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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

武术家的末路 佚名 24868 2025-10-25 21:19

  “不愧是大师兄!打得那洋鬼子北都找不着了!”

  国术馆的兄弟们簇拥着我迈下擂台,勤学的小师弟学着我刚刚台上的最后几招,我瞄他一眼,朝他脚下一个低扫,他底盘不稳,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在地上,引得大伙一阵哄笑。

  远处的看台上,洋老爷们坐在暗处,眼睛仿佛死盯着我的脖颈。

  交头接耳之间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鬼点子:第一场比刀法,刀柄被他们偷偷动了手脚中途断掉,我便用半截刀柄格下对手刀刃,找准空当一脚将那东洋武士踢到吐血。

  刚刚第二场比枪棒,他们偷偷换了真枪头,我便凌空点中那洋教头的脑袋,敲得他满眼金星!

  师傅就是被他们这样害死的,但我不怕他们,因为我就是来给师傅报仇的!

  三天后最后一场是拳脚功夫,器械上没法手脚,不知道他们又要使出何种手段,总之这几日还是小心为上吧。

  这样想着,大剧院的门被小师弟推开,刺眼的阳光和蜂拥的各界人士向我涌来——

  “听闻洛师傅这场兵刃被人动了手脚,有什么话要向赛方说的吗?”

  “听说洛家拳一脉单传,现任家主洛师傅下一场可有十足把握?”

  “洛师傅,打的好!我们站在后山砬子上都看到啦!”

  ……

  随行的师弟们帮我拨开人海前进,我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定位在一位撑着油纸伞、穿着学生装的女孩身上。

  青蓝色的衣装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我之所以注意到她的原因无他,无非是因为明明天气晴朗,她却打着油伞,亭亭然站在那里。

  我游身上前,问她为何撑伞站着。

  她从伞下扬头看我,我才看清她样貌——面庞白净,眼如柳叶带着些微媚色,嘴唇略微苍白,但始终挂着笑意。

  “洛师傅打得真【棒】!小女凌妍,打小见不得阳光。平日深居舍屋,此次从南城书院赶来,就是为了得见洛师傅一面。”

  习武之人最忌心浮气乱,可是眼前的小姑娘柔弱如丝的一席话,每个字都在扰动着我的气运,让我气行逐渐开始滞乱——

  “哎呀!”

  我正恍惚间,她娇喝一声,是拥挤人流将她向我推倒了吗?

  我身为习武之人,手疾眼快后撤一步刚要把她扶将起来,却不知为何她早先一步倒入了我怀中。

  少女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在我身前挣扎着,她抬起头,用她那双眼角微微吊起的眉眼看向我。

  然而,此刻的我并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在我看不见的下半身,她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我的脚上,与此同时,更让我大脑空白的是——

  她的小手不偏不倚地扶在了我的下体上。

  “洛师傅,对不起呀,人家不是故意的。”

  可是言语之间,她的手在谁都看不见的位置过于精妙地抚在我的睾丸上,与此同时,小脚也在我的脚背上又踩了一下——

  我的阳气瞬间集聚在下面,硬的如金刚磐石一般。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但是仍然靠在我身上——当然,手和脚都没有放开,继续行使着它们的能是。

  “凌妍一直很敬仰洛师傅呢~但是对洛师傅做了这样的事,真是太对不起了~”

  她这样说着,我脚背上和下体的触感却都没有停止。

  大脑一片混乱的我已经忘了把她推开,只能任由她摆布,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是多么诡异地充满技巧——

  她的鞋底每次在我脚背上碾动的同时,冰凉的小手掌也会以对应的力度和方向去蹂躏我的阴茎。

  脚背上,她的前脚掌旋动着,与此同时,脚掌每旋动一次,手掌便一上一下拂过我坚挺的阳具一次……脚上的碾踩,手掌的搓弄挤压,还有她微妙的话语,全都同她如丝的媚眼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然,由于贴的太近,这一切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旁人看来只是她摔靠在了我的身上,对于她对我做的事情是一概不知的。

  很快,小师弟赶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她的动作这才结束。

  “姑娘,你没事吧?”

  “人多拥挤,自然不是见洛师傅的合适场合。若是冒犯了洛师傅,小女在这赔个不是~”

  说罢,她便迈着莲步,款款向巷子里隐去……

  晚上回到国术馆,实在是夜不能寐。可并不是因为比赛即将来临紧张,而是因为那个叫凌妍的女孩。

  身为洛家拳一脉单传的最后一代传人,自幼我便经受着严格的训练,酒色对我来说早已出离我的认知,人生大事,自然也就是从同门师妹里找个天赋不错、门当户对的。

  习武之人精关稳固,就连遗精都已经是十年前此生唯一的回忆了。

  修身养性能改变人的天性吗?我的答案是只能抑制,不能改变。此刻,多年未泄的欲火正像火碱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

  终于,我做了一件千不该万不该的蠢事。

  趁管家和门人深睡,我偷偷施展轻功绕过家丁翻出了院墙。

  南城书院……不见阳光……她白天的话语,连同她的动作、神态,早已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

  “人多拥挤,不是见洛师傅的场合”,她是不是也在暗示想找机会与我幽会呢?

  如此想着,我已拦下一辆黄包车,去往南城书院。

  到达时已是二更,我付给车夫许多小费,待他走远,才如做贼一般绕到后门翻进校园。

  校舍离后门很近,可偌大的校舍,哪间是她?

  “小女自幼见不得阳光。”

  她的话再现脑海,凭着这个是否能寻到线索?

  我仔细观察了窗布,唯独眼前这间比其余窗里厚实得多,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可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万一不是该当如何?更何况,我究竟是在期待发生什么事呢?

  她或许只是一个单纯地仰慕着身为武术家的我的普通女学生……

  这样想着,我立在她窗边踟蹰不前,并为自己的鲁莽冲动感到后悔。

  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我正准备悻悻而归,却看见窗前晾挂着一双布鞋。

  青黑色的布面,洁白轻软的布底,晚风吹过微微摆动,鞋底的花纹朝向了我,令我一阵恍惚。这就是白天的时候踩在我脚背上的那双鞋子吗?

  忍不住驻足多看了一会,白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重现,她的声音连同身体的感觉一并再次向我袭来,我很快又硬得一塌糊涂了。

  远处能看见巡逻的灯火,此地不宜久留。

  “洛师傅?”

  我正抬脚欲走,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回头望去,竟是凌妍。她正开窗要把鞋子收回去,正好看见我……

  “看来洛师傅如我所料,果然是个聪明人。”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逃走,但是灯火逐渐靠近了……

  “进来吧。”她把窗户大开,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像对她言听计从的木偶一样,呆呆地爬了进去。

  “之前明明很喜欢洛师傅的……没想到洛师傅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她把鞋子仍在床边,关上了窗子。

  明明是她精心设计一步一步把我引到这里,现在却说这样的话,我想辩解些什么,可是话出口便不成句子了。

  “凌、凌……”

  “这种事情,对于洛师傅来说还是第一次吧?”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推着我的腹肌把我按在墙边,接着踩住我的脚背,同时左手像白天一样,抚上了我的下体。

  这次她的脚上什么都没有穿,柔软的重量累积在我的脚背上,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也比白天温柔得多,与脚上的力度触感保持一致,用她温柔的指肚隔着裤子轻抚我睾丸和阴茎的连接处……

  相似的动作再现将我瞬间拉回了白天的状况中,不同之处在于,这次没有人会来打断这一切了……

  “不……不行……”仅剩的理智支撑着我将她推开,舒适美妙的触感也随之停止。

  “哦?”凌妍见状缓缓走到床边,开始将那双黑布鞋穿到脚上,“洛师傅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好哦~因为明明是你自己来找凌妍的~”

  “我……我……”

  “凌妍从始至终没有做过奇怪的事哦~倒在你的身上完全是巧合呐~所以说……来到这里的洛师傅,是个无可救药的登徒子呢!”

  她洁白修长的双脚已经完全包裹在了那质感柔顺的布鞋里,话音尽处,她突然起身向我胯下踢来!

  这一脚若是中了……截脚已经来不及了,我又刚刚被她逼到墙边,我所能做的防护只剩下夹紧双腿和收起睾丸!

