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证人
与此同时,训练场里,阳光已经有些灼热,将沙土地面烤得发烫。几匹毛色油亮的种马正在驯马师的引导下进行常规训练,它们强健的肌肉在奔跑时如同流动的波浪,四蹄踏起阵阵烟尘,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场边,一群赤身裸体的母畜或坐或站,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些奔腾的身影。
艾莉丝·薇岚挺着她那庞大如鼓的孕肚,站在最前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垂到肚皮上,深褐色的乳晕硕大,胀大的乳头微微渗出透明的汁液。她的一只手习惯性地托着下坠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属于黑旋风的小生命的胎动。
她的紫水晶眼眸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向往,看着那些种马展现出力量与速度的美感,一种作为雌性被强大雄性征服和占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脖颈上那个刻着“BLACK WHIRLWIND”的金属环,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在她身旁,女同事C同样赤裸着身体,她的孕肚也不小,皮肤被撑得发亮,眼神空洞却带着类似的、被驯化后的痴迷。其他几位母畜,包括那个怯生生的少女E,也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油润光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过度般的光泽,仿佛这非人的生活反而成了最佳的滋养。
训练暂告一段落,种马们被驯马师牵下场,浑身蒸腾着热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它们的靠近扑面而来。薇岚和女同事C立刻迎了上去,甚至不需要任何指令。
薇岚径直走向她的“王”——黑旋风。那匹纯黑色的强壮种马看到她便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粗大的阴茎已经因为运动和后继的兴奋而完全勃起,深紫色的龟头渗出黏液,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腥气。
薇岚脸上绽放出痴迷的笑容,她跪倒在沙土地上,甚至不顾地上的沙砾会硌痛她娇嫩的膝盖。她伸出舌头,开始从黑旋风阴茎的根部往上舔舐,仔细清理着上面因为奔跑和兴奋而渗出的汗液与先走液。她的动作虔诚而熟练,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根突起的血管,感受着其下澎湃的生命力。
“唔……老爷辛苦了……味道真好……”她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模糊的、带着满足感的呻吟。她的另一只手则抚上自己沉甸甸的巨乳,揉捏着胀痛的乳肉,乳尖更加硬挺。
这还不够。初步的清洁后,她调整姿势,主动引导着黑旋风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阴茎,对准自己刚刚被改造过、尚且湿润的肛门。她腰部微微下沉,试图将那巨物纳入体内。
即使经过改造,接纳如此尺寸依旧困难,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她用手辅助着,帮助那根阴茎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肛门口,直到没入大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进去了……好满……”她发出一声夸张而放肆的娇喘,身体因为极致的饱胀感而微微颤抖。
在她旁边,女同事C也在对另一匹花白种马做着类似的事情。她用舌头清理着马匹的阴茎,然后用手套弄着,最后也尝试着用自己怀孕的身体去承受对方的侵犯。整个场面淫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种马的汗味、精液的前兆气味、以及母畜们兴奋时分泌的爱液味道。
而女同事B,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训练场。
在牧场深处,一间隐蔽的、消毒水气味浓重的手术室里,女同事B全身赤裸,昏迷不醒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刚刚完成一项内部检查。马场主人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果然又是这样,”医生摘下检查用的器械,语气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改造后的人马子宫,在繁育几次之后,受孕和着床的功能就会显著下降,直至彻底失效。她的子宫壁已经变得太薄,无法再支持胚胎发育了。”
马场主人听后,脸色变得更加严肃,眼神锐利。“也就是说,这只已经没有太大价值了。”他的声音冷酷,“繁殖效率太低,留着也是浪费饲料。是时候招揽新的母畜了。这只,就处理了吧。”
“还是老规矩?人彘飞机杯化?”医生问道,仿佛在确认一个普通的流程。
“没错。”马场主人点头,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四肢的肉,挑肥瘦均匀的部分,烤了,今晚给大家加餐。剩下的零碎,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明白。”医生拿起一旁托盘上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
那天傍晚,母畜居住区和奴隶劳工的简陋餐室里,都飘起了一股异常的肉香。那香气浓郁,带着油脂被炙烤后的焦脆感,与平日里粗糙的食物截然不同。
米弱分到了一块烤得外焦里嫩、饱满多汁的肉排,肉质纤维粗大,味道有些奇特,比他吃过的任何肉类都更带着一股野性的腥臊,但浓郁的调味料掩盖了大部分原本的味道。
他默默地吃着,周围的其他劳工和母畜们也都低头进食,没有人说话,只有咀嚼和吞咽的声音。薇岚吃得很快,似乎很满意这顿加餐,她庞大的孕体需要更多的能量。
与此同时,在马场一个不起眼的、堆放杂物的角落,工人们悄然设立了一个新的、连接着功能装置的泄欲交配架子。那架子的核心部分,被塑造成一个马用飞机杯的形状,大小恰好能容纳种马的阴茎。只是那“飞机杯”的材质,看起来异常柔软,带着一种近乎活体的粉红色泽,其内部结构似乎也比普通的橡胶制品复杂得多。
夜幕缓缓降临。
傍晚的余晖将牧场染上一层昏黄,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烤肉的奇异香气。米弱刚吃完那顿加餐,嘴里的肉味尚未完全散去,马场主人粗壮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母畜居住区的门口。
“你,过来。”马场主人朝着米弱勾了勾手指,嘴里叼着烟,“有活儿给你干。”
米弱沉默地站起身,跟随着马场主人穿过逐渐暗淡下来的庭院,走向牧场一个堆放杂物的、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白天工人们悄然设立的那个新装置,在暮色中显露出清晰的轮廓。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金属架子,牢固地固定在地上。
