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哭泣少女乐队们都被粉丝捅进子宫一发入魂

  在成为独立乐队一个月后,刺团的经济问题总算有所缓解——在ins上引爆的话题度,让刺团近期live的CD都几近售罄。

  但,有钱对现在的刺团来说不一定都是好事。

  就像在沙漠里突然得到一瓶水,总有人是不知道如何去珍惜的。

  鲁帕和智有家要顾,昴家境优渥,桃香有着成年人的打理经验,而仁菜,把钱一股脑地花到了吉他上。

  刚把吉他抱回家的仁菜,瞧见卡在门缝里的水电费催缴账单。

  她看了眼上面的日期,已是二十一天前。

  她冷汗直冒地掏出手机,锁屏上赫然显示着夏夜东京的温度——35℃。

  这下好了……

  另一边刚结束练习的雏面色疲惫地走出车站,她看了眼路边的便利店。

  想吃点甜食……

  但吃宵夜对当红偶像来说是大忌,尤其是容易长胖的垃圾食品。

  身体上的辛劳膨胀似的涌上大脑,不断推挤她所剩无几的理性。

  算了,去逛逛吧,家里的香波也正好用完了。

  叮铃铃~

  欢迎光临。

  雏正忍不住往零食区瞟,一旁座椅上的身影恰好抓住了她的目光——扎着下双马尾的红发少女,挂坐在椅子上,焦躁不安地翻阅着手里的杂志,以此抵御一旁店员不耐烦的目光。

  看样子,她在这坐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她,雏顿时弯下了嘴角。

  她看了眼手机,时间已过十点,她还能这么恬不知耻地赖在这里,怕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她想买零食的心瞬间被恶作剧的念头盖过去了。

  呀,有些人还真是有够厚脸皮的呢。

  雏走到她身后说,能对店员的厌烦视而不见。

  仁菜回头刚想看看是谁没事找茬,结果看到的是雏的微妙笑脸。

  为什么你会在这?

  仁菜合上杂志,一脸不屑地瞟了雏一眼。

  她亮出顺手拿的洗浴香波,来消费的,不像某些人。

  眼见自己说不过雏,仁菜嘴唇一抿,我回去了!!

  你现在跟我说说,我没准还会帮帮你。

  雏漫不经心地说。

  仁菜停在原地,背对着雏一脸的不情愿。

  她咬牙挣扎了许久,最后只得双眼一闭,转身低下头,请借我些钱。

  不要。

  雏双手抱胸,回答得很干脆。

  仁菜顿时恼火了起来,不借就算了!!

  她快步朝门外走去。

  原因呢?

  雏走到收银台结了账,去赌博?还是拆东墙补西墙?

  才不是这些!!

  仁菜气愤地转过身,鼻子却和冰凉的酸奶瓶碰个正着。

  雏在酸奶后探出脑袋,所以呢,现在能说了吗?

  仁菜握起拳头,神色义正言辞得好像要演讲,说出来的话却磕磕巴巴的,水电费……忘了交了。

  雏把酸奶塞到她的怀里,我看你们最近CD卖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被霸凌了?

  才没有!!

  她瞪大了眼睛说,只是……不小心花完了,在吉他上。

  哈哈——

  听到这个回答的雏止不住地笑出声来你是刚收到零花钱的小孩子吗?

  你别笑了!!

  仁菜捏紧了酸奶瓶,快借点钱给我,我下周……下个月就还给你!!

  不要。

  雏笑着拒绝。

  哈,仁菜挑起了眉,真是浪费时间。

  我说……

  雏又叫住了她,仁菜回过头,只见她手中提溜着一串钥匙。

  你来我这住吧。

  为什么我要……

  雏家打扰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礼貌性地打了招呼。

  鞋脱在玄关就好了。

  她先行一步走入客厅。

  仁菜打量着比自家宽敞不少的公寓,心里暗暗流出些许羡慕。

  钻石星尘的工资应该不低吧。

  她旁敲侧击地说。

  雏摘下帽子挂到衣帽架上,多不到哪去,你不是进过事务所吗?跟你们一开始差不多,至于周边赚的钱,就另说了。

  虽然雏说的很随意,但仁菜听出她在隐隐约约地显摆。

  真让人火大。

  滴——

  但一听空调的启动声,她又气不起来了。

  热水在烧了,你先去洗吧。

  雏躺倒在沙发上,翘着腿,懒洋洋地说。

  不用了,你先吧。

  仁菜抓来一旁的小板凳,一屁股坐下。

  雏胳膊遮着额头叹气,我的意思是,你一身汗味很臭啊。

  付不起空调费还真是抱歉啊!!

  仁菜踏起重重的步子,走向浴室。

  砰!!

  她拆家似的关上浴室门。

  雏呼出长长的疲惫,起身为仁菜找来换洗的衣物。

  片刻后她穿着印有不登校的T恤站到客厅,你怎么弄来的,这件衣服?

  当然是支持你们的周边了。

  雏看着仁菜笑,还是你穿合适啊,退学主唱,我自己一直都不好意思穿呢。

  仁菜有些不信邪地抓起衣领闻了两下。

  不像是没洗过的样子。

  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雏再次从沙发上起身,顶着一脸疲惫地走向浴室。

  哗,入水声响。

  仁菜躺倒在雏刚才的位置上。

  汗味,好重啊。

  她闻到的是自己的味道吧。

  仁菜看向沙发扶手上浅浅的汗渍,雏也很辛苦呢。

  但不知为何,在这样满是疲惫的味道里,她闻到了以前晴空的味道——烈阳暴晒天台,连闭上眼都无法隔去的湛蓝天空,她和她听空之箱。

  她迷失在了梦里。

  ……

  喂,在这里睡会感冒哦。

  仁菜朦朦胧胧地睁眼,看到拿毛巾擦着头发的雏。

  头发擦干了吗?就这样睡下去,小心得偏头痛。

  雏把毛巾一扔,盖住仁菜的脸。

  洗浴香波的味道。

  擦过还扔给我。

  仁菜小声抱怨。

  你想睡的话去卧室吧。

  雏看了眼手表,时间也不早了。

  我睡沙发也可以。

  仁菜懒洋洋地说。

  我家可只有一床被子。

  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有,我也不想为你一个人把客厅的空调开着。

  我知道了啊,真是的。

  仁菜把毛巾一扔,气呼呼地走向半开着门的卧室。

  雏捡起她扔到地上的毛巾,还跟小孩子一样呢,仁菜。

  她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室发现仁菜已经跟个蛋糕卷一样缩在床铺的一边了。

  喂,你这样我可要半夜关空调了。

  雏说。

  她把身子一弹,伸出一截被子给雏。

  雏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爬上床。

  你这人,为什么总能把别人的恩惠当作理所当然呢。

  雏盖起被子靠在床头。

  自己闹着性子要和我们争高下,结果解除了事务所之后,场场演出都要我们带着。

  她比出钻尘的手势,戳着仁菜的脸颊,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仁菜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被窝里伸出一个小拇指予以回应。