  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及时夹紧了大腿,同时吸阳入腹,做了一个钳羊马——

  然而,她的脚法并没有被我截住,而是仿佛开玩笑一样,足尖刚好精准地从我的龟头上掠了过去。

  为了防止偷袭下阴,实战中必须掌握将睾丸暂时吸入腹中的功法,然而对于高高举起的阳具,习武之人却是毫无办法……

  吸入腹中的睾丸随着她踢中前端而落回原位。

  她的黑色布鞋刚刚上踢时挑上去,落腿时又自上而下地用鞋底的尖端盖下来——我的龟头,就在这一上一下之间,几乎同时被她的小黑布鞋尖踢中了冠状沟和马眼!

  她收腿,提膝单腿站着,微笑着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下体激烈地跳动着,仿佛是要把练功裤顶出一个窟窿,束缚感带给我疼痛和微不足道的快感,可是与她精妙的脚法带来的美妙刺激完全无法相比。

  我的阳具失去了被满足的可能,仅仅只是徒劳地跳动着……

  “这并不是坏事哦~”过了几秒钟,凌妍又把脚轻点在我的龟头上说道。

  下体上再次获得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还要强烈,我的双腿发软,钳羊马开始颤抖,终于再保持不住大腿夹紧双脚同肩的站架,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鞋尖也随之下移,我发了疯般地想要抱住她的黑布鞋小足放在我下体上摩擦个够,结果她却又把脚灵巧地收了回去!

  “这本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若是洛师傅对我动了手,那就变成真正的登徒子行为了~”她俯身在我耳边说,“洛师傅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吧~”

  “啊,我是不会……”

  她用手拢在我的耳边,让我此时此刻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嗯嗯,洛师傅真【棒】!”

  “棒”字仿佛一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昏暗中我开始耳鸣,像断线风筝一样呆呆地跪在她面前。

  她这才缓缓起身,抬脚踩在我仍在挺动的阳具上。

  鞋尖从阳具的上端滑到根部,缓缓顶住两颗蛋蛋中间的空处,微微用力——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大拇脚趾在鞋子里翘起的状态,然后再从另一边缓缓地从根部划到龟头——

  但也仅仅维持着这种程度的挑逗。

  接着,她变换了招式,换成了对输精管前端的集中攻击。

  她完美地了解着我的弱点,不一会我就在她的攻势下获得了几乎失去意识的快感,感觉似乎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在向身下聚集,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呀,站着弄有点累了,我们去床边继续吧~”

  她突然狡猾地收了脚,此时早已失去理智的的我只能对她言听计从,跪行到了她的床边。

  “哼哼~把裤子脱下来,会更舒服的~”

  羞耻心被她轻易地卸下了。我这才急三火四地褪下裤子。

  “内裤也要脱掉哦~”

  最后的一丝道德感,仍然无法让我在一个比自己年幼的女性面前彻底地展露我的阳具,而她似乎早有预料,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

  “听话的洛师傅最【棒】了。”

  她只是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我便听从她脱下了内裤。

  失去了束缚的阳具又更变大了一圈,朝着空气中翘动。我呵哧呵哧地喘着粗气,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洛师傅之前耍大枪的时候,几回合下来都面不改色。现在这‘大枪’才耍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就开始喘啦?”

  说着,她俯身朝我的“枪头”捏了一把,这一捏竟然捏的我舒服得呻吟出了声。

  “哟,洛师傅硬功了得,棍棒加身都不吭一声的~这回,怎么被这么小的‘棍棒’给弄出声了呀~”

  我的头正要难堪地向下低去,却被她一手盖住脸,抬头向后仰去。与此同时,一股异香冲进了我的鼻腔,并逐渐向我的全身蔓延……

  她的手凉凉的,将将罩住我的脸。

  她的黑布鞋小脚丫也开始了动作,这次不再进攻阴茎的下面,而是把我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向下压踩到我自己的大腿上……

  布鞋鞋尖恰到好处的坚硬剐蹭着我龟头的上方。她甚至连大腿都不需要动,仅仅是脚腕的上下挑动,便又将我玩弄得欲罢不能……

  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所有的力量逐渐汇聚到身下的一点,贯穿了全身筋骨的强烈快感几乎就快让这股力量从下体喷薄而出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松开了罩在我脸上的玉手,与此同时,足尖向下一滑,我的阳具失去挡头,立刻像枪杆一样弹向半空……

  就差那么一点!明明!就差!那么一点!

  我一个身高将近八尺的汉子,跪在这个叫凌妍的女学生的面前,发出了委屈的“呜嘤呜嘤”的声音,几乎要急得哭出来了。

  在我的观念里从来没有自渎这种行为,也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能模仿她对我做的那样,用手指生硬地掐住阴茎……

  可是就连这样的权利她都不给我。

  她伸脚用那双黑布鞋把我的胳膊向我的身侧按去,她明明力气不大,可我原本青筋暴起的胳膊却像是被断了筋松了骨,一点力气也用不出,被她轻松摆布。

  中毒了吗?是她刚刚手心的异香吗……

  “是会让洛师傅变弱的香气哦~”她说着再次把手罩在我的脸上。奇怪的是,全身都软下去的同时,唯独下体还在硬着。

  “变弱”两个字一下唤回了我的一丝理智,我开口吐出含混不清的语句,“你……什么目的……”

  “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洛师傅?”

  黑布鞋的鞋尖轻轻刮过我的大腿内侧,本就因中毒而酥软的腰肢被快感击穿变得更软,迅速地垮下去,我整个人向前倒去,当当正正地落在她的怀里……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像场梦一样,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谁送我回来的?还是说……真的是梦?

  我推开宅门,小师弟正好跑过来。

  “大师兄,今天起得不早啊,昨天累坏了吧?”

  “啊,嗯……比我想象中,要累……”

  “看您气色不太好呢,用不用去请个郎中看看,抓几副药?”

  “昨晚没睡好罢了,不必如此。”

  一旁的奶娘也上来关切,“是不是床褥不舒服?老身去给您换一床……”

  “不必,不必,让我一个人……静静心神……”

  家仆和门人们这才退去。

  我试着运气,气行依然流畅。

  然而连我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是,每当我运一次气,就会从丹田分出一小股,向我的阴睾流去……

  “虽然又来找凌妍做下流的事,但是练功也不能荒废呢~”

  明明是你说想看着我扎马步的样子……

  我赤裸地蹲着马步,她伏在我的身前,手指从我大腿的内侧划过来又划过去,这样的状态已经维持了几炷香的时间。

  “诶?开始抖了呢。”她露出失望的神情,“我还以为洛师傅功夫到家,能坚持几个时辰不动摇呢~”

  换作平时,站几个时辰确实没什么问题,可是……

  她的指甲从我的腹肌缝隙间划过,我的阳具已经在她将近半个时辰的挑逗下无比坚挺。

  本应运到两腿上的气血,几乎全部被那胯下的第三条腿吸去……

  “开始喘了呢,气息已经乱了吗?那就让我来帮洛师傅调整呼吸吧。”

  说着,她从背后揽着我的身体,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往下盯着我的阳具。

  “洛师傅试过吹气球吗?来,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呼——吸——”

  跟着她的节奏进行了几下却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乱……过了一会我才突然意识到,她数的哪是什么呼吸的节奏,而是我阳具抖动的节奏!

  每当阳具向上挺动,她就会让我在同时吸气,每当阳具暂时喘息,她就会让我在同时呼气……

  “呼”字的气流温温的打在我的脖颈上,她已经成功地让下体的律动支配了我呼吸的节奏。

  “好啦,看来呼吸已经调整好啦~洛师傅真【棒】!”

  她的指令早已停止,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陷入惯性,吸气时,所有进入身体的气都汇聚到了下阴,呼气时,就像皮球泄了气。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吹气球的意思吗……我的身体、我的呼吸,在她精妙的引导下 全都彻底变成了给下阴充气的气筒,也就是说,行气根本就没有经过身体的其它部位,而是直接往下阴去,自下阴出——

  我正要赶快将呼吸调整回来,她却轻轻地附在我的耳边说,“对,真【棒】,记住这种感觉……”

  被年幼的女性夸奖并没有让我有太强的违和感,甚至开始期待她的鼓励。

  “好的,接下来,我们来看看洛师傅的马步是否扎实吧~”

  她伏在我的背后,双手交叉环过我的脖颈,两手各摘我的一颗乳头,精巧地搓揉起来,与此同时,她抬起双腿环在我的腰间,两只布鞋的鞋底正好夹住我高高立起、不断跳动的阳具!

  “被洛师傅背着诶~扎着马步的同时还背着一个人,洛师傅——真【棒】!”

  她几乎在朝着我的耳蜗里面说话,每一个字都确确实实地被灌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是不会乱动的哦~所以,能不能拜托洛师傅也不要乱动呢?”

