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章1
续章
门扉在裴语涵颤抖的指尖下“吱呀”轻启,门外风雪料峭,寒光微透,映出一个娇小伶俐的身影——是她座下最小的弟子,俞小塘。
小塘不过桃李年华,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剑袍,小脸冻得泛红,怀里紧紧抱着一卷发黄的旧绢帛,眼神里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和全然的孺慕。她抬头,看见自家师尊站在门内,衣衫虽已整理,但那玉色脸颊上尚未褪尽的惊人潮红,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鬓边的几缕凌乱乌发,以及那双清冷眸子深处,仿佛被疾风骤雨蹂躏过后残存的水光潋滟,都让小塘有些怔忪。空气里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暖腻又带着麝香似的特殊气息,若有似无地钻进她的鼻腔。
“师…师尊?”小塘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地,“藏经阁角落清理出…这套《寒烟十九剑》的残缺孤本,上面…有好多奇怪的批注,弟子们不敢擅自处置……”
裴语涵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擂动,几乎要撞碎那好不容易维持的清冷外壳。她感觉全身都透着淫靡的水汽,身后隐形的男人虽然气息已匿,但那根粗热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凶悍抽插的记忆,烙印在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蜜穴深处甚至还残留着微微的痉挛,腿心黏腻湿滑,连束在亵裤内的软布也早已浸透。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那股令人眩晕的暖昧腥檀,可丹田微运,立刻牵连到下身,一股酸胀酥麻直冲小腹,激得她藏在袖中的指尖又是一颤。
强压下险些泄露的轻喘,裴语涵侧身让开些许空间,目光掠过小塘冻红的小脸,不敢真正与她纯净的眼瞳对视:“既是孤本,便拿进来吧。”她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冷凝,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仿佛刚哭喊过一场。
“是!”小塘不疑有他,小心踏入门槛。
就在她进入的瞬间,“啪嗒”一声轻响,一枚小小的、湿濡冰凉、形如泪滴般的物什,忽然从裴语涵未完全系好的裙摆内侧掉落在地毯上。那是季易天最后抽离时,从他那仍在搏动的狰狞阳具顶端淌落、沾染了她浓稠蜜液的一滴……精水。
小塘脚步一顿,目光自然而然落在脚边那点微浊的液渍上。她虽未经人事,但本能地觉得这东西异样而扎眼,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淫靡。
裴语涵的血液在那一刻几乎冻结!她看见了那滴东西,也看见了小塘眼中的疑惑。前所未有的、远比在师父结界外被羞辱时更为炽烈的羞耻感轰然席卷了她。那是被至亲之人看到自己最不堪、最下贱模样的巨大恐慌!几乎是无意识的,属于寒宫剑仙的本能反应让她长袖一拂,一道细微的剑气精准掠过,那滴耻辱的印记瞬间气化消失,不留半点痕迹,只余一丝几乎难以分辨的、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小塘,”裴语涵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冰封般的严厉,瞬间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剑心不定,连地上尘埃也惹你分神?”冰冷的指责,与其说是教训弟子,不如说是封住她自己所有摇摇欲坠的情绪裂缝,“玉清殿西角积雪已深半尺,去,持剑清扫,挥剑三千次,雪不净,心不静,不可停歇!”
小塘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惊得小脸煞白,抱着绢帛的手指都捏得发白了。她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疾言厉色,但长久以来对师尊的敬畏让她不敢有丝毫质疑,慌忙低下头,声音带上了哭腔:“是…是弟子愚钝…弟子这就去!”说完,抱着那卷孤本,仓皇地退了出去,几乎是小跑着消失在风雪中。
紧闭的门扉隔断了凛冽的寒风,也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窥探的目光。门合上的瞬间,裴语涵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血,整个脊背倏地软靠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上,那勉强撑起的威严与清冷瞬间崩塌瓦解。浓烈的屈辱感并未因小塘的离去而消散,反而如同无数根带刺的藤蔓,狠狠勒进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
“呵呵……”一声低沉而快意的轻笑,带着温热的气息,骤然在裴语涵紧贴着门板的耳后响起。季易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缓缓从虚空中显现,他根本未曾离开!他就隐在一旁,欣赏着这出他一手导演的、冰清玉洁的剑仙在至纯弟子面前被欲望撕扯、强自镇定的好戏!
