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夜枭国的侵扰,天鹅国过了十几年国泰民安的日子。齐格菲尔德国王仍旧深爱着他的继母,他很想娶继母作王后,但遭到几个大臣的反对,认为违反了传统的礼法。国王也很无奈,这十几年里,只好与他的继母私会。
奥洁托太后连续生养了两个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奸淫和绑架,玉体很是虚弱,并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宫调养。
十七年过去了。
两个小王子已经长成两个英俊的少年。黑发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系奥洁托太后被夜枭国魔王罗德巴尔奸淫后怀孕所生;金发蓝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系太后与齐格菲尔德国王偷欢所生。菲利普王子对外的公开身份是国王的幼弟,于是在十五岁时被封为亲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开身份,也从未在公众面前露面。
两个王子的个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开朗,平和睿智,就象齐格菲尔德国王;尼古拉斯王子却性格阴郁,不爱说话。奥洁托太后很担心尼古拉斯,觉得他的个性不开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齐格菲尔德国王已经是个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还是一往情深地迷恋着他的继母。十几年来,他每天都要陪伴继母。他为继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园,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为人知道的寝宫和温泉浴池。他们在每个僻静的地方做爱,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奥洁托太后经过多年的精心调养和国王的柔情蜜意的关怀,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她已四十五岁,面容却还是那么娇好,不过身材更加丰腴了。原来精致的下巴更加圆润,双乳总是高耸着,腰身和臀部也散发着成熟的风韵。
终于有一天,太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国王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继母的想法。大臣们仍旧反对。几个月过去,太后的腹部已经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国王很是烦恼。
“真是气死我了!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子!”这天下午,刚和几个老臣争执一番的国王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边嚷道。
怀着身孕的太后正在躺椅上休息,身边两个小王子在给他们的母亲捶腿。看到国王进来,太后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经使她的动作很不方便了。
“皇儿,又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洁托忧虑地问道。
国王欲言又止,先对两个小王子说:“你们去玩吧,我要和你们的母后说一些事情。”小王子们恭敬地退下了。
国王在躺椅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说:“他们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认为不合传统。不过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娶你。”
奥洁托太后揉着大肚子,轻轻靠在国王怀里安慰说:“亲爱的,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过孩子们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象他们那样。”
国王扶着太后腰肢的手感受着丰腴的触感,心里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轻轻覆在太后丰满的巨乳上,用力揉捏着,一边吻着太后的脸颊和颈弯。
“喔哟……啊,皇儿……你好凶……嗯……”太后立刻娇弱地软倒了。她无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乳尖的国王,娇喘着说:“嗯,皇儿别闹,我还有话说呢……”
国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问:“我的心肝宝贝,你要说什么?”
太后娇喘着说:“皇儿,过几天,就是天鹅国……例行出访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国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访羽翼大陆还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轮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后抚摸着国王的脸颊说:“皇儿,为什么不想去呢?”
国王道:“我们天鹅国在羽翼大陆最东边,要走遍十几个国家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怀着身孕,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太后不禁又把双手放在腹部轻轻揉着,慈爱地说:“你放心去吧,这个不能逃避的。有两个小王子陪伴我,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他们多听话多懂事呢。”
国王把耳朵贴在太后的大肚子上,说:“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来,你都已经生产完了。也好,我一回来就娶你。你肚子这么大,怀的双胞胎吧,象人家足月的孕妇似的。”说完,又轻轻解开太后的衣扣,捧着两只巨大的乳房吸吮起来。
“啊,皇儿……喔……”太后挺起大肚子,轻轻扭动起来。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庭外阴影里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里。
没有人告诉尼古拉斯父亲是谁,也没人带他看皇宫以外的世界,除了母亲,国王和使女们,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他的个性变得羞涩而冷漠。使女们总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国王也是。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国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亲。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后是仅有的能给尼古拉斯带来温情的人。
尼古拉斯知道,自己从小就爱着母后。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后身边,当然,只能在国王没来的时候。如今母后又怀孕了,他和菲利普经常为母后作按摩。有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奥洁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松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饰着里面痴迷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时他正抚摸着母后的腹部,菲利普无意中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勃起了。
后来,菲利普找个单独的机会悄悄问他怎么回事,被他恼怒地揍了几下。他威胁菲利普,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诉母后和国王,只好装不知道。之后每次给母亲按摩的时候,菲利普都独自给母亲捶腿,让尼古拉斯亲近母后的腹部。尼古拉斯一边痴迷地摸着母后的腹部,一边欣赏着半仰着的奥洁托太后丰满的体态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时也装作好奇的样子听肚子里的胎动,心里觉得真是饥渴难耐。
此时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阴影里,看着国王慢慢解开太后的长裙,使白皙滚圆的腰身全部裸露出来。国王正饶有兴致地慢慢从太后的双唇一直吻下来,轻轻地吻她的双乳,太后娇柔地呻吟着。国王轻轻含住紫红色的乳头,舌尖在乳尖上来回扫动着。
“喔哟……喔……”太后风骚地双手托住一对巨乳,象托一对寿桃似的送到国王面前。太后的大肚子来回鼓动着,双腿间已经湿润地闪闪发光。国王吻着太后的耳垂,低声说:“我的宝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看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厌倦你了。”说完,便疯狂地刺入太后的身体。
“啊——”,太后高高地仰起下颌,润滑充盈的感觉使她很满足。
尼古拉斯一边看着,心里被恨意充满。他不由自主地摆弄着自己,直到和寝宫里的那两个人一起涌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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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清晨,国王来向太后辞行。
太后早已梳洗整齐,端坐在寝宫的正座。英俊的国王来到太后面前,半跪行礼,双手托起太后的玉手道:“母后大人,皇儿即将出访,特来向母后辞行”,说完,轻吻母后的手背。
奥洁托太后早已哭得两眼通红,闻听此言,她艰难地从王座上站起身子,由两个小王子搀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国王的头,慈爱地悲叹道:“皇儿,让母后送你一程吧……”
“这怎么行!”国王大惊失色地站起来,把太后拥在怀里说,“母后,你身怀重孕,体力不支,况且,也不好让百姓们看到啊。”
“这……”太后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被国王支撑着,为难道:“那么,母后坐马车送你好吗?”国王只好点头应允。
不久,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太后挺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小王子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太后就感到眩晕踉跄了几步。国王忙把太后揽在怀里,抱上了马车。
街道两旁都是欢送国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马车夹在长长的仪仗队伍中间,窗帘却垂着。
车厢里,国王紧紧抱着太后的娇躯,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让我好好亲亲你。”
太后有些惊慌地说:“喔……,皇儿不可。如果我仪容不整,别人会怀疑我们的。”
国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乱你就是。”一边说着,便拉开太后胸前的丝带,戴着胸衣的一对巨乳就挤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来。他低头在太后的巨乳上用力吮了一口,甚至叼在嘴里。
“喔……喔,啊……皇儿……啊……”太后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抚着国王的后颈。
“心肝,给你留下一个痕迹,让你不要忘了我。”国王说。
太后的双乳上果然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由于胸衣太紧,两人怎么也无法使乳尖被吻到。于是太后一手用力向下扯着胸衣,同时使劲挺起巨乳,国王把脸庞埋在巨大的双乳中间,使劲伸长舌头去舔太后的乳尖。两人挣扎了良久,太后才感觉乳尖上被薄薄地扫了几下。力道虽薄,但太后觉得好像被电击了几下似的。她挺起滚圆的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外面的礼乐声音很大,但两人仍旧不敢大声呻吟。
国王终于撕下了太后的胸衣扔到一边,如痴如狂地吸吮着双乳。还有两个月临盆,太后的双乳又慢慢渗出了乳汁。太后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娇吟出声,脸庞涨得通红。国王把太后的双乳都吸得泛红,于是停下来轻轻把外面的长裙穿好,又掀起太后的裙摆。
太后捧着大肚子,连连摆手,小声说:“皇儿,皇儿,别……”
国王笑道:“母亲放心,皇儿会仔细的。”说完,把裙摆高高撩起,见太后两腿穿着连裤袜,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两腿间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国王先细细地吻了一遍太后粉嫩的大腿内侧,又拨开内裤,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太后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样不停地渗出来,国王只得用舌头探进太后的蜜壶深处,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饱了,国王把太后的内裤整好,那蜜泉还是滚滚汹涌,从内裤的两侧不断地流淌下来。
国王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把太后的裙摆放下整理整齐,却发现太后已经昏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至少两年都无福消受了。看着昏迷中的美人,想想滚圆高耸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国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后的蜜壶,并抽插起来。也许动作过于粗鲁,太后感到阵阵不适,慢慢苏醒过来。
“啊……皇儿,轻些个……绕过母亲吧,啊……”太后一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国王怀里不断地扭动着。
看着怀里蠕动的娇躯,国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后的花心深处不停地颤动,“啊——,啊——喔~”太后在国王怀里用力晃动着巨乳,一边剧烈抽搐着,一边又昏了过去。
国王看着昏迷的太后,为她整理了衣裙。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队伍,下车上马,并唤来两个小王子,对他们说:
“你们母后怀了身孕,玉体虚弱,由于慈爱情深,不舍得本王,刚才在车厢里哭泣过于悲伤,现在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马车。现在本王就此别过,你们兄弟日后要多关心和陪伴母后,记住了吗?”
两个小王子躬身行礼,说,记住了。
看着国王的队伍远去,两人护送太后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骑马跟在后面,而尼古拉斯进了车厢。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大肚子。随着车厢晃动,他看到母后胸前由于没有胸衣,两个鼓胀饱满的蓓蕾在裙装里晃动着。他轻轻解开裙装,还能看到晃动的巨乳上有两个紫色的吻痕。
昏迷中的太后,感觉自己发硬的大肚子被轻轻按摩着,很是舒服。当她睁开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边。
“哦……,尼古拉斯,怎么是你。国王陛下呢?”
“国王陛下已经出发了,临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尼古拉斯回道。见太后神情忧郁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轻轻撩开太后的衣襟,问道:“母亲,这两个紫色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太后吓了一跳,连忙揪紧衣襟,喝道:“尼古拉斯,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解母亲的衣服!”说着,急忙把衣扣系好。
尼古拉斯双手探上太后的酥胸,撒娇说:“人家想吃奶来着嘛~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陛下说要娶你为妻。他不是唤你母后的吗,怎么可以娶你的呢?”
太后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我嫁给老国王的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了,我只是他的继母。”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抓紧机会在太后酥胸上来回抚摸着,还轻轻按着两个乳尖,打着圈地揉捏,又问:“母后,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和国王,菲利普,都长得不像呢?”
