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幸好已经有了两天的实战经验,最终还是把这个东西咽了下去。
接来的菜是蒙古的羊眼球汁,就是把羊的眼睛放进西红柿汁里面,据说吃完了可以缓解头痛,蓉阿姨看着这道菜,感觉头更痛了,她皱着眉头,勉强把汤喝掉了一半。
相比之下,随后的炸豚鼠还可以接受,但是吃活老鼠就完全让人不能忍受,眼看着刚出生的小老鼠在盘子上蠕动,我和蓉阿姨都选择了放弃,只能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得意地吃下这道菜。
上午最后一道菜是鲱鱼罐头,刚打开罐头盖,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简直比臭豆腐要臭上十倍,几十个观众四散而逃,还有一个出现了呼吸障碍,被医疗小组拉到通风处做人工呼吸去了。
我不想再输给武月坡,捏着鼻子,做了几番思想斗争,硬是吃了下去,蓉阿姨在葡萄酒的帮助下,也吃完了自己那份。
午间休息的时候,蓉阿姨脸色苍白地斜靠在椅子上,我们的眼光偶尔对撞一下,又赶快撤开。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说出示弱的话。既然决定了参加这次比赛,赢也好,输也好,我都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然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下午开赛之前,主持人宣布今天是“美食大比拼”的最后一天了,蓉阿姨呼出了一口长气,颇有一种即将获得解放的心情。我俩都是同一个想法:下午无论端上来什么恶心的食物,也要坚持把它吃完。
下午先上的菜是“活蛇鲜吃”,看着被当场杀掉、剁成一段一段的活蛇在盘子里蠕动,我和蓉阿姨鼓足了勇气才落下筷子。经过几天的磨炼,我们已经熟练掌握了不用咀嚼就直接把食物吞下肚的技艺,如果配着冰水往下送的话,速度会更快。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下一道菜居然是蟑螂汤,蓉阿姨疑惑地问道:“蟑螂……能吃吗?”
工作人员解释说:“当然能吃了,女士,蟑螂不但是高蛋白营养品,而且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既然这么好,我把这碗汤让给你,你喝了吧。”
“不行的,女士,根据大会规定,我们是不能品尝比赛的菜品的。”
蓉阿姨咬咬牙看着我,示意我先来,我端起碗,把眼一闭,连汤带蟑螂一起倒进嘴里,嚼也不嚼地吞咽下去,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接着把碗推到她面前:“该您了。”
她学着我的样子,闭着眼抄起一个杯子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舔舔嘴唇,诧异地“咦”了一声:“挺好喝的,好像有一股咖啡的味道。”
工作人员介绍说:“您好,女士,您拿错杯子了。刚才您喝的是富有盛名的麝香猫咖啡,又称猫屎咖啡。”
“什么?猫屎咖啡?这里面有猫屎吗?”
“当然不是了,这种咖啡是给猫吃完咖啡果后,把咖啡豆原封不动地排出来,经过对粪便中咖啡豆的提取,加工而成的。”
听完她的解说,蓉阿姨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她的忍耐力比前两天好多了。她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半碗蟑螂汤,一咬牙,索性端起来全都倒进了嘴里。
喝完以后,我想,蟑螂和猫屎都吃了,总不会有更恶心的吧?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是活物,样子并不可怕,我们都还吃得下去,随后的一道“辣手摧花”却难住了人,里面除了菜花、西兰花、黄花菜之外,全都是各种最辣的辣椒,整个盆成为红色的海洋,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打开一桶纯牛奶,开始一口辣椒一口牛奶地吃了起来。
把这道菜吃完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好像比刚才大了一圈,蓉阿姨则腹痛难忍,跑到卫生间上大号去了。她回来的时候,脸上蜡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花四娇和武月坡的表情,虽然二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不住擦汗已经暴露了他们的内心,不过着硬撑着而已。
可能是组委会考虑我们吃得太辣了,下一道菜换成了乳酪。蓉阿姨头一次感到快要看见胜利的曙光了,她充满喜悦的心情,端起碟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味道很正宗。
吃了一会,她发现乳酪里有东西在动,就问工作人员里面是什么虫子,看来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
工作人员这次注意了一下措词:“您好,女士,这里面的是无头幼虫,有丰富的蛋白质,可入药,也可食用……”
“无头幼虫?没听说过。那是什么虫子?”
我拽了一下她的衣角:“您就别问了。”
“到底是什么虫子?”她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左右看了一下,把呕吐袋拿到她的面前,轻声说:“无头幼虫就是……蛆……”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全吐到了我端的袋子里。
工作人员这时还没忘记补充道:“这位先生说对了,我们这道菜的名字就叫‘活蛆乳酪’。”
蓉阿姨吐了一阵之后,恨恨地把这碟乳酪推到一边:“还有没有别的菜了?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
工作人员清了一下嗓子说:“各位选手,下面上的是今天的最后一道菜。”接着,就看见一盘盘黑乎乎的东西端上来,而且都是一圈一圈的盘旋状,摞了好几层,越往上圈越小,样子很像大便。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是日本的‘金粒餐’吧?”
“‘金粒餐’是什么?”
“就是把刚拉出来的屎做成菜。”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蓉阿姨“霍”地一声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工作人员急忙拦住她:“您好,女士,这最后一道菜是刚刚空运过来的巧克力甜点……”
蓉阿姨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算了,你别说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活蛆,或者是真正的……”那个“屎”字,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工作人员提醒,如果不吃最后一道甜点的话,会扣分数的,她依然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酒店,蓉阿姨就开始拼命刷牙,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去洗胃了。
依依纳闷地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比赛?连……那个东西都要吃?”
我捂着肚子坐到她身边:“我听说,前两年根本就没有什么‘美食大比拼’比赛,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加上了。”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会是武月坡那个坏蛋故意整我们的吧?”
“你是说,他发现常规招数无法赢咱们,就开始使用歪招?”
“太有可能了。这小子阴得很,上次咱妈踢了他一脚,他肯定怀恨在心。”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厕所的声音,过一会儿,蓉阿姨有气无力地走出来,坐到沙发上,也捂着肚子:“如果再这样吃下去,恐怕真的不行了。这三天我把一辈子能吃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
“我也是,这几天拉得脚都软了。后天的比赛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
依依又打起了退堂鼓:“退出吧,后面指不定还要遭什么罪呢。”
我把眼一瞪:“那这几天不是白折腾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我觉得,她可能有点动摇了。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我不打算退出,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9.12
晚上,我思母心切,在酒店外边悄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一接通就问:“怎么样?项目有进展了?”
我不满地说:“您只惦记项目,根本不关心我。”
“怎么?小奶狗不高兴了。”
听见她开玩笑,估计是旁边没别人,我大着胆子说:“宝贝儿,你想我了吗?”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
“您就不能哄我两句吗?我度蜜月的时候可都没忘了加班呀。”
“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给你个吻吧。”说完,妈妈对着话筒“啵”了一声。
听到她的亲吻声,我马上兴奋起来:“您能不能叫几声好听的,让我爽一下?”
“叫什么好听的?”
“就是做爱时的那种声音。”
“现在没有做?怎么叫?”
“您可以想象现在正在做爱,不就能叫出来了吗?”
“我不会。”她非常干脆地回答道。
“好妈妈,求求你了,叫两声吧,我这几天憋得实在太难受了。”
“对了,依依受伤了,不能和你同房了,是吗?可是,我真的……不会叫。”
“您没看过色情片吗?就像片里的女人那样叫。”
“没看过,不会叫。”
“黄色小说呢?”
“也没看过。”
“您跟我做爱的时候叫的不是挺好的吗?就那样叫。”
“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当心被人听到。”
“放心吧,这里只有我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叫的,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模仿一下?”
我急得直挠大腿:“我是男人,怎么学女人叫呀。”
妈妈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就干巴巴地叫了两声:“啊……啊……”
“您是在市场卖菜吗?叫得跟小贩一样。这不行,您要叫得有诱惑性一点。”我差点说“您可以像街边揽客的小姐那样叫”,如果说出来的话,估计她会从电话那头冲过来打我。
妈妈又叫了两声,感觉都很生硬。这方面她可不如安诺和依依了,尤其是安诺,简直就是个戏精,角色扮演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算了算了,您别叫了。这样,您说几句挑逗性的话,让我听一下。”
“好吧。”妈妈想了想,换了一种温柔的声音,“小东,想不想亲亲妈妈的嘴?”
我高兴地说:“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嗲一点,内容再大胆一点。”
妈妈的声音更加燕语莺声起来:“小奶狗,你舔一下我的脖子好吗?还有我的乳沟……”
我左右看了一下,迅速钻到花丛的深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好的,就这样。”
妈妈果然很有天分,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小坏蛋,你为什么总舔我的乳房?”
我颤抖着掏出了自己的鸡巴:“非常好,非常好。”
“你跟小时候一样坏,总咬我的乳头,每次都咬得人家好疼。”
“继续,不要停。”我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了鸡巴。
“你还记得吗,上高中的时候,你把我的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那次真把我吓坏了,本来要洗你的校服外套,谁知道发现了你的秘密,嘻嘻……”她的声音又软又绵,弄得我身上酥酥麻麻的,我的呼吸越来越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妈妈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后,声音更柔和了:“小坏蛋,你把妈妈的丝袜都弄脏了,害得我还要去买新的,你说实话,我的丝袜套上去很舒服吗?”
我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了:“很……舒服……”
“你套上丝袜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谁?”
“是……你……”
“我还记得,掀开你的校服外套的时候,正好你的精液喷了出来,当时很爽吗?”
“很……爽……”
“你现在能喷出来吗?”
“快……了……”
“你要加油哦!我看好你哦!”妈妈软语温存地鼓励我。
“妈……妈……”被她这么一鼓励,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快意渐渐向胯下集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小东,我来到你面前了,你看见我了吗?别忍了,把你的激情释放出来吧。”听到妈妈勾魂的声音,我再也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屁股向后撅着,浑身一阵颤抖,伴随着手的一阵急撸,一发发精液喷射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我手中的电话掉在了地上,无力地扶着身边的大树,徐徐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我捡起电话,妈妈戏谑地笑道:“射出来了?”
“嗯。”
“下回我可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太丢人了。”
“但是……确实很舒服。”
“你算了吧。”妈妈轻啐了一口,转而问起了依依的伤情,得知她恢复良好后,稍稍安了些心。
与妈妈结束通话后,我穿好裤子,一边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电话性爱”,一边溜出了花丛。能和妈妈进行这种内容的通话,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今天真是太意外了。看来她今晚不算太忙,心情也挺好。我的肚子虽然还很疼,心里却充满了幸福感和满足感。
第二天是休赛日,我和蓉阿姨都去医疗中心输液去了,到那里一看,好多选手也都在治疗,估计都是被这个美食节害的。
我一边治疗,一边还要研究妈妈交给我的任务。上次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说,有三个项目搁浅了,显然不是实话,光是在这个笔记本电脑里至少有八九个项目有问题,都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挑战,难度都很高,尽管我绞尽脑汁,依然困难重重。
实在没有办法,我再次坐专车到一百公里之外的蓝爱大酒店,向米开罗请教。他对我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显然经过上次见面之后,他也估计到了我接手的项目很难缠。他给了我一些很中肯的建议,虽不能直接解决我的疑问,但很有启发性,我也受益良多。
我发现米开罗这个人行事稳健,惜字如金,非常沉稳老练,一看就是可做大事之人,他的职位理应比现在还高,不知为什么以前没听妈妈提过他的名字。
后来天色渐晚,他建议我在该酒店下榻,我说明天还有比赛,就坐专车回去了。
第七个比赛日来到了,比赛的内容回归到运动类项目,但是难度有所增加,环境也更为恶劣,像什么泥浆追踪、沙地探索、奶油喷射、西红柿大战、腐乳汁对飚,把人弄得浑身都脏兮兮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我倒是没错过机会,对着蓉阿姨若隐若现的胴体大饱眼福。
本来我和蓉阿姨的组合是应该领先的,但是拉了几天肚子,脚步发飘,体力上的优势完全没有了,加上在“美食大比拼”上的表现一般,反倒是被花四娇和武月坡缩小了比分上的差距。现在,总得分榜的前两名被我们两组牢牢占据着,和后面选手的差距越拉越大,比赛悬念只剩下我们的一、二名之争了。
第八天的比赛内容与第七天差不多,而第九天却增加了一些跟水有关的项目。想想也对,在海边进行的比赛,怎么可能没有水上项目呢。
我是很喜欢玩水的,但是蓉阿姨就不一样了,她不禁不会游泳,而且水性很差,在玩激流勇进、划船漂流、水上游艇的时候,好歹是我掌舵,她只要打下手就行了,而在水上浮桥上进行比赛的时候,她就完全成为累赘了,几乎不能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稍有一点站立不稳就紧紧揪住我的衣服,把我的游泳裤都拽变形了。
我和很多人玩过水上游戏,见过各种各样的狼狈模样,蓉阿姨却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一面,遇到危险时,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乱舞乱叫,而是表现出了特有的沉着,她像一个树懒一样紧紧挂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把我的肉都揪紫了,任凭我如何喊疼也不撒手。
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劈波斩浪地直奔终点而去,蓉阿姨却夹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急又气,干脆把她扛在肩上,向目的地跑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终点,总算还混了个不算太差的名次,我把她放下来,弯腰喘起了粗气。
她居然还红着脸对我说:“你扛就扛吧,为什么摸我的屁股?”
我扶着墙说:“您还有理了,要不是我扛着您跑,咱俩就得是最后一名了。”
“水流太急了,我根本走不动。”
“那您也不能夹着我呀。”
“不夹住你,我就被水流冲走了。”蓉阿姨的一番理由让我哭笑不得。
我怕她在后面的比赛中再添乱,干脆跟她事先约好,只要比赛一开始,就由我扛着她参加各个项目,不许乱动,不许乱叫,就算被我摸到敏感部位也不许出声。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蓉阿姨穿的泳衣虽然偏保守,但她的傲人身材尽显无疑,最初我还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后来就渐渐被她丰满的肉体所吸引了。不错,我是偷看过她洗澡,但那毕竟是远观,还没有亵玩,如今看着这具魔鬼身躯成天在眼前晃悠,我真恨不得马上扒掉她的泳衣,好好爱抚一下她的乳房和小穴。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约定,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吃她的豆腐了,不怕她不高兴。
随后进行的也是水中竞速项目,蓉阿姨老老实实地挂在我的肩上,我有时故意装作站不稳,借着身体东倒西歪的工夫去触碰她的胸部和屁股,她也没有吭声。至于她身体的其它部位,早就被我摸了无数遍了。
不过,说老实话,蓉阿姨实在比依依重了很多。如果是抱着依依参加比赛,我对取得名次还有点信心,因为她又轻又瘦,而蓉阿姨则又健壮又有劲,像个大猪肉绊子一样挂在身上,行动起来实在不便,严重影响了我的速度。
就这样,我扛着她在水流中蹒跚前进,多亏其他人的水性也是参差不齐,我仗着身高马大又撞倒了几个,总算成绩不算太差,暂时抱住了总分第一名,唯一遗憾的是,花四娇这一组和我们的差距又被缩小了。而且,看着我们俩在水中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和武月坡笑得前仰后合,开心极了。
第九天比赛结束以后,我对蓉阿姨说:“咱们总这样不行啊,我扛着您实在影响成绩,不如您也下来活动活动,给我减轻点负担。”
“不行,我一下来就站不住,会被水流冲走的。”
“您怎么一点水性都没有呢?”
“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您晚上别休息了,跟我去练习游泳。”
“必须去练习吗?”她有些犹豫。
“对呀,如果再不提高成绩,肯定会被花四娇她们超过的。”
“好吧。”她低着头说。
晚上,依依和小苏母女聊天,我带着蓉阿姨在室外游泳池练习游泳。说是教她,其实我也藏了点私心,因为她的肉体实在太诱人了,为了增加一个免费揩油的机会,游泳是最好的拉近距离的方法。我有很多哥们泡妞时都把小姑娘往池子里骗,如果对方水性一般就更好了,美其名曰教游泳,到时想摸哪里摸哪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教蓉阿姨游泳的时候也是循序渐进的,先是触碰她的肩膀、小腿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让她放松警惕,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察觉出我是条色狼,很可能就会失去教她的机会,况且她还是名警察,万一冲动起来把我抓起来也是说不定的事。
就这样教了一晚上,快到十点多才结束。她学得很疲惫,自称有进步了,我想不可能一晚上吃成一个胖子,太过拼命只会适得其反,就同意让她休息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还是老样子,仅仅在水下尝试了一会就说不行了,要淹死了,再次回归到我扛着她的老路上来。
我有点后悔和她一组了,她的水性太差,只会帮倒忙,完全是一个累赘,我有一阵几乎想从游泳池内随便抓一个女的取代她,考虑到她的自尊心,还是没有那么做,也没有批评她。
整个第十个比赛日,都是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挣扎过来的,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几乎累瘫了。
蓉阿姨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喘的我,非常内疚和不安:“你还能走路吗?”
我无力地说道:“不能走了,你帮我叫个车吧。”
专车来了以后,我在蓉阿姨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上了车。到了酒店以后,她又把我扶上了楼。
依依的脚恢复得挺好,已经能下地了,但是不能长时间站立,还是需要借助拐杖。她关心地挪到我身边看情况。
我问蓉阿姨:“咱们的名次怎么样了?”
她低下头:“花四娇那组已经追上咱们了,现在并列第一。”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咱们赶紧下去训练。”
蓉阿姨和依依一起劝我:“今天你太辛苦了,就别练了。”
“那怎么行,学游泳必须坚持练习,我是很累,但还可以教你,走,快点下去。”
蓉阿姨拗不过我,只好跟我去了游泳池。我坐在池边上一边吃东西、休息,一边指导她。
她练习了一会,说腿疼,不想练了,我说,腿疼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她以前几乎不游泳,如今冷不丁把游泳的运动量增加到这么大,肌肉肯定受不了,自然会产生酸痛感,只要坚持游下去,过几天适应了之后,就不会有酸痛感了。
我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下到池子里教她。她在呛了几次水后,捂着鼻子,又说不想练了,我有点火大,但是仍然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学游泳哪有不呛水的?呛几次就习惯了。”
“我呛得现在脑门还疼。你能不能给我戴个鼻夹、套个游泳圈?”
“带上那些东西学得慢,而且容易产生依赖性。”
蓉阿姨已经很有抵触情绪了,她非常不情愿地按照我的要求练习。我看她的进展比较缓慢,心里也有点没底。
“没事的,相信你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你肯定行的。”我不停地给她打气,实际上也是在给自己鼓劲。
在我的坚持之下,蓉阿姨练到十点多才上岸,看着她疲惫的身影,我也动摇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样严格。
第十一个比赛日开始了,比赛之前,我告诉蓉阿姨,今天不许吃饭,水也不能喝太多。她问:“为什么?”
我说:“这还用问吗?您吃得越多,我扛着越费劲。”
“一天不吃饭能有体力吗?”
“我有体力就够了。另外,尽量把您肚子里的气体排除干净。”
“为什么?”
“气体也会增加重量啊。”
“怎么排除?”
