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林凡低沉的、带着一丝粗哑的询问,如同投入一池静水中的石子,在苏若若混沌的意识里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舒服……吗?
这个问题,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太过复杂,也太过简单。
她无法用贫乏的语言去描述自己身体内部正在经历的这场盛大而隐秘的狂欢。那不是一种尖锐的、能够被清晰捕捉到的感觉,而是一种弥漫性的、无边无际的、将她整个存在都温柔包裹起来的状态。
那股源自子宫深处的暖流,已经不再仅仅是温暖了。它像是有生命一般,分化出无数条纤细的、带着微弱电流的触手,顺着她的血管与神经,向上攀爬,滋润着她干涸的五脏六腑;向下蔓延,舒缓着她酸软的四肢百骸。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她身体里缓缓发酵。尖锐的、爆发性的快感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懒洋洋的、几乎让她就此融化掉的满足感。
她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平静。
那种感觉,甚至超越了“舒服”的范畴。那是一种……归属感。
仿佛她这具小小的、空荡荡的躯壳,在被那滚烫的精液彻底填满之后,才终于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仿佛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容器,为了承载他的精华而生。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重新恢复了一丝神采,却依旧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他。然后,她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于本能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动作。
她非常、非常缓慢地,点了点头。
那一下点头,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像是一声惊雷,在林凡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愉悦与胜利的笑容。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不同了。他在这具zhì nèn的身体里种下的,不仅仅是欲望的种子,更是绝对服从与依赖的根。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伸向她散乱的发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将那些被汗水与泪水濡湿的黑发,从她绯红的脸颊上拨开。
“乖。”
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他站起身,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下达了新的指令。
“过来,把它弄干净。”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
苏若若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那瘫软如泥的四肢,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挣扎着、笨拙地,试图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来。
这个过程无比艰难。
她的腰是软的,腿是麻的,手臂也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而不住地颤抖。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最终重新跌回地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但她没有放弃。
那个命令,就像一道神谕,刻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她必须服从,她渴望服从。
林凡就那样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刚刚破茧的蝴蝶,如何用它那柔软而脆弱的翅膀,进行第一次笨拙的飞翔。他没有丝毫上前帮忙的意思。
终于,在数次失败之后,苏若若放弃了用手支撑。她改用手肘,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可怜的、受伤的小动物,在光滑的地砖上匍匐、蠕动,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艰难地爬去。
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混合着精液、爱液与泪水的、可耻的痕迹。
短短一两米的距离,她却仿佛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她终于来到他的脚下时,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将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脚踝上,发出小猫般细微的喘息。
林凡垂下眼帘,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女孩。
她的后背,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微微弓起,勾勒出一道纤细而优美的弧线。那两片稚嫩的蝴蝶骨,清晰地凸显出来。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缓缓滑落,最终隐没在那依旧微微张开、不断向外溢出浊液的臀缝之间。
这副卑微的、顺从的、毫无保留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地,勾起了她的下巴。
“抬起头来。”
苏若若顺从地扬起脸。
她的眼神依旧有些迷离,但那迷离之中,却多了一丝……虔诚。
林凡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半软,但依旧尺寸可观的阴茎,送到了她的嘴边。
那刚刚还在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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