“呃……,这……”太后想推开尼古拉斯,又被他的问题所困扰。她无论如何不能实说是因为罗德巴尔王奸淫生下了他,“你——,你是我们领养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太后急忙中,终于编成一个瞎话。
“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车厢里沉静了,尼古拉斯停了狎亵动作,开始发呆起来。他觉得这世界又冷了一分,觉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里。忽然,他看到太后一手捧着孕乳,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又疲惫地闭上双眼,轻轻蹙着蛾眉的样子,心里又高兴起来。他一手掬住太后的酥胸,捏着蓓蕾,轻轻吻着太后的颈弯,说:
“这也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母亲,那么我终于可以象国王陛下一样爱你了!”
“你……,你说什么——,……啊……,你,你不能爱我……啊……啊喔……”太后软弱地推拒着尼古拉斯,但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娇弱地扭动着。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诱人的样子,心里憋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拥住太后道:“好了我的宝贝母亲,请别害怕,皇儿不会侵犯母亲的。看,母亲连胸衣都没穿,这怎么怪得皇儿我把持不住呢。让我来服侍母亲穿上吧。”
国王出行后,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
两位王子还和以往一样,陪伴着奥洁托太后。太后经常带他们到国王为她修建的花园里游览,这个花园以前只有国王带太后来,其他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
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即将临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耸,行动也越发不便了。两个王子担心她的身体,经常扶着太后去花园里散步。
这天,他们又向花园走去。太后的双臂架在两人肩膀上,王子们的手臂揽着太后的后背和后腰,并托着太后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动了……”太后娇吟道。
“母亲,还没进花园呢,再走走吧,马上就到了。”菲利普说。
“喔……,好累……”太后娇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只觉得巨大的孕乳和膨胀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花园,看到第一张躺椅,太后就要休息。两人扶着太后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滚圆的腰身,轻轻放太后躺下,王子们为她按摩着大肚子,她却闷闷不乐地捂着胸口。原来太后一直有涨奶的毛病,有国王在的时候,每次都替她吸吮乳汁,现在国王离开一个月之久了,虽然自己也经常把乳汁挤出,但如此巨大的孕乳,总还是胀痛难忍的。
尼古拉斯看看太后的神色,凑近问道:“母亲不舒服吗?”
太后揉着酥胸,却难为情地不说话。尼古拉斯明白了,双手轻轻掬着太后的酥胸说:“是不是这里难受啊?”
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后就挺着酥胸轻轻一颤,道:“喔……,皇儿轻点,母亲好痛……”
尼古拉斯不由分说,解开太后的衣扣,发现薄薄的胸衣上已经被饱满的乳汁溢出沁湿了。他撩起胸衣,就捧着一只巨乳吸吮起来。太后轻仰起脸庞,在两个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动和娇吟着。尼古拉斯意犹未尽地对菲利普说:“菲利普,还不快来,母亲很痛苦。”
菲利普脸红道:“嗯,那个……”他仍旧按摩着太后的孕肚,却不好意思过去。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尼古拉斯和太后,心里也感觉有些撩拨。
“啊……噢……,尼古拉斯,你轻点……从小就是这么凶……喔……”太后微蹙着蛾眉,闭目享受着越来越舒缓的感觉。
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过来啊。”
正犹豫着,远远听到花园外有侍女的喊声:“太后殿下——,请马上移驾到后宫,有几位老臣有要事禀报——”
太后睁开眼,对菲利普说:“你去回应一声。我们马上回去。”
看着菲利普向门口跑去,尼古拉斯扶着太后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来。刚起身,太后就感到没有哺乳的孕乳一阵胀痛。“喔……”她捂着胸口,娇躯晃了晃,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拥着太后,慢慢向门口走去。一只手却偷偷伸到太后身后,在太后的阴部捏了一下,感觉肿胀阴湿。他欲火难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捏起来。
“喔哟!啊……”太后挺了挺大肚子,娇躯摇晃起来。“皇儿……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后……”说着,两腿一软,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这时菲利普跑了回来,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来,母后走不动啦~”
菲利普听到呼喊,赶忙跑回来,一起扶着太后慢慢向寝宫正殿走去。
正殿里,早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在那里坐等。看到太后来,连忙说起要禀报的急事。
原来,在天鹅国的森林地带,最近有一条巨大的火蛇出没。这火蛇一人多长,全身红色,会喷吐火焰。经常在夜间出没,咬死成人,吞吃小孩。附近村庄的村民不胜其扰。
老臣们几番出动军队,也没能把火蛇杀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马翻。原本天鹅国的皇族之所以能统治国家,皇族成员都是懂得魔法驱妖的,于是老臣们来向太后讨个主意。
太后忧郁地听完了禀报,屏退了老臣们,对两个王子说,你们陪我到大祭司那里去一趟。
这大祭司是天鹅国的国师,住在皇宫别院,平时深居简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时出面主持典礼。只有皇族有要事时才能探访他。
黄昏时分,太后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口。太后在王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车,然后吃力地向院门里走去。
这别院是巨石建筑,十分幽暗阴凉,也很静寂。长长的昏暗走廊,墙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别院正殿,一个长袍男人迎了出来,他面容苍白,五官十分俊秀,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后行礼,并把太后搀扶进入正殿安坐。王子们恭敬地退出到院子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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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后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炉边拨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奥洁托来过这里,到今天才是第二次来。大厅对面的墙边竖立着一排巨大的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一排鱼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来意,并问他有什么驱妖的办法。
大祭司沉吟不语,跳跃的火焰映衬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说:“国王陛下不在,操纵法器的不二人选就只有您了。现在的皇族成员里,您是最年长的。”
太后犹豫了一下,果决的说:“好的,我愿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够喷射波浪,专门克火,请看,就是这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绿色水晶球,继续说:“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还不够,您需要在驱妖的现场围筑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这需要一剂魔药。配制魔药最珍贵的素材,就是夜枭国与天鹅国最纯正的血统液体。”
太后迷惑地说:“那么……,看来我只能求助于奥黛尔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点头说:“太后殿下,请恕小臣不敬。刚才在门口,我看到那位黑发的王子,应该就是夜枭国的后裔吧?”
太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与夜枭王罗德巴尔所生。请大法师保守秘密,目前,他还不知道……”
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鹅国这边,能贡献血液的只有菲利普亲王了,虽然国王陛下的其实更好;夜枭国那边,当然是女王的血统更为纯正。小臣建议您先尝试请求女王,如果她不应允,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送到门口,又被两个王子扶上马车,回了寝宫。她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国女王奥黛尔处。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气的语气,陈述了天鹅国闹了蛇灾,正逢国王远行,为驱魔请求女王援助,提供鲜血一盅。
几日后,女王回信了,她应允了奥洁托太后的请求,但要求太后亲自去夜枭国领取。
两个王子骑着马,护送太后的马车向夜枭城堡进发,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为了遵守礼节,夜枭女王奥黛尔站立在城堡门口迎接。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越发性感结实,五官精致,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在身后。只是,她碧绿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寂寥,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当两个王子把太后扶下马车,远远站在门口的女王大吃一惊,因为她首先看到了太后的大肚子。太后身穿着一条白色天鹅绒长袍,胸下还绣着一条淡黄色花纹,显得孕乳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后由两个王子搀扶着,步履艰难地向女王走来,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怀了齐格菲尔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里燃烧起来。
女王还没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到两个王子又让她大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简直和齐格菲尔德国王当年的样子如出一辙蝗缓笫悄峁爬梗骞偃纯崴坡薜掳投皇撬且压实母盖捉约好凵钠し粢糯怂峁爬沟钠し羧春吞笠谎桥D桃谎尊难丈?/p>
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饰了情绪,礼貌地将三人让进了大厅。
宾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经知道了天鹅国的情况,并向太后道了辛苦。她请两位王子在偏厅休息,自己引太后进了一间密室。
刚进屋,女王就反锁上门,回身问正小心坐下的太后:“一起来的两位王子,怎么相貌相差那么远?而且我看着那么熟悉?”
太后说:“菲利普……,就是齐格菲尔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你父亲当年奸淫我所生。”
女王点点头,又问:“奥洁托,你的身孕多久了?”
奥洁托挺着大肚子,说:“下个月就要生了。”
“哦?你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谁的孩子?”
“这……,国王的孩子。我们一直相爱,他想娶我为后。”奥洁托直视着女王的眼睛说。
女王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道:“你,你这个贱货,原来你一直勾引齐格菲尔德,当年,他虽然答应娶我,其实爱的是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开始啜泣,说不下去了。奥洁托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
半晌,奥洁托说:“我和齐格菲尔德,很亏欠你。不巧的是,这次来,又是我有求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帮忙,过后,你要我怎样都行。”
女王低头擦着眼泪,没有马上答话,一个主意在她心里酝酿产生。于是女王抬起头说:“好吧,我相信你。你稍等片刻。”说罢,女王到密室的套间内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并拿了一个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给奥洁托太后,说:“瓶子里是一种具有魔法的奇幻药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这封信请转交你们的大祭司,等他看过这封信,你再使用这瓶药。”
太后将信将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大厅,两位王子已经等候多时。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端详,然后温柔地问:“小王子今年多大岁数?”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岁了。”
女王仍旧凄婉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你和你们的国王陛下,长得很相象……”话没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满泪水。
菲利普说:“女王谬赞了。菲利普年纪尚小,国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拟的。”
女王含泪点头,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问:“你,过得幸福吗?”
尼古拉斯半跪下来,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说:“谢谢女王的问候,我很幸福。”
女王点点头,又恢复了威严矜持的神情,对太后说:“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鹅国,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处。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经过,并把女王的信递交给大祭司。
大祭司拆开信看了一回,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看两位王子。
太后叮嘱王子们到门外等候,然后问:“大法师,信上说些什么?”
大法师叹了口气,半跪在太后面前,呈上信纸说:“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后去驱魔;还是请太后自己看吧。”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与其饮之入胃,不如灌满子宫。”
太后的手簌簌颤抖起来,她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仍旧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献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两位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满……灌满……谁……谁的……”太后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问道。
“太后殿下,您的。”大祭司仍旧不敢抬头。
太后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纸,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奥洁托,到现在你该明白,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奥黛尔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里。她完全明白了,奥黛尔这是在报复她。因为齐格菲尔德舍她而取奥洁托,她要奥洁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淫。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低声说:“大法师,你请起来吧,没有你的过错。这都是我和奥黛尔之间的事。”
大祭司没有站起,仍旧跪着说:“小臣建议太后不要听从,因为这对太后非常不利。这需要小臣帮助太后取出腹中胎儿,并与两位王子行房,这……,太危险。”
“不,我会同意。”太后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赶忙搀扶着她:“太后殿下,您……”
太后一手被大祭司搀扶着,一手捧着高耸的腹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为了我国的臣民,我同意做这件事。”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娇喘吁吁地来到一间密室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也挂着挂毯,一进门,就觉得四周幽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烧着。屋子当中有一张躺椅,躺椅两侧还有两个木托。大祭司扶太后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对她说:
“殿下,我首先要为您取出胎儿,您的子宫才有足够的空间。另外还要告诉您,从法力上来讲,王子们的元神并不比纯正的血液差。因为没人提供得了那么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吗?”
