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朱颜血(上)
林深还挺好奇在无限空间的评估中自身的属性是什么样的,他将注意力集中到菜单中的数字化人物信息,立刻有一个说明跳了出来:
“战士初次打开人物信息,在此简要说明,该功能可以数据形式直观了解身体状态,实时监控,所以数值会呈现波动。同时自动识别当前世界的语言和文字帮助战士探索世界。数字化为永久buff一种,但并非固化,可被驱散,切勿盲目依赖。”
无限空间操作真细,连沟通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林深继续往下看去。
个人信息:
编号9527
种族:人类
位阶:凡人
属性(参考标准健康成年人均值为5~10)
力量:50(极值)当前35
敏捷:50(极值)当前35
体质:50(极值)当前35
精神:50(极值)当前50
智慧:50(极值)当前50
魅力:50(极值)当前50
天赋
执着(被动):D级,异常状态抗性+30%(优先性),异常状态持续时间-30%
“哈!我的天赋才D级啊。”林深失笑,他倒是不失望,天赋一般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其他人都以为他是练武奇才,实际上吴轩和王苓珊最清楚,林深的天赋在武者中不算差,但也不出彩,他还记得师妹见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就你这样的也要习武?”
不过他虽身体天赋一般,但悟性,学习能力,举一反三的能力非常的强,这也是吴轩最看中林深的地方,虽然林深锻炼进度慢了些,却少有被境界卡住,基本每次都能丝滑突破,各种技术学起来也很快。
而王苓珊则是相反,进度非常快,但到了台阶后得卡一段时间。
而且他的天赋虽然空间评价比较低,不过实用性其实还不错,异常状态抗性增加30%就是敌方要想给林深上debuff,就有30%概率被抵抗,之前孤狼就是如此,死活挂不上debuff,并且他的异常抗性还有优先性,也就是说想要完全无效他的抗性,敌人的技能优先度必须达到权威性才可以,或者这项技能无视异常抗性,比如技能威力足以达到断肢之类的。
想到小时王苓珊总是好胜的跟自己比这比那,林深颇感温馨,不过现在不是沉浸在回忆的时候,他继续向下看去。
生命值:100%(9500)
精神力:100%(8000)
体力:100%(130000)
攻击力:610
防御力:350
技能及能力
…………
……
技能和能力内容实在太多了,林深看了一下分类非常细节,基本上他的所有技巧都被分门别类了,但绝大部分技能和能力都没有超过D级,这也是正常的,无限空间对于技能的判定非常严格。
不过有几个技能和能力无限空间评价颇高。
其中有吴轩宗师的看家本领无极罡魄,无极罡魄技能附带一整条技能树,只不过林深已经全都修炼出来了,现在只显示综合加成。
无极罡魄——A级技能,被动,效果:最大生命值上限增加2000,防御力增加200,韧性增加100%,体力恢复速度增加100%,生命值恢复速度增加100%,物理伤害减伤10%(不可与其他任何减伤效果叠加←绝对权威性),每次攻击取最大值伤害。
另一项是林深最在意的,自己晋升先天后,他领悟出来的能力也被无限空间识别出来并数据化了。
先天(超凡入圣)——可成长/无法失效(法则)/特殊能力,被动/主动,效果:最大体力上限增加1500%,体力恢复速度增加2000%,生命值恢复速度增加500%,位阶突破时可选双倍数量能力,稀有能力出现几率极大幅度增加。
开启强化分支选项(可耗费功勋点,通用点,技能点开启能力):
天地大势(已激活),主动,效果:精神与天地共振,以天地大势压人,消耗最大精神力10%+5000点体力,对半径50米范围内全部敌人进行判定,精神差值越大,判定成功率越高,判定通过后对方最严重将直接陷入昏迷,最轻微也将陷入至少2秒的僵直,判定失败对方将攻击力临时下降10%(不可叠加←绝对权威性,无视异常抗性),冷却时间5分钟。
A分支一阶能力:伟力同化(未激活)
B分支一阶能力:精神感知(未激活)
C分支一阶能力:压制光环(未激活)
天地大势便是林深用来硬控旱魃的招数,说穿了非常简单粗暴,也同样非常好用,以至于掌握了技能后林深都觉得太赖皮了,在他的世界没有人能抵挡的了这一招,最低两秒僵直可不是只能僵直两秒,就算只能僵直两秒,在高手对招中也是绝对致命的,此故事上一章亦有记载,他到现在为止就使用了两次天地大势,一次是做实验,第二次用在了旱魃身上。
本来是不准备用的,因为没必要,既然旱魃强烈要求那只能满足它了。
经过先天的增幅,自己的体力高达逆天的13万!
也是,林深在到达先天之境后,就没有过体力不够用的情况了,再加上回力速度奇快,就算有所消耗,几秒钟就恢复了,值得一提的是孤狼的体力上限是8500点。
右下角倒数计时完毕,任务正式开始。
林深不着急出门,一共两个月的时间,不急于一时,观察天象,现在的时间应该在凌晨,等到白天了才好去打听消息,首先要确定剧情的时间点。
他对脑海里空间塞的情报进行梳理,朱颜血的故事前因后果说穿了非常简单,大致总结一下就是鸿门是江湖第一大势力,当代门主孙中武实力恐怕已达四十五重天以上,隐隐为中州第一强者,身边有六位志同道合的兄弟,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事,孙中武远走海外归隐。
女主角白洁梅的丈夫宋觉仁当权,然后屁股还没坐稳便被好兄弟袁慰亭约架刺杀,接着袁慰亭勾结朝廷将鸿门中的异己血洗,白洁梅带着儿子成功逃跑,袁慰亭最终掌控了鸿门,连带着在朝廷也有将军职位,黑白两道通吃,走上人生巅峰,接着就是他是如何下套抓住白洁梅,再接着如何蹂躏白洁梅和她儿子的故事,其中手段残忍,林深稍微回忆一下都感觉有毒,不提也罢。
不过袁慰亭也是事出有因,当年他和白洁梅有婚约在先,宋觉仁看中白洁梅美貌,故意激袁慰亭放弃婚约和他公平比武竞争,袁慰亭也是答辩入脑,还真放弃了婚约苦练武艺想要和兄弟比武正大光明迎娶白洁梅,谁知白洁梅看着宋觉仁长得帅,内心有点偏向宋觉仁,好兄弟宋觉仁也做事不地道,还没比武就先和白洁梅上床了。
比武的时候袁慰亭技高一筹打败了宋觉仁,白洁梅告诉他自己早就和宋觉仁好上了,求他放过宋觉仁,袁慰亭还能咋办,赢了比赛,输了老婆呗,回家喝闷酒越想越气,想要强暴白洁梅,结果被宋觉仁做局,引导孙中武发现袁慰亭正在强暴弟妹这档事,孙中武大怒击伤了袁慰亭,袁慰亭从此和他们恩断义绝,最后在西域欢喜教教主魔佛陀的扶持下才重新卷土重来。
要林深评价吧,也说不出个好歹,前因后果属于典型的大家都有错,但袁慰亭在原剧情的手段实在是有伤天和,过于没有下限,过于残忍,要是有机会,林深肯定要会一会袁慰亭,当然不是为了白洁梅,白洁梅在林深看来纯属于脑子不好使,管不住自己的本能,管不住自己的丈夫,管不住自己的儿子,落得这种下场纯属一副好牌打得稀烂。
林深主要为那些被袁慰亭和欢喜教的阴谋残害的百姓和无辜武者们讨个公道,他们真的是倒霉,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就被人抓走凌虐,结局也一个比一个惨。
接受现代教育的林深自然义愤填膺。
天开始蒙蒙亮,晨光随着屋顶的破洞洒入房间,门外渐渐有了脚步声和对话声。
外面是完全不同于自己以前所在的世界,即使强如林深都难免心跳加速。
‘就让我来会一会全新的世界!’
林深不再犹豫,推开破旧的木板门,正式步入朱颜血世界。
清晨的微光照耀在原野上,稀稀朗朗的破旧房子零散的排布在周边,枯黄的荒草肆意趴窝,泥巴踩实的小路若隐若现,在小路上稀稀朗朗几个背着锄头的行人在小路行走。
望向远处,古朴高大的城墙耸立,黄褐色的土砖累积搭设,高不过八九米,长余一公里,城墙下是一条三四米宽的护城河,上面有凹凸的箭垛,在城墙上来来回回的穿梭着披甲士兵,每隔数百米,就有一个塔楼,上面分散战立着手持弓箭的精锐士兵。
‘看上去完全没有电视剧拍的那么宏伟呢。’林深暗想,不过他也知道现实是现实,电视是电视,放在古代的条件,有这样的城墙已经算得上大城市了。
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看来属于郊外。
他随着人流来到城门下,城墙中段开设大门,此时城墙中正好放下吊桥,上面城池上挂着一个牌匾:江北城。
从驿道来来往往的人排队在吊桥前面,有一伍士兵,正在盘查进入城内人员。
说是排队,也不过零零散散的分部站列,依序进入城内。
林深老老实实排队进入城内,才发现城池中间有一横一竖两条可供四五辆马车并驾齐驱的驰道,青石铺设,其他街道普通棋盘格格局错落,又延伸进城市的各个角落,在各个里坊中间都有高墙砌筑,每面都有开设一个大门,门顶又有一块牌匾。
分别写着“东市”、“西市”、“里坊”、“军坊”。
整条街道上面络绎不绝的人在里面叫卖或者行走,比外面可热闹太多了。
林深找到城里的酒馆里坐下,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四周弥漫着酒香与谈笑声,墙上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
这里是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流言蜚语在这里如同空气般流动。
想要获取情报正合适。
他环顾四周,注意到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酒客,满脸皱纹,眼神却精光闪闪。
林深心中一动,走向老酒客,微微一笑,拱手道:“前辈,打扰了。请问您能否分享一些江湖上的消息?”
老酒客抬起头,打量着林深,似乎在评估他的身份和来意。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示意林深坐下。
酒客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缓缓说道:“小兄弟,最近发生的事不多。我看你是个外乡人,刚到这儿吧?”
林深心中一动,暗想这老人家思维还挺活络的,他点头回应:“是的,刚到不久,想了解一下这里的动态,我之前听说这里是鸿门的地盘,鸿门我也略有耳闻,是江湖的第一大派,朝廷都烦恼的紧呢。”
老酒客沉默了一会儿,忽的轻笑一声,低声道:“倒也不错,不过现在的鸿门已经大不如前了呀。”
“哦?怎么说?”
“两年多前鸿门内乱,可是震动了整个江湖。西域的欢喜魔教梅英护法,假扮成宋觉仁夫人白洁梅混入鸿门,暗中进行破坏。可惜,事情败露后,她和她的儿子仓皇逃走,留下满城的血泪。”
这么容易就套出了关键剧情节点的情报?
林深一愣,想不到这老酒客这么好说话,他本以为会给他下套,或者让他付点代价什么的老酒客才会说想去,现在看来这里民风还挺淳朴的嘛!
