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下克上 黑白通吃的御姐总裁,会因为一次错误的按摩服务彻底沦为自己黑帮新手调教师的肉便器吗?

#3 “我的总裁肉便器” 一句命令就能让女总裁变成办公室的专属母狗?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卧室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沐浴露混合的暧昧气息,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男人精液的腥膻味道。

  沈浪喘着粗气,趴在萧亦然汗湿的、光滑如玉的背上。他刚刚才在她诱人的骑乘位下,将今天早上的第一发浓精尽数射入了她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身下这具完美的胴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那紧致温热的穴肉依旧在一张一合地夹裹着他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带来阵阵销魂的余韵。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操……还想要……早上才刚操了她一次,我的鸡巴竟然又硬了……看她这副被我操得失神的骚样子,谁能忍得住?不行,我要再来一次。我还要操你这个骚货!)

  他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缓缓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穴口。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上她敏感到微微颤抖的耳廓,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转过来,看着我。我要看着你这张高贵的脸,再狠狠地操你一次。”

  然而,他预想中顺从的扭动并没有出现。

  萧亦然那因为极致高潮而涣散的瞳孔,正一点一点地重新聚焦。她长长地、带着一丝慵懒地喘息了一声,那股属于远星集团董事长的、不容置疑的清冷气质,正随着理智的回笼而重新占领这具美丽的身体。

  “……不行。”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但语气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果决,“今天……是工作日。我九点半有一个董事会。”

  她轻轻地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沈浪,那动作虽然没什么力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她侧过头,那双恢复了清明的凤眸看着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道:“晚上的‘深层排毒’可以继续,但现在,我必须去工作了。”

  (嗯……身体确实很舒服,精力也很充沛。看来昨晚和早上的‘精元能量按摩’效果显著。但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因为贪图身体的舒适就打乱节奏。晚上再让他给我‘治疗’也不迟。)

  沈浪的心猛地一沉。

  (操!她清醒过来了!她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了!她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晚上才能用的按摩棒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让她变成现在这副离不开我鸡巴的样子,怎么能让她白天就跑掉?!)

  一股强烈的恐慌和占有欲瞬间攫住了他。他看着她那张恢复了冷漠的脸,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从心底升起。他想起了培训手册上那个最高阶、也最危险的技巧——深层指令植入。

  (赌一把!反正搞砸了也是死,成功了……她就彻底是我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前倾,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在萧亦然因为他这无礼的举动而微微蹙眉的瞬间,他用一种清晰的、带着奇异节奏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的……总裁……肉便器。”

  “嗡——!”

  (肉便器,这是什么意思,身体怎么感觉越来越轻了)

  这六个字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萧亦然刚刚建立起来的理智防线。她的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又迅速涣散,那双漂亮的凤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空洞而迷茫,像两颗蒙上了灰尘的黑曜石。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彻底瘫倒在床上,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走了。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沈浪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着身下这个彻底失去灵魂的绝美人偶,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强压下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开始进行第二步的指令植入。他先是像昨天那样,用平稳的语调问道:“告诉我,这两天的‘精元能量按摩’,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萧亦然的声音空洞而呆滞,“身体……很舒服……充满了……能量……”

  “很好。那么,我是谁?”

  “你……是我的……专属按摩师……”

  “不。”沈浪摇了摇头,开始植入他那疯狂的新设定,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新的设定。为了让‘精元能量’能够更好地、毫无阻碍地被你的身体吸收,我们需要进行一种更深层次的角色扮演游戏。”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自己那些龌龊的幻想,包装成了一套听起来煞有介事的理论。

  “在公司,在外面,在所有人面前,你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萧亦然董事长,而我,是你的新任贴身秘书。这是我们的表层身份,为了掩人耳目。”

  “但是,只要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就会对调。你不再是董事长,你只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一条只为我发情的骚母狗,一个随时随地都渴望着我鸡巴的萧奴。而我,不再是你的按摩师或秘书,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用最下贱的姿态来取悦我,明白吗?”

  (天啊……我他妈都在说些什么?!主人?母狗?萧奴?这种话……这种话真的能对她说出口吗?她会不会直接苏醒?)