太后点点头。
“您的胎儿,可以暂寄在水晶球里,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们必须抓紧时间。……呃,最后,我不得不告诉您,女王给的那个瓶子,里面并不是什么奇药,那只是令人意识涣散的催情剂。”
太后面色苍白的说:“大法师,我现在只有靠你保守秘密,我并不想让王子们知道实情。”
大祭司点点头说:“殿下请放心。现在请您放松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说罢,他分开太后的两腿,放在木托上,并举起苍白修长的双手,环绕在太后的太阳穴周围,并低声念动咒语,太后只觉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过去。
当她醒来,看到大祭司站在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淡黄色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随着胎儿的心跳节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太后吃惊地支撑起身体,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轻轻地把水晶球放在柜子里,然后对太后说:“有一点点小意外。殿下,我为您取胎时,发现您腹中有两个胎儿,取出来的是大些的,另还有一个很小的,还在胚胎阶段,我担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会占据很大的空间的。”
太后慢慢躺下,低声说:“谢谢大法师了。我想您是正确的。”
大祭司继续道:“殿下,其实您即将临盆,这个时期的您是最适合驱魔的。因为您的子宫已经生长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装载王子们的元神。”说罢,他撩开盖在太后腿上的薄毯,在太后两腿间轻轻揉捏。
太后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体内,便低声娇吟起来;花唇也逐渐丰腴,并慢慢渗出清液。大祭司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壶,一直探到宫颈口,又在颈口轻轻按揉。
“哦……”太后轻扭着娇躯,闭上双目。
“殿下,我为您涂抹一层胶体,可以将子宫封闭,防止液体泄漏。”
“好的……”
大祭司抽出手指,从女王给的瓶子里倒出两小盅药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递给太后:
“殿下,我想现在将王子们请进来比较好。”说完,唤菲利普和尼古拉斯进屋,然后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后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对王子们说:“亲爱的皇儿们,母亲需要你们一起完成驱魔的义举。现在,请你们把桌上的药液服下。”说完,她缓缓地将瓶子里剩余的药液饮尽。王子们也将那两盅药液喝掉了。
太后喝下药物,陷入一种嗜睡的状态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逐渐感到下身开始发热,花唇也慢慢肿胀起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丰腴的腰身,已经回复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胸部,她睁开眼,是尼古拉斯。这个美丽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潮红,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没有焦点,但一双眼睛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凶狠执着的情绪。他正全神贯注地轻吻着奥洁托的巨乳,动作倒很温柔。奥洁托的白袍包裹着两团巨大浑圆的孕乳,随着尼古拉斯的按压低陷着,又弹回原状。
“嗯……”太后轻轻晃动着孕乳,低声呻吟着。接着,她感到长袍的下摆被掀开了,有人隔着内裤轻轻顶她的花心。她无声地仰了仰头,吃力地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两腿间,脸上的潮红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辙。太后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时机地吻上她的双唇,“嗯唔……”,身下的内裤被扯开了,另一条舌头探到蜜壶里。
太后挺了挺腰身,尼古拉斯被湿润了的唇轻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颈弯,他费力地吻着太后领口处的雪脯,最后一把撕开了衣领。“嘶——!!!”
“啊……”,一对巨大的孕乳荡漾着裸露在空气里,两个带着大片乳晕的蓓蕾象两朵深红的玫瑰微微摇曳。“哦~~”尼古拉斯微红着眼睛,两手抓着巨乳,用力地在那红白鲜明的肉球上舔食起来。“喔……,喔啊……”太后使劲扭动着娇躯,两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间,一条粗壮滚烫的巨大武器润滑地插入蜜壶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后挺了一下腰身,又软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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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顶入,躺椅忽然晃动了一下。尼古拉斯从太后的巨乳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个小轮子。他坏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轻伏在太后身上,全神贯注地捧着肉球,细细的舔食吸吮起来。
“噢……啊………”太后娇吟着抚摸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眼神里又迷漫出哺乳时的慈爱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温润的双唇轻吮着蓓蕾,仿佛很烫的样子,看着太后娇吟婉转的丰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头在蓓蕾上来回狂扫。“啊……,噢唔……,乖宝贝,慢些吃……,噢……”太后迷乱地呓语着,高高地挺起巨乳。
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动起来,太后的脸颊慢慢渗出细汗。菲利普卖力的大动着,整个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动起来。
“啊喔……,好大……,嗯喔……”太后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扭动着。菲利普继续用力抽动,巨物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奥洁托的花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渐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向楼梯口挪去。太后被插得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脸,感觉宫口快要被撞开了。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太后娇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快……,菲利普,上,上来,啊啊~”
她轻推开尼古拉斯,无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条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撑着娇躯。菲利普的双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用力地向太后的花心深处冲刺。
尼古拉斯被推开,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后胸前随着晃动的巨乳,又扑了过来。他没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个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后被菲利普撞击得向后倒退,胸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蜜壶内的冲击和胸前的吸吮形成了双重刺激。她无所适从了,只能迷茫地随着巨大的快感扭动和娇呼着。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后的娇躯象荡秋千似的荡漾着,最后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一股滚烫的岩浆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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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满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后,走到楼梯口,将她轻轻放下。这个楼梯通往二层,中间还有一层转折,一共约有三十多级台阶。
太后刚站到地上,就软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经硬挺多时的武器,又轻滑地插进太后的蜜壶中。
“噢……”太后痉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栏杆,娇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了起来。尼古拉斯一手环到太后身前,兜紧了巨乳,另一手则揽住太后已经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后轻轻地抽送起来。
“啊啊……,嗯……”太后轻伏在栏杆上,翘着娇臀呻吟着。可尼古拉斯却两手合抱了她,使她离开了栏杆,蜜壶里的巨物也顶得她向前走出去。
“嗯……宝贝儿……我们……去看看楼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声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还借势舔了舔她的耳垂。
“啊……喔……”太后忍不住还是一手支撑着栏杆,一手在娇躯上来回轻抚着,慢慢上了台阶,吃力地移动起来。“嗯……嗯……喔……好累……啊……”
尼古拉斯一边顶着太后,一边轻轻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轻轻地拧着她的软肉,在稀疏柔软的腋毛里轻搔着。
“喔……啊……喔哟……”太后娇弱地迈着腿,不时地软倒一下,有几次几乎跪在台阶上。被身后的尼古拉斯捂在乳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来。
到了转角处,太后娇喘连连,向尼古拉斯求饶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没有说话,胯间的巨物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推得太后继续向台阶走去。
太后越来越乏力,双腿不禁颤抖起来。她细腻的后背上也弥漫着汗珠,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剧烈。眼前只有几级台阶了,她却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无力地扑倒在台阶上,高高地翘着肥大的娇臀,一苫巯笕恳谎匙拍峁爬沟木薨袅鞒隼础D峁爬挂卜谔笊砗螅铀倭顺宕痰乃俣龋詈蠛莺菀欢ィ迦胩蟮墓冢硪还裳医嗳胱庸?/p>
“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后两手撑起身子,仰起头娇呼着,感觉体内被一阵阵灼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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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从地毯上爬起来,走上楼梯。看到台阶上伏着的两人,他把尼古拉斯推开,伸手把太后抱起,走到二楼中央的大床边。
太后已经昏过去了,又被下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唤醒。菲利普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继续粗鲁地撞击着她的蜜壶。太后感觉腹中的液体已经积蓄粘稠地鼓荡起来,她的娇弱体质已经承担不了继续袭来的巨大快感,在半昏迷中低声娇吟着。
尼古拉斯从台阶处走来,上了大床,跨跪在太后腰间。他两手扶着太后的一对巨乳,把自己的巨棒夹在其中。先用肉球来回揉撵着,发现有些干燥。他提着巨棒,缓缓塞到太后正娇吟的嘴里,神志不清的太后下意识地舔起来,并含着前端吸吮着。
“呜~”尼古拉斯仰头嚎叫一声,却见太后松开嘴,使劲仰着头娇呼起来。“嗯~,喔————,哦哦哦……”,尼古拉斯回头看时,身后的菲利普正用力向太后体内挺进,五官也皱在一起。于是太后的娇躯便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太后又昏了过去,她的腹部已经隆起。
尼古拉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床继续刺进太后的蜜壶。菲利普上了床,扶起昏迷的太后,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并两手从腋下伸出,轻轻揉捏着太后的巨乳。太后在昏迷中,感觉下身的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挺了挺腹部,头向后枕在菲利普肩上,嘴里娇喘吁吁地哼着。
尼古拉斯的冲刺坚持了很久,他看太后体力不支,于是没有拔出武器。岩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太后腹内,直到尼古拉斯喷射数次,太后才最后一次达到高潮,然后陷入深度昏迷中。
菲利普在太后昏迷的时候又插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三人才在大床上横七竖八地睡去。
次日清晨,当两个王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睡在客房里。太后挺着高耸的腹部,昏睡在二楼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袍华丽整齐。
兄弟二人跑上二楼,伏在太后床边:“母后,醒醒,母后……”
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地低声道:“哦……,皇儿……,扶母亲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下床,慢慢向楼梯口走去。
才走几步,只见太后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在尼古拉斯的肩上,慌乱道:“喔……,不行了……,你们,快请大祭司过来……啊……”说罢,就软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经飞跑着下楼去,尼古拉斯抱起太后,又放回到床上。他刚扶太后躺下,就发现太后的睡袍下摆湿了一片,便吃惊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后抚着大肚子,慌乱地摇摇头。
大祭司很快就赶到了,两位王子回避后,他对太后说:“殿下,请别担心。这是因为您体内蓄积的液体过多,如直立了身体,就会有少量泄出。小臣昨天为您涂抹了胶体封闭,但还是不能完全封闭。您不能行走,尽量躺着,实在需要就采用坐姿。”
太后点点头,命人备了马车;二位王子上楼,抬着太后下楼,躺在马车车厢里。大祭司送至门口,将驱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给太后,并又嘱咐了一遍要诀。
奥洁托偕同两个王子,向火蛇出没的森林进发。奥洁托独自躺在马车里,由于前夜太过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两个王子骑马跟随,并带了一个五百士兵组成的队伍。
凌晨,队伍到达森林边缘,周围的村落早已荒芜。两个王子寻了一块平地,将一张躺椅放置中间,并把奥洁托抬到躺椅上躺下。
奥洁托手捧着水晶球,对王子说:“你们一定要回避,离得越远越好。等这边安静下来了,你们再过来。”两位王子再三表示要和母后同进退,无奈奥洁托执意要他们回避,只好听命。他们退到视野的最边缘等候。
只见奥洁托双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词,拂晓的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太后的高耸腹部散发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后感到腹中一阵疼痛,她抽搐了一下,停了下来。“哦……怎么回事……啊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微微发光的大肚子,右边腹侧却格外亮。“一定是那个留在腹中的孩子……哦……”太后轻轻抚摸着腹部,低声呻吟道:“孩子……一会你可别捣乱啊……啊……”她休息了一会,腹痛停止了。
太后见天色逐渐放亮,又开始念动咒语。不久,森林深处就慢慢涌出一股热浪。奥洁托的脸颊上慢慢渗出汗珠,连远处的王子们都感觉到了燥热。
正在这时,一条巨蛇从林中蜿蜒而出,这蛇有两人长,水桶粗,全身红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奥洁托急忙念动咒语,水晶球顿时喷出一股水浪,向巨蛇涌去。
巨蛇口中射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浪熄灭,而且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飞快调转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周已经升起一道无形的墙壁,把巨蛇和奥洁托围在中间。两个王子见巨蛇出现,忙带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挡住,凝在半空里。他们只能焦急地在外围观望。
奥洁托操纵水晶球连续发射几股水浪射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经由红色逐渐转青,喷出的火焰也越来越小。眼看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奥洁托忽然感到腹中又一阵剧痛………
“啊……”,她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撑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来,水浪也中断了,那火蛇慢慢逼近过来。
两个王子急得大喊:“母后!!大蛇过来了!小心!”
