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身份,母慈子孝地过完后半生。所以——”
“所以,您认为咱们之间的感情也会由浓转淡,直到平淡如水?”
“不是我认为,这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哪来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爱情神话?都是传说而已。”
“可是,您说的那些母子恋都生孩子了吗?”
妈妈愣了一下:“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
“对呀,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俩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是咱们爱的结晶,也是感情的纽带,将来咱们要一起抚养他长大,所以咱们的感情不会淡,最多会变成母子的亲情和夫妻的亲情同时存在。”
“你确定会这样吗?”
“其实,将来的事并不好说,现在立什么誓言都会被认为是放空炮,但是,咱们总要勇敢地闯一闯,否则怎么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闯下去吗?”
“我觉得您有这个力气,而且有我陪着您,这一路都不会孤单。”
妈妈叹了口气说:“上次你和我吵完架后,我就在想,咱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果迈出了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迈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后可能都无法回头,只能一直向前走……”
“亲爱的,”说了半天,我终于喊了一句昵称,“我们面前的路决不是万劫不复,只能是涅槃重生,柳暗花明。”
“你还挺会用词的,最近开始读书了?”
“是的,准备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清华大学?那边的收发室缺人了吗?”
“不是收发室。”
“难道是清华池?”
“您说的那是澡堂子。也不是。”
“那就是我听岔了,可能你要考的是葱花大学。”
“您是让我去卖煎饼?行呀,到时候我摊煎饼您收钱,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摊你个大头鬼,就会臭贫。”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
“妈妈,”我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于咱俩之间的感情,逃避不是办法,地下情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只要有真情,年龄不是障碍,母子关系……也不是障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您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我把妈妈打我的手放在我腰间,自己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无边的落霞,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妈妈,我记得以前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杨过和小龙女在襄阳赏月,看到大小武为了争郭芙而轮番出场,杨过问了小龙女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好像是问小龙女,如果她是郭芙,嫁给哪一个?”
“对,小龙女当时想了一阵,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又说不算他,只让她在二武兄弟中选一个,小龙女再度想了半天,还是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当时非常感动,搂着她说:旁人那么三心二意,我的姑姑却只爱我一人。”
“这一段写得很真挚,据说小龙女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原著里我很喜欢这一段,您不觉得您的性格有点像小龙女吗?都是那样的高冷清雅,面冷心热,用情专一。”
“小龙女?我没想过会像她。”
“如果要您在那些相亲对象中选一个的话,您会选谁?”
妈妈知道我在撩拨她,她假装生气地拧了一下我的腿:“给我挖坑儿是不是?废话,我当然选你啦!”
我高兴地搂紧了妈妈:“原来我的母上大人也只爱我一人!”
她不再做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搂住她的腰,共同欣赏那一抹夕阳与晚霞。
不知过了多久,落日已完全看不见,我们俩才站起身。转头一看,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姻缘石。
我拉起妈妈的手说:“既然已经到了同心岛了,就去看看姻缘石吧。”妈妈的兴趣似乎不大,但看我坚持要去,也就同意了。
走到近前一看,姻缘石的附近真是人满为患,不但石头上面站满了人,石头下面也全都是人,这些人里有许愿的,有拍照的,乱哄哄地像是在赶集,而且人越聚越多,络绎不绝。。
妈妈看到这样混乱的场面后,更加兴致大减,她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这里人太多,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我也觉得游客太多了,根本不是看风景,完全就是看人了。
我们走到附近一个凉棚底下,那里摆了十几张长条桌,每张桌后都坐着一个算命的老者,各个仙风道骨,一副料事如神的架势。
妈妈其实是很想算一算姻缘的,不过当她看到每个算命桌前都拍着长队时,几乎也要打消这个念头了。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她忽然说:“你看那边,有一个算命先生的桌前没有人。”
我不以为然地说:“算命的没有客源,说明他肯定有问题,要么算得不准,要么不会揽客,不用理会他了。”
妈妈却用手指着那位算命先生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别人都坐在凳子上,只有他坐在一块石头上,而且他的衣服非常干净,一点沙粒都没有,这也很不正常。”
“衣服干净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你在这里待上一天试试,能保证身上没有一点灰尘?我看这是个不凡的人。既然别的队伍太长,不如到他那里算一算。”
“好吧。”我心里嘀咕着:您还真信这个。
来到这个算命先生面前坐下后,发现他长得胖头胖脑,耳朵很大,肚皮也很大,一直在咧着嘴笑,样子很像寺庙里的大肚弥勒佛。
我看他的样子憨乎乎的,眼神很怪异,便找个扫地的清洁人员问了一下:“大姐,请问那个算命先生是不是有问题,他为什么一直在笑?”
“你是说大胖吗?唉,他是个傻子,今天家里没人看着,又跑了出来。”清洁人员接过我的钱,很高兴地说。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怪不得这个“算命先生”没有生意,原来他是个傻子,也是啊,谁会去找一个傻子算命呢?
“那为什么没人撵他走,还让他跟那些算命的坐在一起呢?”
“他看别人算命觉得好玩,就天天坐在那里模仿,他没给别人捣乱,就是乖乖地坐着,谁会为难一个傻子呢?”
我一听,觉得找一个傻子算命有点太儿戏了,就在妈妈耳边低声说:“怡姐,我打听过了,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咱们还是换一个算命先生吧。”
“什么?”妈妈听了以后非常惊讶。
“怡姐,咱们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这时还惦记着姻缘石,特别想去游览一番,最主要的是,想给自己和妈妈求个好姻缘。
妈妈看了一眼对面的大胖,无奈地站起身,不料,大胖忽然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女施主,恭喜您身怀六甲。这位男施主想必是您的爱人吧?”
妈妈愣住了,她听这话根本就不像是从一个傻子嘴里说出来的,禁不住疑惑地看向我。我继续在她耳边说:“怡姐,这是他瞎蒙的,您现在有点显怀,咱俩又挺亲密的,肯定一猜一个准。”
大胖的下一句话更加让人惊心动魄:“但是,你们是亲属关系,如诞下此子,有违天伦,恐遭厄难。”
妈妈大吃一惊,她急忙探过身子想要去捂大胖的嘴,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转身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迅速冲到大胖的身边,把手放到他嘴边,低声说道:“大师,请您说话小点声。”
大胖笑嘻嘻地拨开我的手:“施主您不要紧张。”
妈妈这时已完全相信大胖有些道行了,她紧张而又疑惑地盯着他,又缓缓坐了下来。
我也有点懵了,这个大胖怎么看都像个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判断力?难道他是大智若愚,故意深藏不露?
大胖接着笑道:“两位施主不再怀疑我了吧?”
“没有,没有,大师您误会了。请您帮我算一下,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妈妈急忙抱歉地说。
“两位施主,请你们坐好了,让山人仔细算一下。”
我闻言便也坐下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请两位施主在纸上各写下姓名中的一个字。”大胖拿出两张纸和两只笔递给我们。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我提笔写下一个“东”字,她写下一个“云”字。
大胖接过纸后看了一眼,接着他又让我们写下生辰八字。我和妈妈不会写,他便说:“告诉我你们的出生日期和时辰即可。”
写好生辰八字后,大胖仔细端详了一下我们俩的面相,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你们并非夫妻呀!”
妈妈急忙对他摆着手:“大师,您别这么大声行吗?”
大胖皱着眉头说:“这位男施主的娘子另有其人,但根据这生辰八字及二位的面相,似乎你们应有夫妻之缘。”
我听了又惊又喜:“大师,您是说我们俩更有夫妻相是吗?”
“男施主,奉劝你一句,即便你与这位女施主有缘,你也应该珍惜自己的爱侣,切不可在外面拈花惹草。”
“大师,我没有拈花惹草,我和怡姐早就相爱,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我们不能结为夫妇。”
“施主放心,缘分之事,上天注定,不必强求。”
妈妈等得有些心焦,她追问了一句:“大师,您还没告诉我呢,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
“女施主莫急,你把手伸过来,待我一览。”
妈妈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大胖先是仔细看了一下她的掌纹,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腕上,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中。
大胖闭目的过程中,妈妈紧紧盯住他的脸,感觉时间无比漫长。
过了一会,大胖才将双眼睁开,他看着妈妈,缓缓说道:“女施主,你在此之前有过一次姻缘,是吧?”
“是的,大师。”妈妈见他算得这样准,更加佩服了。
“可惜你与他有夫妻之名,却无长久之缘,虽相伴十数载,却终成水中之月。你与他所生之子,是你们姻缘断裂之根源。”
妈妈越听越心虚,禁不住低下头来。我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强装镇定地看着大胖。
大胖接着又说:“女施主,你此番诞下一子,当可了断前度姻缘,再结新缘。这叫做:因子而起,以子还之。”
“大师,您是说,我可以要这个孩子,是吗?”妈妈高兴地说。
“从命理上分析,确实如此。”
“可是您刚才说,我们是亲属,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会违背伦理、遭到劫难,那该怎样破解呢?”
大胖看了我一眼,对妈妈说:“女施主,你需与有缘人结下善缘,方可破此劫。”
这下我听明白了,这是要钱呢,便对他说:“大师,咱们既然有缘相见,您就是我们的有缘人,您看我们应该布施多少呢?”
“施主,财是罪业,舍财便可修福,布施多少,一切随缘。”
妈妈一听此言,二话不说,马上从包里拿出两万元现金,恭恭敬敬放到大胖的面前:“大师,您看这些诚意够不够?”
大胖摇摇头:“山人不收现金。”他指了指身后一条破破烂烂的船,对我们说:“施主若可出资修葺此船,当可渡过苦海,消除业障。”
妈妈毫不犹豫地把银行卡递给我说:“小东,你去办这件事,一定要把大师的船修好。”
我觉得钱花得有点多了,本想劝她两句,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好到附近找了一家修配厂,谈好价钱,刷卡付账,让他们把船拖走了。修配厂的工人看到破船以后纷纷摇头:“修这条船可要多花两三倍的力气了。”
回到大胖这边后,他已把一个小盒子密封好,外面还贴了他写的封条。大胖将盒子递到妈妈手中,郑重地说道:“女施主,这个盒子里是开光后的佛珠手链,平时万不可打开,孩子出生后方可启封,并将之戴在孩子手上,可保他一世平安,也可助你们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我听了忍不住问道:“大师,您刚才也搭过手腕了,请问我爱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妈妈急忙冲我摆了一下手:“你不要乱问。你以为是在看中医吗?”
大胖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非也,非也,天机不可泄露。男施主,你说的都错了。”
他的话把我说得有点迷糊,心里暗想:自己哪句话问得不对?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男孩就是女孩,难道还会有第三种性别吗?
我又追问了几句,他却无论如何不肯细说了,被我逼得紧了,只说了一句:“据山人推算,这孩子是你们的指路明灯,你们要好好待他,自会保你们全家福荫不断,福泽绵长。”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对孩子的将来了如指掌,我心想:难道这人有未卜先知的手段,竟能预知未来?
11.6
我见妈妈把小盒子收好,便对她说:“走吧,怡姐,咱们去看姻缘石。估计那里的人应该不多了。”
妈妈“嗯”了一声,待要起身,忽然对大胖说:“大师,您能不能再帮我们算一卦?算一算我和他的姻缘前程,行吗?”
“施主,一日不算二卦,咱们今日的卦缘已经尽了。”
“大师,您再帮帮忙吧,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过几天就要走了,遇见您也是有缘,实在机会难得,烦请您再算一卦吧,卦资多少都好商量。”妈妈很有诚意地恳求他说。
大胖还是摇头:“施主不要赘言了,山人今日是不会再给您算的。”
可能是妈妈觉得这个人算得太准了,不想轻易错过,她又苦苦哀求了半天,见大胖还是无动于衷,干脆把银行卡放到他面前:“大师,您开个价吧,需要多少您随便取。”
大胖面有难色地说:“施主误会了,不是因为卦资。”
“那是因为什么?”
