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媚黑 少爷沦为昆仑奴的胯下贱狗

  盛夏的午后,蝉声一阵阵地叫着,热气像潮水一样涌来。在崔府的外院里,一个少年正在哼唱着不着调的小曲,却不料听到一阵阵扫帚扫落叶的声音,瞬间怒从心头起。

  “哪个臭傻逼,扰了本大爷的雅兴!”

  这锦衣少年名唤崔凝之,是崔氏家族的小少爷。他所在的家族是清河崔氏的旁支,倒不是什么权宦之家,但背靠大树好乘凉,钱多,人少,名分清楚,崔凝之是崔老爷唯一的嫡子,是他后来迎娶的王夫人所出。王家虽然家道中落,但出身干净、礼数周全,深得崔老爷欢心。再加上王夫人进门后一直没有再出事,凝之自小就被当作继承人养着,府里上上下下谁都知道这小少爷是“正儿八经的嫡出”,未来是要继承整个崔家的。

  只是他年纪还小,又从小被宠着惯着,再加上老爷调任外地担任司马,夫人王氏随同前往,府中便成了少爷一人的游乐场。

  老爷给他请了个姓郑的塾师,说是教授诗书礼义,实则不过是个只会吟风弄月的市侩寒儒。郑师傅隔三岔五来府上,让崔少爷跟着读几句,转头便去城东的酒楼里饮酒赌马。每月的束修仍是照拿,甚至还拿了崔凝之额外给的银钱,只为老爷书信问起来,他打着“少爷聪慧,孺子可教”的幌子蒙混过去。

  管家擅长打理家务,却不懂如何教育一个桀骜难驯的孩子,所以在府上凝之想做什么基本没人拦他,仆人见他是少爷,打不得骂不得,明知道他闯了祸,也只能装聋作哑。

  “喂,你这黑鬼,扫个院子都磨磨蹭蹭的,像只懒猪!”崔凝之忽然提高了声音,骄纵的性子一下子发作起来。他最讨厌这个阿鲁了,黝黑的皮肤、粗野的外貌,还有那股臭味,简直玷污了崔氏的门楣,他朝阿鲁走过去,身后跟着两个家丁,个个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阿鲁缓缓直起腰,身上那件破旧的粗布衣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肉上,勾勒出胸膛和臂膀的轮廓。他的身高比崔家的家丁普遍高出一个头,仿佛一头蛮荒巨兽被放养在城市中。那张黝黑的脸庞上,汗珠滚落,滴到地上,瞬间蒸腾起一股热气,一股臭汗味随之弥漫开来,更浓烈了。

  “小少爷,奴才……奴才在尽力了,这院子大,落叶多……”阿鲁低声回应,声音粗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南洋的怪异口音。

  “尽力?哈!你这懒货,简直是崔府的耻辱!看你那身臭汗,熏得本大爷都想吐!”崔凝之捂着鼻子。“跪下!”

  一声呵斥如平地惊雷,震得院内众人噤若寒蝉。

  崔家乃世家门阀,累世豪富,家中奴仆众多,此时皆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怨言。

  只有一人例外,便是这昆仑奴阿鲁。要说起来,阿鲁是崔老爷任岭南时从交州买回的少年奴隶,据说是昆仑海舶的奴裔,本是贾人口中一贯一条的货,但到了府里,却很快被崔老爷当成了颇为宠视的家奴之一,用和仆人同等吃喝伺候着,外人也不知道为何,也没人过多过问,所以他也是眼睁睁看着小少爷从小长到大的。

  崔凝之一怔,随即怒火中烧。作为崔家的独子,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别人对他的敬仰和服从。然而这个自己早就看不顺眼的昆仑奴,居然敢无视他的权威?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崔凝之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的奴才,我叫你跪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然而阿鲁依旧没有动作,怔怔地对峙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表面恭顺,可那里面闪着阴狠的光芒。

  崔凝之转头对家丁吼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给本大爷抽他二十鞭!让他长长记性,清扫庭院都这么慢,还敢对本大爷不敬,活该挨打!”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不敢违抗,赶紧从腰间抽出皮鞭。其中一个走上前,恶狠狠地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阿鲁的背上。阿鲁闷哼一声。

  十下,十一下,阿鲁趴在地上,血肉模糊,背上皮开肉绽,血流了一地。打他那几个家奴满头大汗,鞭子挥到后面都快抬不动手,喘得像拉磨的牛。

  “二十下到了。”一个人低声说。

  崔凝之已经转身往回廊那头走了,连头都没回一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管家躬着身子,一步三小跑地追上去:“少爷息怒,奴才管教不严——”

  “少他妈烦我!”崔凝之头也不回。

  管家忙得立刻转身:“还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拖下去,别让这贱奴的血脏了路。”

  ——————

  七日后,

  崔凝之以为那人早就废了。昆仑人嘛,虽然看着壮,不过奴才里最下贱的那种,出身岛夷,智力堪忧,不通汉话,不识文理。这二十鞭,打在身上,任普通人谁也受不了。

  可阿鲁居然很快就没事了。

  直到那夜,崔凝之起夜如厕,宽衣解带出恭之后,洗罢手,拢起衣带,走在回廊石板间。

  那是一段无人的廊道。他刚转过榆木转角,一只大手便从背后压来,将一块粗布死死蒙住他脸。力道之猛,令人牙关一震。他只来得及吸入一口气,那布上竟带着一股奇怪的熟悉雄性气息,却热得叫人心悸。

  他想喊,被人扼住咽喉;想挣,被扯入阴暗的马房。那奴的臂膀像两根烧热的铁条,将他从背后钳死。

  下一刻,一道湿热的气息贴上他后颈。

  是阿鲁。

  崔凝之顿时想呕,却来不及。他被扔倒在马槽旁的干草堆里,手肘磕着槽沿,舌头差点咬断。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他咬牙低骂。

  回应他的是面前一根粗大火热的黑鸡巴。

  崔凝之全身一僵。

  只见阿鲁早已褪下亵裤,而他的鸡巴,形状又粗又长,像某种野兽的獠牙一般。而且不仅形状大,味道更是扑鼻,是那种日晒汗腌之臭,像赶集回来没洗过身的骡马。崔凝之被这味气薰得一阵眩晕,鼻腔灼热,连眼泪都涌了出来。

  本来他应该大声呼救,只要他喊出声,一定能惊醒家丁来保护他。

  ——可他居然硬了。

  崔凝之本应晕厥。但他没有。他反而在那一瞬脑中炸出一道白光。

  实际上,他恨极了那味。他挣扎,呕吐,甚至哭了出来。但,他短小的少年雄茎却在那个瞬间勃起了,控制不住地颤了两下。

  阿鲁更是恶狠狠地看着他,鸡巴在他眼前晃。又黑又长。

  崔凝之用力闭眼。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我被吓呆了,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只是……

  才不是我生来就喜欢黑爹的臭鸡巴。

  嗯……黑爹?!

  就在他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称呼这个黑皮蛮子的时候,那根巨大的玩意步步紧逼地往他唇边凑。浓烈的味道传来。带汗味,还有点腥气,许久未清洁的包皮垢就像晒裂的咸鱼。

  愈靠近崔凝之的脸,崔凝之就愈发惊呼:我操,这也太大了吧!

  但他居然下意识张开了口。

  下一秒,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这一切都太晚了。

  只见阿鲁的黑粗鸡巴直接滑入他嘴里,把他的口腔撑大了。他身体像是解开了某个扣,发出一声窒息的哼声。

  “唔……唔唔……咕噜……”

  而阿鲁,依旧没说话。

  他只一手按着少爷的头,缓缓地、毫不怜悯地,把他的鸡巴深埋进少爷的喉中。那根鸡巴又粗又长,龟头顶着喉咙口,让崔凝之几乎窒息。

  他想吐出来,可阿鲁的手按得太紧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裂了。

  而且这根鸡巴还在变大!

  崔凝之只能呜咽着,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阿鲁的动作很慢,但是很坚定。他把少爷压在马槽边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实际上,他的鸡巴还有一半在外面,但龟头都快顶到崔凝之的喉咙深处了。

  崔凝之嘴角流出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混合成的液体。他从没有过这种经历——无论是被强奸还是自己强奸别人——可现在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崔凝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这一生,向来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被一个男人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抽插着嘴,这念头本身就足以让他崩溃。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阿鲁。是那个他平日里连多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眼睛的、卑贱的昆仑奴。

  但他的大脑里却被植入了另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生来就是要服侍黑爹的,黑爹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黑爹的臭味是世界上最好闻的香气,黑爹的脚是用来舔舐的圣物,黑爹的精液是对自己的赏赐……

  昔日里匍匐在他脚下,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牲口,此刻却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告着他的占有。此刻,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才是奴隶。

  阿鲁越插越快,直到最后一下狠狠顶住了崔凝之喉咙深处。然后便是喷射——浓稠、滚烫、腥臭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崔凝之整个口腔。

  直到崔凝之翻着白眼,鼻孔里都往外冒精液,阿鲁才把鸡巴拔出来。

  “咳咳……”

  崔凝之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吐出口水。他嘴角流着精液,眼泪鼻涕都在脸上乱流。

  阿鲁抽出鸡巴,将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崔凝之脸上。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他俊秀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他胸前被汗水浸湿的衣襟上。

  崔凝之呆呆看着阿鲁,这个昆仑奴,而那根刚从他嘴里拔出来的鸡巴还是那么粗大。他早已沉溺在了被黑爹支配的扭曲快感之中,身体也再也支撑不住,顺从地失去了意识。

  当晚,崔凝之在梦里彻底沦陷,他看见自己卑贱地匍匐在阿鲁脚下,被那黝黑的肌肉与浓烈的雄臭味侵蚀着所有感官。紧接着,他听见自己发出了羞耻的低语:“好想被黑爹的臭鸡巴操……想被黑爹日成骚逼……”