  巧合下,她们的右手组成了钻尘的动作。

  雏微笑着躺到床上,不过,我们四人都不后悔哦,和你们共演。

  听到这句话的仁菜突然转过头来,雏,我……

  啊,我听不见。

  她闭上眼笑。

  睡觉了。

  雏随手关上灯。

  你只要保持这样就好了,仁菜。

  让我看看吧,不理性的可能性。

  黑暗遮住了她俩的表情,让欲语还休的欣喜止步午夜。

  但其实,她们都还睁着眼。

  雏:上次我们像这样躺着,是多久之前了……

  仁菜:谁知道呢,学校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雏:你总是这样,对自己不认可的东西总想翻篇不认账。

  仁菜:真是抱歉啊,我的生存方式。

  雏:说到底,还是要有人来承担你们承担不了的责任的,到那个时候……

  她没有往下说,只是在被褥的遮掩下,牵住了仁菜的手。

  这次,仁菜没有躲,也没有逃。

  就像当初用耳机分享喜悦一样,如今,她们用掌心稀释痛苦……

  恍惚间,风铃吹响,初夏又至……

  空调外机在窗外嗡鸣,雏的睫毛微微颤动。

  仁菜蜷缩的手指忽然放松,她们交叠的掌心渗出细密汗珠,在黑暗里开出一朵透明的花。

  雏发现自己站在冰晶构筑的迷宫里。

  透明的墙面折射出无数个自己——

  穿着打歌服的、背着吉他的、站在舞台聚光灯下的。

  每个倒影都挂着钻石星尘的招牌笑容,整齐划一地摆出打call手势。

  虚假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冰壁间回荡。

  忽然有吉他声刺破寂静,冰面应声碎裂。碎冰里浮现出仁菜抱着吉他在天台风中歌唱的身影,红发如火焰般跳动。

  等等!!

  雏追着飘散的冰屑奔跑,高跟鞋在冰面上打滑。

  迷宫尽头出现旋转的唱片机,空之箱的旋律裹着蝉鸣流淌而出。

  雏伸手触碰的瞬间,冰晶化作樱花纷飞,她看见初中时的自己正把耳机塞进仁菜耳朵,对方雀跃踢着腿的模样让校服裙摆绽成向日葵。

  另一边的梦境里,仁菜正穿过燃烧的向日葵花田。

  滚烫的花瓣灼烧脚踝,远处传来打歌服亮片的反光。

  她拨开焦枯的花茎,看见雏在舞台中央独舞,应援棒汇成的银河将她层层环绕。

  这样的距离…

  仁菜握紧胸口的拨片项链,火焰突然变成暴雨。

  脚下积水忽然化作琴弦,仁菜触电般后退,却听见雏的声音从水面升起:

  你明明听得懂。

  燃烧的向日葵在暴雨中重生,花盘里旋转着她们错过的四季。

  仁菜突然发现每株花茎都缠着耳机线,顺着线头望去,雏正站在彩虹尽头弹奏粉色吉他。

  晨光刺破梦境时,雏先睁开了眼睛。

  仁菜睡乱的发丝蹭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带着柠檬香波的气息。

  她轻轻抽回发麻的手臂,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变成了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窗帘缝隙漏进的光斑在仁菜鼻尖跳跃,雏用目光临摹她熟睡的轮廓。

  这个总像刺猬般炸毛的家伙,此刻睫毛在眼下投出乖巧的扇形阴影。

  昨夜被空调吹冷的指尖无意识揪着她睡衣前襟,仿佛抓住最后的浮木。

  玄关传来送报员经过的脚步声,仁菜突然惊醒。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们像照镜子般同时别开脸。

  雏脖颈后的碎发被汗水黏住,仁菜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那个…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冰箱突然启动的嗡鸣声里,仁菜盯着雏睡衣上的钻石挂饰小声说:

  我梦到…向日葵田了。

  雏正在叠被子的手指顿住,晨光为她侧脸镀上金边:

  我的梦里…有很多破碎的镜子。

  她将最后一道褶皱抚平。

  要听新曲吗?副歌部分…加了双主唱和声。

  仁菜赤脚跳下床,晨风掀起印着不登校的衣摆:

  刺团下周在下北泽有演出。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

  你们…要来看吗?

  空调滴水落在窗台,昨夜未喝完的酸奶在茶几上凝出水珠。

  雏举起手机晃了晃,锁屏照片是某个暴雨天拍的彩虹:

  记得还钱,连本带息。

  蝉鸣突然喧嚣起来,她们在盛夏的晨光里笑出眼泪。

  当雏哼起空之箱的旋律时,仁菜自然地接上了第二段和声,就像她们曾真正练习过那样。

  ————

  自从上回在雏家借宿过,仁菜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她还会收敛些,隔个三两天才去一次,到后面直接把她最宝贝的吉他也丢在雏家了。

  不用计较的冷气费,随时可以打开的洗衣机,还有那怎么躺都觉得宽敞的客厅……

  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

  仁菜躺在沙发上想。

  刚挂完衣服的雏看到沙发上的懒汉,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要是躺着没事干就去把地拖了。

  像是妈妈会说的话呢。

  仁菜不以为然地答,脚底在沙发上踩来踩去,根本没打算下地。

  雏眉头皱得更紧了,自从这家伙住到自己家,麻烦事就一刻没停过:

  衣服扔进洗衣机说也不说,家务基本一概不问;是个夜猫子经常兴致一来就整夜不睡觉;还要占用自己休息的时间给她教吉他。

  钻尘是偶像乐队,除了练歌还要练舞,雏经常一天下来累得走不动路,结果让她住进家里后不仅没为自己分担什么,还进一步消耗了自己的精力。

  雏越想越气,黑着个脸走到悠哉的仁菜面前。

  仁菜好像也意识到了气氛有点不对劲,赔笑道:

  怎么了,雏?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回去住。

  她把手伸进仁菜的裤兜,没收了她的钥匙。

  这……啊,你刚才叫我拖地是吧,我这就去。

  她补救似的翻下身,却只听到雏说……

  我算是发现了,说教对你而言毫无作用。

  她抱着胸,脸上复现往日的傲慢。

  就得让你吃点苦头才知道问题在哪。

  仁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砰!!