“你这一卦,不好算,亦不好解。山人不想与天为敌,施主不要再说了。”
妈妈不甘心,继续软磨硬泡,终于把大胖磨得没了脾气:“好吧,施主,既然你这么有诚心,山人今天就破一次例。不过我有言在先,此卦之难,易测难解,倘若结果不如意,请二位施主不要怨天尤人,还请淡然处之。”
“好的,我们知道了。”
大胖让我们坐下来,拿出签筒让我们各抽了一支签。看过签上的文字后,他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久才皱着眉头对我们说:“二位施主,你们虽有夫妻之缘,但有两点不合,一则,你们是亲属关系,此乃天堑;二则,你们的命相各有强点,虽然你们恩爱,却是道路坎坷,前途艰险。据此可察,二位施主的姻缘之路亦苦亦酸,吉凶难料。”
妈妈看了我一眼,显得忧心忡忡,我却半信半疑。对于算命解梦之说,自己本就不是十分相信,如今听他这样解说,更是感觉有点危言耸听。
过了一会,妈妈才问:“大师,请问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第一点,山人刚才已经帮你们化解了,你们可以有夫妻之实,可以生儿育女;第二点,你们的命相虽然并不相克,却是各有强势之处。这位男施主身犯桃花煞,易受情色灾劫;女施主却是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有帝王气象。依山人之见,你们可以相守相伴,想要寻一条姻缘坦途,却是殊为不易。”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大师,是不是第二点很难化解呢?”
“不错。”
“是因为……我已经有妻子了吗?”
“有此方面影响。”
我为难地说:“哎呀,这可就不好办了。”
大胖看了一眼我:“你与身边这位女施主前世本为夫妻,伉俪情深,今世不知为何,却与姻缘擦肩而过,反而成为亲属。”
妈妈这时插话道:“大师,请问我们今世要如何做,才能再续姻缘呢?”
“这便是第二点最难之处。本来依照二位的命相,极难成就姻缘,但这位女施主运势太强,万丈之外也可见其光芒,因此可以一试。”
妈妈满怀期待地说:“大师,具体应该怎么操作,您说吧。”
大胖伸出三根手指说:“二位需要做到三条。第一条,我赠给你们一对开过光的圆盘,必须放于卧室床头的主要位置。”
我轻松地说:“好啊,这条很容易做到。”
很快,圆盘被拿来了。原来,大胖在我们求签问卜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制作这对工艺品了。
拿到圆盘后,我和妈妈都愣了。这两个圆盘上面各绘有一只鸳鸯的图案,只不过一个刻的是鸳,另一个刻的是鸯。两个圆盘上各绘一只鸟,用意显然十分明显,必须把它们放到一起才会形成“鸳鸯成对”的效果。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均想: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床头?不是不打自招吗?
而且,在有鸳的圆盘上还附了四句诗:怅望江东云,久负山中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拿过妈妈那个有鸯的圆盘,上面也附了四句诗: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一朝得幸遇佳侣,生当一世爱不休。
看来,大胖在问出我们姓名中的一个字后,就已经找到了相关诗句,并让人刻在这对圆盘上了。
妈妈仔细看了两个圆盘说:“小东,你看,每个圆盘的头两句诗都含有咱俩的名字。真是好巧。”
我又看了一下:“确实是这样。不过,后两句和前两句好像不是同一首诗。”
“后两句都是歌颂爱情的名句。你连这个都没看出来?你这种水平能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但是,”我低声说,“这两个圆盘上刻的是鸳鸯,诗里还暗含咱俩的名字,怎么放到床头呀?依依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她非把我打出家门不可。”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咱们先把圆盘拿着,回去再商量一下。”接着她问大胖:“大师,请问第二条是什么?”
“第二条,你们要有夫妻的名分。”
我和妈妈又愣住了。大胖等于又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妈妈皱着眉头看看我,我低声在她耳边说:“要不这样,我找人去做一个假的结婚证,也就算是有名分了。”
大胖仿佛猜透了我的心事,他咳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道:“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公道,莫要欺天,更不可欺人。”
妈妈想了想,对他说:“大师,您接着说,我们会想办法的。”
“第三条,却是最为艰难,倘若你们办不到,也是天意。”大胖面现难色。
我心想:第三条能有多难?还会比第二条难办吗?
大胖看了看妈妈满怀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才往下说:“第三条,需要我做出两个石葫芦,并且开光,你们日夜戴在身上,即可保万世姻缘。”
这个条件听起来没什么难度,我忍不住问道:“大师,这个葫芦很难做吗?”
“葫芦并不难做,主要是材料难寻。”
“请问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一定想方设法买过来。”
“材料不是买来的。一共需要两种材料,一是姻缘石,二是定睛石。”
“大师,姻缘石不就在那边吗?一会我们去挑一块石头过来不就行了?”
“施主,你说错了,那块并不是姻缘石。”
我听了之后很是诧异:“什么?我没听错吧?全国人民都知道姻缘石在这里,每天有那么多游客来,难道会搞错?”
大胖平静地说道:“世人皆以为眼前所见即为我佛,实乃一叶障目,却不知真神就在不远之地。这本就是一块普通的礁石,不知是谁提出‘姻缘石’之说,被不怀好意者加以利用,于是世人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引得大家趋之若鹜,把这块礁石捧为第一灵石。”
“请问大师,真正的姻缘石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我疑惑地打量着他,“不会是您身子底下的这块石头吧?”
“施主好眼力,正是山人身下这块灵石。”
我满腹狐疑地看看他身下那块石头,感觉普普通通,没什么出奇的样子,心想:就算这块是姻缘石,整天被你坐在屁股底下,熏也要被熏臭了,哪里还有什么灵性?
大胖看出了我的疑虑,他笑道:“此石在此处吸取日月精华,已达千年之久,灵气本该冲天而起,我坐在上面封住它的石窍,使其灵气含而不露,免遭恶人觊觎。”
我半信半疑地附和着说:“所以,您吸收了姻缘石的灵气,道行才会这么深。”
大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几个算命先生:“你看这些算命者都有模有样,自称能知过去未来,善卜人间凶吉,不过也是赚取钱财的谋生之道,真正能算天道者,决非这般市侩模样。”
我心想:难道您就没赚取钱财了?刚才我用什么给您修的船?用的是空气吗?
妈妈静静地看着我们对话,没有插话。
大胖接着又说:“姻缘石可以从我这里取,最难的是定睛石,需要到那边的织牛岛去取。”
我起身看了一眼,远处有个黑绰绰的小点,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织牛岛,距离这里可不算近。于是坐下来再问他:“请问什么叫定睛石?”
他说:“就是封住葫芦口的一种石头。施主,你需要到织牛岛上取来一种名叫紫牙星的石头,此石象征爱情与姻缘,最适合作为定睛石。”
我再看了一下远方:“必须到岛上去取吗?这附近有没有能买到的地方?多花点钱也行。要不我用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搜一下,看看有没有货,最好能发个同城快递……”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大胖正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施主,你这是诚心求姻缘吗?你知道紫牙星石价值几何吗?如果能买到的话还用去岛上取吗?”
就在我和他说话的工夫,妈妈已经打完了一个电话,她走回来悄悄对我说:“大师说得没错,紫牙星石确实极为稀少,如果从别处高价购得,好像有点不够诚心……”
我只好对大胖说:“大师,您能说一下,那个织牛岛上的紫牙星石如何难取?”
“岛上栖居着许多海鸟,专门攻击人类,而且,紫牙星石的周围还隐藏着很多条蛇……”
我听了寒毛直竖:这哪里是织牛岛,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神龙岛啊!
他接着说:“若有诚意,应当自行前去取来此石,方显诚心,也可助你们的姻缘金石永固。”
妈妈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我问大胖:“这么黑怎么去?有船吗?”
“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如果想等他们回来,最快也要五六天以后。”
“那怎么办?”
“施主,曾经有人游泳去过……”
“什么?游到那个岛去?您以为这是铁人三项比赛吗?就算能游到那里,还有力气游回来吗?”我霍地站起身,对妈妈说:“怡姐,这个任务太难了,咱们走吧。”
妈妈没有理我,转而问大胖:“大师,这次给您多少卦资呢?”
“山人不收现金。不过,如果你们能得到紫牙星石,分给我一块作为卦资,如何?”
“好的。”
“你们打算何时去取紫牙星石?”
“我们俩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间去取,行吗?”
“可以。不过,今晚月光的力量最强,石头吸收的精华最多,心愿也最容易实现。”
我不耐烦地拉着妈妈离开长条桌,她走的时候还抱歉地对大胖笑了一下。
走了没多远,妈妈就甩开我的手:“你怎么对大师那么没礼貌?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什么大师?您见过哪个算命先生叫‘大胖’?简直蠢得透顶!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死。要我说,干脆改名叫‘胖虎’得了,起码还有点知名度。”
“名字只是一个称谓,人家算得准不就行了吗?”
“准什么,不过是比别人更会瞎蒙。这人真是异想天开,居然说他屁股底下坐的是姻缘石,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就是姻缘石变化而来的?姻缘石整天被他坐在屁股底下,不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了吗?还说什么葫芦啊,岛上有蛇啊,今天又不是六一儿童节,难道要拍新版的葫芦娃大战蛇精吗?”
“你太没礼貌了,刚才大师还帮咱们的孩子躲过一劫呢!”妈妈有点不高兴了。
“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去看姻缘石吧,上面的人已经不多了。”
“都说那个是假的了,就是块普通的礁石,还去看什么?”
“那么多人都去拍照、求姻缘,咱们如果不去,岂不是白来了?”
“假的姻缘石我没兴趣,你自己去吧。”妈妈兴致索然地说。
我很无奈,只好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行吗?”
“我不饿。”
“我饿了,您陪我去吧。”我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来到旁边的一家面馆。
点完两碗面后,我无聊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邻桌的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翻看手机中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两个人对着镜头摆出各种造型,突然,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那拍的不是我和妈妈看夕阳时的情景吗?
我急忙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问能不能把照片传给我一份,他们欣然同意。照片到手后,我兴奋得拿给妈妈看,妈妈看了之后也觉得很好。
虽然这张照片是用手机拍的,但是光线与角度俱佳,拍的正是刚才我和妈妈并肩而坐的背影,我的手放在妈妈腰间,妈妈的头靠在我肩头,二人的姿势自然而又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与远处的落日、晚霞融为一体,仿佛一张油画一般静谧而恬静。
适才我只顾和妈妈谈情说爱,欣赏夕阳,没想到居然被别人当成美景的一部分照下来,当真是“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我拿着手机反复欣赏这张照片,嘴里“啧啧”称赞道:“好一对神仙眷侣,真真是羡煞旁人。”
妈妈低声说:“你也发一份给我。”
“好的,”我一边操作,一边说,“要不,我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大,挂在卧室的床头,怎么样?”
“好呀,你这么做,依依和沈蓉会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那算了吧,她们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面端上来以后,妈妈吃得很慢,似乎在想事情,我则“哧溜哧溜”地吃得很快。很快,我先吃完了一碗,感觉有点意犹未尽,又点了一碗。
趁着第二碗面没上来,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妈妈说:“怡姐,咱们把大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
“那怎么行?岂不是坏了规矩?万一给咱们的孩子带来厄运怎么办?”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看完了再封上,只有你知、我知。”
“还有天知、地知呢?”
“您不要太相信那个大胖,我怀疑他小学都没毕业。”
“不要乱讲,我觉得他不像凡人。”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他衣服很干净?”
“我听别人讲过的,常言说:仙人下凡,一尘不染。他的衣服干净得出奇,绝非等闲之辈。”
“他的样子痴痴呆呆,说话疯疯癫癫的,我怀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我不觉得,他说话其实很有条理,而且内藏玄机。你忘记了吗,济公活佛也是疯疯癫癫的,但是神通广大。有的时候,越是其貌不扬的人越有本事。”
“他宣传的都是宿命论和唯心主义,咱们都是无神论者,怎么能信那些?您就当是听故事,图个热闹罢了,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他判断咱俩的关系那么准,光靠瞎蒙是不够的。”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真要去那个织牛岛?”
“如果最后真的只差这块紫牙星石,实在是有点可惜。”
这时,第二碗面端上来了,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又埋头吃了起来。妈妈看着我贪婪的吃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妈妈又问我:“你觉得,咱们明天早上去一趟织牛岛怎么样?”