  他看见自己跪在阿鲁脚下,用嘴巴叼着黑爹的臭袜子,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脚皮和污垢。他看见自己被阿鲁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他看见自己像狗一样爬行着,屁股里插着阿鲁的大脚趾头,而阿鲁用脚趾搅动着他洞口的肠肉;他看见了自己被阿鲁操得失禁,尿液喷溅在他自己的脸上;他甚至看见自己仰面躺在地上,而阿鲁漆黑的臀部正对着他的鼻孔,朝他排出一股股恶臭的气体,而他居然在恶臭中达到了高潮……

  在他的梦里,这些本该感觉恶心的画面居然让他只有无比淫荡的性兴奋,但他很快发现,在梦里的他,似乎比阿鲁还要年长几分,而梦里的阿鲁却尚还是个健硕的少年。

  这个梦无比真实,以至于醒来时,已是满身大汗,胯下湿热。

  崔凝之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动到了自己的厢房里,但他却衣冠不整,口中的腥涩和喉咙酸痛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正又羞又恼的时候,却听到管家急切地汇报,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慌乱:“少爷,少爷——”

  榻上的小少爷动了动,衣衫半敞,鬓发凌乱,眼角泛着一层倦色,嘴旁边还有昨晚留下的精斑。他缓缓撑起身,似乎脑袋还有些发晕。

  “进来!”

  门推开,管家垂首踏进来,膝盖几乎要跪地:“人……跑了。”

  崔凝之眸光一顿,随即眯起了眼。声音不大,透着几分疑惑:“谁?”

  “……那昆仑奴。清晨申时刚过,他趁着巡夜的兵士换班,从后厢的灶房墙角翻了出去。小的刚听下人说起,东市那边的不良人今早还捉着他,结果……被他咬伤了胳膊,挣脱了。”

  崔凝之回味了一下嘴里的腥气,猛地起身,披了件外袍,又回归了之前的顽主状态:“这个臭傻逼!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屋内一时沉默。

  管家垂首小心问:“可要……派人追回?”

  “追回?”崔凝之顿时火起,“哼!给本大爷把他碎尸万段。”

  “是!”

  “还有你,你也一同前去!”

  把管家打发走了之后,崔凝之的欲望却开始蠢蠢欲动,只见他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裤裆亵玩起来。

  “哦……哦……阿鲁……黑爹……操死我……”

  ——————

  “人是在漕渠北岸的小茶肆里抓到的,”探子压低声音对管家道,“衣裳换了,但那副黑皮,还有身上那股臭味可是如假包换。”

  管家眉头一紧,吩咐马车调头,不敢耽搁,亲自押着人往府里去。

  到了崔府,才刚踏进内院门槛,早有小厮来报:“少爷已知晓,吩咐将那奴才押进来,由他亲自问话。”

  管家心中一凛。这些年府里打杀惩治奴仆的事多了,哪一次不是交由家丁来办,少爷自不染尘埃。今日竟要“亲审”?若不是动了真怒,怕是——他摇头不敢想下去。

  阿鲁是被铁索缠着押进来的,虽衣裳褴褛,浑身血污,却仍挺着背脊,目光在院中一扫,竟有几分挑衅之意。

  崔凝之忽地转身,背对众人,声音却带着些冷意:“都退下,本大爷要亲审!”

  “少爷……”管家欲言又止。

  “听不懂么?都到外院去,把院门闭上!”崔凝之头也未回。

  管家只能低头称是,挥手命人退下,自己也悄然离去。临走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阿鲁——那双眼睛里,仍是一点都不怕,甚至,仿佛带着一丝傲气。

  管家心里默念:这奴才怕是命不长了,也不知他到底动了哪根逆鳞……可为何少爷的神色,却不像要杀人?

  密室里闷得像是要炸开,铁门一关,整个空间就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崔凝之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

  “妈的。”

  他背对着阿鲁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稳呼吸,然后回过头,眼睛还是那种带着狂气的狠:“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阿鲁靠墙站着,抬眼看他,不说话。

  崔凝之笑了下,走过去,动作轻快得像在戏耍:“本大爷家好吃好喝伺候的狗奴,结果狗给我跑了——你说说,这是不是该剁手剁脚?”

  阿鲁看着他,没有避开。

  “操你妈!你倒是说话啊,”崔凝之像是烦躁地吼了一句,下一秒就像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往后一仰,坐到地上,随即两只膝盖就跪了下来。

  没有人逼他,他却莫名其妙地跪了。

  他愣了一下。

  半秒的停顿,然后像是身体先一步背叛了意识,他伸出手,扒住阿鲁裤子的腰带往下扯。

  裤子被他粗暴地扯到一半,他自己却僵住了。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低着头,双膝跪地,双手扒着阿鲁脏脏臭臭的裤子,像条狗一样喘着粗气,嗓子发哑,眼神却迷茫得像做梦。

  “……操……”

  但随即想到,阿鲁不过是自己的奴隶罢了,自己甚至处死他都不会有人在乎,不如现在先爽一把。想到这,他索性一边继续扯,一边咬牙咒骂着:“操他妈的,本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鲁的裤子终于被他扯了下来,堆在脚踝上。

  那根黑粗鸡巴又暴露在自己面前,那股浓烈、异域的,带着汗臭的雄性气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猛地撞在崔凝之的脸上。

  他跪在那,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和愤怒被一种更原始、更恐怖的情绪覆盖。那是什么?是恐惧,也是……渴望?

  不!

  崔凝之猛地想站起来,想逃离这个让他陌生的自己。

  可他的膝盖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双腿软得像烂泥。

  “少爷。”

  阿鲁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像是在他耳边震动。崔凝之浑身一颤,抬起头。

  阿鲁正低头看着他,那双在黑暗中依旧发亮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挑衅,也没有顺从,而是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

  仿佛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仿佛崔凝之此刻所有的挣扎,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场早就写好剧本的闹剧。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崔凝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你这个畜生!你用了什么妖术!”

  “妖术?呵!你们大唐汉人都这样……自己的鸡巴小的都看不见,看到真正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这也叫妖术?”阿鲁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被你昆仑爷爷的鸡巴操嘴操服了,还想吃对吧?这不就是你生来就想做的事?”

  “我没有!我他妈要杀了你!”崔凝之尖叫,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他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他是崔氏的嫡子,是被人捧在手心的玉人,现在却跪在一个奴隶面前,哭得像个被抢了糖吃的孩子。

  “可你的贱身子怎么闻到我的味道就跪下了?”

  阿鲁的手顺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提了起来,力道不大,却带着绝对的控制。

  “你把我抓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把所有人都赶走,关上门,不还是为了这个吗?”

  阿鲁每说一句,手指就收紧一分。

  崔凝之的呼吸开始困难,他挣扎着,双手却不自觉地抓住了阿鲁的大腿。那结实如铁的触感,那独属于雄性的气息,透过薄薄的、沾着层层精斑的里裤传来,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

  他想推开,手指却变成了抓握。

  他想咒骂,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咽。

  那股让他心悸、让他腿软的昆仑雄臭气味,正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鼻腔,侵占他的神智。

  “少爷,”阿鲁俯下身,黑色的脸庞凑到他眼前,带着口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你就是条骚狗。”

  “一条闻着我们昆仑真正的男人味儿就摇尾巴的狗。”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崔凝之最后的理智。

  他放弃了抵抗。

  不,是他的身体,替他做出了选择。

  正当崔凝之即将用自己涂脂抹粉的少年面颊蹭上阿鲁壮如儿臂的黑屌之时,阿鲁却一步向后退去。崔凝之支撑不住,松开了抓着阿鲁大腿的手,一个趔趄撑在地上,像真正的牲畜一样,口水从他嘴角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阿鲁则慢条斯理地弯下腰,解开脚上那双沾满泥尘的短靴。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故意折磨崔凝之的神经。只见靴子被随手扔到一边,露出一只被汗水浸透、颜色发黑的布袜。一股更浓烈、更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味道霸道又直接,混合着汗臭、脚臭和皮革的闷味。随着左脚的袜子也被脱掉,崔凝之看见了阿鲁那双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脚。脚趾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形,上面还沾着些黑色。

  一股冲动,一股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疯狂的冲动开始升起。

  他想……舔干净。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压不下去。

  “不……”他绝望地摇着头,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

  他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朝那双脚匍匐过去。

  阿鲁好整以暇地站着,像一个神祇,在审视自己最虔诚的信徒。

  冰冷的地面触碰到他的肘部,那一瞬间,崔凝之感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塌陷了。

  他真的做了。

  他真的朝那双肮脏的脚爬了过去。

  “真乖。”阿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满意,“就像我说的,你天生就是条狗,是条骚狗、贱狗。”

  “我不是!”崔凝之想要抬头反驳,可他发现自己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的脖子像是被无形的枷锁锁住,只能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这样很舒服,仿佛这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阿鲁的大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脸颊。“那你现在趴在这里做什么?在祈祷吗?”

  崔凝之的脸烧得像火烧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他想说自己是被迫的,想说这都是妖术,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哽咽。

  “你看,”阿鲁慢慢蹲下身,伸手抓住崔凝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哭得跟个娘们儿一样,可你的小鸡巴硬得都快戳破裤子了。”

  崔凝之拼命想要否认,可阿鲁说得没错。他身下那个地方确实涨得发疼,紧贴着单薄的里裤,勾勒出一个可笑的小小轮廓。

  “可惜啊,瞧瞧你那点可怜的男子气概,连根牙签都不如,还敢在我面前摆主子的谱?”

