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大腿内侧那片最稚嫩的肌肤,坚定地向上游弋。
李璐的整个世界,都坍缩成了那只手所过之处的轨迹。
布料的摩擦声,被无限放大。
皮肤上每一根汗毛的战栗,都清晰可辨。
时间失去了意义。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秒,还是一分钟。
那只手终于抵达了它的目的地。
它停在了她腿根的尽头,那片由薄薄棉质内裤守护着的、最后的三角地带。
他的手指,隔着连衣裙和内裤两层布料,轻轻地按在了那微微隆起的、柔软的阜丘上。
李璐的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剧烈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和羞耻感,从那被触碰的核心炸开,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她的脑子彻底停摆了,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身体的恐惧和抗拒。
张锐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
他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正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渗出一丝血色。
这副被逼到绝境、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一剂最强效的催情药,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发高涨。
他按在那处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用指腹在那柔软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呜……”
李璐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
眼泪,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她鬓角的碎发。
然而,她这副绝望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让张锐感到满足。
他看着她空洞的、放弃抵抗的姿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太快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他心中掠过一丝不悦。
他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征服。他要看到她挣扎,看到她恐惧,看到她在他的掌控下,一点点被撕碎,然后重塑。
仅仅是这样隔着布料的触碰,似乎还不够。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按在那里的手,突然撤离了。
李璐感觉到那股压迫性的热源猛然消失,身体因为瞬间的松懈而轻轻一晃。
还没等她从这短暂的喘息中回过神来,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突然攫住了她的身体。
张锐用那只刚刚还在她腿根肆虐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腋下,扣住了她的肩膀。
“啊!”
李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腾空而起。
他竟然只用双臂的力量,就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
她的小小身体,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像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偶,被轻易地摆弄着。
当她再次恢复平衡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她被他抱在了怀里,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侧身坐在了他那坚实的大腿上。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她的臀部,正坐着他那因为欲望而愈发贲张的肌肉上。
而她的脸,被迫侧向一边,正对着电视里那些奔跑呐喊的运动员。
“这样……我们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不是吗?”
张锐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在她的耳后响起。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窝,带来一阵阵湿热的痒意。
这句话……
好熟悉。
李璐的瞳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既视感而猛然收缩。
陈老师……
陈进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样讲,你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然后,他就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借口。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
身体变得僵硬而麻木,像一个精致的、却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
张锐对她此刻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
这才是他想要的状态。
一种被彻底掌控后,不得不屈服的、绝望的顺从。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个珍贵的战利品。一只手臂,铁箍般地环绕在她的腰间,将她柔软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而另一只手,则获得了彻底的自由。
他的那只大手,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下方那片隐秘的丛林。
而是向上。
它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在那里停留了片刻,感受着掌心下,那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柔软。
然后,它继续向上。
像是在攀登一座神圣而稚嫩的雪山。
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抚过了她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胸膛。
李璐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正覆盖在她胸前那片单薄的布料上。
那里,只有一点点微微的、刚刚开始发育的隆起。
像两颗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花蕾。
那是她身体里,只属于她自己的、最隐秘的变化。连妈妈都不知道。
而现在,这个秘密,被他用一只粗鲁的、灼热的大手,轻易地揭开了。
张锐的手,停在了那里。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一样,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T恤,用手掌的轮廓,仔细地感受着那两处小小的凸起。
太小了。
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正是这种极致的稚嫩,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这代表着纯粹、无暇,代表着一张可以任由他涂抹的白纸。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开始动了。
他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胸前,极其缓慢地、画着圈地,揉搓起来。
“嗯……”
李璐的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混合着痛苦和羞耻的呻吟。
那感觉,太奇怪了。
他的掌心很粗糙,带着薄薄的茧。每一次摩擦,都像用一张砂纸,在打磨她最敏感的皮肤。
隔着布料,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又麻又痒的刺痛感。
而那两点被重点照顾的花蕾,更是在这反复的揉搓下,变得又硬又疼。
她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体,想要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羞辱的手。
可是,她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的任何一点微小的挣扎,都只会被那铁钳般的手臂,更用力地压回他滚烫的胸膛。
“放松点,李璐同学。”
张锐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的喘息。
“只是游戏而已。”
他说着,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用力。
他不再满足于用整个手掌进行大面积的摩擦。
他的手指开始集中起来,准确地找到了那两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挺立的小小蓓蕾。
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将其中一颗,轻轻地,捏住了。
“啊!”
