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言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点燃了引线的公牛,全身的血液都化作滚烫的岩浆,在他的血管里疯狂奔腾咆哮,寻找着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而那个出口,似乎就在他的口中。
他贪婪地、近乎野蛮地品尝着那颗娇嫩熟透的红梅。
湿滑的舌尖带着灼人的热度,在那颗因过度刺激而硬得如小石子般的蓓蕾上,反复不知疲倦地打着转。
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能换来身下那具娇柔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战栗。
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口中溢出那些被极致快感撕扯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嗯……啊……言言……不……不行了……”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像一只被抛上岸的濒死美人鱼发出的最后悲鸣。
甜美、凄厉,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力。
这声音非但没能让他产生丝毫怜悯,反而像是最猛烈的烈酒,让他本就已经被欲望烧得混沌不堪的大脑,变得更加……疯狂。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用嘴。
他的手,那只一直空闲着的手,也攀上了另一座同样柔软挺拔的雪山。
他的手指张开。
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片细腻得如上好丝绸般的肌肤上肆意粗暴地来回摩挲着。
他的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了山顶上那棵同样因无人问津而寂寞挺立着的……红梅。
然后,用力地揉搓、捻动。
“啊——!”
苏若若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响亮的尖叫。
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墙壁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如同两道交汇的狂暴闪电,同时在她身体里炸开。
一道是湿热的、纠缠的,来自他口腔带着吮吸和啃咬的快感。
另一道是干燥的、粗糙的,来自他指尖带着揉捏和捻动的快感。
这两股快感在她的胸前交会碰撞,然后化作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席卷她全身的巨大快感海啸。
她的意识在这场海啸的冲击下被彻底撕得粉碎。
她的眼前一片阵阵发黑。
耳朵里也只剩下自己那颗因过度兴奋而疯狂跳动的心脏发出的“嗡嗡”巨响。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也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她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徒劳呼吸着。
身体则在一种纯粹的本能驱使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颤抖着。
许言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那颗小红豆在他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他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变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失控。
他知道。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言心中的兴奋也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更加肆无忌惮。
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刽子手,用自己最熟练也是最残忍的手段,将身下的这个可怜祭品一步步推向那名为“高潮”的华丽断头台。
而他自己也在这场疯狂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献祭仪式中得到了极致的病态满足。
但是。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给予她的快感越多,他自己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狂暴欲望就积压得越是……汹涌。
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
那个早已苏醒的狰狞巨兽,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该死校服裤子,愤怒地、不耐烦地咆哮着、嘶吼着。
它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做一个旁观者。
它也想要加入这场盛大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狂欢。
它也想要品尝到那份独属于它的……祭品。
许言言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自己的肺像一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灼人的滚烫气流。
他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颗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可怜果实。
一道晶亮的暧昧银丝从他的嘴角一直连接到她胸前那朵嫣红的蓓蕾上。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而又妖异的光芒。
他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情欲的火焰烧成了一片骇人的赤红色。
他就那样用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苏若若。
苏若若也正看着他。
她的意识刚刚从那场巨大的、几乎将她彻底淹没的快感海啸中挣扎着探出头来。
她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涣散和迷茫。
脸颊潮红一片。
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晶莹津液。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了一整夜的娇嫩花朵。
脆弱、凌乱,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
许言言的心被这番景象狠狠撞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他想要她。
现在,立刻,马上。
用最原始、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占有她。
但是……
不行。
他还不能。
他们还在学校。
而且……
他……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一种混杂着强烈欲望和巨大恐惧的矛盾情绪,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冲撞着。
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若若……”
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轮狠狠打磨过一般。
充满了痛苦和……压抑。
苏若若没有说话。
她只是用那双依旧有些迷蒙、水汽氤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许言言的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
他想把自己此刻内心最深处那个最羞耻、最肮脏也最真实的请求告诉她。
但是那句话就像是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一般。
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它完整地说出口。
太……太羞耻了。
那种事情……
怎么能对一个女孩说出口?
