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的沉沦
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恋人,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周围的人都用「意外」和「终于」混合的复杂眼神看待我们,尤其是由比滨结衣,那笑容里带着的、毫无杂质的祝福,让我偶尔会感到愧疚。
但这份由侍奉部诞生的、看似不可能的关系,其本身却平静得如同高原上永不消融的积雪。牵手时他掌心传来的、略带粗糙的温暖;并肩行走时,他为了配合我的步调而悄然放缓的节奏;还有那双总是半眯着、对世界充满厌倦的死鱼眼里,偶尔为我闪过的、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 这一切,构成了我如今选择的日常——
一个由「孤独」进化而成的、名为「恋人」的形态。
只是,八幡,我那位善于洞察人心却又在某些方面无比迟钝的恋人,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察觉。在他努力维系的这片平静之下,我,雪之下雪乃,早已悄然踏上了另一条背德的岔路。
——Day1「涡流」
这是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
名为雪之下雪乃的、曾被誉为高岭之花的少女,此刻正背着她那位即将成为丈夫的恋人比企谷八幡,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套房内,与另一个男人幽会。 至于这位男人的姓名与外貌,在此并不重要,姑且就称之为「路人甲」好了。
「哗啦啦——」
浴室内的水声停歇。片刻后,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中,一道仅围着白色浴巾的、曲线优美的少女身影,赤足踏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视角从低处开始,先是看到一双白皙纤巧的足,脚趾如贝珠般圆润,因为热水的浸润还透着淡淡的粉色,一颗未干的水珠正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缓缓滑落。
视线带着水珠向上攀爬,掠过线条优美的小腿,肌肤光滑的大腿,浴巾的边缘堪堪遮住双腿交汇处,最隐秘、最引人遐想的区域。浴巾之上,是纤细的腰肢和被布料托起的、形状姣好的胸部轮廓。再往上,是精致的锁骨与优美的颈项,水珠顺着肌肤滑落。最后,是那张清冷秀丽的脸庞——如果不是什么拟态生物、千面魔女、或者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外星物种的话,这个人毫无疑问是雪之下雪乃。
本不应出现在此地的,与比企谷八幡缔结了恋人契约的雪之下雪乃。
本应与比企谷八幡共度此刻的雪之下雪乃——
她踢开拖鞋,爬上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的另一边,那个被称为路人甲的男人,正慵懒地靠着床头,刷着手机。
「喔,阿美莉卡又搞什么xx税增加,BTC(比特币)价格这下又要坐过山车了?」 男人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调侃,「还好我对这种虚拟货币没兴趣,不然现在大概得考虑表演空中飞人了吧?你说呢,小雪乃?」
他显然正浏览着某条详尽的社会新闻或论坛热帖——内容无外乎是某个(或某些)幻想一夜暴辐的xx人士,通过借贷甚至挪用公款的方式高杠杆炒币,最终在剧烈的市场波动中被强制平仓,欠下此生难以偿还的巨额债务。此人自觉无颜面对家人朋友,于是在某个网络平台上留下了充满悔恨与警示的遗言,告诫后来者切勿重蹈覆辙,然后便从某栋高耸建筑的顶端一跃而下,表演了一出虽然惨烈但在这个时代已算不上新鲜事的「空中飞人」。
雪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一只撒娇的猫科动物,伸出双臂,从后方柔软地环绕住男人的脖颈。
她将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嫌弃似的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然后侧过脸,用温热的嘴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你以为你最近挥霍的资金,源头来自哪里?」她的声音带着沐浴后的微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即便你真有那种愚蠢的念头,我也绝不会提供任何支持。我可不想辛苦瞒着比企谷君出来,最后见到的是挂在窗边的晴天娃娃。」
「是是是,感谢雪之下大小姐的慷慨与理智。」 男人笑着放下手机,转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么,我可爱的赞助人,今晚的正题,是不是该开始了?」
雪乃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代替言语。她改变姿势,俯身趴下,将脸凑近他的腰腹之间。
伸出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睡衣的腰带,让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她随手将散落在脸颊旁、还带着湿气的发丝撩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里流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诱惑。
她低下头,带着一种专注而熟练的神情,开始了用舌尖进行的最初试探。
「啾…呋噜…」
细微而湿润的舔舐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先是像确认温度般,轻轻滑过肉棒的根部,然后沿着血脉偾张的茎身缓缓向上。这与其说是清洁,不如说是一场充满情色意味的预热。舌尖感受着皮肤下脉搏的跳动,调皮地绕着饱满发亮的顶端打转,最后,如同盖章一般,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孔上轻轻点了一下。
在她唾液持续的滋润和舌尖有节奏的刺激下,那根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尺寸也愈发惊人,甚至因完全勃起而微微向上翘起,不时拍打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雪乃微微吐了口气,做了一个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同样急促的心跳。
她能感觉到脸颊在发烫,于是将脸埋得更深,用肌肤去感受那份灼热。她先用嘴唇温柔地包裹住顶端之下那片特别敏感的区域,印下一个湿吻,然后,顺从地张开口,将那颗硕大、滑腻的头部缓缓吞入口中。
「嗯……呜!」
正式的口交开始了。她小心地调整着角度,避免牙齿带来不适,然后用口腔的湿热紧紧包裹住前端。
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灵活运动,时而用力吮吸,发出「滋滋」的水声,时而用舌尖快速地摩擦、挑逗着系带那片软肉。
随着节奏加快,她尝试着更深地含入,但喉咙被压迫的窒息感让她轻轻蹙眉,很快便退回到用口腔前半段从容服务的状态。
她的双手亦未停歇,一只手轻柔地托起下方的阴囊,用指腹恰到好处地揉按着;另一只手则配合着唇舌的吞吐,稳稳地扶住肉棒根部,有节奏地套弄着。
就在雪乃专心致志地吞吐着口中硬物,男人的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的时候,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淫靡的氛围——是雪乃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
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赫然是「比企谷八幡」。
雪乃的动作骤然停顿,有些不情愿地将肉棒吐出,带出一缕银丝。
她将手指抵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用眼神警告男人保持安静,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按下了接听键。
「莫西莫西,八幡?」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微喘,但被她极力压制了下去。
电话那头传来比企谷八幡那标志性的、略带疲惫和慵懒的嗓音:「啊……雪乃,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刚和父母们商量完,关于我们订婚后的安排。」
「嗯,怎么了?」 雪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关切,同时,她感觉到路人甲的手指并不安分。那只手悄然探入了她浴巾的下摆,覆盖上她赤裸的臀部,然后缓缓向前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们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订婚了,婚礼不如就定在下个月举行。 你觉得呢? 时间上会不会太仓促了?」 比企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或许还有对未来的些许迷茫。
就在比企谷说话的同时,路人甲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然微微勃起的阴蒂,开始用指尖或轻或重地画圈、摩擦。