唉,果然是自己这现代人太阴险狡诈了。
实际上还真不是林深想多了,换做别人老酒客高低得让对方请壶酒或差遣一番,之所以好说话,完全是因为林深那极高的魅力值,在到达先天前,林深长得五磅三粗,一脸刚毅,看上去就给人印象非常不好惹,到达先天后,面目棱角柔和不少,虽然样貌和以前相同,却给人的印象变成儒雅随和,相当亲切。
这全是因为他的魅力属性变高了。
按照老酒客说的时间点,朱颜血的剧情已经开始并过去一些时间了。
老酒客是被骗了,袁慰亭掌控鸿门后放出消息说白洁梅是梅英假扮,完全是为了污蔑白洁梅,让她在江湖上无法立足。
欢喜教的梅英护法长的确实和白洁梅有几分相像,但她一直跟在袁慰亭身旁,白洁梅是袁慰亭心中的执念,所以请求魔佛陀赐给他梅英当小妾,这几年一直拿梅英当白洁梅代餐。
林深懒得帮白洁梅洗刷冤屈,问道:“所以鸿门就此一蹶不振了吗?”
“那倒不是,后来宋觉仁的兄弟袁慰亭归来,用铁血手段肃清鸿门内的欢喜教奸细,算是成功扶大厦之将倾。以此功绩,现在的鸿门门主是他在坐。”
“欸,袁慰亭我听说过,他好像是朝廷的将领吧?鸿门不就是为了反抗朝廷成立的吗?让袁慰亭当门主合适吗?”
老酒客倒了一杯酒道:“谁说不是呢,数月前袁家堡被袭击,具体是谁干的没有消息透露,不过大家要不在猜是鸿门内部反对袁慰亭的人干的,要不就是欢喜教过来报复的。结果是袁慰亭没事,刺客们已经曝尸荒野了,面部都被打烂了,看不出是谁。”
“反正现在袁慰亭的门主之位坐的是更稳喽。”似是一声叹息,老酒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深听后终于确定目前大致的剧情节点了,如果他没猜错,那几个刺客是“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白梅仙子”白洁梅,是小说剧情刚开始的那一段,除了白洁梅逃出生天,其他二人均死于袁慰亭的五限神拳之下,而白洁梅也不是全无收获,偷到了鸿门至高功法五限神拳和欢喜教秘传血影神功的秘籍,而这正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血影神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
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并两人功力于一身,但想要功力融合首先得要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
也就是说想要修行血影神功就必须乱伦。相对的五限神拳必须经历长年累月的苦练,并且在三十三重天之前都没有实战价值。
白洁梅之子宋乡竹因为复仇心切,加上血影神功速成的诱惑,最后暗算白洁梅强行与自己母亲双修,之后白洁梅自暴自弃,和儿子堕入乱伦的深渊。
而这一切都是袁慰亭的计划,就是想要坐实白洁梅是欢喜教教徒的传言。
不过对于被空间剧透的林深来说,他知道宋乡竹给母亲下麻药的背后没那么简单。
林深发现老酒客语气有异,问道:“鸿门安定下来,内部欢喜教奸细被肃清,袁慰亭也安全,对于江湖安定来说应该是好事啊,为什么听老前辈的语气好像不怎么开心呢?”
“这个嘛……”老酒客刚想说什么,酒馆外忽然开始喧闹起来。
“这就是我忧心的事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吗?一起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老酒客站起身往外走去。
林深跟在他身后,在街道上走了一段路,发现墙上贴着几副画像,他上去撕了一张,画的是一位女性和少年,又听到流言蜚语,说白洁梅是欢喜教的梅英护法假扮,包括儿子宋乡竹都是梅英护法生的,为的就是夺取鸿门门主大位。
看来这些通缉令是袁慰亭诱导官府所做的。
他默默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市集中心,接着便看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一个看上去原本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被人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女孩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
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教,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便将女娃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老酒客发出一声长叹,低声道:“这几个月经常会有人被抓住游街,说她们信奉西方邪教,但你说,以前根本就没有的事,现在总是在冒头,真的是因为她们信教吗?”
“这女娃好像叫阿翠吧……她的父母我都认识,都是非常忠厚老实的人,也不会武功,不该是邪教教徒啊,却落得如此下场……”
等了一会儿,旁边一句回应也没,他转头看去,身边哪有林深的人影,再转头看向市集中心,那个小女孩也不在木驴上了。
领头官兵大怒,一把抽出腰间长刀大喝道:“来者何人?!敢阻挠刑罚!”
林深站在约七八米远处,没有理会官兵的质问,他解下绑在阿翠脚裸上双亲的头颅,轻轻放在地上,他目光扫过阿翠的身体,除了已经血肉模糊的下体,身上还有数道鞭痕,多处皮肤被摩擦的脱离,可以看出女娃在被放上刑具前肯定还经历过各种折磨。
阿翠没有因为被拯救而放松,她的表情因为恐惧而无比脆弱,绝望的眼中一片死寂,比肉体折磨的更惨酷的是精神伤害……这孩子……
林深知道这段剧情,易容过的白洁梅和宋乡竹就躲藏在周围的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如果他不干预,他完全是有机会马上找到白洁梅二人的。
然而林深毫不犹豫的出手救下了阿翠,他的怒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如果他看着剧情中的惨剧发生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的话,他这辈子念头都不会通达,就像自己儿时的软弱一般,这种事他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如果他们真的犯错了,一刀枭首便是,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一个女童,你们……心中真的过得去吗?”林深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领头的官兵狞笑着吐了口唾沫,眼睛里满是变态的兴奋:“过得去?哈哈哈,欢喜教信徒活该被操烂!爷昨晚亲自试了试,那嫩穴夹得真紧,哭着求饶时才叫人爽!她爹娘也是爷亲手剁的头,勾结邪教的狗东西,就该千刀万剐,让这小骚货骑木驴是赎罪!你敢坏事?弟兄们,上!剁碎他喂狗!”
听到官兵的话,林深抬头望天,喃喃道:“他妈的,畜生。老子多久没这么愤怒过了……”
本来林深只想完成主线任务,现在他有点想要肃清这个扭曲的世界了。
对面的小兵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指着林深哈哈大笑道:“这家伙疯了,他不知道我们部将是二十四重天的大高手吗?这也敢跳!真是活腻歪了,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笑声,后头的一众官兵都发出可憎的狂笑,脸上满是嘲讽。
二十四重天。
林深本就没把领头的放在眼里,因为在他感知中这个部将太弱了,现在听说他有二十四重天之高,倒也多留了个心眼。
‘以防万一。’林深想着,给那个部将丢了个洞察。
陈二
种族:人类
属性(参考标准健康成年人均值为5~10)
力量:20
敏捷:12
体质:24
精神:7
智慧:13
魅力:4
天赋:无
看完数据后,林深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杂碎。
‘二十四重天就这??’他反而有点奇怪了。
林深沉吟了一会儿,等待对面笑声渐止,接着伸出一个手指:“1秒。”
“啊~~?”陈二拖了声长音,“什么1秒?”
林深面无表情:“1秒钟,解决你。”
“?”陈二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亲信,所有人再次忍不住爆发出大笑。
“他说一秒钟解决我?神经!1秒钟连……”
“砰!!”
陈二的大好头颅瞬间爆裂开来,脑浆四溅,鲜血如泉喷涌,洒了一地。
提示:击败一名二十四重天武者,获得积分24。
随着陈二部将的尸体软绵绵倒下,周围的官兵们呆愣在原地,鲜血溅了身旁亲信一身,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刚才还大笑不止的他们,此刻脸上的嘲讽瞬间凝固成极度的恐惧。
那个领头的陈二,二十四重天的大高手啊!
在江北城,谁不知道他的名号?
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曾经单枪匹马屠灭过一伙山匪。
可现在,他的脑袋就这么爆了?
连怎么死的都没看清!
“鬼……鬼啊!这家伙是鬼!”一个官兵尖叫着后退,腿软得像面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裤裆湿了一片,尿骚味混着血腥直冲鼻腔。
另一个官兵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手中的刀“当啷”落地:“他……他没动啊!陈将军的头就……就爆了!这是什么妖法?二十四重天的高手,一秒钟就没了?这不可能!”
人群中,围观的百姓也炸了锅。
刚才还跟着人潮看热闹的他们,现在像见了阎王似的,四散奔逃。
女人尖叫着抱起孩子,男人推搡着往前挤,市集瞬间乱成一锅粥。
“杀人啦!快跑啊!”有人哭喊道。
“西域的邪术!咱们江北城要遭殃了!”
官兵们回过神来,脸上苍白如纸,有人想拔刀,却手抖得握不住。
“弟兄们,撤!这家伙不是人……”为首的一个小头目话还没说完。
“砰!!”
“砰!!”
他包括身边一人脑袋步了陈二的后尘接连炸裂开来!
提示:击败一名十一重天武者,获得积分1。
提示:击败一名十三重天武者,获得积分1。
连折三条人命,彻底让其他官兵吓破了胆,一群人如鸟兽散,留下一地狼藉。
这时,老酒客凑了上来,看向林深怀中的阿翠道:“你想做的事情应该不只有这么点吧?这女娃就由我来照顾吧。”说着,他从林深那接过了阿翠。
林深诧异的看向老头:“你不怕我使的是妖术?”
老酒客摇了摇头,失笑道:“呵呵,哪有什么妖术,我看的清楚,大侠你的脚将地面踩裂,接着用脚尖将碎裂的石头踢出去把那位官爷的头击碎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半身,你的动作轻微,我也就碰巧看到了。”
“是吗,我明白了,那阿翠就麻烦你了。”林深同样笑道。
林深明白自己踢出去的几块石头时速有多快,陈二再垃圾体质也有24点,是寻常人的3倍左右!
就这样的身体素质,还是最坚硬的头骨,都被石子给打爆,速度绝对快到一般人不可见的程度了,老头却准确的说了出来,他……不一般!
不过林深从空间处接收到的信息里没有这老酒客的内容,就算是高手,应该和剧情关联不大。
“我叫林深,前辈怎么称呼?”
“我?无名小卒罢了,林大侠不必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我们有缘再会吧,告辞了!”
提示:战士击杀江北城部将,成功开启江湖声望系统,当前等级小有名气。
提示:战士完成成就“侠客行”。奖励潜能点1点。
提示:战士开启进阶隐藏成就“江湖名宿”。
江湖名宿:江湖上开始流传你的传说,江湖声望等级提升至口耳相传。
潜能点主要用于学习及提升技能和能力品级。
林深脚尖一点,飘向几十米外,他目光深沉,老酒客猜的没错,他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夕阳西斜,江北城外,连绵山岳下的一座小镇。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小镇入口有一间破旧的药铺,门口挂着“济世堂”的招牌,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妪在柜台后收拾着药物。
门口铃铛叮当作响,老妪缓缓转过身看去,一名年轻人进到了店里。
“这位客官,要抓药吗?”老妪问道。
林深看了看老妪身后的一排排药格,手指连点道:“给我抓一两当归,一两川弓,三两红花,一两丹参……”
老妪听着林深的要求抓药,就在抓完最后一味药正准备回头时。
林深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没有半点犹豫,体内劲力如潮水般涌动,右掌猛然拍出,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奔老妪的后心而去。
掌风呼啸间,空气仿佛被撕裂,传来低沉的爆鸣声。
所谓千金难买一声响,这是武者必须集中全身力量才能打出的拳势,威力惊人,不过需要时间蓄势,体力耗费也甚巨,一般很少在实战中使用,不过对于体力近乎无穷无尽的林深来说,这种威力巨大的招式可以说像平A一般不要钱的释放。
根据空间提供的情报,林深心知这老妪绝非凡人,她便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乔装成这副模样,暗中操控着白洁梅母子的命运。
既然如此,他就没打算客气,不但先下手为强,而且还是素质极低的偷袭!
“哼!”
