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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下嫂子与我的深夜抚慰(开端:一)

  不要对电视里展现的莫名其妙什么对抗比赛感到诧异,那是我用来绕过豆包机制的手段。那个部分我就不改了,嫂子和“我”的内容我会润色一下词汇的。

   我攥着刚买的水果站在门口,听见门内传来拖鞋蹭地的轻响。门开时,嫂子先笑了笑,鬓角碎发用个珍珠发夹别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领口松松垮垮垮落着,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细细的银镯子——那是去年哥哥出差带回来的,如今随着她抬手接水果的动作,轻轻撞在门把手上,叮的一声。

   “怎么又买这么多?”她侧身让我进门,指尖碰到我手腕时,带着点刚洗过碗的凉意,“上周给你的橘子吃完了?”我“嗯”了声,看着她把水果放进厨房,围裙还系在腰间没解,淡蓝色布料裹着腰腹,走动时轻轻贴在身上。

   客厅茶几上放着本翻开的杂志,旁边摆着半杯没喝完的柠檬水。嫂子端来杯温水递给我,自己坐在对面沙发上,膝盖轻轻并着。“你哥昨天打电话,说下周又得延后回来。”她指尖划着杯壁,声音轻了点,“本来还说给你带那边的牛肉干。”我刚想说“没事”,就见她抬头笑了笑,眼角弯出点浅纹:“不过也好,你这阵没课,能常来陪我吃晚饭。” 她说话时总习惯轻轻点头,银镯子又跟着晃了晃。我看着她垂眸时,发夹上的珍珠在暖光里闪了点微光,忽然没敢接话,只端着杯子抿了口温水——水的温度刚好,像她指尖刚才的触感,不冷也不烫。

   我坐在沙发上没挪窝,目光忍不住落在嫂子的侧影上——她正低头调电视,米白色针织衫的领口随着动作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锁骨,皮肤透着点暖光,比茶几上的玻璃杯还亮。之前没仔细看,原来她眼尾的浅纹笑起来时一点不显老,反而像揉进了阳光,连抬手捋碎发的动作都轻得很,银镯子晃出的细响,比电视里的背景音还让人留意。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盯着看太失礼,赶紧把目光移到电视屏幕上,心里却忍不住晃过一个念头:嫂子这样的模样,比学校里那些刻意打扮的女生耐看多了,是那种让人觉得舒服又忍不住想多瞧两眼的好看。

   “换个台吧,刚才好像说有对抗赛重播。”嫂子的声音拉回我的注意力,她指尖在遥控器上按了两下,屏幕里突然跳出熟悉的赛场画面——正是之前那场棒子与通道的对抗赛,镜头刚好给到选手们刚开始接触的画面,电视里的棒子带着温软的质感蹭向通道,通道口的软肉立刻轻轻裹上去,连选手们微收的腰腹都拍得清清楚楚。

   我愣了下,没想到会这么巧。嫂子倒是没觉得什么,指尖搭在膝盖上,看着屏幕里的对抗轻声说:“上次看预告还说这项目挺特别的,你看他们刚开始的力道,一点都不急。”说着,她抬眼扫了我一下,嘴角带着点浅笑:“跟你上次说的‘贴紧对抗’倒是像,就是换了个媒介而已。”我“嗯”了声,目光却忍不住在屏幕和她之间晃了晃——电视里的棒子正慢慢推进,通道轻轻收缩,而嫂子说话时,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了点,动作轻得像通道裹住棒子的力道,让我忽然有点走神。

   电视里的对抗刚好进入中段,画面里的女选手忽然低低“哦”了一声——不是激烈的喊,是像被风吹得轻轻颤了下的调子,跟着通道收缩的节奏,又带出半句“嗯哼哼”。我手里的水杯顿了下,抬眼时刚好撞见嫂子也盯着屏幕,指尖下意识攥了攥沙发巾,银镯子在腕间滑了半圈,没出声。