  他看着萧亦然那张毫无反应的脸,心一横,继续说道:“以后,在私下里,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自称为‘母狗’或者‘萧奴’。你要用你最高贵的身体,来伺候我这根最下贱的鸡巴。这是为了让你彻底放下身份的束缚,让你的身体变成最纯粹的‘容器’,这样才能百分之百地吸收我的‘能量’。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萧亦然空洞地回答,“在外面,你是我的秘书……在私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母狗……萧奴……我要……用身体……伺候主人的鸡巴……”

  “很好。”沈浪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现在,醒来吧。”

  萧亦然的身体轻轻一颤,那双失焦的眼睛眨了眨,慢慢地,有了神采。

  她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还未完全退出的沈浪,眼神里闪过一丝短暂的迷惑。但仅仅一秒钟后,那丝迷惑就被一种全新的、水汪汪的、充满了献媚与讨好的神色所取代。

  她那张清冷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娇媚入骨的红晕。她主动扭动起柔软的腰肢,用那湿滑紧致的穴肉,去讨好地夹紧、吮吸着沈浪那半软的肉棒。然后,她伸出双臂,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上了沈浪的脖子,用一种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软软地说道:

  “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要去工作了,可是……可是母狗的骚穴好舍不得主人的大鸡巴……主人,能不能让母狗带着您一起去上班?在公司里,您是我的小秘书,回到办公室,您就是操干母狗的主人……好不好嘛?”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好下流……好不要脸……我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还自称‘母狗’?但是……但是潜意识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治疗’的效果才会最好……对,这是为了更好地吸收‘能量’,我必须这么做。)

  萧亦然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被这下流的言语冲击得摇摇欲坠,但被催眠的潜意识却用一个更强大的理由,将一切都合理化了。

  沈浪听着她这番话,看着她这副媚眼如丝的骚浪模样,整个人都像是被巨大的幸福砸晕了。

  (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操!她叫我主人了!她求我跟她一起去上班!S城的女王……现在成了我的一条骚母狗!)

  巨大的狂喜让他下身那根刚刚还半软的肉棒,瞬间又“腾”地一下,凶狠地昂起了头,狠狠地在她湿滑的穴道深处又顶了一下。

  “……当然可以,我的小母狗。”他模仿着那些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坏笑着说:“快去换衣服吧,换一身最能让你发骚的衣服,让主人看看,我的专属肉便器穿上衣服是什么样子。”

  “是,主人。”

  得到命令,萧亦然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赤裸着身体,那具被情欲彻底滋润过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走到巨大的衣帽间,毫不避讳地打开了柜门。

  沈浪就靠在床上,像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帝王,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只见萧亦然从一排排昂贵的高定套装中,取出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色真丝衬衫。那衬衫的料子极薄,带着微微的透光感。她穿上身后,饱满的D罩杯胸部立刻将衬衫的前襟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根本扣不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那裙子短得令人发指,堪堪只能遮住臀瓣的下缘,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将那道完美的蜜桃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只要她稍微弯一下腰,裙底的风光便会一览无余。

  最后,她坐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全新的、薄如蝉翼的黑色玻璃丝袜。她优雅地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将丝袜缓缓地、一寸寸地套上,黑色的丝线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小腿、膝盖、以及大腿,一直延伸到腿根深处。

  当她穿戴整齐,转过身来时,沈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操……操……这他妈谁顶得住啊?!这身打扮……比她光着身子还要骚一百倍!那衬衫……那裙子……那黑丝……我的鸡巴要炸了!)

  当萧亦然和沈浪走进总裁专属电梯时,沈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冰冷的压迫感。但他更紧张的是身边的女人——此刻,她不再是昨晚那个任人摆布的容器,她又变回了S城那位清冷威严的女王。

  电梯平稳上升,巨大的镜面映照出两人的身影。萧亦然身着那套薄到透光的白衬衫和黑色超短包臀裙,黑丝包裹着修长的大腿,每一个线条都充满了极致的性暗示。沈浪则穿着他那套依然显得空荡荡的技师制服,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定制的灰色西装,配上他略显苍白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刚毕业的大学生。

  “主人,”萧亦然的声音很低,带着电梯特有的回音,却娇媚得让人骨头酥麻,“母狗……母狗是不是穿得很……骚?您满意吗?”

  (我的天……她在说什么?!)