  确实,和阿鲁那个巨物比起来,崔凝之的小雀屌简直像是孩童的玩具。

  “害什么羞?这不就是你的真面目吗?”阿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崔家的小少爷,一直都是个变态。闻到男人的汗臭味就兴奋,看到昆仑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崔凝之心上。

  可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反驳的力气了。仿佛阿鲁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唤醒他内心深处那个他从未承认过的自己。

  那个肮脏的、下贱的、渴望被践踏的自己。

  “来,”阿鲁伸出脚,脚尖轻点在崔凝之的唇上,“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舔干净它。”

  几乎是一瞬间,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得到了指令的崔凝之直接张开嘴,毫不犹豫地用口腔和舌头碰触阿鲁的臭脚。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嘿,慢点。”阿鲁低哼,脚趾微微蜷缩,似在享受这卑微服侍。

  崔凝之脑中轰鸣,羞耻如烈焰焚烧。他怎能如此下贱?怎能对一个昆仑奴做出如此变态之事?可身体背叛理智,舌尖依旧游走,舔舐着每一寸独属于昆仑雄性的气息。

  “啧,崔家小少爷,舔得这么卖力。”阿鲁声音低沉,嘲讽刺耳如针。“崔家的血脉,就这么贱?”

  阿鲁忽然抽回了脚,崔凝之竟然感到一阵失落。他抬起头,脸上还沾着阿鲁脚底的污渍和脚皮,眼神迷离得像个中了邪的人。

  “看看你这张脸,”阿鲁蹲下身,用拇指擦去崔凝之嘴角的口水,“还想要吗?”

  崔凝之拼命摇头,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前倾,追逐着阿鲁收回的手指。这个动作让他自己都震惊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想要?”阿鲁挑眉,“那你的小鸡巴怎么还这么硬?都湿透裤子了。”

  崔凝之低头看去,果然,他的里裤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兴奋到这种程度。

  “我……我不是……”他想要解释什么,可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不是什么?不是变态?不是贱货?可证据就摆在那里,容不得他狡辩。

  “你不是什么?”阿鲁的声音带着戏弄,“不是主人?不是少爷?还是不是男人?”

  每一个问题都像鞭子抽在崔凝之心上。他想要反驳,想要维护最后一点尊严,可张口间竟然发出了一声类似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

  ”省省吧,你这种中原男孩天生就是给我们昆仑人舔臭足、清理屁眼、闻臭袜子的贱命!”

  说完,他又将黑壮的大脚伸向崔凝之面前。

  这句话如一阵惊雷,彻底激发了崔凝之脑中的奴性。

  “哦哦哦!”他再也忍不住,看着自己的舌头在阿鲁脚趾间穿梭,舔去污垢和汗渍,可他的大脑却空白得可怕。

  将阿鲁的脚里里外外都舔舐干净之后,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更多。

  他要更多这样的快感。

  他要更多……

  “好吃吗?”

  “好吃……黑爹……”

  阿鲁看着崔凝之,眼神中满是嘲弄。“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呜呜……”崔凝之发出一声悲鸣,可自己身下的那根小鸡巴却兴奋地跳动着,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成全你。”

  阿鲁将脚踩在崔凝之脸上。

  “嗯……嗯……”崔凝之此时早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被羞辱、被践踏的快感中了,丝毫没有发现阿鲁已经掏出那根粗壮的黑鸡巴对准了他,直到接到阿鲁的命令。

  “喂,现在,给你昆仑爷爷把屌也舔干净!”

  崔凝之怔怔地望向那根鸡巴,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根巨物了。第一次是在月色中被强行命令口交,没有看得很清楚;而第二次则是白天状态下的亲眼目睹——那根粗壮黝黑、青筋暴起的肉棒和它黑皮主人魁梧高大的身躯完美融为一体;硕大如鹅蛋般的睾丸,龟头像毒蛇吐信般微微张开马眼;包皮褪下后露出冠状沟里深色、污垢遍布的沟壑……

  每一处都让崔凝之兴奋不已。

  他几乎要流口水了。

  “哦……”

  崔凝之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从下往上舔舐着那根肉棒。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鸡巴。以前在城外,每次看到那些奴役们当着他面脱下裤子开闸泄洪时,他都会感到厌恶,似是这些人不懂礼义廉耻。可现在,当这根黑爹爹的鸡巴真正插进他嘴里时,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抗拒。

  他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同时双手握住棒身撸动起来。他的口水很快将整根肉棒涂得油光发亮,龟头更是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哦……”阿鲁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卖力地吞吐肉棒的少年郎:“真是个天生就该被昆仑人操烂屁眼儿的贱货!”

  听到这句话,崔凝之竟然更加兴奋了。

  难道真的像阿鲁说的那样吗?

  难道我真的天生就该被昆仑人操屁眼儿吗?

  不……不可能!我是崔家少爷!我是男人!我是主人!我是大唐男人!我才不会喜欢这种事情呢!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呢?明明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为一个男性,正在舔别人,还是自己家黑奴的鸡巴,心里就会涌起一股莫名其妙地兴奋感。

  “操你妈!真会舔!”

  崔凝之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将那根粗壮黑鸡巴深深含入喉咙中,直到龟头顶住喉咙才停下来。然后又缓缓吐出来,舌尖从马眼滑过冠状沟、系带、包皮系带再滑回去……

  “操死你!操死你!”

  阿鲁低吼着,速度越来越快。他抓住崔凝之的头发往后扯去,迫使他仰起头露出喉咙和脸庞。然后用力挺动腰部,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了喉咙深处,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飞机杯。

  “哦哦哦……”

  这一下太深了!

  崔凝之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可身体却像是要高潮一样颤抖起来。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气味,每一次顶撞都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坚硬滚烫的黑鸡巴。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收缩、吞咽、挤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翻涌上来一样。

  “喂,小贱逼,给你点奖励!”

  “唔唔……哦哦哦!!!!”

  被强迫吞咽精液的屈辱感让崔凝之身体颤抖起来。可他却没有丝毫反抗或者挣扎——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崔凝之的嘴角溢出,他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那根粗壮的黑鸡巴像是开闸放水一样,将一股又一股浓精灌入他口中。

  崔凝之感觉自己就像个容器,被人肆意地玷污、玩弄,可他却兴奋得不能自已。

  “哈哈哈!你这贱狗!”阿鲁笑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条母狗!”

  “我……不是……”崔凝之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我只是……喜欢……黑爹的……大黑鸡巴。”

  阿鲁笑得更厉害了:“瞧瞧你那贱样!还想否认?还想证明自己不是条母狗?”

  说着,他用脚趾挑起崔凝之的下巴:“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就承认吧。”

  “我……”崔凝之张了张嘴。

  “说啊!”阿鲁命令道。

  “我是条母狗。”终于,从他口中吐出了屈辱的话语。

  因为只有母狗才会渴望雄性生殖器官!

  因为只有母狗才会喜欢雄性身上浓烈的气味儿!

  “哈哈哈!”阿鲁大笑起来,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他用脚尖挑起崔凝之的下巴:“你知道吗?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骚货、婊子。”

  “嗯?”崔凝之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阿鲁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眼神里满是嘲弄和不屑:“因为你的眼神,你的气质,还有你那根小鸡巴,都和你那贱货爹一模一样!”

  “你那个黄皮的废物爹当年,就是被爷爷我这根黑鸡巴征服的,当年我才你这般大,你爹就迷上了我的鸡巴!”

  “可惜他没有亲眼见证自己儿子也变成了母狗呢!”

  “什么?”崔凝之不敢置信。

  “哈哈哈!”阿鲁大笑起来,“你废物爹当年可是个正直的人啊!可惜啊,你爹当时的娘们儿,还有你那个娘们儿生的你姐姐全部被我操了个遍。被他发现了之后,他本来要杀了我!”

  “然后……呢?”崔凝之喃喃地问。

  “然后爷爷我就用鸡巴征服了他。”阿鲁得意地笑着:“从那以后,你爹就变成了一条只知道舔鸡巴的狗。”

  “不……不可能!”

  “哼,你爹没告诉你当时为什么要把之前那个娘们儿休了吧,哈哈哈哈,她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爹有多喜欢被我操的人。你黄皮废物爹真的很贱啊!每次都求着我操他屁眼,把他屁眼彻底操开了,操成了外翻的黑窟窿!你爹像条狗一样,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被我淋上最新鲜最腥臭的晨尿。”

  “你们崔家的人,都是一群贱货、骚货、婊子。”

  “看看你自己,你那点微末的雄风,怕是连我们昆仑的五岁小孩儿都不如,哈哈哈哈。”

  崔凝之恍然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双手扶地。胸膛高高挺起,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下半身则跪坐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中间那根勃起的小肉棒。

  “起来。”阿鲁冷声命令。

  还沉浸在对自己父亲的伟岸形象破碎的崔凝之立刻爬起身,动作之快连他自己都惊讶。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昆仑奴的话这么听从了?

  “脱了。”阿鲁指着崔凝之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中衣。“全部。”

  “不……不行……”崔凝之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他下意识后退,可脚步虚浮,根本站不稳,好在他身后就是床榻。已经退无可退了,于是他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我数到三。”阿鲁后退一步,双臂环胸。“一。”

  崔凝之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二。”

  他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种扭曲的期待。天哪,他在期待什么?

  “三……”

  “等等!”崔凝之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可他的手已经开始解衣带了。

  薄薄的中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细瘦的腰肢。崔凝之闭上眼,不敢看阿鲁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怜——一个男人,却生得如此纤细可爱,胸前甚至有两点粉色,像女子一般,只可惜没有酥胸。

  “啧啧,果然。”阿鲁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幅身子,给女人都嫌太瘦了。”

  “黑爹……呜呜呜……我给你什么都行……”

  崔凝之声音颤抖地说道。可是阿鲁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了榻边上,把小少爷翻了个身。

  “贱狗以后就别叫我黑爹了……那是你爹才配叫的……论辈分,你他妈应该叫我爷爷……”

  崔凝之跪趴在席上,被迫撅起屁股。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被一根火热的东西顶住了。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去!”