然而老妪——梅英护法心中早有警觉。
这年轻人进店时虽装得像个普通顾客,但他对药材好像过于熟悉了,不像普通年轻人。
更何况,她身为三十重天的高手,五感敏锐如野兽,身后那股杀气毫不遮掩的洪流般爆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她身子一矮,头也不回地侧身闪避,佝偻的身躯竟如鬼魅般灵活,那一掌擦着她的肩头掠过,轰的一声砸在柜台上,木屑四溅,药格崩裂开来,各种药材如雨洒落。
“小子,你是谁?!”梅英厉喝一声,终于转过身来,脸上那层苍老的妆容在剧烈的动作中隐隐龟裂。
她眼中杀机毕露,手腕一抖,从袖中甩出一条漆黑的长鞭,鞭身如灵蛇般扭动,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
这鞭子乃是她的成名兵器,名为“噬魂鞭”,以西域秘铁炼成,柔韧无比,能轻易撕裂钢铁。
三十重天的功力灌注其中,鞭梢破空而出,发出尖锐的啸声,直取林深的咽喉!
正义的偷袭不成,林深却并不失望,他嘴角一勾,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退反进,身形如风中柳絮,轻飘飘地侧步避开。鞭子擦着他的衣角掠过,抽在地上,顿时炸起一蓬尘土,地面裂开一道深沟。
“欢喜教的梅英护法,三十重天的高手,乔装成这副鬼样子,暗中给白洁梅母子下春药,玩得挺花啊?”林深调侃道,声音中带着股游刃有余的轻松,仿佛这不是生死搏杀,而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原作剧情中宋乡竹为了快速提升境界,只能修炼血影神功,加上之前他就觊觎白洁梅的肉体已久,不知从哪弄到的麻药,下在了白洁梅喝的水中,最终行了乱伦,吸收白洁梅的功力为己用。
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孩子,人都还没发育完全呢,怎么可能对自己娘亲有那么大的欲望?
果然在空间提供的情报中,林深知道了绝大部分秘辛,乃是袁慰亭为了确保两人乱伦,在白洁梅偷到秘籍后,就派了梅英一直在她们背后尾随,她们的一举一动全在梅英的监视之下,梅英在她们喝的水源中一直在下微凉春药,潜移默化加强二人的性欲。
而今晚,宋乡竹受阿翠被行刑的刺激,会找梅英假扮的老妪买麻药。
现在阿翠在行刑中途被林深救下,剧情已变,不过林深不敢赌宋乡竹会不会想不开继续行乱伦之事,他们乱不乱伦林深无所谓,但学习血影神功那问题就大条了,怎么对付袁慰亭和欢喜教,林深心中有了初步腹稿,宋乡竹要是学了血影神功和灭绝三式会严重破坏林深的计划,所以他必须阻止。
梅英闻言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惊怒交加的光芒,这人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难道袁帅身边出了奸细?!
“你知道得倒不少!找死!”她娇叱一声,长鞭如狂风暴雨般卷来,一鞭接一鞭,层层叠加,鞭影重重,笼罩住林深周身要害。
她的鞭法乃是魔教绝学“九幽鞭影”,招式诡异莫测,一鞭能化九影,虚实难辨,每一击都带着阴毒的内劲,能侵蚀对手的经脉。
三十重天的修为让她出招迅疾如电,空气中鞭子划过的啸声连成一片,药铺内顿时风起云涌,柜台、药架被鞭风扫荡得七零八落。
林深身子微微一晃,便在鞭影中游走自如。
他用洞察看过梅英属性,梅英最高的属性敏捷只有30点,看来他们所谓的几重天功力就是最高的那个属性决定的,他不急于反击,只是闪躲腾挪,每每在鞭子即将击中时,以毫厘之差避开,气得梅英咬牙切齿。
“小贼,休要猖狂!看我抽碎你的骨头!”梅英怒吼着,鞭子猛地一抖,化作一道黑光,直奔林深的双腿而去。
她拼尽全力,内力如火山喷发,这一击甚至已经超过了三十重天,威力直逼三十五重天以上而去,鞭梢上隐隐浮现幽蓝的毒芒,誓要以这一击将林深废掉。
“太慢了。”林深脚尖点地,身子凌空而起,鞭子从他脚下扫过,抽空了空气,只卷起一阵狂风。
他倒立在空中,借助屋顶反冲而下,一掌拍出,掌劲如山岳压顶,径直轰向梅英的胸口。
梅英大骇,急忙回鞭格挡,但鞭身虽韧,却挡不住这股霸道无比的掌力。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被震得弯曲变形,她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塌了身后的墙壁,灰尘漫天。
林深之所以戏弄梅英半天,主要是为了测试这个世界武者的战法套路,现在他算是看出个大概了,梅英的鞭法舞的虎虎生风,威力远超出她的属性值所在该有的威力,几鞭下去药铺都快被她自己拆完了,实际上攻击不够精准,威力也不够集中。
简单来说爆发力可圈可点,但技巧与精准不足,与自己那个世界的战法还是有区别的,林深更偏向于综合发展,他现在专注锻炼自己的技巧,用一分力撬动更多力。
“咳咳……你……你是什么怪物?!”梅英狼狈地爬起,嘴角渗出鲜血,脸上那层老妪的妆容彻底崩裂,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庞。
她本是三十出头的美妇,样貌与白洁梅有几分相似,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美眼此刻满是惊恐与不甘。
长发散乱,身上那件宽大的袍子在打斗中撕裂开来,露出白皙的香肩和丰满的曲线,肚兜般的内里隐隐可见欢喜教的纹身,透着股妖娆的魔教风情。
然而现在她顾不上这些,强撑着站起,再次甩出长鞭,这次鞭法更显拼命,鞭影如网,铺天盖地而来。
林深落地后,摇头叹道:“三十重天就这水平?我还没出力呢,欢喜魔教的护法不过如此。”
他脚步一错,欺身而上,双手如鹰爪般探出,轻易撕开鞭网,抓住了鞭梢。
梅英心知不妙,想抽回鞭子,却感觉一股巨力传来,整条鞭子如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放手!”她尖叫着,另一手化掌拍向林深的肩膀,掌中暗藏毒针,阴毒无比。
林深更快,他手腕一抖,反将鞭子卷住梅英的手臂,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扯到身前。
梅英措手不及,身体撞进林深怀里,胸前的丰满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脸色煞白,挣扎着想逃,却被林深单手扣住喉咙,另一手点中她的穴道,劲力穿透她的经脉,顿时让她浑身酸麻。
提示:击败欢喜教护法梅英,获得积分350。
林深眉毛一挑,看来击败就是字面意思,不用击杀,而且好像每增加十重天,积分收益就高十倍,有名气的空间还会写上名字,积分给的更多,空间这是鼓励他多挑战高手少虐菜吗。
“啊!你……放开我!”梅英喘息着,声音中带着股不甘的娇嗔,三十重天的她,竟在短短数招内被制服,让她惊怒不已。
林深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梅英护法,游戏结束了。说吧,白洁梅母子在哪?”
“你是为了救她们?是谁派你来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梅英急切想要搞清楚林深的身份,从刚才的战斗推断,能如此戏耍她,林深实力保底恐怕都在四十重天以上(实际上按此世界计算,林深的速度只使用了三十五重天的功力),像他如此恐怖的高手此前居然籍籍无名,很可能是某个超级大势力豢养的忠仆。
“哦?那你们可以交易什么呢?”林深笑问道。
“你应该知道我背后的是谁吧?”
“袁慰亭。”
梅英内心升起一股寒意,林深没有说欢喜教,而是直接说出了袁慰亭,看来他真的知道不少。
“呵呵,没错,我是袁帅的人,而以袁帅在江湖和朝廷的地位,调配的资源数不胜数,你和你背后的势力想要什么都可以谈,就算是我……”说着,梅英故意扭动身子,让胸口更加裸露,暗示再明显不过。
林深无语,虽然他不挑食,梅英也确实很漂亮,但他一想到梅英是欢喜教徒就感到一阵恶心。
他忽的兴趣大减,连调戏梅英的心情都欠奉,便一巴掌将梅英拍晕带走。
刚才打斗激烈,再这里留着目标太大,撬开梅英嘴巴的办法多的是,换个地方再说。
…………
时至深夜,深山密林之间,处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这种地方竟有一间草屋,草屋内烛火微亮,屋内一位缟素美貌少妇和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对坐在床头。
那位少妇正是昔日在武林中艳名远扬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白洁梅,即使身着素白长袍,依然难掩那份天生丽质。
烛光下,她的容颜如冬日里绽放的雪梅,娇艳中透着清冷的艳丽。
三十四岁的年纪,不仅未曾侵蚀她的美貌,反而为她镀上了一层成熟的韵味,宛若一坛陈年佳酿,愈发醇厚诱人。
她的脸庞轮廓精致,宛如巧手雕琢的玉雕,柳眉细长而柔和,眸子深邃,鼻梁挺直小巧,唇瓣饱满红润,微微抿起时,流露出一种母性的温柔与忧愁。
肌肤白皙细腻,若凝脂般光滑,颈项修长优雅,顺着肩头延伸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曲线玲珑有致。
她的身姿虽已为人母,却未见丝毫赘余,胸脯丰盈挺拔,臀部圆润紧致,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出最迷人的光彩。
白洁梅望着对面的少年——她的儿子宋乡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少年不过十岁出头,清秀的脸庞上还带着稚气,眉宇间却已经隐隐透出几分早熟的坚毅。
“娘!今天阿翠的事,我实在是……”宋乡竹目光中透露着愤怒和无奈,不过又转化为快意,“不过还好世上还有真正的大侠,救了阿翠,要不是我不方便露面,我真想和那位大侠认识一番。”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白洁梅警觉地转头,低喝道:“谁?!”
“你们不是想认识那位大侠吗?我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瘦长的身影踏入,肩上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被林深拷问得奄奄一息的梅英。
她的妆容已彻底剥落,露出本来的脸庞,身上衣衫破碎,四肢被反绑,模样狼狈不堪。
林深将梅英随意扔在地上,尘土飞扬。
他环视屋内,目光在白洁梅身上停留,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这女人果然如传说中般美艳,成熟的风韵让人移不开眼,即使他见惯了顶级美女,也不得不承认白洁梅确实配得上凤凰四仙称呼,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喝问之间,白洁梅已经拔剑在手,前指林深的咽喉。
“你想要复仇吗?”林深反问道。
复仇?
林深的话勾起了白洁梅心中浓郁的悲恸与凄苦,她与袁慰亭有多少仇账要算?
被污蔑为欢喜教教徒外,白洁梅以前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
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雏儿的指头。
宋觉仁惊怒无比,依约孤身赴战,之后杳无音信,而决战那天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凄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
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写着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白洁梅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幸免。
丧女,丧夫,灭门,污蔑……多少悲恸,冤屈,怨恨,无奈,绝望挤压在胸口!
“你要帮我?”白洁梅的呼吸都带着炽热,但又迅速的冷却下来,“我凭什么信你!我怎么确定你不是袁慰亭的人?”