他的身体再一次紧贴上她僵直的背脊,一只火热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从她衣襟下方滑入,精准地攥握住一边仍挺立饱胀的玉乳,重重揉捏,指尖恶意地搓捻着那枚早已被他催熟得肿胀挺立的嫣红豆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向下,隔着亵裤,用力按压在她已经湿透不堪、泥泞粘稠的花心私处!亵裤的布料摩擦着蜜穴口充血的嫩肉,带来了近乎残忍的快感和痛苦。
“呜!”裴语涵发出一声如幼兽般的悲鸣,身体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刺激得剧烈颤抖!方才小塘来时强行压抑下去的、被他反复撩拨冲顶了整整一夜的汹涌情潮,如同熔岩般被猛地引爆!
“季、易、天!”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这个名字,反手一掌带着凌厉剑气就要劈向身后。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
季易天竟更快一步!他那只抚弄她下身的手闪电般抽回,转而狠狠拍在那片刚刚才被衣服重新覆盖、还残留着昨夜指痕臀印的丰满翘臀上!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臀肉瞬间印上一个清晰的掌印。
“想动手?”季易天的声音阴冷下来,俯身,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极具侮辱性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廓,激起裴语涵又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栗。“小小塘恐怕才刚出了碧落宫院子,还没走远吧?要不要我现在就把那小丫头叫回来……”他压低了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裴语涵的灵魂深处,“让她看看,她心目中如月澄澈、如雪高洁的‘师尊’,此刻是如何……被我玩弄裙底,连亵裤都湿透淋漓,是如何像发情的母兽般,扭着被我打红的屁股,哀求着想要……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烂?”他恶毒的言语描绘出极致下流的画面,那只揉捏乳峰的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扯!
“哧啦”——裴语涵腰间的系带连同轻薄的面料被粗暴地撕裂至大腿根!那件才穿戴没多久、遮掩着她狼狈的身体的宫装长裙被彻底撕开一个豁大的口子。瞬间,半边白腻丰腴的玉臀连同那紧紧包裹着饱满蜜阜的、已经被浓稠爱液浸成深色的月白亵裤,全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臀侧那个鲜红的手印,如同盖在无瑕美玉上的耻辱烙印!
季易天的手掌重重压上那片湿透的布片,隔着布料用力碾磨着下方敏感的肿胀花蒂!“告诉那个被你无辜责罚的蠢丫头……刚刚她看到的、让她心生疑虑却被你厉声呵斥掉的‘尘埃’,到底是什么滋味?嗯?”
“……!”裴语涵所有的反击、所有的怒斥,都在这致命而精准的威胁下,被彻底扼杀在喉咙里。无尽的惊恐替代了愤怒——小塘纯净崇拜的眼神、季易天淫秽下流的描述、还有下身那一阵阵难以启齿的、被亵裤死死捂住的空虚与湿泞……多重刺激如同绞索勒紧她的脖颈!
她怕了。真的怕了。她不怕被他凌虐身体,她不怕在无人处沉沦欲海,但她绝不能承受在如同亲生孩子般纯真的弟子面前彻底崩坏,变成那个……母兽、骚货、离不开男人精液的炉鼎!那不仅仅是她个人的毁灭,更是对她所守护的最后一丝师门尊严、剑道火种最残酷的践踏!比肉体被彻底占有、被送上高潮喷薄更令她肝胆俱裂!
季易天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娇躯那令人心醉的剧烈战栗和……绝望般的软弱。
“看,这不就乖了?”他低沉的笑声带着胜利者的满足和一种奇异的怜爱(或者说扭曲的爱恋)。那只在她亵裤上肆虐的大手猛地探入撕裂的裙摆内部,指腹贴着腿根滑腻的肌肤,轻而易举地拨开已经被蜜水浸透的、紧贴穴口的薄薄布料,寻到了那颗滚烫、肿胀、饱受蹂躏的花蒂!
“呃啊——”当粗糙的指腹带着十足的捻压力道,狠狠碾上那颗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小小珍珠时,裴语涵的腰肢猛地失控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白鹤,脖颈拉出一道凄美而脆弱的弧线,口中发出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尖锐到近乎泣鸣的高亢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强行推向绝巅的痛苦、恐惧与……沉溺!