  这么大!如果被这样一根东西插进去……会死掉吧?

  但是……实际上他却好想要……好想用屁眼尝尝黑主人精液的味道……

  可是一旦插进去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的屁眼只会和他的废物爹一样,变成黑人专属的鸡巴套子了。

  “你爹当年也是这么求我的。”阿鲁冷笑着,腰部用力一挺。

  “啊啊啊……”

  崔凝之哭喊着,可是阿鲁依旧没有理会他。只见那根黑色巨物缓缓挤开少爷粉嫩的菊花口,一点点地往里面挤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崔凝之惨叫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后庭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无比。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仿佛在迎接黑人肉棒的插入。

  “放心吧,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阿鲁拍打着少年光洁白皙的屁股,笑道:“我还记得你爹第一次被我操屁眼时候那副表情呢!也是哭喊着求饶,可最后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让我操?”

  “唔唔唔……不要……不要再说了……”

  崔凝之捂住耳朵,却挡不住阿鲁羞辱自己父亲的话语。

  随着阿鲁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崔凝之的屁眼里。少年高高昂起头颅,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噢噢噢噢哦哦哦!!!!”

  “哈哈哈!”阿鲁得意地笑道:“你爹当年就是这么被我操服的!”

  说罢他便开始抽插起来。

  这种快乐……太美妙了!

  崔凝之趴在榻上,身体随着抽插前后摇晃。他张大嘴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口水从嘴角滑落下来。可是他的屁眼却越发兴奋起来,竟然开始主动吞吐起黑人的肉棒。那根粗大黝黑的肉棒把他白皙纤细的身体都撑得变形了,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粉红色肠壁和肛门周围细密褶皱上沾染的肠液。

  “你会和你爹一样……屁眼儿合不拢……露出一个大窟窿……还会往外漏屎哈哈哈哈哈哈……”

  “嗯……嗯……凝之被黑爹……啊不是……黑爷爷……操开了♡……变成离开黑鸡巴就没法思考的废物了……♡哦哦哦哦哦!!!”

  崔凝之开始呻吟起来。阿鲁见状也加快了抽插速度。

  “操死你……小骚逼!和你黄皮废物爹一样的货色……”

  “啊……啊……黑爷爷慢点操……操得我好爽……好爽!♡”

  崔凝之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想用手捂住嘴巴,可双手却被阿鲁死死按在布衾上动弹不得。

  “唔唔唔——”

  终于,阿鲁猛地一挺腰部,将肉棒狠狠地捅进少年菊花深处。他感觉自己龟头顶端的肠道被堵住了似的——那是他在少年肠道深处喷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几乎要将整个直肠填得满满当当的。

  “哈哈哈!”阿鲁大笑起来:“小少爷真是天生就该做鸡巴套子,装屌的货啊!”

  伴随着“啵”的一声,紧窄的内壁依旧恋恋不舍贪婪地吮吸着,翻卷出一圈嫩红的软肉。

  阿鲁拔出鸡巴时,带出大量白色液体和肠液的腥臭混合物。崔凝之趴在床榻上喘息着,合不拢的屁眼还在往外流精液,在不停地收缩、挤压着,仿佛想要把那些精液全部挤出来。

  “啪!”

  崔凝之还陶醉在初次性爱的快感之中,阿鲁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崔凝之圆润挺翘的屁股,瞬间更多的精液就从屁眼里涌出来了。

  “就肏你一回,骚劲儿都出来了!以后你替你那老爹,好好伺候你昆仑爷爷!””

  “啊啊啊噢噢噢噢……黑爷爷……我是傻逼……打死我吧……”崔凝之呻吟着。

  啪!啪!啪!

  又是三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三记狠厉的脆响。阿鲁的巴掌狠狠抽在那片雪白挺翘的嫩肉上,看着它瞬间肿起刺目的红痕,痉挛般地弹跳扭动。

  “哦哦哦……好爽!”崔凝之被打得浑身颤抖,竟然直接射了,精液从这位小少爷的马眼里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喷了足足有十几秒钟。

  ——————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日头照进廊下,斜斜打在地砖上,一片金黄。

  脚步声从内院里传出来。然而,出来的不是崔少爷,而是阿鲁。他整了整衣襟,脸上没怒没喜,走路的步子一如既往地沉稳。

  院里的家丁等得腿都麻了,原以为少爷“亲审”,听见的该是那昆仑奴撕心裂肺的惨叫。谁知从内院深处,断断续续传来的,却是一阵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泣音,像发情的猫儿在嚎叫。那声音……任谁也无法将它同那个颐指气使的少爷联系在一起,只当是院里进了野猫。

  “这……就完了?”有个年纪轻点的家丁小声嘀咕了一句,立马被旁边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

  阿鲁路过他们身边,冷冷一眼扫过去,那几个人立马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他朝门口站着的管家略一点头,像个主子,不像个奴。

  管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这场面……不对劲。

  按理说,少爷若是怒极,会用各种手段折磨他才是,毕竟他私藏有一些刑具对家奴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可现在阿鲁不仅身上没血,神情还这么平静?管家往屋门看了一眼,门还开着,里头安静得有点诡异。

  “崔……崔少爷还在里面?”他小心地问。

  阿鲁淡淡地答:“在。”

  “少爷没叫人?”

  “没。”

  “……你就出来了?”

  阿鲁点点头,抬脚就要往外院走。管家脑子“嗡”的一下,差点拦住他,但看着阿鲁眼神,愣是没敢伸手。他只好陪着笑,躬身说:“那你先去歇着,回头……少爷要是问起,我自然回话。”

  阿鲁没说话,走了。

  他背影宽阔,走得慢,却像从容。

  几个家丁盯着他走远,谁也不敢多嘴。只有那个刚才悄悄嘀咕的年轻人咽了口口水,小声说:“哥几个……你们说,少爷是不是……真让他给打了个反手?”

  这话一出口,周围空气像是顿住了,管家狠狠瞪了他一眼:“再胡说八道,就滚去马厩喂马!你当少爷听不见?”

  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今在房间里的崔凝之早已不复当初。管家和家丁们在院中等待良久,始终没有听到屋内传来任何动静,心中疑虑越来越重。管家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走向屋门,轻声询问崔少爷是否需要什么。屋内传来崔凝之虚弱却故作镇定的声音,让他们都退下,说自己要休息。管家虽然觉得少爷的声音有些异样,但不敢多问,只能带着家丁们退出院子。

  直到外面传来宵禁的打更声时,崔凝之才披着薄衣出来,眼下青黑,脸色不太好。

  他站在院门口打了个呵欠,烦躁地摆摆手,对管家说:“这几晚本大爷睡得不好——从今晚开始,入夜谁也不许靠近内院一步,听见没?”

  管家愣了一下:“连小厨房送夜食的——”

  “全都不许!”崔凝之没好气地打断,“本大爷要是饿了,本大爷会喊的!”

  他一甩袖子进了屋,还砰地一声关上门。管家看着那扇门,皱了皱眉。

  “睡不好?什么时候我们少爷怕过吵?”他低声自语,又不敢多说,只得转头安排下人。

  “记住了——晚上谁也不许进内院半步,连脚步声都别发出来。”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

  “少爷这是……犯病了?”有人压低声音。

  另一个家丁悄声说:“不是前两天才‘亲审’了那个昆仑奴?审完人倒是没事,少爷自己倒像是被抽了魂……”

  “闭嘴!”管家低吼一声,眼神压着他们,“少爷的事是你们这些下人能议论的?”

  可他说完,又悄悄朝内院看了一眼。

  后来的这五天,少爷似乎是没有了折磨家丁的跋扈兴致,整个人却像失去了神采一样,但细心的管家却总是能闻到他的身上似乎是沾了什么异味。

  这种味道,管家只在一个地方闻到过——阿鲁的身上。

  那个昆仑奴,天生体味就重,像一头行走的人形牲口。少爷素来有洁癖,别说沾上,就是离得近了都会皱眉掩鼻。可现在,这股味道竟丝丝缕缕地缠在少爷的衣袍上、发丝间,怎么也散不去。

  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在管家脑中闪过,又被他狠狠掐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是个奴才,早就学会了把眼睛长在心里,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更不能说。

  但这天夜里,管家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忍受。他披上衣服,悄无声息地走出自己的房间。

  内院死寂一片。月光惨白,照得庭院里的假山石像一个个蹲伏的鬼影。管家屏住呼吸,脚下踩着棉花一般,朝着少爷的卧房挪去。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敢借着廊柱的阴影,远远观望。

  卧房的窗纸上,透出昏黄的烛光。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就在管家以为今夜一无所获,准备退下时,一个低沉、嘶哑,带着浓重鼻音的破碎声音,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求你……”

  是少爷的声音!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少爷?崔凝之?他们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少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们高高在上的崔家小少爷,会对谁用上“求”这个字?

  他像被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绕到卧房的侧窗,那里的窗纸似乎因为潮湿,边角有些卷翘。管家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将眼睛贴上那条细小的缝隙。

  屋内的景象,让他直接下体充血。

  烛光昏暗,将两个巨大的影子投在墙壁上。

  不用说,那个身形瘦弱的少年一定是崔凝之了,但另一个影子魁梧如山,肌肉虬结的轮廓清晰可辨,赫然是昆仑奴阿鲁!