   “这声音倒挺自然。”嫂子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点惊讶,目光还没离开屏幕,“不是硬喊出来的,倒像跟着通道的劲顺出来的。”我顺着她的话点头,看见电视里的男选手动作顿了顿,棒子的推进慢了半拍,女选手又轻轻“啊”了声,调子软乎乎的,刚好和通道收紧的幅度对上。

   嫂子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柠檬水,指尖碰到杯子时,我才注意到她耳尖有点红。“上次没听说这比赛还会这样。”她抿了口水,声音轻了点,“倒比那些喊得震天响的对抗有意思,像……像真的在跟对方的劲较劲似的。”电视里又传来两声“哦嗯”,这次调子更柔,我看见嫂子的肩线轻轻松了下,好像自己也跟着卸了点劲,抬头看我时,嘴角还带着点浅笑:“你觉不觉得,这声音比画面还能让人感觉到那股劲?” 电视里的对抗忽然进入了状态,画面里的女选手喉间先滚出一声绵长的“哦~”,调子软得像浸了水,跟着通道收缩的节奏,又叠上两句“哦哼哼~”。我握着水杯的指节不自觉收紧,余光里瞥见嫂子的肩膀轻轻颤了下,她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住了沙发边角的布料。

   “嗯~嗯哼哼~”女选手的声音又传出来,这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刚好和屏幕里通道内壁收紧的幅度对上。嫂子拿起茶几上的柠檬水抿了一口,动作慢了半拍,耳尖在暖光里泛出点浅红。我才发现她呼吸比刚才沉了些,银镯子贴在腕间,随着呼吸轻轻晃着,却没发出声响。

   当“啊~啊哼哼~”的调子落下来时,电视里的男选手明显顿了下,棒子的搅动幅度缓了半分。嫂子忽然抬手捋了捋鬓角的碎发,指尖蹭过耳尖时,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下。“这声音……还真挺实在的。”她低声开口,目光没离开屏幕,声音里藏着点不稳,“不像演的,倒像真的跟着那股劲走。” 话音刚落,电视里突然爆出几声急促的“嗯!嗯!哦!”,调子一下子扬起来,跟着是一连串密集的“哦嗯!啊!哦!哦哦嗯啊~”。嫂子的呼吸猛地顿了下,腰腹下意识往里收了收,手里的柠檬水晃出点涟漪。我盯着她泛红的耳尖,感觉自己的喉咙也发紧,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的声响,还有两人若有若无、渐渐变重的呼吸声,缠在一起散不开。

   电视里的对抗画面刚切到广告,刚才密集的“哦哦嗯啊”便戛然而止,客厅里只剩下广告歌轻快的调子,反而衬得空气更静了。我和嫂子对视了一眼,她先飞快移开视线,指尖在凉掉的柠檬水杯子上轻轻蹭了蹭——明明刚才还说“这是发劲才有的动静,正常得很”,可她耳尖的红还没褪下去,连说话时绷紧的嘴角都没完全放松。

   我张了张嘴想找句话搭腔,比如“刚才那轮对抗劲挺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手里的水杯壁凝了层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滑,我攥紧了点,却听见嫂子轻轻咳了一声。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拎起搭在 胳膊上的围裙,米白色针织衫的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腕上的银镯子没再发出叮响,只有脚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轻得像怕打破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先去睡了。”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点,没看我,只垂着眼扫了眼茶几上的杂志,伸手把它合上。我“嗯”了一声,看着她转身往房间走,背影在暖光里显得有点局促,走到房门口时,她顿了半秒,好像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轻轻推开房门,进去后又把门关得很轻,只传来“咔嗒”一声细响,像怕惊扰了什么。

   我留在沙发上没动,电视里的广告还在喧闹,可刚才两人间那阵若有若无的、带着暖意的沉默还绕在客厅里。茶几上嫂子没喝完的柠檬水,杯口还留着一点浅淡的印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尖,才发现也烫得厉害——明明都知道那些声响是发力时的正常反应,可刚才对视时的那阵尴尬,却比电视里的对抗还让人心里发紧。

