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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的忠犬 藤原妹红aya 19909 2025-10-25 14:26

  深夜的寂静被实验室幽微的蓝光刺破。宫野志保——或者说,此刻更习惯被称为灰原哀的少女——正伏案于冰冷的仪器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细密的声响。逃离组织、化身小学生的阴影始终如跗骨之蛆,死亡的威胁从未真正远离。在无数个被追杀的噩梦中,一个疯狂而隐秘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发酵:与其被动逃亡,不如主动掌控——用药物,彻底控制那个追杀她的人。

  然而,这念头曾如镜花水月。目标未知,技术壁垒高耸,实施更是天方夜谭。它被深埋心底,如同蛰伏的毒蛇。

  直到最近,转机悄然降临。组织内部似乎已认定“雪莉”死亡,唯有贝尔摩德知晓她的秘密。更重要的是,那些曾遥不可及的技术难题,如今竟隐约透露出解决的曙光。那个被尘封的计划,被她重新拾起,擦去了时间的尘埃。

  ……

  几天前,少年侦探团卷入一桩命案。尘埃落定后,一位曾作为嫌疑人的年轻女子,悄然靠近灰原。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柔和却直抵人心,让灰原莫名地感到一阵舒适的暖流和难以言喻的信任感。于是,灰原寻了个借口支开柯南和孩子们,独自前往约定的咖啡馆。

  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苦涩香气。那位女子早已等候,她年轻、美丽,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然而,她的第一句话便让灰原如坠冰窟,汗毛倒竖:

  “你好啊,灰原小朋友……或者,我该称呼你,宫野志保小姐?”

  “你……是谁?”灰原的血液瞬间凝固,身体因本能的恐惧而僵直,动弹不得。

  “别怕。”女子轻启朱唇,声音如同无形的咒语,瞬间驱散了灰原的恐惧。这声音蕴含的魔力,甚至超越了贝尔摩德的蛊惑。她继续用那令人心安的语气说道:“我叫欧阳明玥,是你母亲宫野爱琳娜女士的故交。”

  “故交?”灰原强自镇定,审视着眼前看似不过十八岁的女子,“你多大?”

  “呵呵,年龄嘛,就不必深究了。”欧阳明玥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红唇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我有个交易,灰原小姐有兴趣听听吗?”

  “在这里谈?”灰原警惕地扫视四周。

  “无妨,”欧阳明玥的笑容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此地我已设下禁制,旁人听不见我们的谈话。”她轻易打消了灰原的疑虑。

  “……好,你说。”那声音的魅惑力如同蛛网,灰原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想听下去。

  “我深知灰原小姐是位天才医学家,”欧阳明玥直视灰原的眼睛,“我手中掌握着一些……超越时代的技术和研究成果。可惜,我的才智不足以进行精细的推演与实现。因此,若你愿意合作,我将提供你所需的一切:技术资料、无上限的资金、最尖端的设备。而你,只需将研究成果与我共享。”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诱惑:“此外,你还可以额外提出一个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这番话如同钥匙,瞬间打开了灰原心底尘封的潘多拉魔盒。那个控制追杀者的疯狂计划,清晰地浮现出来。更诡异的是,她对眼前这个神秘女人产生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感——直觉告诉她,欧阳明玥拥有制服贝尔摩德的实力。

  “在答应之前,”灰原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我需要验货。”

  “如你所愿。”欧阳明玥欣然应允。

  她带着灰原来到附近一处不起眼的民宅。推门而入,内里乾坤让灰原瞳孔微缩——这里竟被改造成了一座隐秘的科研基地。深入地下,庞大的空间里堆满了浩如烟海的资料。

  灰原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只消片刻,她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这些资料……简直匪夷所思!它们涵盖了无数突破现有科技壁垒的前沿理论,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还夹杂着大量关于诅咒、深度催眠、意识洗脑、新型材料,甚至……禁忌魔法领域的详尽技术!每一页都冲击着灰原作为科学家的认知极限。

  “如何?”欧阳明玥的声音适时响起,唤醒了沉浸在震撼中的灰原,“只要你点头,这座基地,就是你的了。”

  “我愿意!”灰原的回答斩钉截铁。求知欲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烧,复仇的种子找到了最肥沃的土壤。这个女人展现的实力,已无需质疑。

  “爽快。”欧阳明玥轻笑,伸出纤纤玉指,在灰原的额心轻轻一点。

  一股微凉的、难以名状的感觉瞬间没入灰原的脑海,旋即消失无踪。

  “不必担心,”欧阳明玥仿佛看穿了她的疑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制,确保你在研究成果上对我坦诚无欺。毕竟,我也需要一点保障,不是吗?”她说着,递来一把钥匙、一张名片和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这是基地的钥匙,此地绝对安全。名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这张卡里的资金,足够支撑你一辈子的研究开销,以及……优渥的生活。基地的库房,存放着你能想到和想不到的一切设备与材料。我不限制你的研究方向,以你现在的处境,想必也渴望研究出改变命运的东西。祝你好运。”

  话音落下,欧阳明玥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门口,留下灰原独自站在这个科技与神秘交织的殿堂中。一份近乎不求回报的“天使投资”,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起点。

  ……

  在浩如烟海的知识宝库和尖端技术的加持下,灰原首先研发出强化自身体能与精力的药剂,确保自己能承受高强度的研究。随后,她将全部心智投入到那个终极目标——如何彻底、绝对地控制一个人。她进入了近乎疯狂的研究状态,连敏锐的柯南也未能察觉她近期的神秘行踪。

  天才的锋芒,在资源的沃土上肆意生长。

  短短两个月后,灰原便联系了欧阳明玥。

  “哇哦,天才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欧阳明玥仔细审视着灰原的研究成果,眼中闪烁着惊叹与满意,“成果完美无瑕,无可挑剔。那么,我也不绕弯子了,说出你的要求吧,我承诺的条件。”

  “我要你控制一个人,并把她带来。”灰原的声音冰冷而清晰,“目标:美国女明星,克丽丝·温亚德(Chris Vineyard)。能做到吗?”