奥洁托忍着腹痛,勉强把双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体又重新闪烁着绿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动咒语,那水浪又源源不断地向火蛇喷射过去。
“……啊……好痛…………喔……”太后沉吟着,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唇,却坚持着双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识被腹痛困扰,水浪也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火蛇却趁水浪减弱,避开水浪,向奥洁托逼近。
奥洁托赶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动咒语上。水浪射中火蛇使它又后退了一段距离,蛇身的颜色也转为淡青色了。奥洁托双手半举着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腹中的绞痛却使她不断扭动着大肚子,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火蛇变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喷不出火焰了。太后也精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双手按着大肚子,低声呻吟起来。
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逼近,张开大口叼住了太后的衣服,把她拽到远离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啊……”,太后匍匐在地,无力地抚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后,血红的眼睛却逐渐变成了绿色。它缓缓地将太后缠绕起来,吐出蛇信在太后的巨乳上撩拨。
“啊……喔……”太后被巨蛇缠绕着,动弹不得。她捂着大肚子,胸前阵阵刺痒使她微微扭动着娇躯。停止使用法术,腹部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了。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来。她不断挺起巨乳,花心中也慢慢湿润了。
忽然,一条巨物粗鲁的顶入花心。太后高耸的腹部使劲一挺,“啊!!啊噢………”太后仰起俏脸,闭上了双睛。巨物的抽动使她紧蹙了蛾眉,并开始娇吟起来。
“嗯……,喔……,放开,放开我……啊……喔……”太后双手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硕的娇躯,不断仰着头娇吟。
高潮很快到来了,那巨物狠狠顶入太后的宫口,刚喷射出蛇精,却涌出更多的王子金液,那金液顺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涌出,所到之处使巨蛇变成了金色。
“嘶~~~~”巨蛇猛地抽回蛇鞭,并松开了太后。
太后软倒在地,无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觉得四肢酸软,腹部沉重,蜜壶口还在微微抽搐着。“快……不要让它……追上……我……啊——!!!!”太后只觉得十分肿胀的花心重新被插入,原来那巨蛇被太后所魅惑,不顾危险也要追赶她和她交合。
“喔…………喔啊……好酸……啊……好痒喔……嗯,嗯……”高贵端庄的太后完全失去了威仪,匍匐在地上娇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边,巨大的蛇鞭从身后插入她的蜜壶,疯狂地抽动着。
“嗯……啊……受不了……哦……好粗……啊……”太后双手撑着身子,高高仰起巨乳,娇躯随着蛇鞭的抽动而一摇一摇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烫……啊……”太后紧蹙着蛾眉,仰起俏脸,高声娇呼起来。体内一股滚烫的蛇精喷薄而出,宫内剩余的金液也悉数汹涌而出。
太后昏了过去,巨蛇也在身后重重瘫在地上。
在外围观望的王子忽然发现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们忙向太后飞奔过去。
只见太后俯卧在地上,头枕着手臂,两眼翻白,嘴里还低低地娇吟着。巨蛇瘫在她身后,已经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剑刺入巨蛇的“七寸”,巨蛇毙命,两人都松了口气。
菲利普划开巨蛇的肚皮说:“我们把蛇胆取下来好不好,一定是个宝物。”说完,在蛇皮里翻检。尼古拉斯想抱起太后,却发现太后的蜜壶中还插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将蛇鞭拔出,不料却吸得紧紧的,一拔之下,太后的娇臀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太后也在昏迷中痛呼了一声。尼古拉斯摇了摇头,只好从蛇身处把蛇鞭割断,抱起太后向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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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缓缓驶入天鹅皇宫,尼古拉斯抱着昏迷不醒的太后进了别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说明了驱魔经过,并把蛇胆呈现给大祭司。
大祭司将昏迷的太后安顿在二楼的大床上躺下,并请王子们回避。他伏在床边,掀起袍摆,看到花唇已经红肿不堪。那蛇鞭十分粗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轻轻在太后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过,太后的花唇重新温润潮湿起来。
大祭司捏住蛇鞭,缓缓转动。“啊……”太后昏迷着低声娇吟。在转动中,大祭司慢慢将巨物拔出一点点,“哦……”太后迷乱地用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抚摸着。继续转动了几次,蛇鞭终于慢慢拔出,太后的花心轻颤,少量残余的金液也流淌出来。
当太后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吃力地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腹部感觉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复到滚圆高耸的样子。
“呃……,大法师……”太后呓语地呼唤着。
“殿下,您已经完全恢复原状了。”大祭司站在床边说道。
“呃……,孩子……”太后吃力地说。
“是的殿下,胎儿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个月就可以出世了。”
从大祭司的别院回来后,母子三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一个月过去了,皇宫里都在为太后的临产做准备。
尼古拉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太后,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顾她的饮食,并帮她按摩浮肿的身体。菲利普虽然也总是和母亲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绪总是很低落。
这天,两兄弟又搀扶太后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走不多久就支撑不住了,于是躺在一个长椅上休息。她看着闷闷不乐的菲利普,便支开尼古拉斯,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
“皇儿,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太后慈祥地问。
菲利普蹲在太后膝前,低头为太后捶着腿,小声说:“没……,没什么啊。”
太后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说:“皇儿,你瞒不了母亲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国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念。母后,皇儿想出去散散心。”
“哦?这个么……,本来如果国王陛下在,母后是可以答应的,但现在……,皇宫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个,母亲又快要临产了,如果你走了,……我有些担心……”
“母亲,皇儿只想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的。”
“哦,那皇儿告诉母亲想去哪里,母亲派人帮你打点。”
“皇儿……想去夜枭国……”
“什么!”太后吃惊地撑起身子,捧着腹部问:“为什么要去夜枭国?”
“皇儿……想去拜访女王……”
“为什么?”由于过于吃惊和用力,太后感到腰间有些酸疼,她抚着腹侧问:“女王……邀请你了?”
“没,没有……”菲利普迟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后跟前说:“母后,自从上次我们从夜枭国回来,皇儿就忘记不了女王,皇儿整夜思念女王,盼望想再见到她——”
“不行!你不可以去!”太后怒喝一声,腹中一阵疼痛袭来,她气得发抖,用手捂着腹部道:“你……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枭国!”
“为什么不能去!”菲利普跳起来,眼里涌出泪花:“女王有什么不好!我们去求助于她,她不是也帮了我们吗。而且,她那么美丽……”
“你!……啊……,夜枭国……与我们天鹅国……有几十年的夙怨……你,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太后强忍着腹痛,吃力地说。
“我不信!母后你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着,转身跑出了花园。
“你,你站住……啊~”太后艰难地站起身,要追赶菲利普,却只走了几步,腹中一阵剧痛,她踉跄了几步,软倒在地上。
“啊……喔……”太后靠在山石边娇喘了一阵,捂着腹部坚强地站了起来。硕大沉重的腹部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搐,“哈……啊……”太后的身子被坠得向前一倾,幸好右手及时撑在山石上。“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着大肚子,慢慢直起腰,又一阵剧痛,她挺了挺身子,又向后仰倒。
“母后!”奥洁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来的菲利普怀里,菲利普抱着太后慢慢跪坐在地上,看着臂弯里苍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抽搐着的大肚子,菲利普内疚极了。“母后,是皇儿不好。你是不是要生了?”
“呃……,别害怕,啊……,母后没事……,就要给你……添……弟弟妹妹了……啊……”奥洁托紧捂着腹部,忍着阵痛说,“快扶母后起来……快,喊人……喔!”
菲利普抱起太后,慢慢向寝宫走去。迎面遇到赶来的尼古拉斯,菲利普喊道:“尼古拉斯,快喊人来,母后要分娩了!”
王子们七手八脚地把阵痛着的太后放在寝宫的床上。“喔……”太后疼得撑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着;侍女和医生们忙进忙出,尼古拉斯替太后按摩着后腰。“啊~,啊喔!”太后软倒在床上,大肚子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娇喘着说:“尼古拉斯……你出去吧……”
尼古拉斯一把抱住太后道:“母亲!我要陪伴你,我不出去!”