   洗完澡出来,浴室的水汽还沾在睡衣上,凉丝丝地贴在胳膊上。我攥着毛巾擦头发,脚步放得很轻——怕吵到已经睡下的嫂子,可刚走到她房门口,就看见那扇木门没关严,留着一道指节宽的缝,暖黄的灯光从缝里漏出来,在地板上投出细细的一道光带。

   起初没在意,直到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轻浅的“嗯~”,调子和刚才电视里女选手发劲时的声响有些像,我才猛地顿住脚步,毛巾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奇心推着我往门缝边挪了挪,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往里瞥——嫂子坐在床沿,背对着门,米白色的针织衫换成了浅粉色的睡衣,衣摆向上卷了点,露出一小截腰腹。她的右手垂在身侧,手指正轻轻抵着胯间的小穴,动作不算快,却带着节奏,每一次揉搓,抚摸,都让她的肩线轻轻颤一下,跟着就滚出半句“嗯…哼嗯~”。

   我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明明知道这是锻炼通道的正常动作,之前嫂子还提过“得常练才能保持发力感”,可看着她指尖微微用力时,腰腹下意识往里收的弧度,听着那些压得很轻、却带着窸窣的声响,我的心跳还是猛地快了起来。毛巾从手里滑下去一点,我赶紧攥紧,指尖都泛了白,眼睛却像被钉住似的,移不开那道门缝里的画面——嫂子又发出一声“啊~”,比刚才更轻,带着点微喘,手指的动作也慢了半拍,像是在调整着手指抽动的角度。

   突然,嫂子的肩膀动了动,像是要回头,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心脏还在砰砰跳。耳朵里还残留着刚才的轻响,眼前晃着她腰腹收紧的弧度,明明知道不该窥探,可那阵莫名的燥热还是从耳尖漫到了脖子——原来她真的会自己偷偷自慰,原来进入状态时发出的声响,比电视里听着更让人心慌。我攥着毛巾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直到房间里的声响渐渐变轻,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细微动静,才敢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走,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连后背的冷汗都没敢擦。

   晚上九点多,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光刚好落在我手里昂扬的肉棒上,看到刚刚令人难以忘怀的香艳场面,我根本无法克制欲望,自己解决了起来,腰腹还绷着劲,正准备调整姿势以便更充分地释放——掌心刚包住肉棒,就听见身后传来拖鞋蹭地的轻响,很轻,却像突然落在安静里的石子,让我瞬间僵住。

   回头时,嫂子正站在浴室门口,头发还湿着,发梢滴着水,贴在浅粉色的睡衣领口上。她手里攥着条干毛巾,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擦耳朵,腕上的银镯子晃了晃,没发出平时的叮响。我们对视了两秒,她的目光先落在我手里的肉棒上,又飞快移到我的脸上,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攥着毛巾的手指都紧了紧。

   “我……我刚洗完澡,出来拿点水。”她的声音比平时发飘,没敢再看我,脚步往厨房挪了挪,却走得很慢,像有点局促。我的肉棒还保持着昂扬的姿势,腰腹的劲却一下子泄了,只觉得耳尖烫得厉害——明明上周还一起讨论锻炼通道和棒子是正常的,可此刻被她撞见,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刚练了两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干巴巴的“嫂子”,声音还带着点没稳住的颤。

   嫂子没回头,只“嗯”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瓶盖拧了好几次才打开。她靠在厨房门口喝了两口,目光落在地板上,没再往客厅看。落地灯的光没照到她那边,可我还是能看见她握着矿泉水瓶的手,指节有点发白。“那你……继续练,我回房间了。”她的声音又低了点,说完就转身往房间走,脚步比上次回房时还快,走到门口时,房门关得比上次重了点,却还是没发出太大的声响,像在刻意克制着什么。