  沈浪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滚烫。他赶紧收回目光,强迫自己装作镇定,用他那新晋“主人”的威严低声道:“很好。记住,你穿得越骚,‘能量吸收’的效率就越高。去到办公室,母狗知道该怎么做。”

  “是,主人。”萧亦然低头,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操!太刺激了!她竟然真的相信这套鬼话,穿成这样来上班!我感觉我的鸡巴随时都会硬到爆炸,顶烂这条可怜的西装裤!)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露出了宽敞明亮的总裁秘书区。

  萧亦然踏出电梯的一瞬间,整个楼层的气压似乎都猛地下降了三度。所有正在忙碌的高管和秘书们齐刷刷地抬起了头,然后,他们的目光就彻底黏在了萧亦然的身上,再也移不开。

  “我的天……萧董今天这是……”

  “那是什么裙子?我发誓我以前从来没见她穿得这么……女人。”

  “不只是女人味,是……是野性啊!那腿……那胸……她以前不是只穿军装风格的套装吗?”

  窃窃私语声如同蜂群般嗡嗡响起。

  萧亦然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但她的内心却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他们在看我……我的胸部快要撑破这件衬衫了……我的腿……所有人都看到了……好羞耻……这是我穿过的最下贱的衣服……)

  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但很快,催眠植入的逻辑再次浮现——(这是为了‘能量传导’,我是主人的‘容器’,我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才能得到最高效的‘治疗’。)

  她的目光扫过身边那个低着头、像个影子一样的少年。

  “从今天起,沈浪是我的新任贴身秘书。”萧亦然的声音清冷而威严,不带一丝波动,但音量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他将负责我的日常行程和所有贴身事务。”

  这道任命引发的震撼,比她的性感装扮还要强烈。

  “秘书?萧董从来不带秘书的啊!”

  “而且是这个……小屁孩?他谁啊?”

  在众人的震惊和不解中,萧亦然和沈浪已经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沈浪快速地跟上,用卡刷开了那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红木大门。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办公室。这是一间位于三十三层,占据了大楼整个朝南方向的奢华空间。巨大的落地窗将S城最繁华的景色尽收眼底。

  门“咔哒”一声反锁。

  隔音的红木门将外界所有的目光和议论都彻底隔绝。

  萧亦然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她猛地转身,那张清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压抑不住的潮红和情欲的渴求。

  “主人!”她快步走向沈浪,修长包裹着黑丝的美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快速移动,带着一阵香风。她伸出那双刚刚还在签署上亿合同的手,竟然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短裙裙摆一把掀了起来!

  “主人,母狗迫不及待地想要您的‘能量’按摩!为了方便主人随时操干,母狗今天出门……没有穿内裤。”

  她那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淫荡和献媚,那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浪的理智上。

  (操!没穿内裤?!她真的没穿内裤?!)

  沈浪低头,透过那掀起的超短裙和薄薄的黑丝,那片被他昨晚反复操干得红肿饱满的私密之处,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穴口湿漉漉的,晶亮的爱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显然这骚货在来公司的路上就已经湿透了。

  “哦哈哈哈……我的好母狗!”

  沈浪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大脑,他所有的矜持和紧张都被这极致的诱惑彻底冲垮。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一把将萧亦然推向一旁那张宽大、光滑的黑曜石办公桌!

  “啪!”

  萧亦然的身体被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她那两条黑丝美腿被迫大张,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将那湿滑泛滥的穴口送到沈浪的嘴边。

  沈浪甚至懒得脱裤子。他迅速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泌出清液的巨物掏了出来。

  “看看你这骚样!刚到公司就湿成这样!你果然是个天生的肉便器!”他恶狠狠地骂道,语气却带着极致的兴奋,扶着那根火热的肉棒,没有丝毫前戏,对准那片泥泞不堪的嫩肉,狠狠地,一下子捅了进去!

  “噗嗤!”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萧亦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办公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她能看到S城所有的高楼大厦,以及那些穿梭不息的车辆。而她,远星集团的董事长,正在自己最高权力的象征——总裁办公桌上,像一条被野狗操干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好刺激……好羞耻……我的后面就是整个城市……所有人都看不到,但我知道……我正在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干……)

  “主人……好深……操死母狗了……哦齁齁齁……好棒!就是这里!”