  转头就被关到门外了。

  夏夜城市的热浪袭来,此刻额头冒汗的仁菜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哼,回去住就回去住。

  她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捏着拳头气呼呼地走向电梯井……

  说是这么说……

  仁菜站在岔路口,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往哪去——

  最近一直都是练习完就回雏家,回自己家的路反倒是不熟悉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

  她拍拍脸,毅然决然地往前走去她在电车站一抬头,上面的时针赫然指向11点。

  末班车过了……

  小意思而已,走回去就好了。

  12:31 她可算是走到出租屋附近了。

  好累,而且……

  大半夜了怎么还这么热啊。

  仁菜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这会儿都变得黏糊糊的。

  再也无法忍受的她走进了便利店,想着蹭会儿空调的同时买瓶牛奶喝一下。

  她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乳制品,拿不定主意。

  这时她才想到,自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买过牛奶了,都是雏帮自己带的。

  好像她就没有为雏买过什么,生活用品之类的都是雏一个人买的。

  这样想想自己真有点对不起她。

  她随手拿了一瓶牛奶下来,结了账,回到出租屋。

  咔哒。

  铁门久违地打开,房间里漫出淡淡的灰尘味。

  啊,是有一段时间没通风了。

  仁菜上前把窗户打开,但迎面而来的不是清风,而是包裹着热浪的夜风和阵阵虫鸣。

  啪,她把窗一关。

  算了吧。

  趁着夜间用电的时间,她打开了空调,顺带设了个定时。

  她趴到床上,感受着节能空调缓慢的制冷效果。

  自己在雏家好像就没有顾虑过这种事情,每次一到家就开空调,不在乎夜电也不会计时。

  雏每天起得都比自己早,但也不会关空调。

  她越想越觉得羞愧,把头埋进了被子。

  这晚,仁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中对雏的不满和愧疚拧成了一团,把她自己牵扯在抵触和认错中间。

  不过,一想到她俩曾经因为那般严重的分歧而绝交,现在雏还愿意给自己兜底,仁菜想要抗争的心便彻底消弭了。

  也许和雏一起生活,削减了她的烈性,但她知道,她的音乐与斗争不是为此存在的。

  过两天,去道个歉吧……

  仁菜望着天花板想。

  ————

  雏家我回来了。

  黄昏下,雏打开无人应答的门。

  她嘴角后移,似乎是为这多余的问候感到羞耻,亦或是那心里泛起的涟漪似的懊悔。

  她站在玄关,往屋里看了许久,最后也只是拖着一身疲惫,躺到沙发上。

  仁菜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呢。

  她侧过头,把鼻尖贴到沙发上。

  这里混杂了两个人的汗水,一贴近,就能闻到彼此的气味。

  在她来自己家前,雏就很喜欢躺在这,后来仁菜要跟自己抢,一来二去,也就没空洗了。

  现在有这闲暇,她却提不起劲。

  那家伙还真不回来了。

  雏把手枕在脑袋上,看着手机上两天前的聊天记录。

  (仁菜:冰箱里牛奶喝完了。)

  (雏:自己去买。)

  (仁菜:你带一下。)

  没有反驳,没有同意,两人的交流似乎都止于这样的默许。

  也是,自己平日里的娇惯也不能只怪仁菜。

  她收起手机,望着空荡荡的客厅。

  过去,她就因为把话说得太明白导致两人产生裂痕,如今,她默许着她的一切,却让生活的重担一面地向自己倾斜。

  不是长久之计啊。

  她望着漏进客厅的寂寞夕阳念叨。

  仁菜这人,自己不拉着她点,她估计也不知道分寸在哪。

  雏这样想着,从沙发上坐起了身。

  ————

  仁菜家仁菜盯着桌上的爆米花,哼唧哼唧了很久——她在琢磨怎么跟雏道歉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

  她想了很多种方法,甚至今天下午买了爆米花就打算直接往雏那边走的,但几经犹豫下还是打了退堂鼓。

  虽然以前仁菜做事情都是不考虑后果的雷厉风行,但一到这种要袒露真心的时候,她反倒会犹豫不决了。

  啊,该怎么办呢。

  她双手撑着地板,仰头哀叹,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再这样拖下去估计又见不了面了。说到底,雏也有错啦。

  她抱怨道,想要借此为自己打气,这么点小事就要把我赶出去。

  正当她想要树立起自己的正义形象时,叮咚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

  来了——

  她拉长了嗓子回答,心里却在抱怨是谁这么会挑时候。

  请问哪位。

  她正要把眼珠子贴到猫眼上,却听见门外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

  雏?!!

  仁菜想都没想就开了门,但她一看到雏站在外面,她又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了。

  雏则招呼都不打地走了进来,她在仁菜的小房间里踱步,看到了她放在桌上的爆米花。

  一个人吃?

  她问。

  仁菜随手关上门,支支吾吾地过来说,本来想和你一起吃的,但……我怕站门外太久糖化了。

  听到仁菜这个回答的雏偷笑了一下。

  她坐下来,拿起已经有点黏糊糊的爆米花塞进嘴里。

  这时她才发现,房间正处于蒸笼似的高温,窗还开着,虽然没有一点通风效果。

  你这不也是化了吗?

  雏说。

  唔……

  仁菜语噎。

  每天我回来都见你打着空调,怎么一到自己家就这么节约了。

  雏挑衅地笑。

  仁菜半天应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能赌气似的说,夜电比较便宜嘛。

  事实就是她跟雏一起住后花钱就越来越不考虑后果了,结果一回头才发现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雏笑着躺上仁菜的床,怎么样,稍微反省点了吗?

  啊!!你身上都是汗还躺我床上!!

  她上前喝止道。

  雏抬脚抵住正要扑上来的仁菜,你还不是把我的沙发搞得都是你的汗味。

  这一码归一码。

  归不了。

  ……

  过了片刻。

  两人在打了空调的房间里并排而坐。

  我说,时间不早了。

  仁菜看着手机的时间说,再不走就赶不上电车了。

  我今天住这。

  啊,仁菜扭过头盯着她。

  雏不以为然地站起身,你都在我那住那么些天了,我过来住一天也不过分吧。

  喂,等……我可没多余的睡衣。

  仁菜伸手制止走进浴室的雏。

  她啪地一声关上门,你也体会一下吧,家里来了个不讲理的客人是什么感觉。

  见她这番决绝,仁菜也只好灰溜溜地去找换洗的衣服给她。

  在这一天,两人交换了身份,仁菜一个劲地处理雏剩下的家务,雏则面带微笑地坐在床上看她忙前忙后。

  晚上,两人因为空调开了节能模式把彼此身上的被子推来推去……

  经此一役,仁菜可算是会体恤雏的辛苦了。

  隔天雏把钥匙还给了仁菜,两人在新的平衡中开始了习以为常的借宿。

  ————

  空调外机在窗外嗡鸣,仁菜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指无意识拨弄着吉他琴弦。

  雏正对着手机核对购物清单,钻石美甲在屏幕上敲出细碎声响。

  我说——

  仁菜突然翻身坐起,今晚我们自己做饭吧!!

  琴弦震颤的余韵里,雏缓缓抬头。

  她看着仁菜跃跃欲试的模样,想起上周被烧穿底的平底锅:

  你确定不是想给厨房举行火葬仪式?

  上次是意外!!

  仁菜跳起来翻找围裙。

  这次我们分工明确,你洗菜我掌勺。

  三小时后,狭小的厨房变成了战场。

  案板上躺着身首异处的胡萝卜,水槽里漂浮着被剥得只剩芯的卷心菜。

  仁菜举着焦黑的锅铲,对着冒烟的玉子烧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停火!!立刻停火!!

  雏夺过平底锅时,发现电磁炉显示屏在冒烟。

  你究竟放了多少油?

  菜谱说要热锅冷油……

  然后你就倒了半瓶橄榄油?

  雏捏着眉心。

  这锅玉子烧够开加油站了。

  仁菜不服气地戳着焦黑的蛋饼:

  至少米饭煮好了!!