   我留在客厅里,肉棒还带着灼热的温度挺着,落地灯的光落在上面,仿佛泛着和上次她阴道相似的暖感。腰腹的劲早就散了,可心跳还没慢下来——原来被撞见自慰的人是自己时,那种明明知道正常,却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尴尬,比上次躲在门缝外看她时,还要让人心里发慌。

   房门被我推开的瞬间,暖黄的床头灯先漫出来,裹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嫂子正坐在床沿,手里攥着那枚珍珠发夹,大概是刚想把半干的碎发别起来。听见门轴的轻响,她的动作猛地顿住,握着发夹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微微泛白。

   她穿的还是那件浅粉色睡衣,领口比白天松垮些,滑落的肩线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软乎乎的暖光。半干的头发垂在肩头,发梢还沾着点湿气,几缕碎发贴在泛红的耳尖上,连之前总晃着响的银镯子,此刻都安安静静贴在腕间,没敢发出一点声。

   她抬眼看向我时,眼神里先涌上来的是惊讶,瞳孔微微缩了下,跟着就漫上一层无措——嘴唇轻轻抿了抿,像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只看见喉结极轻地滚了下。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半寸,后背轻轻抵在床头板上,攥着发夹的手慢慢往下垂,却没松开,指腹在发夹的珍珠上反复蹭着,像在找一点支撑。

   床头灯的光刚好落在她脸上,能看见她眼下淡淡的红,连呼吸都变得浅而急,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明明是在自己房间,可被我撞破这副模样,她倒像个被抓包的孩子,眼神飘了飘,没敢和我对视,最后落在我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你……怎么没敲门?” 我的手指攥着睡衣衣角拧成团,指腹都蹭得发疼,目光钉在地板的木纹上,不敢抬眼瞧嫂子——刚才闯进门的勇气早散了,只剩满肚子的慌乱,连“练练”两个字都说得磕磕绊绊,声音飘得没根:“嫂子,我……我想着,总自己练没感觉,要不我们……练练?” 话刚落,房间里的空气像凝住了。我能感觉到嫂子的目光落在我背上,烫得人发慌,忍不住偷偷抬了下眼——她攥着发夹的手猛地收紧,珍珠硌得指腹发白,半干的碎发垂在颊边,遮住了大半表情,只露出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轻得快听不见。

   “你是说……做…做爱?”她的声音比刚才还低,带着点不确定,指尖无意识蹭过睡衣下摆,浅粉色的布料被蹭出几道细纹。我赶紧点头,又怕她误会,补充道:“就像比赛那样,正常练劲,没别的意思……”话没说完就卡住了,耳尖烫得能烧起来——明明是正经提议,可从嘴里说出来,却像裹了层说不清的暖意,连攥衣角的手都在抖。

   嫂子没立刻回答,房间里只剩窗外偶尔飘过的车声。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咬了咬下唇,攥着发夹的手慢慢松开,珍珠落在掌心,发出“嗒”的轻响。“上次看比赛时还说,自己练总找不到对抗的劲……”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抬眼时眼神软了点,没再躲闪,只是耳尖的红还没褪,“那……别弄出太大动静。”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带着点无措又有点松动的眼神里,心脏“砰”地跳了下。她从床沿站起来,动作慢得像怕惊动什么,银镯子轻轻晃了下,蹭过睡衣袖口,发出细弱的声响。“你……先等我一下。”她说着,垂手碰了碰我胯间的肉棒,指尖刚触到,感受到肉棒的灼热,耳尖又红了几分,却没再躲开我的目光——那点藏在犹豫里的悸动,像床头灯的暖光,悄悄漫在了两人之间。我褪去了嫂子粉色的睡裤,目光落在那带着些性感又有些可爱的黑色蝴蝶结蕾丝内裤,想着:“这款式,真符合嫂子性格”,便将其一并褪去,露出嫂子那柔软而又茂密的丛林,丛林下方一抹细嫩的粉红,小小的阴唇下,小穴微微张着。