仅仅就是这么一指!
昨夜残留的欢愉、清晨持续数时辰的抽插、那尚未完全消退又被小塘到来强行打断的致命高潮余韵……所有堆积的、未曾真正得到释放的狂潮,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在这个极致的敏感点被重击的时刻——轰然炸裂!
“哗啦——”
一股炽热、汹涌、仿佛积蓄了几个时辰的浓稠蜜液,如同小小的喷泉,根本无法控制地冲破穴口被亵裤紧紧捂住的束缚!一股股透明的、带着奇异甜腥的汁水激射而出,穿透了那层早已不堪重负的湿透绢布,在撕开的衣衫下摆处,在冰冷的光线下,划出数道亮晶晶的淫靡水线,甚至有几滴溅落在地面光滑如玉的寒光石面上,发出几不可闻却足以让裴语涵魂飞魄散的“滴答”声。
————哗啦啦啦—————
这突如其来的、完全无法自控的潮吹(虽然隔着亵裤有所减弱),所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极致快意,更是精神上彻底崩溃的羞耻洪流!裴语涵的意识被这巨大的、屈辱的快感彻底淹没,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剧烈抽搐、失禁般喷洒着她身为剑仙最为污秽的体液。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从她紧闭的、睫毛剧烈颤抖的眼角滚落,混合着额际的汗水,沿着那绝美却已布满情欲红痕的脸颊流淌。
季易天死死压着她,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隔着湿漉漉、糊满蜜液的亵裤残端,继续疯狂地按揉、搓动那如同失控阀门般喷射的源头!他几乎是痴迷地看着那不断从亵裤深色湿痕中喷涌而出的透明汁水,感受着身下这具曾经只可仰望的仙子娇躯在高潮(或者说羞耻失禁)中疯狂的挛缩起伏。
“天呵……你这天生淫穴,真是上天的恩赐……”季易天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野兽般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的兴奋,“什么寒宫剑仙?什么剑道最后的嵴梁?现在只是一条被我季易天玩到喷水的婊子!”
他甚至低下头,在那散发着浓烈淫秽气息的湿透亵裤上,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混合着女子花露精香和他自己阳精的独特腥臊,尽数吸入肺腑!
“唔……”浓烈的气味再次引爆了裴语涵的痉挛。他的动作、他的话语、他此刻的行为,都超越了肉体的凌虐,成为了对她灵魂最深处的、最污浊的玷污!
“好了,我的好仙子,”季易天抬起头,唇边挂着一丝魇足而残酷的笑意,手指依旧隔着潮吹后微微收缩抽搐的花穴亵裤,缓缓画着圈,“弟子被你赶走了,门也关好了……”他突然猛地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
裴语涵整个人虚脱般倒进他怀里,眼神涣散失焦,脸上湿痕交错,不知是汗是泪还是……口涎。那只被彻底撕破的下裳几乎挂不住,一条雪白柔韧的长腿从破口处无力地垂落在地,另一条腿被他强行抬起扛上肩头!
这个姿势,将她腿心那片狼藉之地——那湿透、深色、还在微微颤动渗出蜜液、布满他指印的亵裤中心——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同时,也使得她的脸恰好正对着他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狰狞紫红的肉棒!巨大滚烫的精冠离她的樱唇不过咫尺距离!青筋虬结的棒身上,分明还残留着清晨刚刚射出、又被她体温焐热的浊白干涸痕迹,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
季易天的下身微微挺动,滚烫硕大的龟头,带着一种绝对的命令和屈辱暗示,抵上她因剧烈喘息而微张、还带着泪水咸涩味道的唇!
“刚才那一出……可真是……”季易天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施暴完成后的魇足和更深的、想要继续撕裂她所有矜持的欲望:“……精彩绝伦!我季易天此生有幸尝到的、最顶级的滋味!”他挺了挺腰,龟头粗暴地挤开她柔嫩的唇瓣,顶弄她的齿关。
“现在……把你喷水的小嘴儿……张开!”他的命令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手掌更是在她亵裤覆盖的蜜户上,重重揉了一把!