林深踢了一脚身下的梅英:“你看看这是不是欢喜教的梅英护法。”
白洁梅疑惑道:“我不认识她,我怎知她是不是所谓的梅英。”
林深翻了个白眼,内心吐槽白洁梅胸大无脑,除了颜值其他比王苓珊差远了,他耐心解释道:“袁慰亭污蔑你为欢喜教的梅英护法,你说,为什么他不污蔑你为其他的护法,偏偏是梅英,有没有一种可能昂,你两确实长得有几分相似,他才这么污蔑你。”
白洁梅一愣,看向地上的梅英,这次发现对方婀娜的身姿,娇丽的面容确实与自己有四五分相像,但不同于自己的清冷气质,梅英的眉宇间隐隐透露着邪媚。
“梅英一直在配合袁慰亭监视你们呢。”
白洁梅疑惑不解:“我们与欢喜教无冤无仇,梅英为什么要帮助袁慰亭。”
林深解释道:“还不明白吗?你的大仇家袁尉亭之所以能东山再起,就是因为与欢喜教勾结到一块了,你费尽心力夺回的锦盒中,欢喜教的灭绝三式以及需血亲双修才能成功的血影神功也是袁慰亭故意让你得到的。目的便是让你与儿子为复仇而不惜乱伦修习,并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来,好坐实欢喜教护法的身份,从此身败名裂,万人唾弃!”
不仅虐杀无辜幼女,灭人满门,而且还要逼孤儿寡母乱伦,扣上欢喜教教徒这顶臭不可闻的屎盆子,举家上下成为千夫所指,人人不耻的污点,可谓人性全无,用心险恶卑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而自己与儿子含辛茹苦,忍尽百般屈辱以求复仇,到头来却全然遭人玩弄于鼓掌之上。知道真相的白洁梅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近乎崩溃。
宋乡竹也是怒不可遏,毕竟自己真的升起过和母亲乱伦,学习血影神功的想法,想不到连自己的思想都在被仇人操纵,这让他既羞耻又悲愤。
林深继续道:“今天你母子两人碰见的被斩首的福伯一家,以及赤身裸体骑木马游街的阿翠,难道真是纯粹碰巧?这些都是避免你俩优柔寡断始终下不了决心耍的手段。”
说完之后,他转向地上的梅英道:“梅英护法,这一切可都是你之前亲口承认的,对吧?”
一切阴谋毒计都遭三言两语间揭破,梅英却已经无力辩解或猖狂了,过去几个小时她被林深折磨的吐出全部阴谋,与空间灌输给林深的内容完全一样,现在她只想一死了之。
“对,你说的都对……快……快杀死我吧!”
听到梅英的话,白洁梅终于明白林深说的都是真的。
她收起长剑,羞愧道:“感谢恩公指点!不然洁梅一直会被蒙在鼓里,遭袁慰亭操控。”
“敢问恩公的大名。”
“林深。”
“白天林深恩公和江北部将陈二的冲突洁梅也看到了,恩公神功盖世,恳请恩公协助我们!帮助我们复仇!”说完,白洁梅竟双膝一弯,直接跪了下去,“恩公要是能杀了袁慰亭那厮,五限神拳和血影神功以及配套的灭绝三式的秘籍,洁梅原封不动献上!”
理论上五限神拳应该是鸿门的资产,就算白洁梅是前门主夫人也没资格处置,不过现在东西在她手上,她复仇心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乡竹看到娘亲跪下,知道复仇最大的机会就在眼前,同样毫不犹豫的跪下喊道:“请恩公大发慈悲!”
这时,林深听到了无限空间传来的提示。
你触发了支线任务:白洁梅的复仇
任务要求:击杀袁慰亭。
任务奖励:五限神拳全册秘籍,血影神功全册秘籍,灭绝六式残篇(第一式至第三式)
原来支线任务是这么触发的,得让原世界的人物主动请求自己才行。
林深对这两本此世界顶级的秘籍也颇感兴趣,想看看和自己世界的功法有什么不同。
当然,他知道自己还可以选择强抢,不过他之前从无限空间了解过,完成支线任务除了任务本身奖励以外,通关评价也会提高。
另外他也算是个守序的人物,抢恶人就算了,强抢孤儿寡母的行径他可做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白洁梅敢拿秘籍当交易筹码,十有八九秘籍是被藏起来了,除非林深拷问的出来……以她的脑子应该会想到这一点的吧?
会的吧?
林深故作犹豫道:“唔……帮助你们复仇也不是不行,今天那群喽啰的行为我也很看不惯,而且听到梅英护法所说的计划,我想到一个办法,说不定可以连带着将你们宋家的冤屈也可以一并洗刷掉呢。”
白洁梅听后,脸上不可遏制的露出期盼的神色,又怕林深是在开玩笑,小心翼翼问道:“恩公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有这种法子?”
“当然是真的,不过如果有你们配合,这个计划成功率会更高。”林深肯定道。
话到此处,白洁梅一头磕在地上,五体投地:“如果恩公能够洗刷宋家冤屈,恩公让洁梅做什么洁梅都愿意!即使恩公要洁梅……”
说着白洁梅抬起头,楚楚动人的看着林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林深:“……?”
宋乡竹更是大吃一惊:“娘!”
白洁梅回头呵斥道:“你闭嘴!”
不是,你们怎么回事?梅英是欢喜教护法,本来生活就不检点也就算了,怎么你这正派号称清冷仙子的白洁梅也喜欢用下半身解决问题啊?!
也不怪白洁梅这么说,在她的视角,林深杀死陈二的那技巧她也看出了些端倪,虽然没有完全看明白,但以点识面,林深的武功绝对高的没边了,至少袁慰亭绝对做不出这种招数。
而这样的大高手却愿意帮助自己,他图啥?
武功秘籍可能需要,但林深已经如此强大,本身肯定已经身怀绝技,而除了武功秘籍,那只能是自己美艳的肉体了。
不过现在的她不怕别人贪她美色,更怕自己毫无交易的筹码。
不得不说,白洁梅颜值很高,是完全不同于王苓珊风格的女子,而且还带着母性的风韵,确实非常诱人。
林深自己也不是不近女色的人,习武之人难免都气血旺盛,林深以前玩过的女人也不少,更是逼得王苓珊不得不把林深名声搞臭,才彻底绝了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但自己师妹王苓珊也不能随便睡,自己是个烂人不想拖她下水,这可把林深给憋的。
也就突破先天后,他对自身掌控能力上了新的高度,才没有了这方面烦恼,不过这不代表他没这方面想法了,毕竟做爱不完全是为了泄欲,还可以是爱好。
提示:支线任务白洁梅的复仇内容有变,任务要求新增洗刷宋家冤屈,任务奖励新增白洁梅的好感度极大幅度增加,可自由驱使白洁梅。
既然如此……
林深露出微笑:“我想看看你的决心。”
决心……
白洁梅的内心如同一池被风搅动的湖水,波澜起伏。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家的复仇与清白,即便出卖贞洁也在所不惜。
但那股隐隐的愧疚,如同刺在心头的针,提醒着她对亡夫的忠诚,选择这么做的自己,真的对吗?
……就算不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自己没有力量,唯有依附强者,方能求得一线希望!
‘宋郎……原谅洁梅吧……’她在心底默默祈求,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林深,那双美目中带着坚定的光芒:“恩公需要洁梅做什么,洁梅绝不会反悔!”
林深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那今晚,给我侍寝吧。”
“是!”白洁梅的回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娘!”宋乡竹终于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
他的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震惊和不甘。
再这样下去,娘亲真的要在自己面前被这个男人……被恩公侵犯了,即使是恩公,也不该如此啊!
“竹儿,你听为娘说……”白洁梅温柔地将儿子拥入怀中。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声音轻柔,却带着母亲的威严和无奈。
只见宋乡竹的拳头握紧,又缓缓松开,再握紧,最终无力地松开。
他的小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涌起泪光,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白洁梅直起身子,低声道:“今晚……就辛苦竹儿了,帮为娘在外面守夜,好吗?”
“……”宋乡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没有出声。
“好吗?”白洁梅的声音更柔了,带着一丝恳求。
宋乡竹压抑着声音,勉强挤出字来:“……好。”
“嗯……嗯,竹儿真乖……”白洁梅的美目中泛起一层水气,她伸出手,极尽温柔地爱抚着宋乡竹的头发。
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充满了母爱的温暖。
最终,她转过身,跟着林深进了草屋。
屋内只有一根闪烁着昏黄火焰的蜡烛,摇曳的火光映照着简易的床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混杂着夜晚的凉意。
白洁梅的脚步略显迟疑,她的心跳如鼓,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但她没有退缩——为了复仇,为了洗刷宋家的冤屈,她已下定决心。
林深转过身,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身上。他没有急于上前,而是轻声开口:“洁梅,别紧张。先脱下你的衣服,好吗?让我好好看看你。”
白洁梅微微一颤,咬了咬下唇。
想当年她本是武林中声名远扬的凤凰四仙之一,哪想过会有出卖自己身体的那一天。
不过林深的语气柔和,没有一丝强迫的意味,林深长相也颇为帅气,至少在做的时候自己不会太恶心。
她稍稍放松了些许,缓缓解开素白长袍的系带,布料如流水般滑落,露出里面的贴身亵衣。
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烛光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内心羞耻与决心反复交织。
当亵衣也悄然落地,白洁梅的胴体完全展现在林深眼前。
那是成熟女性的诱惑,白洁梅的肌肤白皙,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
胸前的双峰丰盈挺拔,宛如两座雪白的山丘,峰顶上粉嫩的蓓蕾微微颤动,散发着丰润光芒,乳晕微微扩张,似在回应空气中的凉意。
她的腰肢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盈盈一握,向下延伸到圆润的臀部,那曲线如熟透的蜜桃,紧致而富有弹性,臀肉在烛光下微微晃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修长的双腿匀称笔直,小腿线条流畅,大腿内侧的肌肤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的私处被一丛柔软的阴毛覆盖,隐约透出神秘的褐红,整体身材玲珑有致,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风韵与魅力。
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身体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胸口,仿佛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林深内心赞叹,走近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真美,不愧是白梅仙子,来,坐到床边。”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传递出安抚的态度。
白洁梅顺从地坐下,身体却依旧微微颤抖。
林深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健壮的身躯,肌肉线条完美,充满力量却不夸张,胸膛宽阔,腹肌如雕琢般分明,散发着男性特有的热气。
他坐到白洁梅身边,想要吻上她的唇,白洁梅本能的侧过头去,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一惊,支吾道:“对……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完全理解,”林深无谓的笑了笑,低声引导:“那用你的嘴来取悦我面这根总可以吧?”