   床头灯的暖光裹着两人,空气里还飘着洗发水的淡香。我站在嫂子面前半步远,手轻轻扶着胯间的肉棒——它带着体温,不要命的硬挺的,像怕惊扰什么似的,先轻轻蹭了蹭小穴外沿。嫂子的呼吸顿了下,指尖悄悄攥住床单,浅粉色睡衣的肩线微微发紧,却没往后退,只垂着眼说:“慢…慢点~我也很久没…。” 我“嗯”了声,指尖微收,挺动肉棒慢慢往小穴里探。刚进去半寸,就感觉到嫂子的阴道内壁轻轻裹上来——不是用力的挤,是软乎乎的裹,像掌心托着东西,力道刚好托住龟头。嫂子的喉结轻轻滚了下,腕上的银镯子蹭过床单,发出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响,她抬眼扫了我一下,又飞快移开,耳尖的红比刚才更明显:“嗯~再轻些…再轻些。” 我立刻松了点劲,肉棒的推进更慢了。阴道内壁跟着收缩,裹力也放软,甚至随着肉棒的推进轻轻起伏,像在配合着找最贴的角度。肉棒挺进到三分之一时,我停了停,怕劲没控好,却见嫂子轻轻点头:“继续,稳着就行。”她的声音比平时软,指尖松开床单,轻轻搭在我胳膊上——不是用力的扶,是轻得像羽毛的碰,帮我稳住姿势。

   肉棒还在慢慢往里探,嫂子的阴道始终跟着节奏,没有一点急促。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暖光里,嫂子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我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慢得像水流的进入动作,比任何事情都让人心里发暖——明明是交合,却像在小心翼翼地接住彼此的劲,连空气都软了下来。

   暖光还裹在两人身上,我攥着嫂子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指腹能触到她腕间银镯子的凉,还有掌心微微的汗。为了稳劲,我下意识把腰腹收得更紧些,肩线却不自觉往她那边靠了靠——怕劲偏了,更怕这满室的软意散了。嫂子像是察觉到我的紧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腰侧,不是用力扶,是指尖贴着睡衣布料,轻轻蹭了蹭:“别太紧张,放松些。” 她的手很轻,却像带了暖意,顺着布料渗进皮肤里。我跟着松了腰,呼吸也深了点,刚想调整肉棒的角度,嫂子忽然微微前倾身体,额头几乎要碰到我的肩膀。“再慢半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吐息落在我颈侧,带着洗发水的淡香,“太久没做了,我还有些不习惯”我“嗯”了声,耳尖烫得更厉害,抬手轻轻覆在她搭在我腰侧的手上——不是握,是指尖轻轻扣住她的指缝,像在确认彼此的节奏。

   嫂子的指尖颤了颤,没躲开,反而轻轻回扣了下我的指节。她的肩线慢慢放松,原本绷着的后背也微微靠过来,轻得像倚着片羽毛。我能感觉到她呼吸时胸口的起伏,和我的呼吸渐渐叠在一起,连之前没控稳的劲都顺了不少。我开始慢慢抽动着,偶尔劲偏了点,她会用搭在我腰侧的手轻轻按一下,力道刚好提醒我调整,另一只手还攥着我的胳膊,没松过半分。

   她的睫毛轻轻扫过我的肩膀,很痒,我却没敢动。只看着她垂在我胳膊上的手,指腹还在轻轻蹭我的皮肤,像在配合着的节奏。明明没说什么,可这满室的呼吸声、指尖的轻触、肩膀的微靠,却比任何话语都让人心里发颤。

   见嫂子已经慢慢适应,我的腰腹准备猛地收劲时,嫂子搭在我腰侧的手突然攥紧,指节泛了白。她原本靠在我肩上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呼吸瞬间变沉,喉间滚出一声轻颤的“嗯……”,不是之前的软调,带着点实感。我没敢急着加劲,可她的指尖却在我腰上轻轻按了下,声音压得更低:“再……再用点力,我接得住。” 我跟着沉了肩,劲刚递过去,就见嫂子猛地挺直后背,原本放松的肩线绷得很紧,银镯子在腕间滑了半圈,“叮”地撞在我胳膊上。“哦……有点感觉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喘,另一只手攥着我的胳膊更用力,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往左挪…挪点……。”我赶紧调整角度,刚把劲顺过来,嫂子突然轻“啊”了一声,腰腹微微往前顶了顶,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我能感觉到她搭在我腰上的手在颤,却没松劲,反而把我的手攥得更紧。我逐渐加快速度。

