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刘强(AI)
“哎哟,欢哥,您找我啥事儿啊?您就直说呗,别跟我客气啊。”
刘强语气听着有点发虚,明摆着心里慌得一逼,但做销售的本能让他咬牙稳住,死命压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强装镇定,试着从任念老公嘴里套点儿话出来。
“没啥特别的事儿,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我过去接你?”
泽欢不等他继续虚伪套话,直接打断了,语气淡得像在说今晚吃啥。以刘强这会儿的心虚劲儿,加上看在他老婆任念的面子上,估计这孙子也不敢多废话。
“哎,那行吧,欢哥。我现在就在浦东南路那边,靠近浦三路,有家茶楼,您过来吧,我请您喝杯刚到的冻顶乌龙。就我家附近,我正闲晃着呢!”
刘强也算是个油滑角色,一听躲不过去,干脆顺势接招,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架势,嘴上客气,心里不知道已经演练几遍该怎么糊弄。
“行,那我这就出发,大概二十分钟,到时候给你电话。”
“好嘞,欢哥,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泽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拿了车钥匙便走出了门。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点火,手机就震了一下,是刘强发来的短信:
“欢哥,我在二楼小包,您跟门口迎宾说刘先生,他们会带您上来。地址:XXX……”
泽欢看了一眼,轻哼一声,眼神里多了点戏谑。刘强这点小心思,瞒得过谁?
约在自己熟门熟路的地盘,摆明了想压他一头,偏偏那股心虚味儿又藏不住——
越是做贼心虚的人,越怕翻船。
泽欢住的地方离刘强不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今天是周末,路上车不多,一路顺畅,他很快就开到了那家茶楼前。一百米外,他踩了刹车,车缓缓停下,熄火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强的电话,语气淡淡却透着点下马威的意味:
“刘强啊,我是欢哥,我到了,不过不上去了。你下来吧,我带你去个更合适的地方聊。”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随即传来刘强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慌张:
“啊?这……行,那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泽欢手指一滑,打开手机的录音软件,屏幕一黑,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放到后座坐垫下方,调了个角度。
——聊敏感话题,当然得找个“安全点儿”的地方。茶楼里四面八方都是人,隔墙有耳,谈个屁。
刘强这小子,还嫩得很。
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猎人,从来不是在明处张网,而是悄悄绕到猎物背后,等他自己把脖子凑过来。
不到一分钟,刘强那点急巴巴的身影就出现在茶楼门口。他一边探头朝街上张望,一边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像做贼似的。泽欢坐在车里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想起——这傻逼根本没见过自己的车。顿时心里一乐,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深吸口气,把情绪压下去,踩了下油门慢慢开上前去,车窗缓缓摇下,声音不紧不慢:
“上车吧。”
刘强一听到声音,身子顿时一抖,连忙笑着凑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尬笑着打圆场:
“哎哟,欢哥,您不是说今天聊聊天嘛,我都点好茶了,您这人还不赏脸,上来也不来一杯……”
说着还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明显是个做贼心虚的小动作。他装作轻松,其实眼神一直在偷偷扫泽欢的脸色,像个等着被训的小学生。
“你跟我别客气,有事您吩咐,我肯定尽力办。”
“我一向不客气啊。”
泽欢嘴角挂着笑,但眼神却冷得像冰水。
“你呢?你好像也没怎么跟我客气过吧?”
刘强听了这句,脸色一下僵住,笑容瞬间凝固,嘴巴动了动,还想掩饰:
“欢哥,您别开我玩笑了……您跟念姐一直都照顾我,我哪儿敢不客气……”
泽欢忽然侧过头,冷不丁盯着他,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声音低沉却直戳人心窝:
“昨晚你当我面,把你念姐干得娇喘连连的时候……你跟我客气了吗?”