  明明双手一直在撩拨我的乳头,脚下也在前前后后地套弄我的下体——

  等等,不对,她说她没有动,难道说——

  我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这才发现,如她所言,她真的没有动,只是安静地伏在我的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我的胸口,双脚合起,可是——为什么——

  我恍然大悟——如她所言,原来一直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动啊……她并没有前后套弄我的阳具,是我的阳具自己在她的脚底上下跳动造成了摩擦,她也没有玩弄我的乳头,是我自己因剧烈呼吸起伏的胸腔导致乳头在她的指尖游移——

  “洛师傅,别再动了,别再动了!凌妍要坚持不住了~”

  情况和她叫的完全相反,要坚持不住的人是我。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从背后骑在我的身上,我的下体和乳头便犯贱地开始自己玩弄自己。

  “啊,啊,哎呀,不行了……”

  她学风尘女子一样浮夸地浪叫着,可对我来说,那分明是替我而叫。她的叫声实际上却是对我的无情嘲讽。

  我的下身开始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为了摄取快感,在我完全没有自觉的情况下,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顶起——

  “洛师傅的马步已经走形了呢~明明是重要的基本功,走了样真的不要紧吗?”

  她甜美的声音钻进我的脑仁里,诉说着我的羞耻感……

  “要是坚持不住了,求饶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哦。”

  可是我从小到大,即便儿时被死对头的闫家少爷欺负到满脸是血的时候我也从没求过绕,现如今怎么能对这种小姑娘……

  “啊——”

  我突然感觉到,下身的快感成倍地增加了,原来是她主动用柔软的黑布鞋开始了对我的进攻!

  “既然洛师傅不停乱动,那么凌妍也要开始动了哦~这样才公平吧~”

  她的双脚从左右合拢鞋底的姿态变换成了左脚鞋面托住阳具的下面,也就是输精管的一侧,而另一只鞋子则将鞋底盖在我的龟头上,无情地揉动……

  布鞋的鞋面并不能罩住整个脚背,本应经得起蹂躏的输精管直接接触着她温软的脚背,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而脆弱的龟头却被黑布鞋那冰冷的鞋底毫不留情地狠狠玩弄。

  冰火两重天的错位感和反差感让我的快感极速攀升,而她的双脚又开始像魅影一样互换位置,突然又变成了左脚在上,右脚在下的脚位。

  左右的调换令我的阳具得到了更加充分的照顾,一股全方位的快感笼罩在我空有尺寸的阳具上。

  她极其精准地控制着快感的份额——每当我几乎濒临极限的时候,她就会左右换脚,细小的空当有效地抹杀了射精的可能,但快感却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换脚有增无减。

  看她明明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怎么竟会掌握这样的技巧……

  随着我的快感节节攀升,我越发难以自持。

  她双脚变换的频率也随之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鞋底刚在龟头上踩动两下就交换了位置,她所幸直接变了另一种方式来继续玩弄我——

  她的双脚开始不做停留,像太极中抱球的动作那样,将我可怜的小龟头放在中间双脚来回地画着半圆搓动!

  这下不得了了,先前的动作,她还有意帮我节制着射精感,而此时她的双脚完全化为了和女子阴户一样完美而无情的榨汁机,绞杀着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好~”

  就在我即将喷发的一瞬间,她一下子把双脚远远地从阳具上挪开了,落脚在我身后站定。

  结束了吗……我本应长出一口气,可她撤下脚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魂都被人抽走了一块,就像身体中少了什么一样,于是又毫无自觉地向前挺动了身子,像是要去找回那被她抽走的一块……

  “呋呋呋……”

  背后传来她的笑声。

  “你在笑什么?”

  她取来她的梳妆镜,放在我的面前。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洛家拳传人蹲马步的样子吗?”

  镜子里的我站的早已不是四平大马,双脚过宽的间距使双腿隐隐呈现出M形,腰更是恬不知耻地向前顶去,将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弱点——下阴,毫无防备地向敌人送去,那姿势简直就是在对着对手说:“快来进攻这里吧!”

  我羞愧万分,正要将动作重新摆正,她却再次适时地俯到了我的耳边,“没关系的洛师傅,现在的姿势,很【棒】哦~能坚持半个时辰,也很【棒】哦~”

  她的鼓励带给我罪恶的安心感,我不再想着调整姿势了,既然她觉得这样好,那就保持这个样子也不错吧……

  可是她又开始使坏了。

  她坐到床头,解开鞋带,手指向下轻轻一推便褪下了脚上的黑布鞋。

  接着,她光着脚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两手中拎着那双她穿了两天的鞋子——

  “坚持了这么久,已经很【棒】了~”

  她蹲下身子,将两只鞋子分别从我的脚踝开始,缓缓地向上划动——

  “很累了吧?来吧,凌妍从1数到8,听到8的时候,洛师傅就可以休息了哦~”

  本应能蹲更久的我,却感觉到越发力不从心,鞋底那痒酥酥的触感也从脚踝处开始爬升……

  “1,2……”

  她数的很慢,酥痒透骨的感觉渗进了我的小腿和脚踝,我的双脚开始发软。

  “3,4……”

  鞋子走到了我的膝盖处,膝盖仿佛被人温柔地剜了下来,我感觉不到膝盖的存在了,双腿开始大幅度地颤抖……

  “5——”

  她把鞋尖行进的路线临时变换,并没有立刻继续向大腿蔓延,而是横向截断我的膝盖,伸进了膝盖窝里——

  “6——”

  她数的越来越慢,此时她的布鞋正从我的腘窝下面若即若离地撩过,直指我的睾丸和会阴处,我本能地起了鸡皮疙瘩,菊门和睾丸也不由得缩紧——

  “7——”

  鞋子并没有如我所料碰到我的会阴,而是从我的大腿沟中趟过,沿着大腿内侧反手画向我的膝盖——

  “8~”

  她终于念出了8,格外轻巧。与此同时,她很随意的样子,把两只鞋子分别搭在了我的双腿上。

  仿佛是被这双鞋子压倒了一样,我如释重负地从我那滑稽的“马步”垮了下去,瘫倒在地。

  “洛师傅,被小女生的鞋子打败了呢。”

  “不过这样的洛师傅也很【棒】哦~不用担心。”

  “来吧,让我们再玩一个新的游戏,先把这颗药丸吃下去吧~”

  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本能地抗拒着想要逃离这里,结果她把药丸一下放进了口中,然后吻了上来。

  她如蛇般灵巧的舌头轻松破开我的防御,把药丸深深地送进了我的喉咙里。

  她的唾液从我口中拉出晶莹的白色丝线,她舔舔嘴唇,看着我的眼睛说,“真棒,真棒。”

  我赶快开始干咳,试图把药丸吐出来,谁料她见状再次吻了上来。

  那是舒服到能让人融化的毒吻,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强力吸吮之后,精准地把握时机将用舌头顶住我的气息,几乎要吸干我的元气,令我无法呼吸……

  温存持续片刻之后,她咬住了我的嘴唇——

  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随着她咬的越来越用力,我却感觉到越发强烈的快感……那快感让我只盼着她咬得更狠,咬到流血才好……

  开始她很快松开了。她的牙齿松开的瞬间,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洛师傅应该见过那些抽大烟的人吧~”

  “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吗?从上津滩出海,一直向着东边航行,就是洋人们生活的地方……他们已经制出来了比大烟更厉害的东西——”她说着狠狠地跺了我的脚背,“比如,这种能把痛觉转化成快感的小药丸~”

  被鞋跟踩中脚趾的剧痛在药丸的作用下转换成同等程度的快感,脚趾骨说不定已经被跺断了,可是闪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瞬间贯通了我的整条腿,从骨盆穿刺到脊椎。

  “这个游戏好玩吗?”她说着拿鞋尖对我的小腿骨踢去。

  再强壮的人,小腿前侧也是没有肌肉保护的裸骨,这次的快感与之前不同,尖锐而强烈。

  若是同等的疼痛,我完全可以咬牙忍受,可是痛觉被置换成快感之后,锥心的快乐瞬间将我击倒在地,扭曲地蜷缩在了地上。

  连绵不断的快感随着隐痛袭来,我夹紧双腿,用被踩伤的右脚拇指死命地往被踢中的小腿上挤压、揉动,逐渐这种轻微的痛感(快感)已经无法让我满足,我开始狠狠地拿受伤的脚趾向伤处踢去,以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从而获取更加清晰的快感。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她又再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没说话表示默认。

  她微微一笑,“把你的手五指张开,平铺在地上吧~”

  猜到了她要干什么的我,恐惧仅仅在脑海中停留了一秒钟,很快就被欲求不满的焦急和兴奋取代。

  “谢谢你,谢谢你!求你,快……”

  我已经开始流出眼泪和鼻涕,语无伦次地向她祈求着,而她却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朝我勾勾充满蔑视意味的小拇指。

  “爬过来。”

  我连滚带爬地扑腾到她床边,用力地把额头往地上撞去。

  她看着我发癫的模样,毫不在意地取出胭脂,点了一点晕到薄唇上补起妆来。

  直到我的额头磕到流出血来,她才开口,“磕破脑袋,根本不够痛吧?”