  “当然。”欧阳明玥的笑容意味深长,“我大概猜到了你的想法。很好,你准备一下吧。”她转身离去,行动迅捷如风。

  ……

  当夜,万籁俱寂。欧阳明玥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基地,肩上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金发美人——正是克丽丝·温亚德,组织代号:贝尔摩德。

  “这么快?”灰原难掩惊讶。

  “我的实力,你无需质疑。”欧阳明玥将贝尔摩德轻轻放下,“不过,我猜到了你想做什么,就先告辞了。这女人虽暂时醒不来,但你要搞大动作的话,还是加点‘料’更稳妥。”她留下忠告,再次如烟雾般消散。

  冰冷的无影灯下,灰原凝视着手术台上那张曾让她夜不能寐的容颜。恐惧已被冰冷的决心取代。她熟练地注射强效麻醉剂,褪去贝尔摩德的衣物。经过强化的身体轻易地将这具成熟诱人的胴体抱上手术台。复仇的序曲已然奏响,灰原拿起手术器械,眼神锐利如刀——她要将这头曾经令她胆寒的“银狼”,彻底驯化成只属于她的、绝对忠诚的“贝犬”。

  贝尔摩德如同献祭的羔羊,无知无觉地躺在手术台上。灰原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指尖稳定地操控着精密的仪器。复仇的火焰在她冰蓝色的眸底静静燃烧,转化为最冷静的、外科手术般的精准操作。

  手术刀划开皮肤,暴露出的不是寻常的血肉,而是灰原精心设计的“画布”。她首先处理的是神经系统,将特制的纳米纤维束如同编织神经网络般,细致地缠绕、融合进贝尔摩德的脊髓和主要神经干。这些纤维不仅会放大贝尔摩德所有的感官体验,尤其是快感,更会将其刻入骨髓深处,成为永不磨灭的生理记忆。接着,她在大脑的特定区域植入了微型生物芯片,彻底抹去了贝尔摩德“攻击灰原”和“泄露灰原情报”的神经回路和逻辑可能性。任何相关的念头或行为指令,都将被芯片无情阻断。

  性爱场景:改造中的感官测试

  在连接并激活放大快感的神经束时,灰原需要进行测试。她选择了一个极其私密且敏感的区域——贝尔摩德的阴蒂神经簇。灰原用微电流探针轻轻触碰那高度敏感的神经末梢。

  “呃啊——!”即使处于深度麻醉,贝尔摩德的身体也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充满情欲的呻吟。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爱液瞬间涌出,浸湿了手术台的无菌布。灰原冷静地观察着生理监测仪上飙升的数据,记录下神经束的完美响应。她稍稍加大了电流。

  “嗯……哈啊……”贝尔摩德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双腿绷紧,脚趾蜷缩。她的身体在昏迷中模拟着性高潮的反应,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灰原持续刺激了数分钟,看着贝尔摩德的身体在虚假的快感中一次次痉挛、颤抖,如同一条离水的鱼。这场景冰冷而淫靡,是纯粹科技对肉体的绝对支配。灰原满意地停止刺激,数据完美。快感的阀门已被她牢牢掌控,只待开启。

  灰原继续她的“杰作”。她改造了贝尔摩德的DNA,植入了对自身DNA片段极度成瘾的受体。这种瘾症将比世界上最烈的毒品更凶猛,且无法戒断。唯有灰原的体液(唾液、汗液、血液)和排泄物(尿液、粪便)能暂时缓解,而贝尔摩德被改造的味觉系统,会将这些“解药”视为无上美味。同时,灰原也改造了自己的部分DNA,使其体液和排泄物中蕴含特殊的生物标记。当这些标记进入贝尔摩德体内,灰原便能通过植入的芯片,在一定时间内对贝尔摩德进行远程生理刺激甚至部分行为引导。

  最后,灰原重塑了贝尔摩德的骨盆和部分骨骼结构,使其神经系统更深地融入骨骼,让所有感官体验,尤其是快感,能“刻骨铭心”。

  手术持续了数小时。当手术完成,灰原给贝尔摩德注射了解除深度麻醉、但保留肌肉松弛和意识模糊的药剂。她清理了手术痕迹,将贝尔摩德穿戴整齐,移到了一间废弃的空屋里。然后,她静静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等待着猎物的苏醒。

  ……

  贝尔摩德的意识如同在深海中挣扎,缓缓上浮。剧烈的头痛和全身的无力感让她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着了道。她猛地睁开眼,警惕地扫视四周——一间破败的空屋,自己衣冠不整……被迷奸了?这个念头让她怒火中烧。但当她目光触及角落里椅子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时,怒火瞬间被难以置信的冰寒取代。

  “雪莉?是你做的?你对我做了什么?”贝尔摩德试图暴起制住对方,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起手指都困难无比。恐惧,真正的恐惧,开始蔓延。

  “你醒了,亲爱的贝尔摩德。”灰原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玩味?

  贝尔摩德的心沉到了谷底。雪莉这种语气,只意味着一件事——她有绝对的把握。

  “你对我做了什么?雪莉!”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灰原小小的身体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曾经令她闻风丧胆的女人。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灰原的声音清晰而冷酷,如同宣读判决书。

  “你的大脑和全身神经系统被我改造过了。我在你的思维核心下了禁制,你永远无法攻击我,或做出任何可能伤害我的举动。”

  “你也无法向任何人透露关于我的任何情报,相关的逻辑和语言能力已被我彻底抹除。”

  “然后,”灰原顿了顿,语气带着绝对的命令,“只要我出现在你面前,你无法违抗我的任何指令。现在,立正!”

  贝尔摩德惊骇地发现,自己那本应无力的身体,竟像被无形的提线操控着,猛地站了起来,做出了一个标准到刻板的立正姿势!完全不受她意志的控制!

  “怎么会这样?!”贝尔摩德的声音充满了惊恐。

  “不只是这样。”灰原继续她的宣判,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贝尔摩德的心脏。“你的身体会对我的DNA成瘾。这种瘾,比海洛因强烈百倍,深入你的基因。只有我的体液和排泄物能暂时缓解。更‘美妙’的是,你的味觉被我改造了——我的排泄物和体液,对你而言将是世间最极致的美味。”灰原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但这些东西只能解一时之苦,瘾症会不断累积、加深,你最终会像最卑贱的狗一样,跪着求我施舍。而且,时间只会让这瘾越来越重。”

  贝尔摩德浑身冰冷,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对未来的恐惧。

  “我把你的骨架也改造了,神经系统与之深度融合。从此,你所有的快感和痛苦,都会被放大无数倍,真正地‘刻进骨髓’。”

  “你的性欲被我放大了,会时刻处于焦渴状态。但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其他任何方式只会火上浇油。没有我的命令,你永远无法达到高潮。”

  “此外,”灰原抬起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每当我的‘恩赐’进入你的身体,我就能在一定时间内,像这样……”随着响指声,贝尔摩德的心脏骤然狂跳,一股无法抑制的、灼烧般的性欲猛地从小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双腿发软,口干舌燥,只想立刻跪下去舔舐灰原的脚趾,或者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来缓解这要命的空虚!但她被“立正”的命令死死钉在原地,只能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发出痛苦的呜咽。从未有过的、彻底受制于人的绝望淹没了她。

  “看来你相信了。”灰原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那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极乐吧。跪下。”