这话一出口,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刘强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仿佛刚被人当场脱光衣服扒了底裤,羞耻、惊慌、还有藏不住的恐惧,一股脑儿写在他脸上。
虽然心里早就有预感,可当这句扎心的话,真真实实从任念老公嘴里冷冰冰地说出来时,刘强还是像被当头砸了一闷棍,整个人一下子僵在座椅上,脸色瞬间白得像抹了石灰。他的背脊僵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神慌乱地去看泽欢,像条被人踩着尾巴的死狗,死命想挤出点笑容来遮掩那副快崩溃的样子。
“欢哥……您这话说得……就有点不合适了,我一直都……挺尊敬您和念姐的,咱们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他说着,声音发虚,连舌头都快打结了,手也不自觉地搓着裤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求生。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泽欢语气平稳得几乎没有感情,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直刺进刘强的骨缝里。
“我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你继续做梦,以为我不知道。”
他停了一下,慢慢靠近方向盘,语气带着一点阴冷的玩味:
“你知道我家里有监控吗?每个角落,每个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你昨晚射在小念身体里的那滩精液……我都留着,存好了,玻璃瓶封起来的——想不想看看你自己的味道?”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接捅穿了刘强最后那点心理防线。他整个人剧烈一颤,额头刷地冒出一层冷汗,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愣了两秒,突然一下子爆发了,整个人扑到泽欢面前,近乎歇斯底里地哀嚎:
“欢哥!欢哥!我真错了!求您了!我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那会儿脑子糊了,一冲动……我也不知道咋想的,真的!我那会儿根本不清醒啊欢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抢您老婆,我混蛋我畜生!您饶了我吧,求求您别报警,别毁我一辈子,求您了欢哥,您要我干什么都行,我给您当狗都行!”
他整个人都快哭了,声音哽咽着,带着一股屌丝式的崩溃和卑贱。
这小子倒也机灵,知道赖不掉了,干脆直接跪了,装孙子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泽欢看着刘强哭爹喊娘的表情,心里冷笑了一下:
果然是条能打的狗,只要认了主,后面就好调教了。
刘强不是傻子,他心里肯定早就明白,既然泽欢亲自找上门,又没报警,那就说明还有“谈”的余地。他在意的不是罪责,而是泽欢到底想从他这儿“拿”点什么。不过嘛——
这正合泽欢的意。
其实,家里哪有什么监控?
那不过是随口吓唬他的把戏罢了。
至于那什么“精液”,更是胡扯。刘强那点畜生精,除了有一部分被泽欢扣出来塞进小念的小嘴,看她含泪吞下去外,剩下的早就混在他自己后面喷进去的滚烫浓精里了,谁还真去“留样”啊?
泽欢现在打的,就是心理战。他知道刘强这类人,最怕的就是被抓包,最怕的是丑事抖出来。只要把“可能被曝光”的恐惧死死摁住,对方自然就老实了。果不其然,刘强彻底信了,还送上了一段求饶录音——
这玩意才是真正的筹码,比什么精液视频都顶用。
这会儿,刘强正一副狗一样的姿态,双手搓得都快冒烟了。
“哼,是不是报警……可不是我说了算,”
泽欢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享受掌控的玩味,
“得看你表现得让不让我满意。”
“欢哥!有什么您尽管说!小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认了!”
刚刚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刘强,现在马上切换成一副“奴才脸”,表情谄媚得像条流着口水的野狗。
“您和念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刘强就是当牛做马都不嫌多!”
泽欢心里嗤笑:
怪不得小念说不喜欢他,光看这副油腔滑调的德行,就知道是底层里混出来的,小聪明不少,就是那点骨气一毛不剩。
“嗯,态度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启动引擎,缓缓把车开了出去。
“你要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不听话……呵,那你自己也知道,落在我手里的把柄够你喝一壶的。”
刘强听完,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连声应着“是是是”,语气又乖又软。
路上,泽欢一边专心开车,一边随意地搭话,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刘强渐渐放松了警惕,脸上的紧绷也松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顺从得多了。
“小刘啊,我不拐弯抹角,你也不是傻子。年轻人冲动点,喝点酒,脑子发热干点糊涂事儿,我理解。”
泽欢语气一缓,像是在开导,又像是在试探。
见刘强低着头没敢吭声,他继续说:
“但你得明白,我肯定不可能大度到让你白操了我老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清楚了,你就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配合我了。”
“是!是!欢哥!您尽管问!小弟知道的一定全告诉您!”