我打了个嗝:“您还是想去呀?大胖不是说了嘛,岛上有很多海鸟和蛇,专门攻击人类,去了还有命回来吗?”
“既然有人去过,说明岛上没传说的那么可怕。不然,那些紫牙星石都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即使咱们安全上了岛,您就能保证找到紫牙星石?而且,现在这些珍贵矿产都是归国家所有,个人能随便去挖掘吗?”
“只抠一小块也不行吗?”
“这可不好说。搞不好,岛上有人专门把守,擅自闯入者一律抓起来,剃光了头发,穿着裤衩背心去游街。”
“胡说八道,肯定又是你编的。”
“哦,对了。”我突然一伸手,妈妈马上兴奋地看着我:“怎么,你有主意了?”
“主意?我没有,”我伸着手对服务员说,“再来一碗面。”
妈妈气得够呛:“怎么你还没吃完?这都第三碗面了。”
“您总得让我吃饱呀!”
她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一根一根地吸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等到第三碗面端上后,我马上狼吞虎咽起来,贪婪的吃相引得邻桌的食客纷纷对我品头论足。
吃完三碗面后,我终于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起身对妈妈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瞪了我一眼,做了个“快点去”的手势。我笑嘻嘻地领命而去,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我顺便买盒口香糖”。
我走了以后,妈妈继续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自己那碗面。直到她吃完碗里所有的面条,我都没有回来。妈妈又等了一会,也不见我回来,她抓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又打不通了。
妈妈无聊地玩了一会手机,仍然不见我的踪影,她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便让一个服务员帮忙去男卫生间看了一眼,服务员回来后说,男卫生间里没人。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把账结了,急匆匆地赶到食杂店,并未发现我的身影,店主也说没见到我这样长相的人去过。
妈妈终于意识到不妙了,她回到面馆后,马上找到老板,比比划划地说了一会,老板先是一阵摇头,接着就是一阵点头。
没多久,就看见妈妈带着十多个服务员冲了出来,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像一股旋风一样涌到了算命先生的聚集地——凉棚下面。
凉棚下面本来挤满了算命的人,突然看到妈妈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吓得一哄而散,只剩下十几个算命先生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妈妈来到长条桌前,发现几乎所有的算命先生都在,独独少了大胖,立时气得大叫道:“大胖他人呢!到哪里去了?”现场无人应答。
妈妈一摆手,十多个服务员冲过来,一人按住一个算命先生,这些擅于给别人预判吉凶的人此刻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妈妈拿着手机,厉声对他们说:“你们这些人不是会算命吗?现在好好算一算,待会我怎么处理你们?”话音刚落,她的身后马上闪出面馆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厨师,腰里还挎着两把杀猪刀,眼中放出一道道凶光。
一个大妈颤巍巍地凑上来:“美女,你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管事的吗?告诉你,快点让大胖出来!”
“他是个傻子,哪里得罪你了?”
“他可一点都不傻!他让我……老公去织牛岛了,我现在谁都找不到了!我告诉你们,要是不马上把我老公交出来,我就拔了你们的旗杆子,砸了你们的庙门子,信不信?”说完,妈妈把长条桌上的签筒全部推倒,大小不一的竹签撒得满地都是。
大妈想了想说:“美女,你老公走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吧。”
“美女,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只剩下几条小破船搁在沙滩上没动,他应该不是坐船走的。如果真是游过去的,我们马上派几条小船出去,沿着织牛岛搜寻,或许现在还追得上,怎么样?”
妈妈听她这样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就缓和了一下语气:“好,你快点让人去吧!”她转过身,凶巴巴地对那些算命先生说:“你们这些神棍也上船,跟着一起去找。如果找不到我老公的话,我先送你们去织牛岛玩两天,再送你们进公安局,以后你们就在牢房里算命吧!”她实在是太着急了,对这些人也不再尊敬,连“神棍”的称呼都喊了出来。
在大妈的催促下,这些人争先恐后把船推到海里,脱掉身上的长袍,齐齐跳上船去。妈妈一看,这些“算命先生”大多是水手、渔夫装扮的,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些人眼红同心岛的生意太火,便推掉原来的营生不干,都来假冒算命、测字先生,想要从中分一杯羹。
妈妈也站到一艘船上,大声喊道:“大家听好,谁找到我的老公,不论生死,我都重奖二十万!”众人闻之欢呼雀跃,纷纷驱动船只,向织牛岛的方向驶去。
大妈也来到船上,她劝阻妈妈说:“美女,我看你怀孕了,不适合上船,那边风浪挺大的,你还是到岸上去等吧。”
妈妈坚决地说:“你别说了,我肯定要去,谁也别想拦住我。”她摆摆手,让水手快点开船。很快,岛上仅有的几条小船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11.7
几条船离开同心岛后,在航行灯的照射下,齐齐向织牛岛驶去。其中,有两条小船是全速前进,为的是尽快追上可能正在游泳的我,其余的小船缓缓跟在后面,搜寻着我的身影。
看着黑黢黢的海面,妈妈心急如焚地东张西望,嘴里不住喃喃自语着:“你这个傻瓜,我不过是念叨了几句,你就当真了。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去嘛,怎么今天你就单独行动了?”
她越想越是后悔,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坚持让我去那个岛。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连吃了三碗面,那是为了储备体力。
眼看着夜色深沉,时间一点点逝去,搜寻的船只都是一无所获,那位大妈看到妈妈身子不住摇晃,体力渐渐不支,就扶着她缓缓坐下,不住安慰着她。
妈妈扶着胸口,茫然地四下里看着,除了航行灯所照之处,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夜晚实在不是个搜救人的好时间,可是现在是最佳救援时间,又不能不搜。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船上的渔夫和水手都有点想放弃了,只有妈妈一直在大声地给大家鼓劲。
虽然妈妈喊的声音很大,她的心也一直在往下沉,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求一个好姻缘,可能会失去我。悔恨的情绪不住吞噬着她的心灵,让她坐立难安,只见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企盼我平安无事。
本来不是很信佛的妈妈,竟然悄悄来到船头,暗暗许下心愿:“佛祖在上,民女郑怡云在此诚心祷告,倘若我儿子凌小东能平安生还,我愿为同心岛上的善姻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广结善缘,如果,必须要我和凌小东成亲的话……”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用异常坚定的口吻继续说下去:“我愿意与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请佛祖体谅我身怀有孕,念及我一片诚心,能助凌小东脱险,使我夫妻二人团聚。”
妈妈许下心愿没多久,忽然听到一个渔夫大喊:“这里有一件衣服,好像是很新的样子!”她急忙小跑了过去。
只见有人已经从海里捞上了一件带血的衣服,妈妈一眼就认出了是我的上衣,她颤抖着把衣服拿在手里,从里到外看了几遍,眼泪一点点滴下来,终于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倒在船上。
大妈赶紧去搀扶她,妈妈的泪水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越流越快,但是始终不哭出声音,大妈怕她憋坏了,赶忙快速按摩她的后背:“美女,别太伤心了,哭出来吧。”
妈妈又忍了一会,才哭出声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却哭得浑身肌肉都在颤动,连带着整条船也跟着她一起颤抖:“凌小东……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怎么就先抛弃了我……”
哭着哭着,妈妈忽然站起身就往船边跑去,那个大妈反应很快,她快步追上去,在妈妈纵身要跳之前一把将她拉住,接着,几个水手赶过来,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将妈妈从船边抬了回来。
妈妈被拉回后又哭了起来,大妈不住地安慰她:“美女,你不能寻短见呀,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挺住呀!”
大妈拿起那件血衣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忽然说:“美女,我觉得这衣服上面的血不像是人血。”
妈妈听了之后哭声稍缓,接着一个渔夫把衣服拿过去也闻了一下,点头说:“嗯,应该是鱼类的血。”
“就算不是他的血,那他的人呢?”妈妈抽泣着说。
另一个渔夫低声说:“可能是碰到鲨鱼,衣服被扯掉了,人也不见了……”旁边一个人打了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
一个有经验的水手说:“这样吧,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让海上救援队再来搜索一下,他们更有经验,设备也比咱们的先进。”
有人反对说:“现在是最佳搜救时间,如果今晚找不到,等到了明天早上,人就不一定漂到哪里去了。”
“咱们已经来回搜了几遍了,连几年前丢的旧轮胎都找到了,一个大活人会找不到?咦,他会不会在织牛岛上?”
“织牛岛咱们可不能随便去,还是明天请救援队来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会,基本形成一个意见,就是今晚的搜救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大家都挺累的,应该回去了。
妈妈呆呆地坐在一边,仿佛没听见众人的对话,嘴里只是喃喃自语着:“凌小东……你不守信用……不守信用……”
那个大妈见妈妈很伤心,就上来劝了她几句,并建议返回同心岛,明天再请救援队来搜救。
妈妈不甘心地摇摇头:“不行,不找到老公我是不会回去的。来,大家都动起来,咱们再找一找。”她见众人不太愿意动,就恳求说:“各位大哥,你们再帮帮忙吧,我给你们加钱还不行吗?”
听说要加钱,这些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能都已经很累了。
就在众人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原来,刚才开在最前面的那两条船返回来了。
两条船靠近以后,听船上的人说,他们一路追到织牛岛,途中并未发现有人在水中游动,到了织牛岛的岸边后,他们又细细搜寻一番,也未找到任何人的踪迹。当他们决定往回返的时候,意外得知一个消息:大胖突然在同心岛上出现了。
妈妈本来想再找下去,但听说大胖又出现了,精神一振,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她急不可待地说:“快点,咱们赶快回去,如果迟了的话,他又该消失了。”于是大家一起掉头,向着同心岛的方向驶去。
到了同心岛后,妈妈顾不得旅途劳累,急匆匆地来到算命先生的凉棚底下,果然见到大胖正笑眯眯地坐在“姻缘石”上。
她像看到救星一样,飞快地冲到大胖面前,双手支在桌上,整个身体都往前探,急不可待地说:“大师,求求你,快帮我算算吧,我老公不见了!”
大胖不急不慢地说道:“女施主,你怎么知道他不见了?”
“我们吃完饭以后他就不见了,我带人下海找了半天,只找到他一件带血的衣服。”
“这位男施主果然心诚,他表面上说不相信算命,实际上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连夜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是不是?”
“是的,他那个人好傻,自己一个人去冒险,逞个人英雄主义,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的心也很诚呀,连夜去找他,在海上颠簸了好几个时辰。”
“我去了有什么用,白跑一趟。”
“你并没有白跑一趟,你们两位都很诚心,已经达到了第三条的要求,山人特此恭喜二位,你们可以成就金玉良缘了。”
“成就个……”妈妈话一出口即觉出不妥,硬生生刹住车,没有说出那个“屁”字。
大胖拿出两个石葫芦放到妈妈面前,妈妈定睛一看,两个葫芦的周身分别雕刻了龙、凤图案,底部各刻有“东”字和“云”字,顶端镶嵌着一块黑色的小石球,应该就是用紫牙星制作的定睛石。
这两个石葫芦制作得非常精美,雕刻工艺也极其精湛,堪称手工精品,可是妈妈已无心欣赏,她神态落寞地拿起来看了看,又失望地放下来。
大胖说:“葫芦意即‘福禄’,蕴含子孙万代、多子多福之义,乃吉祥之物也,女施主,你为何愁眉不展?”
“大师,我老公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哪有心情欣赏葫芦?”妈妈缓缓坐下来。
“你真的想让你的爱人回来?”
“那当然了,大师,只要能让他回来,我什么都可以做。”妈妈恳切地说。
“那好,请实话实说,刚才来的时候,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刚才想,无论如何,一定要请您帮忙算一算我老公的凶吉。”
“还有呢?”
“我想给您一大笔钱,只要您肯帮忙,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除了这些,您还想了什么?”
“没有了。剩下想的就是我老公了。”
“女施主,若想我算得准,还请你据实相告。”
妈妈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大师,我刚才还想了,如果您既不收钱,又不帮忙,我就……我就掀桌子、打人,把您扭送到公安局去。”
大胖听了哈哈大笑:“女施主,你真是性情中人,爽快麻利。请问,你真的打算和他结成夫妻吗?”