  命令如山,贝尔摩德的身体瞬间解除了“立正”的束缚,双膝重重砸在地板上。

  “过来。”

  贝尔摩德屈辱地用膝盖挪动,来到灰原面前。灰原站起身,踏上椅子,幼小的身影此刻却如同掌控一切的女王。她脱下短裙和内裤,露出了属于六岁孩童的、稚嫩的下体。

  “张嘴,接好。”灰原的命令不容置疑。

  贝尔摩德认命地、甚至带着一丝被欲望驱使的茫然,仰起头,张开了那曾倾倒众生的樱桃小口,努力对准灰原的下体,试图容纳即将到来的“恩赐”。

  一股带着浓烈气味的、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冲入贝尔摩德的口腔!在入口的瞬间,贝尔摩德的大脑“轰”的一声!那被改造的味蕾传递来的,并非预想中的恶心,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爆炸性的、直冲灵魂的极致美味!比最醇厚的美酒、最顶级的珍馐更令人迷醉!同时,被压抑的性欲如同开闸的洪水,混合着这“美味”带来的快感,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呃啊啊——!”贝尔摩德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喷涌出大量爱液。她呛咳着,尿液从嘴角溢出,狼狈不堪,却在高潮的余波中贪婪地吞咽着口中残留的液体。

  “切,没用的老太婆。”灰原的毒舌带着冰冷的嘲讽,看着脚下这具因高潮而瘫软、颤抖的成熟女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漠然。

  当暴行的成本趋近于零,而收益又如此巨大且无需承担后果时,任何道德与礼仪的藩篱都会崩塌,人性最深的黑暗便会显露无遗。贝尔摩德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这一点,此刻,对未来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落入这个曾经的猎物、如今冷酷的“小恶魔”手中,她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擦一下嘴,继续。”灰原扔下两片纸巾,然后背过身,撅起了小小的臀部,将粉嫩的菊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贝尔摩德面前。

  贝尔摩德瞬间明白了灰原的意图。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但身体却在命令和残留的快感驱使下,机械地拿起纸巾擦干净嘴角的污渍,然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认命,再次仰起头,张开口,对准了那个即将带来更深堕落的地方。

  灰原为了这一刻,早已准备充分。一条成形的大便,带着温热和更浓烈的气味,顺畅地脱离了灰原的身体,精准地落入了贝尔摩德等待的口中。

  如果说尿液是极致的美味,那么此刻入口的东西,对贝尔摩德被改造的味蕾而言,就是真正的“神之珍馐”!难以形容的、醇厚而复杂的“美味”瞬间征服了她的口腔,比尿液带来的快感更强烈、更持久!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贪婪。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用舌头搅拌、涂抹着口中的污秽,让那“美味”充分接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细细品味。下体再次传来灭顶般的快感洪流,比上一次更猛烈、更深入骨髓!她一边忘我地吞咽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如同母兽般的呜咽,身体在地板上难耐地扭动、摩擦,迎来了又一次,更深邃、更彻底的高潮。

  灰原很快排空。她转头,看到贝尔摩德这次几乎没有漏出什么,正贪婪地舔舐着嘴角的残渣,眼神迷离,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灰原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然后将沾着污物的纸巾也塞进了贝尔摩德还在回味的口中。

  贝尔摩德含着纸巾,茫然地看着灰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她连念头都无法升起。更可怕的是,这肉体上获得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她这个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王牌特工,竟在心底生出了一丝……不想反抗的倦怠?

  灰原没有继续折磨她,只是穿好衣服,扔下一张纸条:“联系方式。以你的体质,这次高潮后能撑多久,我不知道。如果你忍不住了,就联系我。没有我的‘水’,你会生不如死。以后,你就叫‘贝犬’了。记住,你在我面前,连狗都不如。” 说完,灰原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刚刚经历两次剧烈高潮、浑身脱力的贝尔摩德独自遗弃在空屋的冰冷和绝望之中。

  ……

  灰原离开后,贝尔摩德愣了很久。她机械地咀嚼、吞咽着口中残留的“美味”和纸巾,那一点残渣带来的微弱刺激,竟让她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高潮过后,冰冷的现实感才重新回归。她挣扎着起身,收拾好自己,带着那张决定命运的纸条,踉跄地离开了废弃的房屋。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她看着时间——从被人制服到现在,竟然还不到二十四小时!雪莉……不,那个小恶魔,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贝尔摩德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她发现无法直接攻击,无法言语泄露,甚至无法通过间接手段(如定时炸弹)伤害……雪莉设下的禁制,如同天罗地网,将她所有的反抗路径都堵死了。她想起了孙子兵法的“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但现在的她,浑身都是破绽。

  如果让雪莉脑死亡,维持她的身体……这个念头刚起,贝尔摩德就拿起手机,试图发信息让手下行动。然而,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僵住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打出任何与雪莉相关的文字!打电话,她只能语无伦次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手下听得一头雾水。尝试了所有方式,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真的被彻底锁死了。

  几天过去了,贝尔摩德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间接方法,甚至亲自去目标地点测试,结果无一例外——只要可能威胁到雪莉,她的身体就会拒绝执行。雪莉的预言,正一步步变成现实。而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的、对“解药”的渴望,正如同苏醒的火山,越来越难以遏制。不到一周,那深入骨髓的瘾症和时刻燃烧的性欲,终于彻底击垮了高傲的“千面魔女”。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向那个号码发出了屈服的讯息:

  “贝犬忍不住了。”

  她加上了那个屈辱的称呼,这是她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很快,回复来了,冰冷而简洁:

  “XXXX酒店,开好房,跪那等着。另外,以后你每次约我,都要有代价的。”

  代价?贝尔摩德已经无暇去想。至少,这次……她不会死。这竟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贝尔摩德强压下翻涌的屈辱与恐惧,简单地化了妆遮掩憔悴,前往灰原指定的酒店。开好房间,将房号发过去后,灰原的指令紧随而至:“挂上请勿打扰,别锁门,跪在门口等着。”

  她依言照做。然而,就在她跪下的瞬间,一个荒诞而强烈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意识:脱光衣服,像最卑贱的牲畜一样,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这念头伴随着汹涌的、无法抑制的性欲,瞬间冲垮了她作为顶级特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灰原的改造精准地击溃了她的防线。在欲望的绝对支配下,贝尔摩德颤抖着褪去了所有衣物,一丝不挂地跪趴下来,光滑的脊背在昏暗的廊灯下划出屈辱的弧线。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在油锅中煎熬,赤裸的肌肤感受着地毯粗糙的纹理,膝盖的刺痛,以及体内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不知过了多久,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