「哈啊……!」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脊髓,雪乃猛地咬住下唇,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了回去,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只能用那双蒙上水雾的蓝眼睛,狠狠瞪向身旁的男人,眼神里混合着警告与一丝哀求。
「雪乃?你那边声音有点怪?」比企谷似乎察觉到了异样。
「没……没什么!」雪乃赶紧回答,声音因压抑而略显紧绷,「只是刚才在喝水,不小心呛到了。下个月吗?我觉得没问题。反正……嗯,准备工作,其实都差不多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用手推开那作恶的手指,却被对方轻易握住手腕。她只能微微扭动腰肢,躲避那令人疯狂的刺激,同时拼命集中精神应对电话。
盯——
她挂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瞪向路人甲,无声地传递着「适可而止」的讯号。
男人接收到她近乎凶狠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最终还是暂时停下了动作,象征性地举了举双手,表示投降。
雪乃松了口气,继续对话:「倒是你,八幡,婚礼当天肯定会非常累,你要注意休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计划性的光芒,「对了,仪式后的交杯酒,我们用一种特别的茶来代替酒吧,是我准备的『缬草根茶』,据说安神效果很好,能帮你放松入睡。」
「茶?交杯酒用茶吗?」比企谷的语气透着疑惑。
「嗯,味道比较独特,但效果不错。就当是我的一个小小任性,可以吗?」雪乃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这是她极少对外展露的一面,但对比企谷却颇为有效。
「好吧,随你喜欢。」 比企谷果然没有深究。
又交谈了几句婚礼细节后,通话结束。
雪乃放下手机,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背后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哦呀? 真的要举办婚礼了啊。」路人甲的声音带着戏谑,重新贴了上来,「我该不会在婚礼后就被有了名分的大小姐你一脚踢开吧?」
雪乃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白了他一眼,再次俯下身,将注意力重新投向那根依旧昂首挺立的肉棒。她用更热烈、更深入的口交,作为回应。
——她懒得搭理这明知故问的男人,因为订婚和举办婚礼的计划他早已知情;
关于那个计划,在她脑中早已盘旋许久,并已与身旁,正沉浸在她口交服务中的男人达成了共识。
在她和比企谷的婚礼之夜,当所有仪式结束,他们即将喝下象征结合的交杯酒时,她会以茶代酒。她选择的是「缬草根茶」,这种茶喝起来只是温和略带苦味,但它的气味极其浓烈独特,足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这样比企谷也只会以为这是她的一次小小恶趣味。
而这股浓烈气味,正是掩盖她提前混入茶中的安全剂量褪黑素的最佳屏障。她要确保忙碌了一整天的比企谷在喝下这杯「安神茶」后,能陷入足够深沉、不会被轻易惊醒的睡眠。
人体享受美食很大程度上依赖嗅觉,所以凭借缬草根茶那强烈的气味作为遮蔽,足以淹没安眠药物的味道。虽然不可能完全掩盖,但在婚礼当天忙碌一整天后,疲惫不堪的比企谷,味觉绝不会敏锐到能尝出异常。他可不是拥有「神之舌」的专家。
至于安眠药物,她选择的是褪黑素。这种物质本身带有一点轻微的、特殊的化学味道或苦味,但正好能被缬草根茶的气味很好地遮掩住。换句话说,靠缬草根茶来掩盖褪黑素的味道,已经足够了。
她之所以选择褪黑素,是因为比企谷在婚礼上劳累一天后,本身就会异常疲惫,精神一旦放松很容易自然入睡。疲劳本身就是最强的促眠信号之一,因此不需要选择像「苯海拉明」、「多西拉敏」那种带有更强嗜睡副作用的助眠药物。至于像「唑吡坦」、「佐匹克隆」这类极其危险的处方安眠药,那是绝对禁止的!她绝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冒危及他生命健康的风险。
——最后,在一切准备就绪后,真正的「新婚之夜」才会拉开序幕。
她会穿上那身洁白无瑕的婚纱,站在婚床前。在因药效和疲惫而陷入深沉睡眠的、她名义上的丈夫比企谷八幡面前,她会用牙齿轻轻叼起婚纱的裙摆一角,或是象征性地叼着一件单薄的内衣物,然后,用双手将繁复的婚纱裙摆缓缓向上掀起,直至腰际,将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最私密的处女地带,完全暴露在另一个男人——路人甲——的注视之下。届时,她将让这个秘密情人,在她合法丈夫的沉睡身影旁,彻底地、真正地夺走她的处女之身。
总而言之,比企谷君将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雪乃和路人甲之间,最背德情欲游戏中的关键一环呢~
思绪回归当下。口中的肉棒在经过又一轮激烈的侍奉后,开始剧烈脉动,顶端的跳动愈发急促。雪乃能感觉到射精的临近。她不喜欢深喉时被直接冲击喉咙的感觉,于是将肉棒退到口腔前半段,用嘴唇紧紧箍住茎身,舌头平铺在下,准备迎接释放。
「噗嗤!噗噜噜……!」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冲击在她的舌面、上颚和口腔内壁。浓稠的、带着独特腥咸气息的体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她轻微地晃动头部,让精液均匀分布,同时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
待射精的痉挛平息,雪乃并没有立刻起身。
她故意稍作停留,然后才缓缓将软化的肉棒吐出。接着,她像展示成果一般,对着路人甲,大大地张开了嘴巴,露出那片被乳白色精液覆盖的口腔,甚至顽皮地伸出舌尖,在粘稠的液体中搅拌了一下,拉出几道银丝。
「要全部都喝下去了哦~」她喘息着说,声音带着满足,嘴角还挂着一抹白浊。随后,她喉头一动,将口中剩余的精液彻底咽下,并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干净嘴角的痕迹。
【作者温馨提示:绝对不要将任何安眠药物(包括非处方药)与酒精一起服用。一些饮料(茶也不行)与许多药物会发生严重相互作用。对于绝大多数口服药物来说,最好、最安全、最推荐的搭配是「温白开水」,但有一些例外,就不水字数了】
【同时,无论是任何「安眠药物」,都只推荐在失眠严重影响身心的前提下,在医生的评估诊断后进行适量服用,用以助眠,请勿将「安眠药物」当做睡前食用的米奇妙妙入睡道具】
——
番外小短篇——「电话之后」
挂断与雪乃的电话,比企谷八幡独自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盯着天花板眨了眨那双死鱼眼。婚礼定在下个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确认时,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缬草根茶……?」
他低声念叨着这个陌生的词汇。雪乃特意提出用这种茶来代替交杯酒,说是安神效果很好。以她的性格,确实会注意到这种细节,为了让他这个容易疲惫的体质能在婚礼当天好好休息而费心。
但是……「味道比较独特」?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好奇和些许本能警觉的情绪,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过了床头的手机。点亮屏幕,手指在谷歌搜索栏上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输入了「缬草根茶」。
搜索结果迅速弹出。维基百科和几个健康网站的条目映入眼帘。
「缬草(Valeriana officinalis),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其根部常用于制作有镇静、助眠效果的草药茶……」
哦,助眠,这倒是符合雪乃的说法。他继续往下看。
「……但其根部含有异缬草酸等多种化合物,会散发出强烈而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常被描述为……类似陈年臭袜子、汗脚或变质奶酪的混合味道……?」
比企谷八幡的死鱼眼瞬间瞪大了一些,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僵硬。
臭……臭袜子?汗脚?!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雪乃端着茶杯,一脸平静地让他喝下这杯「味道独特」的茶水的场景。这已经超出了「小小任性」的范畴了吧?这根本是终极的味觉挑战吧?!难道说,这就是雪之下雪乃式的、表达关怀的独特方式?用极致的气味来考验未婚夫的忠诚度?
他仿佛能预见到婚礼当晚,自己在那杯交杯酒(茶)面前,面临嗅觉地狱与婚姻承诺的艰难抉择。
「……因气味强烈,初次尝试者可能难以接受,常需搭配蜂蜜或其他调味品。」
比企谷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重新瘫倒在床上,用胳膊遮住眼睛。
「好吧?既然是雪乃准备的……」
他低声嘟囔着,嘴角却在不经意间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或许,这种带着点恶作剧意味的、看似不近人情的关心,才是那个雪之下雪乃的风格。比起这个,更让他在意的是,刚才通话时,雪乃那边偶尔传来的、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和杂音……大概是错觉吧,或者她真的在喝水呛到了?