“做做运动,揉揉肚子,尽量多放几个屁。”
听到最后一句话,蓉阿姨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真地揉起了肚子。
比赛开始后,蓉阿姨尝试着在水下和我共同参赛,但只坚持了一会就喝了好几口水,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和别人较量了。
我二话不说,再度把她扛起来,重演昨天的一幕。别人的组合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这边则是肩扛美女、负重赛跑,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经过一番比拼,勉强跟住了大部队,还好没有被拉下太多。我倒是觉得我的耐力比以前提高了许多,因为每天都背着一百多斤的分量在参赛。
到了下午,终于增加了几个她可以独立参赛的项目,我长出了一口气,后来发现自己高兴早了,这些项目对于她来说难度也很大。
比如这个“高台跳水”,她急于证明不用靠我也能成功,不等我讲完动作要领就跳了下去,结果被水面把肚皮拍得通红,疼得脸都白了。后来在我的启发和示范下,总算是成功了几次,可惜得分都不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主席台上的陆厅达眉头紧锁,表情很严肃,水里的花四娇则乐不可支,兴奋得手舞足蹈。
蓉阿姨可能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过这么多丑,她没有和我说什么,但心里肯定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逞强参加这个比赛?不但在前夫的小女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还在大家面前充分暴露了自己不懂水性的弱点,被人尽情嘲弄。
她万万没有想到,更让她丢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在“海啸冲浪”这个项目中,每组选手手拉手站在水上乐园的泄洪大闸前,看谁能禁得起人工海啸的考验。我提醒她往后站一点,她没有听我的建议,我也没有再说下去。这种情况下说多了是没有用的,应该让事实教育她,另外,如果她有所准备的话,我就不会享受到福利了。
等到闸门一开,立刻有滔天的巨浪一波波涌出,如涨潮般卷向每个人。伴随着一阵惊叫声,大家都立足不稳,被冲得东倒西歪,只见拖鞋、泳具满天乱飞,很多女性的泳衣都被冲掉了,蓉阿姨也不例外,她迅速被浪潮剥个精光,尖叫着扑向了我,早有准备的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赤裸的肉体和战栗的身躯。
现在,请允许我发表获奖感言:感谢滨海城市,感谢大赛组委会,感谢潮海之星酒店,感谢水上乐园,感谢海啸冲浪,让我有了一个梦想成真的机会,我终于实现了从偷看蓉阿姨洗澡到拥抱裸体蓉阿姨的飞跃,我一定会珍惜这个荣誉,好好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的乳房和阴部,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
在人工海啸的冲击下,我假装立足不稳,搂着蓉阿姨在浪花中翻滚,趁机尽情抚摸她的肉体。她就是想反抗也没用,在这种巨浪的冲击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实事求是地讲,蓉阿姨的乳房摸起来手感非常之好,像两个挺翘的大桃子一般,坚实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就无法掌握,真想上去啃一口。上次只是在浴房隔着水蒸气看到的,还不够清楚,这次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我用两只手交替在上面揉搓着,简直爱不释手,有一种想用她的乳房打奶炮的冲动。
不能总摸乳房,这样会被察觉的,我另一只手没有休息,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蓉阿姨因为工作的性质,身材健美有力,肌肉十分结实,屁股上也是如此,两个屁股蛋又翘又圆,饱满有力,不像亚洲女性的屁股,倒很像欧美女性的屁股。据说屁股大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如果能和她来一次臀交,想来也是极爽的事。
拥有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没有男人追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她不会是同性恋吧?看起来又不太像。
我的手在她的菊蕾上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直奔她的蜜穴而去,心中一阵欢呼:太好了,就要摸到梦寐以求的桃源仙洞了!简直美得令人浑身发抖!
只见我迅速把手往前一探,终于到达了她的神秘地带,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忽然,我觉得自己摸到的不是贲起的耻丘,而是几根手指,急忙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原来,蓉阿姨把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蜜穴前面!
【第九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10.1
没想到,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下,蓉阿姨居然还没忘了遮羞,从泳衣被激流冲走的那一刻起,她的手就一直挡在耻部之前,根本不给别人偷窥春光的机会。她的另一只手如果不是抓着我,也会挡在自己的胸部之前。
等到我们被冲到较远的距离后,基本上已经处于人工海啸的冲击范围之外,她才惊魂稍定地站起身说:“我的泳衣不见了,你快点帮我找一下。”
我从身边随便抓起两件女式泳衣对她说:“您就穿这个吧。”
“这不是我的泳衣。”她不满地说道。
“什么?您还想要自己的泳衣?”我指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环境说,“您看看,这里到处都是泳衣和拖鞋,我到哪儿去找您的泳衣?说不定都已经被别人穿走了。”
“可是,”她皱着眉头拿起那两件泳衣,“这些泳衣也不知道是谁的,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我把我的泳裤脱下来给您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怎么行?你不是就得光着身子了吗?再说,我穿了你的泳裤,上身怎么办?”
“您赶快把这件穿上,去买一件新的泳衣吧。”
蓉阿姨一想,也只能这样了。她穿上捡来的泳衣,去商店买了一件新的换上,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水上蜻蜓”,比赛规则是,女选手身体保持水平,仰卧在水面上,姿势很像仰泳,但是两腿是分开的,在两脚间拴了一个能转动的大塑料球,球上面写着参赛选手的号码,女选手的肚子上还放了几块塑料大积木,要求在抵达终点后,这几块积木的形状和数量不能发生改变。在比赛过程中,男选手必须用双手托着女选手的后背,推动她前进或后退,并控制行动的方向和速度。在闯完各个关卡后,以用时最少者为获胜。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不需要扛着蓉阿姨的项目,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个游泳池对于别的选手来说可能有点深,水没到了他们的胸口,而对于人高马大的我来说,水深才达到肚脐眼,行动起来比他们快多了。
比赛开始以后,我一手托着蓉阿姨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在水中快速穿梭。在通过几个关卡后,感觉两手托着她的位置不太对,有点使不上劲,另外我个子高,手放在她臀部下面需要哈腰,不便于发力。
为了能使上劲,我把两只手的位置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手轻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也就是裆部附近。
蓉阿姨马上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她刚想出声提醒,我已经推着她滑行起来。她无奈地把着肚皮上的塑料积木,盼望我的手不要乱摸。
可是在竞争激烈的赛场上,哪顾得了这许多,我的另一只手为了能够发上力,渐渐贴紧了她的阴部,我的大拇指隔着薄薄的泳衣,正好顶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蓉阿姨终于忍受不住,她“哎”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撞到你哪里了?疼不疼?”
她红着脸说:“你碰到我的……下面了……”
我只顾看着前面的险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也没有听清她的话:“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来,我立足不稳,身子晃动起来,蓉阿姨手上的塑料积木也掉了几个,多亏我眼疾手快,都抢了回来。
我把塑料积木重新放到她的肚皮上,着急地对她说:“您的两只手一定要把住了,如果这些积木数量不够的话,咱们就要被扣分了。”
她看着我专注于比赛的样子,不像是有意猥亵她,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改变抱她的姿势之后,我们俩的速度果然提升了很多,我像举着火箭筒要去爆破的战士一样,托着蓉阿姨转战于各个关卡之间,逐渐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剧烈的运动中,我的大拇指逐渐分开蓉阿姨的两片阴唇,深入到了她的蜜穴中,幸亏有泳衣隔着,没有插得太深,但也刮到了她阴道内壁里的肉,令她面红耳赤,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还有点纳闷:明明拼劲全力奔跑的人是我,怎么看起来她比我还累?难道她有哮喘病?
后来在一个急下坡的水道滑行中,我的大拇指在惯性的作用下,插入她体内更深了,她的鼻子中发出“嗯”的一声,一脸痛苦地看着我,我在百忙中瞄了她一眼,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头了,她好像在一直强忍着什么,细细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总算发现了令她不舒服的根源:就是我的大拇指。
原来,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手指都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因为在之前的比赛中拖后腿一直心怀内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挥我强项的机会,自然是要全力配合,即便是我有失礼之处,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训我。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不但没有拔出大拇指,反而变本加厉,利用比赛的复杂情况和她身体的来回摇晃,增加了抽插的技巧,更加频繁地在蜜穴内出入,并且加入了其它手指,共同爱抚她的阴唇,摸得她脸色绯红,娇喘不停,下身不住有淫水流出,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唯一令人担心的是,她的泳衣实在是太薄了,我真怕自己的手指会把它戳破。
终于,在一个水流湍急的大转盘里,我手指在她体内的抽插达到了白热化,她突然发出一阵窒息般的喘息声,双腿绷直,胸部微挺,接着从蜜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完全融入到了池水中。没想到,我竟然用大拇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如果是用中指的话,可能会更舒服,当然,如果没有泳衣的话,将会更加刺激。
到了高潮之后,蓉阿姨眼神迷离,喘息娇弱,胸口缓缓起伏着,身子微微发颤,任凭我怎样抚弄她的肉穴,她也不再吭一声了。
“水上蜻蜓”比赛终于结束了,我们这组毫无悬念地以巨大的优势获胜,在总得分的排行榜上独占第一名,并且和第二名的差距又拉大了,我兴高采烈地接收大家的祝贺,几个美女看我长得高大帅气,还主动与我合影留念。
蓉阿姨终于站起身来,她摘掉脚上的球,捂着下体微微喘息着,我急忙过去扶住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
我知道她为什么发火,但还是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妈,您怎么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骂人的脏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兴奋地说:“咱们又排第一名了,把花四娇他们甩到后面了,您不高兴吗?”
“我累了,要去冲个澡。”她拎起洗漱包,面无表情地向更衣室走去。
第十一个比赛日的全部比赛都结束了,大会组委会宣布连续休息三天,三天之后再进行下一阶段的比赛。根据最新的消息,三天之后的比赛仍将以水上项目为主。我怀疑花四娇肯定撺掇陆厅达在组委会那里做了手脚,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跟水有关的项目了,明摆着是欺负蓉阿姨不谙水性。
回到酒店以后,我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依依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蓉阿姨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吃饭。
依依现在恢复得非常快,已经可以拄着拐在房间里自由行走了,但那只伤脚还是不太敢着地,医护人员对她的护理还是非常细致和贴心的,为了确保她能百分之百地恢复,一直在严密监控她的行为,不许她做任何危险的举动。
晚饭后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最近很忙,我又问起安诺的近况,她忽然压低声音说,安诺已经出院了,但是她最近的行踪一直很诡异,经常接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总在晚上出去应酬。
我听着有点担心,就让她帮忙盯紧安诺,北北突然醋意大发地问道:“你怎么每次说起她都滔滔不绝?现在你都跑到千里之外了,还这么关心她?”
“她不是住院了嘛!好妹妹,我也关心你呀!”
“那你怎么感谢我?”
“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还给你买衣服。”
“好吧,看你态度这么诚恳,就帮你一次了。”
跟北北通完电话后,我想了想,给安诺也拨了个电话,她过了半天才接通,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好像是在舞厅或KTV里,我只能喊着和她说话,但是也听不清楚,最后说了没有两三句就挂掉了。
我放下电话,看见蓉阿姨穿得整整齐齐地正往外走,急忙跟了出去:“您干什么去?”
“逛商场。”
“今晚不是要学游泳吗?”
“不想学。”她脚步不停地快速向前走着。
“那好吧……今天确实太累了,休息一次也行。明天早上再练,怎么样?”我跟在后面说。
“明天也不练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想练了。”蓉阿姨一脸寒霜地往楼下走去。
“您……是什么意思?从后天开始练吗?”
“后天、大后天都不练了。能听懂了吗?”
“这三天不练习的话,怎么参加下一阶段的比赛?俗话说,临阵磨枪……”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
走到酒店大厅,蓉阿姨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别跟着我了,行吗?”
我着急地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几天抓紧时间多练习,比赛的时候万一您跟不上,我就扛着您吗?”
“不用你扛着了,这个比赛,我不参加了。”
“您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听不懂是吗?我再说一遍,我不参加这个比赛了!”说完,她转身向酒店的大门外走去。
看到她撂挑子不干了,我又急又气,站在原地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眼看她越走越远,我才醒过神来,推开门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我一路急追才撵上她,无奈在后面怎么喊她也不停,只好冲到她面前拦住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跟着我了。让开!”她厉声道。
我大声说道:“您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要退出比赛?”
她斜着眼睛看我:“为什么退出比赛?理由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有点心虚地说。
“今天在水上乐园,你对我做什么了?”
“妈,您的泳衣是被水浪冲掉的,不是我脱的……”
“后来呢?在‘水上蜻蜓’比赛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我……可能碰到您的屁股了……咱们事先不是有约定吗?”
蓉阿姨看了一下附近没人,双眼喷着怒火,对我大声吼道:“仅仅是屁股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把手指头都插到我的……下面了……”
“妈,我可能是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试图向她解释。
蓉阿姨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捂着脸:“妈,您消消气,我也是为了赢比赛,抱您的时候就大力了一点,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您是我岳母、丈母娘……”
“有你这么对待丈母娘的吗?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怎么做人?你叫依依怎么做人?你这个变态色狼,上学时就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现在胆肥了,连丈母娘的豆腐都敢吃,你还算是个人吗?”她越说越生气,伸手就向腰间摸去。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去掏枪,急忙把手举了起来:“妈,您别生气,我一定改。”
蓉阿姨把手从腰间收回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着你?刚才在饭桌上,当着依依的面,我没有拆穿你,就是不想让依依难堪。你还像没事人儿一样在那儿满嘴胡吣,你长心了吗?”
我捂着脸,不敢再吱声。
这时,一阵海风吹来,吹起了她的裙角和发丝,越发凸显出她饱满的身材。我一边假装低头忏悔,一边依然用眼角偷偷瞄着她丰腴的胸部。
蓉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我问你,上次在我家,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洗澡?”
“不是,上次是碰巧遇上的。”我连忙辩解说。
“瞎说,你糊弄谁?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
“没有……我一直拿您当我长辈看待……”
“说得好听,你把我当长辈了吗?我的胸部,还有……我的下面,都让你摸了个够,你说我离婚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摸过?”
“妈,对不起。”我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下午在水上乐园摸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嘛,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告诉你,你这是猥亵罪、流氓罪,性质很严重的,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儿上,你的蜜月就直接到拘留所里去度吧!”
“妈,别抓我,原谅我这次吧。”
“你说,你在外面有没有勾搭别的女人?”
“没有,真的没有。”
“你个子这么高,还长了一张出轨的脸,说你没有外遇,谁信呢?你看今天泳池里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带钩子的。你为什么要跟她们合影?”
“我这也是出于礼貌呀,是她们先提出照相的,总不能不理她们吧。”
蓉阿姨咬牙切齿地指着我的鼻子说:“凌小东,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依依的事,当心我阉了你!告诉你,我说到做到!”
“妈,您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依依好的。”
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行了吧,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比赛,您还参不参加了?”
“还参加什么呀,我游成那个德性,让人家把大牙都笑掉了。”
“不是的,您已经比前几天进步很大了,只要再训练三天,您就基本上可以自己游了。”
“你懂什么,那个花四娇就是针对我,她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了游泳,我还参加,不是送上门去被她羞辱吗?”
“我知道,他们就是揪着您这个弱点不放,但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您把游泳学会了,以后不就是没有弱点了吗?”
“不行,我学不会了,你再找个搭档去参加比赛吧,我退出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商场的方向走去。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妈,您别放弃好吗?咱们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只要再加把劲,胜利就是属于咱们的了!”
她生气地甩了一下胳膊:“凌小东,你还敢碰我!”
我急忙松开手:“妈,您相信我,您的水性比刚开始的时候强太多了,您很有游泳的天赋,只要再练几回,就可以打败花四娇,以后她也不敢笑话您了!”
蓉阿姨转过身看着我:“昨天陆厅达找我谈话了,你知道游泳池里的人怎么说咱们俩吗?”
“怎么说的?”
“他们说什么‘女婿搂着丈母娘,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什么‘岳母在手,江山我有’,说我‘老牛吃嫩草’,还把咱们俩的事编成了歌词……”
“什么歌?怎么唱的?”
“就是那首《纤夫的爱》,好像改成了‘岳母你坐肩头,女婿我扛着走,恩恩爱爱床头荡悠悠’……”
我憋住笑:“好像还挺合辙押韵的。”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看看,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变成一个老花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呐!”
“就是个比赛,您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花四娇不也和她的表哥搂搂抱抱的吗?我岳父说什么了?”
“我和他们不一样。反正我就是不想参赛了。”
“咱们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就前功尽弃吧,我真的不行了,还是陆厅达说得对,什么样的年龄,就该做什么样的事,不要太逞强了。”
我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些,您要退出比赛是吗?”
她避开我的眼光:“我已经尽力了,这两天我的身体都快被折腾散架了,你看看我的全身,有一处是没伤的吗?”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您不是要退赛,您是在逃避。”
“逃避?可笑。我逃避什么?”
“因为你前夫找了个比你年轻很多的小姑娘,你很妒忌,就想在各方面超过她,证明你前夫是错的。但是这几天你发现你前夫还有点关心你,你幻想他还会喜欢你,你的意志就麻痹了,所以就打算向那个小姑娘认输,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不是逃避是什么?”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别自作聪明了。”
“妈,你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犯罪分子很狡猾,或者是遇到其它困难,是不是可以选择退出任务?”
“这怎么能一样呢?执行任务和游泳比赛是两码事。”
“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和对手斗智斗勇吗?现在您遇到了一点困难就退缩,这不就是逃兵的行为吗?”
“她会游泳,我不会,怎么比?”
“您可以学呀,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如果确实技不如人,输了比赛我也认了,可您现在连赛场都不敢上,这是一个成熟女性的表现吗?”
“你别说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去组委会办理退赛。”蓉阿姨不再理会我的劝说,转身就要离开。
我气得攥紧拳头,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沈蓉!我现在知道你的前夫为什么不要你了!”
她没有理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生气地喊道:“因为你不敢面对现实,没有主见,感情上拖泥带水,做起事来虎头蛇尾!你粗暴、野蛮,一点都不温柔,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
她终于站住了脚步。
我越说越激动:“你被前夫灌了两句迷魂汤就找不到北了,你不敢面对你的竞争对手,不敢面对那个妖里妖气的小姑娘,你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你是个懦夫!胆小鬼!”
蓉阿姨转过身,眉头紧皱地盯着我:“你敢这样说我?”
“说就说了,有什么不敢的?你为什么不找个帅气的小男朋友给他看看?为什么不证明你没有他可以活得更好?蓉阿姨,从小我就佩服你,觉得你是最要强、最勇敢的人,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我要告诉你,你是个胆小、懦弱的人,我看不起你!”我的话像刹不住的火车一样,一连串地向外冒了出来。
蓉阿姨咬了一下嘴唇,忽然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我怕她打我,更怕她掏枪,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她走到我的面前站定,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妈,是这样的,您和我岳父既然已经分手了,就干干净净地断掉吧,不要再回头了。我怕您意志不坚定,受他的骗。”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下去了。
“我像那样的人吗?”她的眼中分明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可不好说,我看您刚才就有点迷失自己了。妈,您听过那句话吗?‘感情的路,可以回头看,但不要回头走。’没有我岳父,您应该活得更幸福。”
“凌小东,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讲哲理呢。”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从我的旁边走了过去。
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身影,大喊道:“您又干什么去呀?”