  门被推开了。

  “还挺听话的么,贝犬。”灰原那冰冷稚嫩的声音,此刻却如同天籁,瞬间抚平了贝尔摩德心中翻腾的恐惧,只剩下一种扭曲的安心感。

  “雪莉主人”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依赖。

  “别叫我主人,叫我大小姐就行。”灰原反锁上门,提着一个银色金属箱走进来,径直坐到房间唯一的椅子上,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物品,“过来。”

  命令下达,贝尔摩德的身体自动执行。她无法起身,只能维持着跪姿,赤裸着,像狗一样爬行到灰原脚边,再次卑微地跪好。小学生模样的灰原,此刻却散发着绝对的威压。

  灰原站起身,踏上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面前的赤裸女体。她脱下短裙和内裤,露出幼童般稚嫩的下体。

  “过来吧。”

  无需更多言语,贝尔摩德立刻明白了指令。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仰起头,张开那曾倾倒众生的樱桃小口,精准地迎向灰原的下体,用温热的唇舌包裹住那小小的器官,如同迎接圣物。淡黄色的尿液带着灰原独特的气息,涓涓流入她的口腔。

  尿液入口的瞬间,一股爆炸性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贝尔摩德的全身!这快感远超她经历过的任何性高潮,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颤抖。深入骨髓的渴望被瞬间填满,带来灭顶般的满足。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下体传来强烈的悸动,几乎要当场泄身。就在她本能地想要吞咽这“琼浆玉液”时,灰原冰冷的命令如同冰水浇下:

  “含着,没我命令不准咽。”

  绝对的指令瞬间锁死了她的喉咙。贝尔摩德只能含着那珍贵的液体,口腔被填满,快感在口中持续发酵、升温,却无法下咽,如同一种甜蜜的酷刑。她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灰原转身打开那个神秘的金属箱。

  灰原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取出一管散发着奇异光泽的药膏。

  “跪到床上,屁股撅起来。”

  贝尔摩德立刻照做,爬上床,高高撅起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将最私密的粉嫩菊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灰原眼前。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敏感的褶皱上,带来一阵清凉,但很快,这清凉就转化为深入骨髓的、令人发狂的淫痒!她的菊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灰原面无表情,继续将整管药膏细致地涂抹、深入。贝尔摩德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这种源自肠道深处的、无法抗拒的瘙痒,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力,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这从未有过的、屈辱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在绝望中竟生出一丝病态的期待。

  接着,灰原拿出一个装着淡金色液体的瓶子,和一大瓶明显是她自己收集的尿液。她将两者混合,用粗大的注射器吸取。冰冷的针头抵上贝尔摩德那因药效而微微开合的菊穴。

  “唔!”随着冰凉的混合液体被缓缓注入肠道深处,贝尔摩德浑身一僵。但紧接着,肠道内壁被熟悉的灰原尿液成分刺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压倒了瘙痒!口腔和直肠同时被“主人”的体液侵占,双重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的巅峰!她趴在床上,身体剧烈痉挛,发出高亢的、失控的尖叫,蜜穴喷涌出大量爱液。

  灰原早有预料,冷静地堵住出口,防止药液浪费。待贝尔摩德高潮的余韵稍退,她拿出一个造型奇特、带着微型锁孔的金属肛塞。在贝尔摩德还沉浸在快感余波中时,冰冷的金属肛塞被强硬地、不容抗拒地塞进了她那湿滑泥泞的菊穴深处,旋转,锁定!钥匙被灰原收起。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占有的异物感牢牢钉在了她的身体里。

  但这还没完。灰原又拿出另一种药液,混合着另一瓶尿液,将注射器对准了贝尔摩德微微翕合的尿道口!

  “不……那里……”贝尔摩德仅存的意识发出微弱的抗议,但身体却无法动弹。冰凉的液体被直接注入了她敏感的膀胱!同样的极致快感再次席卷,让她在手术台上般冰冷的操作中,又一次达到了屈辱的高潮。一个更小的、同样带着锁孔的尿道塞,被无情地塞入了她娇嫩的尿道,彻底封锁。

  “好了,可以咽下去了。”灰原的命令终于解除了她口腔的禁锢。

  贝尔摩德如蒙大赦,贪婪地将口中含了许久的、已经变得温热的尿液咽下。那熟悉而强烈的快感再次冲刷全身,带来一阵虚脱般的满足。

  “起来,躺地上,张嘴。”灰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贝尔摩德立刻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顺从地躺倒在地毯上,张开嘴,眼神复杂地仰望着站在椅子上的灰原。灰原蹲下,将粉嫩的屁眼对准了她的嘴。

  新鲜的、带着灰原体温的粪便,如同恩赐般落入贝尔摩德的口中。这一次,她不再呛咳,而是熟练地、甚至带着一种虔诚的贪婪,用舌头接住,在口腔中细细品味、搅拌。那难以言喻的“美味”瞬间征服了她被改造的味蕾,带来比尿液更强烈、更醇厚的快感洪流!下体再次传来剧烈的抽搐,她一边大口吞咽着这“圣餐”,一边在吞咽的间隙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在地毯上难耐地扭动,迎来了又一次深入骨髓的高潮。她甚至主动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灰原的菊穴,将其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清洁仪式。

  灰原站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冷冷地宣判:“听好了贝犬,你尿道上的塞子,十二小时以后可以拔掉,在那之前是药物改造期间无法去除。从此以后,你可以喝自己的尿来缓解欲望和瘾,但也只能微量缓解,是奖励你的。另外,你屁眼的肛塞是特制的,不用想着去除,不过那些药物会消化你近期的排泄物,短时间不用担心排泄问题。”她扔下一瓶药丸,“每天吃一粒,不然你屁股里的药会刺激得你受不了。等药吃完之后再找我。”

  灰原提着箱子离开了,留下全裸的、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贝尔摩德,瘫在弥漫着奇异气味的地毯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人生,已然滑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贝尔摩德在酒店的浴室里,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清洗着身体。她抚摸着屁眼里那个冰冷的金属异物——肛塞的存在感无比清晰,带来持续的胀满感和一种被标记的屈辱。尿道塞则更隐秘,却时刻提醒着她下体的异常。她安慰自己,至少十二小时后能拔掉一个。

  回到公寓,疲惫和复杂的情绪让她沉沉睡去。十二小时的时限一到,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拔尿道塞。然而,一个更荒诞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为什么不喝掉里面的东西呢?这念头如此自然,仿佛天经地义。她拿来杯子,拔掉塞子,将膀胱里混合着药液和微量灰原尿液的金黄色液体排入杯中。

  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贝尔摩德只犹豫了一瞬。被改造的欲望和灰原植入的暗示轻易战胜了残存的理智。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瞬间从口腔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扶着洗手台,双腿发软,再次达到了高潮。她喘息着,看着镜中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竟然真的喝了,而且……感觉“不错”。