刘强忙不迭点头,眼里透着讨好和奴性。
“好,那你先说说……昨天晚上,在我撞见你俩之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从庆功宴开始,一点不落地说清楚。”
“好……好的,欢哥……”
刘强咽了口唾沫,开始像犯人做口供一样,低声讲起了昨晚的过程。
原来昨晚那场所谓的庆功宴,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虽说名义上是全公司的联欢,但几百号人心思各异——尤其那些坐办公室的女职员,一个个盼着早点回家哄孩子、卸妆、躺平,根本没几个人真想喝到尽兴。再加上那晚还是老总夫妻的结婚纪念日,自然不会真拿整晚时间陪底下人“与民同乐”。
到了晚上九点,总经理就已经宣布宴会正式结束,虽说还客套地留了半个小时让大家在宴会厅“自愿继续交流”,但实际上,大多数人早就找借口撤了。
反倒是小念那边——
她刚升职当上部门经理,底下那群年轻的销售男男女女借着祝贺的名义,起哄着拉她去KTV“二摊”。嘴上说是庆祝,谁不知道其实就是想让女上司买单、陪酒、放松一下。
于是,二十多个意图不轨的年轻人,就拉着今晚的“女主角”杀到了附近一家知名KTV,开了个豪华大包间。一进门,包房里的茶几和吧台上很快就堆满了洋酒——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摆得满满当当,空气里一股烈酒混着香水和荷尔蒙的味道,暧昧得让人心痒。
KTV的灯光昏暗而迷离,歌声嘶吼,酒精横飞。一群人迅速热起来,唱的唱,闹的闹,开始放飞。小念作为今晚的焦点,又是刚升职,又是女人味十足的成熟妇人,哪能不被围着转?
一杯接一杯,男下属们轮番上阵——
嘴甜的、色眯眯的、甚至连动手动脚的都有。小念自恃酒量不错,也懒得端着架子,反正又不是客户场,不用装。她本就有几分骚劲,这会儿气氛又热,索性放开了喝,来者不拒,连笑都笑得媚,杯子一碰,手指还会若有似无地扫人家掌心一下。
几轮酒下去,到十一点半左右,小念脸上已经染上了明显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飘。她虽见惯了场面,但这时候也知道,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危险信号”——
脑袋发胀、舌头发麻,胃里翻腾……
理智告诉她该停一停,起身去洗个手间催吐点,清醒一下。
可惜她这次犯了个错误——
太托大了。
以为这屋里全是自己人,又没有外人,撑一撑就能回家。于是她没像以前那样开始推酒,而是继续慢下节奏地喝着,一边笑,一边应酬,一边被灌,一边放浪。
到了快一点的时候,小念已经喝得彻底“上头”。她完全丧失了自控,笑得花枝乱颤,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双腿微张,裙摆滑上大腿根,长发散乱,脸上的红晕带着一丝醉态勾人的媚。她已不自知地进入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整屋子的人却只觉得她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
正是在这个时候,泽欢打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语无伦次地回着话,根本听不懂说了什么——
也就有了前面那段荒唐得像鸡同鸭讲的对话。
刘强平时在部门里人缘本就不怎么样,话不多,嘴又贱,还有个出了名的臭毛病——
好色,贼眉鼠眼的,看谁都跟扒光了一样瞧。
女同事们都避着他走,碰杯都不情不愿,他只好一个人窝在角落的沙发上,陪着几个也不太搭理他的男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闲聊,眼睛却一直不老实地在人群中游移,像条等着捡剩的狗,时不时想碰碰运气,看哪位女同事不小心春光乍泄。
他的眼神,在昏黄灯光下像蛇一样滑溜,特别是当落到那个女人——
任念身上时,目光就开始变得下流、炙热。
任念,那可是公司里公认的极品尤物。身材高挑,胸大腿长,穿衣打扮从不出格却总带着点儿若隐若现的媚劲。对刘强来说,这女人不止是公司里的梦中情人,更是他头上的“压顶女魔头”——
她是他直属上司,整整压了他快两年。