她转过身,也冲我吼道:“回去换泳衣呀!难道穿裙子去游泳吗?”
我大喜过望,追上去和她并肩走着:“也行,您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也可以穿着去游泳。”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
又走了一会,她忽然停住脚步问我:“我很凶吗?”
“有一点凶,这跟您的工作性质有关,是很正常的。”
“那我很老吗?”
“谁说的,您一点都不老。您不知道吧,在水上乐园的时候,很多人都跟我打听您。”
“打听我什么?”
“打听您是不是我的姐姐。”
“得了,少在那儿蒙人了。”蓉阿姨嘴上训着我,脸上却有了一丝笑模样。
10.2
蓉阿姨当天晚上就和我练习游泳去了,她这次的决心很大,一直闷头苦练,一句叫苦叫累的话都不说。
但是有一点,她坚决不许我再触碰她的身体,只允许我在旁边看着指导,她还说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我不是君子的话,尽可以放马过去。
我只好做个场外教练,看着这条丰腴的美人鱼在泳池里尽情扑腾。
等她终于扑腾累了的时候,才爬上岸来。
我鼓励她说:“妈,你今天的进步很大,看来您很有天分啊。”
她靠在岸边喘了一会,眯起眼睛对我说:“你今天的胆子也很大,对我都敢直呼其名了。”
我吓得直摆手:“妈,我那是太着急了,脱口而出的。”
她“哼”了一声:“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我尴尬地解释说:“当时我脑子一发热,就满嘴胡说八道,您别忘心里去。”
“不过,你还是挺关心我的,说的话也挺准的。”
“妈,这事儿就翻篇吧,咱们别再提了,行吗?”
她忽然歪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发脾气、乱吼吼的时候也挺帅的。”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算了,什么也没说。”她站起身,披上一条浴巾,“明天几点开始?”
“吃完早饭就开始吧。”
她点点头,冲澡去了。
折腾了一天,我也挺累的,回到房间后依依已经睡着了,我打开笔记本,研究了一会妈妈的项目,快到十二点才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蓉阿姨就叫我去吃早饭,我困得睡眼惺忪,本想再眯一会,看她热情这么高,只好跟着去。早饭后休息了一会,我们就去了游泳池。
蓉阿姨下水以后,还跟我说:“你听好了,我只是配合你把比赛完成,我可不是为了和那个花四娇争风吃醋啊。”
“当然,当然,您是高风亮节、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你就在池边看着,不许碰我。”
“那当然,昨天说好了的嘛。”
“你觉得我有进步吗?”
“当然有了。以前您就是只旱鸭子,一点水性都没有,现在您在池子里面已经自如多了,就是呛水您也不怕了。”
“那还需要注意什么?”
“这样吧,我建议您除了练习游泳之外,也可以在池子里面玩一玩,比如打打水球什么的,这样有助于提高您的水性。就是休息的话,也尽量在池子里休息,不要上岸。”
“那样的话,皮肤不是都泡肿了吗?”
“就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影响的。我希望您能领会到水流的规律,适应水,提高水性,把自己想象成水的一部分,顺着水流的趋势去游动,而不是逆流而行。”
蓉阿姨认真地听我说着,似有所悟。我拿来一个游泳圈交给她说,如果累了的话,也可以躺在游泳圈上休息一会,只要不过分依赖就行。
利用她练习游泳的时间,我在池边的沙滩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研究那几个项目。经过上次米开罗的启发之后,我有了很多新的思路,经过一天的时间,又修复了三个项目,感觉脑子极度的疲乏。目前,电脑中还剩下三个项目的漏洞没有解决。
蓉阿姨非常能吃苦,她从早上一直练到晚上,极其认真地按照我教她的方法一遍一遍地练习,虽然动作还不是很规范,但已经能一口气游个十来米了,我不住地称赞她,她也很兴奋。
只是中间她抽了一次筋,最后还是求助于我。我在没有触碰她的敏感部位的前提下,把她捞上了岸。等她疼痛消除后,我又教给她如何预防和应对出现抽筋的情况。
苦练了一天之后,蓉阿姨饭量大增,午饭和晚饭都吃了好多,依依都看愣了。蓉阿姨还利用睡前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进修学习的笔记。
接下来的一天继续进行训练,我刚指导了一会,妈妈就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跟米开罗交接一下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她似乎是在一个非常嘈杂的环境打的电话,而且能听到她同事说话的声音。
我心想:妈妈可真着急,我这哪是度蜜月呀,分明就是换了个地方加班。只好跟蓉阿姨交代了一下,马上坐专车赶往酒店。
米开罗依然在那个房间等我,他看到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后,把我大大称赞了一番。完成交接之后,我说起在剩余三个项目上的一些难点,他听了之后,也有点困惑,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为了保密,我们都不能说得太多、太深入。
通过这几次合作,我对米开罗的印象越来越好了,他眼光独到,心思敏锐,看问题很准,为人又很谦逊、低调,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团队伙伴。
返回“潮海之星”酒店后,意外地发现蓉阿姨不在游泳池里,也不在房间里,我感到很纳闷,打电话一问,她竟然跑到海边去了。
我大吃一惊,马上赶到了海滩,那里全都是人,幸亏蓉阿姨带了电话,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下,我对着手机扯脖子大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
她套着一个游泳圈正玩得不亦乐乎,我从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样无忧无虑。
我不理会这个老少女对我曾经的警告,上去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岸边。
蓉阿姨一把甩开我的手,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动手动脚?”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暗流?会要人命的?就算是专业运动员或救生员来了也不行,你才学了几天游泳,就敢到这里来?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除了酒店的游泳池,哪里都不许去!”我像前天晚上那样对着她大吼大叫,丝毫不理会周围游客诧异的眼光。
她被我的气势震慑到了,唯唯诺诺地说道:“我看大家都到这里玩,就跟过来了,我以为人多没事的……”
我气愤地说道:“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依依交代?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这时,一对老年夫妇从我们身边经过,看到我们吵得很激烈,就好心地上来劝架。
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把我拉到一边:“小伙子,你对女朋友要有耐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呀!她年龄比你大,你要多关心她,爱护她。”
我哭笑不得:“老爷爷,您弄错了。”他不听我解释,只是忙着劝架。
老奶奶也对蓉阿姨耐心开导着:“这位女士,你的小男友这么关心你,就不要跟他吵架了。你看你多幸福呀,能找到这么高、这么帅的男朋友,别人只有干羡慕的份。”
蓉阿姨也是啼笑皆非,她干脆一把拉住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离开海滩后,我的头脑冷静下来,再次为刚才过激的言行道歉,她却像是对我的发火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淡淡地说道:“可能你是对的,我的水性太差,确实不应该到这里来。”
“妈,我的态度也不好,唉,最近事情太多了,依依又受了伤,实在让人有点心烦。”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对依依这样。”
“是呀,我对依依从来没发过火,可是这两天对您……唉,都怨我。”
蓉阿姨忽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了?”
我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躲开她的眼神:“怎么会呢?您是我的岳母啊!”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发的火很莫名其妙,也不像是仅仅针对我。”
“妈,您说的我听不懂。”我搪塞道。
“好吧。就当是我猜错了。”蓉阿姨没有再往下说。作为一个警察,她当然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我更加难以招架。
走到酒店以后,她再次进到游泳池里,开始练了起来,我发现她的平衡能力越来越好了,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协调。她偶尔会看一眼岸上的我,眼神很复杂。
中午吃饭的时候,蓉阿姨再次变得沉默起来,我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有依依一个人还是那么活跃。她说她和小苏在玩一款非常有趣的游戏,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修炼到很高的级别了。
这次度蜜月的经历,使依依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受伤之前,她是一个喜欢逛街和游山玩水的运动健将,受伤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追剧达人和游戏狂魔。这里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只有她似乎对此还毫无觉察。
午饭后不久,妈妈又打来电话,让我再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说米开罗有一些项目运行的问题要跟我探讨,我心想:上午不是才去过吗?怎么又要去?这也太频繁了吧?可是又不能不听妈妈的话。
我不太情愿地开始收拾东西,蓉阿姨安慰我说:“忙工作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会自己练习游泳的。”依依也安慰我:“老公,你辛苦了。”
我背起电脑包,再度叫来专车,司机也很纳闷:怎么又去?他还跟我开玩笑说:“小伙子,你干脆在那家酒店也订个房间得了,省得总来回跑。”
到了蓝爱大酒店后,坐电梯到了四楼,看到几个工人正在走廊里卷地毯,他们说一会要换新地毯。走在拼花图案的地砖上,感觉也很典雅舒适。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米开罗的房间门口,刚敲了一下,门竟然开了,又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尝试着叫了两声“米先生”,还是没有动静。
我觉得很奇怪,就试探性地走了进去,发现屋里没有人,但是杯子里的水还是热的,显然刚才还有人在这里。
也许米开罗有事出去了,我决定在这里等他一会。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忽然听到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砖的声音,“哒、哒、哒、哒……”,声音清脆而响亮,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一下子收紧了:这走路的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声音可能司空见惯,算不了什么,对于我来说,却宛如天籁之音,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发出这种悦耳的声音,那就是我最爱的母上大人!
难道是……她来了?不可能,她公司的事那么多,怎么可能到这里来?而且,这个人行走的速度似乎比妈妈慢一些,力量也稍弱一些。
如果不是妈妈,我只能说,这个人走路的节奏与力度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想必也是一个美人,我忍不住走向门口,想要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当脚步声快要响到门口的时候,我把房门打开,那个人几乎也同时停下了脚步,站住不动了。
我心情无比紧张地迈步到走廊里一看,一个穿着蓝色无袖的波西米亚沙滩长裙的美女正站在我面前,她一手挎着一款时尚的包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电脑包,一部分长发垂在身前一侧,乌黑的墨镜透露出高冷而又优雅的气质,虽然她的身高不及我,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位集美貌、时尚、优雅于一身的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我最亲爱的妈妈——郑怡云女士!
看着妈妈站在我眼前,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仿佛看到了外星人降临在眼前。
妈妈将墨镜推到头顶,唇角含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吗?”
我依然目瞪口呆地站着不说话,像是被人夺去了魂魄。
她用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两下:“你是中邪了吗?还是被人定住了身子?你能看到我的手吗?”
我这才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
妈妈不耐烦地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别掐了,不是做梦。还不赶快让我进屋,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如梦初醒地往后退了几步,妈妈脚步轻盈地跟进来,随手带上房门,像一个仙女一样飘进了房间。
看着她进来,我依然有一种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妈妈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声说道:“十几天不见,你都晒黑了。”
我抓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与脉搏,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怎么感觉还像是在做梦呢。”
妈妈轻轻地笑道:“你想怎样证明不是做梦呢?”
我看着她红润的娇唇,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吻过之后舔了舔嘴唇,还是那种熟悉的香甜的味道。
“怎么样?还像做梦吗?”
“不像做梦了。真的是您来了。”我高兴地说道。
妈妈斜乜着我,哭笑不得地说:“你到现在才确定来的人是我吗?”
我的心神这才稳定下来:“妈妈,您怎么会来呢?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用手拢了一下裙子,坐在床边:“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妈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去接您呢!”我坐到她的身边。
“你那么忙,不想打扰你。”
“您的行李呢?”
“在小丁那里。”
“小丁……她也来了吗?”
“不光是她,还有小陶、小韩、小楚、小周、小王……项目组的人都来了。”
“这次来也是为了工作吗?”
“不全是为了工作,主要是前一阶段的加班太辛苦了,让大家放松一下。”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度假?您是想和我鸳梦重温吗?”我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
“又开始臭美了是不?”
“不是,主要是看到您,太开心了。”
“剩下的三个项目完成得怎么样了?”
“能不能不谈工作,只谈感情?”
“谈感情?怎么谈?”
“很容易啊,无非就是您叫我情郎、好弟弟,我叫您宝贝、好姐姐之类。”
“咱们俩是姐弟关系吗?”
“您叫我小东东也行,我叫您小云云。”我一边摸着妈妈蓝色沙滩裙上的花纹图案,一边靠近她的身子。
“还是叫小奶狗好听。”
“那我叫您大奶猪行吗?”
“你才是猪。”
“哪有我这么帅的猪?”
“你说点正经的行不?”
“正经的?有啊。咱俩现在就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口腔,怎么样?或者用我的小棍棍插一下您的小洞洞,如何?”我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坐着的缘故,妈妈的肚子显得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别在那儿臭贫了。真的,你告诉我,最后那三个项目能解决吗?”
我叹了口气:“有点困难。我和米开罗研究了一下,有一个项目有硬伤,难度极大,另外两个需要查询信息中心的大数据库,但是那里排队已经排到后年了,恐怕排到的时候这两个项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觉得这三个项目怎么样?价值有多大?”
“需要查数据库的那两个项目如果能补上漏洞的话,价值很大;有硬伤的那个项目不好说,成功了就一飞冲天,不成功就是一泡臭屎。”
“查数据库的两个项目我来想办法。”
“妈妈,我最近完成的这六个项目怎么样?”
“目前正处于试运行阶段,公司的反馈是比较顺畅。后续的调试工作可能还需要你来操作。”
“没问题。”
“小东,这次你真的帮了我们大忙,公司决定给你一笔重奖:两百万。等到项目全部修复完毕,再奖励一百万。”妈妈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妈妈,要不我直接调到你们公司去吧,总这样借来借去的太麻烦了。”
“小东,你不明白,你跟我在一个公司的话,不利于你的发展,而且我们同坐在一条船上,要沉一起沉,没有退路;如果你在别的公司发展好了,反而对我们的帮助更大。”
“我明白了,妈妈。对了,不是说米开罗有问题要和我探讨吗?他人呢?”
“他有点事,先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探讨那几个问题?”
“你等我的信儿吧。”
“妈妈,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米开罗是你们公司的高管,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刚到公司的吗?”
“他是位老员工。但是……他负责的是公司的机密工作,所以行踪都要保密。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觉得他很有能力,人也很好。”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虑:“但是,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
“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反正你记住了,除了工作之外,你都不要跟他接触。”
“好吧。”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讲,只好先答应下来。
“这次取得公司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你是主要功臣。晚上举办晚宴,你也要参加。”
“好呀。参加的时候能挎着您的胳膊吗?”
“不用这么亲密吧?”
“不光是挎胳膊,我还想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
“那是什么意思?”
“表示咱俩‘情定(腚)终身’!”
妈妈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
我搂住她的腰,把一口气呵到她的耳朵上:“妈妈,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您想不想我?”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她的回答和电话里的一样。
“我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你说的对,应该抓紧时间。”妈妈马上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你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输给我,我明天就去找人办理。”
我一脸悲愤地看着她:“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工作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吃人吗?你不是说查那个数据库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吗?”
“唉,妈妈,您是故意的吧?我是说,我需要肉体的滋润。”
妈妈“呸”了一口:“不是有依依吗?等她的伤好了,会尽情地滋润你。”
“那怎么能一样呢?老实说,还是您的小洞洞更滋润我。不如您给我的小肉棍多浇点水,让它迅速成长起来?”
“我……有点不太方便。”
“您……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一下子猜到了答案。
妈妈看着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说完上前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太开心啦!”
她淡定地看着我兴奋的脸:“你确定要这个孩子吗?”
“当然,必须要啊!妈妈,您怀孕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怪不得最近我觉得您的肚子变大了。您买孕妇装了吗?”
“买了一些。”
“结婚典礼那天您说怀孕的时候,我还以为您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您现在要注意多休息,不要累着,保持适度的运动……”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还需要你教这些吗?”
“是是是,您很有经验。这事北北知道了吗?”
“我没跟她说,不过,她应该猜到了。”
“妈妈,这次咱们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千万要小心保护,一定要把这个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解释这件事了吗?”
“妈妈,您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决不会委屈了咱们的孩子。”
妈妈认真地看着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肩负起这个责任。”
“那当然。我一定会的。”我挺直了腰杆回答道。
“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只不过,”我面带遗憾地坐到她身边,“可能要等您生完孩子才能做爱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头:“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那种事,只是不能太剧烈……”
“是吗?您现在……能行吗?”我喜出望外地盯着她说。
她娇羞无限地白了我一眼:“再过几个小时,其他同事就到了,你看着办吧……”
不用妈妈说得更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抱住她,就去脱她的衣服,妈妈问用不用先洗个澡,我说:“不用了,我天天洗,您也很干净,还是直接开始吧。”
很快,我把自己和妈妈都脱光了,并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首先去亲吻她的肚皮,那上面的皮肤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对我的光临表示欢迎。
接着,我的嘴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蜜穴上,对着那两片阴唇舔舐了起来。没多久,一阵阵的花浆从蜜道里流了出来,略带一点腥味,却又有点酸涩的味道,对于好久没做爱的我来说真是久旱逢甘霖,我贪婪地把这些花浆吸到嘴里,并发出了“啧啧”的吞咽声。
妈妈被我吸得屁股微微颤动着,两条光滑的美腿一开一合,还时不时地夹我脑袋一下,她的口中渐渐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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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本人初次写作,没什么文学素养,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觉得很轻松,真正写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这段时间续写《母上攻略》以来,深感力不从心,实在写不出“竹影随行”大神那样的文笔和神韵,只能勉强为之,希望各位竹粉谅解。
对于大家的批评和建议,本人虚心接受,并会继续努力,希望能把后面的故事讲得稍微像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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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听到妈妈有些变调的娇喘声,我抬起头,一边舔着嘴角的浆汁,一边看着她的脸,正好她也低下头来看着我,我们的视线对上以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表情似笑非笑:“你怎么总舔这个……不脏吗?”
“当然不脏了,这是世界上最可口的汁液……您能不能每天给我挤一瓶,让我随着带着喝?”
“呸,你以为我是牛吗?”
“您当然不是牛了,牛挤出来的可没有您挤的好喝。”
“我挤不出来。你要是想喝的话,每天都可以来喝,不过需要你自己动手。”
“太好了,我先预订一个礼拜,到时我准时来提货,您可要准备好呀!”说完,我意犹未尽地又舔了一下她穴口的两片肉。
妈妈的屁股又颤抖了一下:“你还在这儿逗闷子,我告诉你,晚上的活动要进行到很晚,到时你想……做什么都没时间了……”
“好的,老佛爷,谨遵您的懿旨。”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手支在她的身体两侧,开始吮吸她的乳房,这也是令我爱不释口的一对极品美乳,也许没有蓉阿姨的豪乳那么夸张,却和妈妈的整个身体比例非常搭配,显得既协调,又美观,让我舔上一整天也不会厌倦。
在吸裹妈妈乳头的时候,我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姿势,靠着双臂的支撑,身体全部悬空在上,不和妈妈接触,避免压到她的肚子。
可是,当我尽情舔弄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屁股总是扭来扭去,有时还往上挺,使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碰到我了,我忍不住说:“您别总乱动行吗?”