‘下面……那根……’白洁梅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以前偶尔为亡夫做过,但次数寥寥,因为宋觉仁总是猴急的很,在她帮他舔硬后,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爽,所以她技巧生疏得很。
白洁梅跪在床前,林深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然半硬起来,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热气,表面青筋隐现,散发着原始的雄性气息。
‘好……好大……’白洁梅有些惊讶的望着这条雄根,她能看出这条巨龙还没有完全苏醒,但仅仅是这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已经比她的亡夫宋觉仁完全勃起时要大出些许了,要是完全勃起那该是……
思虑到这,白洁梅犹豫着伸出手,握住它,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心脏狂跳,指尖感受到它脉动的节奏,仿佛一头苏醒的野兽。
“就这样,先轻轻握住它,用手上下抚摸。”林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缓慢动作。
“对,就是这样。别太用力,感觉它的形状。”他慢慢引导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
白洁梅照做,两只手掌包裹着那根热物,上下滑动,渐渐感受到它在掌心膨胀变硬。
她低头,张开红唇,试探性地含住顶端,但动作笨拙,只知道浅浅吮吸,舌头不知所措地乱碰,唇瓣颤抖,带着一丝不适的紧绷。
林深没有嘲笑,耐心道:“放松,洁梅。用舌头绕着龟头舔舐,像品尝一颗糖果。深一点,试着吞进去更多。”
林深的声音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说服力影响着白洁梅(高魅力属性)。
她点点头,努力调整,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尝到一丝咸涩的滋味,那味道陌生却带着奇异的刺激,让她喉咙微微一紧。
林深的手轻轻按在她后脑,引导她前后吞吐:“对,就是这个节奏。吸吮时用力一些,但别咬到。很好,你学得很快。”
白洁梅的口技渐渐顺畅起来,她的小嘴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润湿了她的下巴。
林深的呼吸稍稍加重,但作为先天强者,他对身体的掌控近乎完美,一般他不想射,就不会射精。
他享受着温热的包裹,偶尔低语鼓励,他的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发丝,动作轻柔。
口交持续了一会儿,白洁梅的腮帮子有些酸了,林深见状,温柔地将她拉起:“够了,你做得很好。现在躺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白洁梅顺从地躺上床铺,双腿本能的并拢,身体还是有些抗拒,她毕竟是寡妇,多年未曾亲近男人,早就忘了床笫之事的流程,只能完全听从林深的命令。
林深没有粗暴,他俯身下来,轻吻她的脖颈、耳垂,一路向下,嘴唇在她的乳峰上流连,舌尖逗弄着蓓蕾,让它们硬挺起来,乳尖在口中被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白洁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口中发出细碎的喘息:“恩公……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叫我林深就好。”林深柔声纠正,手掌滑到她的私处,轻轻揉弄那片柔软的嫩肉,指尖探入湿润的入口,缓慢抽插。
“放松,洁梅。感受我。”他的手指灵巧而温柔,探入时感受到她内壁的紧致与温热,空气中渐渐弥漫着她体液的淡淡腥甜味。
在林深的技巧下,白洁梅的抗拒渐渐融化。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下体涌起,身体开始顺从,腿间不由自主地分开。
林深见她渐入佳境,便低头凑近她的私处,舌尖轻轻舔舐那片柔软的黑丝覆盖的秘境。
他先是绕着蚌肉打转,品尝着她蜜汁的滋味,咸涩中带着一丝清冽味道,粘性很低,如山泉般纯净,挺独特的。
可能有些变态,林深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喜欢享受她的全部,所以会品尝她们的体液,虽然大部分都是咸腥味打底,但每个女人分泌出的体液经过细品都能品出独属于她自己的味道,甚至可以从这个味道中品出该女子的性格。
也以此为由,林深不想和梅英做爱,欢喜教教徒基本各个是万人骑,这种屄穴舔一口他都感觉恶心,只有那种良家或处女他才感性趣,嗯,不对,说良家好像林深专门给人戴绿帽似的,他基本上奉行你情我愿,至于女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还是老公那另说啊。
他低语赞叹道:“洁梅,你的味道真棒,像一朵含露的梅花。”舌头深入,舔舐着敏感的花蒂,轻轻吮吸,牙齿偶尔轻刮,带给白洁梅阵阵颤栗。
白洁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抓紧他的头发,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吟:“林深……那里……好麻……”
她的蜜穴多年未被碰触,更是从没有被人舔过,此刻被林深的舌头搅动,刺激如潮水般涌来。
她感受到舌尖在甬道入口探入,卷起蜜汁,品尝她穴口的每一寸,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
林深毫不停歇,舌头加速舔舐,双手按住她的腿根,防止她本能的合拢。
他深吸一口气,舌尖直击阴蒂,快速抖动,带给她层层叠加的快感。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蜜汁如泉涌而出,湿润了床单。
“啊……林深……我……到了……”白洁梅的呻吟渐高,她的身体在舔舐中颤抖,高潮如决堤般来临。她的蜜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流。
林深粗舌来回席卷,将源自子宫流出的阴液尽数品尝,舌头继续逗弄,直到她的高潮完全释放,她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脸上布满潮红,汗珠顺着颈部滑落,带着满足却又羞愧的余韵。
‘被……被丈夫以外的人……弄高潮了,还是以这种形式……’
林深抬起头:“现在,让我们真正开始吧。”
完全苏醒的肉棒不仅粗,看上去足有二十多厘米长!
好在迷离的白洁梅还沉浸在内心的纠结之中,没有看到这根巨物,不然说什么也不让林深进去。
巨龙乘机抵住她的入口,缓缓推进。
粗壮的巨物一点点挤开紧致的甬道,填满她的空虚。
白洁梅的内心如风暴般翻腾,空虚多年的蜜穴,终于被亡夫以外的男人填满,那种刺激感和背德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是保守的妇人,从未想过会与他人如此亲密,那粗壮的入侵让她感受到一种禁忌的满足,身体本能地收缩,却又贪婪地吞噬着这份久违的充实。
她的眉头微皱,轻呼一声:“啊……好……好满,太大了!”
随着肉棒一寸一寸的推入,白洁梅感觉自己的蜜穴每一寸都被拉伸到了极限,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愉悦,脑海中闪过亡夫的影子,却被当下汹涌的快感冲散。
林深在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侧,腰部缓慢摆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体贴的力度。
林深低声问:“舒服吗,洁梅?”他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汗水从额头滴落,落在她的胸口。
白洁梅咬唇点头:“嗯……有点疼,…太满…了…”她的声音依旧矜持,带着一丝喘息,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身体微微颤抖,适应着这份入侵。
她内心忍不住对比:林深的尺寸远超宋觉仁,那种被完全占据的感觉,让她有些新奇,然而这份新奇又让她愧疚。
林深微笑着加速,不过仍保持轻柔,他再次吻上了白洁梅的唇,白洁梅又是一下颤抖,却没有再躲避,她牙齿微分,两条舌头自然的纠缠在一起,分散她的不适。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白洁梅的身体渐渐适应,蜜汁分泌更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忍不住低吟:“恩公……嗯……”那声音克制而压抑,不过林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依言加深,杆杆到底,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突如其来又恰到好处的强烈摩擦与冲击让白洁梅快美到了极致,终于让少妇失控般的发出高亢酥吟,在汹涌的高潮中,魂魄好像被顶入云端。
不到三分钟,白洁梅便连续剧烈的高潮两次,即使肉体美艳成熟,终究是长时间没有被重新开发过,高强度的泄身让她穴内的蜜径难免松垮了几分。
紧紧箍在肉棒上的媚肉松懈了几分,林深当然感知的到,白洁梅的阴穴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名器,经不住连续高潮是非常正常的,但今晚才刚开始呢,林深不准备就这样放过这位俏寡妇。
他掐住白洁梅的腰一把抱起,变作女上男下的姿势,腰部奋力耸顶,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凶狠强猛!
“啊!……恩公……林深!……不要……”白洁梅被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好激烈……人家……刚去了……受不了…噢~…受不了这种……”
林深没听,反而双腿发力让洁梅上下起落更大,让肉棒更深入的插入!剧烈的抽插让贴肉撞击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了一片!
白洁梅很快就难耐如此的凶悍猛烈的进攻 不一会便全身酥软。若不是林深双掌握住水嫩娇乳承受了部分重力,她几乎不能维持。
她将上身重量无力支撑,全靠林深十指深陷乳肉顶住,仅余的一分气力全集中于大腿间,让蜜肉紧紧裹缠肉棒,这反而让林深的肉棒加倍发力,狠狠抽插,每一下都猛撞在宫口。
白洁梅很想克制住自己发出淫妇般的浪叫,但林深的性技让她完全无法自持,只得娇啼不断,悦耳动听。
一连便是抽插了数百下,飞溅的汗珠,披散飘摇的乱发,尖叫哭泣般的呻吟,期间白洁梅也不知泄身了多少回。
林深又一番憋足力道的大力进出让白洁梅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满贯花腔,终于停歇了一下,白洁梅好容易回过一口气,晃着螓首呜咽道:“恩公……洁梅……洁梅真的不行了,你真的要折磨死人家了……”
然而白洁梅没有注意到,此刻她的声音和一开始比显得娇媚无比,那语气好像根本不是求饶,而是求肏。
果然,林深见她霞飞双颊,媚目滴水般春意盎然,娇躯上泛起大片的酡红与莹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然是已经快乐来到身心俱美的模样。
“恩公,我……啊!”白洁梅的目光忽然注意到草屋的门口开了一道门缝,而门缝外是一只小小的,闪亮的眼睛。
白洁梅连忙双手支在林深耳朵两侧,防止林深看向门外,双唇一张一合,不知无声的在说些什么。
“嗯?怎么了?”
“噢……没什么,”白洁梅眼睛余光注意到门缝重新合拢,心中松了口气,继续缠绵道,“林深……我……我太舒服了……”
“呵呵,是吗?那我让你再舒服一些。”
林深开始抽送,白洁梅再次惊叫出声,紧窄粘腻的蜜径花肉死死绞着肉棒,强度比之刚才还更紧几分,诚实的身体仍旧渴求地需索着,迎合着龟头对媚肉的深刨重刮。
林深索性放开玉乳掐握腰肢,大力的顶送让少妇娇躯上下起伏,两颗美乳弹跳如波,美不胜收。
在将白洁梅一次次送上高潮巅峰叫声哭喊不断的同时,草屋外,宋乡竹蹲坐在门旁,门缝虽已合上,但他先前已瞥见一切。
那根巨大的肉棒映入眼帘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天哪,那玩意儿足有手臂粗,二十多厘米长,像一条狰狞的蟒蛇!
而自己的母亲,白梅仙子,被肏得像个婊妓,高潮连连,淫声浪叫不断。
他看懂了娘亲的唇语。白洁梅说的是:别看。
但他又如何能做到?
在外面听着娘亲的淫叫,看到她被林深肏得奶子颠颤、淫水乱喷的模样,心如刀绞,明明是那么受折磨的事情,娘亲脸上却满是满足的神情,那样子……让他下体不由自主硬起。
宋乡竹咬牙,内心无比纠结:娘!
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让我听见这个?
可……是我太没用,没办法复仇,只能躲在这里……我真没用!
一个废物,看着娘被刚认识的男人肏得死去活来。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如雏鸟般鸡巴,快速撸动,脑海中全是母亲的淫叫和那根巨棒进出的画面。
“娘……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泪水混着欲望,他低喘着射出稀薄的精液,耻辱与快感交织,让他几近崩溃。
林深精神,如此强大,又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刚才的动静和他们的小动作?只是他不在意宋乡竹的看法罢了。
他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终于不再忍耐,在剧烈的耸顶中精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贯穿了宫口,满满的冲击进白洁梅的子宫,将这美少妇射的几乎昏死过去!
那炽热的精液如同岩浆,烫的白洁梅子宫抽搐不止,高潮的停不下来!
两人在剧烈颤抖了近五分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白洁梅软软趴倒在林深身上,深深喘息着。
‘终于……终于结束了吗……终于……’白洁梅双目近乎翻白,嘴角却无意识的露出满足至极的微笑。
她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虽然不是和爱的人……但,感觉好爽……腹内子宫的浓精多到让她的小腹都感觉涨涨的,这也是从没有过的全新体验,她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精液在肚子里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她想的太简单了,两人休息时间甚至都没超过一分钟,林深便双手掐住白洁梅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
后入位的姿势让她那圆润的翘臀高高抬起,雪白的臀肉在烛光下微微颤动,中间那道饱受蹂躏的沟壑完全展现。
白洁梅的脸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没完全消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滩春水,蜜穴里还残留着被大力抽送后的湿滑,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香味。
“洁梅,接下来你会体验到全新的感觉。”林深低声呢喃着,声音带着磁性,他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臀瓣,感受那紧致的弹性,指尖在臀沟间游走,故意避开敏感的中心,先让她适应。
白洁梅螓首埋在双臂之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林深的肉棒,他的肉棒还硬挺着,沾满了她的蜜汁,龟头红肿发亮,像一根粗壮的铁棍,她的美目慢慢睁大,刚才就是这么恐怖的东西在她的蜜穴里搅得天翻地覆吗?!
