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就走了?
我一脸懵逼地鸭子坐在床上。
说好的狂喜呢?
我就不指望着段延庆您老人家帮我办事,但是功法什么没有的也就罢了,结果一句话不说就这样走了?
便宜老丈人就这么认了?
合着我卖节操就换了个饶命的结果?
话说当初,段延庆落魄的时候,曾经和一白衣女子有过一次露水情。当时段延庆并不知道这白衣女子就是段誉他妈。再后来,《天龙八部》末期时,段延庆要杀段誉,刀白凤(段誉妈)情急之下说出“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这四句话,说的是当时和段延庆野合时的事情(这事只有段延庆能听懂),意思是在众人面前告诉段延庆,段誉才是你儿子,你别杀他。段誉这才活了下来。
所以说,我和云中鹤胡扯找父亲什么的都是铺垫,我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把“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这句话念给门外的段延庆听。我靠着熟知剧情,把他心底的秘密拿出来讲,这样段延庆就会误以为我(这具身体的)妈才是当年的白衣女子,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事实上我的确成功了,从段延庆的表现看他确实认了我这个女儿。但他却不给我抱大腿的机会,只是把我从云中鹤的手中救下来而已。
没有感人的父女相认戏码也就罢了,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算怎么回事?
书中原文明明是段延庆心中狂喜,连大理皇帝都不想坐了。同样是做儿女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郁闷半晌,我才逐渐想通。首先,最重要的,段誉是儿子是儿子是儿子,很重要所以说三遍,古代人重男轻女是事实是事实是事实。段延庆身体残疾心理变态心理变态心理变态,早就六亲不认了。多个儿子段誉,相当于自己多个儿子续上香火,宿敌少个儿子断了香火,一进一出差了不少。更何况段誉将继承大理皇位——这可是段延庆毕生追求的东西。换句话说,段延庆败犬一辈子,结果靠着这位凭空冒出来的儿子逆风大翻盘,所以他当然狂喜。只不过这个“狂喜”、喜的是翻盘成功,和暖心的亲情关系着实不大。
而现如今,段延庆多个女儿。这女儿只是个普通的村姑不说,还是失身的不洁之人。即使在21世纪,也有父亲嫌弃女儿被强奸的,更何况六亲不认的段延庆?退一步讲,就算段延庆当了便宜老丈人又怎样?段延庆是什么人?枭雄!在做什么?谋大逆!这样的人物,尤其是起事之前,会和自己小弟翻脸吗?显然不可能!
真讲起来的话,段延庆主动把女儿送到云中鹤床上也不是没可能……
道理想通了,心里还是郁闷,尤其是见到煮熟的大腿飞了更是郁闷。好在这些都是计划外的事情,现在就当是回到原点吧。
……
呸,前言收回,怎么可能回到原点。身上黏糊糊的,妈蛋谁家原点是带着一身白浊的。
我骂咧咧地从床上爬下来,小穴里的精液又咕嘟嘟地冒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异界世界人都精力旺盛,云中鹤这明显不是正常人的量。说起来上次穿越成塞维亚拉也是如此,山贼的射精量和现代社会的普通人差不多,但是遇到大骑士大神官,就能随便射出一个饮料瓶那么多的量。
想想也对,连性能力都不能提高的武功练着也没意思。
我在屋角找到自己的衣服,拿起衣服才发现,衣服已经被云中鹤撕成了布条。我只好用布条简单擦了擦身上的精液,之后走出屋子。
屋外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院里躺着两具尸体,大概是屋子的主人,被云中鹤打死后丢在这里。在院子里有一口水缸,幸运的是缸中水是满的,我舀着水简单的冲洗着身体。