她的一双凤目紧紧瞪着我:“你……舔得我……那么痒……还不让人家动……”
“这就奇怪了,从小吃着您的奶长大,那时候天天吸您的乳头,也没看到您有这样的反应啊!”我调侃着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个时候舔……和现在舔……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弄得我现在妈不像妈,妻不像妻……肚子也被你搞大了……”
“那我刚才吸乳头的时候,您舒不舒服呀?”
她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舔了,马上进入正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仔细端详着,看看上面还有没有辣椒油的痕迹。
妈妈见我半晌没动静,也低头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炎症好没好,用不用戴套子。”
“我已经怀孕了,你不用戴套子了。”她羞赧地说。
因为最近一直在用药,我的鸡巴上的创伤实际上已经痊愈了,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决定循序渐进,既不能碰到妈妈的肚子,更不能对她的蜜穴造成伤害。
我起身站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扶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仔仔细细亲吻了一遍,包括她的脚趾头,真的,一点都不臭。
妈妈被我吻得身子又扭动起来,尤其是我舔脚心的时候,简直让她双眼上翻,美得双乳一阵摇晃。
看到妈妈的蜜穴周围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流得到处都是,整个穴口湿润油亮,两片媚肉一张一翕的,似乎在盼望客人的早日光临,我也没有再等待,手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轻轻一挺,先把龟头送了进去。
妈妈“嗯”地一声,红唇微微张开,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接着,我持续发力,缓缓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她随着我的进入而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口中发出满意的喘息声。
终于,我的龟头完全顶到了妈妈的花心,禁不住低头看着她的白虎肉穴完全吞掉肉棒的淫靡景象,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为了验证鸡巴上的辣椒油已经完全消除了,我不敢太过发力,试探性地先将肉棒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如此这般做了几次活塞运动,才问她:“妈妈,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火烧一样的感觉?”
“没有火烧的感觉,就是有点痒……”
“好的,看来我的炎症基本上好了。”这下终于放心了。我刚才十分地紧张,就是担心妈妈像安诺那样被我的鸡巴弄得阴部溃疡和烧灼,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虽然确定鸡巴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变,依然是缓缓地抽出,再徐徐地插入,像是在打太极拳一样,有条不紊地施展着每一个招数。
这样挺动了一阵后,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不是证明没有炎症了吗?怎么还这样慢?”
“妈妈,您不懂,我问过医生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妈妈气得只说出一个字,她咬住下嘴唇,狠狠地盯着我。
我没有受她的影响,依然不急不慢地进出着妈妈的肉穴,偶尔还要舔一下她的脚心。
又过了一会,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她“啪”地打了一下我的腿,娇声叱道:“凌小东,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想我打你的头?”
“妈妈,我这完全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这些都是医生亲口告诉我的!”
“你问的是哪个医生?他有医师资格证吗?”
“有资格证啊!他还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呢!”
“你告诉我,他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我们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
妈妈为之气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那个杨麻子是博士毕业?他认识字吗?”
“不管怎么说,孕妇做爱时的动作绝对不能太剧烈。”
“那也不能这么慢呀?照你这么个弄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我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行吗?”
“当事人?谁呀?是我吗?”
“是咱儿子。”说完,我俯下身子,把嘴贴到妈妈的小腹上,轻声说道:“儿子,你同意爸爸和妈妈做爱的时候速度快一些吗?”
“净胡说,”她又打了我一下,“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呢?”
“女孩更好,女孩是爸妈的贴身小棉袄。我说小棉袄呀,你也表个态吧!”说完我把耳朵贴在妈妈的肚皮上倾听着。
妈妈举起手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她轻轻拍了一下肚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咱们的孩子!”
“您也承认咱们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我微笑看着她。
妈妈又拍了一下肚皮:“好,你看着,我现在就打你的小棉袄!”
“别别别!”我急忙拦住她,“您可真狠心,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打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不让打孩子,我就打孩子他爸!”
“您说什么?”我兴奋地看着她,“您管我叫什么?”
妈妈意识到说错话了,红着脸狡辩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高兴地说:“好的,孩子他妈,尊重您的意见,马上开始提速!”起身扶住她的两条腿,腰部马上律动了起来。
妈妈没想到我会突然提速,她“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幸好她的白虎肉穴内蜜汁源源不断,很快就适应了布满青筋的肉棒,并把它团团包围起来。
随着肉穴与肉棒的紧密摩擦,快感马上如烈火般在我们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距离和妈妈的上次交欢已经半个多月了,虽然她前几天给我做了一次“电话性爱”,但远不如这般肉贴肉的交媾真实刺激,我一开始还抱有戏弄之意,但几个回合下来,也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空前的快感中。
妈妈的状态也跟我差不多,她的表情从最初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变成了逐渐的舒缓放松,乃至展露欢愉,呼吸也越发沉重起来,若不是顾及她的肚子,我早就俯身下去亲她的嘴了。
她蜜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这是我最爱的润滑剂,她总能源源不断地提供,不需要借助任何其他工具,使我的肉棒能在反复的活塞运动中自由出入,一次次触及她的花心,给她带来不停歇的愉悦冲击。
对于我来说,那种龟头被蜜道里层层肉褶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便在这层层推进的快乐瞬间,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狭小部位,一抽一送皆引起极度刺激的快慰,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舒畅的欢愉。
看着妈妈无力地呻吟和喘息,那种征服女性肉体的成就感始终在心中徘徊,一圈圈的快感从她粉红的身躯传递到我身上,我也发出一阵阵的牛喘,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忘情交合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们两个人蚀骨的呻吟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在这成仙般的肉欲交流中,我扶着妈妈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喘息着问道:“孩子他妈……现在感觉怎么样……这次的速度慢不慢了……”.
“现在……好多了……”妈妈惬意地在枕头上晃动着螓首,一头乌黑的秀发不住改变着形状。
“我叫您……孩子他妈……您应该……叫我……什么?”看着妈妈满意的玉容,我强忍着升腾而上的快感,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现在采用的这种男立体位的姿势非常便于调整交合的深度,妈妈蜜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她完全处于腾云驾雾的全身无力感中,根本无暇回答我的问题,传入我耳中的只是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声:“啊……你……住口……嗯……我……不想……回答你……”
看着她满脸含春的表情,绯红的脸庞,我越发性奋起来,不住追问道:“孩子他妈……你一定要回答……现在是有奖问答时间……”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小腿不断的抖动着,在我狂抽之下,嘴里发出呓语般的呻吟:“你真讨厌……这个时候……还问人家问题……”
“这个时候……说的才是真话……快点吧……有奖问答开始了……”
“唔……好舒服……嗯……奖品……是什么?”妈妈娇喘喘地呻吟着,同时不断收缩自己的肉穴,紧紧勒住了我的肉棒。
“啊呀……孩子他妈……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告诉你……奖品……就是……我的精液……”
“我不要精液……答不答问题……你都会射进来……啊……怎么插得……这么深……”妈妈媚眼如丝地欢叫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的唾液……行吗?”快感一环环涌上来,吞噬着我的心,我也渐渐语无伦次起来。
妈妈全身泛着粉红的颜色,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我不要唾液……这个……奖品……也不好……”
“喔……好热……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尽力控制着臀部的挺动速度,不敢对她的身体形成太大的冲击,但是妈妈的脚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往她那个方向勾去。
“奖品……就是……我要你现在……把嘴缝上……”她哆嗦着身子,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能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好的……那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气喘吁吁地盯着妈妈醉人的面容追问着,处于性快感中的女人浑身充满了妖冶的魅力,令人深深地着迷,忍不住又使劲顶了几下。
“噢……噢……小东……干嘛……那么……用力……你问吧……”妈妈被我顶得挺起酥胸,身子娇颤颤地,口中发出嘤咛的喘息声。
“您……能不能……叫我……一声……孩子他爸?”
“不……行……”即使是在极度的快乐中,妈妈的口风依然很严。
“您要是不说……看我怎么惩罚您……”看到她这样嘴硬,我鼓足余勇,一连气插了四、五十下,妈妈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美腿也高高翘起,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着。
在我对着花心一顿猛捣之后,她终于妥协了:“小东……你捅得我……好麻……你轻一些……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好……您叫吧……”
“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妈妈摇晃着头部,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我听她这样叫,又好气又好笑:“您这是故意的……我要惩罚您……”说完,对着她的敏感位置再次猛攻了几下,不料她的花心深处突然冒出一股特别火热的花浆,迎面包裹在龟头上,使我的鸡巴像落入沼泽地一样陷入泥潭,难以自拔,一种异样的麻酥感迅速在后背蔓延。
妈妈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不住挺动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乳峰上的两粒乳头变得又红又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任意摇晃着。
“啊……妈妈……不要勒得这么紧……这样会射的……”我无法自制地说着,妈妈的蜜道紧缩到一起,越收越窄,她的内侧壁肉几乎要和我的鸡巴黏到一起了,害得我进退两难,每次抽插都要破开一层层穴肉的纠缠,出入越来越困难。
“啊……孩子他哥……我要到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向后仰,伴随着一阵玉体的痉挛,她的粉面浮现出强忍痛苦的表情,与此同时,包夹鸡巴的蜜洞猛烈收缩起来,像是要把它吸入岩浆的更深处似的。
上次和妈妈做爱那么久才射是因为戴了避孕套,这次没有戴,敏感程度马上提升了,随着花心媚肉的全力蠕动,鸡巴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深深陷到肉群的包围中,一小团软肉身先士卒般裹住了我的龟头,像一张小嘴一样反复吮吸着马眼,发出了最全力的刺激。
我此时更惦记的是妈妈的孕肚,不想折腾得太久,正好在她攀上高峰之际,自己的后背也越来越麻了,看着眼前颠着身子的她,我如愿以偿地喊了一句“妈妈……我来了……”,握住她的两条玉腿,鸡巴根部紧顶在她的胯间,把一道道精液喷射了进去。
随着精液在蜜穴内的喷洒,妈妈蠕动着娇躯,粉面酣酡,口中发出“嗬、嗬”的呢喃声,全身处于绝对的高潮之中。我也保持站立的姿势好久,体会着那升天般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放下妈妈的腿,她兀自闭着眼,睫毛随着呼吸而忽闪忽闪的,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欢愉之中。
看着白虎肉穴一颤一颤地夹着鸡巴,俨然是最动人的景象,我舍不得把鸡巴拔出去,就想保持现在这种姿态,和妈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共度此生。
又过了一阵,妈妈轻声对我说:“你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
“好吧。”我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鸡巴,随着龟头的最后撤出,马上带出了小穴里白色的精液和蜜汁。
我急忙拽出几张纸,给妈妈简单擦了一下,她就这样捂着下体,赤裸着身子下了床,缓步走到卫生间尿了起来。
听着她小便的声音,真是宛如山泉般动听,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欣赏着她头发蓬乱、眉头微锁的样子,感觉相比妆容整齐时,现在的她别有一番生活化的美,更加打动人心。
小便后,她用卫生纸擦了一下小穴,冲水、洗手,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她不解地看着我:“干什么?”
“您小便完了,我还没有小便呀!”
“你去吧,没人拦着你。”
“您不能走。刚才我看着您小便,现在,您也要看着我。这叫做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来而不往非礼也。”
妈妈红着脸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我看得多了。”
“您再看一遍也好,温故知新嘛。”说完,我一手拉住妈妈,另一手掀开马桶圈,握着鸡巴对准马桶就尿了起来。
妈妈一开始转头不肯看我,后来听到水声潺潺,才把头转过来,盯着我喷射水箭的粗壮鸡巴,也许心中还在想着,这个小时候跟在屁股后面喊着“妈妈我要尿尿”的小男孩,竟然长成了一个身高马大的青年男子,他那小冬菇一样的小鸡鸡,也长成了擎天一柱,还插到了自己体内肆意出入,这一切都恍如梦境一般。
小便完以后,我得意地抖了两下鸡巴,也用纸擦了一下,把尿冲掉,转而对妈妈说:“妈妈,您看,就冲咱俩今天一起小便的场景,您能不能想起一句诗来?”
“胡说,有小便的诗吗?”
“有啊,比如这句,‘脱下裤衩撒泡尿,浇到草里有人叫’。”我一边洗着手,一边故作认真地回答道。
“这句太粗俗了。”
“那这句呢?‘顶风尿尿呲脚背,顺风尿尿山下背’,怎么样?”
“这是诗吗?”
“要真正的诗是吗?‘飞流直下三千尺’如何?‘大珠小珠落玉盘’呢?”洗完手以后,我又笑着拉住了妈妈的手。
“这两句也不是形容小便的呀!”
“下面这两句肯定行了: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长江都被你尿了,你这是污染环境呀!少在那儿贫嘴了。”妈妈挣脱开我的手,径自回到床上坐下,我笑嘻嘻地跟了过去。
看着妈妈红扑扑的脸,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脸,笑着说:“妈妈,您真美。”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推开我:“下回你的动作慢一点,不要压到孩子。”
我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下:“太高兴了,差点忘了小小东了。”
“小小东?这是你给孩子起的名字?”
“对呀,在孩子出生之前,先叫这个名字。”
“你可不要让别人听见。”
“明白了,孩子他妈。”
“你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叫我‘孩子他妈’。”
“好的,孩子他妈。”说完,我凑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妈妈这次没有挣脱开,她看了看自己的肚皮说:“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肯定会的。”闻着妈妈身上的馥郁香气,我忍不住把嘴靠近她的脸,含住耳垂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感受着指间光滑细腻的乳肉。
妈妈晃了一下身子:“你别乱动,让我安静一会。”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孩子他妈,还有点时间,咱们梅开二度怎么样?”说话的同时,下身的鸡巴已经悄悄地勃起了。
“不行,我的同事快到了。”
“他们没那么快,孩子他妈,再来一次吧,你不想再享受一次刚才那种快感吗?”我继续吻着妈妈的面颊,同时探手到她的蜜穴上,温柔地抚弄着她的穴口。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妈妈缓缓闭上了眼,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抵抗的意志也渐渐变弱了,口鼻间开始发出情浓时特有的娇哼声。
我看时机甚好,便揽着她的肩膀将其慢慢放倒,她虽然已经觉察到这一切,却像是无力改变一般,任凭我为所欲为,而且她的耻部正在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浸湿,使我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滑滑的粘液。
看到妈妈已经任由我摆布了,心中一阵欢喜,便再次跳下床站定,扶起两条白玉美腿,把鸡巴对准蜜穴就要往里插,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
妈妈一下子惊醒了,她慌忙抓过手机接通了电话,才说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她的那些同事真的快要到了。
果然,妈妈放下电话告诉我,赶快收拾房间,她同事的大部队已经坐车赶往这里,估计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我不情愿地收起坚挺的鸡巴,问妈妈说:“下次咱俩什么时候能约呀?”
她看到我郁闷的样子,就安慰我说:“这两天可能稍微忙一些,三四天后估计就有空闲了。”
“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是放假了,大多数人都能休息,但是我是领导,我不能休息呀!”
“好吧。”我无奈地应了一声,便和妈妈匆匆忙忙地去洗澡、穿衣服,顺便把房间恢复原貌,最后,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她,等着她找人进行后面的操作。
10.4
没过多久,妈妈的同事们果然都来了,大家和我都认识,纷纷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还梦想着和妈妈住同一个房间,事实证明,这的确是做梦,和妈妈一起住的是她的生活秘书小丁。
随后的安排是大家自由活动,晚宴之前归队。本以为能和妈妈一起到海边散散步,谁知她的行程早就排满了,单单下午就一口气会面了五家兄弟单位,怪不得她提前把我约到酒店来做爱,一切都是为了争分夺秒,后面的她几乎没有个人时间了。
别人来度假,妈妈却还在忙,我除了能在技术方面解决一点项目上的漏洞,其它的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一个人奔波。
看到我孤零零地站着,妈妈很贴心地派给我一个差事:教几位同事学游泳。
我真是有点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教蓉阿姨学游泳吗?我现在看到水就恶心,她竟然还让我去游泳池。
没办法,只能按照妈妈的吩咐做。那几个同事对我的态度还行,只有陶馨雨对我戒备森严。我偶尔碰了几下她的身体后,她就离我远远地,似乎是怕我吃她的豆腐。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她把酒醉的妈妈送回家,当时妈妈喝多了语无伦次,当着她的面说我是“变态色狼”,她不会还记得这句话吧?
我又游了一会,感觉很无趣,就上了岸。心想,如果让妈妈和我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成绩是不是能更好一些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妈妈肯定不会吃那些可怕的食品。
冲完澡后,和依依通了电话,她和蓉阿姨已经知道妈妈来了,依依还说蓉阿姨一直在刻苦练习游泳,没有偷懒,我说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依依匆匆说了句知道了,就去玩游戏了。
到了晚上,晚宴如期召开,妈妈穿着非常典雅高贵的银色鱼尾长裙出席,这套晚礼服的设计很有特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孕肚,凸显了她的蜂腰身材,使本就美艳绝伦的她更加光彩照人,登时成为全场的焦点。
我妒忌地看着全场雄性生物贪婪的目光在妈妈身上聚焦,真想冲上去大声宣布:收起你们的色狼眼神吧,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要做梦了!
我恨不得抱起妈妈转身就走,让她免受这些饿狼目光的侵袭,但是,我又不能这样做,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赶快成长起来,给她提供一个庇护的港湾,让她可以不用这么劳累,可以真正地享受生活。
唉,多希望有一天,她能真正地和我双宿双栖,共沐爱河。
参加晚宴的除了兄弟单位的代表,还有当地分公司的同事,妈妈和几位主要领导讲完话以后,三个演奏者上台拉起了小提琴,大家开始互相敬酒,客套寒暄。
我一边端着酒杯,一边在人群中穿梭,寻找有意思的对话倾听。我最感兴趣的是关于创业的内容,其实我早有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了,只是时机不成熟,如今听到有人讲这个,总要驻足听一会。虽然大多数人是在吹牛,但还有一些人确实有真知灼见,给了我很多启发。
一边听着这些人讲话,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懈怠,不要偷懒,不要贪图享受,否则就辜负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爱。
终于走到妈妈的身边了,我找个机会和她碰了一杯。虽然她喝的是水,我喝的是葡萄酒,但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把杯中物一饮而尽后,我们相视一笑,接着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们一起写首诗怎么样?写一首关于长江水的诗?”
她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诗口味太重了,我欣赏不了。”
“我还有好多新诗没有念给您听呢。不如今晚一边赏月,一边吟诗,如何?”
“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两天要忙一些,不能跟你吟诗作对了。”
“今天才吟(淫)了一首诗,实在不过瘾啊。”
“谁让你不抓紧时间,非要搞什么有奖问答。”
“那过两天有时间吗?”
“看情况吧。”
“下次能不能多吟几首诗?”
妈妈轻轻踢了一下我的鞋:“快点研究那几个项目吧,先不要想作诗的事了。”
看到几个贵宾端着酒杯向她走了过来,我急忙闪身走开。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妈妈果然还有事,她带着秘书和几位领导到会客室密谈了起来。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没有见到米开罗,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吗?这么重要的活动为什么不出席?