“我当然想了,做梦都在想!”
“但是你们是亲属呀?”
妈妈看了看附近,低声说:“大师,我知道按照伦理来说,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但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他,我愿为他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就算我们是亲属关系,我也……不在乎!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跳下去!”
“你很喜欢他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他。以前我没有意识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是那么重要,前几天我还打了他,但是……当我找不到他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心痛得不得了,没有他,我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好,你说一说,究竟怎样喜欢他,如果能打动我,我就帮你算出他在哪里。”
“其实……小的时候我们只有亲属关系,我也从来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他开始对我表现出好感,我以为只是亲属之间的喜欢,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趁我喝醉的时候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我虽然打了他,但是我……很喜欢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回味那次的经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和他的第一次……”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直到她羞得低下头去。
她的头低垂了一会,又继续小声说道:“发生第一次后,我就怀孕了,离婚了,他和我住在一起,我以为他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还是拿我的个人物品发泄,经常向我表白,还主动亲了我,我又打了他,不过,他吻了我之后,我既吃惊,又意外,还有点……兴奋,已经很久没有人那样亲我了……我表面上装得冷冰冰,但是,强行压抑自己的内心真的很难……”
妈妈停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们住在一起,他总是提出各种要求亲近我、纠缠我,我们是亲属关系,我希望他变得更好,没办法拒绝他,我们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亲密,我也越陷越深,我们再次发生了关系……我害怕极了,我怕自己会离不开他,就想找个人再婚,但是每次都被他破坏了,我想,这可能是天意……”
“他上大学以后,我以为他对我的感情会变淡,没想到,他追我追得我更紧了,我对他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奇怪,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想给他打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我好像不再把他当成一个亲属,而是当成了一个恋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管不了他,更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又怀孕了,他的女朋友也怀孕了……”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摇着额头,显得非常无奈。
“我本来想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但是,他为了救我被车撞了,我吓坏了,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再和他闹分手了,即便是他结婚以后,我也愿意做他的……情人,可是,没想到这次他来度蜜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为了能和他到同一个城市,把所有的工作计划都调整了,我就是不想和他分开得太久……但就在前几天,我们又吵架了,其实我也有点不对,我确实有一些事瞒着他……后来我想好了,要跟他好好谈一谈,让他知道我是喜欢他的,但是工作和感情有时候需要分开……没想到,刚到这个岛上就出了事……”妈妈越说越难过,眼睛一阵模糊,低头哭泣起来。
这时,对面递过几张纸巾,送到妈妈的手上,她说了声“谢谢”,一边低头擦着眼泪,一边颤声说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没有他,刚才我在船上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他这次没事,我就和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如果他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怪我,是我害了他,我是个坏女人……我不应该强求什么姻缘,就这样过下去,不是也行吗?”
“你们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们还怎么在一起吟诗?”对面那个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妈妈听着话茬有点不对,“大师”的腔调也变了,她疑惑地抬起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哪是什么大胖,分明就是她的儿子——我!
妈妈当时就愣住了,脸变得通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又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调侃着说:“女施主,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打动我了,这样吧,我再帮你算一下,接下来你的第一个动作会不会是打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站起身,“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比在酒店那天打得还用力。我虽然有了精神准备,身子被依然打得歪到一边。
看着我气定神闲的模样,妈妈气得眼睛要喷出火一样:“凌小东,你个混蛋,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几乎就要跳海了?”
我捂着脸说:“我知道,您差点变成孟姜女了,不过您这么喜欢打人,海龙王是不会收留您的。”
妈妈见我还在贫嘴,抬手对着我的另一边脸又来了一记耳光:“凌小东,你的嘴还敢那么贱?我快要被你吓死了,你却像没事人儿一样?”我被她打得身子又歪到了另一边。
被她打完第二下之后,我的两边脸各留下一个巴掌印,手印的深度与颜色完全一致,远远看去,好像两个脸蛋各开了一朵花,不但花瓣鲜艳,而且造型对称,显得煞是好看。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庞,干脆指着额头对她说:“要不,您在这儿再打一下吧,我就可以去动物园扮演老虎了。”
“你以为我不敢打?今天我要好好给你松松皮子!”妈妈的手又举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绕过桌子来到她的面前:“女施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这么噼里啪啦地打老公,您觉得合适吗?”
妈妈知道刚才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她的脸红了一下,故意恶狠狠地说:“我不但动手,还要动嘴呢!”说完,踮起脚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哎唷”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非常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皱起眉头,扭动着脖子说:“我倒觉得您挺像母老虎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妈妈恨恨地盯着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又要咬我,这次我早有准备,把头一偏,用我的嘴迎上了她的唇,两个饥渴的人马上如喝到甘泉一般紧紧吸住对方的嘴,进入到忘情的唇舌相交中。
刚吻了一会,我就发现妈妈这次异常地主动,她不但使劲裹我的舌头,还往我的嗓子眼深处探索,本来我打算来个温柔的舌尖之舞,谁知她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松嘴,疼得我直哼哼。她的两只手使劲掐着我的肉,两只脚更是踩得我生疼。
又亲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太疼了,想要把舌头撤出来,谁知妈妈非常不满地“昂”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搂紧我,嘴巴也亲得更用力了,完全就是狮子大张口,想把我一口吞下去。
说真的,我有点后悔把舌头伸出去了,还不如让她多打我几个嘴巴,那样顶多受点外伤,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舌头完全被她紧紧咬住,变成她口中的一块肉了。我真是作茧自缚、自投罗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儿。
妈妈直到亲够了才放开我,这时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感觉舌头已经完全没知觉了,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恶作剧地看着我,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挺健谈的吗?”
我张开手又比划了一会,妈妈突然“嘤”地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脸贴在我胸口,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低声说:“你这个坏蛋,今天快要把我吓死了。你想过吗,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小小东怎么办?”
她见我说不出话,又轻轻地说道:“你不要再偷偷地溜掉,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我“嗯”了一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大胖的声音:“两位施主,山人先行告辞了。”
妈妈这才放开我,她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抱歉地看着大胖:“大师,这次您需要多少卦资?我可以帮您修船、修路、修房子、修寺院,您想出去云游四海也可以,我帮您出钱。”
“多谢女施主善心,您的爱人已经给了我一大块紫牙星石,山人已无所求了。”
“大师,这次太感谢您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施主不用客气,咱们有缘自会相见。”说完,大胖就转身匆匆走掉了。凉棚底下又恢复了热热闹闹的算命景象。
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一棵树下坐着,这里人比较少。想到刚才站在那里和我当众接吻,她的脸还有点酡色。
我忍着舌头的剧痛,含糊不清地说道:“您可真狠心,快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谁让你那么坏,撇下我一个人走了。”
“上次在酒店,您不是让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对您的心意吗?”
“笨蛋,咱们之间的爱还需要证明吗?再说,你也不能做那样危险的事呀!”
“我没有做危险的事。”
“你不是游泳去织牛岛了吗?”
“我没有游泳去,我是坐船去的。”
“胡说,那个大妈说了,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小船都在,一只都没动。”
“我是去修配厂找的船。”
“我不信。他们会把船借给你?”
“一开始他们不肯借,后来我买下来一条船,他们才答应跟我一起出海。”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什么?你买下了一条船?你可真有办法。后来呢?”
“后来我们到了织牛岛,但是没人敢上岛,我们正商量怎么办呢,碰到一伙采矿的渔民,他们用炸药采到了几块紫牙星石,我就花高价买下来一小块。”
“就这么容易?”
“对呀。”
“啊呀,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说这些珍贵矿产属于国家所有吗?那些采矿的渔民不是犯法了吗?哎呀,小东,你买到的是赃物呀!你还送给了大师一块,会不会连累他?”
“我跟大师说了,他说他会去处理的。”
“希望大师没事。对了,你的上衣怎么掉到了水里?上面还有血?”
“哦,回来的时候,几只海鸟在我身上拉了鸟粪,我觉得恶心,就把上衣扔掉了。你们捡到我的衣服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有血,可能是海里鱼类的血吧。”
“你可真行。下次不要再擅自行动了,一定要提前和我商量。我可不想再担心了。”
“对了,您是怎么从面馆里找来那么多人跟你去砸场子的?”
“跟你差不多。一开始他们不肯帮忙,后来我把面馆买下来了,他们就同意了。”
“哇,您可真有魄力!”我赞叹地说道。
“情况紧急,报警也来不及,只能这样做了。为了救你,花点钱算什么?”
“还是您对我最好。”
“你也不差呀,带了几个人就敢闯龙潭虎穴。”
“妈妈,我想问一句,”我低声问,“您刚才跟大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吗?”
妈妈一下子变得非常窘迫:“你……全都听到了?”
“对呀,你从我小时候一直讲到现在,情绪饱满,真挚感人,非常有感染力。”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脸涨得通红:“小东,咱们……说点别的行吗?”
“妈妈,今天要不是听您倾诉,我还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
“小东,我……我……求求你,别……别再提……刚才的事了……”她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您刚才说,只要我平安无事,就和我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这话是真的吧?”
妈妈再也坐不住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往旁边走。
走出没几步,她又回过身拉起我的手,我笑着问道:“您干什么?”
“你跟我一起走。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
“您是怕我又悄悄溜掉吧?”
“反正你不能离开我。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妈妈牢牢抓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向旅店的方向走去。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不知不觉,续写《母上攻略》已经有五十多万字了,看到这个字数,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我刚续写时干劲十足,慢慢就觉得有些后继乏力,各方面的困难接连出现。能否真正写完,我也不敢打包票。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忙起来,我想趁着我的热情没有消退之前,抓紧时间再写一些。
本来在后面还给母上大人设计了两个追求者,可是看到大家对前面剧情的反应,后面我也不敢写了,干脆把那两个追求者去掉吧。唉,写文真是写得不开心,最初的想法都被改变了。
**************
11.8
同心岛上的旅店非常简陋,每个单间都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不用说隔音了,连隔壁的喘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和妈妈简单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她像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中,亲昵地用鼻子摩擦着我的下巴。
我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内衣,慢慢揉搓着她的乳房。滑润柔软的乳球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头像个大樱桃一样膨胀起来,她急促慌乱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前,痒痒的很舒服。
摸了一会乳房,我转而向下进攻她的蜜穴,她却轻轻把住了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不要再摸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做,好吗?”
“不行,这里隔音太差了,你听,隔壁那个人打呼噜的声音多大。”
“那怎么办,您看,我的下面已经非常硬了。”我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
妈妈轻轻撸动了几下后,对我说:“用手,行吗?”