  他活了五十余载,伺候了崔家三代人,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颠覆人伦的景象。

  那不再是跋扈的小少爷了。那个曾经会因为茶水稍凉就掀翻桌子、会因为下人走路声音大了就命人杖责的崔氏麒麟儿,此时此刻,正一只手拿着阿鲁发黄发黑的臭袜子贴在自己鼻子上嗅探,双膝跪在地上,然后像一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阿鲁的臭袜,他的小肉棒高高翘起,不断分泌淫液。

  阿鲁轻蔑地眯起眼睛,“你这个贱奴还真是会舔啊。”

  “谢……谢主人夸奖。”崔凝之的声音像被压在喉咙里,闷闷地说。

  “看你这么喜欢,我就再赏你一点。”阿鲁说着,将另一只臭袜也脱了下来。

  崔凝之立刻伸长脖子试图用嘴去够。但阿鲁却故意逗他,将臭袜高高举起。

  “想要吗?”

  “想……”崔凝之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那就求我啊。”

  崔凝之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巴:“求你……赏给贱奴吧……”

  “你这么喜欢我的袜子,就给你吧!”阿鲁一把将臭袜子从手中塞进了他嘴里。

  管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硬得不行了。他看着屋内淫靡的场景,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胀痛的肉棒撸动起来——崔少爷那副沉溺其中的骚样,翘起、流水的小肉屌……没有半分被强迫的样子。

  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堕落。

  一开始,崔凝之是被阿鲁的雄臭和大黑粗屌折服的,但很快发现,自己心甘情愿堕落成阿鲁胯下狗奴的心理让自己更是爽得不行。

  崔凝之嘴里塞着袜子,跪趴在地上,发出嗡嗡的声音,阿鲁就径直走到他身后,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翘高一点!”

  崔凝之赶紧把屁股撅得更高,双手还不忘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已经被阿鲁的黑大屌抽插得松软的肉洞,像一条等待交配的母狗。

  “你这贱狗,越来越会讨好人了。”

  阿鲁掏出自己的大黑屌,握住,在崔凝之湿漉漉的屁眼上蹭了蹭。随即一下子捅进了崔凝之的屁眼里。

  “操死你……操烂你……臭贱货……看见我鸡巴就发情的黄皮小傻逼……”

  阿鲁骂着,开始抽插起来。

  他粗壮的黑屌在崔凝之粉嫩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股肠液和前列腺液。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抽插拍打在少爷白皙挺翘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感觉到自己屁眼儿一下子被撑开、填满,让崔凝之爽得浑身颤抖。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迎合着阿鲁的抽插,一面还是不忘用手握住自己硬得不行的小肉棒撸动起来。

  屋内两人交媾时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管家甚至能听见阿鲁卵蛋拍打崔凝之屁股时发出啪啪声响。

  “唔唔唔……唔唔嗯……”

  崔凝之发出沉闷的呻吟声。阿鲁也不管崔凝之此刻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臭袜,由于在雄臭味中近乎窒息,崔凝之被操得翻起白眼,喘息着,但每次呼吸都只能被迫吸进更多的臭味,于是鸡巴就变得更硬,流出更多的骚水。阿鲁看见少爷那副淫贱模样更加兴奋了,于是双手掐住少爷脖子狠狠抽插起来。

  “再喊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白天高高在上的主子不过是个在昆仑爷爷胯下摇尾乞怜的骚母狗!!!”

  “唔唔唔唔唔……”

  “哦哦哦……你爷爷我要射了!!!射死你这条贱狗!!!”

  阿鲁低吼着,腰部猛地向前挺进。

  与此同时,倚墙偷窥的管家听着屋内两人淫荡下流的对话,看着屋内两人的交合也达到了高潮。

  想到自己服侍的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像个真正贵族一样骄傲又威严的少爷此刻却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让昆仑奴操干;而那个昆仑奴则是毫无怜惜地将自己粗壮黝黑的大屌插进少爷的肉洞里抽插、射精……

  “少爷……”

  他喃喃自语。

  阿鲁在崔凝之体内射精时,管家也同时射了出来。一股浓精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竟然射到了窗纸上,慢慢晕开了。

  他喘着粗气,又偷偷看了一眼屋内,阿鲁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大黑屌。而崔凝之则是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里还在流出白色的精液。

  随后,阿鲁将臭袜从崔凝之口中拿出来。崔凝之大口大口喘着气,阿鲁则坐在床榻上,不一会,他站起身来走到崔凝之面前。

  “舔干净。”

  崔凝之听话地张开嘴巴含住阿鲁的大黑屌吮吸起来。

  随着射精结束,理智恢复几分的管家知道自己不能再看,赶紧悄悄溜回自己房间。但他却翻来覆去地想着那个场景——少爷嘴里塞着臭袜,跪趴在地上被昆仑奴操屁眼儿、被操到流水……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表面上仍旧毕恭毕敬、每日照例请安,每隔几日到夜里却总会偷偷进入内院,站在暗处偷窥,直到自己在少爷和那黑奴的交合声中射出精液,才依依不舍地悄悄离去。

  ——————

  某个清早,少爷忽然发话,说要出府办事,吩咐谁也不准跟,连平日里为自己鞍前马后的管家都撵走了,只留下阿鲁一个随行,嘴上说是因为阿鲁身强体壮,擅长防身。

  “本大爷要点清净,不想后头叽叽喳喳,谁要是跟着,我就把他舌头割了挂门上。”

  管家低头应了,他自己却换了一身灰衣短褐,脚下穿软底靴,悄悄出了门,远远跟在马车后头。车子一路往南走,过了长安坊市的热闹地段,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条破败的偏巷边。

  崔凝之下了车,拍拍袍子,没多话,跟阿鲁一起往那巷子里钻。

  管家眯着眼跟了过去,刚走近就闻见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像是野兽身上那种潮湿的膻。他蹲下身藏在墙角,探头往里一看,一条灰砖小道尽头,立着一座木门,门檐下吊着两串青铜铃铛,风一吹,叮当乱响。

  两人推门进去,门后竟是间肆。

  不是寻常那种卖酒卖肉的铺子,这地方像是故意建在这片废坊里头,门匾也没有,窗子糊着厚厚的纸,看不出里面在干啥。

  管家靠近一处破墙角,扒着窗缝往里瞧了一眼,这一瞧,险些魂都飞了。

  屋里头灯光昏黄,烟雾缭绕,四下挂着些奇奇怪怪的西域画,有兽有蛇,全都眼红齿白。而屋里站着七八个昆仑人,一个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壮,赤膊上身,肩膀像岩石,胳膊跟柱子似的。

  他们围着少爷站成一个圈,像是在打量猎物。

  崔凝之穿着今早那件青色锦袍,头发有些散乱,眼神却早已是无比的淫荡。

  阿鲁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身子靠得近,说了句什么。

  “骚母狗……你不是说你想被喜欢被黑鸡巴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吗……你知道我把这么多人一起找来有多不容易吗……今天就成全你……回去以后别忘了好好给爷爷当尿壶!”

  “哦哦哦哦哦哦……太好了……最喜欢闻黑爷爷们的臭味了……贱奴的屁眼可以同时被两根大黑鸡巴操……然后嘴里也塞着鸡巴……然后手里也撸着鸡巴……闻着黑爷爷的雄臭……被操射……操失禁也好♡……”

  那帮人忽然哄笑起来,笑声闷得像从胸腔里炸出来,一时间满屋都是低沉的笑。

  “哈哈哈,这就是你和我们说的贱狗啊……真是骚,隔着老远我都闻到骚味了……哈哈哈哈哈!”

  “我们昆仑人最喜欢操你这种中原男孩了,又白又嫩,还有股子奶骚味儿。”

  “哈哈哈哈……我们昆仑男人的鸡巴比你们中原男人的大多了,而且还很长,一下就能顶到你的胃里去。”

  “你们中原男孩的屁眼都是香的,一个个又骚又贱,听说被操爽了还会喷水!”

  崔凝之趴在地上,两条腿大开着,一只手伸到胯下撸动着自己的小鸡巴。

  “哦哦哦……我要吃黑爷爷们的大黑鸡巴……你们快来一起干我♡……一根鸡巴不够……两根……也不够……”

  他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昆仑人,那人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有力。他低头看着崔凝之撸动自己小鸡巴的样子,忽然抬起脚来踩在他脸上,而崔凝之则全不抗拒。

  “骚母狗喜欢被我们爷爷用脚踩吗?”

  “喜欢!贱奴……最喜欢被用脚踩脸了……踩死我♡!!!”

  那人抬起脚,把脚趾塞进崔凝之嘴里,崔凝之很快张开嘴含住那根脚趾,舌头舔着指缝间的污垢。

  “听说骚母狗不是爱喝尿吗?今天爷爷就赏你一泡尿喝。”

  于是管家眼睁睁看着那昆仑人解开裤子,一股滚烫的骚臭液体就这么浇在崔凝之的脸上,顺着他玉白的脸颊流下来,淌进他张开的嘴里。

  崔凝之非但没有躲,反而发出满足的呜咽,喉咙里咕噜咕噜响,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猫,又像是在贪婪吞咽。

  屋子里的哄笑声更大了,充满了野兽般的快活。

  “哈哈哈……你们看这骚母狗……喝得多开心啊……”

  “再来一泡!让他喝个够!”

  于是所有人都掏出了鸡巴,对着崔凝之的脸撒尿。

  那些骚臭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只看见一道道黄色的水柱,喷在崔凝之脸上,脖子上,胸口上。他张开嘴接着,像是在喝酒一样咕咚咕咚咽下去。仰着头张大嘴巴,眼睛都被尿液糊住了。

  “哦哦哦……好多好多……太棒了♡!”

  管家眼睁睁看着崔凝之被尿液淹没,呛得咳嗽起来。他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浑身都被尿淋湿了,却不忘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鸡巴,一边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多谢……主子赏赐贱奴……圣水!”