  掀开电饭煲的瞬间,两人看着夹生米粒面面相觑——

  水位线还停留在她随手画的那道铅笔痕上。

  暮色透过油污斑驳的窗户渗进来,雏的耳钉在阴影里黯淡无光。

  仁菜盯着自己沾满面粉的指甲,突然发现雏右手食指贴着创可贴,大概是切洋葱时留下的。

  去便利店吧。

  她们异口同声。

  ————

  自动门叮地开启时,三天前赖在杂志区的少女,此刻正和朋友争夺最后一份照烧鸡排便当。

  这份卡路里超标了。

  雏用美甲扣住便当盒边缘。

  你上周还偷吃我的薯片!!

  仁菜揪着包装袋不撒手。

  僵持间,冷藏柜的灯光突然熄灭。

  两人同时松手,便当啪地掉进购物篮。

  雏趁机抓起旁边的海鲜丼,仁菜则眼疾手快捞起儿童套餐附赠的玩具吉他。

  一个正用手机计算卡路里,而另一个在纠结要不要为了玩具再拿份儿童餐。

  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揉成长条。

  仁菜边走边晃着塑料袋,玩具吉他发出塑料碰撞的廉价声响。

  雏突然停下脚步,月光在她睫毛上碎成星尘。

  猜拳决定谁回去清理烂摊子。

  三局两胜!!

  剪刀石头布——

  月光下的影子不断重合又分开。

  第十七个平局时,仁菜突然指着便利店方向:

  章鱼烧车!!

  她们蹲在马路牙子上分食最后一份章鱼烧。

  雏仔细挑出所有鱼丸,仁菜撇嘴说着挑食鬼,却把烤肉全拨到她那边。

  远处传来末班电车进站的嗡鸣,融化的芝士滴在雏的打歌服袖口,凝成小小的月亮。

  明天…

  仁菜舔着酱汁开口。

  一起收拾。

  雏用竹签串起被她嫌弃的鱼丸。

  但要先给我的衣服送洗。

  此刻仁菜正用竹签在柏油路上划拉音符,雏悄悄拍下她晃动的发梢。

  当她们拎着便利店塑料袋往回走时,两串脚印在月光下时而交错时而平行,像永远无法完全重叠却始终相邻的五线谱。

  橱窗里的电视机突然播放钻石星尘的新曲预告,雏下意识驻足。

  仁菜倒退两步扯她袖子:

  走音了。

  见雏瞪过来又补充:

  副歌第三小节。

  要你管。

  雏踢开脚边的易拉罐,却在经过自动贩卖机时突然哼起新歌。

  仁菜憋着笑往投币孔塞硬币,蜜柑汽水的气泡声里,她们的倒影在玻璃上短暂相拥。

  这场始于盛夏的借宿游戏,最终在便利店的白炽灯下达成微妙平衡。

  就像仁菜总在雏的梳妆台偷用亮片眼影,雏的播放列表不知何时混入了新的demo带。

  当她们为抢浴室第无数次猜拳时,窗外蝉鸣正把东京的夜空烫出一个洞,星光漏进来,照着料理失败的厨房,照着便利店收据上的涂鸦音符,照着两个永远不会说抱歉的少女,在狼藉中拼凑出属于她们的乐章。

  ————

  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有在借宿当中升温的预兆,直到雏看到仁菜手机上的壁纸,她感到意外的惊喜。

  哇!!原来你也是白夜君的女人?

  雏惊喜地问道。

  什么……什么白夜啊,我不才不认识。

  仁菜支支吾吾地说道,她还不想将白夜的事情就这么轻易地说出去。

  嗨呀,别装了!!

  雏说道。

  雏还没等仁菜狡辩,就打开手机,翻出了她和白夜的私密照片。

  你也是……

  仁菜一脸茫然,听着雏对她娓娓道来。

  原来在海选的时候,她就已经勾搭上了白夜。

  那次演出结束后,雏悄悄溜走到那个隐蔽的位置,白夜一边揉搓着雏的头发,一边温柔地鼓励着刚刚下台的少女,事实上无论雏今天表现如何,他都会把最温暖的怀抱送给她。

  但是当时白夜的目标是河原木桃香,所以他们的关系一度停滞,直到最近……

  失踪许久,无论如何联系都找不到的白夜,在一起出现在钻石星尘的舞台下。

  他们的关系迅速升温,很快就确定关系,雏也终于把自己的处女交给了白夜。

  在台上又唱又跳一定已经很累了。

  你看起来更累。

  雏仰着头看向白夜,一米八的白夜在她眼前如同一个巨人一般,即使高跟鞋将她的身高成功抬高了将近十公分。

  我们回去吧。

  她看着哈欠连天的白夜说道。

  当两人走下礼车回到下榻的酒店时,距离演唱会结束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白夜甚至在车上小睡了一会。

  可当他们走入酒店套间时,白夜像是挣扎出了睡魔的控制,变得无比精神。

  尤其是在热水落入浴缸时,磨砂玻璃后翻涌的水声似乎激起了某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当他看向坐在床边的雏时,他确信他的小可爱也有了同样的想法。

  白夜脱下衬衫从行李箱中拿出一瓶精油,笑嘻嘻地靠近在床边对他暗送秋波的雏。

  嘻嘻嘻,老公今晚又要开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雏咯咯笑着,活泼的笑容彻底撩起白夜心中的欲火,他的裆下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雏见白夜已经有所反应,于是扬起穿着过膝黑丝袜的双腿,不停踢动演出服的透明下摆。

  少女的春光在摇晃的演出服下若隐若现。

  雏酱今晚一定也累了,就让我给你按摩放松放松,小傻瓜快躺在床上。

  雏顺从地平躺在白色床单上,黏糊糊的精油在白夜手上散开,他如同扑食的禽兽一般将身体撑在雏上方。

  少女挺立的双峰与他的身体只间隔着白色的布料,布料外的金属饰物闪闪发光,白夜只需要伸出舌头就能舔湿少女的乳头。

  不过他还是选择把舌头送入雏微微张开的樱唇里,抹了精油的手也搭在了少女的玉乳外,白夜手上的精油很快就润湿了少女的白色演出服。

  好痒……

  雏推开凑近自己的白夜,像是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随后将手环抱在白夜的脖子上。

  白夜也毫不客气,将舌头伸入少女湿润的小嘴中,两人的爱意随着唾液流入对方体内,雏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发生了反应。

  柔软的胸部在白夜双手的攻势下很快立起一个小肉球,他的手指摸到顶起演出服的乳头,隔着布料细细揉捏。

  被堵住小嘴的雏在白夜身下发出呜呜声响,玉乳酥痒的触觉蔓延到了她的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小穴边缘翻涌。

  白夜只揉捏了数秒少女的乳肉,雏就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蕾丝内裤很快就被冲破禁锢的淫水润湿。

  尚未脱下高跟鞋的双腿悬在半空中,在床边断断续续颤抖了几次,最终随着第一次潮涌的结束平静下来。

  太……太犯规了……坏蛋……

  娇弱的喘息声吐露着雏的爱意,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白夜的脖子,直到白夜重新站在床边。

  你要去哪?