“不想用手。您帮我含一下,行吗?”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就你事儿多。”我知道她同意了,很是高兴。
妈妈慢慢抬起身子,把头转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我的肉棒,先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舒爽感突然袭来,我在心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呼喊,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我口交了,我依然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倒不是她的技巧有多好,主要是母上的身份有太多加成,只要被我看到她的头一动一动就难以忍受。
所以,在妈妈给我口交的时候是决不能闭眼的,一定要睁大眼睛仔细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那是最无上的享受,至于肉棒本身得到的快感倒是其次的。
随着嘴巴对肉棒的慢慢适应,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温暖的口腔内萦绕着阵阵的热气,弄得我的棒身酥酥麻麻的,像是处于蒸锅里,异常地惬意,要不是顾忌着隔墙有耳,我早就呻吟出来了。
相比于以往,今晚妈妈特别地主动,她的舌头像长了眼睛一样,施展出舔、吸、刮、搅等种种技法,肆意刺激着肉棒的每一根青筋,她温暖的小手也没闲着,不时套弄着暴露在嘴外的阴茎部分。才被她舔弄了一会,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而在妈妈头部的不断起伏下,长发一点点垂到额前,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脸,这严重影响了我的视觉享受,我一边忍着奔涌而来的快感,一边勉强伸出手去,拨开了她的头发,使她俏丽的面容再次展现在我面前。这时候头发是最煞风景的,决不能让它添乱,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必须看着妈妈的脸射精,那样才是最爽的。
对于我来说,妈妈的嘴唇是性感的,每次看到她涂口红的动作我都会产生邪恶的联想。如果看到她吃雪糕、香肠、香蕉这样的条状物,更会让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说实话,看任何色情影片,都不如看着妈妈用她的盈盈秀口吞吐我的鸡巴好看,看着她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在我胯下耸动着螓首,就像在KTV认真地对着麦克风歌唱,那样专注的神情,卖力地付出,使我舒服得浑身松软,好像处于云霄之上。
随着快感的不断升级,好像怕我射得太慢,她的舌头突然刮起我的马眼来,一种又酥又麻的触电感马上延伸到我的后脊,我紧皱着眉头差点喊出声来,情不自禁挺动着臀部,主动在她的嘴中抽插起来。
妈妈预感到我要射精了,她伸出手想去拿纸,我急忙用手用按住她的头,免得抽插时她不自觉地想要逃避我的攻击。
我开始迫使她的头与我的肉棒做相对运动,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够深入她的喉管。在我的发力推动下,她的舌头完全缠绕在肉棒上,有时牙齿碰到棒身上,刮得我微微有点疼,但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反而给我带来一种虐待般的快感。我的屁股越发用力地向上挺动,使肉棒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着她的口腔内壁。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冲刺中,我紧紧抱住妈妈的头部,一股股炽热粘稠的精液突然汹涌而出,尽数喷射到她的喉管深处,呛得她徒劳地扭动着脑袋,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住我的手臂,指甲也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俩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精液全部被吸干后,妈妈才吐出我的肉棒。她擦了擦嘴角,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想要训我又没有说出口。
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怀里后,我在她耳边说:“妈妈,刚才真舒服。”
“这下你满意了吧?”
“但是,”我把她的手拉过来又放在我的肉棒上,“我又硬了。”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忍着吧。今天都把子弹打光了,明天怎么办?”
“好吧。睡觉。”我放弃了再射一炮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搂着妈妈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带我去善姻寺还愿,她出钱给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昨天跟她一起出海的人也都给了钱。
我对她说:“这两天真是花钱如流水。我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您怎么样?”
“钱还可以再赚,最重要的是,想要做的事都办成了。”她冷静地看着善姻寺里来来往往的香客,又恢复了高冷清雅的范儿。
“您的面馆怎么办?”
“办理一下注册登记就行了,让秘书小韩去处理吧。你的船呢?”
“租给修配厂了。正好他们用得上。”
妈妈把那两个石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忘了让大师给北北算一卦了。”
“您怎么还想算卦?他顶多是会察言观色,反应比较快,最多是有点特异功能。仅此而已。”
“我知道神鬼之说并不可信,但是,老祖宗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是的,人们大多数时候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寄托,有寄托总比没寄托好。”
“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相信的。”
“哪些话?”
“比如,他说咱俩前世是夫妻,还有,他说咱们有夫妻相。”妈妈认真地说。
“嗯,是挺准。”
“我真想让他算一算,看看咱俩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样子。”
“肯定是郎才女貌,举案齐眉。估计是您死皮赖脸追的我,我被您缠得没办法就答应了。”
“去你的,自以为是块香饽饽吧。”
“因为前一世是您纠缠我,所以这一世就变成了我纠缠您。但是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咱们结成夫妻了。”
“结成夫妻?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为什么?”
“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上次你喝醉了,在我车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你们都不告诉我。”
“你当时说,要跟我和依依,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你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妻。”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我是那样说的吗?太大胆了。当时您没拦着我吗?”
“所以后来把你的嘴堵上了。我觉得这可能是你的真实想法,就是三个人一起生活。”
“那……都是喝醉以后说的话。”
“哼,大师说得果然没错,你命犯桃花,注定要到处拈花惹草。瞧瞧,你勾引的女人还少吗,安诺就不算了,现在丈母娘你也亲上了,那个杜晶芸更和你眉来眼去。”
“您不是说,杜晶芸不会对我有企图吗?”
“杜晶芸现在对你没企图,不代表将来对你没企图。我看她深藏不露,早晚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那好吧,我尽量离她远一点。”
“咱们走吧,别在寺院里说这些事了。”
回到海滩,看见游客们依然在那块大的“姻缘石”上爬上爬下,拍照祈福者络绎不绝,算命的凉棚下面也是客似云来,再度排成长队,只有大胖的位置空空如也。我和妈妈都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关于命运,人们总是希望知道得太多,却又不希望得知不理想的结果,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贯穿于每个人的心中。
下午,我们的事情基本处理完毕,开始坐船往回返。这次我们选了一个单间,环境非常清净,只有我们两个人。
随着船只的高速航行,同心岛越来越远,并逐渐变成一个黑点。看着窗外滚滚而去的海水,妈妈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绪中,我也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我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问了同样的一句话:“结成夫妻的事怎么办?”
“是呀,”我叹了口气,“大胖说的第一条和第三条都好办,唯独第二条,太棘手了。”
妈妈看看我,没有说话。
“做假结婚证倒是不难,”我试探性地说,“要不,我去试一下?”
“我昨天找你的时候,在海上已经许过愿了,要重塑善姻寺,和你结为真正的夫妻,怎么能出尔反尔?”
“妈妈,许愿这个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差不多就行了。”
“那怎么行,有老天爷盯着呢。”妈妈不满地说。
“唉,老天爷那么忙,每天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盯着咱俩的事?”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昨天大师不是说了么,不要欺天,更不要欺人。”
“这样吧,咱俩找个地方办个西式婚礼,也算是结婚了,行吗?”
“行呀,”妈妈点点头,“不过,咱俩必须得结成正式的夫妻。”
这下我又没咒念了:“您是说,要有一张正式的结婚证?”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妈妈非常认真地对我说。
“不就是一张纸吗?只要咱们真心相爱、白头偕老,结婚证只是个形式而已。”
“我就是要这个形式。”妈妈微抬着下巴,眼神坚定地说。
我颓然地坐在了座位上:“这可太难了。”
妈妈侧头看着我:“是有点难。但你是一家之主,这个事情必须靠你来解决。”
我把双手一摊,为难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跟依依离婚吗?”
“胡说!你怎么又提这个?依依从小到大都跟着你,你要是敢辜负她,我绝不饶你!”妈妈口气严肃地对我说。
“不辜负她,咱俩只能……搞地下情了……”
“你要是敢辜负我,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唉,只能跟依依谈判了。她肯定不会同意的,蓉阿姨知道以后也会撕了我。”想到被这两个女人联手虐待的场面,我打了个冷战。
妈妈斜了我一眼,戏谑地说:“哼哼,神通广大的凌小东,这就没办法了?”
“要不您给我出个主意?”
“好啊,需要靠我想办法了?可以呀!”妈妈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令我突然有点不寒而栗。她在职场上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对我尚且用尽心机,肯定还有一些更厉害的压箱底的绝活没有拿出来,到时候,只怕依依和蓉阿姨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很庆幸,幸亏她是我的妈妈,否则别说是跟她结婚,就是想在她身上占点便宜都难如登天,她不搞我个鸡毛鸭血是决不会罢休的。
想来这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做了她的儿子,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她、追求她,甚至欺负她、霸占她,直到她没有退路,终于被我拖下了不伦恋的泥潭。
看着妈妈冷静的表情,我急忙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再动动脑,会有办法的。”
妈妈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略微往前倾,神情严峻地盯着我:“凌小东,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你一辈子都别想安生,孩子出生后你也休想沾边!”
我苦着脸说:“您怎么又变得那么冷静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呀,我一说结婚您就强烈反对,是不是昨天那个大胖把你洗脑了?”
“我可不是吓唬你,”妈妈继续认真地对我说,“你想没想过,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让他管你叫什么?管依依叫什么?你以为把孩子生下来就完事了?”
我看了一会她,含含糊糊地说:“这个……会有办法的……”
妈妈瞪着凤目说:“你现在就必须考虑这个问题。我怀孕已经五个月了,生完孩子谁来照顾?你想一直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谁是亲生父母吗?还是想让他以为你是他的哥哥?”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是孩子的父亲……以后咱们怎么有脸见人?”我狼狈不堪地说。
妈妈“哼”了一声:“现在你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这些都是需要你解决的问题。你不要只想着享受制造孩子的过程,还得想着以后怎么教育他,怎么抚养他长大。千万不要让孩子像你那样。”
我不服气地说:“像我怎么了?”
“像你很好吗?不负责任,就知道泡妞,到处拈花惹草。”
“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还埋怨我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敢说,你没有去勾搭那个沈蓉?”
“我……没有。”
“我早就看出你俩鬼鬼祟祟的,原来我以为她把你当成小孩子,没想到,她现在把你当成小情人了。”
“您说话怎么那么恶心?”
“不是吗?你说实话,你俩除了接吻,有没有做……那件事?”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想:蓉阿姨给我打飞机的事情决不能说。
“真的没有?”她用怀疑的眼光紧盯着我。女人的眼光真是敏锐,她对杜晶芸不担心,对蓉阿姨却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戒备之心。
我有点心虚地咧开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很轻松:“没有,真的没有。”
妈妈半信半疑地盯了我一会,紧锁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本来我并不担心沈蓉,因为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但是现在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我就看出苗头不对,这次你俩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更是好得蜜里调油一样。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你俩早晚会鬼混到一起的。”
“您说话……太难听了。”
“难听?你现在知道丢人了?说,依依这个傻姑娘是不是还被你俩蒙在鼓里?”
“她……知道了,不过被我们哄住了。”
妈妈叹了口气:“依依真可怜,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咱们……说点别的吧。”
她忽然暧昧地问我:“你说说,和沈蓉接吻……是什么感觉呀?”
“没什么感觉,普普通通的。”我尴尬地说。
“肯定很刺激吧?女婿和丈母娘玩亲亲的游戏,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您把我想得太下流了。”
“下流?那不是专属于你的个性标签吗?喂,你这些天和她接吻了那么多次,是不是比跟我接吻的次数还要多了?”妈妈有些妒忌地问道。
“咱别说这事儿了行吗?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你个大头鬼。你说,她现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脸红?”
我心中一凛:妈妈真是料事如神,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您别瞎猜。”
“我瞎猜?你看着吧,沈蓉现在惦记上你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呢!”
我被她一连串的攻击轰得难以招架,只好站起身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撇了撇嘴:“说不过我,就选择尿遁了?我说我最近眼皮老跳,总感觉要出事。大师说得真对,你犯桃花劫,我就犯小人。沈蓉就是那个小人。”
在她鄙夷的眼光下,我低着头匆匆逃掉了。她的火力实在太猛了,逃走是唯一的选择。
我按着性子在卫生间躲了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点了一份香菇鸡汤和一屉小笼包,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不是刚吃完吗?您又饿了?”
“没办法,孕妇饿得快。”
“您的胃口真好,不像我,嘴巴和舌头被别人咬坏了,吃东西时可疼了。”
“那你可以喝汤呀!”
“喝汤也疼。”
“要我说,你的嘴巴疼是好事,省得你又出去跟老情人亲嘴儿。”
“哦,我明白为什么您把我的嘴咬坏了。”我也点了一屉小笼包,放到她的面前,“现在,需要您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喂我吃东西。”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自己没长手吗?”
“长了。但是我想让您喂我吃。”
“好吧。”妈妈想了想,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递到我嘴边。
“用筷子不行。”
“那用什么?”
“用……您的嘴。”
妈妈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的脸闪过一片红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玩这么老套的游戏?”
“游戏虽然老,但要分跟谁做。跟您这样的时尚美女在一起,做什么游戏都不落伍。”
“我……不想……用嘴喂你。”
“这个单间只有咱们俩,您怕什么?”
“小东,你别勉强我了……这个……我真的做不来……”她把头转到一边。
“昨天您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您还说,愿意为我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愿意为了我跳入刀山火海……”
听我这样讲,妈妈把头又转过来,脸更红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喂你还不行吗?小时候又不是没这样喂过你。”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
妈妈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嘴边咬住,缓缓送到我面前,我看着她红润润的脸庞,心里甭提多美了,也把嘴凑过去,把包子含在嘴里轻轻咬掉一半,吃完半个包子后,没等她把咬住的另一半吐出来,就一口亲上去,连包子带嘴一起含在嘴里。
妈妈“唔唔”地叫了几声,我一边亲着她的薄唇,一边把剩下的半个包子也吞进了肚里。和妈妈的嘴唇分开后,她娇嗔地看着我:“你是在吃包子,还是在吃人?”
