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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纱污渍

金牌新娘 咕嚕 1914 2025-10-06 15:46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双腿还在酸。

  身体黏黏的,像被人精准玩弄过一遍——事实上,也的确是。

  我坐起身,看见床边那套婚纱。

  纯白的,繁复蕾丝,裙摆长得像能拖过整条红毯。

  旁边还放着一张卡片,是用手写的黑墨字体:

  “今天,是你的婚礼排练。请穿好婚纱,十点整下楼。里面不用穿内衣。也不用穿内裤。”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十秒,才发现手指已经紧紧捏住卡片边缘。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不甘、焦躁,却又带着一点……兴奋。

  我狠狠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不该出现的念头,把婚纱抱进浴室。

  结果我错了。

  这根本不是婚纱,是A片服装。

  裙摆虽长,但前开叉,高到大腿根。

  胸口的心型剪裁几乎包不住乳晕,没有内衣,乳头直接顶在布料下,一摩擦就硬。

  背后是镂空的,只靠两条交叉绑带撑住。

  这种设计,根本就是“方便拔掉”专用的。

  “可恶。”我对着镜子骂了一声。乳尖晃了一下,反而更硬了。

  十点,我走下楼。

  大厅红毯笔直铺到一面全身镜前。

  镜子前放着一把白椅,像等着我坐上去受审。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没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摄影师。

  黑衬衫,专业相机,冷冷点头:“坐下。”

  我迟疑片刻,还是走上红毯。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会擦过裙摆,湿意摩擦得刚刚好,让身体逐渐发烫。

  我刚坐下——咔擦。

  快门声响起。

  我抬头,摄影师说:“老板要我拍下你高潮的表情。”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

  “现在就开始吗?”我问,声音比想象中还抖。

  他没回答,只是打开侧边的白光灯。

  镜子里的我,婚纱底下什么都没穿,双腿半张,乳尖清晰可见。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只能闭上眼,把手伸进裙底。

  指尖还没碰到阴蒂,身体就颤了一下。

  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还有反应。

  像是被调教过的肉体,自动记住了欲望。

  指尖轻触,呻吟立刻漏出。

  镜子里的我,嘴微张,呼吸凌乱,婚纱滑落,露出乳头。

  咔擦。咔擦。快门声不断。

  “把腿打开一点。”摄影师说。

  我想拒绝,却还是张开。

  一瞬间,我甚至感觉——我想给他看。

  “手离开,让我帮你弄。”

  声音不是摄影师的,而是从后方传来。

  我回头。

  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是时焱。

  “我说过,这是婚礼。”

  他走到蔓蔓面前,语气冷静又无情 :“你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在宾客面前,就像你让其他新娘做得一样。”

  他跪下,掀开裙摆。

  我已湿透。

  他看一眼,笑了。

  “很乖。”

  随即,他吻上来——不是嘴,是阴蒂。

  舌尖一圈一圈,吸吮、打转,像在刻淫纹。

  “啊……!”我瘫软往后仰,手撑着椅子边,乳头硬得像要炸开。

  咔擦。咔擦。

  镜子里的我,被拍下高潮前的表情。

  “让我进去,蔓蔓。”

  他低声说:“把你的全部给我。”

  他抱起我坐到白椅上,双腿被撑开架在他膝上。婚纱裙摆散落如花瓣,他低头看着我湿透却紧闭的小穴。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的老公。”

  他声音贴在我耳边,手指轻抚阴唇,温柔得发颤。

  我咬牙不答。

  他一边微笑,一边将龟头顶上来。

  湿热滚烫,一寸寸逼近。

  “呜……!”我猛然一震,指甲掐进他肩膀。

  进不去。

  我的身体紧闭,他却硬要闯进来。

  前端刚进去一点,里面就像被撑裂一样疼痛。

  “放松一点,蔓蔓。”

  他说:“再紧也挡不住我,你知道的。”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啊啊啊──!”

  他猛地一挺,强行贯穿。

  处女膜被捅破,热血混着体液沿着腿滑下。

  时焱没停,低喘:“蔓蔓,你的小穴……好紧,好像咬住我了。”

  我瘫在他怀里,眼眶湿红,口中逸出陌生的喘鸣。

  “不准合腿。”

  他命令道:“乖新娘要张开,让摄影机记录清楚,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我颤着把腿再张开。

  镜子里,婚纱掀起、双腿岔开、小穴破处还沾着血,而他,正抽插其中。

  疼痛逐渐转化。

  像灼热电流在腹底炸开,痛与爽交叠,让我哭也不是,叫也不是。

  他在我体内缓慢进出,舌尖舔我的乳尖,还有脸上的泪痕。

  不知何时,高潮猛然袭来—“啊啊──!”

  我失控尖叫,身体在他膝上抽搐。

  破处后不到五分钟,我就高潮了,难以置信。

  他抽出,肉棒带着血与爱液,在我小腹射出一股浓热的白浊。

  白色婚纱瞬间染上污渍,几滴溅到乳尖。

  咔擦。摄影师再次拍下这一幕。

  镜子里,新娘双眼湿红,小穴抽搐不止,肚腹与乳头淋满精液。

  我瘫在椅子上,像刚被拆封、玩坏的玩具。

  他跪下吻我额头,嗓音低沉却温柔:

  “这套婚纱,我会洗干净,再让你穿一次。你会想再穿的,对吧?”

  我喘着气,睁开眼看他。

  他笑了,笑容像毒药混着蜂蜜,让人明知会死,还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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