妈妈回到房间以后,我假装去询问明天有什么活动,实际上是想探一下虚实,结果一进门,发现小丁正躺在被窝里玩手机,只好退了出来。
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跟着我出来,无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对着她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饭后,跟着部分同事去开会。虽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还算是妈妈公司的职员,有些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依依的电话,她着急地说,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游早泳去了吧?”我猜测道。
“好像是,泳衣和游泳圈都不见了。”
“那你不用担心,她每天都这样,游累了就在池边休息一会。可能中午才会回来的。”
“可是她早上三点就出去了呀。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你在窗口不是能看到游泳池吗?”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里面。”
“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不可能,我让小苏妈妈下去找一遍了,到处都没有。”
“她不会又去海边了吧?”
“我也担心呀,你快点回来帮我找一找吧。”
“好吧,你等着我。”
撂下电话后,我和妈妈说了一声,匆匆赶回到了“潮海之星”酒店。下车以后,我先去游泳池看了一眼,蓉阿姨果然不在里面,倒是花四娇和陆厅达正在里面嬉水,他们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玩得正欢。
没工夫搭理他们,我转身奔着海边就去了。海滩上的人不算太多,来来回回找了几遍,都没见到蓉阿姨的身影。找到附近的工作人员和游客询问,上午有没有发生女人溺水或者海水涨潮的事情,大家都说没有。
这下我真的有点着急了。难道蓉阿姨游了一会泳,逛商场去了?依着她的性格,后天就要比赛,今天应该不会放松呀!
没办法,我租了一个高倍望远镜,一边沿着海边慢走,一边四下里眺望,已经走出好远的距离了,身边几乎都没有游客了,还是不见蓉阿姨的踪影。这时我倒希望她去逛街了,那样起码证明她是安全的。
我又拨了一下她的手机,确定已经关机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不觉,我又走出了很远很远,抬眼已经看不到任何游客了。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无垠的海面和孤独的我。
时间越久,我越觉得不安。看着孤零零的海滩,只能徒劳地迈着双腿,向更远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她没有到海边来。如果她是安全的,便是让我在这里找上一天一夜也心甘情愿。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路越走越远,希望越来越渺茫,心也逐渐沉到海底,当真是四海之广,却举目无亲,看天地之悠悠,不知她身在何处。
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很明显,是依依她们打来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一个都不接。
说真的,我有点怪自己了,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蓉阿姨参加这个“峡路齐飞”比赛呢?待在酒店里追剧或者打游戏不是更好吗?那样顶多会长胖一点,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啊!她本来都已经准备退出了,却被我赶鸭子上架,硬是逼到这个份儿上,思来想去,都是我害了她。
我一边自责着,一边走到一片礁石旁,看到几条小船拴在礁石上,正孤零零地在海里漂着。蓉阿姨不会驾船出游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摇摇头:她哪有这个胆子啊!
带着无比愁苦的心情,随便走上一块大礁石,举着望远镜向远方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除非蓉阿姨长了翅膀,否则以她游泳的那两下子,是断不敢游向更深的海域的。
我拿着望远镜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忽然发现远处有一条船有点不对劲,那条船上没有人,船下的水面也较为平静,船身却摇晃得非常剧烈,显得特别与众不同。难道是船下有条大鱼?能把一条船摇成这样,这条鱼得有多大劲啊,不会是鲨鱼吧?
看了一会别处,目光回到这条船上,发现它又不晃了。估计是船下那条鱼累了。
再过了一会,我不经意看过去,发现那条船又开始晃了,心想:这条鱼缓过劲来了,又开始折腾了,你别说,它还真挺执着的呢。
又看了一会儿,我觉着有点不对劲了,这条船晃得好像很有特点,每次都是先快晃三下,再慢晃三下,然后再快晃三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地重复这个规律。这个“三快、三慢、三快”的节奏很像是国际上通用的求救信号。如果船下是鱼的话,它的智商应该不会这么高吧?
我越看越觉得这只船晃动得不同寻常,忍不住生出好奇心,打算去一探究竟。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悄悄地下水,采用迂回的方式游近那条船。当然,手里还捏着一小段铁棍,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万一船底下真藏着一条鲨鱼呢。
我游了一个半径很大的弧形线路,来到了船的侧面,结果眼前的一幕顿时惊住了我的双眼:那个拼命摇晃船的生物不是鲨鱼,竟然是我苦苦寻找了半天的蓉阿姨!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兴奋地喊了一声“妈”,扔掉手里的铁棍,奋力向她游了过去。蓉阿姨隐隐约约听到了我的呼喊,她精疲力尽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登时如同看见救星一般,眼泪和微笑一起冒了出来。
游到船的侧面,我像她一样把着船边,蓉阿姨泪中带笑地看着我,估计我现在就是她眼里最亲的人。
我俩互相对着傻笑了一会,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为什么游到这里来了?”
“我……的东西……掉进水里了……”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您连命都不要了?”
“就是……一个……戒指……”
“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几天我岳父给您的那个?”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发火,还是忍不住埋怨道:“您告诉我,是戒指重要,还是命重要?您不会游泳,自己不知道吗?”
“小东,你不知道,我已经差不多学会游泳了。”
“会游泳的话,您怎么不游到岸上去?”
“我的脚……被缠住了……”
我钻下去一看,她的两条腿都被类似渔网线的粗线给缠住了,而且越挣扎就缠得越紧,使得她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把着船边。怪不得她一直困在这里,原来是下半身动弹不得了。
幸亏这里有条船,而且还拴在了礁石上,倘若没有攀附之处,任凭一个人水性再好,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对着这些弯弯绕的线研究了一会,我得出一个结论:线很结实,也很难解开。
蓉阿姨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她看到我了。如果说以前她瞧我的时候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却怎么看我都顺眼,我简直就成了她的救世主,成了那个脚踏七彩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她的这个心理也很正常,恐惧是可以分担的,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害怕、孤独,两个人的时候则可以互相壮胆,情势自是大大不同。
其实我想告诉她,她高兴早了。虽然我来了,却并不一定要马上救她。看着她那性感迷人的身体,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不是可以尝试着提一些要求?或者是占一些便宜?至于救她的事么,那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为了表现不满的情绪,我首先质问道:“不是说好了在游泳池里练习吗?您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花四娇和陆厅达也去游泳池里游早泳,他们一直在取笑我,奚落我,我一生气,就拿着游泳圈到海边了。”
“您的游泳圈呢?”
“扎了一个洞,气漏光了,被水冲走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我看着挂在她脖子上的防水袋里的手机。
“没电了。”
“您喊救命了吗?”
“喊了,距离太远,没人听得见。”
“所以您就摇船是吗?还用了国际上的求救信号?”
“是呀,这你都猜得到,小东你真棒,今天多亏你了。”
“我棒有什么用啊,跟您嘱咐了好几遍,您还是跑到海边来,今天您还得认万幸,要是赶上涨潮,咱们谁也跑不了。”
“好了,我下次不一个人到海边了。”
“您今天可算得上死里逃生啊,回去别忘了写份检讨书,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我半开玩笑地说。
蓉阿姨把眼一瞪:“你还来劲了是不?快点把我救上去!”
我也把眼一瞪:“我看您也挺有劲的,这样吧,我有点累,您再坚持一会,我回去吃个饭、睡个觉、开个会,制定一个营救方案,等休息好了再来救您。”说完,转身就要游走。
“哎——”她急忙喊住我:“你先别走……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
听她这样讲,我又重新游了回来:“您得保证上岸以后不打我。”
“好,我答应你。”
“哎呀,还是不行。”
“怎么了?”
“上次您说了,以后不许再碰到您的身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您的意思是,一会儿可以……碰到您?”
“但是你不许乱摸。”
“那我可保证不了。”
蓉阿姨想了一会,无奈地说:“好吧,只要你帮我解开……怎么样都行……”
我心中一阵暗喜:这可是您说的,怎么样都行,那就别怪我为所欲为了。
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又一个猛子扎到水底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水不是特别深,缠着蓉阿姨的线卡在几块石头缝里,应该不难解开,看情况,是不用去叫救援的。
浮上水面后,我假装犯难地对她说:“线头太多,不容易解开,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个工具。”
蓉阿姨点点头。她把安危都系于我身了,自然不能提什么反对意见,只能看我一个人忙活。
我在水下摸了一会,找到了一把不太锋利的小刀,装出兴奋的样子对她说:“妈,您看,我找到刀了,这下好办了。”
她看起来也很高兴,估计她还在担心我拖延时间,找机会吃她的豆腐。唉,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凌小东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我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去占一个长辈的便宜吗?世俗这些人啊,整天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把我这样一个正人君子当成了大色狼,真是冤哉枉也。
嘻嘻!想到这里我差点笑出声来,没错,刚才想的那些都是屁话,我凌小东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岂不是大傻瓜吗?蓉阿姨是长辈又如何?谁教她的身材那么惹火?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不揩油,什么时候揩?不管你戴什么颜色的眼镜看我,我都是一只大色狼,这绝对不是冤枉我,就是事实!
在调戏蓉阿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用做思想斗争,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弄得太过火,毕竟她是我的岳母,又是警察,把她激怒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为了把戏做得更逼真一些,我钻到水底假装忙活了半天,实际上根本就没出多大力,再度钻出水面后,故作为难地对她说:“妈,这些线和您的泳衣缠到一起了,割不断也解不开啊!”
“那怎么办?”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的泳衣太碍事了,我先把它割开脱掉,这样就好处理那些线了。”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那我不是要……光着身子吗?”
“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您还考虑那些?当然是保命最重要了。”
从凌晨三点多到现在,蓉阿姨被困在水中已经七八个小时了,又饿又累不说,在水中还不能自由游动。游过泳的人都知道,待在一个水温低的池子里如果不运动的话,身体会很冷的。
上午的海水温度并不高,加上泡了这么久,她已经冷得缩成一团了,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身心俱惫,已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在这种困境下,意志坚韧的她终于选择了妥协:“好吧,你割吧。”
这个时候脱泳衣有点费劲,破坏泳衣可就容易得多了,我迅速钻到水下,把她的泳衣割成几块,从身上剥下后扔掉。很快,她在我面前又一次变成了赤裸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真是令人兴奋,我也悄悄地将泳裤脱下来,系在一条腿上,和她实现了裸裎相对。
在我割泳衣的时候,蓉阿姨一直在瑟瑟发抖,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她的后背,一股寒意立时传到我身上,没想到她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整个皮肤都是凉的,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到了怀里。
对于这次的拥抱,蓉阿姨毫无半点反对之意,反而非常欢迎,她一接触到我火热的身子,便如身体至寒之人抱到火炉一般,马上贪婪地紧紧搂住我。
她太需要一个体温正常的人来给她取暖了,我这一次投怀送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温暖备至。
不过很可惜,她感觉很享受,对于我来说就没那么舒服了,放在平常我可能会非常乐于抱着她,现在却像是抱了一大块冰,别提多凉了。我皱了皱眉头,她反而搂得更紧了。她这也算是采阳补阴吧。
反正也是抱着,我索性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哇,也像冰糕一样凉。她觉着不太合适,身子动了一下,我急忙说:“妈,我帮您暖一下耳朵。”听我这样讲,她就不动了。
看到她有点反抗的苗头,我不敢再亲她的脸蛋或嘴了,万一她剧烈挣扎起来,就不好办了。
又抱了一会儿,她的身子渐渐热起来,我的胯下也渐渐升温,鸡巴像从冬眠中睡醒的蛇一样悄悄抬起头来,缓缓凑到她的两腿之间。
蓉阿姨双腿来回舞动着,却无法完全守住她的蜜穴,而且她也没多少力气了,就算我用强,凭她的水性也根本无法阻挡我。
我一手把住船边,一手搂住她的后腰,臀部一使劲,龟头竟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蜜穴洞口,她大吃一惊,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颤抖着问道:“小东……你……干什么?”
10.5
对于蓉阿姨的发问,我早有准备,立时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妈,您不要动,我的腿抽筋了。”
“需要我……怎么帮你?”
“您帮不了我,我自己能处理,进行一下反方向的牵拉就行了,不过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我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我这样讲,她也不敢乱动了,我壮起胆子,继续挺着肉棒在她两腿之间乱顶,有几次龟头已经触及到了穴口,她却总是扭动屁股,使得肉棒与小穴多次擦肩而过,缘悭一面。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搂着蓉阿姨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身体更加靠近她,使她无法乱动,她绝望地看着我逼近她,两个人的胯部几乎要贴到了一起。
眼看一切都要处于我的控制之下,她忽然抓着我的胳膊说:“小东……你不要贴……这么近好不好……”
“妈,我也不想这样,腿太疼了,控制不了它的反应……”
“你的……泳裤……怎么没了?”
“泳裤有点松,褪到下面去了。”
“小东……你不要再动了……你的下面和我的下面快要碰到一起了……”
“那怎么办呀,妈。这样吧,我把您抱高一点,这样咱们就碰不到了。”我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她也顺势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与此同时,我把身子悄悄移动了一下位置,让她的手够不到船边,只能把着我的肩膀了。
这么看来,她貌似远离了我的怀抱,但其实,我们不过是换成了站立式的体位,蓉阿姨估计是不常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对该体位有点不甚了然,她一直认真地配合我,却不知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果然,她只坚持了一会就有点挺不住了,双腿渐渐夹不住我的腰,开始往下滑动。我一边抖动着“抽筋”的腿,一边悄悄调整方位,把龟头对准了缓缓落下的的穴口。
这么一来,等于蓉阿姨主动用蜜穴套上我的鸡巴,而不是我强迫她,各方面也就说得过去了。
面对一个渴求温暖、主动献身的熟女,我又“抽了筋”无法动弹,两人被困在冰冷的海水中,发生这种不伦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权当是天作之合了。
眼看着她一点点落下来,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岳母发生关系,真是天助我也!为了纪念这次来之不易的性福,我决定等性交结束后再发表一番获奖感言。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蓉阿姨在一番挣扎后,蜜穴终于接触到了龟头。感受到穴口的两片媚肉后,我浑身一阵颤抖,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幸亏我有定力,没有在她面前出丑。
蓉阿姨对于眼前的危机也是洞若观火,她仿佛窥破了我的心机,咬咬牙来了一次垂死挣扎,用手硬抵住我的肩膀,就是不肯再往下落。我看她也是强弩之末,此举不过是枉费工夫,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此时我若是抱住她猛力向上一挺,便可轻松占有她的蜜穴,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奈我何,可惜我被胜利冲昏头脑,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唉,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蓉阿姨毕竟是一个警察,怎么会对付不了我这种毛头小子呢?只见她突然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往后一撤,让出了半个身位,接着我就觉得下身一紧,鸡巴被一只玉手牢牢抓住了,那两片媚肉也离我而去。
我沮丧地看着蓉阿姨,她却一脸无辜地盯着我:“哎呀,小东,你别动,我的手抽筋了。”
“应该……怎么办?”
“你等一下啊,让我进行一个反方向的牵拉。”说完,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快感马上从鸡巴上涌现出来。
看来,蓉阿姨不想激怒我,但又不想与我媾和,就采取了这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让我发泄出来,又保全了她自己的贞洁。
为了不让我难堪,她甚至还振振有词:“这里的海水实在是太凉了,害得我也抽筋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还……没好……”我的身心完全被下身的快感占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你别着急啊,再缓一会就好了。”蓉阿姨嘴里说着,手上撸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我舒爽得几乎就要呻吟出来,但是出声的话就太明显了,所以只能强忍住。
老实讲,蓉阿姨撸棒的技术实在很一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节奏,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她也不刺激龟头或阴囊,使我少了很多快感的来源。看来,她肯定不是经常给男人打飞机。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我可以一边享受她的手淫,一边紧盯着她的脸,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想想吧,一个严肃公正的女警察光着身子在水里给你撸鸡巴,还有比这更兴奋的事情吗?
所以,尽管蓉阿姨在技巧上稍逊一筹,依然挡不住我的想象之马任意驰骋。
看到她的丰润嘴唇的时候,我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让她为我口交,看到她的饱满胸部的时候,我就憧憬着用这对巨乳给自己做乳交,总之,我要用她身上的每个部位按摩我的鸡巴,我要把精液射遍她的全身,我要调动一切可能的手段去玩弄她,侮辱她,亵渎她,蹂躏她……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蓉阿姨突然加快了撸棒的速度,估计她觉得非常疲惫,不想夜长梦多了,打算让我早些缴枪,结束这场尴尬的“抽筋”大比拼。
突然的提速令我快感大增,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噢”的呻吟声,呼吸骤然变粗,一口口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连脖子都变红了。
没想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还会害羞,而且还是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这一点令我兴奋异常,如果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我真想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然后把她拥到怀里,轻轻地说上一句:“Baby,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蓉阿姨虽然不敢直视我,手上的速度却没有任何变化,快速套弄期间,她的小手指偶尔还会刮到我的阴囊,令我爽得不住吸气,倘若她肯用另一只手大力爱抚我的睾丸,估计我很快就会射出来。
因为受到了小手指的刺激,我的鸡巴突然变得更粗更硬,整个人也亢奋起来,她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探询似地低头瞧了一眼,看看我的鸡巴是不是发生了特种变异,看了一会,她才觉出不妥,急忙又把目光转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红红的,呼吸也变得极不规律,仿佛我身上的快感也传染到了她身上。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这个蓉阿姨真是可爱,想来她在性爱方面也是白纸一张,有时间真要好好调教她一下。虽然她是我丈母娘,还是有必要给她上一堂免费的性教育课,让她体会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想到这儿,我的目光稍稍向下偏移了一点,看着她那随着水波荡漾而不断摇曳的两个乳房,便如泡在水中的白瓜一样,令我胸中的欲火激荡不已。虽然已经在水上乐园摸过这两个奶球,但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没有当下看得真切,如果现在能让我细细把玩一番,可就太遂我的愿了。
不过很可惜,这里风平浪静,没有波涛汹涌的潮水,我实在没理由、也没胆量去玩弄她的乳房,那不等于明目张胆地调戏她吗?
随着我对蓉阿姨的不断意淫,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肉棒根部蔓延至全身,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呵呵地张着嘴,脸上肌肉微微颤着,全身处于一波接一波的过电感觉中。
本来我想着再忍耐一会,最好能留点子弹射到她的蜜道里,可是蓉阿姨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她的手像是魔鬼的触角一样裹住了我的要害就不放开,可怜我那脆弱的鸡巴被她折磨得满面通红,终于,随着她的小手指又刮了两下我的阴囊,一股盘旋已久的热流再也按捺不住,忽地从子孙袋里奔涌而起,我爽得又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大手,抓住了她的一个乳球摇晃着,乳头尽力从指缝间露出来挣扎呼救,依然摆脱不了我的控制。
蓉阿姨被我握住乳房后,气得柳眉倒竖,差点当场就发作,不过她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不但没有阻止我,反而撸动得更用力了,我那满面涨红的鸡巴终于扣动了扳机,一道道白浪激射而出,同海水混合在一起,爽得我浑身哆嗦,五官都变了形。
在一阵抽搐过后,我的手紧紧扣在乳房上颤抖着,身体无力地浮在水面上。她的手却没有马上停止,依然以低速套弄了一会儿,直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蓉阿姨阴森森地开了口:“好了,你可以松开手了吧?”