尤其还是他最喜欢、最珍视的若若。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羞耻感和一股同样巨大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惨烈的天人交战。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冰冷汗珠。
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的双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试图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的清醒。
但是没有用。
他身体里那头被唤醒的野兽实在是太强大了。
它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疯狂地咆哮着、嘶吼着。
催促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要再犹豫了。
告诉她。
让她来帮你。
让她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小嘴来安抚你。
让她来吞下你所有的欲望和……疯狂。
“我……”
许言言终于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若若……你……你能不能……”
他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他的脸已经涨成了一片猪肝色。
羞耻、尴尬、难堪……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脸上交替闪现。
苏若若看着他这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窘迫样子。
那双原本还有些迷蒙的眼眸深处悄然划过了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和……促狭。
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懵懂的、纯真的、带着一丝担忧的表情。
“言言,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高潮后的沙哑和慵懒。
“是不是……不舒服?”
她说着,还伸出手用她那只还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贴上了许言言滚烫的额头。
“呀,好烫。”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惊呼了一声,又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言言,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们……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
她的话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许言言的心上。
回家?
不!
不能回家!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
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焦躁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如果再不说出口。
他今天可能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被自己身体里那股该死的、无处发泄的欲望给活活憋死。
“不!”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和……扭曲。
苏若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给吓了一跳。
她的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一丝真实的惊恐和……委屈。
许言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看着她那副像是受了惊的可怜小鹿般的模样。
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懊悔和……心疼。
“对……对不起,若若,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他连忙放软了声音,笨拙地解释着。
“我只是……我只是……”
他的话又一次卡住了。
那头该死的野兽又开始在他的喉咙里横冲直撞。
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
理智彻底地向欲望缴械投降。
许言言放弃了。
他放弃了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请求。
他决定用行动。
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无耻的行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抓住了苏若若那只刚刚碰过他额头的,还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
苏若若的手很小很软。
被他那只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满是汗水的大手包裹着。
像一只被猎鹰抓住的无助小鸟。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不解。
“言言?”
许言言没有回答她。
他的心脏跳得像是在打鼓。
“咚咚咚咚……”
那声音是如此响亮。
他甚至怀疑连对面的苏若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咬了咬牙。
然后他拉着她的手,缓缓地、坚定地向着那个他身体最灼热、最坚硬也最……羞耻的地方移去。
苏若若的身体随着他手的移动而变得越来越僵硬。
她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丝正在慢慢扩散开来的……惊恐。
她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她开始挣扎。
力道虽然不大。
但是那份抗拒的意图却是如此清晰。
“言言……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不要……那里……脏……”
脏?
这个字像一根烧红了的铁针狠狠刺进了许言言的心脏。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辱、愤怒和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了他的头顶。
为什么?
为什么会说脏?
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
是他作为一个男孩子最引以为傲的象征啊!
虽然它现在的样子确实是有些……狰狞和……可怕。
但是它绝对不脏!
一股莫名的邪火从许言言的心底“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那份原本还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羞耻和……顾虑。
也在这股邪火的焚烧下彻底化为了灰烬。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狰狞的执拗表情。
他非但没有松开手。
反而握得更紧了。
紧得几乎要将她那纤细的手腕骨都给捏碎。
“不脏!”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两个字。
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幼兽。
然后他不再给她任何反抗和挣扎的机会。
他猛地一用力。
将她那只冰凉柔软,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狠狠按在了自己那根早已因忍耐了太久而涨得又硬又烫,甚至有些隐隐作痛的……巨物之上。
“唔!”
苏若若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的身体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给狠狠击中了一般。
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的手在触碰到那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却依旧滚烫得吓人的东西的瞬间。
就像是触碰到了一块烧红了的烙铁。
下意识地就想要缩回来。
但已经晚了。
许言言的手就像一把巨大的铁钳。
死死地将她的手禁锢在了那个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陌生的地方。
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感觉到了吗?”
许言言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悠悠响起。
那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快意。
“它就是为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所以……”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
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要负责让它舒服。”
苏若若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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