他将这点小小的疑虑归结为自己的多心和平日里过于发达的被害妄想症。毕竟,雪之下雪乃怎么会骗他呢?她现在一定也在为婚礼的事情认真准备着吧。
带着一丝疲惫和对未来婚后生活的微妙期待(以及对那杯茶的无意识恐惧),比企谷八幡翻了个身,逐渐沉入梦乡。
(而此刻,酒店的房间内,雪乃正将路人甲的精液咽下,并舔拭着嘴角。)
——Week1「侵蚀」
「约会」——这本该是与恋人共度的、最美好的午后时光。
牵手、游玩、共享甜点,最后一同步入酒店或归家,沉浸在甜蜜的二人世界里。
理应是这样的发展才对。
本应该是这样纯洁、温馨且充满期待的才对。
——
然而,现实却微妙地偏离了轨道。
就在今天,比企谷八幡约好了雪之下雪乃进行一场旨在增进婚礼前感情的约会。
但这场约会的序幕,却是在雪之下雪乃的公寓里,由一位不请自来的「顾问」——我们暂且称他为路人甲——以一种极其下流的方式拉开的。
此刻,比企谷八幡正站在约定的地点,等待着她的到来。
但雪之下雪乃的准备工作,却远非寻常。
「所以,你就『真空』去吧!」
路人甲斜靠在门框上,脸上洋溢着一种混合了恶作剧和强烈性欲的变态笑容。
「啊,对了,别忘了这两件套~」
他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样小东西。
一个造型可爱但功能明确的粉色无线跳蛋,以及一个入耳式微型耳机。
这两样东西被递到了雪之下雪乃面前。
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雪之下雪乃对这种越界行为的本能抗拒,促使她采取了最直接的反击。
雪之下雪乃使用了咬击!
效果拔群,路人甲倒地了!
「痛痛痛!停停停!你属狗的吗……!」
「让我和比企谷君约会时真空出行、带上这种淫具、还要通过耳机听从你的远程指挥……我觉得对于这种高风险且极其下流无耻的提案,这样的物理回击是相当合理的。」
雪之下雪乃对着倒地的路人甲使用了裸足踩踏!
「呜啊!」
路人甲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哀鸣,身体一僵,脸上竟然露出了某种扭曲的快感表情。
效果拔群,路人甲射精了!
……
……
空气凝固了几秒。雪之下雪乃嫌弃地收回脚,仿佛踩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看着瘫坐在地上、表情古怪的路人甲,内心复杂。恼怒、羞耻、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还有某种既然已经开始了不如看看能走到哪一步的破罐破摔心理,交织在一起。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隐秘的冲动,或许是想要挑战自己的底线,或许是被这种背德感所诱惑,甚至可能只是单纯被刚才的接触撩拨起了些许火苗,雪之下雪乃还是默默地弯腰,捡起了那两样小东西,转身走进了卧室。
在关门之前,她回头瞥了路人甲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如你所愿,但后果自负」。
最终,连雪乃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心态驱使下,她竟然真的遵从了那些要求。
——
当她再次出现时,已经换好了一身外出装扮。一件米白色的及膝连衣裙,设计优雅,长袖但巧妙地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肩部。裙子的面料柔软,垂感很好,在没有内衣支撑的情况下,隐约能勾勒出胸前微妙的起伏和顶端那两个小小的凸点。她低头看了看,脸上掠过一丝红晕,但很快被强制压了下去。
下半身,则是彻底的空无一物。
她没有穿任何丝袜,修长笔直的双腿完全裸露在外,脚上蹬着一双低跟的露趾凉鞋,细带缠绕在脚踝,将她白皙的脚背和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完美地展现出来。
晶莹的脚趾、优美的足弓、白皙细腻的脚背皮肤,这身打扮既清新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为什么平常几乎只穿包裹严实的平底鞋或短靴的雪乃,今天会选择如此大胆的款式?这其中的缘由,又要追溯到前几天——
在之前的裸足足交射精后,路人甲赞叹。
「小雪乃的裸足太可爱、太完美了!这脚趾,这足弓,简直是为被舔舐和足交而生的艺术品!」
「不如这样,你去和比企谷约会时,就穿上露脚趾款式的凉鞋吧!」
虽然这番变态至极的言论,当场就让雪乃羞愤地又用脚踩了他的脸两下,直到他舔上她的脚心才惊呼着收回,但潜意识里,或许也有几分被夸赞的微妙喜悦?
总之,鬼使神差地,她还是照做了。
回到现在——
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初夏的阳光暖洋洋的,微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带来一丝丝凉意,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裙摆直接拂过赤裸大腿和臀部的触感,以及裙下空无一物的状态。
凉鞋的细带缠绕在脚踝上,裸露的脚趾偶尔会因为裙下传来的微妙震动而微微蜷缩,这让她心底泛起一丝羞耻,却又夹杂着奇异的兴奋感。小穴口已经开始有些湿润了。
但其实这也还好。
真正的挑战来自于身体内部。
重点,隐藏在裙摆之下——那个小小的跳蛋,已经按照路人甲的指示,被她亲手塞进了已经有些湿润的小穴入口,牢牢吸附在阴蒂上。
「……雪乃,适应得怎么样了?我要稍微调高档位了哦~」
耳机里传来路人甲压低了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嗡——!
即使采用了低噪音设计,跳蛋启动时的细微震动声依然清晰可辨。幸好喧嚣的街道背景音将其掩盖了过去。
但强度的骤然提升,使得震动不再是轻微的痒,而是变成了清晰的、针对阴蒂的持续性刺激。
「嗯……!」
一股更强的酥麻感猛地从阴蒂窜升,短促的、带着鼻音的娇喘差点脱口而出,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腿脚有些发软,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能感觉到爱液正从阴道深处缓缓渗出。
「雪乃,怎么了?脸色有点红,是不舒服吗?」
比企谷八幡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投来关切的视线。
他的目光让雪乃感到一阵心虚,仿佛他随时能看穿裙下的秘密。
雪之下雪乃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骚动,面部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只是耳根的红晕出卖了她。
「不,没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小虫子叮了一下,有点痒。」
她找了个拙劣但勉强能蒙混过关的借口。
同时,她悄悄夹紧了大腿,试图缓解阴蒂传来的强烈快感。
(裙下是彻底的真空,那个小小的跳蛋正牢牢地吸附在最敏感的阴蒂上,随着走路时的轻微摩擦和时不时的远程操控,带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快感。小穴内部已经开始变得湿滑泥泞。但雪之下的外表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微微加快的心跳和隐藏在发丝后泛红的耳朵,揭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趁着比企谷不注意,拿出手机,给路人甲发了一条信息。
「马上进商场了,里面比较安静,把强度调低一点。被发现就完了。」
(毕竟,要是被比企谷君发现自己在约会时裙下真空,还塞着跳蛋听从另一个男人的指令,那真是社会性死亡的终极场景了。)
很快,那边回了一个简单的「OK」手势表情,附带一句:「放心,我会让你『舒服』又不被发现的~」
振动果然减弱了许多,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撩拨。
雪乃暗暗松了口气,但身体却因为突然减弱刺激而产生了一丝空虚感。
绝不能被比企谷君发现。雪乃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加快的心跳。
「话说雪乃……」
就在这时,耳机里又传来了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带着诱惑的语调。
「你难道就没有一种……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掀开自己的裙子,向所有人展示你裙下真空美景、露出你湿漉漉的小穴和阴毛的冲动?让所有人都看看,高冷的雪之下大小姐,其实是个在约会时连内裤都不穿、小穴里含着跳蛋的淫乱女人。」
雪之下雪乃的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表情有瞬间的凝滞,呼吸也微微一窒。
很显然,她被这个想法击中了。
确实,有一瞬间,那样的画面掠过了她的脑海——裙摆飞扬,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伴随着路人的惊呼和贪婪的视线,她达到高潮。
在这种偷偷做着坏事的状态下,会产生类似本子或里番情节的联想,似乎也并不意外。
或者说,在这种偷偷做着淫乱事情的状态下,潜意识里确实会滋生出一种想要更刺激、更暴露的疯狂念头。类似的本子或里番情节肯定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
(我的大脑还是在线的。)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危险的幻想。
「我的理智还在线上。」她低声对着耳机麦克风回应。
毕竟,人来人往,她想要的只是一点隐秘的刺激,而非社会性死亡的体验。
但裙下的湿润感提醒她,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完全排斥那个疯狂的想法。
两人走进了凉爽的商场。
——
商场里冷气充足。
雪之下雪乃手里捧着一杯微糖的奶茶,在美食广场一家店铺的角落位置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用裙摆垫在身下,确保坐姿优雅且不会走光。
然而,坐下时体重的压迫,使得体内的跳蛋更深地抵住了阴蒂,同时也让她的阴唇和肛门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椅子冰凉的表面。
(嗯……坐下后,压迫感让下体的异物感更明显了,跳蛋的位置似乎也更深了一点,直接研磨着阴蒂。凉飕飕的空气透过裙摆缝隙钻进去,与内部逐渐升腾的热意形成微妙对比。小穴里湿漉漉的,爱液可能已经把跳蛋都浸湿了。)
裙摆被她小心地压在身下,但下身传来的冰凉触感和体内异物的细微震动依然鲜明。这种私密处被侵犯、却被布料勉强遮掩的感觉,不断挑动着她的神经。
比企谷八幡正在不远处排队,为她购买小吃。
耳机里适时地响起了声音。
「雪乃,想不想玩个刺激的小游戏?」
路人甲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
雪之下雪乃吸了一口奶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浇灭体内的火苗,反而像助燃剂一样,让她更加渴望更强烈的欲望。
「……说。」
她言简意赅,语气中带着警惕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夹紧的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