我吓得一凛,连忙松开放在她乳房的手,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妈,刚才不是故意的。”
她松开握住我肉棒的手,讽刺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腿抽筋了,对吧?”
我尴尬地活动了一下腿:“现在好多了。”
她厌恶地洗了一下自己的手:“那你是不是该救我出去了?”
“好的,马上,马上。”我迅速钻到水底,开始去解那些缠在蓉阿姨腿上的线。经过了数次换水之后,总算撬松了几块石头缝里的线,她的腿上马上松弛了很多。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我捋着她腿上的线慢慢抽拉,使腿和线之间渐渐有了空隙,又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她的两条腿先后从线圈中抽了出来。感觉到腿上没有束缚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体会到了难得的自由。
我把蓉阿姨举上船,接着自己也爬了上去。她刚在船上坐定,就“哎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和阴部,嗔怪地对我说:“凌小东,都怪你,把我的泳衣都撕坏了。”
我躺在船上喘着气,没有理她,心中暗道:刚把你救上来,你就埋怨我,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
过了一会儿, 她忽然用脚踢了我一下:“快点,你把裤子提起来。”
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弟弟又挺立了起来,红通通的龟头像一个小和尚一样正在点头诵经。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急忙把泳裤穿好。
她又踢了我一下:“你有泳裤穿,我怎么办呀?快帮我找件衣服。”
“您别急,咱们靠岸以后,我帮您找一下。”本来我挺累的,想歇一会,被她这么一催,只好打起精神开始划船。
蓉阿姨一点也不帮我的忙,就是缩成一团在那儿瑟瑟发抖。
“您过来帮我划划船,运动一下,就不会那么冷了。”我好心劝她说。
她瞪了我一眼:“那我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我心里嘀咕着:您早就被我看光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她不肯帮忙,我只好一个人划桨,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靠到岸边了。
看着打冷战的她,我忍不住取笑道:“妈,我对您有救命之恩,您该怎么报答我呀?是不是应该以身相……”
她蓦地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如电,我心头一紧,急忙闭上嘴,硬生生把那个“许”字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对我说:“今天在水里……抽筋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否则我就……杀了你……还有……”
“您不用往下说了,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我跳下船,接着也把她扶了下来。
看到她仍然用手遮着三点,我一边给依依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在海滩上寻找能遮羞的衣物。
依依听说我们没事后,激动得都快哭了。她当然不知道,蓉阿姨刚刚在水下给我进行了一番贵宾专享的打飞机服务。如果不是过于托大,可能我的鸡巴都已经插到她的蜜穴里了。都怪我太自信了,以为她撑不了多久了,梦想着她会投怀送抱,谁知道到嘴的鸭子也能飞走。
我在海滩上东游西荡,终于找到了一块破旧的野餐垫,捡起来撕成两片,交给了她:“没有合适的衣服,您先把这个围上吧。”
她为难地看着这两块布:“这也不是衣服呀。”
“您先拿它挡一挡,到了前面卖衣服的摊床,您就可以买新的了。”
“你能不能把这块布弄得再好看一点?”
“这样吧,我去给您请个裁缝,您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等着,行吗?”
“好吧,我穿,拿来吧。”她不情愿地把两块布围在身上,你还别说,还挺像抽象派的衣服。
我们往回没走几步,她突然“呀”的一声跳了起来,我急忙跑到她身边:“怎么了?石头扎脚了吗?”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迅速蹲在地上找了起来。看着她焦急的表情,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找了半天,她终于举着一个戒指兴奋地站起身,像一个孩子一样蹦跳着:“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她手里拿的还是陆厅达给的那个戒指,我气得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戒指。
蓉阿姨又急又气,她扑上来抓着我的手:“你干嘛?快点给我!”
我高举着拿着戒指的手,眼中带火地对她说:“为了这个戒指,你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居然还执迷不悟!”
她努力蹦着,却够不到我的手,只好抓住我的胳膊恳求说:“小东,求求你,快点给我……”
“好,我给你。”我敷衍她说。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
没等她说完,我突然冲着水面一甩胳膊,只见一道白光离手而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进远处的海面中。
蓉阿姨愣了一下,突然对着我又打又骂:“凌小东,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把我的戒指扔了!”
“我希望您能清醒一点!”
她打了几下后,转身又要往海里冲,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推倒在沙滩上。她抬起身,恨恨地盯着我,眼中似乎要喷出火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向前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后头。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开来一辆沙滩车,停在我和蓉阿姨的面前。抬眼一看,车上坐的是陆厅达。原来,依依情急之下也给她爸爸打了电话,陆厅达就租了一辆车,沿着沙滩寻找我们的踪影。
看到我们之后,陆厅达关切地问寒问暖,我和蓉阿姨确实也太累了,就上了他的车。途中,蓉阿姨一句话也不同我讲,只和陆厅达说话。路过卖衣服的摊位时,她买了一件新款游泳衣换上了。
回到酒店后,依依拄着拐站在门口,她一见到我们就高兴地要扑过来,我急忙一把扶住她的腰:“你的腿还没好,就敢到处乱跑?还不赶快回去?”硬把她抱进了房间。
蓉阿姨和我都很累,但还是先去洗了个澡。从浴房出来后,陆厅达订的饭菜已经送到了,我俩都饿得饥肠辘辘,马上坐下吃了起来。由于体力几乎消耗殆尽,补充能量成为最迫切的选择。
吃饭的时候,依依在旁边连珠炮似地问个不停,蓉阿姨回答了几句就不作声了,只有我一个人耐心地有问必答。当然,我和蓉阿姨在水中“抽筋”的事是不能告诉她的。
依依听到我们的惊险遭遇后,也是一阵后怕。她遗憾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懊恼地说:“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了,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看你恢复得挺快的,估计再有七八天就可以不用拄拐了。”我安慰她说。
饭后,陆厅达订的保健按摩也到了,这老小子还真会安排,我看蓉阿姨享受他安排的服务时非常地满意,几乎就要睡着了。
按摩之后,我浑身通泰,困意渐生,准备要躺下休息了,却看见蓉阿姨穿着泳衣又要出去,依依吃惊地说:“妈,在水里泡了一天,您不累吗?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呢。”
她淡淡地回应道:“今天没有系统地训练,心里有点没底,我下去再练一会。”她也不和我打招呼,一个人就下楼了。
依依推了一下我:“咱妈都下去了,你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好换上泳裤,也跟着下了楼。
来到游泳池边后,蓉阿姨已经游了起来,她的技术进展神速,蛙泳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速度也还可以,只是动作协调性上还差了一点。经历过海水的洗礼后,游泳池里的小水花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她今天在海水中进行了一次严格的身体极限训练,那是在游泳池里都无法实现的究极考验。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害怕在游泳池里的任何小风小浪了。
我躺在池边的沙滩椅上,只觉得浑身酸痛,这一天把我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蓉阿姨居然还不累,只见她用蛙泳游了一阵之后,竟然又练起了自由泳,这时,她终于又和我说话了,不过,她问的都是关于泳姿的问题。看来,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她真的生气了,哪怕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练习结束后,她默默地上岸,默默地去洗澡、休息,和我再无对话。中间我几次试图挑起话头,都被她完全无视了。
唉,只要她肯参加比赛,一切都随她吧,不想理我就算了,反正我在她眼里也是个大色狼。
隔日是第十二个比赛日,果然,比赛内容还是水上竞技类项目。这次,蓉阿姨展现出了非常强悍的一面,她泳技的突飞猛进令花四娇大吃一惊,也惊呆了看台上的陆厅达。和那个需要我扛着参赛的蓉阿姨相比,她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受到刺激的花四娇和武月坡抖擞精神,也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我们两组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连续四天下来,成绩交替领先,花四娇再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气了。第十五个比赛日结束后,再次进入为期两天的休赛期。
本来,蓉阿姨游泳水平的提高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可她这几天始终对我不冷不热,弄得我成天灰头土脸,感觉像是欠了她二百吊钱似的。
最令我不爽的一点是,蓉阿姨在这四天里竟然和陆厅达表现得十分亲密,经常能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话,有时蓉阿姨还发出几声娇笑,似乎被逗得很开心,情到浓处,陆厅达居然还帮她擦脸上的汗水……
不光我心里不是滋味,花四娇的脸色也是铁青。我和她可能都在想同一件事:难不成这两个人要旧情复燃了?
早知如此,那天在海水里我把蓉阿姨强上就好了。我可真是个大笨蛋,非要搞什么欲擒故纵,白白错失了大好的机会。那时我就应该把她的手推开,不让她给我打飞机,那明明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不知怎么地,当时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就是反抗不了,被她牵着鼻子走,不,牵着鸡巴走。
沮丧归沮丧,该训练的时候还是要训练。既然她不理我,我也只能自觉一点,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少往前凑合了。
蓉阿姨与我若即若离,妈妈那边对我也不冷不热,这几天打了几次电话想要和她“对诗”,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不知她怎么想的,挑逗了我一次之后就悄无声息了。
我这些天除了和妈妈做过一次、被蓉阿姨撸过一次,再没有发射过一次精液,整天泡在水里看那些泳装美女,憋得我欲火难耐,坐立不安。
不行,不能再等了,既然妈妈无视我的“暗示”,我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到酒店去找她,我就不相信她能忙成那个样子,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这些天我一直都和小周有联系,他说公司下午要去酒店附近的“仙原洞”游玩,估计妈妈也会去,正好,我也想去那个洞逛逛,到时可以跟她来个“鹊桥会”,看她还能不能飞出我的五指山。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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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谢谢大家的意见,使我可以及时调整思路,不至于跑偏。
虽然增加了一些女性角色,我并不想把凌小东写得滥情。我最喜欢的,还是他和妈妈之间缠绵悱恻的爱。这世上总有一些爱情,虽然不被世人所容,却也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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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坐专车赶往蓝爱大酒店的途中,我给北北打了个电话。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号码刚拨出去就被她接通了。
“喂,神经病,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北北兴奋的声音。
“你也要给我打电话吗?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发现什么了?别卖关子,快点说!”
“安诺有男朋友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非常地不舒服:“你见过了?长得怎么样?做什么工作的?”
“我只见过背影,挺高,挺壮,长得应该不差。干什么工作的我还不知道。”
“你就打听到这些?连正脸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同事呀?”
“肯定不是同事,安诺挎着他的胳膊,还亲了他的脸,两个人可亲热了。”
听到这些我更难受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
“在电影院呀!”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了吗?”
“那我怎么知道?”
“你是她姐姐,肯定有办法呀!”
“你为什么让我打听这个?”
“她是咱俩的妹妹,难道不应该对她负责吗?”
“你管得太宽了吧?安诺也有交男朋友的权利啊!”
“我不是怕她被人骗嘛!”
“哼,我看你是担心她骗别人吧?”
“反正差不多。总之,你帮我盯住她,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诉我。”
“你上次答应我的好处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了。”
“这回的任务难度变大了,我要求增加十次全身按摩,必须由你亲自来做。”
“我的手法不行,给你介绍一个专业人士怎么样?”
“不行,我就要你按摩。”她耍起赖来。
“好吧,我答应了。”
“十次?”
“行,十次就十次。”我无奈地接受了她的勒索。
“谢谢你,神经病。”她笑嘻嘻地说。
“好处不是那么容易得的,你必须拍几张安诺男朋友的照片给我。”
“我……怎么拍呀?”
“这就需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
“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挂掉电话后,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安诺的情景,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当时以为不过是女孩子耍小性儿,随便发了句牢骚,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细细琢磨,似乎话中藏有什么含义。
我一直希望安诺早点找对象,不要再来纠缠我,但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又似乎有点不舍。
她和我之间,虽是亲人,却像情人,两种感情掺杂在一起,感觉既纠缠,又痛苦,舍又舍不掉,要又要不起。她迷茫,我痛苦,都不知下一步的路该如何走。
专车到站后,几个很像领导的人站在酒店门口正东张西望。我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向“仙原洞”走去。
“仙原洞”作为一个很有名的景点,是在一个天然的山洞内开发的一个大游泳池,这里隐藏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山洞,而且大洞套小洞,洞洞相连,池水清澈,既可以游泳,也可以休息,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圣地,一年四季来这里游玩的人都络绎不绝。
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山洞里点亮了照明的灯光,光线非常充足,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但见洞内曲折荡漾,水石莫分,奇幻异常,如遨游龙宫一般风景绚丽。
我换上泳裤站在洞口的时候,远远看见妈妈和她的同事正在一个浅池子里泡着,心想,这就是妈妈口中的“特别忙”,看来不过是拒绝我的借口之一。
想到这儿,我恶作剧地掏出手机,给她拨了一个电话。她看到是我的来电后,急忙向同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我的电话。
“妈妈,您现在忙什么呢?”我先抛出一个不怀好意的问题。
“是小东呀,我们正在处理文件。”妈妈随口说道。
“处理什么文件呀?”我心想:您这谎话说得可真溜,张嘴就来。
“就是些项目的文案、企划书什么的。你干什么呢?今天的比赛结束了?”
“嗯,结束了,我正在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叫《澡堂子里的光腚妇女》。”我看着池子里的妈妈和女同事,故意编了一个戏名。
“还有这样的戏?没听说过。”
“有这样的戏啊,可好看了。”
“你别乱说话,我这里同事挺多的。”
“妈妈,你那里好安静,怎么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呢?”
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陶馨雨马上清了清嗓子说:“郑总,这份文件请您签个字。”
接着,生活秘书小丁开了口:“郑总,晚上酒会邀请的嘉宾的名单请您审阅一下。”
远处的公关秘书小韩也有模有样地喊道:“王哥,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看到她们现场“演戏”,我忍不住暗自发笑。原来她们把这一套已经排演得很熟练了,瞧她们的默契程度,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就能马上入戏。
前几天妈妈和我说的那些“没有时间”的话,估计也掺了不少水分。没想到的是,她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哄骗。
我没有在电话中拆穿她,继续给她挖坑:“妈妈,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和您一起吟诗……”
“小东,我现在忙着呢,这两天要谈个大项目。”妈妈怕我口无遮拦,悄悄躲到了一边。
“我怎么觉得您天天都要谈项目呢?你们公司到底是不是在放假呀?”
“是在放假,但是现在有合作机会了,也不能错过啊!”
“我知道您很忙,不过也得劳逸结合呀,抽空赏赏月,吟吟诗不行吗?”
“再等两天,行吗?”
“好……吧。”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结束了通话,而妈妈在放下电话后也长出了一口气。
看现在这个情况,两天之后妈妈还会有新的托词,我才不会继续傻等下去,要的就是现在,其它的都是扯淡。
想起刚才站在酒店门口那几个人,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办法,要整一整妈妈。既然她瞒哄我在先,就休怪我欺骗她在后了。
我先冒充酒店的前台接待给公司联络部打了个电话,声称几位重要贵宾到了,接着我去更衣室拿走妈妈的衣物,放了张纸条进去,那里的柜子是很好撬的。
然后,我回到洞口观察情况,果然,妈妈接到了联络部打来的电话,马上把身边的同事都派回酒店去了。她自己打开手机发了一会信息,也准备去换衣服。
就在她刚要起身的工夫,我溜到闸箱那儿把电闸拉了,洞里马上漆黑一片,只剩下应急灯的微弱光亮还在闪烁。
我把闸箱的钥匙拔下来放到门口信箱里,回到洞口继续盯着妈妈。她虽然吓了一跳,并没有很慌乱,非常镇定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沿着洞内的指示灯向更衣室走去。
看着她走进更衣室后,我急忙溜到里面的一个小山洞里,静静地等着她给我打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第一遍我没有接,第二遍铃响半天后,我才慢吞吞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凌小东,你在搞什么鬼?”
“哎呦,母上大人,您何出此言呀?”我得意地把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
“我问你,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怪事了,您不是在工作吗?跟我要什么衣服呀?”
“你在哪儿呢?快点出来!”
“妈妈,我在酒店跟小陶、小丁、小韩开会呢,您不是在处理文件吗,快点来呀。”
“你别闹了,我还有事儿呢!”
“不好意思,您说的我听不懂。”
“我的衣柜里没有衣服,只有一张纸条,不是你干的吗?”
“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在看晚上酒会的嘉宾名单,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妈妈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凌小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只有一张纸条,您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纸条上写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这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我忍住笑:“看来这位写诗的人与我是同道中人。您想让我干什么?”
“快点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好,您出了更衣室后向右转,看到一个挂着年画的洞口,进去就能找到衣服了。”
“先信你这一回,要是找不到的话,我跟你没完。”她半信半疑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洞里等了一会,果然看见妈妈用手机照着亮,慢慢走了过来。当她走到我的洞口的时候,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
妈妈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后,嗔怒地打了我一下:“你干什么,一声不吭地在这儿吓人。”
“在这儿等您处理文件呀!”我笑嘻嘻地把她抱到山洞里,坐在一个池子中。
“你快点放开我,酒店还有事呢。”
“是有贵宾要来的事吗?那个电话是我给联络部打的。”
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又给了我肩膀一拳:“你捣什么乱啊,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捣乱的话,怎么知道您是个撒谎高手呢!”
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妈妈捋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小东,你不知道,这是职场上的一种说法技巧,当时有很多同事在,所以我不能和你说真话。事实上,这两天确实要谈一个关键的项目。”
“你们配合得可真好,看来经常在一起演戏啊!”
“作为一个团队,必须步调一致,精诚合作。”
“那咱们俩呢?是同事关系,还是母子关系?”
“两种关系都有。”
“现在呢?您把我当成了同事还是儿子?”
“现在?我当你是我的小奶狗。”妈妈轻轻笑了一下。
“好哇,您犯了错,态度还不好。”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妈娇嗔着说:“你干嘛?”
“现在只有咱们俩在这儿,您说能干嘛?”我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她的脸。
妈妈低声说:“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嘴,她“唔唔”地叫着,用力拍着我的后背。
我可不管那些,多日不见的相思煎熬令我疯狂地攫住她的朱唇,不顾一切地往里探索,爱意有多深,舌头探得就有多远,妈妈被我亲得眼睛乱动,六神无主,两手在我的肩膀上胡乱抓着。
渐渐地,我俩的动作都软化下来,从最开始的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口腔和交换唾液,我贪婪地把她口中的香津都吸到嘴里,她的双手也紧紧缠着我的脖子,我们俩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吻了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洞外有人说话,我俩的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依然互啄了几下,舌尖和舌尖也纠缠了一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妈妈公司的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人嗓门很大,站在洞口就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曲姐,小王什么时候来接咱们?”
“他已经出发了,一会就到。”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回应道。
“好好的怎么停电了?这里面阴森森的好吓人。”
“是有一点瘆人。你快点找你的项链,找到了咱们就去洞外等小王。”
“曲姐,你说郑总也是,非要找这么个地方来度假,弄得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
“听小王说,是度假前几天才确定到这里来的。”
“这里又远又偏,真没什么好玩的。看海的话,两天就看够了。”
“我听说,为了到这里来,郑总让人把项目的方案全部推倒重写,那些人天天晚上加班,连续加了二十多天,个个都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儿,我转头看了一眼妈妈,她气得抿了抿嘴,但又不好发作。
难道那两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妈妈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而疯狂加班?她做了这些都是想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度假?