  我的脑子已经在反复的撞击下开始冒金星,可紧接着,她拿起一边的烛台,摇曳的烛火停在了我的面前,眼看着火焰朝我头上的伤口燎去——

  焦糊味随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块朝我袭来,伤口被她硬生生地用蜡烛一点一点烧结了。

  结束了吗?我恐惧而意犹未尽地抬头看她,谁料她伸出刚刚涂抹胭脂的手指,伸向我额头刚刚被烫结的疮疤——

  “不要叫哦,会吵醒别人的。”

  她轻巧地向我丑陋的伤口涂抹着胭脂,喃喃自语般嘟囔着,“要是断掉胳膊,或者断掉手脚,会不会更舒服呢?”

  我在她揉虐伤口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对断手断脚产生了隐隐约约的期待。

  “一时兴起,差点忘了正事呢。”我的伤口已经被她用手指搅得稀巴烂了她才收手,继续温柔而恶毒地发号施令,“把五指张开,放在地上吧~”

  我迫不及待地照做了,她把布鞋踩在我的手上碾动起来。

  “哦对了,这份毒,不仅能够把躯体的疼痛转化成快感,内心的疼痛,会被转化成更加强烈而深刻的快乐哦~不过今晚,暂时还没有什么能让洛师傅内心受苦的事情就是了~”

  说着,她把脚上的黑布鞋高高抬起,“所以很抱歉咯,为了让洛师傅玩得尽兴,只能毁掉你的这只手咯~”

  “我要踩下去咯~三~”

  “二~”

  “一~”

  “嘣!”

  她的鞋跟狠狠地落了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明明感觉到这只手已经动不了了,可是身体上的强烈快感让我对着这只已经骨折的烂手如获至宝。

  “呵呵,看来已经不用我来帮助你了呢~”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把断手竭力地向地上摔打,然后又用另一只手反复地捶打断处,“灵光一闪”的我开始用断手捶打我的额头的疮疤,一会又觉得不过瘾,索性将断手放在额头疮口上,狠狠向床角磕去——

  “真是不成样子呢~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药效要过去了,让小女送洛师傅今晚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我寻声停下了疯狂的动作,她总是能制造出比我想象中更大的痛苦。

  “双腿岔开吧~”

  我岔开了双腿。

  “爽到天国去吧~”

  话音未落,她穿着黑布鞋到小脚向后蓄力,然后鞋尖全力踢在了我的蛋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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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拖更了这么久,过年的喜庆氛围,以及和故友重逢的喜悦,实在是和色色的事情格格不入。

  最近有很多朋友来找我定制或者买文,这里统一回复一下:1.关于买文,我写的这类文章都放在m站上了,没有存货。

  2.关于定制……无论是还在吃父母生活费的在校学生,还是仍然奋斗在都市霓虹中的底层打工人,我都不建议大家定制了。

  当你精虫上脑想要花钱定制的时候,我一定会认真负责地把你按住的。

  我虽然缺钱,但也需要尊重自己的劳动,所以价格不会定的太低。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相比像蛆虫一样蜷在床上发情,青春有的是更重要也更有趣的事情去做。

  当你已经生活无忧、物质富足,百无聊赖只是想要寻个开心的时候,相信也就不会觉得这个价位是难以负担的了。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我仍然会尽我所能和大家分享。也希望大家能够发扬字母圈“跪下为奴起身为友”的精神,把色色放在生活的正确位置上。

  “神医,大师兄他……”

  门人们怀着激愤之情等在医馆大堂,我在挚友胡神医的搀扶下从内屋走出来。

  胡神医看着众人,一瞬闪过了欲言又止的难堪,但是旋即换成他标志性的和气堆笑,“各位心情我能理解。洛兄不备,受洋人陷害,被绑起后打伤了手脚并施以虐待,可是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况且洛兄乃长年习武之人,恢复奇速,胡某开了几副奇方,今夜再好生休养,明日上擂台应当就无甚大碍了。”

  “我代国术馆的弟兄老小谢过胡兄!”

  我带头一拜,门人们随我一并拜倒,跟我最亲的二壮更是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对着胡神医连磕响头。

  “呆子!师傅没死你哭什么!”小师弟把他扶起来,两个活宝活像孙悟空骂猪八戒。

  看着他俩的滑稽相,大伙有没忍住乐出来的,有一个便有两个,气氛这才快活了起来。

  神医对众人作揖道,“大伙先回吧,我还有两句话和洛兄单独说。”

  ……

  “医生还说了什么?嗯?”

  凌妍在我的后背上又剜了一刀。在药物的作用下,本应钻心的剧痛变成了蚀骨的快感。

  “需要静养……啊——”

  她的刀尖在我的肩胛骨上刮过,能听见刀刃和骨骼摩擦的声音。

  “你看,人家多体贴啊,洛师傅需要静养,所以这次——就把洛师傅像这样倒挂在天花板上,一动也动不了了呢。”

  四肢上的拉扯感仿佛要撕裂我,可是不断传来的猛烈快感盖过了疼痛。

  今天我并没有主动来找凌妍。

  三天来,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荒唐,白天时门人们担忧的神情还历历在目,午后我还去后山给师傅扫了墓。

  我不应该再放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学生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了。

  可入睡后再醒来,睁眼便看见自己被绑在这里,四肢被吊起,形成像飞燕张开翅膀一样的姿势,只有阳具和阴囊无耻地垂下……

  “你说,医生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两个的事呢?”

  她停下了在我背上的刻画,俯身凑到我的耳边问出了这个让我毛骨悚然的问题。

  “你要把胡医生怎么样!”我恢复了一丝神智,咬牙挣扎起来——可就连我把牙齿咬到出血的疼痛,也都变成了粉红色的快感……

  “放心,放心,胡先生现在很好,正在和你一样,亲身感受华夏医术和西方‘医术’的差距呢~”

  “你!”

  急火攻心的我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竟然挣断了右臂的麻绳。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打从心底涌现……

  “诶。”

  凌妍的吃惊一瞬即逝,“竟然能挣脱,真棒啊,不愧是洛师傅呢。可是洛师傅静下心来感受一下,此时此刻的你——真的很痛苦吗?”

  她在说什么?挚友因我身陷危险,我怎么可能不痛苦……

  等等,不对。

  一股暖暖的安心感从五脏六腑升腾,淹没了我激烈跳动的心脏,我坚定的目光液开始逐渐涣散……

  她丝毫不忌惮我已经挣脱的右手,用手箍住我的耳廓,像是要把话语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耳朵一样地耳语道:

  “承受痛苦,对一个武术家来说很容易。可是忍住不去攫取快感——很难做到吧。”

  凌妍站到了我的身边,将我好不容易挣脱的受了旧伤的右手踩在脚下毫无怜悯地碾动。

  那只手——白天时胡大夫刚刚说过不能再受伤——可是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只能在她的脚下发出卑贱的呻吟——就在我意犹未尽的一瞬,她又把那包裹着黑布鞋的脚轻悄抬起。

  “洛师傅,明白了吗?真正的折磨并不是给予痛苦,而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呼哧——呼——嗯——”被突然停止了施加快感的失落感袭来,并在我的身体里不断酝酿,咬紧牙关,双眼几乎要被瞪出眼眶,用仅剩的一只右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所有这些方法都没能奏效……

  “不知道已经被我喂成药罐子的洛师傅还记不记得,昨晚我跟你说过的,在药的作用下,内心的痛苦,会被转化成更加深刻、强烈的快乐哦~”

  “现在的洛师傅,是不是因为没能爽到而痛苦呢?”她从黑暗中踱步走来,手中又拿起了一支针头,“求而不得的痛苦,也是一种痛苦,只要加大药量,把这针也打进洛师傅的身体里,就连‘得不到快乐的痛苦’也都能被转化成快乐哦~”

  在她的蛊惑之下,我瞪着针头那喷溅而出的药液,眼睁睁看着她把那一支毒液打进我的体内……恍惚间我竟然看见了师傅生命中最后那场比赛的样子……

  “我知道的哦~”凌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伏地的头颅,魅惑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洛师傅在师傅走后一直很痛苦吧~这种痛苦,我最了解了~”

  “你……懂……什么!!!”