太后双手紧紧捂着腹部,挣扎着说:“不……不行……啊——!!”说到这里尖声娇吟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和医生侍女们急成一团,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太后还是昏迷不醒。直到天黑,太后才慢慢苏醒过来,但奇怪的是,阵痛消失了。
见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尼古拉斯决定暂时休息一下。这时才发现,菲利普不见了。
次日上午,太后很晚才醒来。昨天的阵痛还让她心有余悸,而且忽然消失的阵痛更让她疑惑。“算了,也许有的孕妇是会有假临产的现象的。”她疲倦地想。
“母亲!”尼古拉斯跑进寝宫,半跪在太后床前:“母亲,您感觉还好吗?昨天那么疼,怎么回事啊~”
“呃……”太后吃力地撑起身子,慈爱地笑笑说:“母亲没事的,皇儿放心好了……”
尼古拉斯体贴地在太后身后放了两个枕头,并端来早餐说:“母亲,您一直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让皇儿来喂您。”说着,端起一碗汤,就要喂太后。
太后忙接过来说:“哦不用了,皇儿这么懂事,母亲就很欣慰了。母亲可以自己来的。”
尼古拉斯痴痴地看着太后慢慢喝着汤,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太后的圆滚滚的大肚子:“母亲,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这么疼吗?”
“呃,是的。但那没什么,尼古拉斯。”
“母亲生菲利普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吗?”
“……是啊。”
“那么……,尼古拉斯的母亲生产时,也是那么疼吧……”
“呃……这个……喔哟……好烫……”太后低呼了一声。尼古拉斯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太后低胸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汤水,正好在太后半裸的乳沟里,已经把太后雪白的皮肤烫得有些泛红了。
尼古拉斯下意识地环住太后滚圆的腰身,撒娇道:“让皇儿来帮忙吧。”然后俯首埋进太后颤悠悠的巨乳之间,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皇儿好顽皮……喔……”太后吃力地抚摸着尼古拉斯的头发,娇吟了一声。
尼古拉斯笑吟吟的抬起头,接过太后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盘上。“呃……皇儿,菲利普怎么没来看望母亲?”太后抚着胸口问。
“昨晚就没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给我一个纸条,说他去夜枭国了。”尼古拉斯说。
“什么??”太后猛的坐起,惊怒地问。“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来……他……他不能去……来人!……啊!!!!!!!”
太后掀开被子下床站起,尼古拉斯来不及阻止,只好扶着太后。刚走了一步,太后的大肚子猛的抽搐了一下,一阵剧痛又使太后倒在床上。“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尼古拉斯慌乱地抱着太后,想扶她躺下。太后却撑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尼古拉斯,快去……啊噢……”剧痛使她的大肚子挺了挺,“……快去传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又一阵剧痛使她的娇躯晃了晃,坚强的太后却一手紧捂着腹部,一手半扶半拽着尼古拉斯的手臂,步履艰难地竟向寝宫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急忙一手兜紧了太后的酥胸,把太后拉进怀里,高声道:“母亲,你要临产了,不能出去!”
太后感到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紧抵着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阵酥软。她娇喘着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菲利普去……啊噢~,啊啊……”又一阵剧痛使她高高挺起滚圆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床上,召来医生诊断。
和前一天的情况一样,太后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过来,阵痛又消失了。
夜幕笼罩的寝宫庭院内,一个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见过太后殿下。”大祭司行礼道。
“大法师,请坐。”太后虚弱地半躺在床上说。“大法师,我昨天和今天接连发生了两次阵痛,但都没有分娩,这是为什么?”太后忧郁地问。
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后床前,伸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来回摸了摸,轻声道:“太后殿下恕罪。由于当日小臣替太后取出胎儿,切断了胎儿和母体的联系。现在虽然胎儿成活,但已经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规律分娩。什么时候能分娩,小臣也不好说。”说罢,大祭司双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
“呃……,这可怎么办……”太后焦虑地抚着肚子,又问:“也许需要剖开我的肚子,把胎儿取出?”
“什么??不可以!”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尼古拉斯跑出来喊道,他扑到太后床前,轻吻着太后的腹部说:“母亲,那样你会死的。”
大祭司也说:“太后,您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为您的安危担忧,您不可造次。况且您腹中还怀着国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产是对您和胎儿都有危险的。”
看着太后绝望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默默流泪,大祭司劝解道:“也许,等您的第二个胎儿成熟时,可以一起分娩也说不定。殿下还是安心休养吧。”说完,向太后行一个礼,大祭司转身向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不甘心地追上来,悄悄问大祭司:“大法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大祭司站定,摇了摇头,却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尼古拉斯,低声说:“没有治本的办法。但也许你可以帮助母后缓解痛苦。这你带来的蛇鞭,小臣已经晒干并研成粉末,你只需如此这般,就可以帮助太后殿下减轻阵痛。”说罢,在尼古拉斯耳边嘱咐了几句。
漆黑的夜色中,一只年轻的白天鹅向夜枭城堡飞来。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么物体,以为将要受到攻击,向那只白天鹅放了几箭。白天鹅躲闪了几回,终于被射中了,一头栽倒在城堡的露台上。
奥黛尔女王听到禀报,赶忙出来查看。
菲利普王子现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惊,命人抬进寝室救助。自己也跟了进去。
夜深了,奥黛尔仍旧坐在床前,端详着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发,秀气的双眉和长睫,白皙的皮肤和浅粉色的嘴唇,和当年的齐格菲尔德国王一模一样……
第三日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后用过午餐,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奥洁托太后正虚弱地低声抱怨着:
“皇儿啊,母亲每天都要阵痛一回,不知今天会不会也要这样呢……”她忧愁地揉着大肚子说。
尼古拉斯揽着母后滚圆的腰身,抚着高耸的腹部劝慰道:“母亲,别担心,有皇儿在,一定不让您痛苦。”
“唉……你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你哪里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娇弱的说,泪水慢慢涌进眼眶:“可恨这个菲利普,不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身孕这么辛苦,也不体谅母亲,还非要去见那个恶毒的女人……”
尼古拉斯觉得母后话里有话,便问:“母后,夜枭国与我们有什么仇恨吗?”
“这……,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吧。”
尼古拉斯佯嗔道:“母亲,您不过是不信任皇儿罢了。”
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尼古拉斯,说:“喔,不不,母亲说的是真的。嗯……”腹中有些不适,使太后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弯里。
尼古拉斯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用力搂住太后的香肩,凑近太后的脸庞道:“母亲,皇儿懂得,母亲最疼爱皇儿的……”说罢,就对着太后的樱唇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后慌乱地想躲避,无奈身子娇弱无力,只得徒劳地微微扭动着娇躯。就在这时,腹中的剧痛再次袭来,她颤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
尼古拉斯松开嘴,担心地问:“母亲!怎么了!又疼了么?”
太后已经疼得满脸是汗,她强忍着剧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来。
尼古拉斯看着奥洁托太后苍白的面容上微蹙的双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动的巨乳和大肚子,觉得身下有些激动了。但他按捺着情绪,搂紧了太后,并握着太后另一只手,鼓励道:“母亲,皇儿陪着你。坚强些,也许今天就会分娩了。”
“啊……啊……不,不行,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啊……喔……嗯……嗯……啊……”太后象前两天一样,没能忍耐多久,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看着昏迷中的太后,回身端过一杯药液,正是用开水冲化的蛇鞭粉,他仰头喝了下去。顿时感到全身发热,更惊奇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小了。于是他跳上太后的床,发现自己已经缩小到三寸长。
“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变大呢?”尼古拉斯想着,掀开太后的裙摆跑了进去。
松软的床垫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亲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边抚摸着太后的小腿内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太后的大腿内侧更加娇嫩,他索性全身贴在太后的肌肤上打起滚来。
“嗯……”昏迷中的太后低吟了一声,调转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股从太后两腿间散发出来的很诱惑的气味,不由得继续向前走去。
两腿间用乳白色的真丝蒙住了。尼古拉斯停下来,隔着真丝抚摸着里面的起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会,真丝有些湿润,太后的娇臀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尼古拉斯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那么心急。他拽着真丝帷幕爬了上去,却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耸滚圆的大肚子,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拉斯吊在腰带上歇了一会,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丛茂密的金色草丛,他顺着草丛向下滑动,然后降落在一片湿润的深渊里。这里到处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脚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来到一处核状物旁,饶有兴致地对那核状物抚摸和按揉起来。他甚至手脚并用,抬腿对那圆核轻轻踩踏下去。
他感觉太后又颤抖了一下,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尼古拉斯玩得兴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个遍。那汁液越发渗出得厉害,肉壁上也充血泛红起来。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头钻了进去。
甬道里紧致湿滑,不断蠕动的内壁把他慢慢吸了进去,而且越发深入。他有些惶恐,于是奋力向外跑,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还是把他往深处拽。最后,他滑到宫口,卡在那里动不了了。
太后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痒的感觉使她陷入了梦境。她仿佛又见到了齐格菲尔德国王,国王对她万般温存,他们热烈地作爱。身下的强烈蠕动使她情不自禁了,她想挣扎,想大声娇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无法醒来。她紧蹙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动着,双手也无意识地乱抓。细汗不停地渗出来,最后,花心深处一股洪流激荡而出,尼古拉斯也被冲了出来。太后终于醒了。
湿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虚弱的奥洁托轻声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好点了吗?”
被阵痛和高潮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微弱的问:“尼古拉斯……你怎么……浑身湿淋淋的……”
尼古拉斯兴奋的给太后讲述了全部过程,太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将信将疑。
“母亲,明天我们上午就试试吧,也许你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阵痛折磨怕了的太后终于愿意和尼古拉斯尝试交合,果真当天就没有阵痛发生。太后终于对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线,用销魂的游戏防治她的怪病。太后逐渐沉溺于年轻的小王子带来的鱼水之欢里,阵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记了,母子乱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
只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来了。
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带领王公贵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国王和太后出席,今年国王不在,就只有太后出席了。
这天上午,太后和尼古拉斯来到幽闭的后花园里散步,尼古拉斯拥着太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太后却满面愁容地抚着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怀里,远远看去,却象一个年轻的丈夫拥着即将临产的娇妻。
尼古拉斯问:“母亲,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太后娇弱地说:“唉,就要举办新年祭祀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尼古拉斯一手揽住太后粗笨的后腰,一手揉着大肚子说:“母亲,这有什么可发愁的,您戴一个头纱,让几个宫女扯开,不就挡住了吗。典礼过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张桌子嘛。”说着,手里却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太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喔……轻点……”太后索性把头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礼时间很长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拉斯开始亲吻太后的娇唇:“有我陪你呢,怕什么……”
“你?不可以。皇儿不能出席。”太后忽然清醒过来,坚决的说。
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后的腹部停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太后迟疑的说:“皇儿,你的样貌和天鹅国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议论啊。”
尼古拉斯生气地搬过太后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美目问:“我是母亲的养子,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斩蛇除怪,现在只剩我陪伴您保护您,为什么我不能见人??”