怪不得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我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疏远我。不过她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先前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那个嗓门大的女人又开始提问题了:“曲姐,听说咱们公司半年前差点黄了,是吗?”
“嘘……别乱说。公司是差一点出事,听说发生了泄密事件,另外,还有几个合作方拖着欠款不还。”
“我看办公室里天天都是人呀,不像是要黄的样子。”
“那是咱们公司制造的很繁忙的假象,做戏给外人看的,主要是怕人心动荡。那些群众演员每天都多领一份工资的。”
“好像公司最近有起色了?”
“嗯,听说是郑总的儿子帮了大忙。”
“是那个小帅哥吗?哇,他长得好高好帅,咱们公司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怎么会呢?不过他要是请我吃饭,我也不会拒绝的,嘻嘻。”
“你呀,脸皮比城墙都厚。”
“哎呀,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大嗓门女人忽然兴奋地大叫起来,估计是找到她的项链了。
“行了,找到就快点出去吧,这里太黑了。”另外一个女人催她快点走。
两个人似乎在向洞外走去,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了。
我搂着妈妈,低声在她耳边说:“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俩了。”
“咱们也出去吧。”
“妈妈,先前公司那么忙,原来都是演戏。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了。
“公司的业务发展有起伏很正常,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告诉你。”她轻描淡写地说。
看来妈妈的内心世界真强大,这些事关公司存亡的大挑战在她看来都不叫事。
“我解决的那些项目还有点用?”
“很有用啊。不过接下来还要进行项目推广,和别的公司谈合作,真正签约以后才算基本成功。”
“谈合作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吧。”
“不用你了,有米开罗就够了。”这么看妈妈是不想麻烦我,不过,我总觉得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的公司机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从她的角度考虑,公事和私事还是要分开的。
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些了,只想和她好好亲热一下。美人在怀的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胸口:“妈妈,我们一起吟诗吧。”
“在这里?不行。”
“如果不吟诗,我就要淫你了。”
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这里这么黑,怎么吟诗?你说,是不是你把灯弄灭的?”
“是呀。光线太亮的话,怕您不好意思。”说话时,我的手已探入她的泳衣,揉搓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另一只手马上撩开她的罩衫,伸入到她的泳裤里。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个比基尼三件套,外面是黑色的无领罩衫,里面是分体式的泳衣上衣和裙摆式泳裤,完全凸显了她的优美身材,极具杀伤力。
对于我来说,分体式泳衣最大的好处就是:好脱。
探入她的泳裤后,我先在突起的白虎耻丘上缓缓揉搓了一会,然后才缓缓接近穴口。妈妈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
“放心吧,人都走光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去酒店不好吗?在这里……觉得别扭……”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容易遇到熟人,不方便。”
“哎呀……你轻点摸……你又碰到……我里面的肉了……”妈妈不安分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反抗已经不如初时那么坚决了。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手指已沾满了妈妈蜜穴里的花浆,那里像一个温泉一样,不住向外冒着热腾腾的暖流。
这里要赞美一下妈妈的体质,她真的是非常容易挑逗,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断,和她做爱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
我很想知道,以前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容易冲动?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之间有那么频繁的性爱呢?
如果我和妈妈结婚的话,一定会好好地爱她,才不会几个月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她软倒在我的怀中任我所为,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完全不提回酒店的事了。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我的鸡巴也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以前和妈妈做过那么多次爱,却从来没有在山洞里做过,她虽然很矜持,却架不住我这个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她下水。
我把妈妈的身体抬高一点,先去脱她的裙摆式泳裤,她非常配合地提臀收腿,方便把她的泳裤脱下来,接着我也脱光自己,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妈妈,咱们开始吟诗吧。”
她羞赧地低声说:“你要做就做吧,还吟什么诗呢。”
“这样才有情调啊。”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扶着她坐在我身上。
“我不会吟诗。”
“来两句吧。”我开心地胡说着。能这样搂着妈妈调情,说什么我都开心。
妈妈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居然说出两句歪诗:“汪汪小奶狗,没事就乱吼。”
我忍不住笑道:“您真是有才气。”
“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怕顶到妈妈的肚子,就抱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她很明显地感到一个棍子戳在她的屁股上,蜜穴里的花浆流得更多了。
我把她的泳衣上衣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一对美乳,从后面伸过手去,握住两个乳房轻轻揉搓着,只觉得乳肉细腻,光滑绵软,真是爱不够也摸不够。
妈妈被我摸得骨酥筋麻,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胸口,娇喘吁吁地哼吟着:“小东……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她的一头秀发蹭在我胸口磨来磨去,痒痒的非常舒服,闻着她头发上混杂着洗发液的香味,我深深地迷醉其中,鸡巴变得更硬了。
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要求,就把屁股向后缓缓移动着,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粗壮的肉棒,呼吸越发急促,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
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慢慢托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龟头颤颤巍巍的,找寻它最为渴望的桃源洞口。
妈妈屏住呼吸,悄悄把蜜穴口贴近了龟头,我用手扶住鸡巴,轻轻往上一送,龟头先挤了进去,她“啊”地叫了一声,我不等她完全适应,提臀往上徐徐挺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蜜穴中,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后背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白虎肉穴一阵猛烈收缩,紧紧地箍住了这位不速之客。
10.7
我紧紧抱住妈妈,两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吻着她的发丝和脖颈,感受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身上,香口微微喘着:“你这个坏小子……天天想的都是这个……”
“在这里做不好吗?”
“好什么……担惊受怕的……你快点吧……”
“您在上面动就可以了。”
“不……我不动……”
“您动一下,好不好?我知道您会的。”
“我不会……”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是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扶住她的蜂腰,将她的身子上下抛送了起来,肉棒与穴内一发生摩擦,立时有一股电流从性器官的交接处传递开来,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哇……好爽……”
妈妈拧了一下我的胳膊:“乱叫什么……当心把人招来……”
话虽这样讲,她的鼻息却比我还要沉重,嘴里发出急促的嘤嘤的哼声。
我一边舞弄她的娇躯,一边喘息着说:“我想起怎么对……您那两句诗了……”
“啊……怎么……对?”
“我的这两句是‘盈盈美娇娘,蹙眉坐水塘’,怎么样?”
“不怎么样……喔……你轻一点……太用力了……”
“您不肯动,非让我自己动,只能这样了……”
“你是在……报复我吗?”
“本来就是这样……您在上面……控制权在您手里……”
“我才不会听你的……你成天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妈妈虽然这样讲,腰部却悄悄地开始发力了,脚尖绷得紧紧的踩在我的脚上,身子欢乐地上下摆动起来。
因为是在水里,我们不要太大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初时还有些抗拒的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啊……小东……”妈妈骑坐在我的身上,丰腴、肥美的屁股用力下坐着,使我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完全插进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蜜穴里,使圆浑、光滑、硕大的龟头紧顶在蜜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宝贝儿……你……扭得真好……”我揉捏着她的丰乳,用两根手指夹着膨胀的乳头摇晃着,快活地随她一起颠着身子。
“啊……不要……乱说话……嗯……”妈妈扭转着暄软的丰臀,像操作汽车的档把一样摇晃着我的鸡巴,在不同档位之间进行切换,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想采取主动的初衷。
我被妈妈的肆意摇动弄得心魂摇荡,白虎肉穴像张小嘴一样从各个角度吞吐着鸡巴,给它带来全方位的刺激,使我渐渐失去了主动权,被她完全掌控住了。
妈妈一旦占据了上风就不肯罢手,她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圆翘、尖挺的乳峰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粉面被性爱之火烧得绯红发烫,一双迷离的凤目流转着妩媚的光芒。
我不甘心就这么败在妈妈的手里,双手扶住她的屁股试图加以反击,无奈龟头每次都被她自带小吸嘴的花心裹得一阵哆嗦,刚涌现出的一点胜机迅速被瓦解了。
我一边舒服地打着哆嗦,一边用手轻轻弹着她的乳头,口中剧烈喘息着:“宝贝儿……你……套得……太紧了……”
妈妈的乳头受到刺激以后,身体的起伏更有力了,白嫩、光润的屁股颠动着,碰在我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花浆源源不断地从蜜穴和肉棒交接的缝隙处流下来,融入到池水中。
在几次反击宣告失败后,我已然落入她的魔掌中,她沉寂了几天的情欲似乎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全身心地上下耸动着身体,用紧致、滑嫩的白虎肉穴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肉棒,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和我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我俩身子的剧烈起伏,搅得水面不静,荡起一圈圈爱的涟漪。
“妈妈……你夹得……真紧……”
“啊……是你的……那个东西……太粗了……喔……”
洞中充满了男欢女爱的“啪啪”肉击声、忘情的娇吟声和粗喘声,这些声音被洞的内壁所反射、放大,又传回我和妈妈的耳中,使得两人的情欲更加浓烈。
随着原始情欲的不断升腾,我和妈妈几乎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母子交欢的禁忌快感中。
我情不自禁地摸着妈妈的下巴,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向她的薄唇,情浓的妈妈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迎向我的舌头,我们俩人的舌尖搅拌在一起,互相交换起了对方的唾液。
这个缠绵的吻像有毒一样,使我和妈妈几乎迷失了本性,我们接吻,分开,再吻,再分开,继续吻,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一条丝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亢奋起来,肉体上的交合更加热烈了。
妈妈背对着我颠动着身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开来,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在脑后跳动,蜜穴口那两片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恰如她小嘴的樱唇一般,紧紧咬住鸡巴的根部,给了我无上的快感。
我在多重快感的冲击下,忍不住抱着她的蜂腰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喘息声:“妈妈……别这么快……你这样弄……我挺不了太久的……”
听我这样说后,妈妈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挺动得更勤了,可是做爱这种事难说谁胜谁败,虽然她控制住了我的节奏,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快感却是相互的,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把我弄得欲火升腾,她自己也渐渐难以自持。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精关的时候,妈妈起伏的速度却慢下来了,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估计是累了,我担心她怀孕的身子,便好心扶着她的蜂腰,帮助她上下动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她的体力恢复以后,突然用屁股紧紧压住我的裆部,一圈圈地转了起来,我的鸡巴根部被她的耻丘紧紧咬住摩擦着,龟头也陷入到肉群的包围中,瞬间就崩溃了,喊了一句“妈妈,您怎么恩将仇报啊”,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蜜穴深处。
妈妈被我内射后,身体痉挛般颤抖着,后背紧贴在我的胸口,屁股慢慢扭动,星眸紧闭,口中含糊不清地吟叫着:“好……热……”,整个小穴一紧一松地蠕动着,也丢了。
我们的确很合拍,又一次同时到高潮了。不过我觉得她最后那几下转圈圈是故意的,就是想提前结束战斗。当然也不能怪她,妈妈素来一向保守,能在这种地方做爱已经算是不小的突破了。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温存了一会儿,妈妈才直起身,把头发又盘起来。她盘头的时候,手法娴熟,有条不紊,还是那么优美,以前天天能看到的时候没有珍惜,现在很久才能看到一次。
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影,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妈,您觉得在水里做爱怎么样?”
“还可以。你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的,感觉很特别,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我还想着回家以后也找个这样的地方,和您共沐爱河。”
“我不喜欢在外面。”
“那……好吧。”
“一会咱们回酒店吧。”
“妈妈,我能问一句吗,您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才修改方案的吗?”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我是感觉有点太巧了,而且你们那段时间那么辛苦地加班,也有点不正常。”
“不要听那两个同事乱讲,公司做事都是按程序来的。”
看到妈妈不肯承认,我撇了撇嘴:“她们还夸我帅呢!也是乱讲?”
“好了好了,不是乱讲,你很帅。快点把我的衣服给我吧。”
“不就在那个窗台上吗?”
妈妈从窗台上把衣服拿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说:“你陪我去淋浴间。”
“好呀。”我知道她怕黑,很高兴地跟着她去了。
山洞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所以我放心大胆地同她一起到女淋浴间冲澡。
冲澡的时候,妈妈问我:“你最近怎么喜欢作诗了呢?”
“咱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暗号吧。难道每次约炮的时候我都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咱们做个爱行不行?或者说,打个炮行不行?”
“那样说太粗俗了,而且,也不安全。”
“对呀,还是用‘吟诗’做代号好听,而且,还挺风雅的。只不过,‘吟’是‘淫荡’的‘淫’,‘诗’是‘湿润’的‘湿’。”
“你可真能琢磨。”
“您才知道啊!您看,这里也没有外人,咱们俩要不要再‘淫湿’一首?”
“你胡扯什么,这里是女淋浴间。”
“女淋浴间又怎么样?反正也没人来。”
“我不跟你疯,我要出去了。”
“您已经羊入虎口了,还想脱身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近她。
妈妈急忙用手推着我的胸口:“小东,你别闹了,咱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该出去了。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我吻住了嘴,这是我屡试不爽的勾母秘技。
果然,经过一番缠绵的舌吻之后,母上大人再次沦陷在我的温柔攻势之下,我们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搂在一起窃窃私语,说些肉麻的情话,时不时地还要互吻一下。
“宝贝儿,你喜不喜欢我?”
“你说呢?”
“我之前说让您跟我一起度蜜月,您是不是心动了?”
“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您每次都嘴硬,其实您很喜欢我,也很在乎我。”
“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喜欢你了。”
“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以前就回答过你了。”
“这附近有个小岛,据说上面还有块姻缘石,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去了又能怎样?我们又不能在一起。”妈妈叹息着说。
“为什么不能?听说那块姻缘石很灵的,很多恋人都去那里许愿。”
“是恋人才去的。我怎么跟你去?你自己去吧。”
“不,我们到哪里都是一对,不会分开的。”
“你怎么又乱摸起来了?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才一次而已。多少天没见了,一次怎么够?”
“你不要摸了,小东,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哎呀,你的手指又进来了……”妈妈红着脸在我怀里挣扎着,一波波花液从她的小穴内流出来,淌在修长白皙的美腿上。
尽管她想方设法躲避我的骚扰,依然无法阻止我的上下其手,她的乳头迅速膨胀起来,阴蒂也被撩拨成了一个红肿的突起,连绵不断的爱抚令她反抗的念头开始变弱,意兴渐渐飞驰起来。
看到妈妈不言语了,我兴奋地拥着她来到洗手台旁边,从后面抱住她,挺着鸡巴在屁股上轻轻蠕动着。
或许妈妈已经意识到难以阻止我的欲望了,她认命般地把双手放在洗手台边,分开双腿,屁股微微撅起,任由我在后面抚弄着。
我握着鸡巴在湿潺潺的蜜穴洞口反复摩擦着,龟头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蜜液,马眼酥酥麻麻的,一切都近在迟尺了。
妈妈见我在穴口磨蹭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忍不住娇哼哼地说道:“你快点吧……还磨蹭什么……”
我一想,妈妈说得也对,不要夜长梦多,万一再来个电话就麻烦了,马上采取行动,先把我俩的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扶着妈妈的腰,缓缓挺动腰部,将鸡巴插进了她光滑湿润、娇小嫣红的蜜穴中。
随着我的进入,妈妈情难自禁地仰起纤长白皙的脖颈,再次发出悠长的娇喘。我料想的没错,她的体质真的很敏感,正好和我是天生一对,很明显,她比依依更适合做我的性伴侣。
看着妈妈呈粉红色的玉背,抚摸着她雪白浑圆的玉臀,真令人爱意横生,欲火大动,我性致盎然地挺动腰部,在她雪白嫩滑的玉股后耸动起来。
在这弹簧一般的律动中,妈妈娇容绯红,丽色含羞,既觉羞赧难堪,又感到心魂俱醉,这种后入式的性交姿势比正常体位插得更深、更猛,对女性来说刺激更大,更容易获得如潮的快感。
“啊……小东……噢……你顶得太深了……哎呦……”妈妈喘息着,感觉身体如同被贯穿一般,忍不住扭动着腰配合我的抽插,她肥美的丰臀和我的胯间撞到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汗珠和爱液随声飞溅。
“啊……宝贝儿……你今天……状态……也很好……”在我的冲撞之下,妈妈那两只雪白饱满的天然美乳晃动个不停,视觉冲击力非常强,我情不自禁地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大力搓揉着。
“哦……小东……轻点捏……”妈妈嗔怪地对我说,此时她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住了,我想说,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她还狠狠折磨我的鸡巴,现在就已遭到我的反击了。
掌握了主动权后,我粗壮的鸡巴在蜜穴内的抽送变得狂野起来,妈妈穴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粘膜被龟头戳得东倒西歪,完全成了我一边倒的领先局面。
就在我得意洋洋地爱抚着妈妈的白嫩屁股、插得她飘飘欲仙的时候,她的臀部突然向后剧烈耸挺起来,蜜穴内的窄肉也紧紧缠绕住粗暴进出的鸡巴,拼命地收缩、紧夹,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快活得哆嗦了好几下,身体向前倾斜,轻轻贴在妈妈流满香汗的后背上,双手依然抓捏着晃荡不停的巨乳,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肉棒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插入,进行着最后的反击。
妈妈娇羞火热地响应着我的肉棒的攻击,在龟头的凶猛冲撞之下,蜜穴的敏感肉壁被磨得酥麻麻的,一波又一波粘滑浓稠的花浆泉涌而出,流经她光洁滑嫩的股沟,顺着雪白如玉的美腿淌了下来。
淋浴间里一时间娇啼声声,春色无边,我和妈妈赤裸着身子,激情四射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原本你侬我侬的男欢女爱,却变成了最原始的兽欲的交流。
妈妈在与我的爱欲较量中,再次发出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啊……小东……你太用力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哎呀……你又顶到里面了……”
“您不也是夹得我……很紧吗?啊……不要……装成……受害者的样子……哦……真爽……”我在对白上也不甘示弱,伴随着她发出的一连串欢乐叫声,像一头发情的公驴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冒着走火的危险大力攻击蜜穴的最深处。
在我的狂轰滥炸之下,妈妈忘情地呻吟狂喘着,白玉胴体发出一阵难言而美妙的律动轻颤,娇靥晕红,饱含无限风情,一双妙手悄悄探下来,又一次放到我的阴囊上揉搓起来。唉,她总是在临近高潮时用这一招对付我。
“不要再摸了……啊……这样会射的……噢……”阴囊带来的快感令我无法自制,防线渐渐出现了崩塌的迹象。
“射吧……射吧……快点射吧……”妈妈不但没有住手,反而摸得更勤了,她只想让我早点发泄出来。
不甘心失败的我一边挺腰做着最后的反击,一边把手慢慢探到她的三角地带,打算刺激一下她的阴蒂,没等我到达目的地,她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突然又旋转着屁股摩擦起了我的鸡巴根部。
“喔……”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浑身剧烈颤抖,一股电流直奔阴囊而去,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长音,鸡巴抖动得更有力了。
我最后那几下乱戳,几乎都捅在了蜜穴内壁的星命点上,妈妈的身子突然一顿,高高仰起俏面,从张成圆形的秀口中发出一声“啊”的叫声,屁股死死的向后顶起,和我的胯部之间没有了一丝空隙。
伴随着身子的欢乐抖动,她先一步到达了高潮。冲上巅峰的瞬间,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袭遍四肢百骸,令她迷醉而不知归路。
妈妈泄身之后,我无法自持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也将浓浓滚滚的精液射入她那玄奥幽深的火热蜜穴中。
我二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后,均是气息错乱,心神飘荡。高潮的余韵把妈妈本已娇红的粉脸染得如同醉酒一般,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在愉悦的快感下颤抖不已。
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光滑的玉背,忍不住轻轻吻着上面的汗珠,感觉爱不够也亲不够,心里的爱意满满,几乎就要漾出来。
在我密集的轻吻之下,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她那高潮之后的娇艳美态,像极了美国画家惠特克笔下的少妇形象,令人又爱又怜,我情难自抑地搂着她的腰,喃喃说着:“妈妈,我好爱您……”
她轻轻耸了一下后背,幽幽地说:“又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是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爱我吧?”