虽说小念平日对他没太多刁难,但刘强自身又懒又混,一点能力都没有,做不好事还总被她当众训,训得狗血淋头,连面子都不给。每次被骂完,他都恨得牙根发痒,回到家后关上门,脑子里反复幻想着把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上司按在桌上、跪在地上、压在床上各种干法来回操一遍又一遍。
他早就在意淫中把她的每个洞口都插穿了不止一遍:
从嘴到奶到穴,从正面操到背后,甚至连脸都淋得满满一层他自己的精液。每一次手冲时脑子里出现的画面,都是她跪在他脚边,用那张平时训他时冷冷的嘴巴,乖乖地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舔得湿漉漉、黏答答。
可这些都只是他的屌丝幻想罢了。
现实中,他连碰她一下都不敢,只能低着头屁颠屁颠地听命干活,被她一句话撅得像狗一样。
不过今天——
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刘强坐在沙发里,看着不远处的小念,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躁动。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念喝醉了。不是微醺、不是脸红,是那种眼神迷离、步伐不稳、话都说不清的“真醉”。
他混夜场那么久,太熟这套了——这女人今晚怕是要塌方。
他正盯着那副逐渐放松的娇躯看得出神,忽然,小念一个趔趄,脚下一歪,整个人“噗通”一声跌坐在沙发上。
就是那一瞬间,刘强的瞳孔猛然一缩——
小念穿的那条高贵端庄的黑色连衣裙,在她跌坐的瞬间被大腿撑开,裙摆往上一飘,灯光下赫然露出一抹骚得惊心动魄的玫红色!
玫红色蕾丝边的底裤。
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妈的,骚货就是骚货。)
刘强嘴角忍不住抽动,恨恨地在心里低骂了一句,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那一抹娇艳的颜色,像看到了猎物的血口。
(外面穿得人模狗样,冷艳得跟女神似的,里面还不是穿着这么骚的内裤?贱货。)
那一抹底裤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点燃了刘强积压已久的兽欲。他甚至感觉自己被这颜色砸了一拳,砸在了心口,也砸在了胯下。
他的肉棒突兀地抬起头,在裤子里鼓起一大块硬挺的包,像狗见到肉一样躁动不安。
最近一个多月没出去“找女人”,憋得本就难受,这一眼差点把他射出来。
而小念,还坐在那里,毫无自觉地轻轻喘着气,身子微微前倾,露出脖颈的线条和隐约若现的乳沟——
她连腿都没有合紧。
像一块已经入味的肉,摆在桌上,就等着人下口。
(妈的……我也就只能在心里把她操一炮罢了。)
刘强满腹不甘地想着,仰头干了杯中剩下的酒,一股烈劲儿顺着喉咙灌进胃里。他坐了太久,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卡在内裤边缘,顶得生疼,像是随时要炸裂出来一般。那种被布料夹住、憋着、顶着的感觉,简直就像有人用绳子死死勒着他。
“操……憋得要死。”
他骂了一句,终于站起身,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
清清脑子,顺便把那根涨到发烫的肉棒摆正点,不然待会儿不小心被谁看到,怕是要被当场笑死。
这家KTV档次不错,每个大包都有独立配套的卫生间,虽然不在包房内部,但就在门口左手边,几步之遥,还带洗手池和全身镜,方便喝多的人吐完洗脸漱口——
对刘强这种“夜店老油子”来说,这点他门儿清。
他晃晃悠悠地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前头,掏出早已膨胀得吓人的鸡巴,咬牙撒尿。尿是撒完了,但那根东西依然半硬着,像个不肯消停的野狗。
他抖了抖鸡巴,忍着胀痛,把它往内裤里塞回去,又拉好沙滩裤。深吸一口气,他强行把脑子里关于任念的各种下流画面压下去。
(操,还是忍忍吧,真在同事面前顶着根大鸡巴出来,传开了脸都丢光了。想干她,回家慢慢撸……)
他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伸手去拉开卫生间的门。
门才一开——
“哎呀!”