   满室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嫂子的吐息落在我颈侧,热得发烫。她偶尔会低低哼一声“嗯!”,或是喘着说“再……再快些”,每一声都跟着抽插的节奏,没半点虚浮。我盯着她泛红的耳尖,还有攥着我胳膊时微微泛白的指节,忽然发现她的后背已经完全绷紧,连原本垂着的碎发都贴在了汗湿的颈后——明明抽插的力度已经很沉,她却没说停,只靠着指尖的轻按、呼吸的轻重,悄悄迎合着我的动作。

   偶尔抽插方向有些没对上,她会轻轻“哦呀”一声,跟着立刻调整姿势,手却始终没离开我的腰和胳膊。暖光里,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明明是做爱,却像在彼此的反应里找着藉慰,一点不含淫欲的释放,连那些带着实感的语气词,都成了彼此的信号。

   我沉腰再加劲时,嫂子没再喊“慢”,反而攥紧我手腕,指腹嵌进皮肤里。她肩线绷得发颤,喉间先滚出绵长的“哦~”,不是提醒,是被撞击时绷不住的实响。我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忽然懂了——她也在顺应我的感觉,腰腹的劲不自觉又沉了半分。

   “嗯~嗯哼哼~”她的声音裹着喘,身体微微前倾,借着劲往我这边顶。我能感觉到她搭在我腰侧的手在抖,却没松,反而用另一只手扣住我后背,逼着我没法撤劲。呼吸撞在彼此颈侧,热得发烫,谁都没再说话,只盯着对方的反应——她的耳尖红透,我的指节泛白。

   “啊~啊哼哼~”调子突然扬起来,嫂子腰腹猛地开始扭动,我没稳住,往后晃了半寸。她紧跟着逼上来,银镯子蹭得我胳膊发疼,急促的“嗯!哦!”混着喘声砸在空气里。两人都忘了要干什么,眼里只剩对方不停迎合的模样,连那串熟悉的“哦哦嗯啊~”都成了逼对方先到达极限的信号。

  我最后一次沉腰加劲猛力抽插时,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嫂子攥着我胳膊的手突然扣得死紧,指节泛白到吓人。下一秒,她喉间滚出一串绵长的响:“哦~哦哼哼~嗯~啊~哦哼哼~嗯~哦~”,每个音都裹着粗重的喘,尾音还在发颤,却没半点要松劲的意思。

   我腰腹的酸意快绷不住了,她却突然踮脚顶过来,声音更密:“哦~嗯哼哼~啊~哦嗯~哦~啊哼哼~嗯~哦~”,汗顺着她鬓角往下滑,滴在我睡衣上,烫得像火。我想撤点劲,她另一只手立刻扣住我后背,逼着我没法退:“哦哼哼~哦~嗯~啊~哦嗯~啊~哦哼哼~哦~”,调子扬得更高,带着点发狠的颤。

   后背的肌肉快抽筋时,她的声音又砸过来:“哦~啊~哦哼哼~嗯~哦嗯~啊~哦~嗯~”,呼吸喷在我颈侧,热得发烫。我眼前有点花,她却还在挺动着胯,声音里掺了点哑:“嗯!嗯!哦~啊~哦嗯~哦~啊哼哼~哦~嗯~”,肩线抖得厉害,却没闭眼,直盯着我。

   最后那刻,我感觉腰腹有些酸,她突然仰了仰头,声音裹着满室的热意:“哦~哦哦嗯啊~哦嗯~啊~哦哼哼~哦~嗯~”,每个音都绷得实,攥着我衣服的手几乎要把布料捏碎——明明她也在颤,却偏要把这串响撑到底。