裴语涵的视线被迫聚焦在那根凶狞的巨物上。清晨这根东西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塞满她娇嫩的子宫、将滚烫阳精狠狠泵射到子宫最深处……所有的记忆伴随着那浓郁的气味一起冲击着她的感官。身体残余的潮吹快感让她浑身无力,心中最后那点对弟子的担忧,以及作为“师尊”那层薄得不能再薄的衣冠体面,如同被这龟头顶住的唇瓣一样,摇摇欲坠。
抗拒的念头刚刚升起——“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遥远宫门外风吹动偏殿门扉的声音,极其细微地飘了进来!
裴语涵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
难道……小塘没走?或者是……巡查的弟子?!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钢针刺破她几乎要沉沦的迷雾!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在那一瞬间,屈辱地、颤抖地……
张开了紧咬的齿关!
温驯地、主动地迎上了那沾满她自己昨夜今朝爱液淫香的狰狞硕大龟头,仿佛要用唇舌去讨好这件摧毁她所有尊严的凶器,只为了换取那虚无缥缈的、片刻的隐秘!
她那清冷明澈的眸子里最后一点倔强挣扎,此刻终于裂开了一道名为绝望臣服的缝隙。冰雪雕琢的美人,唇齿被迫含住灼热凶器,那凄美又淫艳的模样,足以点燃任何男人心中最深处的欲火与……毁灭欲。
而成功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灼热阳具季易天,则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他看着这位名动天下的寒宫剑仙半裸着身子,一条美腿被他扛在肩上,撕裂的裙摆间春光大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涣散失焦,却无比顺从地张开嘴,用那曾吟诵无上剑诀的樱唇去侍奉他的孽根。这幅景象带给他的征服快感,比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身体潮喷更甚!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更深入地含吮自己的粗大冠顶,感受着她唇腔的湿热紧窄如何无力地抗拒又最终被强行撑开的微妙变化。龟头在她温热的口壁间微微跳动,那股混合着她唾液的清甜与他自己精液的浓腥气味,如同最强的催情魔药。
门扉外的风声似乎停顿了一下。
裴语涵的心仿佛也随之停止跳动了一瞬,身体僵得像一块冰。季易天显然也察觉了,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恶劣地按住她的后脑,让自己更深入那柔嫩的、充满屈辱的所在。
“唔……”细微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变作令人心旌摇曳的闷哼。唾液无法吞咽,从她被撑满的唇角缓缓滑落,滴在同样汗湿粘腻的胸前和撕裂的衣裙上,拉出粘稠晶亮的细丝。门外的脚步(抑或只是风声?)似乎又起,渐行渐远。
季易天这才松开一点力道,让她得以喘息。他看着那张因缺氧和羞愤而越发嫣红诱人的脸蛋,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异常地低沉醇厚,却又饱含恶意的嘲弄:“怕什么?就算再来人又如何?剑仙大人亲自用‘嘴’服侍弟子、或是巡查的师侄……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岂非…别有趣味?”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裴语涵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天穹!她猛地瞪大眼睛,眼底深处的那道象征着屈服与绝望的缝隙被瞬间撕得更开!
就在这时——
“唔嗯……!”
那只一直按在她湿透亵裤上的大手,五指猛地收紧!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糊满了粘腻爱液、沉甸甸地贴在肿胀花牝上的薄布,极为精准而狠戾地抠住了蜜穴深处那颗仍在抽搐余韵中的饱满花蒂!
这一抠,不是挑逗,是酷刑!
尖锐无比的、混合着剧痛的极致快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裴语涵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灵魂之上!
“呃啊啊啊——呜!!!”一声远比之前所有喘息与微泣都要凄厉、都要破碎的尖啸,被口中深塞的硬物强行堵住大半,变成了沉闷而濒死般的、从鼻腔深处挤出的窒息悲鸣!如同被利箭射穿心肺的云雀!
