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若问出了那个问题。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蝴蝶,翅膀扇动着空气中无形的尘埃。
“你……喜欢被他们这样玩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陈晴晴脸上的那种,仿佛凝固了千年的死寂,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苏若若,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苏若若惨白而惊恐的小脸。
过了很久,久到苏若若以为她不会回答了,陈晴晴才缓缓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更像是一个,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拼凑出来的,关于笑容的模仿。
“喜欢?”
她轻轻地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品尝一个从未尝过的、奇异的果实。
“若若,你觉得,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会喜欢它的笼子吗?”
苏若若下意识地想摇头。
“一开始,当然是不喜欢的。”
陈晴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她的视线越过苏若若的肩膀,投向了空无一物的墙壁,仿佛在那上面,能看到过去的自己。
“最开始的时候,只有疼。”
“撕开一样的疼。”
“我哥的鸡巴,我爸的鸡巴,轮流在我的身体里进出。我的屄和屁眼,每天都是肿的,有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上xiǎo学的时候,只能夹着腿,一步一步挪。”
她的语气平淡得可怕,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哭,我求饶,我用指甲抓他们,用牙齿咬他们。”
“但是没有用。”
“他们只会更兴奋。我爸说,女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没开垦的荒地,要用男人的鸡巴狠狠地犁,才能种出东西来。越是反抗,就说明这块地越肥沃。”
“后来,我就不哭了。”
“因为我知道,哭只会让他们更用力地操我。”
“我学会了忍耐。我把我自己,想象成一个木头娃娃。没有感觉,不会疼。”
苏若若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仿佛能看到那个小小的、孤立无援的身体,在两个成年男性的欲望下,是如何一点点变得僵硬,变得麻木。
“可是……”
陈晴晴的话锋,突然一转。
她的眼神,也从空洞的追忆,重新聚焦到了苏若若的脸上。
那里面,闪烁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微光。
“人的身体,是很奇怪的东西。”
“它比你的脑子,要诚实得多。”
“有一天,我爸和我哥又像往常一样玩我。我爸从后面操我的屄,我哥就让我跪着舔他的鸡巴。”
“我爸那天好像特别用力,他的那根大鸡巴,每一次都顶到我的最深处,撞得我的肚子又酸又麻。”
“我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只是 numb。”
“可就在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它自己……”
陈晴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它自己抖了起来。”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疼。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被我爸鸡巴操的地方,一下子窜到了我的头顶。”
“我的屄里,突然流出了好多好多的水。比他们之前操我流的血还要多。”
“然后,我就尿了。”
“我哥的那根鸡巴,还含在我的嘴里,我根本控制不住,一股热乎乎的尿,就那么喷了出来,浇了他一腿。”
“我当时吓坏了,我以为他们会打我。”
“但是我爸……他把我抱了起来,他看着我湿透的裤子,笑了。”
“他对我说,〈晴晴,你高潮了。你看,爸爸的鸡巴,把你操得多舒服。”
陈晴晴看着苏若若,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那天起,我才知道,原来被男人的鸡巴操,除了疼,还会有别的感觉。”
“一种……让你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所以,若若。”
她的脸,慢慢地凑近苏若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蛊惑般的、带着湿热气息的声音,轻声问道。
“你现在还觉得,鸟……会永远讨厌它的笼子吗?”
“说不定,它早就习惯了在笼子里,等着主人喂食,等着主人抚摸它的羽毛。”
“甚至……会爱上那种,被主人紧紧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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