现在又要用这种令人羞耻的姿势……白洁梅见过这种,路边野狗交配时都是用这种从后背进入的姿势……一想到这,白洁梅将头深深埋着,羞得不敢抬头。
她是传统的妇人,从前和亡夫宋觉仁做爱时,从来没试过后入这种野兽般的姿势,宋觉仁直来直去,对于他来说,能肏到白洁梅就已经很满足了,总是早早射精,更别提什么别的花样了。
她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乱成一锅粥:“这……这太羞人了,像畜生一样……”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蜜穴还在微微收缩,渴求着更多,话到嘴边,变成了:“恩公……轻点,我……我没试过这种。”
林深笑了笑,没急着插入,而是俯下身,亲吻她的脊背,从肩头一路向下,舌尖在她的腰窝处打转,热气喷洒在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
他的大手分开她的臀瓣,露出那朵粉嫩的菊花,紧闭着,像一朵未绽放的蓓蕾,从没被碰触过,看起来干净而诱人。
林深知道肛门绝对是白洁梅的第一次。
“放松,洁梅。我会很温柔的,先用手指帮你适应。”他像哄孩子,一只手伸到她的蜜穴,沾满滑腻的淫水,然后手指轻轻按在菊穴入口,缓缓揉弄。
那地方敏感极了,白洁梅的身体猛地一僵,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不……那里……那里不行,恩公!那是……那是脏地方,怎么能……”
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她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只觉得后庭是绝对的禁区,丈夫从没提过,现在却被林深的手指触碰,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心跳加速到几乎要跳出胸口。
“万一……万一真的能进去?不行!……太下流了……”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身体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林深的手掌稳稳按住她的臀肉,不让她合拢。
“没事,相信我。很多人第一次都紧张,但很快就会舒服的。”林深耐心安慰着,手指继续在入口处画圈,沾着她的蜜汁润滑,那温热的液体让菊穴渐渐放松。
他没急着插入,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按压,感受那紧致的褶皱慢慢张开。
白洁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那里像被蚂蚁爬过,又痒又麻,混杂着一种奇怪的期待。
“恩……恩公……真的……不要这样,不行的……我怕……”她呢喃着,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打转。
林深吻了吻她的耳垂:“嗯,就这样。深呼吸,放松身体。”他的中指终于试探性地推进去,只插进一个指节,白洁梅立刻尖叫一声:“啊!疼……好疼!”那地方太紧了,从没被异物入侵过,指尖的入侵像撕裂般痛苦,她的身体猛地前倾,想逃开,林深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稳稳固定住她。
“别动,洁梅。忍一下,很快就好了。”他低声哄着,手指停在原地不动,让她适应。
白洁梅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疼痛让她眼泪汪汪,她咬牙道:“太……太奇怪了,这样做太奇怪了,恩公……拔出去吧,我受不了……”
林深没听,他的手指开始缓缓转动,轻轻抽插,动作极慢极温柔,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她的蜜汁做润滑。
渐渐地,疼痛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充实感,那地方的神经被刺激着,传来阵阵酥麻。
“嗯……有点……有点麻了……”她低吟着,声音从痛苦转为困惑,身体不再那么抗拒。
林深见她适应了些许,便加入第二根手指,这次推进得更深,两个指节齐齐没入。
白洁梅又是一声闷哼:“哦……好胀……恩公,你的手指……在里面搅动……”
她的菊穴内壁紧致而温热,像一层层的褶皱包裹着手指,林深慢慢扩张着,感受那地方渐渐松开。他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白洁梅摇摇头,脸埋得更深:“不……不那么疼了,但……还是感觉,好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身体开始微微摇晃,适应着手指的节奏。
林深的手指加速抽插,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他故意弯曲指尖,刮弄内壁的敏感点,让她感受到一丝丝快感。
“啊……那里……别碰……”白洁梅的身体颤栗起来,蜜穴又开始分泌淫水,连带着挤出些阳精沿着大腿流下,看上去更加淫靡。
就这样,林深用手指开发了足足十多分钟,白洁梅的紧张渐渐消退,她甚至开始小声呻吟:“恩公……嗯……有点……”她想说有感觉,但要是说出来实在太羞耻了,毕竟那是人排泄的地方,她连这样的地方都有感觉,简直可以说不知廉耻。
她的菊穴现在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内壁湿滑而柔软,不再是最初的紧绷。
林深知道时机成熟了,他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那巨物硬得发烫,龟头对准了她的菊穴入口,轻轻顶住。
白洁梅感觉到那灼热的触感,立刻又紧张起来:“恩公……你的……你的肉棒……要插那里?太大了……会坏掉的!”她的声音带着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菊穴本能地收缩,试图阻挡入侵。
她转过头,眼神慌乱:“求你……别…其他都可以……这个真不行…”
林深抚摸她的美背,安慰道:“放心,我会很慢的。先只插一点点,你要是疼就告诉我。”他腰部缓缓前顶,龟头挤开菊穴的入口,只推进了前端,那粗壮的尺寸让白洁梅立刻痛叫出声:“啊!疼……好疼,林深!太粗了……撕裂了……”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菊穴被拉伸到极限,原本的褶皱完全被拉平,光滑的跟圆环一般,感觉像被火烧一样,泪水瞬间滑落,她死死咬住枕头,身体僵硬得像石头。
林深停住不动,低声哄着:“深呼吸,洁梅。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手伸到下方,揉弄她的蜜穴,指尖逗弄阴蒂,分散她的注意力。
白洁梅的呼吸急促,疼痛让她全身冒汗,不过林深的温柔让她稍稍安心。
她低泣道:“好……好痛……像被刀子插进去……”
渐渐地,随着她深呼吸,菊穴的肌肉开始放松,疼痛转为一种胀痛,混杂着奇异的刺激。
林深见她适应了,又推进一寸,肉棒的粗度让她的内壁紧紧包裹住,每一寸推进都像征服般艰难。
“嗯……洁梅,你的菊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林深低喘着,手掌拍打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轻响,鼓励她放松。
白洁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林深……慢点……我……我试着忍……”她的声音从痛苦转为低吟,身体开始前后摇晃,适应着这份入侵。
终于,肉棒推进了三分之一,白洁梅的菊穴被完全占据,那种满胀感让她喘不过气,但疼痛已经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后庭传来的酥麻快感。
“哦………有点……有点热……”她低低道,惊讶于自己的变化。林深抓住机会,开始缓缓抽插,只动前端,动作温柔如水。
“感觉到了吗?现在舒服了吧?”
白洁梅点点头,脸上的痛苦表情渐渐转为迷离:“嗯……舒服……好奇怪的舒服……像……像从里面被融化了……”她的菊穴内壁现在完全适应了肉棒的尺寸,褶皱被摩擦着,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她不由自主地翘起臀部,迎合他的抽送,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媚。
林深腰部用力,又推进几寸,这次几乎整根没入,只剩根部在外。
白洁梅尖叫一声,但这次不是痛,而是纯粹的舒爽:“啊!好深……顶到里面了……林深,你的肉棒……在我的菊穴里……好热,好满!”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了,疼痛彻底过去,现在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快感从后庭直冲大脑,那是完全不同于蜜穴的愉悦,是一种全新的,毫无经验的刺激,让她忘却了一切羞耻。
林深开始加速抽插,肉棒在她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滑声响,白洁梅菊肛内那紧致的包裹,即使他御女无数,也爽到了骨子里。
“洁梅,你的菊穴真棒,像吸盘一样裹着我的鸡巴。”林深扶住少妇的腰肢握紧,每一回顶入都让白洁梅犹如被烧红的长枪狠狠击中,娇躯剧颤着向上一冲。
乳浪翻飞,臀波流淌,结实的小腹肌肉撞上丰美的翘臀更是发出啪啪的淫声。
紧窄有力的菊道随着他每一次插入蠕动收缩着,又紧又烫得让人发疯。
白洁梅闪躲不开,娇小菊蕾被一次次地撑开,满胀的酸痒越发适应的顺畅,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
有力的抽出与插入间隙,时不时还有肉棒在后庭里旋转摩擦着翻搅。
白洁梅鼻尖哼出又痛又快的嗯嗯声。
“噢!噢~”
“嗯……舒服……不……不是……”
“啊!啊!恩公……林深~……”
不知不觉间,白洁梅已经变成挺臀相迎,圆翘的丰臀如同尖桃,肉棒正从熟裂的蜜缝伸入不断深深探采。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是柔腻,从开始难挨疼痛的惊声尖叫,到如今带着浓重鼻音的曼妙哼声。
可想而知后庭里痛感难当渐去,剩下便是顺畅爽利抽插时的满胀快美,以及禁忌后庭被占有时,身心沦陷的深深满足。
后庭越发畅美,竟牵着蜜穴也生出快意。
尤其肉棒尽根没入时在最深处翻搅一通,仅隔一层薄皮的花心亦被拉伸紧绷的肌肉带动,挤出媚肉深处的汁液喷涌。
粘腻的蜜汁流出洞口,被林深甩荡的子孙袋拍在穴口,打得汁水四溅。
娇嫩初破的菊穴泛起快感连连,在少妇曼声呻吟中竟又泄一回。白梅仙子尝着了好处,林深抽插愈发迅疾有力。
白洁梅暗道不妙!经过刚才的性事,林深的持久强猛她已心知肚明,自己是根本抵挡不了的,当下计上心来。
深挨了十来下好不容易缓过口气,白洁梅上身前倾趴跪于地,翘臀撅的高高的。
这后入的姿势方便大开大合极为受力,更将浮凸玲珑的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洁梅螓首回望,端庄清冷的少妇此刻眯眼嘟唇,上翘的嘴角春意媚人。
她顺着林深的抽插挺腰摆臀,每当插入最深时便缩紧菊蕾箍紧男根,让林深也有点把握不住。
“人家尝出好来了……恩公……再让洁梅的菊花儿更舒服吧……”白洁梅酥啼声又骚又媚!