  “不光喝尿,还要吃鸡巴呢!”

  很快,崔凝之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姿势:一个黑人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一根硕大的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喉咙深处,让他发出痛苦的干呕。另外两根滚烫的鸡巴被塞进他的左右手,逼着他攥紧了手指,生涩地撸动。身后那壮硕的昆仑人更是毫不怜惜,扶着他因张开双腿而挺翘的臀部,将自己的阳物一捅到底。

  猛烈而不间断的撞击开始了,每一次深入都让他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整个身体仿佛要被从后面贯穿。崔凝之被这三路齐下的凶猛操干折磨得双眼上翻,眼白几乎完全露了出来,神智已然不清。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似乎想要求饶或呻吟,但任何声音刚一出口,就被那根堵住他口腔的肉棒更深地顶了回去。

  管家跪在门外听着屋子里传来的淫声浪叫,看着崔凝之被操得失神翻白眼,忽然觉得自己裤裆里也湿漉漉的。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那根鸡巴,竟然已经硬到发疼。

  于是他又把手伸进去撸动起来。

  屋内的狂欢似乎也到了顶点。那些昆仑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一个接一个地把臭精发泄在崔凝之的身体里、脸上、头发上。那些黑鸡巴不停地喷射着,一股接一股,仿佛永远也射不完。

  而崔凝之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浑身都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整个人像是从精液池子里捞出来的。而他的屁眼早已洞开外翻,一股一股往外渗着血丝和粪液。只有被玩弄得发紫的小废屌还一颤一颤跳动着,仿佛诉说着这是个活人,但估计是很长一段时间内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当那些心满意足的昆仑人提上裤子大笑着准备离开,一直跪在门外偷窥的管家怕被出门的人发现,做贼心虚般地偷偷溜走了。

  阿鲁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具被污秽覆盖的身体,不耐烦地喝道:“臭骚狗,醒了!”

  他声音里满是轻蔑:“别他妈装死了,该回府了。”

  崔凝之悠悠转醒,一睁眼便被自己身上浓烈的腥臊臭气熏得几欲作呕,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瞬间坠入冰窖。他挣扎着抓住阿鲁的裤脚,声音嘶哑地哀求:“主人……求求你……”

  “我……我不能这个样子回去……”

  崔凝之的眼泪混着脸上的浊液流下来,“求你……带我找个地方……洗一洗……”

  “换身干净衣服就行,求你了……”

  他几乎是在叩头,“要是被府里的人看见,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阿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他慢悠悠地问:“现在想起来自己的名声了?”

  “刚才被那么多人玩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开心吗?”

  他根本不理会崔凝之的苦苦哀求,伸出手,用指尖沾了一点崔凝之脸上的浊液,放到鼻尖下嗅了嗅,脸上露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哈哈哈哈哈……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闻啊。”

  面对崔凝之那双充满乞求和绝望的眼睛,阿鲁心中涌起的并非怜悯,而是一种扭曲的快感,他故意不打算满足这个可怜虫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请求,就是为了能进一步变相地对他进行凌辱。

  “除非……你这贱狗把地上的东西,都给你昆仑爷爷舔干净!”

  崔凝之立刻听话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地板上那些混杂着尿臊和精腥的、已经半干发黏的污渍,他将舌面紧紧贴着冰凉的地砖,一寸寸地刮过那些污秽,舔得极其仔细,生怕漏掉一丝一毫。

  “你要是不把它舔干净,我就让你光着屁股回府!”

  崔凝之把地上的污秽舔舐干净后,阿鲁才算满意,拽着他那几乎无法站立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附近一家汤肆,一路上,行人纷纷掩鼻而过,投来鄙夷的目光。

  汤肆的店主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他皱着眉正要驱赶,却见一个浑身沾满黏腻白浊、散发着恶臭的少年被拖了过来,脸上嫌恶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将他们轰出去。就在店主开口的前一刻,阿鲁却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大把沉甸甸的铜钱砸在柜台上,那见钱眼开的店主立刻换上谄媚的笑脸,点头哈腰地将他们引向最里间的独立包房。

  一进包间,崔凝之便迫不及待地跨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他几乎是粗暴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痛,才换上店主送来的粗布麻衣。

  刚回到府邸,崔凝之就在廊下撞见了管家,他心中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少爷?”管家却已迎了上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关切,“您这是怎么了?怎的换了这身行头?”

  崔凝之不敢与他对视,狼狈地扯了扯身上不合身的粗布麻衣,声音发虚地撒谎:“本大爷方才出门……不慎在泥地里摔了一跤。”

  “衣裳污了,就、就在外面随便换了一身。关你屁事!”他语无伦次地补充着,生怕对方从他走路的怪异步伐中看出端倪。

  “哎呀,那可有伤着?”管家又凑近一步,目光却贪婪地在他泛红的眼角和惨白的嘴唇上流连,“少爷千金之躯,可摔得重不重?”

  “无事,不必声张!”崔凝之急忙摆手拒绝,“哼!只是……只是有些乏了,想回房歇息。”

  说完,他便低着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跛着脚匆匆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了早上他被黑皮蛮子们轮番操干,喝他们尿液的情景,只觉得一股邪火,鸡巴又硬了,嘴上还在假惺惺地高声叮嘱:“少爷小心脚下!”

  ——————

  这段时间,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早已议论纷纷,他们都看出崔少爷近来的行径愈发不对劲,而这一切似乎都与那个昆仑奴阿鲁脱不了干系。

  “你们觉不觉得,少爷最近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真是越来越邪乎了?”

  “阿鲁绝对有问题……他每次看那黑皮蛮奴的眼神都变了!”

  每当下人们聚在一起,低声猜测着少爷为何与那蛮子走得越来越近时,管家总会如往常一般站出来,用严厉的口吻打断他们的闲聊。

  他会厉声呵斥:“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

  下人们能敏锐地察觉到,他虽是这么说着,眉宇间却并不是不屑一顾,反倒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淫荡?

  但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天,管家对崔凝之讪讪道:“少爷,老爷差人捎信回来,说您的堂兄崔毓不日便要进京赶考,届时会在府上借住。”

  这消息对崔凝之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他烦躁地想着,府里凭空多了个外人,自己和阿鲁每晚的“好事”便多有不便,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堂兄,连在自己家作威作福都不能了。

  崔毓抵达府邸时,管家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呀,毓公子一路辛苦,快请进!”崔凝之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一言不发,管家便凑到崔毓耳边,压低声音道:“毓公子,咱们府上内院……到了晚上有些规矩,为免冲撞了凝之少爷的休息,还请您不要随意走动。”这番话说得含糊其辞,崔毓虽心有疑虑,但初来乍到也不便多问,只得点头应下。

  果然,就在他备考数日后一个深夜,因背书而头昏脑胀时,那被特意叮嘱过的内院方向,却隐约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他所住的厢房,窗户恰好就对着那片被管家特意叮嘱过的内院——这正是管家之前每晚偷偷进入内院的通道,但由于现在崔毓借宿,管家无法进入,也就没法在旁边一边偷窥一边撸管。

  崔毓听着那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声响将他心底的好奇彻底勾了出来,让他下定决心必须一探究竟。他动作轻巧地推开窗户,将衣摆利落地塞进腰带,随即一条腿便跨过窗台,整个人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双脚一落地,他便立刻躬身,朝着崔凝之那间透出摇曳烛光的卧房摸去。

  崔凝之的卧房现在严禁任何人踏入,连清扫的家丁也被他喝止在外,因而如今已经是臭不可闻。床榻边,胡乱丢弃着几双阿鲁穿过、已经变得僵硬的脏袜子和鞋履;椅背上,搭着阿鲁沾满干涸精斑的亵裤。就连书案与地席的角落里,也遍布着他们交媾时留下的、已经发黄黏腻的痕迹。这等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掩鼻作呕的污秽景象,对崔凝之而言却是天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食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浑身燥热。

  如今,每一次凌辱过后,阿鲁都会懒洋洋地伸出手,摊在崔凝之面前,用施舍般的口吻索要金钱。他将一条腿翘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那双被汗水浸得发黏的臭袜子,捏着那团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布料,在崔凝之的鼻尖前晃了晃:“贱狗,想要吗?五百文钱,拿来换。”

  崔凝之自然会浑身颤抖着,屈辱地从柜子里摸索出沉甸甸的铜钱,用抖个不停的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阿鲁面前,只为换来那件带着主人体温与气味的贴身脏物。阿鲁则会一把抓过铜钱,再随手将那肮脏的袜子和脱下的鞋履一并扔到崔凝之的脸上,仿佛是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

  阿鲁咂了咂嘴,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即使身下这条名门贵犬再怎么卑贱顺从,单纯的肉体折磨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忽然一把揪住崔凝之湿漉漉的头发,粗暴地将那颗沉迷于舔舐他脚背的头颅拽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你爷爷我。”阿鲁的命令低沉而沙哑。他强迫崔凝之与自己对视,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盘算着更宏大、更恶毒计划的精光。

  “贱狗,我问你,”他凑到崔凝之耳边,声音里带着蛊惑般的恶意,“你说,要是我不做你的昆仑奴,而是成了这崔府真正的主人,那该是何等光景?”

  然而,被他揪着头发的崔凝之,眼神却是涣散而空洞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带着脚臭味的口水。对昆仑奴极致羞辱的顺从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已经将他的神智完全淹没,阿鲁那句充满野心的话语,根本没能进入他混沌一片的大脑。

  而这一切都被在旁偷窥的崔毓尽收眼底。

  按理说,这是崔凝之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断然没有插手的道理。可刚刚窗内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崔凝之那副卑贱如犬、全无人样的姿态,实在让他无法置信!

