节都攥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动也不敢动,只余下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带动乳房颤巍巍晃动。
血刀老祖却是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道:“乖娘子莫要叫唤,先让爷爷给你的小穴疏通一下,只有这样,两天以后你才不会太过痛苦啊。”
“两、两天以……啊……啊——”
“嘿、嘿嘿……”血刀老祖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胯下肉棒不再直来直去,改为用技巧攻击着我的身体。肉棒每次经过阴道中间部分时,都会停下来左右上下研磨,这时我的小穴中就会在一片疼痛中窜出一股迅猛的快感,扑向我的大脑。然后肉棒又会以奔雷之势冲入阴道深处,龟头与深处的花蕊亲密接触在一起,这时我又会感到全身都被巨大快感笼罩。慢慢地疼痛减弱,快感却在加强,我无意识地在进行微弱的反抗,但是在旁人看来,却更像是身体在欢愉地颤动。
血刀老祖见我逐渐进入状态,上身向前,直接压住了我的身体。枯萎松弛的皮肤与我娇嫩的身躯紧紧相贴。我的双腿被压得向两侧大大分开,我想要夹紧双腿,结果却是缠住了血刀老祖的腰。胴体被血刀老祖压住更加动弹不得,这样的钳制更加激起了我身体深处的性欲,很快我的肌肤便变得白里透红,身体各处渗出细密汗珠。小穴里存满了琼浆爱液,在肉棒的搅拌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声音。
我忘记了失贞的痛苦,彻底迷乱在这样的情欲之中。我的双臂不自主地环住眼前的男体,十指深深掐入男体宽厚的背部肌肉中。粗犷坚实的男性气息让我沉迷。体内的肉棒也好似充满电能的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在高速运转。
忽然血刀老祖死死地抱紧了我的胴体,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我的阴道深处花蕊中心,马眼对准了子宫颈。只见他纳气吐息,小腹猛地缩放,将体内积蓄的阳元喷射进我的体内。他的全身紧绷,好像石头一样钳住我的身体,我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着,粘稠的精液深入我的子宫,借助喷射的力量沾满了我子宫内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我还未高潮,情绪上仍处在高点。小穴里面忍不住一抽一抽的。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借着体内的肉棒抚慰小穴里面的瘙痒难耐。可是没一会血刀老祖的肉棒就变成了软皮蛇,随着我阴道内蠕动滑出小穴。小穴里失去了肉棒,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浸入了我的意识,身体不自主的扭动起来。小穴口随着身体扭动一翕一合,好像鱼吐泡泡一样,一股股吐出精液与爱液的混合在一起搅成的泡沫。泡沫中还带着丝丝血红,这是我失身的证明。
这种不高不低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我忍不住嘤嘤的哭出声音。血刀老祖一脸厌烦,伸手点了我身上各处穴道,哭声顿时被憋回肚子里面。然后他握着鸡巴在我小腹上蹭了两下,蹭干净鸡巴之后便躺在我的身边,与我同床共枕,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完全不顾及我下身污秽。
我小穴口湿淋淋黏糊糊的,小穴内部更是仿佛虫蚁啃咬般奇痒无比。可是我被点了穴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盯着房梁,在杂乱的呼吸中勉强调整着气息。过了一会儿,我好不容易慢慢平静下来,谁知血刀老祖手居然又攀上了我的双乳,即使在睡梦中,他的双手也似梦游般抓拽揉拍一样不落。如此我好容易稍稍落下的情意又被调弄起来。我难受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淌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断断续续,竟然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清晨。
血刀老祖起床之后把我放开,让我在屋里解决了私人问题之后,又拿出些食水让我食用。吃饭的时候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抠抠摸摸的。我想要推开他,却完全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好一边强忍着身上游走的怪手一边吃着东西。待我吃喝拉撒完毕,血刀老祖又重新点穴把我藏进衣箱之中。然后他便匆匆出门,不知去做些什么。
在衣箱中我总算得到片刻安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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