“一起吃呀!您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吗?”
“你咬痛我的嘴了。”
“您的嘴唇又香又软,吃起来特别有嚼头,很像一道传统名菜。”
“什么菜?”
“红烧猪舌头。”
“滚,你才是猪。”
“我还想吃。再喂我一个好吗?”
妈妈只好如法炮制,又喂了我一个,我照例吻够了她的香唇才把包子吃下去。她知道我想借吃包子和她亲热,也就不加阻拦,任由我对她非礼轻薄。
就这样,在我们嘴对嘴喂食的甜蜜互动下,一屉小笼包很快被我吃了下去。妈妈为了报复我,恶作剧地在也我脸上亲了起来,弄得我满脸都是油。她得意地看着油光满面的我:“你现在的脸也是一道传统美食,知道是什么美食吗?”
“油泼面?”
“不对,是扒猪脸。”
我的眉毛一挑:“好呀,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猪公猪母,双猪傍地走,谁能分出公和母?”
她抿嘴轻笑道:“等到再生出一个猪宝宝,就凑成一家三口猪了。”
说到“猪宝宝”,我一下子想到妈妈肚里的孩子,还有那天大胖奇怪的话,忍不住问她:“妈妈,为什么我问大胖孩子性别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奇怪?”
“是有一点不对劲。”
“妈妈,把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我再次提议。
“你还是不死心?不是说好了等孩子出生以后再看吗?”
“我就是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放进去了什么。”
“孩子出生以后不就知道了。”
“我记得上次在船上,您说胎动的时候位置很飘忽是吗?”
“是呀。”
“您怀我和北北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妈妈:“您怀的会不会是双胞胎呀?”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似有所悟:“哎呀,你说的有道理,他胎动的时候确实跟你们不一样,总是忽左忽右的。”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要是双胞胎就太好了,最好是两个小公主,我喜欢女孩儿。”
妈妈红着脸说:“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那就来个龙凤胎,怎么样?”
“看把你美的,好像真怀了两个孩子似的。”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不管怀的是一个两个,都是咱们的孩子,我一定要克服一切困难,给他创造一个健康的生活环境,让他从小就爱妈妈,爱爸爸。”
妈妈摸着我的胸口说:“你说的一定要做到,我可不希望孩子只知道妈妈,不认识爸爸。”
“不会的,您放心吧。”
11.9
我和妈妈下船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根据她的提议,我俩就近找了间比较干净的饭店吃晚饭。妈妈说不要回酒店吃,那样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令我吃惊的是,她专门给我点了爆炒腰花和红烧牛鞭,还点了份枸杞鸡肾双麦粥。
我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饭菜,悄悄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现在身体很棒,不需要补这个。”
她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你就需要了。”
“您忘了,以前都给我补出鼻血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年轻人要爱惜自己,多补充营养。”
我感动地说:“您对我真好,考虑得真周全,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在外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老婆是随便叫的吗?”
“好的,怡姐。”
在妈妈的监督下,我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她满意地看着光溜溜的盘子:“不错,完成得非常好。”
我打着饱嗝说:“完成得能不好吗?我吃饭的时候您一直盯着我,连个小肉片都不许我剩下。”
妈妈起身拿包:“账已经结完了,我回酒店了,明天还有事做。你也早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
“您让我就这样就回去了?不吟诗了?”我吃惊地问。心想:妈妈可真是个狠角色,把我一顿大补,然后让我回去找依依泄火,这是什么套路?
妈妈“哈”地一声笑出来,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一下?”
我很是高兴,原来妈妈刚才在耍花腔,急忙活动了一下裤子,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换了个位置,这才站起来。其实,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撑不住了,肉棒像是雨后春笋般呼呼长起来,而且比以往还要又硬又粗,胀得我坐立难安。
走出饭店以后,我主动要求帮助妈妈拎包,其实是用来遮掩裆部高高支起的帐篷。虽然我穿的是宽松裤子,可依然架不住大粗鸡巴傲然挺立,以今晚的长度和粗度而论,我认为不输于小黄片中的某些男演员。
回到蓝爱大酒店后,妈妈领我走了一个平时很少启用的小电梯,我们直接坐到了顶层,这里只有一间超大的套房。
划卡进入房间,站在宽敞的客厅内,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对她说:“妈妈,您什么时候把这个套房租下来的?”
妈妈一边换鞋一边说:“昨天。”
“为什么要租最顶层的套房?”我故意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吟诗吗?下面的楼层人太多了,不适合表达你的诗性,这一层只有一个套房,正好让你随便发挥。”
“这个套房的空间真是大呀!租下它要花不少钱吧?”
“确实贵一点,不过,物有所值。对不对?”她含笑看着我。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说完,迅速把下身的裤子全部脱掉,露出了硕大无比的鸡巴,一翘一翘地向妈妈点头致敬。
她的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干什么?”
“老婆,我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再不脱光的话,会被裤子憋坏的。”我愁眉苦脸地说。
她听见我叫她“老婆”,心里觉得既高兴,又新鲜,嘴里却还在责备我:“你怎么乱说话?咱们还没有办正式的手续呢。”
“哎呀,老婆,你就别害羞了,这不是早晚的事嘛。昨天您跟大胖算命的时候,不是一直在叫我老公吗?”
她红着脸看着我:“我当时急得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上用词?”
“不管,反正我听到了,您叫过了就不能再改口了。来嘛,求求您,再叫我一声好吗?”
妈妈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真是无赖。不,我不叫,我是你妈妈,不是你老婆。你的老婆叫陆依依。”
“不,您是我老婆,依依是我妻子。”
“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呀,老婆是最亲近的人,妻子是受法律保护的配偶。”
“你这么说,就是想同时拥有老婆和妻子,是吗?”
“老婆,您放心,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个关系厘清的。”
“不,我不相信你,你又在骗我。”妈妈假装生气地转身要往外走,我急忙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她扭动几下身子,见挣脱不开,便任由我抱着了。
搂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阵阵熟女的馥郁香气传入鼻中,令我再次迷醉起来。妈妈的体香就是世上最好的迷魂香,只消闻得片刻,我便挪不动脚步,感觉头脑发晕、天旋地转起来。
一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一边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也按摩起她高耸饱满的胸部。
妈妈被我搂在怀中,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挣脱之意越来越弱,香躯也紧贴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
随着我们俩一番近距离的摩擦,两个人心中都升腾起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上越来越热,脸红通通的,我的鸡巴也更坚挺了,像个大木头橛子一样在她身上胡乱戳着,戳得她不住发出“嗯”、“嗯”的哼声。
又亲了一会,我缓缓地把妈妈转过来,她顺从地随着我的动作,脸庞像抹了红霞般鲜艳,眼睛低垂着,不肯与我直视。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娇羞可人的媚态,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轻轻说了一句:“老婆,你真美,我好爱您。”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双眸,眼中秋波流动,仿佛要溢出水一般,温柔地对我说:“既然拿我当老婆了,为何又一口一个‘您’的,有你这样叫的吗?”
我笑道:“以前总叫您‘妈妈’,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好了,再说一遍,老婆,我爱你。”
妈妈这才娇笑着微微颔首,一双凤目含情带笑地看着我,说不尽的妩媚动人、风情款款,看得我如痴如醉,忍不住开口道:“老婆,我想亲亲你的眼睛。”
她怔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柔声道:“你亲吧。”我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亲吻起来,只觉得两只眼皮异常柔嫩,眼珠兀自颤动个不停,每亲她一下,她浑身都在轻轻抖动,显得既紧张,又享受。
以前看神雕时,有一段是写杨过亲完颜萍的眼睛,当时不太理解,觉得眼睛有什么好亲的,要亲当然要亲嘴了,现在看到妈妈明眸善睐的美态,有些明白杨过的心理了,他是因为深爱小龙女才会爱屋及乌地喜欢完颜萍的眼睛,而在我的心里,妈妈那细长的丹凤眼就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目,此时如果不亲上一亲,实在是暴殄天物。
亲完眼睛,我又用手轻轻捏动她豆沙色的红唇,揉成各种形状,妈妈这才睁开眼,再度放射出柔情似水的光芒,我俩深情对视了一会,都在用眼神给对方来一次爱的洗礼。
我越看妈妈越觉得她是世上最美的人,心里涌起无限爱意,当下也不多言,猛地低头攫住她的嘴,与她紧紧地吻在一起。
这一次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妈妈得以全情投入,只见她丽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娇嫩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灼热的鼻息如香风一般烫人,虽然一直在娇羞地吸吮我的舌头,却仍然带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显得那样可爱和迷人。我真是爱死她了,简直爱到骨髓里了。
我也没闲着,一直在深吻她的小嘴, 狂热地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纠缠着她香嫩爽滑的舌头, 吮吸着她甜美浓醇的津液,听着她鹿儿乱撞的心跳,仿佛重回到我们第一次深吻时那甜蜜的时光。
妈妈今天的吻非常温柔驯服,显然不如昨天与我激吻时那么用力和主动,昨天她突然见到我出现,又惊又喜,情绪异常激动,一时找不到情绪宣泄的出口,所以把我的嘴都咬坏了,今天她只想与我共度爱意缠绵的一晚,别的不做他想,是以柔情蜜意,全身心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今晚的妈妈体贴细心,即便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鼻孔急速地张合,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我,任由我紧紧的抱着,吮吸着。
面对这样顺服柔情的妈妈,全力与她拥吻是我此刻最大的幸福。我将嘴唇紧贴在她温软红润的檀口上,来回磨擦着软嫩的香唇,时而深吻,时而抽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上颚,在她梦幻般的星眸下,我们俩的嘴唇与舌头反复纠缠,都在对方的口中汲取着爱的甘液。
终于唇分后,我看着她迷醉的面容,再次轻声唤道:“老婆,现在能叫我老公吗?”
妈妈红着脸避开我的眼光:“你又说这个,干嘛那么着急。”
我晃着她的身子:“求求你了,快说嘛!”
她忽然低着头说:“你的那个东西……不老实,总顶我的肚子……”
我也低头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的鸡巴依然傲然矗立,急忙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哎呀,忘记了,差点碰到小小东。”
妈妈看了看我的鸡巴,红着脸说:“你的东西……今天好长、好硬,顶我的时候像一根棍子……”
“这还不是要归功于你给我点的那几个菜?我从饭店出来就一直这么胀,走路的时候鸡巴被裤子磨得可疼了,小便的时候要离马桶很远才尿得进去。”
“看来这几个菜挺有效的。”她若有所思地说。
“你是要干什么呀?拿我做试验吗?放心,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的小弟弟不但比以前长、比以前硬,而且还比以前更粗,一定会让你爱不释手的。”
妈妈的脸又红了一下:“你现在说这些不害羞的话真是张嘴就来。”
“好了,别扯这些了,你快点叫我老公吧。”
她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转身奔着浴房去了。
很快,浴房里响起了“沙沙”的水声,听着里面洗澡的声音,我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心焦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水声忽然停住了,浴房的门打开一半,先是露出一条冒着热气的白皙修长的美腿,接着露出的是妈妈的半边香肩,最后才是她披着湿漉漉头发的俏丽面容:“小东,你帮我把浴包拿过来。”
“好哩。”我颠颠地小跑着把浴包递过去,妈妈伸出一只雪白玉臂接过来,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马上传过来,闻起来甚是令人陶醉。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缩起身子退回到了浴房中。
我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一把拉开浴房的门就闯了进去。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还装什么斯文人?刚才妈妈分明就是在暗示我呀!我再不进去就是大傻瓜了。
她看我进来以后,笑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跟你洗鸳鸯浴呀!”我不由分说就上前搂住妈妈,跟她一同洗了起来。不过,两个人一起洗澡真是比较慢,一会儿玩水,一会儿亲嘴,一会儿还要说说情话,简直玩得不亦乐乎。因为有好几天未亲热了,我猴急地把妈妈从嘴唇、耳朵、脖子、乳房一直到大腿、蜜穴都亲了个遍,她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看着妈妈微微凸起的小腹,显得比平时更性感,我的欲火烧得更旺了,便建议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她说好。
等到两个人全身擦完沐浴露后,我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硕大的棍子直往她屁股里乱捅,妈妈以为我要走她的后庭,吓得一阵扭动身子:“小东,你干什么,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老婆,咱俩在这儿做一次吧。”
“在这里做有点别扭,还是洗干净了到床上去吧。”
“不要,老婆,就在这里做,这里很有情调的。”
“好吧,你等我一下,把沐浴露冲掉再做。”
“不,不要冲,就这样擦着沐浴露做爱,感觉肯定不一样。你没尝试过吧?”
