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然,今年正在上大四。由于金融专业的学生大四主要是以实习为主,不需要在学校上课,于是我在校外租了一间不大的公寓。当年我爸在我妈生了我之后就因为出轨了自己公司的秘书被我妈发现,和我妈离婚,分了我妈一套房和一大笔钱,并且现在的学费、生活费也是我爸定时打到我银行卡里。我几乎对我爸没有任何印象,他在我长大后甚至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但是靠着他给的这些钱,我才能到省城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城市读书,甚至攒了一笔钱出来作为炒股的本金。坦白地说我还是很有炒股的天分的,短短几个月就将手里的不到十万块钱变成了将近100万。
我妈打电话给我,说过几天有个亲戚要来我家借住一段时间。于是这天傍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迎面站着一个提着破旧行李箱的丰满女人——张桂兰,母亲的表姐,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听我妈说,她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老公几年前去世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她听说城里机会多,于是试着看能不能找份工作糊口。
张姨倚在门口,头微微垂下,有些局促地带着一抹羞涩又撩人的笑。她身上那件洗得泛白的花衬衫紧贴着她肥硕的身躯,薄薄的布料被她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撑得几乎要裂开,乳头的轮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像是随时要破布而出。衬衫的下摆被她粗壮的腰身挤得有些上移,露出一小截白花花的肚肉,软绵绵地堆叠着,透着一股让人想伸手揉捏的欲望。她的下身套着一条黑色布裤,裤子被她那肥得夸张的大屁股绷得紧紧的,臀肉丰腴得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挤在裤子里,布料深深地陷进臀缝,勾勒出淫靡的弧度,每迈一步,那肥臀就颤巍巍地抖动。她的双腿肉感十足,裤管被撑得满满当当,脚上那双磨得发毛的旧布鞋,鞋边都快被她肥厚的脚掌磨破了。
她的脸带着乡下女人的粗砺风霜,皮肤有点黑,泛着油亮的光泽,头发被一根黑色发圈胡乱扎在脑后,油腻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几缕散乱地垂下来,粘在她汗津津的额角,衬得她那张平凡的脸上多了一丝熟女的骚媚风情。她的嘴唇厚实,微微干裂,笑起来却带着一股让人心痒的勾人意味。虽然她长相算不上精致,但那肥美得几乎要溢出来的身材,让我一看就觉得血脉喷张,胯下那股火热怎么也压不住。
“然子,哎哟,几年没见,长得可真俊!”张姨一开口,带着浓重的乡音,嗓门洪亮,语气里满是熟稔的热情,“你妈老跟我说你这孩子能干,我这不寻思来城里找个活儿干,麻烦你啦。”
“张姨,哪儿的话,我妈和你关系那么好,就像亲姐妹一样,你来我这儿就当自己家。”我笑着接过她的行李箱,示意她进屋。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很快又移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盯着她看,她弯下腰换鞋,大奶子垂下来,隐约能从宽松的衣服中看到褐色的乳晕。见我盯着她,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嘴角微微抽动,既兴奋又害羞。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嘴里嘀咕着:“这城里的房子就是敞亮,瞧这地板,啧啧,亮得跟镜子似的。”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了些家常。我一边应和,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眼神时不时闪躲,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局促,笑着说:“然子,你咋老盯着姨看哩?是不是嫌弃姨这老娘们儿土得掉渣?”