一道带着酒气的软糯惊呼响起,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女人身子直接扑了进来,软香香地撞进他怀里!力道不大,但醉得东倒西歪,推着他连退几步。
刘强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马桶盖上,整个人往后一靠才勉强稳住身子。
他心脏怦怦狂跳,一股燥热瞬间涌上脑门。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那扑进他怀里的人,竟是今晚让他想入非非想得几乎要疯掉的女人——
任念。
醉意未消的任念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胸脯起伏不定,呼出的气息带着浓烈酒气,还有点淡淡的香水味,混着身上那种女上司惯有的精致味道。
她那条黑色连衣裙因为醉酒动作幅度大,肩带已经滑下一边,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而她整个人毫无意识地紧贴着刘强的身体,那对平时藏在衣服下的丰满乳球此刻狠狠地压在他胸口上,柔软得仿佛要把他吞掉。
刘强只觉得胸口一阵温热,下腹一阵剧烈抽动,刚才好不容易“平息”的肉棒再一次暴起,迅速膨胀到极限,顶在内裤里,甚至有些渗出湿黏的前液。
(……操他妈的,老天爷你这是赏我口肉吃吗?)
其实小念刚才跌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头重脚轻、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连眼前的人影都开始模糊、重影。她费劲地稳住身体,但却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耳边的音乐、笑声、吵闹声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拍进脑袋,让她想吐、想晕、又不甘心倒下。
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四周,却只觉得每个人的脸都变得陌生起来。灯光刺眼,视野晃动,她甚至连自己靠着谁都不知道,只本能地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像只喝醉了的小猫,找个地方窝着喘口气。
但醉意根本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浓烈。一股尿意突如其来地从下腹传来,刺激得她腿一软,差点站不起来。她咬了咬牙,勉强撑起身体,踉跄地站起身,朝包房门口走去。
她的步子虚浮,腿软如泥。每走一步,裙摆都轻轻晃动,酒精让她身体发热,意识混沌,却还倔强地走到门口,伸手拉住了洗手间的门把。
就在那一瞬间,门从里面猛地被拉开——
“哎呀!”
小念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扑进了门内,一个柔软、香气四溢的身躯撞进刘强的怀里!
毫无防备的刘强被她推着连退好几步,一直到后背抵住马桶,才咚地一声坐了下去。小念整个上半身也跟着倾倒,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几乎是用身体挂着他,双腿发软、膝盖无力地跪伏着,脸埋在他脖颈旁边,吐息灼热。
刘强一下子怔住了。下一秒——
他的眼睛死死瞪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鼻孔都微微张开了。
眼前这副画面,比他过去所有意淫幻想加起来都还要淫靡。
任念——
那个他幻想过无数次、训斥过他无数次、穿着高跟鞋踩在他头上的女上司——
这会儿正像个彻底醉倒的发情母狗一样,软绵绵地吊在他怀里。
她那条黑色的连衣裙因为跌倒、扭动,裙摆卷了上去一些,大腿线条若隐若现,而胸前——
那对他做梦都想舔的肉团,此刻就压在他胸口。隔着单薄的布料,那柔软压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的鸡巴早已怒挺如柱,此刻正顶在她胸前的位置,隔着裙子和内裤都能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温热,那黑色连衣裙上甚至被他那根顶得鼓起一块,陷出一个细细的凹痕来。
刘强差点儿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汗味,甚至是那若有似无的酒后体味,全都像勾魂的毒气,让他的脑子一阵晕眩,下体跳动得像要爆炸一样。
(……老天爷真他妈开眼了,这女人……这骚货现在就吊在我身上……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她想让我干她?)