  被触碰了内心最触碰不得的逆鳞,即便已经身心都被糟践得不成样子,我也迅速清醒过来,发了疯一样地试图挣脱。

  “洛师傅不会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吧?来仔细看一看~”凌妍拿起油灯照着捆我的绳索,“洛师傅挣脱的是单股线,其它三肢绑的都是两股~我是故意让你挣脱的。”

  “为什么……”

  “很快就会知道了~毕竟~”她抬脚轻轻踢了踢我的阳具,“相信你也发现了,挣脱的这条胳膊,够不到别的绳子,唯一能够到的身体部位,就只有——这儿~”

  “你……你想干什么?”

  她微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孔夫子说过,食色性也。”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习武、争斗、正义,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你……”

  “洛师傅,和洛师傅的师傅,毕生追求的,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正是为了向洛师傅证明这一点,才接近你的~”

  “你是想说,做这等龌龊事,比钻研武道、锄强扶弱更重要?”

  “不然的话,洛师傅怎么连着找了我两天呢~”

  我一时哑口无言。

  凌妍在我面前交叠双腿坐下,然后将上面的腿翘起来伸到我的睾丸下面,竖起脚背,用她的小布鞋前后轻轻撩拨我垂下的右边蛋蛋。

  “你、你,你不能……”

  弱点受到威胁的恐惧感不断转化成刺激,她俯身到我耳边,仍是仿佛要把话语灌进我脑海一般地耳语道:“在武道家国和快感面前,选择了后者~这样下流但坦诚的洛师傅,也很棒哦~”

  在“棒”字出口的一瞬间,她脚腕一动,布鞋美脚狠狠地向前一点,精准地点中了我的右边蛋蛋,把我的阴囊像沙袋一样踢得前后摇晃。

  本能的疼痛和诡异的快感,由于过于接近精关,将我的阴茎激化,剧烈地抖动起来。

  “受用吗?”凌妍附在我的耳边继续说,“手,相比握住兵器,还是握住这儿,更舒服吧~”

  见我还在犹豫,她扶住我的右手向下体探去,半推半就地强迫我握住了阴茎,然后轻轻为我合上手掌,在我的手背上轻拍。

  “乖~做的真好~洛师傅,真棒!”

  我身为习武之人,心中最清楚了,之所以受伤还能恢复如此之快,就是因为保持了童子身。

  对于任何人来说,阳气和精血都是有限的。

  之所以小孩子精力充沛而且受伤恢复迅速,就是因为周身阳气与精血全部用于恢复与成长,而房事必然会消耗大量精力。

  与道家有所牵连重视内家功夫的宗门往往想方设法驾驭房事,而绝大多数宗门则只能简单粗暴地选择彻底摒弃,清心寡欲,除必要的传宗接代之外绝不行男女之事。

  洛家拳自然属于后者。

  “你……想破了我的童子身?”

  “洛师傅,您可冤枉人家啦~明明是你在自渎。包括你现在这一身伤——”凌妍玉手拂过我额头的旧伤,然后缓缓合上我的眼睛,“都是你自残的结果,和人家没关系哦~”

  置人死地还要脱净干系,真是好歹毒的女子……不能再这样任她摆布了……

  我强忍不断扩大的快感,堪堪将手从下体移开,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是她松开了罩在我眼前的手,目光只是向下一瞥,似乎对我竭尽全力的抵抗毫不在意。

  “哦对,只有这一个地方,是我亲自用脚玩坏的呢~”她将交叠的双腿互换了位置,动动脚趾,把左脚上的黑布鞋脱下一半,只剩前脚掌留在鞋中,用鞋尖前后轻轻拨动我下垂而饱满的左边蛋蛋。

  她完全随心的撩拨带给我无限的恐惧,根本不知道下一脚会什么时间狠狠地踢向我毫无防备、柔软脆弱的精囊。

  “安心啦~一脚送你上天国,也太没意思了。况且,还得保证你的意识清醒呢~若是像昨晚一样一脚下去,恐怕洛师傅今晚就享受不到特意为您准备的真正的‘快乐’了哟~”

  新一轮的药物正好逐渐开始在我体内生效,我的目光开始涣散,抵抗的意志逐渐分崩离析,只能喃喃地跟着她的声音重复,“真正的……快……乐?”

  “嗯,真正的快乐哦~”

  精囊在她鞋尖的搔弄下酥痒的同时因兴奋而战栗。

  “该不会这点小小的玩弄,就让洛师傅满足了吧?嗯?”她高高在上的声音从头顶飘来,“还是说……恰恰相反?”

  “别想……随便……”

  “还在挣扎吗?”

  “我还有……约定……责任……”

  “嗯,嗯,我在听哦。”

  她非常从容地收了脚,把鞋子重新穿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十年前。”

  她缓缓开口。

  “洛家和闫家家主决战上津城,闫家家主闫成顺败于一招胆裂掌,不日便含恨离世。”

  “你是……!”

  “父亲当年并非有心之过……”我的声音越发微弱。

  她似乎并没听到我无力的辩解,“女孩在花街受尽折磨,一直浑浑噩噩度日,不过有失必有得,几年间,天赋异禀的她摸索出了御男之术……直到四年后,她再次遇到了那个当年打死父亲的人。”

  她抚摸着我额头的伤处,“安心,老洛掌门是正人君子,第一次,是在别处看见他的……不过再见面,就都是在凌妍这儿啦~”

  她再次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就·像·洛·师·傅·一·样~”

  她竟然是当年闫家的遗孤,还和师傅的死有关系!

  恍惚之间,我正要问些什么,她却绕到我的身侧,中指弯成圈,狠狠地弹中了我另一边的蛋蛋。

  “呜!”出口的话语变成了愉悦的悲鸣。

  “好啦,叙旧时间结束~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重头戏吧!”

  只见她轻轻抚掌,房门开启,从屋外走进两名女子,中间押着一矮小之人,低着头,嘴上似乎还咬着白布……

  即使在药的作用下头脑已经不甚清醒,仍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向我袭来。

  “抬起头来,让洛师傅好好看看你吧。”

  听见洛师傅三个字,那矮小身材颤抖了一下,随即张皇地抬起头。

  一瞬间,绝望重击了我的心脏。小师弟那饱受折磨、满是伤痕的脸上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被白布塞住的嘴里也急迫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眼睛~”

  凌妍的声音从身侧轻飘飘地略过,那两名女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两人各自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别抠进小师弟的左右眼睛。

  “呜——呜!!!”

  巨大的痛苦之下,小师弟却只能咬紧口中的白布,发出悲鸣,身体绷直。

  “为什么!!!”我的意识瞬间挣脱了药物的控制,发出怒吼,“冤有头债有主,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怒吼逐渐变作了抽泣与央求,我涕泗横流,卑微地看着凌妍绕到我的身前,脱下右脚的布鞋,塞进我的嘴里。

  “洛师傅太不懂事啦。明明是你自己没管教好门人,这位小先生,可是趁你熟睡时,带着一群人跑到租界里闹事,现在被捉拿归案了呢~当时嘴上还喊着什么——‘卑鄙洋人’,还有‘为师傅讨回公道’什么的~”

  “呜!呜!!!”

  啪嗒,啪嗒。

  鲜血从小师弟的眼眶滴落,映在我颤抖的瞳孔中。

  “从头到尾,凌妍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哦~是你自己来找了凌妍,是你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才害得门人误会,被警卫厅拿住~”

  她就站在我的面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我的面前!!!

  我用唯一一只挣脱的手狠狠地向她抓去,却被她蝴蝶一样轻盈地避了过去。

  “没用的~”她重新走到了我的身侧,把椅子从旁拉过去。抬起小足,正好够到我高高翘起的肉棒。

  她弯起脚趾在我龟头上轻轻一划,然后便顶住我的输精管,将整个肉棒按在我的腹肌上前后蹂躏……

  “加大剂量。”

  听到吩咐的女子递上一根注射器,凌妍接过来打在了我的大臂上。

  随着药液逐渐扩散全身,痛苦的战栗被逐渐溶解在无边无际的平静与温暖里,这种感觉,也过于舒服了……

  凌妍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继续发号施令道,“碎喉~”

  那女子用尖锐的鞋尖狠狠踢向小师弟的咽喉,猛烈的痛苦迫使他连口中的白布都吐了出来,同时吐出的还有大口的鲜血。

  “真可惜,摘掉了封口,却仍然没法讲话呢~”凌妍对着我的耳边吹着淫靡的风。

  我本该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无尽的痛苦,可是,可是……

  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好舒服,好安心……

  凌妍脚上的动作不停,肉棒上的快感与内心的安宁舒适合流,形成一张大网,将我彻底捕住,拖向灵魂与道德的深渊……

  “记住,凌妍什么都没做~这都是洛师傅自己一个人做的~”凌妍逐渐加快脚上的动作。

  我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脚趾之间却如同杂耍艺人指尖飞舞的小棍,若即若离却始终在她掌控……

  “对于违法乱纪的门人,洛师傅要亲自清理门户了吧~洛师傅,真棒!”