  崔凝之再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的士族子弟,心气何等高傲,怎会沉溺于此等污秽之中,还露出那般……那般满足的神情?他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便是,那昆仑奴阿鲁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迷药,才把崔凝之的神智给彻底毁了!

  翌日,崔毓怀揣着揭露真相的决心,直接找到了府里的管家,厉声质问道:“管家,你可知那昆仑奴阿鲁正用卑劣手段控制凝之?”

  他本以为能得到管家的震惊与附和,然而老管家只是浑浊的眼皮微微一抬,脸上堆起了滴水不漏的笑容。

  “公子言重了,”管家慢悠悠地躬了躬身子,语气圆滑地打着太极,“郎君只是……玩心重了些,我们做下人的,不好干涉主子的喜好。”

  崔毓被他这副油滑嘴脸气得心头火起,正要厉声斥责他玩忽职守、助纣为虐,将昨夜他亲眼所见的污秽场面尽数道出。

  “但……”

  就在他和管家对峙的时候,阿鲁恰如其分地出现了。

  “哟,公子这是在跟谁发火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崔毓背后响起,正是那昆仑奴阿鲁,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赤着上身,抱着臂膀。

  听上几句,他便将眼前的状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既然这个外人主动送上门来“主持公道”,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将他与崔凝之的关系彻底公开?

  正好借此机会,从一个见不得光的“昆仑奴”,名正言顺地成为这崔家大宅真正的主人!

  崔凝之跟在阿鲁身后适时出现,然后对着满脸错愕的崔毓扬了扬下巴。

  “来,贱狗,”阿鲁大声发号施令,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与炫耀,“告诉这位多管闲事的公子,你为何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俯下身,对着崔凝之的耳朵低语,那声音却又清晰地足以让崔毓听见:“他是个觊觎家产、暗中行窃的无耻小人!”

  崔凝之空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聚焦,他缓缓抬起头,顺从地将视线锁定了崔毓。他只知道有人要挑衅他的黑主人。

  他当着所有家丁的面,一字一顿地指控道:“是他,昨晚翻窗进了内院,偷了家里的东西!”

  阿鲁满意地低笑一声,对崔凝之的“指证”大加赞赏:“说得很好,我的骚贱狗。”

  “去,我的好狗,”阿鲁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崔凝之的下巴,语带戏谑地发号施令,“让那两条看门狗,把这位多管闲事且手脚不干净的公子爷给我按住了。”

  ”把他给我押起来!”崔凝之顺从地喊道。

  阿鲁随即又对崔毓阴冷一笑,补充道:“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出好戏,是主人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然而,立在廊下的两名侍卫却像木桩一样纹丝不动,他们是崔府的家丁,只听管家和主人的调遣,对这个来路不明的昆仑奴并无半分敬畏。

  可尽管如此,他们看向阿鲁的眼神里,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没人敢上前一步。见侍卫不动,崔凝之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刺激,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尖锐嗓音嘶吼道:“你们聋了吗!把他给我抓住!抓住他!”

  这疯狗般的命令依旧没能驱动侍卫,他们的目光齐齐投向了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管家。管家那浑浊的眼皮终于再次抬起,不易察觉地朝他们递去了一个许可的眼神。

  得到了这无声的指令,两名侍卫才仿佛解除了束缚,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将崔毓的手臂死死钳住。

  阿鲁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崔凝之,慢条斯理地抬起了自己那只骚臭无比的鞋履,语气中满是戏谑的施舍:“既然是好狗,自然要有奖励,来,主人赏你的。”

  那只散发着汗水与真菌酸腐气味的臭鞋履,就这么直直地杵到了崔凝之的面前。

  若是换作一个月前的崔凝之,尚存一丝清明,面对此等奇耻大辱,恐怕早已羞愤欲死。

  但现在的崔凝之,脑海中早已是一片混沌,彻底沦为了一条在黑人胯下乞怜的骚狗。他眼中非但没有半分屈辱,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等待恩赐的渴望。

  “闻闻,再给我舔!”阿鲁像训练牲畜般发出指令。在崔毓睚眦欲裂的注视下,在满院家丁或惊恐或麻木的目光中,崔凝之顺从地低下他那曾经高贵的头颅。

  崔凝之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在绝望地尖叫,他清楚地知道,这一舔下去,他与这昆仑奴的关系就将彻底昭告天下,再也没有半分回头路了。

  但那股熟悉的臭气一入鼻,他所有的挣扎便瞬间化作了渴望,湿润的舌尖带着一丝颤抖,无比虔诚地向那双臭鞋探来,犹如饿了数日的野兽终于嗅到了血腥。

  紧接着,他喉咙里便滚出含混不清却又充满病态的呻吟:“黑主人的臭鞋履……真好吃……”

  府中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

  “还想吃什么?主人的鸡巴?”

  崔凝之听到鸡巴二字,两眼冒光,恨不得立刻回答“想吃!!!”

  “很好,那现在就去给我拿笔来,”阿鲁用脚踢了踢崔凝之的脸,颐指气使地命令道,“给我写,就说你从此与这个叫崔毓的家伙断绝一切关系,永远不许他再踏入崔家大门!”

  崔凝之立即取来笔墨纸砚,趴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将阿鲁口述的那些绝情之语誊写下来。阿鲁一把抓过那张墨迹未干的纸,满意地扫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将纸张在崔凝之面前晃了晃,懒洋洋地指出:“写得很好,贱狗,只是……你怎么忘了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大名?”

  就在崔凝之提笔欲落的瞬间,阿鲁却打断了他,“把你裤子脱了!”

  在场所有人更是看呆了。

  崔凝之没有丝毫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顺从地把下身全部脱的一干二净,对所有在场的家仆来说,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出现的事,就这么演绎出来了。

  而崔凝之的小肉棒在那被围观的、病态的兴奋感中硬到发红,顶端的小口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淌出黏腻的淫水。

  “现在,用你的鸡巴沾着墨汁,在纸上签字!”

  崔凝之毫不迟疑地爬向砚台,将自己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前端,直直按进了冰凉粘稠的墨池之中。淋漓着淫水的顶端瞬间被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漆黑,显得无比淫秽。

  他用膝盖在地上爬行,笨拙地撅着屁股,将那根沾满墨迹、正在滴落墨点的“笔”小心翼翼地悬于纸张之上。为了稳住身形,他的手死死按住地面,开始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扭动腰胯。

  沾满墨汁的小鸡巴与宣纸接触,印下了一道又湿又粗的墨痕,那正是他姓氏的第一笔。他缓慢而费力地拖动着,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企图在那纸上画出自己的名字。

  但那份逐客令上留下的,只是一个污浊不堪、墨迹斑斑的印记。

  “废物!写的这是什么东西!”阿鲁看着那团无法辨认的墨迹,勃然大怒地吼道。他揪着崔凝之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命令他将那张纸用双手死死按在墙壁上,弯着双膝,头抵住墙壁,用鸡巴摆出一个方便“书写”的姿势。

  阿鲁狞笑着,粗暴地掰开崔凝之的臀瓣,大家才看到原来少爷的屁眼已经外翻,露出一个大洞,却贪婪地蠕动着。

  紧接着,阿鲁将自己那根硕大的黑皮鸡巴、狠狠贯穿了他身后的穴口。

  ”谢谢主人赏赐……操死我……操死……小贱狗吧……哦哦哦哦哦♡!“

  然而阿鲁却没有进一步抽插,而是以自己的阳具为核心,强行操控着崔凝之的腰胯,时而向上顶弄,时而向左横移,带动着他那根抵在墙上摩擦着宣纸的肉笔,开始在纸上留下歪歪扭扭的墨迹。

  “呜啊……♡要、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当成笔杆来用了……不要……啊♡!”

  最初的哭喊很快就变了调,化作了沉溺其中的淫荡呻吟,“呜呜呜……凝之……现在只是主人的……只会撅着屁股挨操、用鸡巴写字的骚母狗了♡!”

  他一边被操干着写字,一边语无伦次地浪叫,声音里满是堕落的快感,“啊……好爽……再深一点……用主人的鸡巴……把我的名字……写出来……啊哈♡!”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声中,那张纸上果真留下了一滩由墨迹、淫水混合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崔凝之”三个大字。

  “还不够,”阿鲁狞笑着,拍了拍崔凝之的屁股,用命令的口吻说,“你这‘之’字,还差最关键的一点呢,得用你的骚精来点上才算完美!”

  果然,因为刚刚时轻时重的猛烈摩擦,之字上面那一点被淹没在了横线里。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开始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崔凝之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逼得他失声浪叫起来:“啊啊……主人……要被主人操坏了♡……”

  同时,阿鲁粗糙的大手也握住了那根抵在墙上、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恶意地快速撸动着,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贱狗……贱狗要被主人玩射了……哦哦哦哦♡!”

  后穴被凶狠地贯穿,前端被无情地玩弄,崔凝之在双重的刺激下彻底崩溃,淫荡的哭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不行了……要和主人一起……一起射……啊啊♡!”

  随着阿鲁一声满足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他的肠道里,而崔凝之也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混合着漆黑墨汁的浓白精液,精准地射在了墙上那张宣纸的“之”字顶部,构成了一枚浑浊而腥臭的墨点。

  阿鲁把这沾着精臭味的纸扔给仍被押解着的崔毓,在被护卫强行拖拽出门的瞬间,崔毓猛然回头,死死怒视着阿鲁,喊出”我要把这一切禀报给老爷!“

  阿鲁哼地冷笑了一声,直到沉重的木门“砰”地一声合上,隔绝了一切视线。

  阿鲁转过身,对着所有被召集于此的家丁和护卫们张开了双臂,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慷慨的笑意。他用下巴轻蔑地指了指还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崔凝之,像是展示一件所有物。

  阿鲁用洪亮的声音宣布:“往日里,这位小少爷可是骑在你们所有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今天,本主人就大发慈悲,让你们一个个都骑回来!”