“哪儿啊,张姨你这韵味,城里女人可比不上。”我故意挑逗,语气里带着点暧昧。她愣了一下,咯咯笑出声,摆摆手说:“你这孩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姨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啥子韵味呢!”她笑得爽朗,胸前那对大奶子随着笑声颤动,晃得我心猿意马。
晚饭简单对付了一顿,我炒了两个菜,煮了点面条。张桂兰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夸我手艺好,嘴里还念叨着:“这城里的菜就是鲜,回去我得跟你妈学学这做法。”饭后,我说要去洗澡,便进了浴室。我故意没把门关严,留了一条缝隙,足够让人从外面窥见里面的动静。脱下的脏衣服,包括那条还带着点精液痕迹的内裤,我直接扔在门口洗衣机上的脏衣篓里。洗澡时,我脑子里全是张桂兰那丰满的身躯,鸡巴不自觉硬了起来。我站在花洒下,慢慢搓洗着身体,特意挺起胯部,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在水流中晃动。
没过多久,我从门缝的余光里瞥到一抹身影。张姨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凑到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她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她一只手攥着内裤,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轻轻揉动,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眼睛却死死盯着门缝里的我。我假装没察觉,继续慢条斯理地洗着,鸡巴在水流下越发坚挺,龟头涨得发紫,故意在她能看到的角度晃动。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手指在裤子里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身体微微前倾。
眼看我快洗完了,张姨回过神,慌忙把内裤扔回衣篓,脚步凌乱地逃回了自己房间。我关掉花洒,擦干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张姨那肥硕的身躯。我拉下裤子,握住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慢慢撸动。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张桂兰竟然又来了!她躲在门后,偷偷窥视着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那根大鸡巴。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只手已经伸进内裤,飞快地揉着自己的骚逼。她的手指在湿滑的逼缝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揉得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她咬着嘴唇,怕发出声音,但眼神里满是渴望,幻想着我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她那骚穴里。
“然子这鸡巴……咋这么大……”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惊叹和淫荡。她的手指越动越快,逼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她闭上眼睛,嘴里小声嘀咕着:“要是这鸡巴肏进俺的逼里……俺怕是要爽死喽……”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体微微颤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我故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龟头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看得她浑身发热。
半夜,我正回味着张姨那肥美的身子,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我赶紧闭着眼睛假装熟睡。张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站在床边轻声喊:“然子?然子你睡了没?”见我没反应,她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确认我睡得沉了,才壮着胆子靠近。她蹲下身,趴在我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拉开我的内裤。那根粗大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嘀咕:“天爷,这么大……比俺家那死鬼的粗多了……”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鸡巴,柔软的掌心包着滚烫的肉棒,缓缓撸动。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试探,像是在确认我会不会醒来。见我依旧没反应,她胆子大了些,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我的马眼。湿热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舔得我一阵酥麻。她小心地舔弄着,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慢慢滑动,时不时吮吸一下,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我强忍着装作熟睡,胯部却不自觉地微微挺动。
张姨见我没醒,胆子更大了。她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的鸡巴,舌头在里面灵活地打转,舔弄着马眼和冠状沟。她的嘴唇紧紧裹住肉棒,上下套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她的唾液顺着鸡巴流下来,滴在我的大腿上,黏腻又淫靡。她越吸越深,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我感觉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喉咙,她却毫不退缩,反而更用力地吞吐,舌头还在鸡巴根部打转,爽得得我几乎要叫出声。
她的速度渐渐加快,嘴唇裹得更紧,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我再也忍不住,配合着她的节奏挺动胯部,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撞得她嘴角溢出唾液。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动作更加卖力,双手握住鸡巴根部快速撸动,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终于,我感觉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进她的喉咙。她被呛得轻咳了一声,却没有吐出,反而用力吞咽,喉咙咕咚咕咚地响着,将我的精液一口口咽下。
射完后,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满是满足又带着点后怕。她试探性地拍了拍我的腿,见我还是没反应,才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帮我把鸡巴舔干净,重新塞回内裤,又拉好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像做贼似的逃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张姨做好了面条,喊我起床吃早餐。她穿着件宽松的睡衣,胸前的两团肉晃得更加明显,脸颊红扑扑的,眼神却不敢直视我。我故意盯着她看,笑着问:“张姨,昨晚睡得咋样?看你这脸色,咋像没睡好?是不是干了啥亏心事?”