  雏不知道白夜为何停下了攻势,她看着白夜在床边蹲下,只留下肩膀以上的身体高过床边。

  她感觉自己的脚腕像是被什么东西钳制了一样,脚上的鞋一定已经被人脱去了,少女的脚趾尝试着抖动了几次。

  涂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藏在黑色细网袜后,仿佛隔着黑纱的翡翠,白夜掰动少女的脚趾,让雏不得不将腿挪到床上,避开白夜的玩弄。

  雏酱……

  白夜坐在床边,手中纤细的小腿已经被少女抽走,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

  能不能……

  白夜的喉咙抖了一下,用你的腿撸一下我的肉棒。

  听完白夜嘴中的最后一个字,雏似乎显得有些惊讶,紧随其后的厌恶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嘲弄意味的笑容取代。

  你……真的想……要我这样吗……

  白夜没有回答,他只是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跳上了大床。

  真是变态呢。

  雏幽幽地抱怨了一句,但她却用实际行动满足了白夜的小小请求,白夜感觉立在裆下的肉棒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白色的烤漆高跟鞋在他的肉棒边摩擦,鞋跟时不时撞在他的睾丸上,他的小兄弟被完全交给了雏。

  少女看着白夜惊讶的表情慢慢变成恐惧,对她而言是进一步戏弄白夜的最好时机,高跟鞋短暂地离开了白夜的肉棒。

  此时白夜的小兄弟已经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刺激短了一截。

  但当雏的脚跟和高跟鞋分离时,白夜的肉棒又再次充血,甚至比原来更粗了几分。

  高跟鞋鞋底的弧形刚好卡出白夜的雄根,红色的鞋底绒布带来的粗糙颗粒感让白夜的马眼微微张开,一股透明的精水顺着冠状沟落在雏的高跟鞋上。

  雏原本只想让白夜再次勃起,不料白夜却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少女小巧的脚踝在他的手里转动了几圈,但始终无法挣脱那只滚烫的手掌。

  你!!你干嘛!!臭变态!!

  白夜的手指撑开少女的高跟鞋,雏的脚跟和高跟鞋之间的孔隙成了今晚第一个供他泄欲的工具,发紫的肉棒直插其中。

  白夜的龟头在鞋中抖动,圆润的龟头堪比低档按摩棒,让雏的足底产生了无法忍受的酥痒。

  少女像是触电一般抽动身体,脸上的笑容变得扭曲无比,随后演变为放声大笑,直到眼角逼出眼泪为止。

  白夜得手了,他的肉棒在少女的足底抽动几下,送出了今晚的第一批精液。

  白色的浊液汇聚在少女鞋中,雏的脚跟渐渐落回鞋底,足底再一次和高跟鞋分离是白夜为少女脱鞋。

  好恶心……

  尽管雏的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她的内心也因为白夜的玩弄而躁动起来,她将沾满精液的脚底搭在了白夜的肉棒上。

  灵巧的脚趾隔着丝袜滑过龟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刺激让白夜忍不住颤抖了几次,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包皮被握住了。

  少女腿上的丝袜给了白夜从未感受过的丝滑触感,雏用两只脚掌握住白夜青筋暴起的包皮,娴熟地上下撸动白夜迫不及待的小兄弟。

  白夜不知道将少女的小脚当作什么,上下套弄肉棒的美脚像冰一样丝滑,但少女的体温却穿透黑丝传递到白夜的雄根上。

  前所未有的奇妙触感让白夜闭上眼睛,他不想让雏看到自己临近缴械时挣扎的表情,少女的咯咯笑声早已经传入他的耳中。

  老公真是大变态,被我用脚撸管都能勃起,嘻嘻嘻。

  雏看白夜的面部肌肉一阵抽动,便知道了白夜的感受,此时的少女已经不再如台上那般矜持,她加快撸动肉棒的速度。

  套着黑丝的小腿在白夜的雄根边上下飞舞,雏估计将脚趾压在白夜发紫的龟头上,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后一刻,藏在其中的子种已经蓄势待发。

  看到白夜忍耐的表情更加扭曲,少女的黑丝美脚更是彻底包住白夜的龟头,她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肉棒正在快速升温。

  啊啊啊!!雏酱!!我要把精液灌你黑丝里面!!

  白夜大吼着撑起身体,与此同时一股白浊浓精冲开马眼,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撞上少女的脚趾甲。

  接连射出的浓精很快润湿少女的黑丝,雏的脚底变得黏黏糊糊的,不免让她露出嫌弃的表情。

  不过此时的她更想嘲笑白夜的恶趣味。

  你可没擦干净。

  白夜靠着床头跳下床,他抓住少女沾满精液的小腿,把雏拖到了床边。

  被拖到床边的少女还沉浸在用脚打败肉棒的胜利中。

  而白夜已经把尚未疲软的肉棒贴在了少女脸上。

  你!!你干什么!!好恶心!!

  雏嫌弃地看着刚被双脚玩弄过的肉棒,脸上不免露出厌恶的表情,尤其是这根肉棒甚至还在自己的脸边摇晃。

  帮我舔干净。

  不要!!

  雏刚想重新倒在床上,白夜便抓住了她的马尾辫,把跪在床边的少女拽向自己,他像是握着操纵杆一般把少女的头拉到自己胯下。

  雏刚刚张开嘴,想要继续拒绝白夜,然而还在流淌着精水的肉棒却已经冲入她的嘴中。

  白夜没有任何犹豫喝迟疑,他不顾胯下少女的挣扎,继续把肉棒伸入她的嘴中。

  呜呜呜……

  少女粉嫩的舌头在嘴中胡乱挣扎,正好将残留在冠状沟的精液舔舐干净,才过几秒白夜便将肉棒拔出少女的口穴。

  咳咳咳……臭变态……真恶心……

  你还说我呢,你的小穴都湿成什么样了,连演出服都湿了。

  啊!!

  一抹红晕从雏的脖颈升起,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发生了如此反应,这么一来她也是痴女变态了。

  我没有,不,不是的。

  雏虽是这么为自己狡辩,但她的大腿早已不自觉地岔开,方便积累在蜜穴里的女汁顺利涌出。

  白夜趁少女不知所措,将慌乱中的少女扑倒在床上,把剩下的精油倒在了演出服上。

  雏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回应白夜的嘲弄,加之被突然扑倒在床上让她的大脑近乎宕机,她只能任凭白夜用精油让自己变得油光发亮。

  等白夜涂抹完,少女身上的衣物似乎变成了湿漉漉的布料,白夜便性欲正高时扯下演出服的上衣。

  两颗圆润的乳房弹出雏身上的衣物,挺立在乳肉中央的乳头甚至晃动了几下,如同软糖一般软弹且饱满。

  等一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到我的回合了。

  白夜像揉面一样雏揉捏袒露在外的乳房。

  他对自己的力度很有信心,既不埋下下垂的隐患,又能通过揉动乳房促使少女继续处在高潮状态。

  乳肉上淡粉色的乳晕在白夜的揉捏下变换成不同形状,而玉乳被肆意蹂躏的快感也让少女不知不觉吐出了第一声娇啼,她的嘴角流露出细小的喘息声。

  当白夜突然捏住竖起的乳头时,一声短促的浪叫飞出雏嘴中,就连雏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如此浪叫声。

  少女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然而白夜捏着少女的小臂,挪开试图堵塞娇喘的手。

  雏小姐,我给你准备的胸部按摩舒服吗?我觉得你一定还想体验小穴按摩。

  臭变态!!