太后推开尼古拉斯,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这些,母亲都明白,但是,大典还是不能去!”
尼古拉斯愤怒的说:“我不知道母亲把我当什么!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就朝远处走去。
太后沉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撑着后腰,继续在花园里散步。
“唔……”太后忽感腹中有些不适,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树上休息。一边揉着腹部,一边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日交合,都忘记她的阵痛了。“唉,如果没有了尼古拉斯,恐怕还真不行呢。”太后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后腰继续走着。肚子比斩蛇的时候又胀大许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唉……”
“啊喔……”腹中闪过一阵刺痛,太后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树干边。那是很熟悉的阵痛的前奏。几个月没犯过,太后几乎忘记那种痛苦了。她捂着大肚子,一边走一边揉着。她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到寝宫去,但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自己离出口走得越来越远了。“人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涂了……”太后挺着大肚子,心里念念叨叨地走着。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太后捂着腹部,在路边的草丛里跪了下来,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乳,闭上双目忍耐着。待阵痛过去,又继续向出口走去。“还有……多远……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阵阵痛袭来,她使劲挺了挺肚子,双手在腰侧捂着。“多痛苦我也不怕……什么时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几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拉斯生气跑开后,独自在林子里坐了会。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该把母后丢下不管,于是顺着原路寻找太后。哪知道太后神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了阵痛后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只好一边呼唤一边寻找。
由于国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许进入花园,尼古拉斯也没法叫人帮忙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尼古拉斯开始着急了。
“母亲——”疼得半昏迷的太后听到了尼古拉斯的喊声,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腹中涌过,她时而蜷缩了身子,时而又半仰起酥胸,只能低声呻吟着。“母亲!”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唤近到了耳边,太后仰躺在花丛里,大肚子一颤一颤的。她的肥硕的酥胸已经被夜露打湿了,凸现出两粒葡萄。“母亲,可找到你了。很疼吗?”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后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的酥胸和大肚子上按摩着。
“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后不好……不要离开母后……啊,喔……”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因阵痛而娇吟。
“母亲,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疼了。”尼古拉斯温柔地劝慰着,把手轻轻探入太后的两腿之间,在花蒂上揉捏着。
“啊哟!啊……”太后猛的颤抖了一下,挺起酥胸紧抱着尼古拉斯的脖子。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拉斯眼前乱晃,尼古拉斯咬开太后胸前的扣子,把太后的巨大孕乳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旧不停地扣挖着太后的蜜壶。
“啊——,喔噢……”太后的娇躯变成了粉红色,她用力揽着尼古拉斯的头,把酥胸往他的嘴里塞;她的两腿夹紧,把尼古拉斯的手紧紧地吸在蜜壶里。
当尼古拉斯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阵痛终于慢慢消失了。星空下尼古拉斯年轻的脸庞在眼前晃动,让她恍惚想起当年和罗德巴尔王在花园里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亲……对我的……掠夺……啊……噢……”
新年祭祀日终于到来了。这天清晨,太后已梳妆了两个小时。她命侍女用长长的绒布缠在腰上,使大肚子变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衬裤,外面罩一条黑色天鹅绒袍子,果然看起来肚子不那么凸起,似乎只是身材过于丰满而已。她又披上一条华贵的金缎披风,闪闪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里的大肚子了。
太后的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使端庄的仪容增加了几分高贵的性感,侍女们正在往发髻上簪插首饰。这时,尼古拉斯走进了寝宫。他穿着一身黑色描金的王子服,衬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侍女们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母亲,打扮好了吗?”尼古拉斯一进门,就走近太后,从背后拥住她,亲吻她修长优美的脖颈。
“喔……,皇儿不要淘气,快来帮忙。”太后娇弱地按着梳妆台的边,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说。
尼古拉斯直起身,对侍女们说:“我来服侍母后梳妆,你们都下去吧。”侍女们都恭敬退下了。
“母亲,今天你真美。皇儿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比母亲更美丽耀眼的女人。”尼古拉斯动情地兜着太后的酥胸,继续亲吻着她的颈弯说。
“嗯……”太后闭目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享受着轻飘飘的快感,娇声问道:“皇儿哪里见过什么女人呢……可怜的孩子……那么你觉得,母亲比奥黛尔女王如何呢?”
尼古拉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奥黛尔的容貌,然后说:“呃,那也是一个美人,不过样子太凶,让人没什么想法。”他开始摆弄妆台上的首饰。
太后娇笑一番,有些气喘:“皇儿,没想到你如此风趣呢。”
尼古拉斯举着一支长长的发簪说:“母后,你看着皇儿长大,却不知道皇儿有那么多好处呢。来来,戴上这些东方古国商队换来的华丽步摇,让人家光顾看你的新奇首饰,忽略了你的秘密。”
太后娇嗔地说:“皇儿,你只会讽刺母亲。”
又过了半个小时,太后的发髻上也变得光芒四射了。
“皇儿,扶母亲上车吧。戴这么多首饰,母亲都不敢回头了。”太后伸出玉手让尼古拉斯握住,然后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
“母亲,你今天就是一只华美的蜡像,不需要回头。我们只站在大祭司后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拉斯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太后,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不是还要我点燃祭坛吗?”太后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风里暗暗揉着腰肢,她不习惯戴这种晃来晃去的东方古典首饰,于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举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后为民除害,连大蛇都除了,还怕什么火把嘛。”尼古拉斯逢迎道。
“皇儿,你越来越会吹捧了。”太后娇笑着慢慢转头斜睇了皇儿一眼,正是风韵流转,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惊艳得看呆了的表情说:“母亲,你本已经这么耀眼,不要再做这样娇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儿就不让你出去了……”
太后越发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喔!……”忽然,太后低吟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母亲!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关切地问。
“呃……”太后轻蹙着蛾眉,隐在披风里的手不停地揉着腹部,“……还,还好。也许是缠腰的布太紧了,母后觉得有些不适。不要耽搁了,先上车吧。”
门开了,皇家马车已恭候多时。太后倚在尼古拉斯怀里慢慢上了马车。
“呃……,啊……”车厢里,太后捂着越来越痛的腹部,低声呻吟着。
尼古拉斯扶太后在座位上躺下,揉着太后的肚子说:“母后,肯定是腹痛又犯了。这样吧,我们在车上医治肯定来不及了,我去吃一剂蛇粉,然后……,母后'戴着'我……”说着,还细心地为太后擦拭脸颊上的虚汗。
太后听明白了,吃力地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呃……”
尼古拉斯把太后的衬裤扯下一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后平时犯了腹痛尚且难耐,别说这时腹上还缠着腰带了。她躺在座位上,急喘着揉着腹部,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大肚子被绑得紧紧的。她平躺着岔开腿,呻吟道:“皇儿……快……快进来……母亲……啊……受不了了……呃……”
话没落,太后就觉得底裤被掀开,有个东西钻入。她马上夹紧了双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费力地把衬裤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风。
“呃……”太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座位里,两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拨了几下,被紧紧包裹住的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喔……”太后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唇的肿胀和发热。她大口呼着气,一手在酥胸前抚摸着。
“啊……皇儿,母亲不该裹住腹部……喔,腹痛还是酥痒,都喘不上气呀……啊啊……”
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车厢里装扮华丽的美人在热辣难耐地蠕动着。
太后强忍着阵阵腹痛和身下的热痒,双手吃力地撩开窗帘看看窗外,祭坛就要到达了。
“皇……皇儿……你,你轻些……啊……”太后斜倚在座位里,低声呓语着。身下的尼古拉斯正欢快地揉搓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痒的感觉升腾上来。
当车抵达祭坛广场,侍女们掀开车帘要扶太后下车时,见美人正半仰在座位里,娇躯微颤,面容苍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吗?”侍女们担心地问道。
“呃……没有……啊不……对对,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后下车……啊……”太后支起身子,一手抚着腹部。侍女们七手八脚半搀半抱地把太后接下车,一左一右搀扶着太后慢慢向神坛走去。
祭祀广场上围了很多百姓,靠近神坛的地方是王公贵族;神坛边,大祭司身穿黑色长袍,笔直地伫立着,他深邃的深蓝色眼睛注视着慢慢走过来的太后,脸上肃穆无情。
围观的百姓们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太后的真容,都被她的华丽装扮和高贵美丽的姿容所吸引,不禁低声议论起来。有的说“原来这就是为我们百姓作法除害的母后啊”;有的说“我们的母后真是美丽但是看起来满脸病容啊”;还有的说“母后的表情为什么又哭又笑呢,想是悲喜交加吧”
太后的双肘被侍女架着,双手藏在披风里端着肚子,并不时地抚摸着。腹中的阵痛间隔拉长了,夹在花心中的尼古拉斯却格外活跃。她的娇臀一阵阵轻颤,包得厚厚的衬裤也被溢出的蜜汁儿浸得湿润润的了。太后迈着酥软的双腿,艰难地一步步向神坛走着,脸颊上时时轻蹙了蛾眉,却还要维持着高贵可亲的笑容,十分辛苦;花心中的尼古拉斯狠狠钻入,使太后娇躯一晃,便歪在身边的侍女怀里。侍女们忙用力扶住,在太后耳边说:“殿下,如果疼得受不了,就禀告大祭司吧。”
太后用颤抖的手隔着披风抓着侍女的手,摇摇头说:“不……不用……呃……”她站定略回了回神,继续踩着不稳的脚步向前走。尼古拉斯渐渐滑入蜜壶深处,安静了一会。太后蹒跚着逐渐走近了神坛,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眼中关切的眼神。忽然腹中一阵疼痛,太后娇呼了一声,与大祭司对视的美目猛地紧闭,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大祭司忍不住一步跨下神坛,将太后拥在怀里,扶着她慢慢走上神坛。
大祭司扶太后在神坛边的王座上坐下,然后向坛下的民众说道:“今年适逢国王陛下出访未归,太后殿下身体虚弱,亦强撑病体,参加祭祀典礼,故设王座以待……”
太后疼得满头虚汗地坐在王座上,双手揉着大肚子,身下的尼古拉斯又开始急剧地抽动起来。“啊……啊……”太后一手攥着王座的扶手,一手紧按着腹部。使女们还以为她在忍耐着腹痛,都替她担心,但由于身处神坛之上,也不能左扶右倾,东倒西歪,所以只能都关切地偷偷瞟着太后的反应。
典礼继续进行,大祭司手捧圣典,高声颂读,赞扬祖先,祈祷上天保佑国民;并命人抬上时鲜的果实和刚宰杀的家畜贡品。
太后在王座上轻轻蠕动,其实她身下已经火烧火燎一般了。蜜汁儿已经湿透了衬裤,尼古拉斯的滑动逐渐向宫口接近。“唔……唔……嗯……”太后憋得脸颊绯红,鼓着巨乳急喘着,却没忘记捂着腹部,作出腹痛的样子。
轮到太后出场了,大祭司向太后走来。他扶起太后,慢慢向神坛走近。太后倚靠在大祭司身上,按着腹部定了定神,看着坛下齐刷刷盯着她的贵族和百姓,颤巍巍地高声说道:“愿……上天……呃……保佑我……天鹅国子民……啊……风调……雨顺……四……四海升平……啊喔……”身下的热浪一阵阵翻滚着,太后紧紧攥着大祭司的手,轻仰起俏脸闭目忍耐了片刻,柔弱无骨地蹒跚着脚步儿走到神坛前,用另一只手接过燃烧着的火把,吃力地高高举起,凑到神坛上。尼古拉斯飞快的抽动着,一下下顶入她的宫口,太后挺着身子竭力举着火把,娇躯不禁开始摇晃起来。
这时,身边的侍女和广场上的贵族与百姓们均齐刷刷地跪下,齐声道:“愿上天保佑我国子民风调雨顺四海升平!”