「就是……你现在,偷偷溜进男厕所去怎么样?」
「就找一间没人的隔间,在里面……自己用手指,好好安慰一下你那流了这么多水的小穴。我想听你自慰的声音。」
「……」
雪乃沉默了片刻,这个提议的大胆程度超出了她的预期。在公共场合的男厕所里自慰?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却又有一股诡异的兴奋感沿着脊椎爬升,直接冲击着理智和阴道。
雪乃没有立刻回应,她正在思考。
抿了一口奶茶,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无法浇灭体内隐隐升腾的热度。
「你确定这样安全吗?万一被人发现……」
「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路人甲得意地说,「我已经买通了清洁工,在男厕所门口放上了『清洁中,暂停使用』的牌子。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进去的。」
「……」
(……这家伙,准备得还真是『周到』啊。)
雪乃内心挣扎着。理智告诉她这太危险、太荒唐了,但身体深处被跳蛋撩拨起来的欲望,以及那种强烈的背德感和冒险欲,正在一点点侵蚀她的防线。
她能感觉到内裤(虽然没穿)区域已经湿热一片了。
「……我知道了。」
最终,欲望和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她拿出手机,给比企谷八幡发了条信息。
发送信息时,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既有恐惧,也有兴奋。
「八幡,我有点想去洗手间,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买到章鱼烧后可以先吃哦。」
她当然没有说明要去的是男厕所。
——
男厕所内果然空无一人,弥漫着一种与女厕所截然不同的、略带雄性气息的气味,空旷而安静。
这种环境让她感觉自己像个闯入禁地的猎物,兴奋感倍增。
她迅速闪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反手锁上了门。狭小的空间让她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和密闭的刺激。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耳机里轻微的电流声。
(现在,我竟然真的在男厕所里……在这个到处都是男人站着小便的地方……)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热,小穴一阵收缩。
她靠在隔间的门板上,微微喘息着。
跳蛋还在持续工作,但强度已经不足以满足她逐渐高涨的欲望。
她迫切地需要更直接的抚慰。
「好了,我已经进来了。」
她对着麦克风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喘息。
「那么,开始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雪乃。先告诉我,你的小穴现在是什么感觉?」
耳机里的指令,带着命令般的口吻。
雪乃背靠着隔间的门板,咬了咬下唇,撩起裙摆,任由其堆在腰间,彻底暴露出下半身真空的状态。
凉爽的空气直接吹拂在湿润的阴唇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她看到自己稀疏的阴毛已经因为爱液而变得有些黏腻,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闪烁着水光。
一只手缓缓探入裙底。指尖轻易地触碰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阴唇。因为真空的关系,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她的手指直接按上了敏感的核心——阴蒂。那里已经硬得像一颗小豆子。
「嗯啊……!」
刚碰到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就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很,很湿、很痒……想要被填满!」她断断续续地汇报着,手指开始生涩而又急切地抚弄自己的阴蒂,另一根手指则试探着滑入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开合的阴道口。
「哈啊……嗯……」
细微、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忍不住从唇边逸出。
在公共场所,尤其是在男厕所里自慰的背德感,显得格外清晰,让快感放大了数倍。她另一只手捂住嘴,压抑着声音,手指的动作却逐渐加快。
一根手指不够,她又加入了一根,两根手指在紧致的阴道里快速抽插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难以自持。一想到自己身处何地,正在进行何等淫乱的行为,强烈的羞耻感反而催化了快感的升华。
她甚至想象着隔间外可能有男人在站着小便,听着她的声音而勃起。
「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雪乃……想象一下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会看到高冷的雪之下小姐,手指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流着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
路人甲的声音在耳机另一端蛊惑着,仿佛能透过声音看到她此刻的媚态;如同恶魔的低语,引导着她堕入更深的漩涡。
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雪乃的腿开始发软,身体沿着门板微微下滑。蜜穴深处不断分泌出爱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大腿内侧,甚至滴落在了地上。
她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就在雪乃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即将抵达高潮边缘时,路人甲提出了更过分的指令。
「雪乃,现在,用手机拍一张照片发给我。要你用手指撑开自己的阴唇,清楚地展示出里面的通道和……你那珍贵的处女膜的样子。」
雪乃的呼吸一滞、动作一顿。
(这种照片……)羞耻心达到了顶峰。但在这种高涨的情欲、高度兴奋和服从的驱使状态下,她竟有些无法抗拒,拒绝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
顺从地拿起手机,调整角度,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按照要求掰开自己粉嫩湿润、微微颤抖的阴唇,将最私密的内部构造,包括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清晰地拍摄下来。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强烈的屈辱感和莫名的兴奋让她阴道剧烈蠕动,达到了一阵小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爱液喷涌而出。
「很好……非常漂亮的颜色,粉嫩的处女膜配上这么多爱液,真可爱、真诱人~现在,可以让自己高潮了。」
在路人甲的许可和鼓励下,雪乃的手指再次覆上阴蒂,更快速、更用力地揉按起来,同时手指再次狠狠插入阴道,抠挖着敏感的内壁。
强烈的刺激让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所有的克制都被抛诸脑后。
「哈啊……不行……要、要去了……!」
一阵剧烈的快感从阴道深处传来,雪乃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短暂的失神后,虚脱感和羞耻感席卷而来。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颤抖着用纸巾擦拭干净腿间的黏腻,并小心地收拾好跳蛋。整理好连衣裙,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高潮后的身体有些虚软,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一种做了坏事却没被发现的侥幸和刺激感弥漫心头。她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无人后,像一只受惊却又饱餐一顿的小鹿般,悄悄地溜出了男厕所隔间,快速离开了这个让她体验了极致背德感的地方。
……
……
当她若无其事地回到之前的位置、回到正耐心地等待着的比企谷八幡身边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只有眼角残留的一丝媚红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啊,雪乃,你回来了。章鱼烧刚好,趁热吃吧。」他递过一份,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只是隐约觉得她眼角眉梢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意,但他将其归咎于光线错觉。
「嗯……」雪之下雪乃接过他递来的小吃,微微一笑。
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但内心深处,却因为刚刚发生的淫乱事件而波澜起伏。当她坐下时,残留着快感余韵的小穴敏感地摩擦着椅面,让她几乎要喘息出声。
这场约会,显然已经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彻底失控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裙下的湿润和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余韵,仍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在那隐秘空间里,她是何等的淫乱。
而比企谷君递来的章鱼烧的温热,仿佛通过指尖,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份灼热形成了奇异的呼应。
——
回到雪之下雪乃的公寓,门刚在身后合拢,一种与街上截然不同的、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氛围立刻包裹了她。
约会的紧张、公共场合的羞耻,以及最后在男厕所隔间里达到顶点的背德快感,所有这些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在安全的私密空间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比企谷八幡在送她到楼下后便体贴地告辞了,他似乎隐约察觉到雪乃今天的些许异常,但将其归咎于疲劳,并未深究。
此刻,公寓里只有雪之下雪乃,以及早已在此等候的——路人甲。
路人甲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戏谑笑容。