“好吧,好吧,你的主意真多,听你的。”
“老婆,你今天晚上对我可真好。”我觉得,自从上次吵架以来,妈妈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提的很多荒唐建议都得到了她的认真考虑,有一些居然还被采纳了。
妈妈红着脸说:“你快点吧,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我让她转过身把着洗手盆的台面,分开她的两条美腿,从身后把自己的肉棒递过去,在她的两片阴唇上慢慢磨动起来。
妈妈“嘤”了一声,显然也觉得很舒服。其实刚才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玩闹,她也有些情动了,我听说,很多孕妇在怀孕时的性欲都会变得很强,有的人甚至在生孩子的过程中欲火难忍,必须马上发泄出来才肯生孩子。
我耐心地磨了一会,妈妈的阴唇变得越来越湿润,不断有爱液流到肉棒上,把它弄得油光锃亮,妈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显得有些急不可待。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屁股:“怎么样?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妈妈撒娇般扭了扭身子:“你别玩了,快点做吧。时间久了我会累的。”
我一想,她说的有道理,身为一个孕妇,前戏确实不宜过长了,当下扶住她的屁股,把肉棒缓缓塞进了白虎蜜穴,妈妈随着我的进入低下头,发出了久旱逢甘霖般的喘息声。
随着我的几个抽送下来,她口中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每次肉棒与蜜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妈妈急促的呼吸声,知道她已有快感。
我忍不住从后面抱紧妈妈,她身上的沐浴露和我身上的混合在一起,两个人的皮肤都滑滑的,每一寸肌肤都嫩嫩的,这种光洁的润滑感使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地向后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我的插入,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和我身体接触的面积。
“啊……好爽……嗯……”我握住她滑不溜丢的乳房,由于沐浴露的作用,几次都被它从手中溜走,这令我愈加快慰,稍微停留了一下,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徐徐插进去,阴囊打在她丰腴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小东……你今天……真的很粗……”妈妈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身上的肉都要跟着颤动一下,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愉悦。
“很粗吧?……这都是你的功劳……喂我吃了那么多壮阳的东西……”我的手几乎把不住妈妈滑溜溜的屁股,胯部的每次出击像是碰在一个光滑的球上,要不是有一根肉棒联系着我和她,差点就控制不住她丰满的身体了。
这种光滑的触碰感让妈妈觉得很新鲜,急促而又低沉的呻吟显示出她惬意的心情,我只感觉到妈妈的蜜穴在不断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花浆随着肉棒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沾湿了大腿,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桃子一样在我手中不住摇晃,虽然很难握住,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控制感。
又抽插了几下后,我喘息着问道:“老婆……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嗯……”妈妈身心俱爽,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心里始终筑着一面伦理的高墙,不管享受到多么强烈的高潮,都坚持恪守母亲的身份,不肯在嘴里说出她认为可能很“豪放”的言语。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爱她,就越想征服她。安诺、依依在床上都能说出放荡的情话,偏偏妈妈很少说,她发出的大多是呻吟声,顶多说一句“轻一点”、“太用力了”,让我觉得很不过瘾。我知道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不习惯在做爱时说情话,可这些情话是会增加气氛的,尤其两个相爱的人,在做爱的时候说些互相刺激的话,会使快感成倍地增加,对于两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促进。
想到这儿,我扶住她的胯部,连续做了几次深入的抽插,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妈妈“哎”、“哎”地叫了两声,忍不住侧过头呻吟着说:“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没办法……今天的鸡巴……太硬了……我控制不了……”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嗯……今天……你插得……好深……”妈妈晃着两只奶球,无法自制地对我说。
“老婆……擦沐浴露做爱……是不是很舒服……”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问了……快做吧……”她仍然不想回答问题。
随着鸡巴在蜜洞里频繁出入,只觉得一阵窒息的快感反复涌现,然后就是极度的迷乱,我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忍不住把鸡巴再次插向更远的地方。
“啊……小东……你怎么……又插……那么深……”妈妈又呻吟起来。
“老婆……我……可能……撑不了……太久了……?”我忽然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在身上涌现,忍不住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妈妈仿佛在给我的欲望的火焰上不断加柴,她的蜂腰扭得更勤了,而且她的周身抹上沐浴露后,更如丝缎般光滑,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润滑油,视觉上的感受极度刺激。
本来我给两个人擦沐浴露的目的是为了增加情趣,结果一番干柴烈火般的交媾下来,自己先承受不住了,射意越来越浓,急忙开口说话,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老婆……今天你的屁股……扭得真好看……”
妈妈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她的屁股突然向后挺动起来,含着肉棍子的蜜穴分泌出一波波的浆汁,穴口的媚肉像通了人性一样紧紧贴住棒身,反复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
我被她的肉穴磨得打了一个冷战,感觉精关就要打开,禁不住抱着她的腰部说:“老婆……你怎么……动得……怎么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拼命晃动着身子,嘴里也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娇吟声:“啊……你好像……又变粗了……”
听着她销魂的声音,我再度摸上她滑腻腻的乳瓜,捏着她异常膨胀的乳头,下身鼓起余勇,猛戳了几下肉穴内壁,妈妈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
插了这几下已是尽了我的全力,本来想抽空缓口气,可是妈妈急不可待地又摆动着美臀,着急忙慌地催着我:“不要停呀……不要停呀……快一点……”
妈妈这几下热情的扭动一下子浇灭了我的抵抗力,我现在想停都停不住了,感到鸡巴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被她紧缩的蜜道死死抓住了,无比刺激和爽快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必须用尽全力才可以来回抽动滚热的肉棒。
在妈妈的催促下,我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销魂点冲击着,她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声音:“小东……小东……继续……对……就是这样……喔……”
在妈妈的催促下,想缓一缓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她的要求急速插穴,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口中发出“嗬”、“嗬”的异常急促的喘息声,肉棒开始变得又红又胀,眼看就要进入发射阶段。
妈妈知道我要到达高潮了,她用力把沾满沐浴露的丰臀向后挺送扭摆,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我也急速、用力地抖动腰部,向她的花心深处挺去。
“啊……小东……我要到了……”在她销魂的呻吟声中,蜜道深处流溢出一波波爱液,冲激着硕大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感从肉棒传遍全身,终于打开了我的精关,我只觉得下身一麻,一股股精液从我的肉棒喷射而出,强劲地喷注在她的蜜穴深处,冲激着那团暖暖的、暄暄的、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肉。
“喔……小东……天哪……啊……太好了……啊……”妈妈发出了梦幻般的声音,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有力颤动着,还在尽力往里插送,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痉挛着,承受着我射出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番肉欲的交欢很是欢畅,步调也很一致,我和妈妈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我的射精过程持续了半天,精液源源不断地注进了妈妈体内,当最后一滴精液挤出后,我紧紧搂住妈妈光滑的后背,使她的身体站直,双手放到她滑嫩的乳球上爱抚着,她也向后贴住我的胸口,发出高潮之后的微微气喘。我们互相摩擦着彼此的肉体,沐浴露的湿滑令我们感觉与对方的接触异常甜蜜、奇妙,仿佛刚刚做完推油一样,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眷爱和迷恋了。
11.10
看来我和妈妈都压抑得太久了,来不及等到上床就先做了一次爱。不过,这次性爱的质量显然很高,她很满意,也很尽兴,眉眼间都带着高潮之后的陶醉表情。
只是我稍稍有点郁闷,因为自己射得有点快。妈妈含笑看着我说:“着什么急,夜还长着呢。”我一想,也对,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地弄,会更快乐的。
两个人洗完澡后,我帮妈妈擦干净身子,帮她吹干头发。妈妈很惬意地享受着我的侍奉,还调侃地对我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幸福。”
“不只是儿子,还是老公。”
“我老公在哪儿呢?没看见。”她假装东张西望。
“不会吧?这么英俊的老公站在你面前都看不见?刚才不知道是谁,被老公插得叫个不停,依依叫床都不如您叫得好听。”
“去你的,谁叫床了?谁让你那么用力,还不许人家喊疼?”
“您很疼吗?没看出来。我就看到,您的屁股摇得那叫一个豪放,如果您去跳草裙舞的话,观众直接就能看射了,都不用动手撸。”
“那是因为你抹了太多的沐浴露,太滑了,根本站不住。”
“老婆,你觉得擦上沐浴露做爱怎么样?感觉很刺激吧?”
妈妈的脸有点微红:“感觉……挺特别的。”
“下回咱们抹点按摩油,肯定更刺激。”
“你就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心想:这就稀奇古怪了?您还没见过有人抹辣椒油和除草剂呢!想到这儿,忽然有点惦记安诺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上次我走的时候她好像生气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安慰她,顺便看看她搞了个什么样的对象,值不值得依靠。
“你在想什么呢?”妈妈看出我走神了。
“哦,我在想,您怎么就不肯叫我老公呢?昨天您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亲热了。”我的思绪又转回到现实中。
“做我老公可不容易呢,条件一般的歪瓜裂枣就算了。”
“我不是歪瓜裂枣。昨天您为了我,还要跳海呢!”
妈妈打了我一下,严肃地说:“讨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生死的事吓唬我,我就跟你没完。”
“好了,老婆,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我去换件衣服。”
“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一会还要脱,多麻烦呀!”
“别废话了,快点出去。”
“好吧。”我赤条条地走出来,惬意地躺到大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从浴房走了出来,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无法把目光转开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今晚肯定无法全身而退了。原来刚才在浴房的做爱不过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大餐在后头。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超性感的黑色薄款真丝睡衣,这件睡衣应该是两件套,但她没有穿里面的那件吊带睡裙,只穿着外面那件长款睡袍,这件睡袍上面都是镂空的图案,穿上跟没穿也差不多,再加上妈妈没有系腰带,里面的性感肉体若隐若现,反而比赤身裸体更加有诱惑力。
这还不算最狠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长款透明连裤丝袜,我一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红了,刚射完精的鸡巴立刻朝天而起,好像比刚才更硬更粗了。
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对她说:“老婆,你这是要干什么?明知道我意志薄弱,还这样考验我。今晚是要玩个通宵吗?”
她侧头对我笑了一下,灿若桃花伸开,只觉得满室生辉:“那你喜不喜欢呀!”
“当然喜欢了,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像是在做梦。”
妈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我吓了一跳:“您要喝酒吗?这可不行。为了小小东,您再忍一下吧。”
她嫣然一笑,坐到了我身边:“你喝酒,我喝水。”原来她手里还拿了瓶水。
我把手放到她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想:到底是谁发明了丝袜,简直就是熟女的杀手锏,尤其是黑色丝袜,任谁看了都会色心大起,柳下惠如果活到现在,肯定也无法抵挡这种黑丝诱惑。
摸了一会大腿,我又捧起她的丝袜美脚舔了起来,这条连裤丝袜显然是新买的,没有多少妈妈身上的体味,可我依旧贪婪地用舌头在美脚上尽情舔舐着,好几处都被我的口水弄湿了。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抚弄她的丝袜美腿了。
妈妈被我弄得有点痒,可她一点都不躲避,反而笑着看我在她的美腿上舔弄。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说道:“你真是条发情的小奶狗,这么久了,还这么喜欢舔妈妈的丝袜。”
我急忙抬起头纠正她:“不是妈妈,是老婆。”
“为什么我不觉得丝袜那么有诱惑力呢?”