“啊……喔……喔……啊啊……啊……不行了……喔喔……”太后低吟数声,开始站立不稳。身下的花蜜汹涌地喷出,衬裤上终于湿透了。旁边的侍女赶忙扶住太后的手臂,将火把接过。大祭司一把抱起昏迷了的太后,向神坛下走去。所幸坛中的火焰已经点燃,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人事不省的太后面色绯红地靠在大祭司的肩头,双目紧闭,一条手臂从披风中垂下,优美地摇摆着。大祭司抱着太后向马车走去,身后的地上滴落了点点花蜜。
祭祀大典结束后,举国上下都知道了忧国忧民的母后强撑病体,为天鹅国的国运操劳,百姓们更加爱戴她了。每天都有一些百姓到神坛去祈祷,希望太后早日恢复健康。
太后深居简出,不再抛头露面。尼古拉斯自然呵护备至,为她悉心调养。两人每日行欢作乐,如鱼得水,太后很快又丰满了一些,肚子也胀得更大了。太后的心事只是思念国王,而且盼望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尼古拉斯的心事是蛇粉终于吃光了,他不能再施展变小的法术,但这似乎也不妨碍他们,于是也并没在意。
夜幕降临,天鹅城堡外的夜空里,一只巨大的白天鹅流星般滑过。
齐格菲尔德国王终于结束了羽翼大陆的巡访,由于归心似箭,他扔下队伍,自己飞赶回来。
等待他的将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两个小王子一定越发英俊和健壮了,奥洁托怀的孩子也该一岁了吧,一个还是两个?但肯定是粉嫩晶莹的,就象他们的母亲;奥洁托……,哦,我的心肝,一想到你,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飞回你面前………
寝宫的门外,看着屋里大多黑着灯,四周都静悄悄的。国王不禁有些失落。“唉,他们又不知道我回来了,自然不会出来迎接我嘛。”他安慰自己。
一个侍女从身边走过,他拽住了她。
“谁……啊呀!是国王陛下!您回来了????”侍女惊讶得有些夸张。
“呵呵,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算算日子我也该回来了啊。”国王笑呵呵的说,又问“母后和小王子们在哪里?”
“呃……,菲利普亲王去夜枭国了,那个……,太后殿下在花园里,好像尼古拉斯王子也在……”侍女小声说。
“啊?菲利普去夜枭国干什么?”国王大为诧异。
“呃,不清楚。他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走之前还和太后殿下吵过架。”侍女低头小声说。
“这样……,好了,我去找他们。”国王说着,就向花园走去。
花园里幽深依旧,但是到处都黑漆漆的。国王越走越诧异,最后来到温泉馆。只有这里亮着灯。
刚进门的休息厅里扔着一堆衣服,男式的和女式的堆在一起。国王心里猛地一沉,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去。
进门是一条石子路,路边还有一些假山石和盆栽,越往里面走,会觉得空气越湿润,然后逐渐感到一些水雾。就在这时,一阵隐约的娇吟声传来。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偷看。
“唔……嗯……唔~,啊~~~,啊喔………哦………”
娇柔的声音裹在水雾里,听起来更加靡丽。只见不远处微弱的灯笼照明下,圆形温泉池边半卧着全裸的太后,她背靠池壁,双臂平摊搭在池边上,巨大的一对孕乳荡漾着水面,胸部以下的部分都隐在池水里。她对面站着一个少年,胸以下的身体也隐藏在水里,正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向她挺进。
“嗯……嗯……噢……皇儿……再快点……啊……”
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继续偷窥。太后背对着他,头上缠着白色的余烬,白皙圆润的肩头和臂膀,显示着她养尊处优的身份。对面的少年表情沉醉,湿漉漉的黑发一绺绺垂下额头,白皙的皮肤衬得深褐色的眼睛格外深邃。
“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两人达到了高潮,太后尽情地挺起身子,紧闭着美目向后仰起。就在这时,国王惊讶地看到浮出水面的大肚子,他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直到尼古拉斯抱着太后又温存了一会,然后小心地扶太后上岸,他才醒悟过来,悄悄地离开了温泉馆。
两天后,国王的访问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天鹅国。
心事重重的国王对沿街欢迎的百姓们置若罔闻,脸上也是一点欢容也没有。所有的人以为国王旅途辛苦,只庆幸国王平安归来。当国王的高头大马来到天鹅城堡前,看到了尼古拉斯搀扶着太后,和侍女众人在迎接他们。
国王百感交集的走到太后面前,行了跪拜吻手礼节,然后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太后。两年未见,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太后已初显老态。美丽端庄的面容添了些凝重,眼神里满是落寞,整个人显得颤巍巍的。
此刻,太后被尼古拉斯和一个侍女搀扶着,正满怀期待地端详着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太后,众目睽睽地吻住了太后的嘴唇。
众人低下头去,而国王的下身被太后鼓胀的腹部顶着,心里满是恼火,自己却渐渐的发硬了。于是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尼古拉斯,然后搀扶着太后进了寝宫。
只有太后知道国王回来过,因而也相信国王看到了温泉馆里的一切,所以太后很是担心。幸好看国王的脸色还算缓和,当国王温情脉脉地扶她躺在躺椅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以前那个齐格菲尔德还是回来了。
太后没有隐瞒,把自从国王出发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越说越伤心,当提到奥黛尔女王逼她和两个亲生儿子交合,太后已经泣不成声。她抽抽噎噎地说到被火蛇强暴,以及腹中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临产日期,每日诡异的阵痛还要淫乱的苟合才能医治,她失声痛哭起来。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太后,国王一言不发地坐着,他的心情很复杂;太后竟然和自己的儿子苟合,这不仅对国王不忠,还违背了人伦,况且,还被妖蛇奸淫;但是这些应该不是太后的错,国王戴了数顶绿帽子,但他谁也不能责怪。
国王牵了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他勉强把太后拥在怀里,柔声低语地安慰着。太后的酥胸一碰到国王的手臂,他就又情不自禁了。
外访的这两年,国王到过很多女王亲政的国家,当然凭着他的英俊容貌,不凡气度,也在这些国家得到了上宾款待。这其中他也阅女无数,有的甚至是女王本人。但说起巨大丰腴钩人魂魄的乳房,还数太后这一对。
“亲爱的奥洁托,别难过了好不好,凡事有我呢,以后谁也不会再欺负你了……”国王在太后的耳边低语,顺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久违的肌肤之亲使太后打了个冷战,她挺直了身子,把一对巨大的孕乳都搭在国王的手臂上,然后捶着后腰,喉咙里发出一串娇慵的低吟。
国王越发觉得火烧火燎的,他用力揉捏着太后的孕乳,对着太后深深的乳沟就吻下去。
“哎呀!啊——,好痛……啊……”太后忽然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捂着腹部,紧蹙蛾眉呻吟起来。国王慌忙抱住她,替她揉着肚子。“啊……呃……不好了……噢……”太后花容失色。
就在这时,尼古拉斯忽然闯了进来,刚进门就跪在地上,对国王说:“陛下,太后的腹痛发作了,需要治疗,请陛下回避。”
国王心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推开太后,大步走到尼古拉斯跟前,提着他的领子一把拽起来,出了宫门。“请我回避?你这小杂种,已经忘记这里谁才是主人了吧?”国王低声咒骂道。他顺手一推,尼古拉斯便跌倒在庭院里。
太后忍着腹痛,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扶着墙,踉跄着走到门口,娇吟道:“啊……陛下……求求你……放过……小王子吧……这……啊噢……全是……我的错……啊——”一阵剧痛,使太后两腿一软,倒在门口。
国王正怒喝道:“来人!把他关起来!”听到太后的呻吟,他赶忙回到门口,一把抱起太后,进了寝宫。
尼古拉斯被连拖带拽地出了庭院,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放开我!母后是冤枉的!陛下!请你善待母后!”