他看着雪乃脱下凉鞋,赤足踩在地板上,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却氤氲着一层未曾散去的、情欲满足后的薄雾,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欢迎回来,我们的小冒险家。」路人甲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空位,「今天的约会……感觉如何?尤其是『最后那部分』。」
雪之下雪乃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走向沙发。
她只是静静地走到路人甲面前。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得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雄性气息。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几秒钟,那眼神里有完成挑战后的些许得意,有更深层次的屈从,有刚刚平复下去的刺激感,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充分开发后渴望更多浇灌的饥渴。
接着,在一种近乎本能冲动驱使下,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惊讶的动作。
伸出双手,攥住了自己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然后,在路人甲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向上掀起,直至腰际——
裙摆被撩至腰间,彻底暴露出了从出门起就一直维持着的「真空」状态。
因为长时间的行走、坐立、跳蛋的持续刺激以及不久前的激烈自慰,她那未经任何布料包裹的私密部位显得格外敏感、红肿和湿润。柔顺的阴毛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掩盖不住微微充血张开的阴唇,缝隙间更是闪烁着晶莹的爱液光泽,甚至有一缕细丝正缓缓向下延伸。
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种女性高潮后特有的、微咸而甜腻的淫靡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大胆展示,让路人甲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然而,这还未结束。
雪乃仿佛被一种强烈的展示欲和奉献欲所支配,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展示般的优雅,转过了身。
她背对着路人甲,然后,慢慢地弯下了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将这个姿势维持住。
这个动作使得她挺翘的、还带着微微汗湿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路人甲眼前。
双腿之间的神秘幽谷因为角度的关系显得更加深邃,阴唇像绽放的花朵般微微开合,露出内部湿润粉嫩的媚肉,而那朵紧致、微微收缩的淡褐色菊花蕾,也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与湿润的蜜穴入口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整个下半身的风景,因为方才约会的「历练」而显得愈发淫靡诱人。
「看来……今天的课程,让我们的雪乃有了不小的『收获』呢。」
路人甲的声音带着赞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站起身,走到雪乃身后,近距离地欣赏着这毫无防备的美景。
伸出食指,用指腹轻轻地、缓慢地沿着雪乃湿润的阴唇缝隙从上至下划过,感受着那里的灼热和颤抖。
「嗯……!」雪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她回忆起了商场里和厕所隔间中的种种,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产生了反应。
接着,路人甲的手指停留在了她那已然泥泞不堪的阴道入口。指尖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地滑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之中。内壁的软肉立刻热情地包裹上来,饥渴地吮吸挤压着入侵的手指。
「哈啊……!进、进来了……」
雪乃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更深地迎合了手指的进入,臀部微微摇摆,像是在索求更多。
路人甲的手指在内里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火热和甬道深处传来的阵阵贪婪的蠕动。
几个回合后,他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
灯光下,只见他的指尖到指根都沾满了黏滑晶亮的爱液,拉出了几道长长的、淫靡的银丝,充分证明了雪乃在整个约会过程中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和动情,以及刚才的自慰是何等的激烈。
路人甲将带着雪乃丰沛爱液的手指举到两人都能看到的角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看,这么多……全都是因为今天的约会,还有那个跳蛋,还有在男厕所里的自慰,对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成就感,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雪乃微微侧过头,视线从那只沾满她爱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手指,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路人甲的脸上。
此刻,她那双总是清冷透彻的冰蓝色眼眸,早已被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所占据。
朦胧、湿润、充满了原始的渴望和未被填满的空虚,再也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冰冷,只剩下彻底的沉沦和赤裸裸的索取。
那个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把我变成了这样;我还想要更多……
结尾,就定格在这充满了情欲拉丝、预示着更多淫乱即将发生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对视之中。
——Month1「沉沦」
悄无声息地,一切都决定好了。
在婚礼上,在夜晚上。
这是背叛、是淫乱、是放荡、是为世俗社会所绝对不能容许的禁忌。
但是,我还是去这么做了。
是寻找刺激吗?或许是的,在按部就班的日常下掩藏太久的某种东西,正渴望破土而出。
是为了快感吗?毫无疑问,仅仅是想象那个场景,身体深处就已经传来了可耻的悸动。
还是说,是因为……?那个人的要求,那双仿佛能看穿我所有伪装的眼睛,让我无法,也无力拒绝。
——
比企谷和雪之下结婚了。
阳光透过教堂彩绘玻璃,洒下斑驳的光辉。
比企谷八幡和雪之下雪乃,在亲友的见证下交换了誓言与戒指。
有人祝福、有人欣慰、有人感慨、有人或许在心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嫉妒。
没有人知道,在那身代表着礼仪、圣洁如雪的昂贵定制婚纱之下,是真空没有内衣物的年轻胴体。
从清晨开始梳妆打扮,直到婚礼仪式结束,全程都是这样。
光滑的丝绸衬里直接摩擦着肌肤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迈步,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能感受到下体毫无遮蔽的空荡感,以及那隐秘之处因此而产生的、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摩擦与刺激。 丝绸的质感滑过阴唇外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行,让她不得不微微夹紧双腿,却又在下一秒强迫自己放松,以免被人看出异常。
这是因为路人甲的请求。
不仅如此,他还放了微型摄像头,巧妙地固定在她婚纱内部繁复的褶皱深处,镜头正对着她双腿之间那片幽谷,那个羞耻的「小穴」。这让他可以随时通过手机,远程观看这场庄严婚礼背后,独属于他的、淫靡不堪的实时画面。
路人甲也混在人群中参加了婚礼——虽然他对于大部分宾客而言面目陌生,但婚礼上出现几个不太熟悉的朋友的朋友,也是常有的事,并未引起任何怀疑。
甚至,在敬酒环节,比企谷八幡还端着酒杯,带着些许疲惫却真诚的笑容,向这位「朋友」打招呼并敬了酒。看着毫不知情的新郎,路人甲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意味深长的浅笑。
他的目光短暂地与雪之下交汇,那一瞬间,雪之下感到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仿佛在回应他的注视,她连忙垂下眼帘,掩饰住脸颊泛起的红潮。
婚礼终于在喧嚣与祝福中落幕。宾客们大部分都带着满足的心情离开了,只剩下一些从很远地方赶来、晚上不方便即时返回,因而预定在附近酒店住宿的远亲或好友。
不过,这些人的去留,与接下来即将在这间新婚套房里发生的故事,已经毫无关系了。
在一切人声散去,一切准备就绪后,真正的、属于背叛与欲望的「新婚之夜」,即将在寂静中拉开它淫乱的序幕。
——
婚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味,与窗外残留的喜庆余韵格格不入。
雪之下雪乃举着高脚杯,杯中晃动着琥珀色的液体,和比企谷八幡相对而坐。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穿着婚纱的绝美轮廓,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与期待。
「你还在等什么呢?快喝下吧~」
她的语调比平时更为绵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疲惫不堪的比企谷并没有捕捉到这细微的异常,他只是全神贯注地(或者说,是绝望地)盯着眼前那杯散发着难以形容气味的茶。
——「缬草根茶」
「缬草(Valeriana officinalis),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其根部常用于制作有镇静、助眠效果的草药茶……」
「……但其根部含有异缬草酸等多种化合物,会散发出强烈而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常被描述为……类似陈年臭袜子、汗脚或变质奶酪的混合味道……?」
回忆着之前,在某个心神不宁的夜晚谷歌搜索到的词条,比企谷冷汗直冒,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要怕啊,比企谷八幡,这可是雪之下特意为你准备的「安神茶」啊。虽然这味道简直像是把运动社团更衣室浓缩成了一杯液体……但这是她的心意,是妻子对劳累一天的丈夫的关怀。深呼吸,把它当成人生必须跨越的一道坎!)