她一愣,手里的筷子差点掉桌上,慌忙摆手:“哪、哪儿有啥亏心事!就是……就是换了个床,认床,睡得不太踏实。”她支支吾吾,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猛扒拉面条,掩饰自己的慌张。我没再追问,只是吃面时故意用脚轻轻蹭她的小腿。她身子一僵,筷子停在半空,脸更红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我低头偷笑,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面。
吃完早餐,张姨说她要去应聘工作,匆匆收拾好就出了门。我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走进浴室想洗个澡,却一眼看到脏衣篓里放着张姨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胸罩是紫色的,蕾丝花边有些磨损,内裤则是黑色的,布料上隐约带着些湿痕。我拿起内裤,凑到鼻子上深深一嗅,一股浓烈的熟女骚味扑鼻而来,带着点汗味和淫水的腥甜。我鸡巴瞬间硬了,握住内裤闻着那股味道,另一只手拿起她的胸罩,裹住鸡巴开始撸动。胸罩的蕾丝摩擦着龟头,带来一阵阵快感,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张桂兰那肥硕的屁股和晃荡的大奶子。她的骚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撸得越来越快,龟头在胸罩里摩擦得发烫,终于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满了她的胸罩,黏腻的白浊顺着蕾丝流下来,滴在洗衣机上。
傍晚,张姨回来,脸色有些疲惫。我简单炒了几个菜,她一边吃一边跟我诉苦:“城里这些老板真不是东西,嫌俺是农村来的,年纪又大,啥活儿都不肯给俺做。然子,你说俺这咋办哟?”她叹着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我安慰她:“张姨,别急,慢慢来,总能找到活儿的。你这么能干,哪个老板不要你那是他们眼瞎。”
她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胸前的大奶子又晃了几下,眼神却多了几分柔情。吃完饭,她去收拾衣篓,看到自己那件沾满精液的胸罩,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她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注意,赶紧抱着胸罩和内裤回了自己房间。
我站在她房间门口,偷偷打开一条缝隙,透过门缝,看到她躺在床上,内裤蒙在脸上,遮住眼睛,嘴里含着那件沾满我精液的胸罩,舔得啧啧作响。她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飞快地抠挖,淫水顺着逼缝流出来,淌得床单上都是湿痕。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嘴里低声呢喃:“然子的精液……好腥好骚……俺好想让他肏俺的逼……”她的手指在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肥硕的臀部随着动作一抖一抖,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枣,顶着睡衣凸起。
我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她的骚逼狠狠插了进去。她被吓得一哆嗦,猛地摘下脸上的内裤,惊慌失措地看着我:“然、然子!你咋……”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腰部用力一挺,鸡巴整根没入她的逼里,湿热的逼肉紧紧裹住我的肉棒,爽得我头皮发麻。她“啊”地叫出声,声音里夹杂着惊慌和快感,很快被我猛烈的抽插撞得浪叫连连。
“你昨晚是不是偷我内裤自慰了?”我一边狠肏她,一边故意羞辱。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又问:“是不是还偷偷跑我房间吃我鸡巴?说!”她被我肏得神魂颠倒,喘着气承认:“是……是姨不好……姨就是馋你的鸡巴……”我冷笑一声,双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舌头缠着我的舌头,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一边肏一边打她的屁股,问到,“你馋我的鸡巴自己不会问,就会躲在这偷偷抠屄?”。“然子……姨怕你嫌弃俺这老娘们儿……”她喘着气说,眼神里满是担忧。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嫌弃啥?老子就喜欢你这骚货,奶子大,屁股肥,逼还这么紧,这么大年纪了肏起来还这么爽”她被我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骚逼一阵收缩,淫水喷了我一身,潮吹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鸡巴,让她跪在床上,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扇着她的大屁股,鸡巴对准她的骚逼狠狠插进去。她浪叫着:“然子……肏死姨了……你的鸡巴好大……姨的逼要被你肏烂了……”我越肏越猛,鸡巴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撞得她肥臀一颤一颤,逼里的淫水被挤得四溅。终于,我用力一挺,精液喷射而出,射满了她的骚逼。她被烫得尖叫一声,身体一软瘫在床上,逼里还一抽一抽地夹着我的鸡巴。
完事后,我搂着她,她肥胖的身躯依偎在我怀里,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渐渐平稳,缓缓睡去。她的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梦里也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