寝宫内,国王站在关闭的门前,看着床上正捂腹呻吟的美妇,良久,他慢慢走了过去。
太后捂着高贵的大肚子,疼得花容失色。“啊……陛下……”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无助地伸向国王。
国王一把掀起美妇的裙摆,探进一只手,当触及两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滑柔软的感觉。“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国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奥洁托,你真的那么喜欢每天和那小杂种苟合?喜欢到连内裤都不穿了么。”他抬眼看看雪白的大腿上方,被衣裙裹得紧绷绷的大肚子,想,这里头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想到此,他掏出早已发硬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插入太后体内。
“喔!啊!……呃呵……啊……”太后痛苦地弓起身子,国王却用力地按了按滚圆的肚子,把太后的两条雪白的腿直立起来,加快了运动。
“喔……陛下……啊……”太后双手捧着肚子,感觉着国王的猛烈冲击。她知道,国王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这种心痛,也许比每天的阵痛还令她痛苦。她默默忍受着,闭上了眼睛。高潮来临时,她甚至也没有出声,只是想做起身,不料国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虚弱的身体。
腹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壶中热辣辣的快感。男人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性欲和嫉恨,女人隐忍着委屈。
当国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由于侍女们都不敢进门,屋里也没有点灯。太后奄奄一息地躺着,面容上满是泪痕,长袍被撕扯得成了碎条,丰腴的孕乳上满是通红的啮痕;她两腿岔开着,桃源口由于长时间被插入,已经变成一个圆洞而无法闭合,洞口还挂着残留的蜜汁。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伏的胸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杀死我……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国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宫探视。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宫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几个医生在庭院里守候,听着产妇的呻吟而手足无措。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奇特,这时的阵痛反而不象平时那么痛,但宫缩的动静也很小,一切只能靠产妇自己努力。
清晨太后刚起床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她没有在意,以为是昨夜的交合过于激烈所致。但腹痛越来越剧烈,并且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下坠,她就有些慌张。上午,她唤来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在宫里来回踱步,有时阵痛会有所缓解,但偶尔也会加剧。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惫的太后躺在床上休息,侍女们服侍她用午膳,没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后正仰靠在枕头上,抚着大肚子闭目养神,忽然觉得身下一股洪流涌出。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唤来侍女,令快请医生过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阵痛疼昏了过去。
下午,昏迷的太后被腹中剧烈的骚动唤醒。身边的医生告诉她宫缩过于轻微,请她自己用力。每当她腹部用力时就感到剧痛,如此又昏迷了数次。黄昏时分,当她再次醒来,只好用微弱的声音,令侍女请国王过来。
沉郁的国王在自己的寝宫听到赶来报告的侍女说明的情况,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出了门。走了一半路程,发现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来,国王便隐藏在树后,看到太后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正步履艰难地向他的寝宫走来。前面有两名侍女举着蜡烛,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女和两名医生。那孕妇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紧紧捧着鼓胀的大肚子;她的面容蜡黄,表情很痛苦,虽然每迈出一步都那么吃力,但还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几步,就停下来,微微弯了腰,急促地喘气。身边的侍女劝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身体要紧,如果医生都无能为力,国王陛下也没有办法啊。”
痛苦的孕妇用手揉着大肚子,虚弱却执拗地说:“啊……,不,不行,我,我一定要和陛下说……说清楚,无论,他怎么误会我,都……啊……噢……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说着,太后就捂着滚圆的腹部一阵痉挛,周围的侍女忙抱住她,其余的侍女和医生都跪倒劝道:“太后,请太后殿下回宫吧,殿下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我们都承担不起啊!”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头,闭目忍受着腹中的阵痛,颤抖的手一直在腹部上来回揉着,待阵痛过去,她微微睁开双眼,含泪说:“不必了……我,我这条命,也不值得你们担心,我……我只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让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说到这里,她忽然挺起腹部,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向后倒下。后面的侍女赶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张躺椅上躺下,发现她又昏过去了。几个男仆只好抬着躺椅,将太后抬回她的寝宫。昏迷的孕妇躺在躺椅上,两只手臂无助地垂下来,慢慢地摇晃着,只有高耸的大肚子,还保留着一点点生机。
国王在树后叹了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安慰太后,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他唤来一名男仆,吩咐请大祭司给太后诊治助产,然后,便独自向关押尼古拉斯的小屋走去。
尼古拉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墙角。自从被关押进来两天,就一直不吃不喝,只是对着紧锁的门大叫大嚷,说母后要临产了,他要出去陪伴。等嚷累了,也就无声无息了。看到国王开门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尼古拉斯,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放你出去。”国王开门见山地说。
尼古拉斯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说:“陛下,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放我出去的,但是陛下,我只是想对太后好一点,真的没有对您的不敬。”
国王笑笑,问道:“我明白。但是,你真的只是对太后好吗?你有没有想过对太后的感情?”
尼古拉斯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是的,有。我很爱太后。”
国王的眼中浮现一丝忧虑,半晌,说道:“尼古拉斯,如果,太后是你的生母,你会怎么想?”
尼古拉斯猛地抬起头,惊惶地说:“不,不可能啊。她说过我是被收养的啊!不可能……”
国王怜惜地说:“孩子,这是真的。其实,太后是我的继母,而你,是夜枭国国王罗德巴尔奸淫了太后所生,而菲利普,是我和太后的孩子。”
“不——!!!不可能!!!”尼古拉斯狠命地捶了墙壁几下,然后抱头痛哭起来。
国王颓然地坐在原地,低声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都是真的。就象我无法想象,菲利普,怎么会爱上奥黛尔………”
小屋里一片沉默。良久,国王开口道:“尼古拉斯,你有什么打算?”
尼古拉斯绝望地说:“我不知道……”
国王又叹口气,说:“我想暂时送你回夜枭国。因为,你逐渐长大了,之前在这里一直是未曾公开身份的,但是,你是男孩子嘛,男人总要做些事情的。也许你可以和女王和睦相处,如果她容不下你,你再回来,你看怎么样?”
尼古拉斯悲伤的说:“都可以……随便怎样吧……”
国王说:“那我先走了,我们明天清晨出发。”说着,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尼古拉斯忽然叫住他:“陛下!母后……生产了没有……”
“还没有。”说着,国王走了出去。
回到寝宫,有侍女来报喜,说太后分娩了,生了两名女婴。
直到次日下午,疲惫虚弱的太后才从昏睡中醒来。之前的情景还隐约在目,国王寝宫前的昏暗小路,侍女和医生们的焦急声音,以及,大祭司的催眠作用的声音和按揉在产门的手指………
她命人把婴儿抱来,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当两个女婴抱在手里,太后不禁热泪盈眶。她顾不得哭,赶忙上上下下把两个女婴检查了一遍,当确认两个孩子完全健全时,她才松了口气,撑着虚弱的身子给孩子们哺乳。
太后觉得孕育这两个孩子的过程实在太艰苦太惊险,她一直担心会给她们带来残疾。现在她完全放心了,但她发现自己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奶水很少,一个孩子还没喂饱就没有奶了,乳房被吮得生疼。她叹了口气,命人把孩子们抱走,又陷入昏睡中。
此时,国王正带着尼古拉斯来到夜枭城堡前,男仆进去通报不久,便见城堡里迎出来两个人。细看之下,令国王和尼古拉斯都大吃一惊:已是成熟样貌的菲利普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奥黛尔女王,正慢慢走下台阶。
很久不见,菲利普比原先壮实了很多,似乎还长高了一些。他站在齐格菲尔德国王身边,几乎令人难以辨认。奥黛尔女王非常丰满,连面颊也胖了一圈,原先的尖下颌变成双下巴,双乳在撑得紧紧的上衣里鼓荡。最凸现的还是她的腹部,浑圆鼓胀,把宽松的长袍顶得高高的。威严的女王捧着腹部,也多了些母性的慈爱气质,她微笑着偎依在菲利普的怀里,满怀深情地端详着国王和菲利普。
几个人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国王得知,菲利普已经正式成为夜枭国的亲王,即女王的夫婿,女王已经怀孕七个月。国王向女王介绍了尼古拉斯,说明他原是夜枭皇族之后,虽在天鹅国出生,但现已长大成人,应回归夜枭国。
女王安详地坐在王座里,抚着腹部,看看尼古拉斯,缓缓点头说:“是的,上次他来过,我们见过。我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他象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告别了女王,国王独自返回天鹅皇宫。一路上,国王一直沉默不语。刚才女王私下里告诉他,由于女王的嫉妒,拒绝了提供夜枭皇族的血液,而逼迫太后与自己的儿子苟合,女王也为此请他代为向太后表达歉意。她之所以这么做,也实在是因为目前和菲利普的感情甚笃,心里感到满足而已。
“奥洁托是被逼的,我该怎么办?”国王想。
回到天鹅国,国王来到大祭司的别院。两人密谈了一整个晚上,天明时分,国王才回自己的住处。
几日后的清晨,太后还在熟睡中,被一阵说话声吵醒,原来是国王来到她的床前。她吃力地想坐起来,但被国王按住了。
“母亲,”国王恭敬地跪下了,“皇儿……,想把小公主们接走,派专人照顾。母亲身体不好,还是多加休养才是。”
“不……不行……,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太后挣扎着,想拽住国王的衣袖。
“母亲,你还是少安毋躁。您身体这么虚弱,不能哺乳两个孩子,为了照顾她们还要操心,又何必呢。以后等您身体康复了,可以随时去看望她们啊。”国王亲切地安抚着太后,“另外,……嗯……皇儿就要举办婚礼了,新王后……,是大雁国的女王。三天后举办大婚典礼,如果母后身体允许,也请来出席吧。”说完,国王就走了出去。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悲愤交加的太后无力地伏在床边,欲哭无泪。她吃力地爬下床,觉得胸口发闷,眼前金星直冒。外面伺候的侍女们忙跑进来,又把太后扶上床。她挣扎着要去质问国王,情急之中忽然捂着胸口一阵干呕,然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次日,一个震撼的消息昭告全国:尊贵的太后身体日渐虚弱,兼思念老国王日甚,欲皈依天主教修行。
由于太后是皇族成员,按皇家规矩,只能进入皇家修道院。那修道院便是大祭司主持,位于皇家别院的后面。
两天后。
病弱的奥洁托穿着厚厚的斗篷,由两个侍女搀扶着,出现在圣玛利亚皇家修道院的门口。深秋的林荫道上,只有大祭司一个人在迎接她,见她到来,大祭司迎上去,半跪吻她的手背:“太后殿下,欢迎您的到来。”
帽檐下是奥洁托苍白的笑容:“大法师,我不是太后了,您就叫我奥洁托吧。”
“好的夫人,请跟我来。”
从大铁门进去,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林荫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林里隐约可见一些木结构的矮小独立建筑。大祭司扶着奥洁托上了一辆马车,从侍女手中接过随身用物,就遣她们回去了。奥洁托精神恍惚地缩在座位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昏昏欲睡。
“到了,夫人。”不知过了多久,大祭司的声音将她唤醒。在大祭司的搀扶下,奥洁托下了马车,来到一幢相同的木屋前。阴雨后的空气清新寒冷,木屋前种着一丛丛简单的植物,为了越冬被剪得秃秃的。奥洁托扶着栅栏上了几级台阶,推门进去。屋里很暖和,小小的客厅有一个壁炉,简单的一组沙发围着一个小茶几,靠墙放着一个小柜子。客厅连着卧室和洗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一个高挑瘦削的修女迎了出来,对奥洁托行屈膝礼:“夫人,我是特勒撒修女,是专门负责照顾您的起居的,希望能令您满意。”
屋里的暖空气令奥洁托有些不适,她扶住门框,低声说:“好的……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可以相处愉快……啊……呕~,呕——!!”说着,她忽然捂住胸口,再次干呕起来,娇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特勒撒修女连忙揽住她的腰,和大祭司一起扶她在长沙发上躺下。
送上一杯滚开的红茶,特勒撒修女退了下去。大祭司慈爱地坐在沙发边,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脸颊:“可怜的孩子……”
奥洁托抚着翻腾不止的胸口,急喘着问:“大法师……我……怎么了……”
“孩子,你又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