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不是一个词语,而是一个宇宙。
在林毅撞进来的那一瞬间,李璐的世界就坍缩成这一个字。
所有的颜色、声音、形状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白热化的、将她从中间劈开的剧痛。眼前不是黑暗,而是一片刺目的白光,象是有无数个太阳在她的脑子里同时爆炸。
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
不是比喻。
是真的,物理上的,从她身体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的铁棍硬生生地捅穿、撑开、撕成两半。脆弱的血肉发出无声的尖叫,每一寸都在哀嚎。
然后,疼痛开始有了形状和声音。
“嗡——”
一只巨大的、看不见的蜜蜂,钻进了她的脑袋。不,不是一只,是成千上万只。它们在她颅骨里横冲直撞,翅膀高速振动,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蜂鸣。这声音淹没了一切,淹没了她自己的惨叫,淹没了林毅的怒吼,淹没了床板的呻吟。
世界,就只剩下这片“嗡嗡”的背景音,和身体被贯穿的剧痛。
这还不是全部。
身上好难受。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弥漫性的难受。它不是单纯的疼。疼是尖锐的,有焦点的。而这种“难受”,是一张黏腻的、湿冷的、密不透风的网,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
好重。
爸爸的身体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她的胸口被挤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象是溺水的人在拼命争抢最后一丝空气。肺部火烧火燎地疼,吸进来的空气带着他身体的汗味、古龙水味,还有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这些气味混在一起,让她阵阵反胃。
好烫。
他身体的温度,像一个火炉,灼烧着她的皮肤。而被他贯穿着的身体深处,更是烫得像要融化了。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带着滚烫的热度,每一次进出,都象是在用烙铁反复烙烫她最娇嫩的内壁。
好黏。
汗水,她的,他的,混合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泡在了一滩温热的糖浆里,皮肤和床单黏在一起,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令人不适的拉扯感。身下更是泥泞不堪,血和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又热又湿,黏糊糊地贴着她的大腿根,感觉恶心极了。
好吵。
除了脑子里的嗡嗡声,还有别的声音。
“噗嗤…噗嗤…咕啾…”
这是他身体在她体内进出的声音。湿滑、黏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节奏感。每一个声音都象是在提醒她,有一件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正在里面搅动。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
是巴掌。
他的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那一瞬间,一种全新的、火辣辣的疼,像爆炸一样在她臀瓣上绽开。皮肤下的肌肉和神经都在颤抖。这一下,比妈妈用鞋底抽打还要疼,因为这是直接用手,力道更集中,更羞辱。
“说!你这骚穴是给谁准备的?!”他一边撞击,一边咆哮。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情欲而变得扭曲、嘶哑,像一头野兽的低吼,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啪!”
又是一巴掌,比刚才更重。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回答我!”
“啪!”
“说不说!”
“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每一巴掌,都伴随着一次更深、更狠的顶入。
“咚!”
他的肉刃狠狠撞在她的宫口上。
“啪!”
他的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痛,在同一时间,从她身体的最高点和最深处同时传来,像两股电流,在她身体中央猛烈地交汇、碰撞。
“嗡——”
她脑子里的蜂鸣声瞬间放大了一百倍。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她感觉不到自己躺在床上了。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扔进了一个正在高速旋转的、装满了碎玻璃和热油的滚筒洗衣机。无数尖锐的东西在划伤她,滚烫的液体在灼烧她,而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来甩去,头晕,恶心,天旋地转。
她想吐。
胃里翻江倒海,酸水涌到喉咙口,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因为她不敢,她怕吐出来会弄脏他的身体,然后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呜……呜呜……”
她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破碎的呜咽。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从眼眶里涌出来的,是又苦又涩的液体。它们流过她红肿滚烫的脸颊,流进她的耳朵里,流进她的嘴里,咸得发苦。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下半身被反复撕裂的剧痛,脸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痛,还有之前被妈妈打出的那些旧伤的闷痛……太多的疼痛叠加在一起,反而让她分不清哪里最疼。所有的痛感都融化了,变成了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难受”。
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尖叫着“难受”。
她开始走神。
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当痛苦超过了身体和精神所能承受的阈值,她的意识便开始抽离。
她看到天花板上那个月亮形状的夜光贴纸了。
是爸爸贴上去的。他说,这样璐璐晚上就不会怕黑了。
月亮的旁边,还有好多好多小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她开始默默地数。
“咚!”