   我猛地沉腰加劲时,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嫂子攥着我胳膊的手突然扣得死紧,指节泛白到吓人。下一秒,她喉间滚出一串绵长的响:“哦~哦哼哼~嗯~啊~哦哼哼~嗯~哦~”,每个音都裹着粗重的喘,尾音还在发颤,却没半点要松劲的意思。

   我腰腹的酸意快绷不住了,有些射精的意味。她却突然踮脚顶过来,声音更密:“嗯~嗯~啊…啊~快些,再快些”,汗顺着她鬓角往下滑,滴在我睡衣上,烫得像火。我想撤点劲,她另一只手立刻扣住我后背,逼着我没法退:“用力~啊…用力~好舒…舒服~”,调子扬得更高,带着点发狠的颤。

   后背的肌肉快抽筋时,她的声音又砸过来:“啊…嗯啊…爽…爽!还要…还要。”,呼吸喷在我颈侧,热得发烫。我眼前有点花,她却还在顶劲,声音里掺了点哑:“嗯!嗯!哦~啊~哦嗯~哦~啊哼哼~哦~嗯~”,肩线抖得厉害,却没闭眼,直盯着我。

   我把最后一丝劲全沉在腰腹,全力抽插,胳膊肌肉绷得发痛,连指尖都在抖着往前顶,空气中弥漫着肉棒撞击嫂子阴道的“啪啪”声,附着满是湿意的“噗叽”抽动声。嫂子攥着我胳膊的手先松了半分,指节还泛着白,却没再扣紧——我知道她快撑不住了,可下一秒,她喉间先滚出绵长的“哦~”,尾音裹着粗喘,眼尾红得像浸了水,却仰头盯着我,咬着唇喊:“继续!” 肉棒死命向嫂子的深处探,她的身体猛地晃了晃,赶紧用另一只手撑住我的肩膀,掌心冰凉还沾着汗。“哦哼哼~嗯~”的调子飘出来,没了之前的实劲,只剩硬撑的颤。我没停,顺着劲又猛推半寸,她后背瞬间垮下来,几乎全靠在我身上,却还哑着嗓子补了句:“不要停……” 汗顺着她鬓角往下淌,滴在我衣领里,烫得人发慌。“嗯哼哼~啊~”她的声音越来越飘,睫毛上漫起一层湿雾,却没让眼泪掉下来,攥着我衣服的手还在轻轻抖,却没松开。我感觉她的劲在一点点散,可“啊哼哼~嗯!嗯!”的响还在往外挤,每声都绷得发颤,像要在这场与我极致的性爱里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尽。

   最后那势大力沉的一下抽插,肉棒直捅阴道底部,隐隐触到花心,她突然攥紧我衣服,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哦!哦嗯!啊”的调子砸出来,跟着身体软得厉害,只有肩膀还在轻轻颤。眼睫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湿意,汗湿的碎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却没说一句停,只剩呼吸乱得像要炸开。

   肉棒顶到最满的瞬间,无穷的软意包裹着我,嫂子的阴道极速收缩,张了又合,却始终紧紧裹着,像是索取我的一切,我浑身的劲突然收不住,开始规律地震颤——从腰腹传到胳膊,连攥着嫂子的手都在大幅度抖,每一下颤都带着酸麻,却没法停。嫂子原本撑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扣紧,指节泛白,下一秒就开始痉挛:肩线剧烈地抖,腰腹跟着一抽一抽,连搭在我腰侧的手都不受控地攥紧又松开。

   “给我吧~射给我!”她突然仰头喊出来,声音裹着哭腔,头不受控地左右晃,汗湿的碎发甩在脸颊上。震颤还在继续,我能感觉到她的痉挛越来越密,“哦哼哼~嗯~”的调子混着粗喘砸在空气里,没了半分节奏。她的身体软得像没了劲,却还在狂乱地晃着头,“嗯哼哼~啊~”的喊声响得撞在墙上,又弹回来裹住两人。