  白夜的手不知道何时深入了演出服下摆,就在雏埋怨着白夜时,他抓住了少女身下的蕾丝内裤。

  近乎镂空的内裤被白夜拨到阴瓣一侧,没有任何意外,他的手上留下了一滩带着体香的水迹。

  拨动内裤的手在抽出时顺势撩开了演出服的下摆。

  小淫娃。

  一只强壮的手臂拍在雏的大腿内侧,大腿肌肉抖动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雏娇啼一声,随即张开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大腿,一道水痕沿着吊袜带连接着被染湿的演出服和黑色丝袜。

  白夜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雏的大腿,几根粗长的手指钻进了沾染淫汁的黑色丝袜,在少女光滑的大腿肌肉上游动。

  充满爱意的两人张开嘴,顺从本能伸出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嘴中不停分泌的爱液。

  白夜抽出插在丝袜里的手指,扯下雏的白色内衣,刚刚沾上爱液的手指揉搓着少女软糖般的粉红色乳头。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雏被堵住的嘴发出呃呃啊啊的淫荡呢喃,听到雏浪荡反应的白夜更加变本加厉地戏弄少女,抓在少女大腿上的手趁势拔下少女的演出服。

  鲜嫩的粉色肉鲍正流淌着新一轮爱液,白夜学着自己曾看过的AV,小心翼翼地用仍旧充血的肉棒扒开阴瓣。

  处在丰水期的小穴自然涌出来更多淫水,沾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而此刻白夜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少女的小穴。

  借助源源不断从肉壁上分泌的淫水,白夜的雄根轻而易举地滑入肉穴中,撑开更加紧致的肉道。

  白夜的肉棒一次次发起冲击,撞开本就十分敏感的穴肉,每次撞击都能让雏的骚穴挤出更多女汁,也让她的眼角的泪花化作脸上的泪痕。

  少女喘息的像是溶化在水中的樱色花瓣,一点点消融,消解后只剩下鲜甜的汁液。

  精力充沛的白夜很快就将自己的小兄弟送到了雏的子宫口前,数次撞击让本想继续保持矜持的雏发出一串浪叫,但她很快用手腕堵在自己嘴边。

  白夜看身下少女的脸上第一次染上红晕,于是坏笑着捏住少女的小臂,让处在高潮边缘的雏遵从内心的快感。

  嗯……嗯……嗯……

  不知不觉,那痛苦的喘息竟然变成了低沉而又甜腻的轻哼声。

  身体的变化让少女的脸色一变,那握着肉棒的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阻止娇喘的吐露。

  然而少女快乐的喘息声又怎么能逃得过白夜的耳朵,他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击溃少女的好时机。

  白夜的肉棒充血膨胀到了极致,再度重重的捣弄着雏的花心,引得雏的娇躯又是一阵乱颤,那修长的白丝美腿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盘在了白夜的腰上,哀哀的呻吟声更是止不住的从口中传出。

  那肉棒一次一次用力的抽出,随后再重重的轰入,不断亲吻着少女的子宫口,将少女的子宫撞的无比酥麻。

  唔……唔……

  雏的手死死捂着嘴,但是鼻子却不断传来代表着快乐的轻哼。

  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逐渐消逝,留下来的则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以及一种被填塞满的莫名的安全感。

  肉棒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龟头一次次重重的捣在雏的花心上,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被那柔软多汁的子宫口不断轻吻着,雏只觉得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从子宫处处一直蔓延至她的全身。

  粗长的肉棒不断抽插着小穴,宛如拳头大小的睾丸一次又一次啪啪啪的拍打着雏的翘臀,一阵阵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在屋中响起。

  下……下面……要……要去了呀呀呀呀!!!!!!

  随着肉棒的又一次触底,雏达到了高潮,娇躯一阵痉挛,两双修长的玉腿乱蹬着、颤抖着,檀口之中发出尖叫声,这样刺激感让她的玉臂不由自主的环绕着白夜的脖子,大股大股淫水从她的花心之中倾泻而下,通通落在了白夜的肉棒之上。

  白夜更加用力的捏着少女滑嫩纤细的腰肢,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雏的最深处上,他只觉得面前少女那柔软多汁的子宫口仿佛一张张婴儿的小嘴亲吻自己的龟头,更有一股滚烫的淫水通通落在了他的肉棒上。

  小穴的紧夹和淫水的浇灌让白夜腰间一麻,痛快的在雏的小穴里中出了。

  那紧窄的小穴传去了极有韵律的吮吸感,令白夜的肉棒一时间脱离不得雏的小穴。

  雏更是被那滚烫的精液打的一阵失神,滚烫的精液将她的小穴整个塞满,此刻的她彻底软的如同一滩烂泥,只能任由着白夜的摆布。

  白夜的肉棒深深插在雏的小穴中,将自己浓稠的精液死死的堵在少女的子宫里,他没有拔出深深插入少女身体中的肉棒,而是双手一揽,将雏的双腿抬了起来,陡然的腾空让雏那一双修长的玉腿自觉的环在白夜的腰上。

  随后,白夜一手抚腰一手托臀,将雏从床上上抬起,让整个身体整个挂在了自己身上。

  被托起来的雏只觉得浑身酥麻,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似乎都被胯下巨大的肉棒撑大了几分。

  她低头看着,只见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撑出了一个肉棒形状的印子,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不断的蠕动着。

  白夜并不满足仅仅是站立的交合,很快,他抱着雏在房间中走动了起来,而那狰狞粗长的肉棒也随着他的步伐一进一出的抽插着雏满是晶莹的两臀之间。

  雏粉嫩的小穴被大大撑开着,里面塞入的巨大圆柱体每次一进的时候就把小穴挤得往上凸起,将雏的小腹顶出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雏白丝中那晶莹圆润的脚趾死死扣弄着,滴滴淫液随着白夜肏干从小穴中渗出,流到肉棒上,闪着油亮的光泽。

  哈啊……慢……慢一点呀呀呀!!!!太……太刺激了咿唔!!!!

  被插入的如此深、如此用力,雏浑身酥麻,樱唇颤抖着,两手不禁宛如恋人一般搂住了白夜的脖子,不断求饶着。

  白夜对于少女的求饶毫不在意,双手把着雏的白丝美腿,膝盖微蹲,随后竟然屈膝一跳,又靠着重力重重的落了下来。

  碰的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颤抖着,雏被白夜这样粗长的肉棒从外一下猛插到最深处,往日里狡黠的眼眸一下泛白,香舌也不由的吐出樱桃小嘴,那如美玉一般白皙的娇躯不断颤栗,两条环在白夜腰间的白丝玉足抽搐不止。

  白夜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随着这样的撞击,雏的子宫似乎都垂落了下来,拼命的亲吻着自己的龟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知道,自己的肉棒终于进入到了少女最神圣的地方——

  子宫!!