当然,想把身体洗净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云中鹤射了多少在肚子里,直到现在我的小穴还在缓缓淌着精液。我抬头看了看,日头过午,四周是荒郊野岭。再加上我被云中鹤肏弄半天,精神还没有很好的恢复,所以我决定在这里先休息一日。
穿越后系统能量清零,好在之前把技能升级到2级,能量恢复速度变快。到现在我已经恢复了1点能量。我用这唯一的1点能量开启了[感知]技能。
[技能:[感知2级],可以感知范围内的情况,消耗能量<1点/10分钟>,在<天龙八部>世界感知范围<15米>(感知范围与当前世界神秘度有关),升级所需淫虐点数<6000点>]
看来天龙八部的世界神秘度比主世界更高,感知范围竟然扩大到15米的范围。正好把整个农家包括在内。我用技能仔细地查看,发现这户人家居然穷到找不出第二件衣服。无奈我只好去扒尸体,却发现尸体上的衣服被掌力震碎了。这倒不是说云中鹤武艺高强,而是衣服实在是太旧太破,早就烂掉了,被云中鹤随便内力一激便化作布片点点飘散。
10分钟马上过去,超视感离去,我依然没有找到任何足以裹身的衣服。于是我只好把缝满补丁的被套围在身上,好歹遮掩一下。
还好我胸大,被套围在胸上一点都不会滑脱。
之后细节不表,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东方刚刚露出一点点鱼肚白的时候。
我从床上坐起来,并惊讶着自己居然没做噩梦。
在我穿越成塞维亚拉时,每次入睡都要做噩梦,在梦里被拷问,拷问之后被人轮奸,就没睡过好觉。噩梦里惊醒,我又会发现在现实里自己正在被拷问,拷问之后被人轮奸。被一群人肏昏过去之后再做噩梦,如此循环往复……
“呵呵,原来这种事情我都已经习惯了啊。”
我无奈的自嘲道。
大腿根部又是狼藉一片,大概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在大腿上晾干留下的痕迹。我把手伸进小穴挖了一下,指尖的黏液依旧是白浊色,好在白浊液存量不多,已经不会再流出来。
总之——
太阳也出来了,精神也恢复了,东西也准备好了,小穴也不淌精液了。
出发!向着无量山石洞!
顺便说一句,在村姑的记忆里,这里离无量山不远,走山路两三天就到了。无量山的弟子偶尔还会到村姑的村子里去买药买粮呢。
至于荒野求生,从小就在山里跑的村姑表示压力不大,只要没遇到猛兽强盗就没问题。
只要不遇到猛兽强盗……
话说我好像立了什么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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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中行进总是无聊而又辛苦的。无聊到一件值得说的事情都没有,至于辛苦——
[事件:[轻伤(刮伤)],淫虐点数<+1点>。当前淫虐点数<7181点>]
[事件:[轻伤(蛰伤)],淫虐点数<+2点>。当前淫虐点数<7183点>]
……
[事件:[轻伤(跌倒)],淫虐点数<+1点>。当前淫虐点数<7231点>]
大伤没有,小伤不断。最重要的是,原本遮体的被单已经被灌木刮烂,我现在又是无遮状态了。
[事件:[裸奔(无人)(11小时)],淫虐点数<+110点>。当前淫虐点数<7341点>]
裸奔裸奔,说的好像我自愿似的。
忽然一阵尿意上涌,我连忙离开路边,钻进了茂密的丛林。
说是“路边”,实际上就是条脚踩出来的小道,撑死了几十公分宽。照理说周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就地解决尿意也不是不行。但是“在道路中间撒尿”这事怎么听都像是某种play。
明明在我还是男人的时候,即使在车来车往的路边尿尿,心里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看来我变成女生之后心思也纤细了不少啊。
如此感慨着,我蹲了下去。
结果草叶子蹭到小穴口,麻痒痒的。我只好撅着屁股挪几步,再蹲。
这回舒坦了,我伸手小心地拨开左右两片嫩肉,下半身逐渐放松……
“什么人!”