高翘的臀儿左右摇摆,像极了只摆尾求欢的小母狗。
换做几小时前,她绝不敢相信几小时后的自己会是这般下贱模样。
不得不说白洁梅这策略非常成功,林深连抽冷气,肉棒随即膨大了一圈,难耐地支起双腿改前后抽插为自上而下的捣杵:“你……我操……”
他还从未对白洁梅爆过粗口,可见心态被这美少妇挑逗到了几乎即将炸裂的程度。
白洁梅被猛烈的捣杵撞得哎哟连声,敏感的菊穴清晰地感受到肉棒胀起撑得更紧。
她放松全身,无师自通的将细柔五指放在林深的小腹上轻搔数下,又绕过肉棒卷起子孙袋揉搓。
那顺滑细润的触感比起香口含吸,嫩舌舔洗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林深沙哑着嗓子嘶吼,这下他精关也不想控制了,腰杆奋力起落猛杵。
白洁梅亦知到了关键时刻,拼尽全力挺着翘臀,让林深下下插得深邃,自己记记挨得结实。
就这样狂抽猛插了足足上百下,白梅仙子的后庭妙菊收缩到了极致,强烈的摩擦让二人快爽到了极致。
林深的粗重嘶吼与白洁梅的高亢啼吟声中,肉棒死死抵着菊蕾爆射将后庭花儿注得满满当当。
一股股热流从里面涌入,那是纯粹的后庭高潮,让白梅仙子爽的眼前发黑,魂魄如飞。
然而,白洁梅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展露的骚媚唤醒了怎么样的怪物。
林深禁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开荤一次,还是白梅仙子这种级数的大美人,仅是两次射精他还完全没满足呢,白洁梅刚才可以的骚浪让他完全抛弃了任何怜惜。
他看着身下瘫软的白洁梅,子宫,蜜穴和菊穴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那冷艳的少妇现在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偶,娇躯颤栗着,汗水和淫液混杂,湿漉漉地贴在床单上。
但这对他来说,只是开始。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他强硬地分开,露出那已经被肏得红肿的双穴。
没有一丝温柔,林深握住自己那根粗硬如铁的鸡巴,对准白洁梅的蜜穴,腰杆一沉直接到底。
虽然那蜜穴早已湿滑不堪,但他的尺寸太过巨大,插入时像撕裂般野蛮,龟头直接撞破宫口捣进花心最深处。
白洁梅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被开宫的痛叫,但林深毫不理会,他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像是用尽全力,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肉体相撞的力道让她的乳浪剧烈翻腾,臀肉被撞得变形。
“啊……啊……”白洁梅的呻吟断断续续,她的手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林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继续猛肏。
她的蜜穴被撑到极限,内壁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林深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毫不怜香惜玉地折腾着她的身体。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白洁梅的高潮来得极快,她的身体痉挛着,蜜穴疯狂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液,但林深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顶撞,肏得她高潮余韵还没消退,就又推向下一个巅峰。
他抽插了几百下,感觉蜜穴的紧致开始松弛,便拔出鸡巴,那根沾满蜜汁的巨物还跳动着,龟头红得发紫。
他不给白洁梅喘息的机会,对准她的菊穴再次猛刺进去。
菊穴刚被开发过,现在还敏感得要命,被这么狂暴地入侵,白洁梅刺激得全身抽搐,白目翻起,不由的发出下贱的“齁齁齁”声。
林深不管不顾,他双手按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压向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更方便他深入。
鸡巴在菊穴里搅动,像钻头般旋转,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内壁的褶皱被完全拉平,摩擦出灼热的快感。
“恩……恩公……林深……饶……饶饶洁梅……”
白洁梅的呻吟转为哭喊般的求饶,她的菊穴被肏得火辣辣的,酸胀混杂着刺痛的快爽,让她不知是痛还是爽。
林深狂暴地抽送,腰肢如桩机般起落,子孙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他轮流切换,肏阴穴几十下,又拔出插进菊穴,持续蹂躏着两个雌洞。
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掌控,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蜜穴和菊穴交替被填满,淫水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股沟流下,湿透了床单,最后溢成泽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深没有一丝疲惫,他将白洁梅翻来覆去,从后入到侧躺,再到正面压住,每一种姿势都最大幅度的插入。
蜜穴被肏得红肿外翻,菊穴也被撑得松软泥泞,她的高潮一个接一个,不知来了多少回,白梅仙子身体被调教只会痉挛着喷出阴液,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但林深还不满足,鸡巴如铁锤般砸进她的身体深处,撞击着花心和肠壁。
烛光摇曳,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白洁梅的喘息。
她已经被肏得神志模糊,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流出涎水,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狂暴。
林深抓着她的乳房,粗鲁地揉捏,奶子被捏得变形,指痕道道,他甚至低头咬住乳头,用牙齿拉扯,痛感和快感交织,让白洁梅又一次水流如柱。
轮流插穴的节奏越来越快,蜜穴的媚肉被摩擦得火热,菊穴的内壁也被肏出滑腻的汁液,每一次切换都让她崩溃,林深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的欲望。
终于,天边蒙蒙亮起,晨光从窗缝渗入。
林深感觉精关将至,他粗暴地拔出鸡巴,那巨物上沾满淫液和血丝,跳动着对准少妇的嘴巴。
他抓住她的头发,将白洁梅拉起,强硬地塞进她的嘴里。
白洁梅本能地想反抗,但全身无力,只能张开嘴,任由鸡巴顶进喉咙深处。
林深用力地抽插了几下,龟头直捅食道,最后猛地爆发,浓稠的精液如洪水般喷射,全数灌进她的食道,最后进到她的胃里。
白洁梅被呛得咳嗽,精液顺着嘴角溢出,但林深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吐出,直到最后一滴都射完。
白洁梅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彻夜的交欢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林深喘着粗气,看着窗外渐亮的晨光,终于停了下来。
他推开门,呼吸着清晨清新的草木香气,狂射三炮浓精只觉浑身神清气爽,他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宋乡竹,孩子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疲惫,显然一夜没睡好,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折腾了一夜他娘,某种意义上来说宋乡竹也算是苦主了,林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开口道:“我下山帮你们置办些用得着的物品,你照看一下你娘。”说完,林深身形一闪,已然跃出了十几米开外。
宋乡竹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他看着林深大步离开,背影消失在晨雾中,才敢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子里一股浓烈的淫靡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瞬间愣住。
那味道混杂着汗水、精液、尿液、淫水和女人体香的糜烂气味,像一股热浪直冲鼻腔,熏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那股骚味儿直钻肺腑,让他下身隐隐有了反应,但更多的是心如刀绞的痛楚。
“娘……”宋乡竹低声喃喃,脚步虚浮地走近床边。
床上,白洁梅瘫软如泥,她那具曾经优雅的身躯现在像块被用烂了的抹布,赤裸裸地暴露在晨光下。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潮红,双唇微张,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
双乳上布满指痕和牙印,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乳晕周围青紫一片。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灌满了什么,蜜穴和菊穴之间更是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唇肉间还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湿了床单。
整个床铺湿漉漉的,被单皱巴巴地纠缠在一起,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宋乡竹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双手颤抖着抓住床沿,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他哭泣道。
昨夜他守在门外,听着里面那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娘亲的尖叫呻吟,每一下撞击声都像砸在他心上。
他知道娘亲是为了复仇,为了他们母子俩的未来,才用身体去交换那男人的帮助。
可他呢?
作为一个儿子,却只能躲在门外听着娘亲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的耻辱,让他觉得自己比废物还不如。
“竹儿……别哭……”白洁梅勉力睁开眼睛,她的眼眸里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迷离,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嗡嗡。
她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抚摸宋乡竹的头发,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昨夜的疯狂让她全身酸痛,尤其是下体,像被撕裂般火辣辣的,每动一下都牵扯出钻心的疼。
她强忍着,勉强把那条湿漉漉的被单拉过来,遮住自己赤裸的娇躯。被单上满是斑斑痕迹,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让她觉得羞愧。
“娘没事……真的……”
宋乡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母亲。他的脸扭曲着,充满了自责和愤怒。
“娘,你骗我!你现在这样……被那混蛋……我听到了!他对你那么粗暴,一点都不心疼你……如果我有本事,就能保护你,不让你受这种苦……”他重重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床沿上,发出闷响。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攥着被单,指关节发白。
他回想着昨夜的动静,娘的哭喊和浪叫交织,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屋里的淫靡味道似乎更浓了,呼吸都变的困难,混杂着精液的腥臭味儿,让他联想到娘亲被那林深射满全身的样子。
为什么他没有天赋?
为什么他不快快长大?
忏悔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喘不过气。
白洁梅的心里一阵酸楚,她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同样心痛至极。
同时,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场景。
林深那根粗大的肉棒,像铁棍般一次次捅进她的蜜穴和菊穴,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带起灭顶的快感。
她本该恨他,恨他挟恩自重,恨他不懂怜香惜玉,把自己肏得像条母狗,但那股从骨子里涌出的满足感,又让她无法否认,昨夜一晚上,她翻来覆去体验了不知多少回的高潮迭起,身体每个细胞都像是被征服了。
她的蜜穴现在还隐隐抽搐着,回味着那巨物的充实感。
辛苦是真,但爽也是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以前的丈夫宋觉仁从没让她体会过这种极致的欢愉,林深的狂暴让她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这么贪婪。
她很不想承认,不过她的身体已经认同了——体验过巅峰极乐,就算被肏得奄奄一息也值了。
白洁梅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伸手拉住宋乡竹的胳膊,将他拉近一些。她的手指冰凉,带着昨夜残留的汗味。
“傻孩子,别这么说。娘不怪你,真的。昨夜虽然辛苦,但……但林恩公也让娘……让娘体会到了一些东西。”她的话顿了顿,脸颊微微发红,赶紧岔开话题,“竹儿,你起来。娘跟你说真的。”
“娘也不恨他,袁慰亭那狗贼,杀了宋家全部人,夺了门主之位,还追杀我们母子。你想想,如果没有恩公,我们怎么斗得过他?你再想想,现在宋家就剩你一根独苗了,我们除了秘籍和娘这副还算能入眼的皮囊,还有什么可以拿做交换,娘用身体换来他的帮助,已经是极赚的买卖了。恩公的人品也是可以保证的,昨天我故意告诉他我们有五限神拳和血影神功的秘籍,他没有威胁我们,答应帮助我们报仇获得,说明他至少作风还算正派。你要坚强点,以后我们复仇成功,你就是鸿门的门主,那时候娘就靠你了。”
宋乡竹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兔子。他看着母亲那张苍白的脸,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干涸的痕迹,心里更痛。
“娘……竹儿明白了。竹儿发誓,以后绝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儿子会变强,会保护你!”他用力擦掉泪水,跪在那里发誓。
白洁梅笑了笑,虽然虚弱,但内心这几年来头一次那么放松。
她拉着儿子的手,安慰道:“没事的,竹儿。娘相信你。来,帮娘擦擦身子,这床单太脏了。恩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我们得准备好。”
宋乡竹点点头,起身去找块布,动作小心翼翼。
他擦拭娘亲的身体,泪水又一次滑落。
白洁梅闭上眼睛,感受着儿子的温柔,脑海里却在回忆着昨夜的疯狂……
林深远离草屋后倒没有很赶着下山,他一边散步的速度一边在检视着昨夜到现在无限空间发送给他的提示。
提示:战士与本世界一位女性武者发生性关系,完成成就“初试云雨”,奖励通用点1000。
提示:战士在床笫上完全征服了白洁梅,白洁梅对战士好感度极大幅度增加。
提示:战士击败了江湖名宿白洁梅,获得积分140。
提升:战士在床笫上完全征服了白洁梅,完成隐藏通用成就“老司机”,奖励称号老司机。
提示:战士开启进阶通用成就“床上高手”。
床上高手:在床笫上完全征服三名女性(1/3)
提示:通用成就不限于在当前任务世界中可以完成,通用成就进度在所有世界均有效。
好吧,在床上把她肏翻了也算击败,那这击败的定义还挺广的,还奖励了个称号,林深咨询了一下无限空间,简单来说称号就像一件装备,一般情况下同时只能装备一个称号 称号可以带来增益或减益。
林深查看了一下老司机这个称号。
老司机——D级,效果:装备后魅力属性-3,但和某些女性交流时更容易提升她们对你的好感度。
唔……说实话,很垃圾,魅力属性本身就能提高他人对自己的好感,而且是任何人均有效,老司机称号就是降低了其他人对自己的好感度积累,换取自己对某些女性群体的好感度特攻。
但林深感觉没必要,而且到底是哪些群体称号上面也写的不明不白。
提示:由于战士预支了支线任务的部分奖励,新增支线任务失败惩罚,假如白洁梅的复仇失败,战士的江湖声望将永固在臭不可闻等级,全属性减少10%。
虽然不知道江湖声望提高了除了完成成就以外还有什么用处,但全属性减伤10%绝对是林深不能接受的惩罚。
这无限空间真的是一点空隙都不给钻,他和白洁梅上床都算提前支使白洁梅。
林深从兜里摸出一把银白色的钥匙,这是他今天早上在被窝里发现的,白洁梅貌似看不到这把钥匙,他当时就明白恐怕这就是空间说的宝箱了,毕竟自己肏服了白洁梅算是击败了她,击败会掉落宝箱这很正常……而且还是白银品质的宝箱!
