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绿帽 我和我的刑警妻子的换妻生活之野种play

  、如同胶质被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声,那是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身体,正在分泌着巨量粘稠蜜液的独特证明。

  林远听得目瞪口呆,下腹的坚硬几乎要撑破裤子。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污言秽语?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自己那清冷高傲的妻子,能说出如此直白而下流的话语。

  房间里,显然连季念都感到惊讶。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后,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之前可没听你这么浪过。”

  “哈啊……”斐初夕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屑的、属于上位者的清冷,“你们男人的欲望构成……不就那样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分析……是我的本能。只要抓住要点,掌握诀窍……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再次开口,用一种更加冷静、却也因此更加淫荡的语调,展示了她刚刚掌握的这项“能力”:

  “别废话了……你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了,精关也快守不住了……这是最佳的内射时机。现在,执行命令——把你的全部存货,一滴不剩地,全部打进我的子宫里。我要感受它被撑满的感觉。”

  门内,季念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显然是在斐初夕的言语刺激下进入了新一轮的疯狂。他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干,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宝贝儿……感觉怎么样……那药……真的有用了吗?”

  斐初夕的声音带着被连续撞击后的破碎,但逻辑却依然清晰得可怕:“嗯……能感觉到……子宫壁有轻微的痉挛和热感……像是在苏醒,在渴望……但是……不够。”

  她的声音一顿,随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第一次射的量,只是激活了它。现在,它需要更多……需要持续的、大量的精液来刺激,才能诱导出非排卵期的受孕反应……季念,再射一次……把它彻底喂饱。”

  这句冰冷而淫荡的指令,成了压垮季念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随即,房间里只剩下更加狂暴、毫无章法可言的“啪啪”撞击声。他放弃了所有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为了灌溉而进行的疯狂挞伐。

  没过多久,伴随着他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吼,和斐初夕一声被顶到极致的闷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门外,林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硬得发痛。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冲动,拉着穆西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走在通往市区的石板路上,箱根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却驱散不了林远心中的燥热。

  穆西岚挽着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那未曾平息的反应。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脆。

  “刚才听得那么认真,下面都站起来敬礼了,对吧?”她毫不避讳地调侃道,眼神里满是促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听墙角的癖好?特别是……听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开口求饶的墙角。”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真是……特别呢,我的男人。”

  夜幕下的市区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赤红的灯笼在各式小店的屋檐下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空气中弥漫着章鱼烧的酱香、烤串的焦香和人群的喧闹。

  林远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但语言的隔阂让他只能做一个沉默的观察者。而穆西岚则如鱼得水,她挽着林远的手臂,用流利的日语和摊主们谈笑风生,将翻译好的、带着她自己俏皮点评的话语转述给林远听,时不时还会买下一份小吃,亲手喂到他嘴里,俨然一对正在享受假期的热恋情侣。

  在经过一家门口挂着暧昧粉色霓虹灯的“大人のお店”时,穆西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不由分说,拉着还有些错愕的林远就钻了进去。店里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让林远有些眼花缭乱,穆西岚却落落大方地挑选起来,最后买下了一小瓶据说是能提升敏感度的按摩精油,和一对……极其露骨的乳贴。

  那是一对金属质感的、形似恶魔之翼的乳贴,中央恰好能包裹住乳晕,而顶端则延伸出两片小小的、带着黑色流苏的翅膀。

  走出商店,重新汇入夜市的人潮,林远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刚才在酒店门口听到的声音,妻子那淫荡的求欢,以及穆西岚此刻大胆的举动,让他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那根刚刚才在墙角听得硬起来的巨物,此刻正毫不客气地顶着她的臀侧,传递着最直白的信号。

  穆西岚当然感觉到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拉着他拐进了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昏暗的窄巷。巷子里只有远处店铺透来的微光,和一股潮湿的气息。

  “看把你给急的,”她将林远推到墙上,眼神迷离而挑逗,“跟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一样。”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利落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她没有脱下胸衣,而是将罩杯向下一拉,露出了那对丰硕挺翘的乳房。然后,她撕开那对乳贴的包装,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仪式感,将那对冰冷的金属恶魔之翼,贴在了自己温热的乳首上。

  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跪了下去。

  她挺起胸膛,让那对刚刚贴上金属流苏的乳房,紧紧地夹住了他滚烫的棒身,然后俯下头,用温热的嘴唇含住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冰冷的金属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刮擦过他紧绷的小腹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冰与火的刺激。

  在一阵急促的口舌吮吸和乳肉夹击中,林远低吼一声,将积攒了一路的邪火,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对被露骨乳贴点缀着的、丰硕的胸膛之上。

  夜风带着箱根山间特有的清冽,拂过林远的脸颊,却驱不散掌心传来的、属于穆西岚的温热。她的手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牵着他穿过一条条幽静的石板小巷。沿途的日式木屋檐下,挂着一盏盏暖黄色的灯笼,光晕朦胧,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无声的舞蹈。

  穆西岚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拉面馆前。老旧的木质结构,门帘上印着朴拙的“らーめん”字样,氤氲的热气从门缝中溢出,裹挟着浓郁的豚骨高汤香气,在这微凉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就是这里了。”她侧过头,棕色的眼眸在灯笼光下流转着温柔的波光,唇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我和季念,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店里。”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在时光里的记忆。林远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

  “他那时候还是个穷学生,来日本做背包客,钱都花光了,饿得不行,就站在这门口眼巴巴地看。”穆西岚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甜蜜的促狭,“我当时刚开始做导游,带完一个团,进来吃面,就看到了他那个傻样。”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话语中,已然铺开了一段罗曼史的序章。她拉着林远,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老板,晚上好。”她用一口流利而温软的日语打着招呼。