这一次,李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
太疼了!
那感觉,就像被人用钳子夹住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又拧又拽。
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疼……老师……疼……”
她终于开口求饶了。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
“疼?”张锐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的语气低语道,“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会变得很舒服……”
他说着,捏住那颗蓓蕾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捻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
就像在捻动一颗熟透了的、小小的浆果。
李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那尖锐的刺痛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消失。
反而,在那反复的捻动和揉捏下,一种更加奇怪的、陌生的感觉,从那被折磨的核心深处,慢慢地,渗透了出来。
那是一种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那里爬来爬去。
这感觉,顺着她的胸口,一路蔓延,让她的小腹也跟着一阵阵地发紧。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害怕,感到无措。
她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张锐感受着怀里小女孩身体的变化。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压抑的抽噎和喘息。
她僵硬的身体,也似乎慢慢地,软化了一些。
他知道,他的“教学”,起作用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心思,也从单纯的肉体欲望中,分出了一部分,开始复盘今晚的“成果”。
这个小女孩,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她对“爸爸”这个词的反应,那瞬间煞白的脸,和那句“他对我很好”的、言不由衷的谎言。
太明显了。
她的那个有钱的继父,那个在家长会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林毅,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恐怕,他早就已经对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继女,下过手了。
而且,玩得比自己,要深入得多。
还有陈进。
当他提到“陈老师”的时候,她同样露出了恐惧和抗拒的表情。
呵呵,陈进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古板。
平时在办公室里,总是一副严师的模样,把师德师风挂在嘴边。
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同道中人。
张锐的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混合着不屑和兴奋的感觉。
这也是件好事。
他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娴熟地,用指腹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揉捏、按压,变换着各种花样。
他感受着那颗小小的蓓蕾,在他的指尖下,从生涩到挺立,再到微微发烫的过程。
这确实是好事。
既然已经有人开了头,那他接下来,就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地试探了。
她已经被“教育”过了。
她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这大大降低了他的风险。
而且,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共享猎物的快感。
就好像,他和那个有钱的继父,和那个伪善的班主任,通过这个小女孩的身体,达成了一种隐秘的、心照不宣的同盟。
他们都在享用着同一个祭品。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安全。
他不需要做那个唯一的、打破禁忌的恶人。
他只是……加入了这场早已开始的盛宴而已。
时间,在电视的喧嚣声和怀里女孩压抑的喘息声中,悄悄流逝。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张锐看了一眼时间,心中的欲望虽然依旧翻腾,但理智,却让他慢慢冷静了下来。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时间太晚了。
如果他妈妈发现她这么晚还没回家,一定会出来找。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他是个有耐心的人。
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也在她的身体和心里,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就够了。
来日方长。
他还有很多的时间,很多的机会,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品尝这个美味的果实。
想到这里,他终于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
那只在她胸前肆虐了许久的大手,缓缓地,松开了。
然后,那只环绕在她腰间的铁臂,也解除了禁锢。
“好了,时间不早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爽朗而温和的语调,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游戏结束,你该回家了。”
他说着,用手轻轻地,将她那已经瘫软的、小小的身体,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去。
李璐的脚,踩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扶着沙发的边缘,才勉强站稳。
胸口,还残留着被揉捏过的、火辣辣的痛感和那阵阵奇异的酸麻。
腿心,也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有些发软。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你的奖励。”
张锐指了指茶几上那张红色的钞票。
李璐的目光,呆滞地,落在了那张钱上。
一百块。
为了这一百块,她失去了什么?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
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男人。
她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抓起那张被她自己的泪水和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钞票,紧紧地攥在手心。
然后,她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书包,抱在怀里。
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他一眼。
她用颤抖的手,摸索着,拧开了门把手。
拉开门,夜风灌了进来,让她滚烫的脸颊,感到一丝冰凉。
她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她那小小的、单薄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张锐没有去送她。
他就那样靠在沙发上,听着她慌乱的脚步声,从清晰,到模糊,直到完全消失。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电视里,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那场已经进入尾声的球赛。
他拿起茶几上那罐被她喝了一半的橙汁。
易拉罐的瓶口,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甜香。
他将罐子举到嘴边,将里面剩下的、冰凉的橙汁,一饮而尽。
然后,他满足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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