“不是,我一直都爱您,很爱很爱您,所以愿意,舍得让您,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又开始背歌词了?”
“这歌词写得太好了,完全说出了我的心声。”
“你到底怎么爱我呢?”妈妈慢慢推开我,直起身看着我说。
“妈妈,我真的很爱您,不管是不是做爱的时候,我都想永远和您在一起。”
“是像儿子爱妈妈那样吗?”她走到花洒下面,再次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我急忙走到她面前,紧紧贴住她的身体,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她:“不光是儿子爱妈妈,还有丈夫对妻子的爱……”
妈妈轻轻把我推到一边,站在水流下冲洗着身上的汗液:“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夫妻之爱吗?”
“当然有啊。”我站在她旁边,也开始冲淋浴。
“我问你,依依怎么办?”
“依依我也放不下。我不能对不起她。”
“你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吗?男人的思想都这么贪婪吗?”
“难道您让我背弃依依,做一个薄幸之人吗?”
“我有那样说过吗?”
“您是要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我对您的心意吗?”
“我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可能永远瞒着依依,你终归是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中洗完澡,穿上衣服。
这几次见到妈妈,虽然也能和我做爱,激情之余却总是闷闷不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弄得我也意兴阑珊,高兴不起来。
妈妈擦头发的时候,我顺手拿过她的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急忙交给了她。
妈妈接过手机,把电话回拨过去,说了几句后,收起手机就匆匆去穿鞋。
我弯下腰帮她穿鞋:“怎么了?有要紧事吗?”
“有贵宾要来谈合作。”
“那个电话是我打给联络部的,是假的。”
“贵宾到酒店了,已经住进房间了。”
“什么?真的有贵宾来了?”我心说:难道来时在酒店门口看到的那几个东张西望的人就是贵宾?自己猜的这么准,怎么不去算命呢?
妈妈和我匆匆出了“仙原洞”,往酒店的方向走去。路上,我一个劲地叮嘱她,要当心肚子,不用走得太快,反正也没多远。
眼看快到酒店了,我忍不住又对她说:“妈妈,我真的很爱您,是夫妻之间的那种爱。”
“得了吧,你这些肉麻的情话还是留着糊弄小姑娘吧。”妈妈的声音很严厉,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您得支持我呀,咱们之间的爱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
“我都已经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了,难道还不够支持你吗?我三次被你搞大了肚子,你还想怎么样?”
“是是是,您最伟大了,不但帮助我爸生儿子,还帮助我生儿子,您是咱家的有功之臣!”
妈妈盯着我看了一会,“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呢?你就知道一定是男孩?”
我笑嘻嘻地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是男孩!”
10.8
在蓝爱大酒店门口,一辆加长款的豪车停在台阶前,多家公司的高管正恭恭敬敬地站在车前候着。
妈妈快要走到车前的时候,车门打开了,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一个气质高贵的领导模样的熟妇走下车来,她穿着一套手工定制的高级女装,配以价值不菲的饰品,整个人都显得气质逼人,看她的这个气场,身价至少几十亿。
所有公司高管的脸上都露出谄媚的表情,只有妈妈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依然是高雅清冷的范儿,气质翩若轻云出岫,与那位贵妇相比不遑相让。
在众位高管一口一个“杜董”的叫声中,贵妇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几乎不多看他们一眼,当她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才停下步来和妈妈对了一眼,两人微笑着互相致意。
我看着妈妈独立自信的风度,又是爱慕,又是佩服,禁不住也挺起腰杆,心想:别看我没那个贵妇有钱,但是不能跌份儿!千万要站直了!
那个被称为“杜董”的贵妇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非常意外地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虽然她戴着墨镜,却传递出一种古怪的眼神,令我浑身都不自在。
这位“杜董”体型微胖,屁股非常大,像是扣了两个大水瓢,胸部更是坚挺得吓人,好像是被人打肿了,看她的年龄已经年近五旬,走起路来却喜欢一步三扭,虽然她的三围尺寸惊人,却无论如何和“惹火”这个词靠不上边。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就不想再看了,心想:这是谁家的汽油桶成精跑出来了,简直就是一个独立行走的肉堆和脂肪的混合体。要不是她那身名贵的衣服和显赫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众星捧月般在这里欢迎她。
杜董走进酒店以后,我悄悄地问妈妈:“这是哪位贵宾呀?”
“她叫杜晶芸,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
“她很有钱吧?”
“是的,她旗下的公司遍布全国,她个人的身家已经上百亿了。”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带着心爱的女人去环游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就是你的人生目标吗?”
“当然,还有其它目标”,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比方说,我希望能天天和您一起吟诗。”
“别胡说。”她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的腰。
“杜董来这里干什么?和咱们公司合作吗?”
“和咱们公司没关系。她们是来进行项目招标,刚才迎接她的那些公司高管都是来投标的。”
“那不正好嘛,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是项目推广,顺便投个标,万一中了呢。”
“哪有那么简单,咱们这次主要是来度假的,根本就没想到你能把项目修补成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准备,能完成项目推广就很不错了,这已经是顶着大家的骂声了,如果再搞什么投标,他们非造反不可。”
“我看他们玩得也差不多了,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收收心也好。不如就让大家加两天班,搞个标书出来,即便没有中标也不遗憾。事后给大家多发点奖金就行了。”
“那么多大公司都有备而来,咱们实力一般,又是仓促上阵,怎么会有机会呢?到时候只会让人家笑话。”
“您了解过别的公司的项目吗?真的比咱们强很多吗?”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妈妈听我说完这一句,似乎是心有所动,她沉思了一会,没有再说话。
到了晚上的时候,妈妈很罕见地没有出席酒会,而是和几位同事躲进了会议室,似乎在讨论什么新的工作。像以前一样,她还是没有让我参加会议。我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去酒会。
我在酒会上逗留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就出来了。还有一个让我待不下去的原因是,总有女人和我搭讪,可能是我的个子最高,长得也还说得过去。这时我心里只想着妈妈,实在对她们没什么兴趣。
酒店的门口有个很漂亮的音乐喷泉,晚上的景色最漂亮,我想出去看一下,顺便呼吸点新鲜空气。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忽然在防火通道的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口听了起来,才听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她似乎在和一个人打电话。
本来妈妈和别人通电话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特意躲到这里来打,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通话的内容就更加令我心惊肉跳:“不是告诉你先不要来嘛……我这里很不方便……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很辛苦……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也一直在等你……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这几句话传入我耳中便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我目瞪口呆,没想到妈妈会用这么亲密的口气和外人说话,而且这个人似乎离我们还不远。究竟是谁呢,让妈妈如此为他牵肠挂肚,居然跑到防火通道里打电话?想必二人是非常亲密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可告人的。难道是妈妈的……新男朋友?
按说妈妈现在是单身,就算找个男朋友也不为过,可她怎么着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我毕竟是她肚里孩子的亲爹吧!等一等,不会她肚里的孩子是……那个人的吧?
我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心烦意乱,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几乎不能正常地呼吸。
我甩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抛开,一个声音在心里拼命呼喊着:不,妈妈是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在这一点上,我是相信她的。妈妈只有过我和爸爸两个男人,她肯定不会和第三个男人上床的。
隔着防火通道的门,妈妈的声音仍然源源不断地传了出来:“你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看见……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被人知道……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你不要着急……只要过了这几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再为你担心……”
听听,妈妈居然那么关心那个人,怪不得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原来是有了新欢了。想不到妈妈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藏得这么深。我真是太低估她了。
没想到竟然被妈妈瞒了这么久,我万分沮丧地靠在墙上,不住揪着自己的头发,感到心里一阵愁苦,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只怪我是个痴情的傻瓜、穷小子,一厢情愿地以为妈妈也会在乎我,其实,我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像我这样孤单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谁会看上我呢?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起身离开了通道门口。我现在看什么东西都失去了色彩。我要去喝酒。我要麻醉自己。
脚步踉踉跄跄地返回到酒会上,看着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场面,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也罢,既然没人理解我,就来个“一人我饮酒醉”吧。
没费多少时间,我就连干了三瓶酒。这种酒喝的时候有点微甜,没想到后劲很大,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过了一会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住没有吐出来。那种胃里灼烧般的辛辣感令我痛快异常,有一种痛苦之后的宣泄感。
在我醉意上涌的时候,又有几个女人过来跟我敬酒,我喝了几杯后觉得有点烦,想找个地方静一下,就摇摇晃晃地来到一个包房前,推开门刚要进去,马上被两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猛男推了出来。
透过门缝我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女人,正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估计这是她的VIP包房。
我急忙摆摆手表示歉意,转身到宴会大厅的另一个角落去喝闷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迷糊了多久,我被嗓子的一阵干渴唤醒了,起身拿了一瓶冰水喝了起来,这时候酒水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
我又拿起一瓶酒,刚给自己倒上一杯,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神态落寞的女人,那不就是杜晶芸吗?她怎么从包房里出来了?
看到那两个高大猛男不在她的身边,我酒劲上涌,就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对她说:“杜董,请问能敬您一杯酒吗?”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必了,我不喝酒。”
“您喝水也成。”
她没有说话,我以为她同意了,就举起酒杯说:“杜董,刚才不好意思,不小心进了您的包房,请您原谅。”
她看了看我,既不做声,也没有举起杯子。
开门就碰了个钉子,我只好说:“那我就自罚三杯。”说完,连续喝了三杯酒。
我又尝试着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她都没有睬我。想想也对,她是个百亿身家的大富婆,怎么会搭理我这种无名小卒呢?
要是搁在往常,碰了一鼻子灰后,可能我就找个借口溜掉了,但是今天我喝多了,别说是她,就是美国总统我也敢上前搭讪。
我上前端起她的杯子看了一眼,故作亲近地说:“杜董,这是酒会,您怎么能喝水呢?”转身拿过一个空杯子,倒满酒后放到她的面前:“杜董,咱们喝一杯吧,我对刚才的失礼表示歉意。”
她目光冰凉地扫了一眼杯子,依然没有说话。
见她没有反应,我再度连干了三杯酒。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尴尬了,只好当着她的面又喝了三杯。
杜晶芸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水:“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很没面子,已经有几个服务生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弄得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掉,那样太丢人了。
我一咬牙,索性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低声下气地说:“杜董,帮帮忙吧,一大群人看着呢。不瞒您说,我跟同事打了赌,说能跟您聊一个小时的天。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陪您在这儿坐一会儿,行吗?”
老实讲,我这个搭讪的借口真的特别低级,用来泡小姑娘都显得有点幼稚,更何况她这么一个老江湖呢!
杜晶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吧,我就不陪你了。”
看到她要走,我有点急了,借着酒劲喊了一声:“姐姐,先别走!”
她用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我厚着脸皮说:“姐姐,您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能不能帮帮小弟?我是个职场新人,什么都不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一辈子都感激您。”说真的,这也就是我喝多了,要是搁在平常,我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杜晶芸思忖了一下,竟然又坐下了。这令我感到非常意外。老实讲,我刚才的那套说词只适用于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没想到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也吃这一套。
看到她复又坐下,我非常高兴,急忙殷勤的给她端茶倒水。她淡淡说道:“你不用忙了。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我随口问了些问题,她都不是很感兴趣,眼看要陷入冷场了,我灵机一动,从兜里摸出一副扑克:“杜董,咱们玩扑克行不行?一人抽一张,比大小。赢的人可以提一个问题,输的人选择喝酒或回答问题,怎么样?当然,您可以喝水。”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我今天晚上的智商明显不在线上,使用的套路一个比一个蠢,推荐的游戏也无比低级,可就是这样幼稚的提议,杜晶芸居然也点头同意了。
洗牌的时候我做了一下手脚,让她先赢了几把,她试着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认真回答了,她感觉到很有意思,渐渐有了兴趣,遇到有些私密的问题我故意不回答而选择喝酒,弄得她心痒痒的。
接下来,她输了几把,也选择性地回答了几个问题,轮到要喝酒时,她没有听我的建议喝水,而是选择了喝酒。
我们这个游戏玩了很久,她越来越进入状态,酒也喝了不少,完全忘记了百亿富婆应有的身份,居然会因为一张牌和我争得不可开交,赢牌时她会开心得拍手叫好,甚至发出“格格”的笑声,输牌时则噘着嘴表示不满,还狠狠地瞪我。看到这么老的女人还会撒娇,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玩到最后,她兴奋得满面通红,眼睛闪闪发光,和我一起拍着手唱歌、念诗、讲笑话,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旁边那几个服务生看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以为这位“杜董”一定是中了邪。
果然一个人的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用劝酒的,自己就会去找酒喝了。杜晶芸从起初的坚持喝水,到最后的主动要酒,整个转变过程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她平时身居高位,却是孤独寂寞,无人敢和她开玩笑,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玩一些简单幼稚的游戏,更没有机会大笑大闹,如今一并解了禁,尽情放纵了一把,可谓痛快至极。
为了哄她开心,我抓住一切机会夸她漂亮、有风度,肉麻的话说得自己都直起鸡皮疙瘩,她听得眉飞色舞,兴奋不已,看来专家说的是对的,每个女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颗少女心,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年轻漂亮。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后来小周告诉我,是杜晶芸的两个保镖把我抬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剧烈摇晃醒了,睁开睡眼一看,妈妈正满面怒气地站在我面前。
我打了个呵欠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对她说:“妈妈,您怎么来得这么早,有事吗?”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昨晚参加酒会去了,现场太吵,没听见电话响。”
“昨晚你和谁喝的酒?”她一脸寒霜地瞪着我。
“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我有点心虚地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怎么会跟你一起喝酒?”
“就是在酒会上认识的。”
妈妈难以置信地盯住我:“你知道吗,多少人想请杜晶芸吃饭都办不到,你居然跟她喝酒喝了一个晚上?”
“也是赶巧了,正好她身边没人。”
“郑总,请您来一下。”小周在房间门口把妈妈叫了出去,低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妈妈边听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很快,她回到房间内,表情严肃地问我:“听说你昨晚和杜晶芸拜把子了?”
我吓了一跳:“瞎说。怎么可能。”
“服务员都看见了,说你俩不但喝酒盟誓,还交换信物了。”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妈妈忽然一把抓起我的手:“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迎着朝阳正发出美丽的光芒。
没等我想明白,妈妈又看了一下我的脖子:“上次我给你的那枚玉坠呢?”
我一摸脖子,玉坠也不见了:“奇怪,昨天晚上还在呢。”
妈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拿玉坠换杜董的戒指了?”
“不会吧。杜董有那么蠢吗?”我挠了挠头说。
“你俩当时都喝多了,还拜了把子,说不定就拿这个当信物交换了。”
“那怎么办?”
“快去换回来呀!你知道这么大的蓝钻戒指得多少钱吗?弄丢了你赔得起吗?”
“好的,好的。”我急忙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去找杜晶芸。敢情她包了酒店的一层楼作为自己的个人住所,我心里感叹着:有钱人就是豪横,可以随意支配人生。
敲响房间门后,一个女性工作人员给我开了门。我忐忑不安地走进房间,杜晶芸正在看笔记本电脑,她的仪态非常端庄,和昨晚那个豪爽大气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看到我以后,马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也微笑了一下,两个人都文质彬彬,好像忘记了昨晚纵杯狂欢的场景,又恢复成了普通的路人关系。
我先对自己昨晚的失态之举道了歉,接着把蓝钻戒指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杜晶芸看了一眼戒指,淡淡地对我说:“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你如果不想要的话,尽可以扔掉它。”
我又解释了好几遍,她都没有听我的,最后,她干脆礼貌地对我说:“凌先生,我这边还要开个会,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不留您了。”说完,那个女性工作人员把戒指放到我的手上,把我请了出去。
我无奈地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她没有收下戒指,我也不好意思要自己的玉坠。这可怎么办呀?我傻呆呆地站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妈妈听说我无功而返,又把我训了一顿:“你知道杜晶芸是什么身份吗?你怎么这么没有深浅,还和她义结金兰呢?你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会怎么看你?她的名誉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已经说了半天了,她就是不要,而且她的态度很坚决,最后还把我赶出来了。”
“你们不是结拜了吗?她怎么对你这么不友好?”
“咱别提结拜这件事儿了,行吗?当时不是喝多了嘛!”
“你可真行,找了个比你大三十岁的人当干姐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我不服气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昨晚您和一个男的打电话黏黏糊糊的,态度那么暧昧,我还没说您呢,难道您就不该注意一下影响吗?
想到这儿,我心头的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马上对妈妈严刑逼供,让她交代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我又忍住了。因为就算我问了也是白问,她肯定不会说的。我必须想个其它的办法,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
愤怒的同时,我还觉得非常伤心,妈妈也太不自爱了,她已经有了我了,并且怀了身孕,怎么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的念头忽然又一转:难道那个男人是妈妈的某个亲属?脑海里马上把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排查了一遍,好像都不是这个嫌疑人。按照我的理解,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妈妈偷偷摸摸地躲在防火通道里打电话,这个行为本身就很说明问题,她一定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越想越生气,看向妈妈的目光更凶狠了。
妈妈打了我一下:“这么狠地盯着我干什么?”
“哦,我想问一下,你们昨天晚上开会怎么样了?讨论出了什么结果?”
“我们考察了一下多方面的因素,决定参加这次项目的投标。”
“那这几天可能又要加班了。距离招标大会已经没几天了。”
“是呀。又要熬夜了。”
“昨天不是说还要谈一个项目吗?”
“谈项目和投标可以同时进行呀。”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有事让他们去做吧。不过,竞标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出马,在你的干姐姐面前美言几句。”妈妈笑着调侃我说。
“您就别逗我了。”我苦着脸说。
“快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还有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也快结束了吧?加把劲,争取得个好名次。”
“好吧。我先走了。”我闷闷不乐地出了房间,和妈妈连个拥抱都没有。
妈妈的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想把我支开,好和那个男人相会,哼哼,没那么容易,我已经重金收买了一个蓝爱大酒店的服务员,让她全力监视妈妈,随时给我通风报信,我就不信抓不住妈妈的狐狸尾巴。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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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之前就跟大家说过了,本文不绿,没想到大家还是动了肝火,那就再重复一遍吧:本文不绿。
我跟很多朋友一样喜欢《母上攻略》这本书,这也是我续写的动力,我按照提纲把故事情节展开,一卷卷地写下去,也是很认真的。
我那么喜欢母上大人,怎么会把书写绿了呢?
本来要贴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