  她将我的肉棒定格在即将喷发的一寸之前,缓缓收了脚,对两女子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便用手臂箍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拨开我披散的长发,凑到我的耳边。

  “洛师傅要清理门户咯~”

  一名女子拔枪对准了小师弟的脑袋。

  不……可……

  我的灵魂发出最后的吼叫,可是意识仅仅恢复了一瞬间就被汹涌蓬勃的快感吞没。

  “不要想那么多~”凌妍取下我口中的黑布鞋,她幽幽的嗓音在我耳边环绕,“此时此刻的洛师傅,明明很快乐吧~”

  药的作用加上她的诱导,酥酥麻麻的舒适感蔓延全身。

  “快乐……舒服……安心……”她在我耳边轻轻诉说。

  “快乐……舒服……安心……”她在我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快乐……舒服……安心……”我的眼中映着鲜血,喃喃地跟着她重复了一遍。

  “真棒。”她轻拍我的脑袋,再次向我的肉棒伸脚。

  “三~”

  子弹上膛的声音传来,我的精囊也开始收缩。

  “二~”

  脚趾顶住了肉棒的根部,导引着精液从枪膛滑出。

  “一~”

  女子的手已经开始按动扳机,我的精液也抵在了出口,肉棒兴奋地跳动。

  “bang!”

  枪声和她的耳语一同在我耳中炸裂。

  “洛师傅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呢。”

  凌妍伸手在我无神的双眼前晃了晃。

  “一会就是决战了,洛师傅,可别让父老乡亲失望呀~”

  我目送凌妍款款走回观众席的暗处,妖冶的步伐每一脚都踩在我的心上。

  小师弟死了……接着是二壮、奶娘、管家老杨,还有胡神医。

  他们是被我亲手……不!!!不是我……是凌妍……

  昨晚开枪打死小师弟之后,她在我耳边告诉我,“你若是能忍住不射出来,他们便不必死。”然后便脱下黑布鞋,用柔软的鞋底摩擦我的阳具。

  凌妍像恋人一样抚摸着我的脸颊,对我轻声说,“洛师傅身为习武之人,不会连射精都控制不了吧~就像刚刚的小师弟一样,如果洛师傅射出来的话,春梅姐姐就会在你射精的一瞬间开枪——相当于是洛师傅用自己的阳具开枪打死了他们哦~”

  “看看眼前的这个大个子吧~他现在的眼神依然信任你哦~他还在指望武艺高超的大师兄救他出去,然后给他一个解释呢~诶呀,差点忘了,他的耳朵刚刚已经被我用银针刺破,不管是一会洛师傅下流的呻吟,或是之后再跟他解释什么——他都已经听不到咯~”

  她的手指弯成一个圈,并不十分用力地握住我的阴茎,轻柔的套弄带来隔靴搔痒一般的焦躁感,一点一点地引导我的下体进一步涨大……

  随着阴茎粗壮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她的小手带来的快感终于变得真实起来。逐渐攀升的快感不断堆积,精关又要被她攻破了——

  “好啦,【这边】时间也差不多了,看来洛师傅已经下定【决心】,又要继续清理门户咯~三——一,bang!”

  随着她恶意的笑声,依然浓稠的精液射出,二壮死了。

  ……

  “再来,三——bang!”

  奶娘死了。

  ……

  “bang!”

  ……

  “bang!”

  ……

  回忆定格在最后一幕,我白色的精液不断涌出来,汇进小师弟、二壮、奶娘、管家、神医还没流干的红色的血液里。

  是凌妍……这个该死的女人!!!

  不,是我,是我自己开的枪,都怪我忍不住诱惑……

  可是,这一切,明明是凌妍……

  不,是我先去找了她……都是我的错……

  自责和怨毒折磨着我。

  恍惚间我眼前的光景从昏暗的处刑室换成了白光照耀的擂台。在一如既往的欢呼声中,少了几个熟悉的声音,多了一些交头接耳的议论。

  “洛师傅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啊。”

  “该不会是被洋鬼子们下药了吧……”

  人群里,有几人对对眼神,对身旁人耳语,“我亲眼看见,这几日洛师傅夜夜做黄包车去城南……”

  “城南?除了学堂,不就是花街了吗?”

  “洛师傅,不能是那样的人吧……”

  舆论的风向被暗处的风语悄然改变了。

  沉浸在悔恨和自责中的我根本无力注意这些。

  对我来说,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打败即将登场的对手了吧。

  因为我的一时糊涂,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悔恨与不甘化作了新的决心,我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战火。

  等我拿下这一场,我就下去陪你们。

  想到这,我不再迷茫了。

  我会用我最后的生命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师傅,小师弟,奶娘,胡兄,等着我……

  我静静望着擂台的另一角,主办方大声喊出了挑战者的名字——

  “山田凌子!”

  随着那婀娜身影从黑暗中现形,到走上擂台,观众席逐渐安静下来,霎时间又沸腾了。

  “日本娘们?”

  “哈,穿成那样是来打架还是发春啊?”

  “下去吧小丫头,这不是你待的地方!”

  凌妍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高开叉旗袍,一双玉腿从旗袍后隐现,难说清她的双腿更白还是跨间白练更白。掩映之间,若是出腿,更是难辨虚实。

  而她的脚上,依然是那双露背黑色布鞋。

  “凌子见过洛师傅。流落之年拜了个东洋师傅,有幸学了些东瀛武术,此战由小女代表琉球国做洛师傅的对手。先前未能以真面目示以洛师傅,真是抱歉呐~”

  她低眉颔首,对我行了一礼。

  我看着这魔幻的一幕,没有说话,心中闪过万种情绪。

  惊异,仇恨,愧疚,喷薄而出的愤怒,一丝我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对诡异的本能恐惧……

  以及在这所有情绪之上蒙上的一层淡淡粉色情欲。

  我应该说些什么,可是我说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默默地观察着她,静待着比赛的开始。

  突然,人群中飞出了什么东西,是朝凌妍飞去的,待我看清,竟是一只鸡蛋!

  说时迟那时快,凌妍柳眼一瞥,并未伸手去接,也未打算迎击,而是顺鸡蛋飞来方向起脚,在柔软脚背上像接毽子一样轻松承下了高速飞来的鸡蛋。

  待我看定,那鸡蛋已完好立在凌妍脚背。

  如此水平的消力化劲,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脚尖一顺,将鸡蛋落在地上,微微一笑。

  人群中掷出鸡蛋的汉子余怒未消,起身破口大骂道,“洛师傅岂是尔等能拿女子寻开心的!给我下去!”

  凌妍微笑不语,脚尖轻轻一点,鸡蛋被她踩碎,清黄流了一地。

  “bang!”

  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枪声回响在大剧院中。

  听见枪声,我身体一震。门人们的死状和射精的快感一同冲进我的脑海,脑中嗡嗡作响,阳具不合时宜地挺了一下。

  我身体一晃,堪堪站住,而那汉子已经应声倒在血泊中。

  “又一个人因为洛师傅而死了呢~”

  凌妍捂嘴浅笑。

  “这下应该没人打扰我们了,洛师傅,我们可以开始了~”

  台下的口舌们自然没有放过我的颤抖,“刚刚开枪时,他是不是发抖了?堂堂武学宗师,竟也怕洋枪啊!”

  耳鸣与眩晕中,主持人已经宣布了比赛开始,凌妍已跨过碎了满地的鸡蛋向我逼近——

  只见她双手高抬,左右夹袭而来,似是一招双峰贯耳——

  她的动作极快,显然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

  可惜此等杀招,往往需得对手毫无防备时使用。若是她以为她的肮脏伎俩可以胜过一个斗士的本能,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并未起手格挡,而是在她逼近瞬间起脚,一记正蹬朝她腰窝踹去!