一次猛烈的撞击,又把她飘远的意识拽了回来。
他好像更生气了。
“你他妈在想什么?!”他察觉到了她的走神,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冒犯。他要的是她的痛苦,她的哀求,她的全部注意力,而不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掐着她腰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然后,他将她整个人从床上粗暴地提了起来,翻了个身,让她像动物一样,手和膝盖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和胸口直接压在了那些柔软的毛绒玩具上。小熊的塑料眼睛,硬邦邦地硌着她的胸口,很疼。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那根滚烫的、沾满了她血迹的凶器,就再次对准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以一个更刁钻、更羞辱的角度,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一次贯穿了她!
“呜啊——!”
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因为姿势的改变,他进入得更深了。那巨大的头部,长驱直入,碾过所有敏感脆弱的软肉,一路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那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
一种酸、麻、胀、痛混合在一起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像闪电一样从她的脊椎末端窜上大脑。
“嗡——”
脑子里的蜜蜂,变成了愤怒的黄蜂群。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看着!”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
镜子里,映出了一副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画面。
一个瘦弱的、浑身布满青紫痕迹的小女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屈辱地跪趴在粉色的公主床上。而在她身后,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扶着自己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从后面进入着她的身体。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血丝和白色的浊液。
每一次顶入,都让女孩的身体剧烈地向前一耸,发出痛苦的闷哼。
那个女孩……是她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挂着泪痕、红肿不堪的脸,那双因为恐惧和痛苦而瞪大的眼睛……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看清楚了!”林毅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啪!啪!啪!”
他的巴掌不再落在她的脸上,而是更密集地、更用力地扇在她在身后高高撅起的、已经红肿不堪的臀瓣上。
“噗嗤!咕啾!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巴掌拍打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公主房里,交织成一首淫靡而残忍的交响曲。
她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开始晃动,模糊,扭曲。
男人壮硕的背脊,女孩纤细的腰肢,结合处那令人羞耻的画面,臀瓣上不断增加的红痕……所有的一切,都像万花筒一样,在她眼前旋转、破碎、重组。
难受。
真的好难受。
不只是身体。
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泛出来的、巨大的、无法言说的恶心和悲哀。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坏掉的、肮脏的布娃娃,被扔在地上,任人踩踏,玩弄。
她想闭上眼睛,但抓着她头发的手像铁钳一样,让她动弹不得。她被迫看着镜子里那耻辱的一幕,被迫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占有,被蹂躏。
她的意识,再一次开始涣散。
她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
是妈妈今天早上给她热的牛奶的味道。
她看到姥爷在院子里,拿着一把大蒲扇,在给那棵老槐树下的自己扇风。姥爷说,“我们璐璐,是世界上最乖的囡囡。”
她看到老师在课堂上提问,她站起来,回答正确了,全班同学都在为她鼓掌。
那些温暖的、干净的、属于“李璐”这个人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里飞速闪过。
然后,“咚”的一声巨响。
所有的画面,都被身后那一下狠戾的撞击,撞得粉碎。
只剩下镜子里,那个正在被野兽侵犯的、肮脏的、不属于任何人的“它”。
她不再是李璐了。
李璐已经死了。
死在了妈妈的鞋底和耳光下,死在了小巷子那几个男生的狞笑里,死在了这张她曾经最喜欢的公主床上。
现在的这个“它”,只是一个会流泪、会流血、会发出痛苦呻吟的,空洞的容器。
而那个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愤怒和欲望,把这个容器,填得满满的。
“嗯……啊……”
他发出了满足的、压抑的低吼。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很喜欢从镜子里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开始变换着角度,用龟头前端,反复地、恶意地去碾磨她甬道内某一个最敏感的点。
一种陌生的、让她更加恐惧的酸麻感,开始从那个点扩散开来。
那不是快感。
那是一种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被侵犯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啃咬、爬行。
好难受……好难受……谁来救救我……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脑子里的嗡嗡声越来越大,大到她快要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了。
她感觉自己正在往下沉。
沉向一个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感觉的,冰冷的深渊。
也许,就这样沉下去,就再也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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