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反复碾磨着。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最初的撕裂痛楚,象是被海浪冲刷的沙子,棱角渐渐被磨平,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那么尖锐得令人无法呼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胀的、被强行撑满的麻木感。
然而,就在这片麻木的废墟之上,一种陌生的、微弱的痒意,如同在焦土中钻出的第一株细弱的藤蔓,开始悄然滋生。
它从被反复碾磨的最深处开始,像一缕极细微的电流,顺着她紧绷的神经,悄悄地向上攀爬。
这感觉太陌生了。
它不属于疼痛,也不属于麻木。
它带着一丝丝微弱的、令人战栗的舒服。
一种罪恶的、不该存在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慌的舒服。
身体的背叛,远比精神上的折磨更让她感到恐惧。
她不想要这种感觉。
她想要回到纯粹的疼痛里去,那至少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在反抗,她的身体还在用最诚实的方式表达着拒绝。
可是这丝痒意,却象是一个无耻的内奸,在她身体的城堡被攻破之后,非但没有抵抗,反而打开了更深处的门,对着敌人露出了谄媚的微笑。
那电流越来越强,从一个点,蔓延成一片。
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紧。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成一道紧张的弧线。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将那根滚烫的烙铁包裹得更加湿滑。
“嗯……”
一个细微的、破碎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那股陌生的、正在攀上顶峰的战栗。
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快要叫出声来了。
就在这时,一片阴影压了下来。
林毅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吓人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混杂着兴奋与赞许的光芒。
他似乎将她那声无意识的呻吟,当成了一种鼓励。
然后,他吻了上来。
这不是之前那种安抚性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吻。
他的嘴唇滚烫而干燥,带着一股烟草和男性荷尔蒙混合的、让她窒息的气味。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象是另一条更加灵活的蛇,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掠夺。
他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她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抽干。
“唔……唔唔……”
所有即将出口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变成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绝望的呜咽。
她的唾液和他的混合在一起,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淌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道冰凉而羞耻的痕迹。
这个吻,象是一个最严密的封印,将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求救、甚至那一声即将因为身体背叛而发出的可耻呻吟,全都死死地锁在了喉咙深处。
身下的撞击,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噗呲……咕啾……”
粘腻的水声,就在她的耳边,与唇舌交缠的啧啧声混合在一起,谱写成一曲淫靡到令人发疯的乐章。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两种同样性质的侵犯所填满。
上面,是湿热的、纠缠的舌。
下面,是坚硬的、进出的肉刃。
她像一个被两面夹击的、无路可逃的猎物,只能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盛宴中,被迫地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
门外。
客厅的灯光,在走廊的地面上投下一片温暖的、略显昏黄的光晕。
李清站在女儿房间的门口,手,还搭在冰冷的金属门把上。
她没有转动它。
从门缝里,隐约传来一些细微的、压抑着的声音。
床垫被规律性挤压的“咯吱”声,还有一种……一种类似于什么东西在泥泞中搅动的、湿漉漉的声响。
很轻,但足够清晰。
她的心,象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在做什么?
她在听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女儿的房间里,对自己的女儿……
不。
李清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个可怕的、呼之欲出的词语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不是那样的。
林毅不会的。
他那么爱自己,那么疼璐璐,他把璐璐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甚至比很多亲生父亲做得还要好。他会耐心地辅导璐璐的功课,会给她买最新款的公主裙,会在她睡前给她讲故事……
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对,一定是。
李清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开始为门内的声音,寻找一个合理的、能够让她心安理得的解释。
对了,璐璐的内裤。
前段时间,她给璐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有几条小内裤上,有着一片干涸的、半透明的痕迹。她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孩子,才九岁,就已经……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开口。这种事,太私密,太难以启齿了。她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
她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烦恼,跟林毅提了一嘴。
林毅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抱着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用他那总是能让人安心的、低沉的嗓音说:“别担心,这很正常。现在的孩子接触到的信息多,成熟得早。你不好意思说,就交给我吧。我是男人,也是她的爸爸,由我来引导她,可能效果会更好。我们要正确地看待这件事,不能让她因为无知而产生羞耻感,或者走上歪路。”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
他是在“引导”她。
李清紧绷的身体,象是找到了一个支撑点,瞬间放松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门里的声音,不是她想的那样。林毅只是在……只是在用他的手,帮助璐璐。
就像他之前说的,让她了解自己的身体,让她知道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是一种可以带来快乐的东西。
这是一种……一种特殊的性教育。
对,就是性教育。
林-毅是个思想开明的、负责任的好父亲。他只是在用一种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来解决一个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那个湿漉漉的声音……大概就是璐璐……高潮了。
所以,这没什么。
这很正常。
甚至,这是一件好事。
这说明璐璐开始接纳林毅了,她们的家庭关系,正在变得越来越亲密,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密不可分的整体。
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偷听,不应该用自己龌龊的思想,去揣测丈夫无私的、充满父爱的行为。
这是对他的不信任,是一种侮辱。
想到这里,李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
她悄悄地,松开了门把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开了走廊。
客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部热闹的家庭喜剧。
她坐回沙发上,将身体深深地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那些夸张的、滑稽的表演上。
电视里的笑声很大,很响亮。
但那笑声,却象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怎么也传不进她的耳朵里。
她的脑海中,依旧不受控制地,回荡着那阵规律的、湿润的、令人心慌的声响。
……
房间里,那个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吻,终于结束了。
林毅微微抬起头,一丝晶亮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线,在他们分开的唇间,短暂地拉长,然后断开。
李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房间里污浊的空气。
她的嘴唇被吻得红肿,舌根发麻,口腔里还残留着他霸道的气息。
而那股让她恐慌的酥麻感,已经被一波又一波更加狂暴的撞击,彻底冲散了。
剩下的,只有无休无止的、被贯穿、被填满、被反复摩擦的钝痛。
林毅似乎很满意她刚才的“顺从”。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用一种几乎是气声的、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嗓音,低语道:
“感觉到了吗,宝贝?”
“爸爸在操你呢。”
“你的小穴,好紧,好热……一直在吸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放开。”
这些污秽的、直白到露骨的词语,象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耳朵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想要否认。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她没有吸着他,她只是因为害怕和疼痛,身体才会那么僵硬,那么紧张。
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只能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
林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他身下的动作,也彻底失去了章法。
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只知道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凿进她幼小的、还未完全长成的身体里。
“嗯……啊……小骚货……真会夹……”
他开始毫无顾忌地,发出压抑的、满足的低吼。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可怜的身体里,彻底撞碎。
床,开始以一种更加剧烈的幅度,摇晃起来。
床头柜上,那盏小小的台灯,都在这震动中,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
李璐的眼前,阵阵发黑。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散架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林毅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热流,毫无征兆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么多,那么热。
象是火山爆发时,那足以摧毁一切的岩浆。
“呃啊——!”
林毅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致的,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闷吼。
随即,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切,都静止了。
只剩下他粗重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回响着。
黏腻的汗水,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
李璐躺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
她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还在她的身体里,微微地抽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她也能感觉到,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东西,正在以一种可以感知的速度,在她的体内,慢慢地,变软,缩小。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过了很久,久到李璐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压在她身上的林毅,才终于动了动。
他撑起身体,慢慢地,将已经疲软的性器,从她饱受蹂-躏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微的、令人难堪的声响。
一股浑浊的、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抽出,从那个被撑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流过她的大腿根,蜿蜒向下,将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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