  沈浪紧紧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办公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的震动。赤裸的肉体撞击声、肉棒在湿穴中搅动的下流水声,以及萧亦然压抑不住的淫靡呻吟,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色情。

  “你这个骚货!穿着黑丝来勾引我!你不是想上班吗?我现在就让你在你的办公桌上爽到神志不清!”沈浪一边操干,一边恶意地羞辱道,每一次都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嗯……母狗喜欢!主人用力操!用您的鸡巴,在我的骚穴里开会!开会!哦齁齁齁齁……母狗的骚穴……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了!”

  沈浪被她这副下贱又主动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他将她从桌子上抱起,让她转身,让她紧紧贴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既然你这么喜欢暴露,那就看着外面!看着这个城市!看着你的帝国!你现在只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

  他从后面将那根巨物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落地窗反射出两人交合的淫靡画面——一个清冷高傲的女人,双臂撑在玻璃上,黑丝包裹的美腿大张着,而她身后,一个瘦弱的少年正用他那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呜……啊啊啊……主人……不要看……好羞耻……可是……好爽……”萧亦然的身体被快感冲击得弓起,她能感觉到窗户冰冷的触感,以及身后滚烫的肉棒带来的极致热度。

  沈浪狂暴地抽插了上百下,将她那片被黑丝包裹的臀瓣撞击得通红,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啪啪”的脆响。

  “啊啊啊啊——!要去了!主人!母狗要被操高潮了!把你的精元……全都射在母狗的子宫里!”

  在萧亦然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中,沈浪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呃啊——!骚总裁!”

  滚烫粘稠的精液像是火山喷发般,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贪婪吮吸的子宫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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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亦然刚刚才被他从后面操得高潮迭起,身体还软得像一滩春水,但那双恢复了一丝神采的凤眸里,此刻却燃烧着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主动的淫欲火焰。她的目光没有看沈浪的脸,而是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贪婪地锁定了那根刚刚从她穴中拔出,此刻还沾满了两人淫水和她高潮爱液、紫红狰狞地挺立在他胯间的巨物。

  (不够……还不够……主人的能量……母狗的骚穴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烧毁了她最后一丝被动的矜持。

  “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渴求。

  她没有等沈浪下达任何指令,而是像一头盯上了猎物的母兽,猛地扑了上来。她的动作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充满了主动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她那双纤细白皙、刚刚还签下亿万合同的手,此刻却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粗暴地,紧紧握住了沈浪那根滚烫的、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嘶……”沈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滚烫和细腻,以及那份不容拒绝的、近乎疯狂的力量。

  (操!她……她主动来抓我的鸡巴了!她这副样子……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萧亦然握着那根象征着她新“信仰”的权杖,用它来引导着沈浪的身体。她推着他,让他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那张代表着她帝国最高权力的、巨大而奢华的黑色真皮总裁转椅前。

  “坐下,主人。”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却又无比献媚的语气说道。

  沈浪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顺从了她的指令,在那张冰凉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坐了下来。

  而萧亦然,则像一个即将登基的女王,以一种无比虔熟又无比淫荡的姿态,缓缓地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她没有立刻去舔,而是先用自己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轻轻地、来回地厮磨着,像是在膜拜一件神圣的艺术品。

  然后,她才张开那双红肿的、水润的娇唇,将那狰狞的巨物一口吞了进去,开始用她毕生所学、此刻却无师自通的技巧,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

  “呜……咕啾……主人……母狗……要用嘴……把您的鸡巴……伺候得更硬……更烫……然后……母狗要……自己坐上来……把您的精元……全都……全都吃到骚穴里去……”

  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这些下流无耻的话,一边用舌头灵巧地刮蹭着柱身上的青筋,用喉咙深深地吞吐着那硕大的头部。

  沈浪被她这副主动到极点的骚浪模样刺激得几乎要当场射精。他抓着她的头发,看着S城的女王跪在自己面前,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伺候着自己的鸡巴,一种征服感让他爽到了极点。

  “哦齁齁齁……我的好母狗……你真是越来越会了……”

  在将沈浪的肉棒舔舐得更加粗大、更加硬挺之后,萧亦然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她站起身,将那条短得可笑的包臀裙再次掀起,然后跨坐在沈浪的大腿上。

  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扶着那根被自己口水弄得晶亮、硬如烙铁的巨物,缓缓地对准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不断泌出爱液的穴口。

  “主人……您看……母狗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

  她挺了挺腰,让那湿滑的穴口在那滚烫的龟头上反复研磨,带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然后,在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叹息声中,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啊——嗯……”

  当整根巨物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彻底吞没时,她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

  这一次,她成了绝对的主导。

  她双手撑在沈浪的肩膀上,腰肢开始像一条被点燃了的美女蛇,疯狂地、主动地上下起伏、扭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将那根巨物深深地嵌入自己的子宫;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限的留恋,只让龟头堪堪离开穴口,然后再狠狠地坐下!昂贵的真皮转椅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哦齁齁齁……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就是母狗的命根子……母狗要自己动……把主人的精元……全都摇出来……啊……就是那里……G点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了……请主人惩罚母狗!操死母狗!”