她的身体再一次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叶,修长脖颈拼命后仰,仿佛想要挣脱插在喉间的凶器,却又被那双魔鬼般的手死死固定在原位。刚刚经历过一次大规模潮吹、理应短暂干涸的蜜穴,竟然在这致命的、包含惩戒意味的蹂躏下,再次剧烈地抽搐挤压,一股股清澈温凉的蜜液几乎是喷溅状地涌出,将本就湿透的亵裤彻底浸透、沁出布料!连带着被高高抬起的那条大腿内侧,都瞬间变得泥泞不堪!
季易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神情。那里面有对极致快意的沉迷,有对这具极品炉鼎躯体的激赏,有权力征服后的满足,更有一丝……连他自己也未必能察觉到的、被眼前这绝顶仙子在绝对崩溃边缘展露出的、无法抗拒也无法复制的、混合着痛苦屈辱与生理巅峰的惊心动魄之美所引发的……悸动。
他缓缓抽出口腔里那沾满湿滑涎液的巨大龟头,带着粘稠的银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怀中几乎神志涣散、失魂落魄的人儿。她的下颌被捏着,被迫仰着脸,目光空洞地迎向他,嘴角残留着亮晶晶的津液和一丝未能吞咽下的白浊痕迹。那张曾经清绝出尘的脸庞,此刻唯余破碎的春情和一片灰烬般的死寂。
“终于……”季易天俯身,带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唇贴着她的耳鬓,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情人呢喃,却字字淬毒,“弄坏你了。”
这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却像最沉重的铁锤,砸碎了裴语涵心中所有残余的、名为寒宫剑仙和剑道火种守护者的坚固外壳。
季易天的手依旧按在那片湿热的亵裤中心,感受着她蜜穴内部如同濒死挣扎般无助而剧烈的抽搐蠕动。他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地剥离开那层肮脏湿冷的束缚,将那朵被彻底玩弄得红肿不堪、泥泞狼藉却依旧娇艳欲滴的靡丽花朵完全暴露出来。粉嫩的花唇像被暴风雨摧残的花瓣,无助地微微开合,吐出最后温热的蜜汁;那颗饱经蹂躏的花蒂肿成了娇艳的暗红浆果,可怜地在幽谷顶端颤动。整个花溪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他精液与她花露的独特腥檀,宣告着他绝对的拥有和绝对的玷污。
他抱起这具被彻底“弄坏”的、失去了反抗意志的仙躯,几步便走回那张凌乱污秽、满布精水唾液印记、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床榻,将她放了上去。动作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温柔?
裴语涵蜷缩在冰凉的锦被褶皱间,身体还残留着过电流般的细碎抽搐。她的眼神没有聚焦,空洞地望着床顶的雕花纹饰。没有泪水,没有挣扎,甚至连季易天再一次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抵上那一片狼藉湿滑之处,再次将巨大滚烫的凶刃贯入她饱经蹂躏的嫩穴深处时,“噗嗤”一声汁水四溅,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的——
“……啊……”
那是放弃一切后的叹息,又似沉沦深渊底部,触碰到黑暗泥土时,一声无可挽回的呓语。
季易天重重吻上她的唇,堵住这声意义难明的呼喊。他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挞伐,肉棒如攻城巨杵,凶狠地在她的身体内撞击、捣舂。没有了精神上的激烈对抗,这具柔韧而敏感的身体彻底成为了纯粹欲望的载体,每一记深入都换来她胸腔深处被强制榨出的、破碎婉转的泣吟。
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蜜汁被大力搅动的淫声在紧闭的房间里不断回响,如同绝望的鼓点,敲打着寒宫剑宗最后的沉沦。床榻晃动呻吟,垂落的帷幔无风自动。窗外,大雪无声地再度覆盖了世间万物,也将这座孤寂的剑宫更深地埋入了无边的苍白与死寂之中。唯有这碧落宫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以灵魂为祭品的……欢愉葬列。
裴语涵的身体被一次、两次、无数次地送上纯粹肉欲的巅峰。她在陌生的、无法摆脱的极致痉挛中沉浮,眼神却越来越空,仿佛有什么东西真的被……彻底弄坏掉了。而季易天,则在这场极致的征伐中,一面品尝着灵与肉的双重巅峰,一面看着那双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清冷眼眸,一点点熄灭最后的神采,心头除了巨大的满足,竟也莫名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空洞。冰与火的纠缠,在毁灭与占有中,似乎也在蚕食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