婚礼上忙碌了一整天,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惫让他感到头晕目眩,思维也变得迟钝。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那些关于气味的恐怖联想,带着一种近乎壮烈的决心,接过了那杯茶水,闭上眼睛,仰头一饮而尽。
几乎是立竿见影地,比企谷获得了强烈的困倦debuff。沉重的眼皮几乎无法撑开,世界在他眼前旋转、模糊。他感到雪乃冰凉的手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那双手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安心,但随即意识便沉入黑暗。
「我……有点晕……」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嗯,累了就好好休息吧。」雪乃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他半推半就,或者说完全无力抗拒地,被雪乃搀扶着,躺倒在那张铺着崭新床单、象征着新婚的柔软大床上。脑袋一沾到枕头,意识的堤坝便彻底崩溃,他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深沉、无梦的睡眠之中,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确认他完全沉睡后,雪乃深呼吸,动作变得冷静而利落。
她从床头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耳塞,小心翼翼地塞入比企谷的耳道,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接着,又为他戴上了遮光眼罩,确保即使是眼皮下的光线变化也不会打扰到他。
做完这些,她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内心涌起一丝愧疚,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兴奋淹没。
(对不起了,八幡……但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好了,最后的准备工作也完成了。
雪乃拿起手机,路人甲发去了消息。
「他睡了,来吧……」
然后……
——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雪乃走到门边,心脏微微加速跳动。 她双手轻轻掀起纯白的婚裙裙摆,一直拉到腰间,将那真空的、毫无遮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即将被开启的门扉之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人。
「欲望」,开始点燃了。
很快,房门被极轻地推开又关上。 路人甲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比企谷八幡的新娘,在婚房里,在新婚丈夫的床边,主动掀开裙子,将最私密的地方呈献给自己——不由得地轻笑了下。
看着这位今日最圣洁的新娘,此刻却以最淫靡的姿态迎接自己,他带着清晰的调笑。
「真是越来越变态淫乱了呢,雪之下小姐。」
「明明直到现在还是纯洁的处女身,却已经学会用这种方式迎接男人了吗?」
雪乃用带着明显情欲水光的眼眸鄙夷地瞪了他一下,轻声反驳,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与认命。
「闭嘴……还不是因为你!是你一步步地,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说完,她放下了裙摆,但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挑逗。
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
她坐在床沿,开始脱那双精致的白色蕾丝绑带高跟鞋——鞋面点缀着细碎的珍珠,脚踝处系着优雅的丝带蝴蝶结,更添纯洁感。
她解开丝带,将鞋子轻轻褪下,露出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纤足。
接着,她双手灵巧地沿着大腿根部,缓缓地将那层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质长筒袜卷下……
她故意放慢动作,一条腿屈起,将褪下一半丝袜、半遮半露的脚尖,朝着路人甲的方向轻轻点着、晃动着,带着无声而诱惑的挑逗。直到两条腿的丝袜都被完全褪下,露出一双白皙精致、足弓优美的赤裸双足,她才将丝袜扔到一旁,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然后,她站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向之前与比企谷对饮的小圆桌, 拿起了属于她的那一杯、还未动过的高脚杯,里面还有大半杯晶莹的液体。
她端着酒杯,回到床边,再次坐下。
这一次,她毫无顾忌地将双腿向着身体两侧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毫无防备的M形。
双腿,向两边分开,将最隐秘的角落彻底展示出来。
她举起高脚杯,手腕倾斜,让冰凉的液体如同一条细小的瀑布,倾倒在自己平坦的小腹、茂密的阴毛覆盖的阴部上。 酒液顺着肌肤的纹理流淌,浸湿了柔软的阴毛,浸湿了饱满肥厚的大阴唇,甚至有一些调皮地沿着微微闭合的阴唇缝隙渗入,带来一阵阵冰凉的刺激感。
她轻轻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爱液,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在整个过程中,那双湛蓝的眼眸,始终牢牢锁定着路人甲。
她一直用满溢着赤裸情欲和复杂爱意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人。
「……看够了就过来。」
「路人甲……来,在这里,在八幡的面前……」
「来夺走我的处女吧!在比企谷的面前!」
这是背叛、堕落、沉沦的宣言。
更多的液体,还在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说完之后,她用嘴角叼起婚礼服腹部所剩的、因为下半身衣物褪下而显得格外冗长的洁白裙摆(若不这样做,厚重的裙摆会遮盖住她此刻完全暴露的下体)。
她灼热的目光始终锁定路人甲,双手伸到腿间,用指尖撑开了那被液体浸润的、泛着水光、湿亮晶莹的阴唇两侧。
微微用力,向两边撑开,将那粉嫩、柔软、不断翕动的阴道内部;以及那层脆弱的、横亘在入口处、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完全展示出来。 腿部向左右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一种近乎献祭、优雅而又淫靡地姿态坐在床上……
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边分开,脚趾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蜷曲,以一种看似被动实则极度主动的优雅姿态,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的侵占。
路人甲不再犹豫,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躺到了床上,就躺在沉睡的比企谷身边。雪乃站起身,然后跨坐上去,骑乘在他的腰腹之上。她用手引导着他那早已勃起、青筋盘绕的粗硬肉棒,龟头前端已经渗出些许粘液,对准了自己那因为紧张、期待、液体与自然分泌的爱液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阴道口。
肉棒的顶端触碰到阴唇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低喘。
「慢一点……太急了的话会疼……」
「疼……你慢一点……」
「别动…,让我适应这个感觉……」
「嗯……要进来了!我的第一次……」
雪乃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腰部缓缓下沉。
伴随着一声被压抑的、混合着撕裂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的尖锐娇吟,那层薄膜应声而破。
一丝鲜红混着透明的爱液与冰凉的粘稠的液体,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微微渗出。
她适应了片刻后,便开始主动地、由生涩逐渐转为熟练地运动起腰部,起伏、旋转、研磨,让路人甲的肉棒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深处一次次开拓、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让她失控地呻吟。
「啊!太深了……」
「啊!里面……好满~顶到了!你顶到最里面了!」
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欲与快感。那放荡的呻吟在隔音良好的新房内回荡,即便是房间隔音不佳,门外偶然经过的人听到,也只会以为是新娘子在初夜时热情奔放似火,绝对想不到里面的真实情况、绝对想象不到此刻床上正在上演着怎样背德的淫戏。
事实上,房门外,悄悄到来的雪之下阳乃正贴着门缝,偷偷聆听,脸上带着玩味而复杂的笑容,倾听着里面妹妹那与她平日清冷形象截然相反的、热烈奔放的叫床声,心里暗自感慨。
「小雪乃……平时一副清冷、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在床上……这么放得开,叫得可真够热情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许久,直到路人甲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她子宫深处,雪乃也同时到达了高潮,阴道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洒在对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
高潮的余韵中,雪乃瘫软在路人甲身上,看着身旁的比企谷,不知在想着什么。
性爱结束后,床单上已然一片狼藉,沾染着雪乃的爱液、处女的落红,以及两人混合的体液。因为是让路人甲内射,精液直接射入了子宫内部,所以并没有大量精液立即流出,虽然仍有少许混合着血丝的浊白液体,正从她微微张开的、略显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溢出。
雪乃喘息着,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精液的温热。
不过还没结束……
为了以防万一(或者说,这完全是路人甲个人恶趣味的体现),他靠在床头,对雪乃下达了新的指令。雪乃喘息着,脸颊潮红,用带着鄙夷却又顺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挪到沉睡的比企谷身边。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褪下比企谷的睡裤和内裤,露出他软垂着的、毫无意识的阴茎。
然后,她伸出自己那双还戴着婚礼配套的、带有精致蕾丝及肘长手套的双手,用戴着蕾丝、触感独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比企谷的性器,开始生涩而缓慢地套弄起来。
「你、你这个变态!非要这样才满意吗……」她一边动作,一边用带着喘息的声音低声辱骂着路人甲的恶趣味,脸颊羞红得如同火烧。在她的持续刺激下,比企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几声闷哼,身体微微抽搐,最终,一股白浊的精液从他顶端喷射而出,溅落在早已混乱不堪的床单上,与他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
最后,雪乃从比企谷身边离开,再次回到站在床边的路人甲面前。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她仰起头,用那双仍旧满溢着未消退的情欲、沉迷以及一种扭曲、复杂难明的爱意的眼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与他进行了一个漫长、深入、交换着彼此气息与唾液的湿濡舌吻。
此刻,画面就定格在这新娘与第三者忘情舌吻,而她的合法丈夫在身后咫尺之处沉沉昏睡的,极度背德又充满淫靡美感的瞬间。
故事,便定格在这交织着背叛、爱欲与淫靡的深吻之中。
——Year1「END」
婚后生活,如同画卷徐徐展开。
但比企谷八幡未曾察觉,这幅画的底色是虚伪的温情。
缓慢流淌的溪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藏着涡流。
他躺在新家的双人床上,望着天花板,偶尔会生出这样的感慨。
雪乃婚后,也真是和她的性格一样,带着一股清冷感呢。
——
这种清冷,尤其体现在夫妻间的亲密之事上。
婚礼结束后的头几个月,每一次比企谷试图与雪乃进行夫妻之实,总会走向相似的结局。
「八幡,今天……你累了吧?我泡了杯安神茶,喝了好好休息吧。」
雪乃端来一杯气味独特的茶水,眼神略带飘忽,耳根泛着淡淡的红晕。
比企谷闻着那熟悉的、混合着缬草根特殊气味的茶,心里虽然对味道有些发怵,但看着妻子「关切」的眼神,还是接过一饮而尽。
「嗯,谢谢,雪乃。」
他总觉得,雪乃在这种时候格外害羞,提出喝「安神茶」大概是她傲娇的体现,是为了缓解初次经验的紧张吧?