一声断喝如炸雷响起,紧接着我眼睛一花,身前瞬间多出来两个人影。
“啊……啊……”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液止不住地喷溅出来,好像小喷泉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阿弥陀佛……”有个老和尚连忙口念佛号,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另一个中年人则是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我的躯体,在看到我的一双大奶之后,眼神更是好似要冒出火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稍微回神,发出蚊蚋般的颤音说道:“好歹给我件衣服……”
老和尚连忙脱下自己的僧袍,向我身上一丢,遮住了我的重点部位。
我也顾不得僧袍上沾着我的尿液,连忙把僧袍胡乱裹在身上。站起来用手抱着双肩,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表情,低着头说道:“多谢大师,小女……小女……”话说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老和尚这时才抬起头,和蔼地说道:“施主不必多言,随贫僧来便是了。”
说着老和尚大踏步地离开了我的身边,另一个中年人也随着走了过去。我跟在二人的后面,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寨子的外墙。
方才树林茂密,我居然没注意到。
他们领着我走到寨门前的一条长石上坐下,旁边还有个小沙弥正好奇地看着我。老和尚吩咐小沙弥取了一张杂面饼,塞到了我的手里,大概是怕我尴尬,是以没有提刚才漏尿的事情,只是轻声说道:“莫要害怕,贫僧法号本慈,乃崇圣寺的僧人,旁边这位,是罗麻寨的寨主罗升尧。请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到现在我已经冷静下来,回想着《天龙八部》里的信息。
崇圣寺俗称天龙寺,在《天龙八部》里有过出场。当时鸠摩智为了六脉神剑恶访崇圣寺(天龙寺),天龙寺的众僧人保护神功未果,只好暗中把六脉神剑传给段誉后毁掉。导致鸠摩智恼羞成怒,掳走段誉,送到燕子坞。段誉这才遇到的他妹王语嫣……
扯远了,话说当时围攻鸠摩智的是本因(天龙寺住持)、本相、本参、本观、本尘(段誉叔叔保定帝)以及枯荣大师六人,我眼前的这位本慈并不在内,想来本慈大概是《天龙八部》里没有提及的人物。但同为“本”字辈的僧人,这位在天龙寺的辈分也不低。
天龙寺乃大理国皇室家庙,本慈则是皇室家庙里的长辈高僧,显然不可能是坏人。
想到这里我已经有了腹稿,轻声说道:“我叫桃娘,是西面桃河村的人。我生下来就没有爹,我娘在几天前重病……就这样没了,我本想着去无量山投奔舅舅,哪知……谁知道……路上竟遇了歹人……呜呜呜……”
说着我揪着本慈的衣服,嘤嘤地哭了起来。
当然,无量山投奔舅舅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无量山石洞才是我的目标。
美娇娘在怀,本慈巍然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念着佛经。
佛经入耳,我不由得想起这几天遭到的种种事情。从前阵子穿越成塞维亚拉开始,我便像个小船,在淫虐的漩涡里挣扎,丝毫不得放松。我回忆起这半个月的惨痛经历,不由得悲从心头起,假哭变真哭,眼泪仿佛不要钱一样向外流淌。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逐渐止住泪水,放开本慈,哽咽着说道:“抱歉大师,污了你的衣服。”
本慈双手合十,口念道:“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贫僧正要去无量山买些药材,姑娘若是到无量山投亲,不妨在这罗麻寨里休息一晚,明日清晨和贫僧同行可好?”
有大腿抱当然好,我忙不迭地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大师费心了。”
本慈转头对着刚才的中年人施礼道:“罗寨主,贫僧与你讨个佛面,给这位姑娘找件衣裳、再安排个食宿可否?”
罗寨主——也就是刚才的中年人,本慈刚说过他叫做罗升尧的——连忙还礼道:“大师慈悲为怀,说甚么僧面佛面,积德行善罢了。在下这就安排食宿,让姑娘在寨里过夜……就是……还有……唔……”
说着罗升尧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怎么开口的样子。
本慈开口道:“罗寨主功德无量,有困难尽管说,大不了贫僧露宿一宿,让这位姑娘住我的屋子罢。”
哪知罗升尧摇头道:“不是的,大师误会了。我想说的是,大师您寻的那味草腥杆,或许有着落了。”
本慈正色道:“贫僧此次亲自出寺寻药,实在枯荣师叔所修枯荣禅功乃是敝寺大事。若是罗寨主能方便一二,贫僧不尽感激。”
罗升尧连忙说道:“大师言重了,家父与本因住持相交甚好,算起来枯荣大师也是在下长辈,在下理应尽全力敬孝才是。只是……”
说着罗升尧犹豫了一下,指着我说道:“……只是这草腥杆的着落,却是在这位姑娘身上。”
啥?我一头雾水,怎么扯到我的身上了?