小念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醉得几乎神志不清,这一下扑进刘强怀里,直接就被撞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空白。她整个人软得像面条,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那么迷迷糊糊地挂在刘强身上,像只喝多了的布偶娃娃。
她的眼睛还睁着,却毫无焦距,眼神涣散得像蒙了一层雾,平日那种自信凌厉的神采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底失控后的空洞与茫然。
刘强死死盯着她,一动不动。
他胸口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呼吸,那对被黑裙包裹得紧实饱满的乳房,正顶在他滚烫的鸡巴上,随着两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挤压,柔软的乳肉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肉棍,像是在轻轻帮他打飞机一样。
他脑袋“嗡”地炸了一下,欲望像野兽一样瞬间咆哮。
(操……知道老子这几天没地方泄火,妳这是故意来勾我?)
刘强咬牙在心里低声咒骂,身体爽得快要炸裂,却又死死压着冲动。理智告诉他现在动手就是真疯了——
万一出事,这女人一句话就能让他完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把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扶起来。他一边安慰自己“只是碰到了,不算什么”,一边低头伸手去扶她的腰。
可是小念这时候醉得根本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像烂泥一样,全靠在他身上。刘强一拉,竟然什么都没拉动——
不对,他拉动了她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指尖传来的不是腰线,而是某种光滑、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的手滑了下去,直接从她的腰际滑到腋下,再一不留神,整只手就按在了她胸部的侧边!
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掌心紧紧包住——温热,柔软,富有弹性,像两团熟透的蜜桃,湿润又烫人。
那一刻,刘强的脑子“嗡”地一下炸了。
与此同时,小念的裙摆也被他这一拽,往下扯了一截。本来就不长的连衣裙,此刻被她跪伏的姿势再一拉,整条裙摆都卡在了腰上。
她的下身……
彻底暴露在了刘强眼前。
白皙滑嫩、紧致圆翘的美臀毫无遮掩地翘着,完美的曲线几乎晃瞎了他的眼。那对饱满的臀瓣包裹着一条半透明、几乎看不到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细细的边沿勒进臀缝中,性感得像是专门给人当玩物穿的。
刘强眼珠子都快瞪裂了,肉棒瞬间胀得青筋暴起,像铁棍一样硬在裤子里跳个不停。
(……操……这女人……平时穿得端庄冷艳,连笑都带寒气,结果下面却穿这么骚的内裤?)
他嗓子眼儿发干,手还压在她乳房边缘,不敢动,却又不舍得松开,指尖还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和香气。
整间卫生间都静得出奇,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刘强裤裆里那根快要冲破布料的肉棒,不停地跳着、膨胀着、叫嚣着——
要干她。
在包房里,刘强只能偷偷瞄上一眼那条骚得发亮的玫红色小内裤,光线昏暗,又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根本没法看清楚细节。可现在不同了——
在这个明亮得近乎刺眼的卫生间灯光下,小念的底裤就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条半透明蕾丝边的小内裤,颜色骚得要命,那抹玫红色包裹着两片白嫩挺翘的臀瓣,若隐若现地衬出臀缝之间那条深深的蜜沟。甚至随着小念轻微的喘息与扭动,那条内裤隐约浮现出一丝潮湿的痕迹,仿佛已经被酒气与体温蒸得有些发黏。
刘强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死死地盯着那片春光,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块蕾丝烧出个洞来,把里面那片藏了两年的圣地彻底看透。
但可惜的是,他的角度不对,尽管内裤已经暴露,但她的双腿还夹得紧紧的,那块最让人魂牵梦绕的秘肉依然藏在阴影中。他想看,想舔,想操,但就是看不到。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几秒,死死盯着那对挺翘的屁股,身体早就已经躁动不堪。他下体的肉棒像快憋爆的火箭一样在裤裆里乱跳,一下一下,像是要捅破内裤窜出来。
而小念……
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扒在他怀里,试图站起来却根本用不上力。
刘强的心里一下子涌出个邪念:
这个样子……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谁在摸她都搞不清楚……
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他甚至连手里还死死按在她乳房侧边的感觉都来不及细细享受,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关门!先把这个空间封起来!