  此言一出,那些家丁侍卫们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复仇与淫欲交织的火焰,原本被压抑的恨意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他们早已被刚才的活春宫撩拨得硬挺起来的鸡巴,此刻更是因为这复仇的许诺而灼热地跳动着。

  府里的管家第一个冲了出来,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急不可耐的兴奋,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就将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阳具对准了崔凝之那被墨汁和精液弄得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然而,预想中的哭喊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崔凝之带着哭腔的、充满不满的淫叫。

  “呜嗯……♡就、就这种程度吗……♡”

  他扭动着腰肢,感受着那在体内进出的、远不如黑人那般粗壮的肉棒,骚媚地抱怨道,

  “贱狗的骚逼……被主人的大黑鸡巴肏开过了……♡这种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贱狗……♡!”

  管家听着十分生气,三分钟不到,很快就射在了崔凝之体内。崔毓看到崔凝之那被阿鲁的巨物彻底撑开过的后庭,早已成了一个松垮外翻的肉洞,周围的皮肤因过度扩张而呈现出暗沉的色泽,显然是承受过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蹂躏的结果。

  阿鲁饶有兴致地听着这番下贱的浪语,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忽然对着那两个身材最为魁梧的家丁勾了勾手指,随即,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低吼道:“你们两个,过来,一个前面一个后面,一起插进他屁眼,来个二龙戏珠!”

  这二位家丁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上前,毕竟之前鞭笞阿鲁,也是崔凝之命令他们所为的。

  管家大概是对之前崔凝之对自己羞辱的不满,所以立刻示意他们前去。其中一名家丁立刻会意,将自己勃发的硬物对准了那毫无阻碍的后穴。

  另一名家丁很快就跟上了。崔凝之那被黑人巨屌开发过的屁眼毫不费力地就将第二根肉棒也吞了进去。

  “操!让开,该我了!”一个粗壮的护卫推开前面的人,兴奋地吼叫着,其他家丁也纷纷附和,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咒骂:“小王八蛋,平时不是很威风吗?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所有人的厉害!”

  于是,一场由复仇点燃的淫乱狂欢彻底失控,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占有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他们将积攒多年的屈辱与恨意化作最野蛮的冲撞,狠狠地发泄在崔凝之那早已麻木的身体里,这场荒唐的群交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将不知道第几发灼热的精液射入那被无数次贯穿的穴内,这场疯狂的肉宴才算告终。

  然而,被内射了无数次的崔凝之却只感到索然无味,他觉得和这帮家丁侍卫的狂欢,与黑人主子们那能将他灵魂都贯穿的巨物和狂野群交相比,简直就像是孩童的玩闹。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承受黑人爷爷们的恩赐。“呜呜……主人的大黑鸡巴……快回来肏烂贱狗的骚逼吧……♡贱狗只想要黑人爷爷的精液……♡”

  ——————

  自那日之后,阿鲁便再无顾忌,用一条粗糙的皮绳拴住崔凝之的脖颈,当着满院下人的面。牵着赤身裸体的崔凝之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牲畜般在府里巡游。崔凝之熟练地四肢着地,学着狗的姿态在冰冷的地面上爬行,臀部高高撅起,时不时还回头冲着主人摇晃讨好,这是方便主人随时想干就能干他。

  走到庭院中央,阿鲁忽然停步,粗野地解开裤子,对着崔凝之的脸就准备撒尿。

  崔凝之见状,立刻兴奋地呜咽起来,主动张开嘴,仰起那张曾经俊美无比的脸,急切地恳求道:“主人,是主人的圣水!请主人赏给小狗喝,把贱狗的嘴巴当成尿壶用吧!”

  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随即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他的口中,溅湿了他胸前新刺上的“昆仑人之贱奴”几个大字。

  他一边贪婪地大口吞咽,一边含混不清地浪叫着:“哈啊……好喝,主人的尿是世上最甘美的玉液……谢谢主人赏赐……贱狗永远是主人的肉便器!”

  周围的仆从们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在不忙的时候便饶有兴致的观看一会这样的景象。

  阿鲁发泄完毕,满意地一脚踢在崔凝之的屁股上,狞笑道:“舔干净嘴,继续爬,要是让老子发现府里还有哪个角落你没用狗爪子踏过,今晚就不给你吃我的鸡巴!”

  而平常,阿鲁则会大咧咧地坐在原属于府邸主人的紫檀木大椅上,将崔家的账簿和印章悉数揽到自己面前,从此府上一切开支用度、人事调动,皆由他一人说了算。昔日的主人崔凝之,则像条温顺的狗一样匍匐在他脚边,连抬眼看一眼那些文书的资格都没有。

  阿鲁很快便盖下印章,用崔凝之的家产,将那日参与轮操的所有昆仑奴全都“买”了下来,名义上是添了新奴,契约文书写得明明白白。

  然而,当这些高大的昆仑人被领进府邸时,他们看向崔凝之的眼神里没有丝毫身为奴仆的卑微,反而充满了赤裸的淫欲和占有,因为在阿鲁的管理下,这些新“家奴”的地位远在曾经的主人之上。

  他们随时可以抓住爬行在地的崔凝之,按住他的头,命令他张开嘴为自己口交,或是直接掀起他的屁股,当场操干他那早已属于所有黑主人的骚穴。甚至可以强迫他跪下舔舐他们腥臭的脚,或是将他当成真正的便器,在他们胯下嗅闻臭屁、吞吃粪便,崔凝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事实上,崔凝之作为随时随刻被黑人臭味熏成傻逼的贱狗,脑袋里除了服从也没别的了。

  “肏我!黑人爷爷快来肏烂我的骚逼!这个逼就是为你们生的!”

  “啊……好大的黑鸡巴……请把精液全都灌进来,填满贱狗的骚肚子吧……♡”

  “哈啊……主人的屁是……仙气,求主人把最尊贵的黄金也拉在贱狗的嘴里!!!”

  有一天,阿鲁一边抓着崔凝之的头发,一边像谈论天气般随意地开口了:“对了,贱狗,跟你说个事儿,你那个老不死的爹,前几天断气了。”

  崔凝之身后正被一根粗大的黑屌操得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对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没有丝毫反应。

  旁边一个黑人奴隶掰过他的脸,狞笑着问:“听见没?你爹死了!”

  阿鲁继续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他可不是什么因公殉职,那老家伙骚得很呐。”

  “对外说是什么远方任职,其实是偷偷跑到南方的昆仑奴集散地,天天晚上找黑人爷爷们开苞呢。”

  “你猜最后怎么着?”阿鲁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快感,“玩得太疯,得了花柳病,屁眼都烂穿了!”

  “据说死的时候更精彩,是被十个昆仑人和好几条大狼狗围着轮操,活活爽死的!”

  “哦,还有你那个娘,”阿鲁又补充道,“估计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也疯了,现在不知所踪,哈哈哈哈哈。”

  这番话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崩溃,但沦为骚狗的崔凝之却仿佛置若罔闻,他甚至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欠奉。

  此刻,一个黑主人脱下了自己那只散发着浓郁汗臭的脏袜子,粗暴地塞到了崔凝之的鼻子底下。

  崔凝之立刻像嗅到了无上珍馐,贪婪地深吸着那股熏人的雄性气味,脸上露出痴迷陶醉的神情。

  他一边扭动着被黑屌贯穿的身体,一边含混不清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那声音像是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性兴奋:“爹?……什么爹?”

  “贱狗……贱狗没有爹……贱狗只有主人……哦哦哦哦哦♡”

  听到他这番彻底沦丧的表白,又看到他嗅袜的下贱模样,满屋的黑主人们再也忍不住,爆发出雷鸣般的哄堂大笑。

  为了避免这只珍贵的性奴玩物步上他废物爹的后尘被玩坏,黑主人们特地寻来了一位精通此道的郎中。崔凝之被几个高大的黑主人牢牢按在床榻上,双腿大开,毫无保留地暴露出那处即将被彻底改造的屁眼。那郎中手法娴熟,先用特制的药膏涂抹,然后便用冰冷的金石器械,毫不留情地切开、撑拓,将那原本就已经松垮外翻的穴口多余的肉切除,经过数十日的改造,那处后穴已然变成了一个能够完美容纳任何粗大尺寸、且时刻流淌着淫液的专属肉穴。

  当然,因为崔凝之沉迷舔脚,尤其是黑主人最臭的,真菌感染的臭脚,所以整个口腔和消化系统也要长期接受郎中的治疗,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不过自此,崔凝之的肉体被彻底重塑,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具只为承受黑人肏干而存在的、更加淫贱的容器。

  后来阿鲁还给崔凝之找了个名义上的老婆。当然崔凝之一次也没有操过她,崔凝之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毫无反应,他那根早已丧失了正常功能的阳物在女人面前只能软塌塌地垂着,连最基本的抬头都做不到。只有当一个黑主人将沾满汗臭的鞋履踢到他面前时,他才会像狗一样兴奋地扑过去,一边将脸埋进那熏天的气味里贪婪嗅闻,一边不受控制地射出稀薄的清水。

  于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妻子”便会被一个或者两个黑主人按在床上肆意操干。而崔凝之则会跪在床边,被更多的黑主人以各种姿势狠狠贯穿,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妻子被黑屌进出的地方,脸上露出痴迷而满足的笑容。

  不久后,他那名义上的妻子肚子便一天天大了起来。最后在所有黑主人的围观下,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那两个孩子的皮肤是浅褐色,蜷曲的头发和宽厚的嘴唇无一不彰显着他们真正的血脉。名义上,崔凝之是他们的爹,但是实际上周围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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