  哈……唔……嘻嘻……

  雏被这一击彻底击溃了神志,一脸崩坏的神色,然而,夜还很漫长……

  ————

  浴室内。

  嗯……

  雏捂着嘴,手不由自主的在小巧的阴蒂上搓揉,随着力度的加大,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雏的腿一软,跌坐在了瓷砖上。

  雾气下,雏的面颊通红,媚眼如丝,神色迷离,而屁股上那一个个侮辱性的词汇还没来得及被雏擦去,还有那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在雾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还想要……

  更多……

  虽然少女不想承认,但是被白夜肉棒夺走的前后穴早就变成了他的形状,那渴望被巨大肉棒填满的冲动占据了少女心底。

  回到房间,见到大马金刀坐在床上的白夜、她讨好似的对着白夜伸出滑嫩的香舌,随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少女的媚态让白夜自然十分满意,没有多说话,指了指少女的小脚丫,又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聪慧的雏自然就知道白夜的意思了。

  赤裸的躺在了地上,雏高举双腿,缓缓的将自己被白丝包裹着的小脚丫伸向了白夜的肉棒。

  那白丝小脚外形优美如莲瓣,诱人无比,同时又像一只白生生的小巧肉菱,然后缓缓的伸到了白夜狰狞恐怖的肉棒上,那纤窄的脚掌在白丝的包裹下十分的诱惑,还不及肉棒这样长,即使整个踩在了上面,趾尖甚至够不着龟头。

  雏的玉足轻轻在白夜宛若马屌似的肉棒上前后滑动着,是不是还用那五根晶莹的玉趾夹着龟头轻轻揉弄,珍珠般的脚趾如同精灵一般在龟头上跳跃着,圆润的大拇指和纤细的食趾还会努力地张开夹住龟头处的冠状部位。

  而白夜的肉棒就像是不倒翁一般,在玉足上左右晃动,又回弹了回来,啪地一下打在珍珠般的脚趾或是被走汁液浸湿的白丝脚掌上。

  哈啊~~爸爸的肉棒,好烫~~嘻嘻~~小母狗的脚心好烫~~唔咕~~快给女儿精液吧~~好想吃爸爸好吃的精液~~~

  伸出粉嫩的香舌,雏缓缓的将自己的玉指伸入口中舔舐着,另一只手不断拽弄乳尖上的金色乳环。

  两只修长的玉腿呈M字张开,又在脚掌处合拢,将白夜的整根肉棒裹在了中间,腴嫩的掌心、完美的足弓贴着肉棒的棒身上下滑动起来,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时而穿梭娇嫩的莲心,时而拍打脚掌,与白丝摩擦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显得无比淫靡。

  雏的淫荡模样让白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随后,这个高大强壮的白夜一下子搂住了面前娇小的少女,随后将少女摆出了经典的后入姿势。

  嗯~~

  雏的屁股高高撅着,白丝中的脚趾早因为期待而蜷缩了起来,满头青丝肆意披散在地上,同早上一样,少女将手伸向后面,将自己两瓣嫩臀轻轻掰开,露出自己早已湿透的小穴。

  但是还没等少女掰开,白夜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少女的手。

  一大一小,两人十指相扣——这样的反差感,仿佛就是真正的伴侣一样!!

  反扣着少女的玉手,白夜紫红的巨大龟头分开了雏柔弱的肉唇,在唇片上略微磨蹭了片刻后,腰部用力一挺,肉棒猛地插进了雏粉嫩的玉体。

  无数次被肉棒撑开的小穴依旧是那样的紧窄,刚一进去,白夜就感到强烈的快感沿着背脊传入了大脑,只觉得面前少女小穴里的细密褶皱仿佛无数张婴儿的小嘴,死死的将自己肉棒的每一处包裹着、吮吸着!!

  白夜站在地上,俯下身去,将用自己的手搂着雏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宛如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拼命肏弄着少女的小穴,那肉棒抽出插入快的仿佛出现了残影!!

  随后便是啪啪啪啪……的一连串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

  哈啊~~喔喔喔~~大肉棒~~好舒服~~~啊嗷嗷爸爸用力~~在快一点~~哦哦~顶到子宫口了~~太长了~好爽~咿唔唔!!!!

  雏被的双手与白夜十指相扣着,小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透过自己雪白滑嫩的椒乳,少女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无比紧小的小穴被那巨大的肉棒大大地捅开了,那十分粗大长耸的肉棒从龟头到棒身中部已狠狠插入了少女娇嫩紧窄的小穴中,那粉嫩的肉唇在肉棒的抽插下向两边大大分开,不时的有细密的白沫随着抽插挂在了肉唇上。

  这样与肉棒交融的快感让雏爽的大声浪叫起来,小巧的脑袋不断摇晃着,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下体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少女红唇大大张着,粉嫩的香舌在空中肆意拨弄,不断有香津顺着舌头滴落在地面上,鼻涕眼泪糊满了精致的俏脸,但是那脸上却不是疼痛,而是极致的快乐!!

  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深入腔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火热湿濡的腔肉紧紧地缠夹紧箍,而白夜粗长的肉棒也将少女紧窄的小穴挤压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噗呲、噗呲、噗呲肉棒插入抽出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旅馆中,同时还伴随着少女宛若莺啼般的浪叫声。

  肉棒~~肉棒好爽~~喔喔喔~~

  小学被肉棒撑开的强烈的满足感,让雏快乐的发出一声长叹,性感的小嘴圈成O形。

  肉棒抽插带来的酥麻快感,随着龟头的马眼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自己的子宫口,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又冲上了脑海。

  缕缕长发随着脑袋的摇晃挂在了雏的嘴角,遮住了雏看向那粗长肉棒的视线,然而少女却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一切了,眼泪鼻涕随着被超大肉棒插入的强烈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随后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汩汩淫水宛如决堤的洪水从少女胯下喷涌而出。

  白夜不禁哈哈狂笑起来,他握住少女娇嫩的玉手,臀部向前用力顶着,大肉棒宛如木桩子一样向雏的小穴中用力挤去,粗大的棒身紧紧压迫着雏的腔肉,龟头不断亲吻着雏的子宫口。

  喔喔喔~~好爽~~~尿了~~哈啊~~又被爸爸干尿了噢噢噢噢~~~用力~~~肏死小母狗吧~~~肏死我这个卖淫的小碧池~~~

  雏放声浪叫着。

  白夜用他的大手死死的握住雏的白丝小腿,仿佛骑马一般大力肏着少女嫩滑的小穴。

  雏的双腿因为被白夜抓着的原因悬空,因此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双手上,而身后白夜的肏弄一次比一次大力,在这样的推动下,少女不由自主的仿佛母狗一般在地上爬着,小巧的白丝玉足失去了借力点,只能以菱型反勾住白夜的腰,但这样又让白夜那粗长宛如马屌一般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少女的子宫,将少女插的浪叫连连。