  她不知道,这正是灰原精心设计的陷阱。这药液改造了她的膀胱,使其尿液蕴含微量的灰原成分,能稍稍缓解那蚀骨的瘾,但杯水车薪。而喝下自己排出的尿液,则进一步改造了她的口腔味蕾——从此,她对所有人的排泄物都会产生病态的“兴趣”。虽然只有灰原的排泄物能真正解除她的痛苦,但她的味觉已彻底扭曲,堕入黑暗。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正常”中流逝。组织任务照常执行,得益于自身尿液的微量缓解,贝尔摩德勉强维持着表面的专业。然而,内心的堕落却在悄然滋长。

  在一次任务间隙,贝尔摩德走进一间老旧的公共厕所。刺鼻的消毒水味下,却隐藏着另一种对她而言难以抗拒的诱惑。她的目光被隔间里一坨未被冲走的、散发着恶臭的粪便牢牢吸引。心脏狂跳,理智在尖叫着逃离,但身体却像被磁石吸住。被改造的味蕾和灰原植入的暗示如同恶魔的低语。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关上门。

  蹲下身,那股常人避之不及的气味,在她闻来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勾魂摄魄的吸引力。她伸出舌头——那曾被无数人赞美的、性感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污秽之物。一种粗糙、苦涩、却又带着奇异“风味”的触感传来,竟让她浑身一颤,下体传来熟悉的悸动。残存的羞耻被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她不再犹豫,俯下身,像最饥饿的野兽,贪婪地舔舐、啃咬、吞咽起来!肮脏的污物填满口腔,滑过食道,带来的不是恶心,而是一种扭曲的、替代性的满足感,让她在恶臭的隔间里,蜷缩着身体,达到了一个充满罪恶感的高潮。她喘息着,看着地上残留的污迹,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攫住了她——她到底变成了什么?

  从此,化妆易容、潜入各种老旧肮脏的公厕寻找“食物”,成了贝尔摩德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精于此道,能轻易分辨不同排泄物的“品质”,但内心无比清楚:这些普通的污物,与灰原的“恩赐”相比,如同糟粕之于珍馐,只能带来片刻虚假的慰藉,却无法平息灵魂深处对真正“主人”的渴望。更让她烦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反应速度、力量甚至格斗技巧都变得不稳定,时好时坏,记忆却清晰无误。她只能归咎于肛塞带来的不适感。

  另一个异常是生理期的缺席。她心知肚明是灰原动了手脚,但一想到灰原,那股被植入的、无法抗拒的崇拜感便如潮水般涌来,压倒了所有疑虑。更神奇的是,尽管肠道内似乎堆积了越来越多的东西(她感觉屁股的胀满感日益加剧),她的腹部却依旧平坦如初。

  终于,十几天的药丸消耗殆尽。肛塞带来的胀满感几乎到了忍耐的极限。贝尔摩德迫不及待地联系了灰原:“禀告大小姐,贝犬的药吃完了。”

  回复很快到来,是一个陌生的民宅地址。

  推开门,里面空荡而冰冷,只有一张手术台。台上放着一片药、一杯水和一张纸条:“吃了药,脱光了躺手术台上去。”

  最后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对解脱的渴望压倒了一切。贝尔摩德吞下药片,褪去衣物,赤裸地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意识很快沉入黑暗。

   过了一会,灰原回来了,看到了手术台上已经躺好的贝尔摩德,笑了一声,拉出来已经准备好的仪器。

   灰原用钥匙打开贝尔摩德的肛锁,贝尔摩德的屁眼里的东西喷涌而出,然而喷出来的既不是药液也不是屎,而是一堆金色凝胶状的物质。这堆凝胶直接收集进了手术台下面的桶里。

   这就是灰原让贝尔摩德一直吃的药的成果。贝尔摩德吃的药物会吸收贝尔摩德的知识,专业技能,力量,速度等等,融合进肠道的药液中,逐渐变成凝胶状物质。是灰原从一种叫人格排泄的技术里,改进而来的,因为贝尔摩德的原本人格,对她来说还有用。

   灰原把凝胶收集起来,放入仪器,然后用电脑开始编辑贝尔摩德的知识和能力,往里面输入了自己这些时间收集的各种其他专业知识,比如妓女的本能,女仆的本能,保镖的本能等等。

   同时,灰原又把这些日子收集和制作的一些其他东西,比如发情母狗的DNA,发情母猪的DNA,天下淫女的淫精等等等等,还有更重要的忠犬护主DNA片段,和主奴契约加入了进去。

   彻底融合完成之后,随着仪器的运转,凝胶被压缩成了一支肛塞。

   灰原把肛塞塞到了贝尔摩德的屁股里之前,对贝尔摩德的屁股做了个手术。是灰原曾经看到的一个恶趣味,就是让贝尔摩德的屁眼和直肠里长出味蕾,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味觉没有经过改造,没有对排泄物产生欲望。

   塞进肛塞之后,灰原对贝尔摩德的大脑也做了个小调整,锁死了贝尔摩德的大脑的学习能力,把学习能力转移到了肛塞上,只有带着肛塞才能学会东西,但学会的东西也保留在肛塞里。

   随后,灰原用仪器撑开了贝尔摩德的乳头,往贝尔摩德的乳房里面塞入了自己制作的两个魔石,魔石受灰原的脑电波控制,吸取贝尔摩德体内的剩余能量为能源,随时可以对贝尔摩德的奶子进行各种刺激,甚至控制泌乳。

   灰原又把一个自己这些时间培育的特制寄生虫,植入到贝尔摩德的子宫里。同样受灰原的脑电波远程控制,寄生虫可以控制贝尔摩德的排卵,生理期,欲望,甚至怀孕等等。

   最后,灰原终于开始了自己想要做的核心程序,改造贝尔摩德全身的神经系统。

   改造持续了一整天,在完成之后,灰原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

  当贝尔摩德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屁股里异样的空虚感——那个折磨她许久的肛塞被移除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肠道深处的“味道”感涌上心头,仿佛能“尝”到里面残留的土腥气。她转动眼珠,看到灰原正蜷缩在旁边的沙发上沉睡。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平静与……崇拜感,瞬间淹没了她。被改造的神经系统和植入的主奴契约开始生效,仅仅是看着灰原安详的睡颜,就让她感到一种归属的温暖和……快感?——只有臣服于她,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她看到了灰原留下的纸条:醒了之后,叫醒我,有事交代。

  贝尔摩德立刻翻身下床,动作轻巧无声,如同最驯服的猎犬。她跪在沙发前,俯下身,用最虔诚的姿态,轻轻亲吻灰原裸露的脚踝。

  灰原被这细微的触感惊醒,睁开眼,淡漠地扫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贝尔摩德。

  “行了。”简单的两个字,却让贝尔摩德浑身一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勒住,立刻停下动作,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不敢抬起。灰原的声音如同指令,直接刺激着她被改造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兴奋的颤栗。