毕竟,每次喝完这茶,他总会感到异常的困倦,然后陷入深沉的睡眠。
在比企谷模糊的记忆里,所谓的「做爱」过程总是朦胧而短暂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被雪乃引导着躺下,接着便意识模糊,只能感受到身体被温暖包裹的舒适感,以及最后仿佛置身云端般的释放感。
醒来后,身体确实感到些许虚弱,床单上也会留下淡淡的、属于男性体液的气味。他会看到雪乃已经背对着他躺下,或是正在浴室冲洗,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不中用了,竟然在关键时刻睡着,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又证实了确实发生过什么。看着雪乃「害羞」得连过程都不愿让他清醒面对的样子,他觉得这份傲娇也十分可爱。
「真是的,都结婚了还这么害羞。」
他带着幸福的无奈想着,将这一切归咎于雪之下雪乃特有的、清冷又可爱的性格。
实际情况是,雪乃在比企谷喝下掺有安全剂量褪黑素的缬草根茶昏睡后,会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皱着眉,一脸嫌弃地脱下比企谷的裤子。
她会用戴着手套的手,机械地套弄比企谷的肉棒,直到他射精。过程中,她的表情始终带着抗拒,仿佛在上班一样。比企谷射精后,起身,摘掉手套扔进垃圾桶,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涂抹沐浴露,反复搓洗双手。
比企谷之所以从未怀疑,一是因为药物和疲惫导致的沉睡,二是因为射精后的生理虚弱感和床单上的精液气味是真实存在的,完美地掩盖了真相。
——
婚后,雪乃很少与比企谷同床共枕。
理由通常是「还有些文件要处理」或者「想一个人看会儿书」。
「雪乃,今晚……」
比企谷躺在床的一侧,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妻子。
「抱歉,八幡,今天感觉有点累,我想在书房睡。」
雪乃语气平淡,甚至没有看向床的方向,说完便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那层礼貌的薄冰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于逃离的松懈。她并非去书房,而是快步走向后门,心跳因为即将到来的幽会而微微加速。
比企谷以为雪乃只是不习惯与人同眠,或者需要个人空间。
他尊重她的选择,虽然偶尔会感到一丝寂寞,但想到雪乃独立要强的性格,便也努力说服自己接受。
他不知道的是,雪乃所谓的「在书房睡」,更多时候是直接从公寓的后门离开,前往路人甲所在的、位于城市另一端的豪华公寓。
在那里,她会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般,迫不及待地投入路人甲的怀抱,用四肢紧紧缠绕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呼吸着令她安心的气息入睡。这种肌肤相亲的温暖和安全感,是她从未想过要给予比企谷的奢侈品。
——
偶尔,雪乃会答应同床。
他会满怀期待地躺下,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环住妻子纤细的腰肢,但总会被她轻轻拍开手。
「别这样……热。」
雪乃总是背对着他,声音从被子裡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和疏离。
比企谷会讪讪地收回手,心想,
「果然是害羞啊,连睡觉时都这么警惕。」
他会看着雪乃的背影,那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散发著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心中涌起一种无奈的温柔,然后带着一丝遗憾入睡。
他完全不知道,雪乃的内心正盘旋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渴望,以及对自己处境的屈辱又兴奋的复杂感受。
——
极少数的「同床」之夜,则是路人甲恶趣味的要求。
想看她如何在合法丈夫身边忍受煎熬,或是享受这种近乎公开的偷情刺激。
雪乃每次都会板着脸,用鄙夷的眼神瞪着路人甲,但最终还是会执行。
她会在比企谷身边躺下,身体僵硬,尽可能远离他的体温,内心充满对这种近乎侮辱性任务的屈辱感,但隐秘的,又有一丝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
她绝不会允许比企谷触碰她,因为这具身体早已铭记了另一个男人的温度和拥抱方式,任何其他人的接触都让她感到不适。
——
傍晚时分,比企谷有时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或者翻阅一些闲书。
这时,浴室里会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夹杂在其中、若有若无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啊……嗯……那里……」
「嗯……啊……那里……不行……」
模糊的、带着湿气的娇喘断断续续,偶尔还会有一两声仿佛是呼唤他名字的、拖长了尾音的轻吟。
「八……幡……?」
虽然水声干扰,听得并不真切,但那婉转的语调却清晰地撩拨着心弦。
比企谷起初会一愣,随即脸会微微发红,心想。
「雪乃她……难道是在自慰?还叫着我的名字?」
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个部位。
他以为这是妻子内向性格下,一种极为含蓄和羞怯的挑逗方式,是独属于夫妻间隐秘的情趣。
这种想法让他心头一热,但又不好意思戳破,生怕惊扰了雪乃这份难得的「主动」,期待着或许某天雪乃会更大胆一些。
他只能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雪乃在氤氲水汽中,肌肤泛红,手指在身体上游走的画面。
这种「发现」让他觉得,婚后的雪乃,在那清冷的外表下,似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湿润而热情的内心世界,这让他对未来的夫妻生活产生了更多暧昧的期待和幸福感。
——
浴室内,景象与比企谷的想象截然不同。
雪乃背对着门口,手机被固定在置物架上,屏幕正对着她。屏幕上,路人甲半躺在舒适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现场直播。
她赤身裸体,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流过雪乃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瓣。她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在水流和蒸汽的掩护下,在双腿之间快速而熟稔地动作着。指尖精准地揉搓着早已硬起的阴蒂,另一根手指则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口,浅浅抽插。
她对着镜头,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分明是在向镜头另一边的男人邀功请赏。
她故意将呻吟声控制在比企谷能隐约听到却又无法确认的音量,并适时地夹杂着模糊的「八幡」的发音,享受着在合法丈夫的听力范围内,与情人进行如此淫秽视频通话的巨大背德快感。
——
最让比企谷感受到浓厚「婚后生活」气息,所谓「人妻」和「家」的温馨感的,是偶尔在周末清晨发生的场景。
那时,阳光会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雪乃会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蕾丝边裸体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为他准备早餐。
围裙的系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光洁的背部、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全都暴露在晨光中。围裙的前襟只能勉强遮住胸前的春光,但当她弯腰从烤箱取出面包,或者踮脚拿取调料时,丰满乳房的侧缘、甚至顶端微微凸起的嫣红都会若隐若现。
每当这时,比企谷坐在餐桌旁,看着这一幕,都会觉得内心被一种平凡的幸福感填满。这就是他曾经憧憬的、安稳的婚后生活吧。
他常常会忍不住,悄悄起身,从身后靠近,想要拥抱这具在晨光中仿佛发着光的、属于他的身体。
但每一次,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腰际肌肤的前一刹那,雪乃总会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敏锐地察觉,然后拍开他的手。
「别闹!我在做饭。」
雪乃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脸颊和耳朵瞬间染上明显的红晕,那红晕一路蔓延到锁骨(其实是冷了)。在比企谷看来,这是羞恼交加的表现,可爱极了。
被拍开手的比企谷,也不生气,反而有种逗弄小动物得逞般的微妙乐趣。
他讪讪地退回餐桌,看着雪乃继续忙碌的背影,觉得妻子连害羞都这么有特色,这种傲娇的反应正是雪之下雪乃式的独特魅力。他安心地享受着这份略带「挫折」的甜蜜,觉得这样的日常平淡却真实可贵。
——