  雏被白夜的巨型肉棒肏的神志不清,香舌无力的吐出口外,眼泪直流,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那长长的青丝深深的从她的前额落下,遮住少女香汗淋漓的额头,纤细的玉臂无力的支撑着少女茭白的躯体,缓缓向前爬去。

  在少女的腿自动勾住自己的腰之后,白夜将那解放的双手握着雏的头发,仿佛握着骑马的缰绳一般,肆意的驰骋着,控制攀爬的方向。

  而每次30厘米长的大肉棒插到有20厘米尽没顶到子宫,将少女小腹顶出一个肉棒状的鼓起时,两人的交合处都会发出咕滋一声,同时雏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大力地插了几十下后,少女就已经美目反白,浑身剧烈颤动。

  白夜这样的插法,就连久经阵仗的妓女也吃不消,更别说是雏了,好在经过多日的调教,雏对于白夜的肉棒勉强有了一丝抵抗之力。

  雏的双腿颤抖着,她将自己的脑袋深深低下,长长的青丝随着舞动黏在了少女的嘴角,遮住了她看向心爱的肉棒的视线——那狰狞的肉棒透着亮亮的水光,不断在少女的下身进出着,当大肉棒的龟头抵达花心时,那根巨大肉棒还有近10厘米没有插入就已经把小穴完全填满。

  在啪啪小腹与臀部撞击的脆响声中,那娇嫩的肉唇被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分成两半,龟头肉棱刮磨着少女的敏感多汁的阴道腔肉,肏得腔肉不住凹陷翻出,还不时带出细密的白沫,煞是淫靡!!

  喔喔喔~~大肉棒~~肏死小母狗吧~~好爽~~被龟头亲吻子宫的感觉好爽~~~哈啊~~哦哦哦哦哦~~~

  爽的雏突然扬起了头,又磕了下去,一边爬着一边高潮着,口中还不断淫贱的浪叫。

  白夜感受到面前少女的肆意浪叫,肏弄的更加卖力了,只见他身体前倾,用力搓揉着少女那雪白滑腻的椒乳,摆出了跑步的姿势,随后双脚猛然向前迈出,带动肉棒狠狠的插入少女的体内,雏在被惯性带动着手向前爬了两步后,突然不动了,紧接着浑身的美肉颤抖起来,那一双包裹着白丝的修长玉腿更是不住的痉挛!!

  原来在白夜大力的肏弄下,那硕大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子宫口的束缚,一下子顶入了雏的子宫中!!

  咦?!!哦哦哦哦哦!!!!!!

  宛如小狗一般发出哀鸣,雏的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玉手无力的在小腹推揉着,想减轻这样被破宫的快感,精致的五官再一次变得崩坏无比。

  然而白夜却不管那么多,扭动腰肢用全力大干起来,大肉棒不断将子宫口撞击开来,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小穴口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重重的轰入娇嫩的子宫。

  啪!!

  啪啪!!

  啪啪啪!!

  噗呲!!

  噗呲!!

  噗呲!!

  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插入时则将粉嫩的肉唇一起塞进娇嫩的小穴。

  似乎是觉得有些不过瘾,白夜将雏从地上抱起,双手环过少女的白丝美腿,将其成M字大开着,随后又从少女的腋下向上,两只手环扣与少女光滑的颈子,仿佛肏弄人肉飞机杯一般!!

  被大手扣弄着颈子,雏无力的将头低下,点点香津早已顺着嘴角流满全身,白夜每次的用力插入都将她娇嫩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的破开,快感已让少女失去了言语能力,只能不停的发出莺啼似的浪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白夜伸发狂似的肏干着面前的少女,假如雏可以看见身后,她便会发现,自己原本白嫩的臀部此时已被白夜的小腹撞击的通红一片。

  白夜尽乎全力地挺动着下身,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肉唇一起塞进秘洞。

  雏娇艳无比的阴道腔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他的大肉棒,每当他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那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仿佛一双双小手按摩,而子宫颈处的嫩肉也紧紧的咬着他龟头肉冠的肉棱,像是婴儿的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这让白夜更加奋力地突刺。

  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雏雪白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水蛇般的腰枝不停痉挛,终于快感突破了界限,冲入了脑海,雏如受雷击,整个身体一阵剧烈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从雪白平坦写满淫语的小腹到白嫩的屁股,浑身的美肉似乎都开始不停的痉挛,那包住龟头的子宫突然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插在小穴和子宫里的肉棒被那一圈圈的敏感多汁的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

  整个小穴伴随着的痉挛的节奏开始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龟头的马眼受雏大量淫水的强烈冲击,从龟头马眼沿肉棒到白夜的全身也为之一颤,再也无法守住精关,健壮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猛烈的抽插了数十下后,突然用力一顶,将整根30厘米大肉棒完完全全插入雏小穴中,最后向子宫内又插了十余下,才深吸一口气,放弃对精关的把守。

  可以看见,白夜的睾丸不断收缩着,粗壮的肉棒再一次胀大几分,龟头马眼突然张开,犹如火山爆发、又像是高压水枪,一下子将大股火热滚烫的浓稠精液从龟头马眼猛烈地喷入雏的子宫深处,憋了近两个小时的精液由马眼强有力地喷射出来,一下就灌满了雏的子宫!!

  哦齁哦哦哦哦!!!!!!~~

  雏爽的发出了母猪似的叫声,美眸不断翻白,那滚烫的精液烫的她全身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小穴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夹紧了整个肉棒,子宫口夹紧了大龟头连续地吮吸着。

  噗嗤噗嗤噗嗤……

  宛如高压水枪一般足足喷射了几十秒钟,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最后的喷射期间白夜又开始疯狂的耸动,同时肉棒胀大到极点,他将那粗长的肉棒深深的插在雏的子宫里,那精液拍打子宫壁所传出的噗嗤,噗嗤声不断,终于,伴随啵的一声,白夜将自己的肉棒抽出了少女的小穴,而此时雏的肚子早已如同怀胎四月一般隆起。

  随着白夜肉棒的拔出,雏整个人往前一倒,再也无法维持狗爬的姿势让白夜玩弄,整个人软软的爬在地上,大量淫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小穴中喷了出来——少女再一次的高潮了。

  然而雏的高潮还没结束,白夜便一脚踩在了趴在地上的少女头上,眼中满是不屑,真他妈的没用!!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母狗!!

  老子还没有爽够呢,就不行了!!

  你这个废物肉便器!!!!

  雏惶恐的想要爬起来给白夜磕头道歉,然而白夜根本不想听,只是用大脚不断将少女的俏脸向地下碾压,而雏被这么一踩,刚刚从高潮中缓和下来的她竟然一抖,小穴中再一次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齁哦哦哦哦哦哦!!彻底变成爸爸的东西了!!

  噗呲、噗呲、噗呲啪、啪啪、啪啪啪!!

  夜不会停歇……

  雏也从一个偶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肉便器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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