架子的核心部分,连接着一个形状、大小都恰好能容纳种马阴茎的、马用飞机杯模样的物件。那“飞机杯”的材质看起来很特别,不是普通的橡胶或硅胶,而是一种近乎活体的、带着粉红色泽的柔软物质,表面似乎还微微湿润,反射着微弱的天光。
“看到这个了吗?”马场主人用脚踢了踢架子的金属支柱,发出沉闷的响声,“新到的‘设备’。你的任务,就是帮着把那边几匹刚训练完、还憋着劲儿的‘老爷’引过来,让它们爬上去,对准这个口,泄泄火。明白吗?”他指了指不远处被拴在木桩上的几匹种马,那些马匹显然还处于兴奋状态,粗大的阴茎半勃着,在腹下晃动。
米弱点了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开始吧。弄完才能回去休息。”马场主人说完,便抱着手臂站到一旁,像监工一样看着。
米弱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中混合着种马浓烈的腥膻气、杂物堆的霉味,以及一股……若有若无的、他无法确切形容的、带着甜腻和生理盐水般的怪异气味。他走向第一匹被牵过来的枣红色种马。
那匹马很不耐烦,喷着灼热的鼻息,蹄子不安地刨着地面。米弱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调整它的位置,让它的后肢靠近那个架子,并将它那根已经完全勃起、深紫色、血管虬结的阴茎,引导着对准那个粉红色的“飞机杯”入口。
种马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它的人立而起,前蹄搭在架子两侧的支撑杆上,腰部用力,那根粗壮的阴茎便精准地插入了那个柔软的入口。
“噗嗤”一声,伴随着湿滑的声响,阴茎完全没入。
接下来是种马猛烈而规律的抽插动作,整个金属架子随着它的撞击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震颤声。米弱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能听到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种马粗重的喘息。
几分钟后,种马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粗大的阴茎在“飞机杯”内部剧烈搏动了几下,显然是在射精。完成后,它满足地退出阴茎,驯顺地被米弱牵到一旁,由另一个工人牵走。
米弱注意到,在种马射精后,那个“飞机杯”入口周围的粉红色肉质,似乎轻微地、条件反射般地收缩蠕动了几下,仿佛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吞咽和适应。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泛起异样。
第二匹是花白色的种马,过程类似。同样猛烈的插入,抽插,射精,退出。这一次,米弱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射精结束后,那入口处肉质的不自然蠕动,甚至有混着泡沫的、乳白色的精液从边缘被挤压渗出,但很快又被内部的收缩吸了回去。
一种压抑了许久的、在这污秽环境中被反复刺激却又无处宣泄的性欲,混合着强烈的好奇心,在米弱心中升腾起来。在前两匹马都被牵走后,下一匹马还没被牵过来的短暂间隙,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颤抖着抚摸上那个刚刚被使用过、尚且温热湿润的“飞机杯”表面。
触感……非常奇怪,带着一种奇特的韧性。指尖传来的感觉,不仅仅是表面的滑腻,更仿佛能触摸到其下某种……结构?他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指沿着那圆柱形的“杯体”向下,触碰到与金属架子连接的部分。
那里的包裹物似乎薄一些,他的指尖清晰地感觉到,手下是……有着明确的、一节一节的骨骼凸起!以及一条纵贯的、坚硬的脊椎状结构!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人类!这下面是一个人类的骨骼框架!只是……少了四肢!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他猛地蹲下身,不顾那上面可能残留的精液和黏液,双手用力扒向“飞机杯”前端、与某个功能装置连接的那个开口。那开口似乎有卡扣,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被他强行扒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精液、消毒水和某种……类似口腔分泌物的气味从缝隙中涌出。他凑近那道缝隙,借着最后一点天光,拼命向内看去——
那是女同事B,只是她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不知是金属还是硬质塑料的管子强行撑开,一直深入到喉咙深处。嘴角残留着唾液的痕迹和一些乳白色的、显然是刚被射入不久的精液。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愉悦,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
米弱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和恶心让他几乎要瘫软在地。
就在他因这骇人发现而僵住的瞬间,身后传来了蹄声。第三匹种马已经被牵了过来,是一匹体型格外高大的黑色公马。牵马的工人看到米弱蹲在装置前,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让开!”
米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跌坐,手脚并用地挪开。那工人熟练地引导着黑色种马爬上架子。种马那根尺寸更为惊人的、还沾着之前训练时汗水和尘土的黑紫色阴茎,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插入了“飞机杯”后部那个对应的入口——那对应着人类身体肛门的位置!
“噗叽!”更加响亮的、湿滑的插入声。
紧接着,是猛烈到让整个金属架子都吱呀作响的顶撞和抽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仿佛顶到了最深处。米弱瘫坐在地上,目光无法从那个被扒开一道缝的前端开口移开。他能看到,随着后面种马每一次狂暴的冲击,女同事B那张被管子撑开的嘴内部,喉咙深处的肌肉就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下。她的眼球似乎也随着撞击而微微颤动。
种马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低吼中达到了高潮。米弱清晰地看到,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猛地从女同事B被撑开的喉咙深处,顺着那根固定的管子,如同喷泉般从前端的开口激烈地喷射出来,溅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射精完成后,种马满足地退出,被工人牵走。
那个粉红色的“飞机杯”入口,再次开始了一阵缓慢而诡异的、条件反射般的蠕动,仿佛在消化和适应着刚刚被注入的大量精液。
米弱依旧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看着那摊从“同事B”口中喷出的、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精液,以及那道缝隙后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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