但这屈辱又羞耻的裸体围裙装扮,完全是路人甲的要求。
雪乃对此极为抗拒,每次执行前都会板着脸,眼神中充满鄙夷地通过短信与路人甲争论。
「为什么非要让比企谷看到我的身体……」她厌恶被比企谷看到自己的胸部、小穴和臀部。
但路人甲会说。
「因为看着小雪乃,给不喜欢的丈夫做裸体围裙早餐,身体被看光光,那种不情愿又不得不做、那种羞愤又不得不忍耐、甚至身体还会可耻地发情产生反应的样子,最可爱了嘛!而且,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他们不知道),这么漂亮的身体,真正能享用的只有我哦。」
更重要的是,厨房的角落早已架设好了隐蔽的摄像机,全程记录下雪乃在镜头前,咬着牙,慢慢脱光所有衣物,露出年轻美好的胴体,到笨拙(或熟练?)地系上那件除了重点部位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围裙。
镜头特意捕捉她弯腰时露出的臀缝和若隐若现的小穴,搅拌面糊时胸前诱人的晃动,被比企谷靠近时她瞬间紧绷的背部肌肉和染上红霞的侧脸。
她有时会故意在拿东西时让围裙下摆扬起,确保镜头能捕捉到她光滑的阴户全景。
吃早餐时,雪乃会坐在比企谷对面,在他低头专心进食的间隙,对着镜头方向眨一下眼,抛出一个混合着挑逗和无奈的媚眼。甚至有几次,她胆大包天地,在桌布的掩护下,悄悄将手伸到裙摆下,用指尖撑开自己已然有些湿润的阴唇 ,对准镜头,让另一端的路人甲能够清晰地看到她最私密的粉嫩内里。
——
有时,雪之下阳乃会不请自来、突然到访。
「小雪乃!姐姐来蹭早……餐……哇哦!」
阳乃看到厨房里几乎全裸、只系着一条围裙的妹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随即脸上露出玩味和探究的笑容。
「你们夫妻俩……私底下玩得这么刺激吗?」
她笑嘻嘻地凑过去,不顾雪乃的躲闪,用手指轻轻划过雪乃裸露的脊背,甚至作势要去掀围裙的下摆。
「让姐姐看看,是不是里面也什么都没穿呀?」
雪乃又羞又急,脸颊涨得通红,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扭头张口就去咬阳乃作恶的手。
「滚开!变态姐姐!」
阳乃灵活地缩回手,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看着妹妹窘迫得几乎要爆炸的样子。
「哎呀呀,害羞了害羞了!(哈气了哈气了!)我们的小雪乃终于也长大了呢~」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雪乃的装扮和一旁有些尴尬的比企谷,以为自己窥见了妹妹新婚生活的「激情」一面,却完全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惊人而淫乱的真相。
她还补充了一句,
「不过身材确实变得更好了呢,看来八幡君很『努力』嘛!」
这句话让雪乃的脸更红了,但原因绝非阳乃所想。
——
一个慵懒的午后,比企谷外出处理杂事。
公寓里只剩下雪乃和不知何时溜进来的路人甲。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雪乃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清新的水汽,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衣带松松地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发梢还滴着露珠。
路人甲悠闲地占据着客厅最柔软的那张沙发,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他发出惬意的叹息,故意将睡裤的裤裆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勾勒出里面勃起肉棒的轮廓,给了雪乃一个暗示的比心。
雪乃抬起眼,望向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又像是早已习惯,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然后,她调整姿势,挪动了一下位置。
将自己那双保养得极好、白皙精致、足弓曲线优美的赤裸双足伸了过去。
她用柔软的脚掌夹住了路人甲早已勃起的肉棒。脚心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接触火热的性器,带来一种与手或阴道截然不同的、微妙的刺激感。
她的脚趾灵活地动作着,时而用脚掌心上下摩擦粗硬的茎身,时而用大脚趾的指腹轻轻刮蹭充血的龟头前端,那里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使得摩擦更加顺滑。
「嗯~小雪乃的裸足足交……最棒了!」
路人甲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专属于足控的极致享受中。
雪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专注和控制欲,她小心地控制着力度和节奏,观察着路人甲的反应。
直到感受到脚心的肉棒剧烈跳动,她稍稍加快了动作。
随即,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沾湿了她白皙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踝。浓稠的白浊液体挂在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完事后,她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湿毛巾,擦拭干净。
就在这时,路人甲忽然凑近,将嘴唇贴到雪乃的耳边,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和恶劣趣味的语调,低声说了些什么。
具体的词汇模糊不清,但大意是……
雪乃听完,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一直到耳根。
她羞愤交加地抓起手边的抱枕,用力砸向路人甲。
「你……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下流!龌龊!你的脑子裡除了这些肮脏的东西就没有别的了吗?!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怎么可能……!」
她低声骂着,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恼怒。
但是,除了用抱枕连续砸了他好几下之外,她并没有更激烈的反抗,比如转身离开或是明确地说出「我拒绝」这三个字。
她只是站在原地,胸脯起伏着,红着脸,用那双漾着水光(是愤怒还是别的?)的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
那眼神复杂地交织着极度的羞耻、被冒犯的愤怒,以及一丝……极其细微的、被勾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好奇和动摇。
她的沉默,本身就像是一种默许的信号。
——
夜深人静时,雪之下雪乃会独自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热水氤氲的雾气散去后,镜中映出的是一张清冷依旧,眼底却悄然流转着某种陌生媚意的脸庞。
「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发问,轻叹。
没有答案,只有胸腔里加速的心跳,和腿间莫名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湿润的触感。
镜中的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那笑容里,有无奈,有认命,也有了一丝破罐破摔的、解放般的轻松。
曾几何时,她坚信自己的轨迹应是纯洁无瑕的直线,通往一个符合世人期待、也符合自我期许的正确未来。
与比企谷八幡的婚姻,曾是那条直线上一个看似稳固的坐标。他代表着她曾经认同的安稳与理解。
然而,路人甲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连绵不绝的涟漪。
他粗暴地融化了冰层,轻而易举地闯入了她精心构筑的世界,将她那些深藏起来的、连自己都害怕的欲望,赤裸裸地拖到了阳光下。
那些她曾鄙夷的下流、龌龊、认为卑劣不堪之事,在他带着恶劣笑容的引导下,却变成了无法抗拒的快乐。
这种快感,是比企谷那双温柔却带着迟疑的手,永远无法给予的。
「八幡……」
她低声念着合法丈夫的名字,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在他面前扮演的温柔妻子,不过是一张脆弱的面具。她也比谁都明白,自己的心早已飞向了别处,再也装不出原本该有的样子。
对那个男人,她怀抱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轻微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认知。比企谷爱的是那个他想象中完美无瑕的雪之下雪乃,而不是眼前这个内心已经被彻底染脏的女人。
而路人甲,他清楚地知晓她的所有不堪,甚至乐于挖掘和欣赏这份不堪。他拥抱的,正是这个逐渐沉沦的、不断堕落的、真实的她。
——(全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