  然而,这一脚并未踢实。

  我心中暗叫不好,原来那双峰贯耳攻上路只是做样子的虚招,她迅速收手,旋身腾到我身侧,一掌欲打在我腰腹上,被我右手堪堪格开。

  她面上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我也很快意识到了她真实的意图——通过佯攻诱骗我本能地格挡,攻击我受伤的右手。

  伤上加伤的剧痛令我也不由得闷哼一声。我发劲欲将她弹开,却被她借力,身体向后大幅度仰去,凭柔韧有力的腰弓顺势起脚撩踢我的下颌。

  我慌忙后仰躲闪,却还是被她的脚尖轻轻蹭了一下脸颊。

  拉开距离后,我急忙从右抱架换成了左抱架。

  “洛师傅,小女子的武艺可还入得了您法眼?”

  她足尖轻点,妖娆地在我的攻击距离之外站定,然后,便开始闲庭信步地游走,边游走边缓缓逼近。

  刚刚的交锋我并没有占到任何好处,反倒被她拿到了旧伤,此战实在不容怠慢。

  她继续走动着,有意无意地瞄看我隐在后面的伤手。

  “凌子会好好疼爱洛师傅的右手的~”

  她的话语提醒了我,这样拖下去只会对我不利,我决定这次先下手为强。

  我看准时机,探步裹挟着冲拳向她逼近,不出所料,体型劣势的她不会选择招架,而是向我的左身侧闪避其锋芒,从外线找机会进攻——

  但是这样她就不得不将身型更矮下去。

  “磅!”

  说时迟那时快,我旋身披挂,右手一掌拍在她的侧颊上,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

  可惜这一掌因为旧伤减了不少力道,不然她可就不止是被拍倒在地那么简单了。

  按照传统功夫的点到为止,这时间她已经输了。

  但是这次比赛是西洋的拳击规则(注:实际上更接近综合格斗规则,可以使用腿法和摔法,允许进入地面。但是考虑到时代背景,大家领会精神),裁判上前去给她读秒。

  我知道不会这样简单的,果不其然,刚刚数到5她便重新站了起来。

  刚刚的一击不仅将她击倒,同时也给我的右手造成了进一步的伤害。再次抱架站定时,我才发觉我的右手已经开始发抖。

  而她似乎并未受到太大伤害,仅仅是捋了两下头发便重新站好了。

  “洛师傅终于认真起来了,看来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呢,本来还打算多陪洛师傅玩一会的。”

  正当我以为她并没有注意到我右手的异样时,她缓缓开口了。

  “哦呀,洛师傅的右手看来已经快撑不住了呢~”

  下一秒,明明刚才还站在远处的凌妍突然进到了我的面前,等我回过神来,她正一手握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伤处。

  这……真乃鬼魅一般的身法。

  “这怎么行?就让小女子帮洛师傅好好〔治疗〕一下吧~”

  一眨眼的功夫,她按住我的右手臂,同时借力起脚,黑鞋白腿直奔我的眼前而来。

  我以为她要踢我面门,慌忙用左手格挡,不料她腿前白练飘飘,踢我面门只是假意为之,下一刻,剧痛开始从我的右臂传来——

  趁我左手忙于格挡无暇顾及,她的玉腿用柔软的膝盖窝扣锁住了我的肘关节向下压去,同时腕关节被她向我的内侧提拉。

  一压一提,我根本无法用死劲与之抗衡,为了防止手臂被压断,只得顺势低身。

  她的腿窝牵动着肘关节仍有余裕地给予我剧痛,宣誓着我右臂的主权,与此同时,她掌握着我手腕的两手却温柔地在我的手背上摸索把玩着。

  “洛师傅,猜猜我会怎样〔照顾〕你的得力手吧~是先卸下肩关节,还是先把手腕弄断呢?”

  “休想得逞!”

  我在嘴硬。

  洛家拳大开大合,且打且退,忌讳缠斗,并没有关节技。

  贴身缠打属实对我过于不利。

  如今的情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我不脱身,她便可对我的伤臂为所欲为。

  我急忙思考应对之策,如今之计,唯有扫腿!她单脚站立,若能破坏她的重心,强行改变她的把位,说不定我还有一线生机!

  心中这样想着,面对擒拿经验不足的我做了最错误的决定。

  面对单脚站立的她,我借着被她压下身型的时机,向她的支撑腿扫去——

  可下一秒迎来的却不是她的失衡脱手,而是一阵更猛烈的剧痛,以及根本不及反应的跌倒!

  我的视角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扫空的腿和已经坏掉的胳膊全都能感觉到——她早在我起脚之前便已将左腿从我内侧穿出,缠上我的右臂,她整个人的体重完全压在了我受伤的右臂上,利用巧妙的反关节强迫我从站立进入地面。

  被她拿住手臂按倒在地,很容易想象到我二人如今的姿态——

  我脸着地伏在地上,肩关节被她骑在跨间。

  她将我的右手抱在怀里,左腿压在我的背胛上,右腿压在头颈上,二人身体以我的肩膀和她的胯部为交结,正好形成一个十字形状。

  “洛师傅能猜到这招叫什么名字吗?”

  她双腿交叠,缓缓地研磨着我的肩膀,我很快意识到了这一招的后手。

  “要是能猜对的话,就奖励你一个认输的机会哦~”

  认输?怎么可能……

  可我同时也已经意识到,她只要稍稍用力抬手,便可轻易折断我的胳膊。焦急和恐惧漫上心头,哪还有功夫陪她玩猜谜游戏!

  我竭力地想要弓起身子爬起。本能告诉我,唯有试图回到站姿我才有破解的可能!

  可是她显然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左腿用力一扭,我的腰便被重新按回在地上。

  不可能,习武多年的身板怎么可能被她轻轻一别就垮掉!难道是……

  “看来洛师傅也注意到了,每晚和凌子做这样那样的事,腰早就软掉了呐~”

  她自由的双脚仍旧踩着那双黑色的帆布鞋,在我看不见的另一边随意地前后摆动。

  “不过,看来洛师傅还不想认输呢,洛师傅,真〔棒〕。”

  “棒”字被她有意地模仿成了枪声。

  我仿佛看见她粉红的嘴唇慢动作般由微紧迸发张大,滑向妩媚空灵的后鼻音。

  明明声音不大的话语瞬间化作耳鸣,淹没了擂台上的一切其它声音。

  “嘻嘻,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她在绝对的优势体位下保持着从容余裕,纤细的小手像恋人十指相扣一般握住了我的右手。

  “洛师傅听好了哦,接下来,是洛师傅的骨头碎掉的声音~”

  她拉住我的手,向上轻轻一提。

  “bang!”

  令我近乎昏厥的撕裂感从肩膀传来。我想发出哀嚎,可是武术家的尊严让我强吃下了分筋错骨的痛苦。

  冷汗从我的头上滴落,万事休矣的绝望感很快开始蔓延,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闪过——

  若是此时用了她的药,该是多么舒爽的感受!

  我用力摇头,将不清醒的想法甩出脑海。

  鸦雀无声的竞技场里,只剩她话语的尾音回荡。

  “按理说应该是掰芹菜一样的咔嚓声更形象呢……不过,洛师傅应该更喜欢‘bang’这个拟声词吧?嘻嘻。”

  她像在用我废掉的手臂自慰一样,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来回搓揉断处,看似轻柔的动作却持续不断地继续给予着我猛烈的痛楚。

  “哦对,既然洛师傅已经放弃了投降认输的机会,那告诉你也无妨——这一招,叫十字固哦~”

  这是蛮子的跤法——要不然就是地痞打架的脏套路!身为武术家到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此等招数打败的!

  “你……这是……在侮辱武术!”

  “哦,是吗?”

  她漫不经心地将交叠的双腿互换了位置。

  “被我这样连【武】都称不上的伎俩打败,洛师傅想必很不甘心吧?”

  打败?

  不,我还没输!!

  我憋住半口气,咬紧牙关摒除痛觉,完全不顾被她折断的右臂,左手撑地,迅速弓腰起身,带着仍缠绕在我身上的她,重重地向后仰去,企图对她使用背摔。

  我的反攻显然出乎了她的意料。完全不觉得我会仍有余力的她急忙松开我的右手,朝我背部一蹬,滚了一滚翻身站定。

  观众席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在不明真相的他们看来,这是洛师傅被无耻偷袭断掉手臂之后,顽强地重新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洛师傅好样的!”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稍稍站起来我才发觉,在刚刚的剧痛之下,我竟然失禁了……

  是的。

  从她用柔软的腿内侧搓揉我的伤处开始,那关节处的致命痛楚和肌肤之亲的温软触感之间形成的强烈反差便令我精关大动。

  尿液,混杂着浊精,早已流得满裤子都是……刚刚我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动作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微妙反应。

  我低头瞄了一眼精湿的裤子,从观众席上应该看不到,不过对于凌妍来说却是尽收眼底。

  “看来这三天的特训很见效呢,洛师傅~”

  她只是对着我的阳具隔空勾了勾手指,我的阳具就随着她的挑逗再次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

  我已恼羞成怒,可是右肩膀已经完全骨折,即便是身体轻微的摇晃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剧痛。

  但此时的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哪怕战到最后一刻死在擂台上,我也绝对不会对她投降!