  沈浪被动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掐着她不断摇晃的、被黑丝包裹的丰臀,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穴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如此疯狂地摆动、索求,听着她嘴里吐出的淫言浪语,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女王主动伺候的变态满足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伸出手,不再是简单的揉捏,而是粗暴地撕开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衬衫,露出了那对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饱满挺立的D罩杯雪乳。他张开嘴,狠狠地含住其中一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吮吸。

  “啊……啊……主人……连母狗的奶子也不放过……哦齁齁齁……太……太刺激了……不行了……骚穴和奶子一起被主人玩弄……又要……又要去了……”

  在总裁转椅上,在双重的极致快感冲击下,萧亦然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痉挛、绞缠、吮吸着沈浪的肉棒,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这要命的紧致,也让沈浪瞬间失守。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上狠狠一顶,毫不犹豫地将今天早上的第三发滚烫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再次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萧亦然发出了穿云裂石般的尖叫,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沈浪的怀里。

  滚烫的精液因为注入的力道太大,甚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将那昂贵的、黑色的真皮座椅,浸染出一片暧昧而淫靡的湿痕。

  ……

  接下来的日子,沈浪那漏洞百出的催眠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效率,彻底将远星集团的女王变成了一个只为他发情、只为他服务的人形肉便器。

  沈浪彻底搬进了萧亦然的别墅,成为了她名正言顺的贴身秘书。在公司里,萧亦然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总裁,而沈浪是她身后那个沉默寡言、不引人注目的随从。但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套紧身的OL制服之下,萧亦然从未再穿过内裤,只为了方便她的主人随时进行“能量按摩”。

  他们每天都在玩着这种极度危险、又极度刺激的身份对调游戏。

  有一次,集团正在进行一场关于欧洲市场并购案的跨国视频会议。会议室里坐满了集团的顶层高管,萧亦然端坐在主位,正用流利精准的法语与屏幕对面的投行家们唇枪舌剑。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套裙,神情专注,气场全开,每一个单词都掷地有声。沈浪则像个最尽职的秘书,安静地站在她身后,为她递送文件、操作电脑。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让萧亦然感到了一丝熟悉的疲惫,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微弱的寒意。

  (不行……身体……又开始冷了……我需要……主人的‘能量’……)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遏制。她感觉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空虚的燥热,那片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骚穴,甚至不合时宜地开始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她看了一眼身后面无表情的沈浪,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只有他能看懂的、近乎哀求的渴求。沈浪立刻就明白了。

  “Messieurs,” 萧亦然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了无懈可击的职业笑容,用法语说道:“讨论非常激烈,我想我们可以暂停十分钟,让双方的团队都整理一下思路。十分钟后,我们继续。”

  她关掉了麦克风和摄像头,屏幕上的法国人立刻开始低声讨论。

  会议室里的高管们也纷纷起身,准备去休息室喝杯咖啡。然而,萧亦然却站了起来,对沈浪使了个眼色。

  “沈秘书,跟我来一下,有些数据需要马上核对。”她的声音清冷依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会议室,在高管们疑惑的目光中,拐进了通往顶层天台的消防通道。

  厚重的防火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衣冠楚楚的世界。楼梯间里只有冰冷的混凝土、灰尘的气味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刚刚还像女王一样发号施令的萧亦然,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猛地转身,一把抓住沈浪的领带,将他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上。她的脸上布满了压抑不住的潮红和欲望,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颤抖:

  “主人!母狗不行了……母狗的身体好冷,骚穴好痒……求求您,快给母狗补充一点‘能量’……就现在!”