他眼神一狠,猛地侧过身,一手抱着小念,另一只手一把把卫生间门“啪”地关上了。
——这一刻,他就像把自己和这个发酒疯的女上司,一起关进了自己的欲望笼子。
后来刘强在向泽欢描述这段时,还一脸“诚恳”地说自己当时理智尚存,知道真要在这卫生间里把小念办了,风险太大——
外头还有二十几号同事,说不定哪一刻就有人来上厕所。
更何况,他自己也没把握小念是不是已经醉到“完全无知”的地步。一旦半醒,一旦记得,他这条狗命就不保。
但,他那时已经做出决定——
哪怕干不了,也要狠狠揩一波油,至少要带点“战利品”回家慢慢撸。
回到现场,小念还迷迷糊糊地撑着他的胳膊,想站起来。她的胸部仍旧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掌心里,乳肉像是被揉化了一样,软得要命。
刘强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胸前狠狠揉了几把,手指陷进那团熟透的果实里,心里骂着骚货,鸡巴却硬得快炸。
与此同时,他迅速掏出手机,举起相机模式,对准小念那半敞的裙摆、露出的底裤、美臀,用手调了几次角度,试图拍下最清晰、最色情的画面。
(操……这下老子以后撸的时候可有素材了,啧啧,极品骚货……)
他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惜空间太小,角度太近,不管怎么调,照片都拍得不清楚。焦距对不上,画面变形。
他皱了皱眉,脑子一转,立刻生出个更猥琐的念头。
(不如……把她移到洗手台那边,让她趴着。那样角度好拍,还能隔着内裤顶几下,真要有人进来,也能装成是她要吐,我在后面扶着……完美!)
这个想法让他血液都沸腾了,双手下意识地开始动作,想要把小念拖过去趴到洗手台上,提前模拟那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后入姿势”。
可是,就在他两手发力,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小念却忽然身体一震,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股力气,居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晃晃悠悠地迈出一步,脚步踉跄,想去扶着马桶边缘站稳。
“你……你是谁啊?让开啦……”
小念忽然像是酒劲回了一点神,眼神涣散地睁大了些,伸出那条白得晃眼的手臂往刘强胸口推了一把。声音娇软不清,带着醉酒后的慵懒和撒娇气,像是在梦里撒着酒疯。
她另一只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转过身来,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要尿尿……你、你快让开……我、我憋不住了啦……”
刘强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整个人愣住了。他没想到,她竟然……
连他是谁都分不清了,更没想到,她居然就在他面前、在这个毫无遮掩的空间里要直接脱了裤子撒尿。
小念完全不管不顾,她醉得意识混沌,但身体却遵循着本能。她低下头,伸手掀起黑色连衣裙,手指笨拙地勾住了那条玫红色的蕾丝内裤,往下一拉——
一条半透明的骚内,在她纤细白嫩的腰间慢慢褪下,玫红色蕾丝边从她饱满浑圆的臀部滑落,一点点揭开那被禁锢的春光。
这一幕,对刘强来说简直是天谴级别的视觉轰炸。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大脑嗡的一声炸开——
她的小腹白得发光,细腻平坦,而在那腹部下方、腿根交接的地带,一片茂密乌黑的阴毛赫然跳了出来,像一片秘密森林,从刚刚脱下一半的内裤里“挣脱”出来,直直地撞进刘强的眼里。
那片毛发不但多,而且卷曲浓密,长得恰到好处,既没有修整过的痕迹,也毫不杂乱,完完全全是最原始、最性感、最充满荷尔蒙的模样。
刘强感觉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像被灌进了滚烫的开水,猛烈膨胀,跳得差点从裤子里挣脱出来。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她的阴毛上,一秒都挪不开。
(操……这女人……毛这么浓,性欲绝对旺盛……)
他不禁在心里低声呻吟了一句,脑海里早已脑补出无数画面:
她在床上被操到呻吟娇喘、阴道泛滥、淫水直流的模样。以他多年来“泡女无数”的经验,这种毛浓浓的女人,往往下面又紧又湿,容易高潮,一旦上手,骚得不得了。
而眼前这具极品肉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脱着裤子,坐在他眼前。
他脑子一阵混乱,想进又不敢进,想退又舍不得。最致命的是,他根本没锁门,万一有人推门进来……
但就在他还在犹豫那宝贵的几秒里,小念身体晃了一下,忽然“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马桶上!