  吧台后,一位头发花白、系着围裙的老板抬起头,看到穆西岚,脸上立刻绽开了熟悉的、慈祥的笑容,用日语热情地回应着,目光在林远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带着善意的打量。

  穆西岚没有松开林远的手,只是将他拉到吧台前坐下,然后才用下巴朝窗外不远处一条被月光照亮的溪流方向点了点,继续对林远轻声说:“他向我求婚,就在那条小河旁边。老板可是见证人。”

  她与老板又熟稔地交谈了几句,那是一种林远听不懂的语言,却能从她柔和的语调和老板不时投来的温暖目光中,感受到一种属于寻常生活的、安稳而踏实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与他们此刻荒唐而炽热的关系形成了奇妙的对冲。

  很快,穆西岚转回头,眼中的笑意仿佛能融化一切:“我点了两碗招牌的叉烧拉面,你一定会喜欢的。”

  热气腾腾的拉面被老板端了上来,浓郁的豚骨汤底上,铺着厚切的叉烧、溏心蛋和翠绿的葱花,香气瞬间将两人包裹。穆西岚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刻开动,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碗壁。

  林远看着她沉浸在回忆中的侧脸,那份属于她和季念的、稳固而绵长的岁月气息,在此刻的拉面馆里显得如此真实。他不禁轻声问道:“你和季念……一定很好吧?”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静水的小石子。

  穆西岚的目光从碗中的热气里抬起,望向林远,那双棕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一种被岁月打磨过的笃定。“很好,”她说,声音清晰而柔和,“我们很恩爱。”

  她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面条,仿佛在搅动一段段复杂的过往。然后,她抬起眼,坦然地迎上林远的视线,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云淡风轻的浅笑。

  “哪怕是在换妻的时候,我有几次因为忘了避孕,怀上过别人的孩子。”

  这句话她之前就对林远提过,所以此刻听来,林远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更深地沉浸在她讲述的氛围里。他看到,穆西岚在说出这句话时,眼中闪过的不是羞耻或痛苦,而是一种经历过风暴后的平静。

  “我们为此吵得天翻地覆,”她继续说道,声音低了一些,像是在叙述一场别人的电影,“能骂的脏话都骂光了,摔东西,甚至……还动过手,互相扇过耳光。”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拿起勺子,浅浅地尝了一口汤。那滚烫的鲜美似乎给了她继续的力量。

  “但是,”她放下勺子,语气重新变得无比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坚硬的磐石中凿出,“我们谁,都没有想过要分开。”

  拉面馆里,只有老板在后厨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和碗中蒸腾不休的热气。这句话,就这样沉甸甸地落在了林远的心上。他看着眼前的穆西岚,看着她坦陈那些最激烈、最不堪的过往,却最终归于一句“没有想过分开”。那不是一种经过算计的妥协,而是一种熔铸进骨血里的本能。

  一种无论如何撕扯、冲撞,都无法斩断的根。

  林远握着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羡慕,那羡慕并非针对他们的生活方式,而是针对那种在极致的混乱与痛苦中被反复验证、最终坚不可摧的连接。

  他由衷地,近乎叹息般地轻声说道:“真好啊。”

  林远那声近乎失神的赞叹,让穆西岚微微一怔。她停下了挑动面条的动作,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眸带着一丝不解,认真地注视着自己这位临时的情人。他的脸上,那种真切的羡慕并非作伪,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

  “你羡慕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疑惑,“你用得着羡慕吗?”

  她将身体微微前倾,隔着两碗拉面氤氲的白雾,目光像是要探入林远的内心深处。“你和初夕的关系,不比我们强多了?”

  穆西岚的话语像是连珠炮,带着一种旁观者清的笃定。

  “你对她怎么样就不用我说了,”她撇了撇嘴,语气里既有调侃,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那份心心念念,那种总担心会失去她的样子,简直写在了脸上。而她呢?她也一样。”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叉烧,却没有吃,只是用筷尖轻轻点着,仿佛在点数着那些不容辩驳的证据。

  “别忘了,我和初夕,我们俩可都吃了‘锁死药’的。”穆西岚的语调加重了几分,像是在提醒一个健忘的学生,“你还记得吗?今天我们一起进行那个锁死仪式的群交派对。你内射完我,当我的子宫接触到你精液的那一刻,那种锁死状态被触发……天知道,我几乎是立刻就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你身上,像藤蔓一样缠死你。”

  她坦白地说着药物带来的强烈情感冲击,眼神里闪过一丝迷离,但随即又恢复了清明。

  “虽然理智上,我拼命告诉自己,我还爱着季念,我依然是他的妻子,”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回忆那种天人交战的感觉,“但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我的身体里,几乎全都是你,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别的东西。”

  然后,她的视线变得更加锐利,像是要用回忆刺穿林远此刻的迷惘。

  “可初夕呢?她被季念内射,进入锁死状态之后,做了什么?”穆西岚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她在最后的自愿誓词里,在那种被药物和情欲彻底冲昏头脑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清醒地补上一句,说她依然是你的妻子。她甚至……还在那种场合下,和你用眼神互相示爱。”

  说到这里,穆西岚将那片叉烧放回碗里,发出轻轻一声响。她夸张地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一摊,那副模样既无奈又好笑。

  “你忘了当初的样子了吗?”她看着林远,总结陈词般地说道,“说真的,我当时在一旁看着,都快要酸死了。”

  穆西岚似乎觉得刚才的话还不足以点醒林远,她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拉面碗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她的声音显得更加真切。

  “还有,还有最开始,”她像是翻开了记忆的另一页,“我们上一次换妻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在那个热带海岛上。”

  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瞬间回到了那片碧海蓝天之下。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你们夫妻俩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在换妻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