  沈浪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媚眼如丝的骚浪模样,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甚至懒得多说一个字,直接拉下裤子拉链,将那根早已因为旁观她开会而硬得发烫的肉棒掏了出来。

  “骚货!开个会都能发情!”他低声骂道,语气里却全是兴奋,“赏你的!快让主人进行口腔排毒!”

  “是,主人!谢谢主人!”

  萧亦然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她毫不犹豫地,就在这布满灰尘的、冰冷肮脏的楼梯台阶上,双膝跪了下去。她那价值不菲的定制套裙裙摆,就这么蹭在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呜……主人……”她含糊地应了一声,那张平日里只会吐出冰冷指令的尊贵红唇,此刻却带着卑微和顺从,急不可耐地将沈浪滚烫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沈浪舒服得浑身一抖。他看着S城的女王跪在自己面前,像条最饥渴的母狗一样伺候着自己的鸡巴,而一门之隔的外面,是她价值千亿的商业帝国。这种极致的羞耻和权力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操!谁能想到,远星集团的萧董,刚刚还在主持上亿的会议,现在就在消防通道里,跪着给她的秘书口交?!看她这副骚样,简直比外面那些妓女还下贱!)

  他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粗暴地抓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狠狠地往她喉咙深处捅去。

  “嗯……乖……舔干净!再深一点……把我的精元,全都吸进去!”

  “呜……呕……咕啾……咕啾……”萧亦然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干呕声,那张美丽的脸因为充血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喉咙也放松到了极限,试图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她那双凤眸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但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对“主人”和“能量”的绝对服从。

  几分钟后,沈浪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萧亦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喉结上下滑动,“咕咚”一声,将那满口的“能量”全都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将他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掏出随身的小镜子补了补口红。当那扇防火门再次打开时,她又变回了那个光彩照人、杀伐果断的萧董事长,仿佛刚刚那场发生在肮脏楼梯间里的、下流至极的口交,只是一场幻觉。

  在接下来的七天里,他们的性爱变得更加疯狂,也更加无所顾忌。

  一次去邻市考察,沈浪开着那辆黑色的宾利。当车子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一个偏僻的角落后,萧亦然并没有立刻下车。

  她解开安全带,转过身,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看着身旁正在收拾文件的沈浪,舔了舔嘴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动的语气说道:

  “主人,母狗在车上颠簸了一路,身体里的‘能量’都快耗光了。现在,母狗要亲自榨取您的阳精,把自己喂饱。”

  说完,她根本不给沈浪反应的时间,直接按下了他座椅靠背的调节按钮。

  沈浪的座椅被缓缓放平,他整个人都惊讶地躺了下去。而萧亦然,则像一条灵巧的美女蛇,动作敏捷地从驾驶座上爬了过来,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掀起自己的套裙裙摆,露出那片早已因为一路的幻想而泥泞不堪的、未着寸缕的私处。她抓住沈浪那根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迅速硬挺起来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扶着它,对准自己湿滑的穴口,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去。

  “啊……嗯……”

  整根巨物被彻底吞没,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主人……在停车场里……好刺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用女上位的姿势,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

  (操!她……她竟然在停车场里主动求欢!看她这副骚样,简直比我还急!我的催眠……已经让她彻底变成一个离不开我鸡巴的骚货了!)

  沈浪躺在下面,双手抓着她不断摇晃的丰臀,看着她忘我地在自己身上驰骋。车窗外偶尔有车辆驶过,灯光一闪而逝,每一次都让这场在封闭空间里的偷情变得更加刺激。

  “啊……主人……母狗的骚穴要被您的鸡巴……顶穿了……呜……车里好热……您的精元也好热……母狗要……要被您干死在车里了……哦齁齁齁齁……”

  萧亦然坐在他的身上,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身体的剧烈起伏和那张潮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狭小的车厢内,很快就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车窗也因为两人灼热的呼吸而蒙上了一层白雾。

  而到了夜晚,回到那座巨大而空旷的别墅里,他们之间的主奴游戏才真正拉开最疯狂的序幕。萧亦然那常年进行严苛锻炼所积累的、惊人的身体柔韧性,成了沈浪探索人类欲望极限的、最完美的工具。

  这天晚上,萧亦然刚刚在通透明亮的瑜伽室里结束了一组高强度的力量瑜伽。她身上只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弹力的紧身瑜伽服,汗水将轻薄的布料浸湿,紧紧地贴在她那具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健美胴体上,勾勒出每一个惊心动魄的肌肉线条。饱满的D罩杯在运动内衣的包裹下呈现出完美的球形,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挺翘浑圆的臀部,更是绷成了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完美蜜桃形状。