   我的震颤幅度越来越大,连呼吸都跟着发颤,肉棒也止不住的抽搐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我看着她——她眼睫上挂着泪,却没闭眼,头还在晃,“啊哼哼~嗯!嗯!”的喊得嗓子发哑,痉挛的手突然扣住我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肤,下身连带着小腹大幅度地抽颤着,不住收缩的小穴溢出汩汩透色液滴,那是回荡在嫂子阴道内抑不住的激流。“哦!哦嗯!啊——”最后一声喊得破了音,她整个人瘫在我怀里,痉挛还没停,头却慢慢垂下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哼唧混着我的震颤,在暖光里缠成一团。

   我撑着最后一点劲慢慢撤劲,肉棒往外挪时,能感觉到阴道里的软肉还在轻轻缩着——裹劲没立刻散,像还没从痉挛里缓过来,每挪半寸都带着细微的滞感,软乎乎地蹭着肉棒侧面。等顶端终于滑出来时,我浑身的劲突然卸了,腿一软,差点带着嫂子一起栽倒,赶紧伸手揽住她的腰。

   嫂子喉间滚出轻颤的“嗯~”,不是之前的喊,是余劲未消的轻响。她的身体跟着晃了晃,痉挛早停了,却还在轻轻发颤,头靠在我肩上,汗湿的脸颊贴在我颈侧,热得发烫。我低头看她,她眼睫上还挂着泪,没睁眼,只无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腕上的银镯子蹭过我胳膊,凉得像醒神的冰。

   空气里还飘着粗重的呼吸声,我的震颤也慢慢弱了,只剩指尖还在轻抖。刚想扶她坐到床上,嫂子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腰,力道不大,却攥得很紧,脸埋得更深:“再……再抱会儿。”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没散的颤,像还没从刚才的极限里完全出来。

   床头灯的暖光裹着两人,肉棒还带着体温垂在身侧,阴道的软肉也慢慢平复下来。我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渐渐稳了,却没松开环着我腰的手,只偶尔从喉咙里飘出半声轻哼,像余劲在慢慢散。直到她的呼吸彻底匀了,才轻轻抬头,眼尾还红着,却对着我扯出个浅淡的笑:“你真厉害……嗯~” 我的肉棒垂在身侧,还带着些未散的余温,顶端和侧面裹着层薄而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弧度往下滑了半寸,在暖光里泛着浅亮的光泽。指尖轻轻碰一下,能触到湿润的黏腻,之前绷着的劲全散了,此刻软乎乎的,液体沾在表面没干透,蹭到睡衣布料上,洇开一小点湿痕。

   嫂子胯间的小穴,浅粉色睡衣早洇开了片不规则的湿印,是从小穴边缘渗出来的液白色体,顺着衣摆往下浸了寸许,布料贴在皮肤间,透着点湿润的软。阴道还没完全平复,偶尔轻轻缩一下,边缘沾着的液体亮晶晶的,贴在皮肤和布料上,没擦去,看着软而濡湿。

   再看嫂子,汗湿的碎发贴满脸颊与颈侧,发梢滴着的水珠落在锁骨上,晕开细小的水渍。眼尾依旧泛红,睫毛挂着未干的泪渍,眨一下就轻轻颤,眼神发怔却裹着放松的软。睡衣领口松垮地垮在肩头,沾了汗与液体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露出的肩颈泛着暖红。腕间银镯子沾了汗,凉丝丝贴在皮肤,没再晃动。她靠在床头,肩膀微垮,嘴角勾着浅淡的笑,说话时声音哑得发懒,吐息里还带着点未散的暖意。

作者感言

写完后面再看前面,确实是感觉有点,怎么说呢,一开始设定的还不够好,豆包行文总是出现发劲等等彰显力量对抗的感觉,这一点都不是我想要的感觉,相比之下后面的内容好多了,我写的这些应该看得到叭?别写了半天读者看不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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