  灰原坐起身,开始宣判:“听好了,贝犬。你屁股里的肛塞,独一无二,是你的知识和能力,可别丢了。”她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从此你只有带着这个肛塞才能正常生活。拔掉之后,你将会变成半文盲,失去大部分力量,肩不能担手不能提,速度也快不了,而且会变成哑巴。”

  “不过也不是这么容易丢的,当肛塞离开你的身体,你能感应到它的位置。但你的能力会受限。”

  “放心,肛塞不影响你的记忆和逻辑思维。只是会失去相当于普通人小学以后学的所有知识。你也别想着重新学习,你学不了的。”

  她指了指门口的一个箱子:“那是送你的。你可以走了。”灰原顿了顿,语气带着最后的警告,“不过,如果你下次再来找我,就要变成我永远的奴隶了。”

  刻骨铭心的指令烙印在贝尔摩德脑中。她默默地、无比顺从地磕了一个头,起身穿好衣服,提起门口的箱子,如同接受最终判决的囚徒,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决定她命运的屋子。身后,是灰原重新闭上的、深不可测的眼睛。

   ……

  再次回到冰冷、死寂的公寓,贝尔摩德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试图用冰冷的触感压下体内翻江倒海的混乱与那永不熄灭的欲火。她粗暴地撕扯掉所有衣物,仿佛那些布料是灼烧皮肤的枷锁。指尖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力道,狠狠划过臀缝,最终停留在那枚冰冷、坚硬的金属异物——肛塞之上。它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深嵌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她咬紧牙关,手指扣住边缘,猛地向外一拔!

  “呃啊——!” 在肛塞离体的瞬间,一股强烈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眩晕感猛烈地攫住了她!视野瞬间模糊、旋转。紧接着,如同被剥夺了所有力量,她惊恐地发现,眼前熟悉的文字、符号,瞬间扭曲、溶解,变成了无法解读的、令人绝望的乱码!更可怕的是,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蚀骨般的虚弱感汹涌袭来,双腿如同煮烂的面条般瘫软,她狼狈地摔倒在地,连支撑起上半身都变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

  她不甘心,像濒死的野兽般挣扎着,试图在这片“无知”的荒漠中生存。结果只是更残酷地验证了灰原的预言:她无法理解任何新信息,连照着菜谱煮个鸡蛋都成了不可能的任务;曾经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变得笨拙可笑,身体协调性彻底崩坏。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屈辱,摸索着将那枚象征着“人”的身份与力量的肛塞,重新塞回那已成为它唯一囚笼的、温热而紧窒的甬道深处。

  日子在一种被欲望永恒炙烤的“平静”中缓慢爬行。贝尔摩德惊恐地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无形的力量扭曲、重塑。闲暇时,那个幼小的、却如同魔神般的身影(灰原大小姐)会不受控制地占据她全部思绪。一种陌生的、带着毁灭性甜美的崇拜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脏,伴随着一种病态的、想要将自己的一切——肉体、灵魂、尊严——彻底献祭给对方的、令人战栗的渴望。最令她恐惧到窒息的是,每当这些亵渎的念头涌现,一股深入骨髓的、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疯狂震颤、摩擦出快感火花的极致愉悦便会席卷全身!这快感比最烈的毒品更凶猛,让她在无法自控的痉挛和呻吟中沉沦,身体像蛇一样在地毯上难耐地扭动摩擦,蜜穴溢出大量滑腻的爱液,却永远无法抵达那被灰原亲手锁死的、真正释放的彼岸。

  身体时刻处于发情的炼狱,那肠道内壁味蕾传来的、如同腐土般的排泄物腥气,竟在这种持续的灼烧下,变得可以忍受,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提醒她自身处境的“真实感”。饮用自己的尿液,如同饮下掺了蜜糖的毒药,带来片刻虚假的安宁,却像隔靴搔痒,永远无法浇灭那焚身的欲火,更无法触及灰原为她设下的、遥不可及的高潮之门。绝望之下,贝尔摩德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的手指带着羞耻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探向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和肿胀硬挺的阴蒂。她用力地揉搓、抠挖,指甲甚至划破了娇嫩的皮肤,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微弱刺激。她幻想着灰原冰冷的目光,幻想着那幼小的身体施加的绝对命令,试图用这种自渎来模拟被主人“恩赐”的快感。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粗暴地对待自己,身体深处那被改造过的、如同精密锁具般的快感阀门,始终纹丝不动。只有无尽的空虚、灼烧般的渴望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爱液,证明着这场徒劳的、绝望的自我搏斗。最终,她只能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汗水和体液之中,发出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呜咽。

  更让她如芒在背的是身体其他部位的异样。饱满的乳房内部时常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如同微小马达般的振动感,伴随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有无数小虫在乳腺管里爬行、吮吸的酸胀感。她立刻联想到灰原手术刀下冰冷的反光——那个小恶魔一定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植入了某种邪恶的造物。然而,行为的枷锁如同无形的铁壁:她无法寻求任何医疗帮助,无法向任何人——哪怕是最信任的(如果还有的话)——吐露这非人的、令人作呕的折磨。即使是贝尔摩德那曾经历过无数酷刑锤炼的、钢铁般的意志,在这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根植于神经深处的催眠禁制面前,也脆弱得像一张薄纸,一戳即破。

  一个月,整整三十个日夜,在无休止的欲望地狱中煎熬。贝尔摩德的身体如同一座被点燃却永不坍塌的欲望熔炉,烈焰焚身,却始终被剥夺了爆炸释放的权利。铁打的意志能忍受皮开肉绽的痛苦,却无法对抗被彻底扭曲的感官本能——曾经让她流连忘返的顶级料理,如今在舌尖味同嚼蜡,甚至不如那些在肮脏、恶臭的老式公厕隔间里,她像最卑贱的鬣狗般刨挖、寻得的、还带着陌生人余温的排泄物更能刺激她那被改造的味蕾,带来一丝扭曲而短暂的、病态的“满足”战栗。她自身排泄出的污秽,也早已在灰原设定的程序下,被她麻木地、如同例行公事般“回收”吞食。