她那骚内还挂在大腿一半的位置,两腿被勒住无法完全张开,姿势别扭极了,却偏偏那双白嫩的大腿微微岔开了一点点,恰好露出了她两腿之间那隐秘的三角地带,阴毛从大腿根处向上蔓延,简直让人眼球都快炸开。
然后——
“哗啦啦……”
一股清脆得几乎羞耻的尿声,在卫生间内响起。
刘强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上司,裙子撩着、骚内褪着、腿略张开着,毫无防备地当着他的面撒尿。
他能闻到她尿液中混着酒气与体温交织出的独特骚甜气味,整个空间被她的体液和香气浸得湿热滚烫,像一个蒸笼,蒸得他血液沸腾,肉棒发胀,头皮发麻。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景象——
一个他平时敬畏又意淫的女人,如今像婊子一样,当着他脱裤尿尿,连“让开”都说得娇媚不清。
他觉得,这一幕将会是他一生的自慰素材,也可能是——彻底失控的开始。
刘强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很清楚,这波……
算是错过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再动手,已经不现实了。一来他进这卫生间时间不短了,再不出去恐怕有人起疑;二来他分明感觉,小念似乎有点清醒迹象——
万一她酒醒后还记得这段插曲,他以后恐怕连公司都待不下去。
他低头看了眼,小念仍旧别扭地坐在马桶上,裙子撩着,骚内挂在膝盖,双腿岔着,头却垂在胸前,像只喝醉的小猫,安静而毫无防备。
那景象让人心痒,也让人心惊。
刘强咬了咬牙,还是狠下心来,举起手机,“咔嚓”一声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将这段属于他一个人的色欲记忆封进了相册里。
紧接着,他一手拉开卫生间的门,最后看了一眼里面那具微露春光的身体,像是告别,又像是遗憾,转身离开。
虽然不甘心得要命,但刘强知道——
现在干不了,也许以后……
还有机会。
他回到包房,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闷下去,想把那股还在胸腔里烧着的骚火压下去。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强撑着笑容跟身边的男同事闲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他的心,早就飞了。
眼角的余光一刻不停地瞟着包房外的方向,那扇通往卫生间的门口,像有条看不见的线钩着他的神经,一拉一拽,全身发痒。
(怎么还没回来……)
他在心里嘀咕着,明明刚才还担心小念酒醒后记得他“吃豆腐”,现在却完全是另一种骚得发麻的期待:
(她……不会醉倒在里面了吧?那样的话……那副样子,还保持着刚才那姿势?)
脑子里那个画面又浮现出来——
白嫩的大腿、褪到一半的蕾丝底裤、微张的腿缝、滴答滴答的尿声……
他一想到那幅景象,裤裆里的肉棒就又狠狠跳了一下,烫得像被火点燃。
几分钟过去,小念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刘强再也坐不住了,装作若有所思地起身,甩掉身边正在说话的同事,脚步快得几乎有点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心跳得像擂鼓。门还是他离开时那样关着。他轻轻握住门把,试探着一拧——
果然,没有锁。
他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心脏猛跳得快炸了。
他缓缓推开门,头探进去的瞬间,一眼扫到里面的景象,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快要爆出来。
就在他眼前——
她的私处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摊在他眼前,像是邀请、又像是挑衅。
刘强只觉得鸡巴里像被人硬生生塞进了一根通红的铁棍,下一秒,整根肉棒怒张到极致,顶得沙滩裤剧烈鼓起,甚至传来布料快要被撑破的“咔”一声。
他屏住呼吸,双手死死地按住裤缝,脑子里那点仅剩的理智像冰一样正在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