  沈浪就靠在门口,抱着手臂,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鉴赏家,看着她在瑜伽垫上伸展、扭动。

  当她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准备休息时,沈浪走了进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玩味的语气命令道:“我的小母狗,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棒了。现在,给主人展示一下你最拿手的体式。就那个……‘天堂鸟式’,做给主人看。”

  “是,主人。”萧亦然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脸颊因为运动和兴奋而泛着诱人的潮红。她对这个命令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嘉奖,眼神都亮了起来。

  她缓缓起身,调整呼吸,单腿稳稳地站在瑜伽垫中央。然后,她弯下腰,用右手从腿后穿过,抓住了右脚的外侧。接着,她核心发力,支撑腿像钢柱一样钉在地上,被抓住的右腿则被她用一种凡人难以想象的柔韧度,缓缓地、笔直地向上、向侧方伸展、拉升。

  最终,她的右腿被高高地举起,绷得笔直,小腿几乎要贴到她的耳侧。为了维持平衡,她的上半身微微向左倾斜,左臂则优雅地展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充满了张力与美感的、近乎完美的“天堂鸟”姿态。

  (我的天……这……这就是‘天堂鸟’?她……她真的做到了……)

  沈浪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

  在这个姿势下,她那被高高抬起的右腿,将她整个私密地带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彻底地、完全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片神秘的幽谷被极限拉伸,紧身的瑜伽裤布料被绷到了极致,薄薄的纤维几乎变成了半透明。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阴阜轮廓,以及中间那条因为兴奋而早已湿透、深色的水渍正不断向下蔓延的缝隙。那画面,混合了极致的运动美感与最原始、最赤裸的性暗示,冲击力强到让沈浪的大脑当场死机。

  “主人……母狗……做得好吗?”萧亦然维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身体因为巨大的肌肉张力而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不稳的喘息。

  “好……好极了。”沈浪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巨物掏了出来,一步步向她走去。

  他站在她的正面,看着那片被极限展开的、湿漉漉的禁地,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踏上圣地的朝圣者。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对准了那片被布料紧紧包裹、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隔着那层薄薄的瑜伽裤,狠狠地顶了进去!

  布料的阻隔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又滑又涩的奇异快感,但很快,那滚烫的龟头就顶开了湿透的布料,势如破竹地、一寸寸地挤入了那条因为姿势原因而被拉伸到极致、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

  “嘶……啊!”

  萧亦然和沈浪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对萧亦然来说,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强烈了。她的整条腿都被高高吊起,身体的平衡完全依赖于一条腿的力量和核心的稳定。而此刻,一根滚烫的、粗大的异物正从一个匪夷所си的角度,狠狠地、不知深浅地贯穿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那种被强行撑开、涨满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高高抬起的那条腿因为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而对沈浪来说,这感觉简直就像是进入了天堂。

  (我的天!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操……这个姿势,她的小穴被拉长了,里面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像是有上千张小嘴在同时吸我的鸡巴!而且……好深!太他妈深了!我感觉我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胃了!操!我要插烂她这个骚货!)

  沈浪感觉自己的肉棒几乎插到了她的腹腔深处,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出一种要将她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的极致快感。他抓着她用以平衡的左臂和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颤抖的身体,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抽送。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捣在她那被拉伸开的子宫颈口上。赤裸的臀肉和他的耻骨撞击,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在空旷的瑜伽室里回荡。

  “啊……啊……主人……母狗……母狗不行了……要被操穿了……呜呜……子宫……母狗的子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怀孕了……哦齁齁齁齁……好深……太深了……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萧亦然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股来自全新角度的、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所淹没。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布满了淫靡的汗水和泪水,口中无意识地喊出最下流的求欢浪语。她高高抬起的那条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身体的平衡完全依赖于沈浪的支撑和他那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巨物。她的整个世界,此刻都维系在这一点之上。

  “骚货!你这身体就是天生用来被男人操的!”沈浪也被这极致的紧致和深度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他低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一点疯狂地冲击、碾磨!

  “啊啊啊啊——!要去了……主人!母狗要被您的鸡巴操得站不住了……要高潮了……给我……把您的精元……全都给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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