  生理期的缺席是另一个无声的、却重若千钧的警告。她清晰地知道这又是灰原的“杰作”,那个小恶魔彻底掌控了她的生命节律,如同操控一件精密的仪器。然而,这个充满屈辱的认知刚在脑海中浮现,那股被强行植入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崇拜暖流便再次汹涌奔腾而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瞬间冲垮了所有残存的不甘、愤怒和羞耻,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想要匍匐在灰原脚下的卑微渴望。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挣扎,在绝望的深渊边缘反复徘徊之后,灰原那句如同冰锥刺入心脏的最终警告——“下次再来找我,就要变成我永远的奴隶了”——在她濒临崩溃的意识中轰然炸响。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所有作为“贝尔摩德”的过去,在这永恒的、黑暗的奴役宣判面前,彻底化为齑粉。她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用冰凉僵硬的指尖,艰难地拿起那个象征着最终屈服的通讯器。屏幕上微弱的光映着她苍白失神的脸。她甚至没有忘记使用那个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屈辱的新名字,每一个字符的输入都像在剜割自己的心脏:

  “大小姐,贝犬……愿做您永远的奴隶。”

  发送键被按下的瞬间,贝尔摩德仿佛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那根名为“自我”的、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发出了清脆而绝望的——崩断之声。无尽的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点微光。

  在贝尔摩德发出那封宣告臣服的短信后,灰原知道,收获最终果实的时刻到了。她不再满足于物理的枷锁,要将这头“银狼”的灵魂也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她通过一种源自欧阳明玥提供的禁忌技术,将自己的意识核心与贝尔摩德的思维进行了深层次的、不可逆的链接。从此,贝尔摩德的大脑如同一个永远在线的接收器,灰原的意志能如臂使指般直接传达,甚至能在必要时暂时接管她的身体。贝尔摩德则能随时感受到灰原那冰冷而强大的意识存在,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利用这无间的链接和贝尔摩德在组织内部的崇高地位,灰原如同操控提线木偶,指挥贝尔摩德里应外合,配合柯南的行动。组织的覆灭,在灰原精密的算计和贝尔摩德这枚关键棋子的倒戈下,变得顺理成章。尘埃落定后,贝尔摩德成功洗白,以国际巨星克丽丝·温亚德的耀眼身份重返公众视野。

  然而,光鲜的帷幕刚刚拉开,克丽丝便宣布了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她将移居日本,并已正式领养了一位名叫灰原哀的少女作为养女。

  生活似乎步入“正轨”,但对灰原而言,这只是彻底改造她“所有物”的开始。她带着贝尔摩德回到了那座充满科技与神秘的地下基地。

  实验室的中央,贝尔摩德已赤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灰原无需言语,一个念头闪过,贝尔摩德便如同最精密的机器,自动爬上手术台,平躺下来。灰原走到她头部的位置,俯视着那双曾令无数人沉沦、此刻却只剩下驯服的眼睛。

  “张嘴,贝犬。”灰原的声音直接在贝尔摩德脑中响起。

  贝尔摩德立刻顺从地张开嘴。灰原脱下内裤,幼小的身体跨坐在贝尔摩德的脸庞上方,将稚嫩的阴部对准了她的口鼻。

  “接好,这是链接的祭品。”

  一股温热、带着灰原独特气息的尿液,精准地浇灌在贝尔摩德的口腔和鼻腔中。贝尔摩德本能地想要吞咽、呼吸,却被灰原的意念牢牢锁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这液体的冲刷。尿液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窒息感交织,让她浑身剧烈颤抖,意识在濒死的边缘和极乐的巅峰疯狂摇摆。灰原的尿液不仅浸润着她的口腔食道,更仿佛顺着无形的精神链接,直接冲刷着她的灵魂,带来一种被彻底占有、被标记核心的颤栗感。在贝尔摩德即将因窒息和快感双重冲击而昏厥时,灰原的意念松开了一丝缝隙。

  “咽下去,呼吸。”

  贝尔摩德如同溺水者获救,贪婪地吞咽、大口喘息,将混合着尿液和空气的液体吸入肺腑。这过程本身又带来一阵痉挛般的高潮。灰原的尿液,成为了链接仪式中不可或缺的“圣水”,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层面,完成了初步的献祭。随后,灰原意念一动,贝尔摩德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将身体完全交予她的“大小姐”处置。

  无影灯下,灰原的眼神专注而冷酷,如同最高明的雕塑家面对一块珍贵的璞玉——只是这块“玉”,将被塑造成完全符合她心意的、超越人类的工具。

  她首先拆开了贝尔摩德的颅骨。利用欧阳明玥提供的、闪烁着微光的奇异材料,灰原开始替换贝尔摩德大脑的物理基质。这些材料仿佛拥有生命,与神经组织完美融合,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灰原的指尖在暴露的脑组织上舞动,如同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交响曲,她直接修改了贝尔摩德思维的最底层逻辑——一切以“忠于灰原大小姐”为最高准则,不可动摇。神经系统被彻底重构,精神意志将凌驾于肉体本能之上。即使未来这具肉体崩溃、腐烂,只要意识核心尚存,对灰原的绝对忠诚也将是它唯一的存在意义。

  接着,灰原将海量的数据流——顶尖的厨艺(尤其是伺候灰原的偏好)、繁复的性技巧(口舌、按摩、侍奉)、保镖的警觉本能、女仆的细致入微——如同灌入硬盘般,直接刻写入贝尔摩德新生的光质化大脑皮层。从此,即使拔掉那象征知识与力量的肛塞,贝尔摩德也能完美理解并执行灰原的任何指令,提供最顶级的服务。但若没有灰原的指令,拔掉肛塞的贝尔摩德,只会变成一具外表冷艳、内里却时刻处于发情状态、却无法流露分毫的“完美人偶”。

  在改造贝尔摩德性器官区域时,灰原启动了植入其子宫内的特制寄生虫。微弱的生物电流刺激着贝尔摩德最敏感的神经丛,即使处于深度昏迷,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蠕动,爱液汩汩涌出,浸湿了手术台。灰原冷静地观察着数据,调整着刺激参数。贝尔摩德的身体在无意识中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灰原甚至故意延长了这种“测试”,让贝尔摩德在昏迷中连续达到了数次强制性的、空洞的高潮,蜜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持续喷涌。这场景诡异而淫靡,冰冷的科技与肉体的本能反应形成了残酷的对比。灰原记录下所有数据,满意地点点头,这证明寄生虫的控制完美无缺。

  作为对贝尔摩德协助摧毁组织的“奖励”,灰原开始强化她的肉体。肌肉纤维被重组、强化,密度和爆发力远超人类极限。虽然对于欧阳明玥那样的存在可能仍显不足,但碾压普通人类已绰绰有余。灰原恶趣味地增加了贝尔摩德肌肉的视觉冲击力,尤其是那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让原本偏好纤细身材的贝尔摩德,彻底变成了力量感爆棚的肌肉女郎。