不过人家好歹又给衣服穿又给房子住,我也不能不领人情,于是顺嘴道:“罗寨主于小女子有恩,若能帮衬一二不甚荣幸。”
罗升尧道:“二位有所不知,草腥杆原是本地麻草所制。这麻草漫山遍野并不稀罕,但麻草制成的草腥杆却是珍贵无比,是因中间少了一道关键所致。而这道关键,便是少女的阴水。”
哈?
罗升尧自顾自地说道:“寨里的几位姑娘尚未出阁,行事多有不便;而嫁入寨子的媳妇,要顾及其夫;寨里的几个寡妇年岁过大,阴水不能药用。是以这阴水本就采集困难。结果上个月提供阴水的女子又逃……咳咳,那名女子上月离开寨子之后,这草腥杆便断了来源。险些害得本慈大师白跑一趟。所幸遇到这位姑娘(说着罗升尧一指我),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本属上佳,又刚……又刚刚破了身子,想来顾忌也会少很多……”
天!雷!滚!滚!这转折太快我差点就闪了腰啊!
而且你刚才说了“逃”吧!是“逃”吧!信不信我告官府你们非法拘禁啊!当着天龙寺大师面前说什么呢啊?还有,什么叫做“刚破身顾忌少了很多”?你什么意思?破鞋随便用是吧,破罐子破摔吗!
罗升尧见我沉吟不语,补充道:“还请姑娘原谅在下失礼,事情紧急只能为之。在下并无长留姑娘之意,只要一晚就好,在下明日就能制成草腥杆,以解本慈大师燃眉之急。若能成事,在下必有大礼奉上。”
还妈卖批说只要一个晚上,难不成我还能专职干这个不成!
我正在心里吐槽,抬头忽然对上罗升尧的眼神,虽然他脸皮上尽是浩然之色,但是眼神深处的熊熊欲望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如此男人的如此眼神,这半月以来我着实见过不少,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有些害怕,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本慈。
谁知本慈却沉默不语,一副为难的模样。
看到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我这个村姑人小言微,十个村姑加一起怕是还没有枯荣大师的一个手指头重要。再加上这老和尚八成只会敲木鱼不谙男女之事,看不出来罗升尧心底的欲望。所以现在根本指不上这老和尚能帮我说话。
我也不是不能拒绝,本慈他老人家是得道高僧,倒不至于对我用强。但如此一来,我也没脸面寻求本慈的保护,只能独自一人去无量山了。
按理说,独自一人这也不算啥事,毕竟我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此。
但是,
罗升尧这眼神里都快喷火了啊岂可修!我丝毫不怀疑我前脚和本慈分开,后脚就能被被他绑回寨子啊。刚才我可是听见了,前任是逃跑、逃跑啊!要是工作好干谁能跳槽啊!
和本慈实话实说,罗升尧欲行不轨?我说了本慈他也得信才行啊。罗寨主目前也只是看我两眼,能有什么问题?我只要开口,就是无凭无据的污人清白,结果更遭人厌了啊!
实在不行就死皮赖脸跟着本慈,试着萌混过关好了。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正常情况倒是可以赌一把。但我身上还背着个淫虐系统,能萌混过关的几率无限降低,而且就算这次萌混过关,丫系统也少不了节目对付我。
唉!认栽了。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师有困难,小女子尽微薄之力……我……”
我说着说着,竟羞得说不下去了,脸蛋火辣辣的,好似烧开水一般。
这次不是装的,这次是真的!穿越以来都是我被人强奸,像现在这样主动点头还是头一次。
本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的恩情,贫僧代表天龙寺记下了。”
罗升尧则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在感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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