林深召唤出宝箱打开,一个银白色的大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顿时爆发出银色的光芒,但光芒散去后,里面一片漆黑,看不见有什么东西。
林深将手伸进去一顿摸索,抽出一把长剑。
雪花神剑
种类:剑
产地:鸿门
装备稀有度:银色剧情装备(剧情装备为任务世界关键人物所持有的装备,较同稀有度的其他装备会有一些特别效果)
(稀有度:白色<蓝色<银色<紫色史诗<金色传说<彩色神话,其中有特殊的深绿套装,浅绿色的可成长装备,可成长装备成长完毕后会变成其他颜色)
耐久度:30/30
攻击力:275
特效:1散雪剑花——消耗600体力,攻击时每十点敏捷增加一道雪花神剑幻影,幻影攻击力为本体20%+额外伤害(基于敏捷属性),冷却时间3分钟。
2女性装备时魅力属性增加7点,精神下降3点
装备使用条件:必须为女性,力量达到20点以上,敏捷达到25点以上。
林深看了看这把长剑,这不是白洁梅的配剑吗?我把这武器抽出来了,白洁梅不会没武器用了吧?
林深刚产生这个疑问,无限空间便回答了他,答案是不会,因为林深拿的是空间复刻版。
林深试着将剑从剑鞘中拔出,结果不管怎么使力,剑都纹丝不动,看来真的只有女性能用。
箱子还没有消失,林深继续摸索。
补气散×3
种类:药物
道具稀有度:蓝色
效果:使用后生命值恢复速度增加1000%持续三十分钟,同时每秒回复生命值200点持续15秒。
白银×30
种类:货币
道具稀有度:白色
效果:可在当前任务世界用于交易,通关后可选择留存在临时空间,待下次进入该世界继续使用,或折算成等价通用点。
当林深在摸索中收到提示获得2000通用点及1点潜能点后,白银宝箱终于消失了。
提示:由于战士获得可带出本世界的道具,激活了储物空间权限,现战士可将暂时不使用的道具存放在储物空间,储物空间当前大小为1×1平方米。
提示:检测到战士为D号无限空间种子,享有种子特权,储物空间大小扩充至10×10平方米。
林深不明白自己的种子身份到底是什么意义,不过现在来看好处大大滴有。他对于储物空间的设定一点都不奇怪,很自然的就将物品放进去了。
说起来他之前还说要下山采购东西呢,实际上他根本没有钱,现在从白银宝箱开出来的白银算是解燃眉之急了,不然他只能强行化缘了。
…………
五天后。
京城袁家堡。
“什么?梅英失联了?”主座上威严的声音响起,“细说。”
台下亲信禀报道:“报告袁帅,和梅英护法接洽的药屋被毁,有激烈的打斗痕迹,属下猜测梅英护法已经暴露。”
“……”主座上那位带着点将军肚,又高又壮的男子正是袁慰亭,他安静的揣摩着下巴思索:梅英就算被白洁梅发现,白洁梅也定不是梅英对手,恐怕此事另有隐情,也可能过几天梅英会回来亲自向我汇报事情来龙去脉……
见袁慰亭没有反应,亲信问出关键问题:“袁帅,还有25天后便是您的大辰,现在的话……”
“哼……只是稍微出了点意外,请帖全都发出去了,岂能因梅英失联就改变计划!一切照旧。”袁慰亭一口否定,他的大辰是报复白洁梅最关键一步,他相信以白洁梅的水平,就算出点小意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
这五天内,林深和白洁梅母子一路往京城方向北行,每日住客栈,林深都会要求白洁梅侍寝,即使在路上,心情来了,直接就地找个地方,在白洁梅身上发泄一下性欲,有时仅仅是想看少妇那含羞娇嗔的模样,林深也会作弄一下她。
下午。
白洁梅推开客栈房间的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一进门就看到林深靠在窗边,目光悠远的望向窗外,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这五天来,她的态度已经悄然转变,从最初的被动接受,到如今隐隐的期待。
这男人在床上如野兽般贪婪,也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滋味,让她有些上瘾。
“恩公……我回来了。”白洁梅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
她关上门,脚步轻盈地走近,身上新的一件贴身青色长裙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胸前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
“都说了,叫我林深就好。”
她一靠近,林深自然的伸出手臂,将她拉进怀里,两人嘴唇瞬间贴合,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林深的吻坚定而霸道,舌头如蛇般钻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香舌,吮吸着她的津液。
白洁梅本能地回应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那结实的胸膛。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的奶子被挤压得变形,乳头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嗯……恩公……别这么急……”她喃喃着,声音被吻堵住,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低吟。
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蜜穴处已经隐隐湿润。
林深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隔着裙子用力捏了一把,那弹性十足的臀肉让他肉棒瞬间硬邦邦地顶起。
“你答应过我的吧,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我想要你了。”林深的手行着下流之事,语气却非常的平静,就像在聊家常一般。
‘是了,我答应过恩公……他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白洁梅浅浅的应了一声:“嗯……”
得到回应,林深双手猛地抱起她的腰肢,将她放到房间中央的木桌上。
桌子吱呀作响,白洁梅惊呼一声,双腿分开坐在桌沿上,裙摆被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
没有前戏,林深的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抓住亵裤的边缘,粗暴地一扯。
那薄薄的布料瞬间被撕裂,露出她那毛发柔顺的蜜穴,已经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淫水。
林深淡笑着解开自己的裤带,粗大的肉棒弹跳而出,像根铁棍般直挺挺地指向她。龟头硕大,青筋暴起,还带着昨夜他们交欢后残留的味道。
‘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我都是为了宋家……我没有背叛宋郎……’
白洁梅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林深。
“恩公……你每次都这么久……人家受不住的……”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双腿却没合上,反而微微分开,任由他欣赏那褐红的穴口。
连续几日高强度的做爱,白洁梅的蚌肉已经完全外翻,并且因为一直保持着红肿,蜜唇比之五天前足足大了一圈,里面粉红的媚肉蠕动着,期待着他的入侵。
林深低吼一声,腰身一挺,龟头直接顶开她的唇瓣,猛地捅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前戏,那粗大的肉棒生生挤开紧致的穴壁,带起将人一分为二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充实的快意,白梅仙子尖叫一声,双手抓着桌沿,身体后仰,奶子剧烈晃动。
“啊!好大……恩公的鸡巴……太粗了……要撑坏人家了!”
鸡巴整根没入,瞬间顶到她的花心最深处,林深舒服得叹了口气,那温暖湿滑的包裹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猛烈抽插,如打桩机般进出,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刮出阵阵淫水,溅湿了她的亵裤和大腿 撞得她的身体前后摇晃。
桌子发出吱嘎的抗议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白洁梅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她的长发散乱,脸庞潮红,眼色迷离,开始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蜜穴里的媚肉层层收缩,吮吸着林深的肉棒,像无数小嘴在舔弄。
情到深处,白洁梅的藕臂自然的缠上林深脖颈,樱唇送上,两人再次吻到一处。
“林郎……啊……林郎……好舒服……人家……!!”
当白洁梅意识到自己迷乱间说了什么的时候,顿时闭口不言。
自己竟然喊恩公林郎……简直……!
突然的慌乱让白洁梅连呻吟都忘掉而停止。
见白洁梅忽然沉默,林深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恩公……”白洁梅侧过头去,眼神躲闪。
林深也不在意,低头咬住她的乳峰,隔着衣服用力吮吸,牙齿拉扯着乳头。
不得不说白洁梅不愧是育过子女的人妻,这对乳房确实大。
林深用嘴巴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乳肉,双手揉捏着,捏得变形,指痕道道。
白洁梅痛并快乐着,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涌来。
“啊……恩公…人家的奶子……”
白洁梅没有继续说下去,林深抽插越来越快,鸡巴在蜜穴里搅动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说说,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金百万现在在这里吗?”林深气定神闲的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加重撞击,龟头顶撞的宫口都松动了,带起涨涨的快感。
白洁梅被肏得神志模糊,身体如浪花般起伏,但还是勉强开口,声音断断续续。
“啊……恩公……人家打听到了……金百万……他确实在这里,我已经送了拜帖了…哦……好深……恩公鸡巴又顶到子宫了!”白洁梅的蜜穴痉挛着喷出热液,紧紧裹住他的肉棒,高潮来临,林深没停,鸡巴继续进出,延长她的快感。
“金百万的爱女金瑰霞失踪这么久,他现在还在找她吧?”林深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让肉棒插得角度改变,龟头直捅G点,白洁梅尖叫着喷出更多淫水。
“啊!!是……是的……金百万非常疼爱女儿金瑰霞……金瑰霞也是凤凰四仙之一……五年来他一直在找……恩公……我和金家有旧……可以帮你引荐……噢…哦~!”
林深听着她的浪叫,知道白洁梅又不行了,腰身如马达般加速,鸡巴在蜜穴里摩擦发烫,双手捏着她的臀瓣,用力扇了几下,留下红印。
白洁梅的眼睛翻白,身体剧烈颤抖,高潮迭起。
“恩公……人家不行了……射进来……快射进来……灌满人家的……”她的蜜穴猛地收缩,再次喷出大量阴液,淋湿了林深的肉棒和桌子。
这几日对白洁梅的身体也是重大考验,林深不再克制,肉棒猛地胀大,龟头顶开子宫口,喷射出稠精,热流如洪水般灌入她的体内,白洁梅尖叫着达到巅峰,身体瘫软在桌上,蜜穴还在抽搐着吮吸残余的精液。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林深喘着粗气,鸡巴还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着,享受余韵。
“一个月后金百万还要赶着去参加袁慰亭寿辰,他绝对没想到,他的爱女是袁慰亭抓走的。”
白洁梅虚弱地点头,眼睛里满是满足,休息了一会儿,她拉扯了一下衣襟,试图遮掩一下春光,林深注意到后,将她双手拍开,将大手伸进她的衣襟内继续揉搓她的美乳。
‘坏……’白洁梅羞着脸暗想着,嘴上问道:“你这么确定金瑰霞是袁慰亭所绑?金家不止与我宋家交好,据我所知与袁慰亭关系也不差的。”
“我不能告诉你我的消息来源,你只需要知道此事确实是袁慰亭所做就行。”
林深笑了笑,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抱起白洁梅,扔到床上。
“牲口!”白洁梅娇嗔一声,任由他压上身,房间里再次响起肉体碰撞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