  口腔被彻底改造,除了保留牙齿和舌头的基本功能,整个口腔内壁的触感、湿润度、甚至收缩反应,都变得与女性最私密的小穴别无二致。舌头被拉长、分叉,并赋予了惊人的力量和灵活性,足以完成许多精细操作,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替代双手。食道被精简,剩余部分被赋予强大的净化能力,剧毒、辐射物皆可转化为无害能量。大肠则被扩容成一个巨大的、可容纳海量排泄物的腔室,内壁更是被移植了密集的味蕾!那个承载着知识与能力的肛塞依然保留,但灰原设置了权限,贝尔摩德无法频繁自行取出。

  膀胱被刻意缩小,并植入了一个特殊的水囊,使其储尿量极小且时刻处于充盈状态。灰原贴心地(或者说,为了更方便使用)为她设计了隐秘的压缩尿袋装置。皮肤进行了永久性脱毛处理,除了头发、眉毛和睫毛,全身光洁如玉,而每一个毛囊都变成了微型的费洛蒙散发器,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接触者,使其逐渐对贝尔摩德产生好感和崇拜。性器官的改造早已完成,高潮的闸门被灰原牢牢掌控。

  最后,灰原重塑了贝尔摩德的双腿。她拉长了腿骨,彻底改变了足部的骨骼结构和跟腱,使其永远保持着如同穿着恨天高般的踮脚姿态。从此,高跟鞋不再是装饰,而是她维持正常站立的必需品。当然,以她如今被改造过的身体强度,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毫无压力。

  当最后一处改造完成,灰原心念微动。手术台上,贝尔摩德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归的瞬间,贝尔摩德立刻感受到了身体的剧变。轻盈、有力,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能量。然而,最无法忽视的,是肠道内壁味蕾传来的、清晰无比的土腥味——那是她自身排泄物的味道,如同一个永恒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的处境。她尝试起身,浑身的肌肉线条贲张流畅,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但这并非她所爱。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脚后跟再也无法触及地面,只能永远保持着踮脚的姿态。

  “感受的差不多了吧。”灰原冰冷的声音直接在贝尔摩德脑中响起,并非通过空气传播。

  贝尔摩德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猛地从手术台上滚落,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她以最卑微的姿态,额头紧贴地面,向端坐在椅子上的灰原行五体投地的大礼。她想开口,喉咙却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是灰原通过心灵链接直接操控她身体的示威。

  灰原没有让她起身,只是如同宣判神谕般,将残酷的规则烙印进她的意识:“贝犬,你的肉体改造已初步完成。未来若有新的想法,你仍是绝佳的实验场。现在,牢记你的生存法则:”

  “第一,无外人或监控场合,没有我的指令或无服务必要,禁止站立。跪行或爬行是你的常态。即使站立,你也无法如常人般脚踏实地,高跟鞋是你永恒的枷锁。”

  “第二,我的指令将直接下达于你的思维,无条件执行。即使我肉身消亡,意识亦可随时接管你的躯壳。”

  “第三,你的基因锁已解。从此,你不再衰老,不会死亡,以此形态存续至人类纪元终结。然我非永生者。待我的灵魂自然消亡之日,你的归宿,或赠予他人,或赐你自由,皆在我一念之间。”

  听着这宣判未来的冰冷话语,贝尔摩德内心竟涌起一股诡异的兴奋与满足感,仿佛这是无上的恩典。她悚然一惊,旋即明白——灰原已彻底篡改了她的底层情感逻辑,只要是灰原的意志,都会引发她病态的愉悦。

  “最后,减少演员工作,常伴我左右。我会予你一笔资产,用于投资,并以你的肉体侍奉我。无需其他佣人,我不喜外人介入。独处时,若非必要,我不会与你言语,指令直达。”

  灰原的意念沉寂下去。贝尔摩德的身体却自发行动起来。她爬到灰原身边,小心翼翼地将灰原幼小的身体托起,放在自己宽阔的、肌肉坚实的背上,如同最温顺的坐骑。她将灰原驮到床边,轻柔地为她褪去衣物,服侍她躺下,盖好被子。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流畅,如同演练过千万遍。

  从此,国际巨星克丽丝·温亚德逐渐淡出银幕,转型为神秘的投资女王。灰原将超越时代的商业理念灌入她的“知识肛塞”,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在她手中迅速崛起。镁光灯下,她是肌肉线条分明、气场强大的女强人;无人知晓的阴影里,她是背负着永恒折磨的奴隶。

  深夜,万籁俱寂。贝尔摩德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身体不受控制地爬向灰原的卧室。她无声地跪在床边,仰起头,虔诚地张开那被改造得如同小穴般的口腔。睡梦中的灰原被生理需求唤醒,甚至无需睁眼,只是微微抬起臀部。温热的尿液或更污秽的排泄物,便直接落入贝尔摩德的口中。贝尔摩德熟练地吞咽、清理,用分叉的长舌将灰原的私处舔舐得干干净净,如同处理一件日常器具。任务完成,她默默爬回自己的房间,口中残留的“恩赐”带来短暂的慰藉,却无法浇灭体内时刻燃烧的情欲之火。

  为了缓解那永不满足的欲望,贝尔摩德只能在确保灰原暂时不需要她的深夜,精心易容,如同最卑贱的拾荒者,潜入城市角落最肮脏破旧的老式公厕。在那里,她利用那灵活有力的分叉长舌,轻易地掏取隔间里的污秽之物,贪婪地吞食。恶臭的环境,肮脏的污物,扭曲的味蕾却从中品尝到一丝替代性的、扭曲的“幸福”感,让她蜷缩在污秽中,达到一个充满罪恶与空虚的高潮。她必须在黎明前返回,彻底清洗身体,不留一丝痕迹。

  清晨,贝尔摩德会准时跪在厨房。她意念微动,植入乳房的魔石在灰原无形的指令下开始工作,刺激乳腺分泌出纯净的乳汁。她将这些乳汁精心烹制成灰原的早餐。然后,她再次跪行到灰原床边,用背部驮起刚醒的主人,伺候她洗漱,并再次充当她的“人形厕所”。在整个过程中,灰原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仿佛她只是一件会移动的家具。

  偶尔,灰原会兴起,直接向贝尔摩德的意识下达一些扭曲的指令:用特制的器具长时间扩张自己的后庭;在乳头上悬挂重物行走;或者仅仅是为了取乐,让贝尔摩德在极度的羞耻与痛苦中挣扎。对于求死不能、早已被改造得将灰原指令视为最高追求的贝尔摩德而言,这些时刻,竟成了她在这无间地狱中,唯一能感受到“存在意义”的微光。

  她知道,在灰原寿终正寝之前,这永恒而无尽的淫乱地狱,将是她唯一的归宿。至于那之后的“自由”或“转赠”,不过是悬挂在永恒黑暗尽头、一缕遥不可及且吉凶未卜的微光。无间地狱,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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