  我左手翻掌为拳,吃力地重新朝她摆好格斗架势。

  “何苦呢……明明只要放弃【武】的精神,就能某得一条生路……”

  她的眼中,悲悯一闪而过。

  悲悯闪过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冷酷。

  “你会后悔的。”

  我的双耳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我的双眼已目不能视除此仇敌。

  我垫步,起脚,侧踹。

  她侧闪,突进,还击。

  剧痛再次从右臂传来,我的攻势顿时土崩瓦解。

  我倔强地站着不肯倒下,五官因疼痛扭曲在一起,她完全没有其它动作,只是不断地起脚,一脚一脚地踢向我早已悬垂变形的右臂……

  “明明这么痛,洛师傅为什么不叫呢?”

  我因为剧痛早已无力站立,跪在地上用左手苦苦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立刻倒下。

  完全无法用意志克服的剧痛从右臂不断地袭来,她的力道越来越大,直到我再也无力支撑,因疼痛昏死倒地。

  裁判马上就要过来读秒了!

  不可以……我还不能倒下……

  强大的意志支撑着我再次站了起来。

  观众席中再次响起排山倒海的怒吼声,欢呼声。

  “明明胜负已分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倒下呢。”

  她幽幽地叹息一声,向我走了过来。

  我抬起还能动弹的左臂,用尽全力朝她挥了一拳。

  她轻松躲过了这一拳。

  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我的这一拳还有后手。

  我全力转动身体,将已经完全脱臼骨折的右臂像鞭子一样甩向她的腰腹部——

  洛家绝学,胆裂掌——用鞭打劲抽击对手肝胆,致人肝胆碎裂。

  中招之人往往表面并无异样,但不出一日,便会吐血身亡,无药可医。

  看着她受击捂紧腹部,露出吃痛的表情,鲜血从她嘴角缓缓流下的瞬间,我终于如释重负。

  “这就是胆裂掌吗?不过如此嘛。”

  下一秒,她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胆裂掌地几个要领我早就摸透了。首先,胆裂掌特有的手型已经被我破了,再者,要打出鞭打劲,必须腰马合一,现在,洛师傅要不要看看自己站的马步是什么样子呢?”

  我心头一惊,低头看去,本能反应站取的,正是那晚她调教下,那挺起阳具的滑稽“马步”。

  “唉,明明就差一点了,还真是可惜呢~若不是这一掌威力大削,没准小女子明日还真吃不上鼎丰楼的庆功宴了呢~”

  “可恶,可恶啊!!!”

  我的泪水顺着从太阳穴胀起的青筋无声流下。

  她向我到身后走去,我悲愤地伸出左手,回身全力向她扑去——

  这无谋的一扑自然被她轻松躲过,反而帮助她更快地绕到我的背后,紧接着,只感觉到她柔韧的肢体攀到我的背上,左手臂窝从我的颌下穿过,挽住她自己的右臂——即便是经验不足的我都已经感觉到,这是要直接将我绞死!

  在她成功之前,最简单的破解方法自然是将她的左手掰开阻碍动作成型——

  用我的右手。

  我只能绝望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成型,她的双腿也开始缠到我的腰间,黑布鞋从我的腰胯缠往身前,柔软的鞋底合住我顶在裤子上的龟头。

  这样细节的动作,台下自然是看不清的。

  “洛师傅,你是个值得尊敬的武术家。”

  她对着我的耳边,突然说起严肃的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认输吗?”

  我已经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在她玉臂的绞杀之下,我的生命已是她手缚之鸡。

  只要她稍稍用力,像蟒蛇一样收紧我的气门,想必我很快便会彻底失去意识吧……

  可我依然从被封死的声带中挤出话语。

  “卖国贼……”

  她轻柔的叹息吹拂在我的耳后。

  “看来洛师傅还是不肯认输。那就没办法了。放心吧,我会让洛师傅舒舒服服地去的。”

  我试图伸出左臂反手去够她的手,可是窒息感已经开始使我愈发乏力。她紧致纤细的手臂如同白玉打造的枷锁将我的气门牢牢锁住。

  “洛师傅,这招地名字叫做裸绞,在正常的柔术竞技中,成型就绝无破解可能了哦。”

  她精准地控制着力道,隐约为我留着一口让我还能保持清醒的游丝之气。

  “因为对手往往已经说不出话来,所以认输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拍拍地面就好了。”

  不可能……我是不会输的!我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女子!!!

  我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像一座丰碑一样屹立在竞技场的中央。

  “可是洛师傅这样保持站立姿势,就没法认输咯~那凌子就只好把你绞到断气咯~”

  她狡黠地笑了。

  “不过在那之前……”

  她保持着绞杀的姿势,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与此同时,又冷又软的黑布鞋鞋底一会一上一下,一会一前一后地不断搓揉着我敏感的龟头……

  “谢谢洛师傅把小鸡鸡撅得这么高~”

  耻辱的话语钻入我的脑海,令我的下体更加挺拔坚硬。

  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有观众注意到我的异样……还是先前的那些“口舌”们?

  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意识随着气绝逐渐淡去,而下体的快感却与窒息感相辅相成,成倍增加……

  她不断在我耳边重复着惑人堕落的词句。

  “你累了……”

  “名誉……尊严……都无所谓了……”

  “武道……正义……都不重要啦……”

  “放松下来吧~”

  “愉快地……投降认输吧……”

  “舒服起来吧……”

  “安心地……射出来吧……”

  窒息的痛苦,耳语的引诱,下体的刺激……

  三种强烈的感官奏鸣,交织成一首将我引向深渊之底的灵魂丧歌。

  几乎在我完全失去意识的同时,我的下体也迎来了它的极限。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她妖媚的嗓音从我耳边飘来——

  “洛师傅,真【棒】~”

  鬼魅的音节从她口中如同枪声迸出,仿佛再为我下体一泄如注的爆射配音。

  她并没有继续将我勒紧,而是在我喷发的瞬间立刻松开了手臂,同时撤掉双脚,放任我的下体在惯性下竭力地向前探去,让每一次挺动和喷发都毫无遮拦地展露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在他们失望、诧异、鄙夷的目光里,我身上的力气瞬间全部消失,整个人像断线木偶一样倒下去。

  她“bang”的尾音还在脑海里盘旋着,她用话语和性欲铸就的子弹彻底而轻易地击穿了我的意志,将我击倒在了地上。

  “胜之不武,是吗?”凌妍半蹲在地上,俯视着我。

  我吃力地仰头,却看见她旗袍下摆的美妙风光露给我。

  观众席上再次鼎沸了,我倒地了,按照规则要进行读秒。

  “10!”

  “9!”

  “8!”

  全场观众激愤地紧握双拳,跟着裁判一起倒计时,凌妍继续对我低声细语道:

  “此时此刻,在大家的眼中,你还是不是那个能为他们扬眉吐气的武术家洛师傅呢?”

  我仍然因缺氧而头晕眼花,而倒计时在继续。

  “洛师傅,不想为胡大夫他们复仇了吗?”

  “复仇……复仇……”

  我被她重新燃起了渺若星火的斗志,听见倒数至4,机械地想要从地上爬起。

  “3!”

  “2!”

  “洛师傅加油!”

  观众席上传来怒吼声,我仿佛听见了小师弟的插科打诨、大壮的声嘶力竭,回来了,全都回来了……

  “1!”

  只要我能在最后一秒之内站起来,那我就还没有输!

  马上就要站起来了,我抬起头——却正对上她扣紧无名指和小指,摆出手枪的姿势,指在我刚刚抬起的脑门上。

  眼前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她头向左微侧,轻轻抬起手腕,绛唇张开——

  “bang~”

  一股热流从下体射出,腰身瞬间卸掉了所有力气。

  在这最后一秒,我倒在了她的脚边,眼前只剩她脚上的黑布鞋。

  “bang~bang~bang~”

  她在我头顶肆无忌惮地模仿着枪声。

  我的泪水和精液一起不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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