“您是女人,男人的某些心理您是体会不到的。要我说,丝袜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直接把所有女人的性魅力都提升了一个档次,也把男人的想象力都提升了一个层次。”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您知道丝袜每年带动了多少产业发展吗?每年带来多少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吗?每年养活了多少人吗?如果没有了丝袜,您知道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知道,如果没有丝袜,世界上的犯罪率会下降不少。”
“如果没有丝袜,每年的精子排放量也会下降不少,是吗?您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你虽然结婚了,还是个丝袜控,是吗?”
我想了想说:“的确是这样,还是您最了解我,否则我结婚那天您也不会送我那样的礼物。”
“当然了,我已经变成你的丝袜模特了,你恨不得我时时刻刻都穿着丝袜在你眼前出现,对吧?”
“对呀!真是知子莫若母,”我放下丝袜大腿,坐到她的面前,“但是,您不是说这边天气太热,不适合穿丝袜吗?”
“的确不适合,但是你喜欢呀,没办法,我只好去买了一些,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嗜好。”她抿着嘴轻轻笑着。
“怎么是变态呢?很多男人看到丝袜都会把持不住,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真的谢谢你,老婆,你真是太体贴了。”
“好了,别说了,咱们喝酒吧。”妈妈给我倒上一杯红酒,给她自己倒上一杯水。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谢谢老婆,祝你天天开心,永远美丽。”说完,举杯就要喝下,妈妈忽然把我拦住了:“等一下。”
“干什么?”
她的脸色荡起一层红晕:“为什么……不喝交杯酒?”
我大喜过望:“对呀,怎么把这个重要环节忘了呢!”马上端着杯子绕过她的胳膊,送到自己嘴边,她也把水杯送到嘴边,我们俩深情对视了一眼,同时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喝完交杯酒后,我兴奋地说:“这杯酒喝得真开心。”
她的脸还是有点红:“看把你美的。”
我又倒满一杯酒递给她:“现在看您的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做什么?”
“轮到您喂我了。”我坏笑着说。
妈妈脸上的红晕始终挥之不去:“还是嘴对嘴地喂?”
“那当然了。不过您要小心,千万别喝下去。”
她轻轻地“呸”了一口:“你呀,整天就会琢磨这些新花样。”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红着脸把嘴送到我面前。
我刚把嘴递过去,她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红酒喷出来灌了我一脖子。由于这一下事起突然,我也没来得及避开,酒水顺着我的上身缓缓流淌下来。
我一边拿纸擦着自己,一边对她说:“您干什么,要给我洗红酒浴吗?”
妈妈擦着嘴角,抱歉地笑着说:“没喷到你的眼睛吧?刚才你噘着嘴的样子很搞笑,我一下子没忍住。”
我假装板着脸说:“再给您一次机会,可不要再喷出来了。”
“好的。”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这次她闭上眼睛不看我,顺利地把口中酒渡入我的口中。
红酒下肚后,我高兴地说:“真好喝。还想要。”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再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采用口对口的方式又喂我喝了下去。
接下来,妈妈一直采用嘴对嘴喂酒的方式,把大半瓶红酒送进了我的肚里。不知道是这种酒的后劲大,还是妈妈含羞带笑的表情太过迷人,我居然有了微醺之意,飘飘然向后靠在床头。
奇怪的是,明明喝醉的是我,妈妈的脸居然比我还红,她那本就没有系上的睡衣更是襟怀大敞,两个乳球各露出一半,轮流在我眼前晃动,两腿之间的三角突起若隐若现,弄得我心痒痒的,很想冲上前去把她扒个精光。妈妈真会制造气氛,她穿了这么一件又薄又透的衣服完全就是在诱惑我。要是她脱得一丝不挂,可能我还会舒服一点,起码不会这么坐立不安。
仿佛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妈妈在同我讲话的时候,放在床上的腿一直在一晃一晃的,而且总是贴着我的大腿摩擦,有几次,她的脚尖甚至扫到了我坚硬勃起的鸡巴,弄得我更加欲火焚身。
在她的反复撩拨之下,我的忍耐渐渐到了极限,当她的脚尖又一次扫向我的鸡巴时,我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紧盯着她说:“老婆,你是不是有事?”
她微笑着问我:“为什么这样问?”
“你今天晚上不正常。”
“不正常?哪里不正常了?”
“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套上了丝袜,让我喝酒,还……总挑逗我……我觉得很不正常。”
“那你……喜不喜欢呢?”
“当然喜欢了。”
“喜欢?没看出来。我穿这身衣服在这儿坐了半天,你都无动于衷。”妈妈有点幽怨地说。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按捺得住,像刚出山的豹子一样冲到她面前,捧起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就亲了起来,她也不说话,笑着看我像恋腿狂一样抱着她的腿猛舔。
顺着腿上的黑丝,我一路亲到了凸起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黑丝,依然能闻到白虎肉穴传出的微微腥气,由于刚洗完澡,那里的味道并不大,但是依然传来暖烘烘的温热感,显然是小穴特有的气味。
闻到熟悉的气味以后,我大是兴奋,肉棒也激动地抖了几下,马上把嘴紧贴到她的丝袜裆部,隔着黑丝含住了一张一合的两片媚肉,用舌头反复舔着不肯松口,妈妈被我舔得“哎呀”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向后仰去,缓缓倒在了大床上。
她的白虎蜜穴,还有黑丝美腿,都是我的最爱,此刻一并含在嘴里,真是无上的享受,我接着酒劲,把舌头使劲往里探,虽然由于丝袜的阻挡,始终不能探入得太深,但也把妈妈舔得“嘤”、“嘤”乱叫,屁股始终在不安分地蠕动着。
酒后舔老妈的丝袜和肉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简直快乐似神仙,此刻就是让我去做皇帝我也不肯。
在我的重度狂吸之下,妈妈的丝袜裆部被我舔得湿了一大片,她的表情越来越挣扎,脸越来越红,显得有点难以忍受。
终于,在我又一次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猛地用腿夹住我的头,娇颤颤地说道:“不要舔丝袜了……直接舔肉吧……”
“隔着丝袜舔不舒服吗?”
“感觉怪怪的,丝袜都塞进肉里了,我不太习惯,而且,有丝袜挡着,你舔得不够深……”妈妈脸红红地说着。
“好哩。”我伸手就去脱她的丝袜,她急忙拦住我说:“不用脱,把中间撕个口子就好了……”
“那样丝袜就破了,不能再穿了……”
“破了就不要了,反正还有新的。”
“好极了,马上就来。”妈妈的提议正是我想要的,我兴奋地把她的丝袜裆部撕了个洞,舌头穿过这个洞,直接舔到她的花瓣上。
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充血的阴核,她立刻甜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好像催促我舔得再热烈一些。没有了丝袜的阻挡,我的舌头可以任意吸吮她的蜜穴,这让她一下子体会到肉贴肉的感觉,屁股扭动得更剧烈了。
进攻妈妈的阴核我是讲究方式方法的,首先将阴核在舌上轻轻转动几下,然后将舌尖放入蜜道内作大幅度回旋,最后改成用嘴唇含着阴核强烈吸吮,直吸得她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奇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嘴里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啊……好痒……小东……你的舌头……舔得好深……”
在我的灵舌的全力探索之下,妈妈的阴核变得又硬又肿,她浑身都在痉挛般颤动着,双手用力地将我的头埋入她两腿之间,蜜汁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来,沾满了我的嘴边,我将这些甜美的爱液当作琼浆玉液全都卷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浪费。
以前我就觉得,妈妈蜜穴里流出的浆汁是最好喝的,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扶着她两条裹着黑丝的大腿,我把她的蜜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穴口的两片媚肉被我的口水和爱液浸得湿亮湿亮的,像是成熟的蚌肉,等着翩翩公子前来采撷。
我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偷偷看着妈妈,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的声音更加剧烈:“小东……不要再舔了……真的很痒呀……”
我放开她的蜜穴,嘴角还挂着浆汁,就这样凑到她面前,笑着问道:“老婆,你是不是想止痒呀?”
妈妈脸蛋绯红地看着我,双目像要溢出水来:“你舔够了吧?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好哩!”我跪在她面前,分开黑丝双腿,把鸡巴送到颤巍巍的蜜穴洞口,刚要往里插入,妈妈忽然一把握住肉棒,声音坚定地说:“让我在上面!”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的体力行吗?”
“行不行,那要试过才知道。如果我没体力,再换你上来。”她温柔地看着我,语气却很坚决。
对于她的提议,我实在是巴不得,因为她很少主动提出采用“女上位”这个姿势,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在我强烈要求下才完成的,如今她肯使用这一方式,实在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我唯一担心的是,她现在怀着孕,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动作的激烈程度。看来,这就需要我的配合和保护了。
看着她期待的表情,我略一思忖,马上答应下来:“好的。不过,您要注意身体,动作不要太剧烈,如果力气不够了赶快告诉我。”
“好的,知道了。你躺下吧。”
我顺从地躺下来,妈妈蹲在我上方,扶住我的鸡巴,用小穴的两片媚肉咬住我的龟头,把整根肉棒缓缓吞了进去。随着肉棒的完全入巷,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一声呻吟。
我抚摸着妈妈腿上的丝袜,呻吟着说:“刚刚进去这一下……真舒服……又暖又紧……”
妈妈也用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在上面……也挺不错的……”
“您早就应该在上面了,这样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动权。第一次让您上去的时候,您还很不情愿。”
“我哪知道……做这件事……有那么多姿势?”
“您跟爸爸不用这个姿势吗?”
“去你的,不该问的别乱问。”妈妈娇中带羞地斜了我一眼。
我看着妈妈的小腹说:“老婆,你的肚子真的比以前大一些了,一会儿您做的时候别太用力。”
“知道了。”妈妈轻轻抬起屁股,再缓缓坐下,完成了又一次的插入,我们俩再度发出了一声呻吟。妈妈穴壁上的肉用力包裹着我的肉棒,爽得我抱紧了她的美臀。
插完第二下之后,妈妈半天都没有动作,我纳闷地睁开眼睛,看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就问她:“您怎么不动了?”
“休息一下。”
我心想:才动了两下就累了?看来妈妈怀孕之后真的很容易疲劳。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才又抬起身坐下,完成了第三次插入,由于与刚才的第二下交合相隔稍远,快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照例稳稳地坐着,隔了一会才完成了第四下交合。
就这样,妈妈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开始了与我的性爱之旅,等到她插入到第八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屁股,着急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在搞训练呀?怎么这样慢呢?”
“医生说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我使劲地盯着她,只说出了一个字。
妈妈不急不慢地又插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地甚是难受,我怕她要一直这样进行下去,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老婆,不要再折磨我了,照你这样的搞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怎么办呢?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
“我知道了,因为上次在酒店我也插得这样慢,您是在报复我呢,对不对?”
“你胡说,我是按照医生的嘱咐做的。”
“医生?哪个医生?有行医资格吗?”
“有呀!还是个海归博士呢!”
“您告诉我,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在便利店前拔火罐的张瘸子。”她笑吟吟地说。
我一听这个气啊,她分明是报复我来了,上次我说认识的医生是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妈妈这次就给我编出了一个拔火罐的张瘸子,女人真是记仇的动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算计你一下。
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道:“老婆,别闹了,快点办正事吧。”
妈妈这才收起笑容,俯下身子看着我:“你说,你自己错没错?”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不迭地说,“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在床上吊您的胃口,不该怀疑您,不该和您吵架,不该私自去织牛岛……够了吗?”
“那你下次还耍不耍我了?”
“不敢了。”
“好,”妈妈含了一口红酒渡到我嘴里,接着问我,“那你今晚听不听我的?”
我把酒咽下肚后说:“听,听,全听您的。”
“那你跟不跟我做真正的夫妻?”
“跟,跟,我一定跟您做真正的夫妻!”我急忙表忠心。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变卦。”妈妈这才满意地坐起身来。
11.11
妈妈坐稳身子后,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快感再次从两个紧紧厮磨的性器官间衍生出来,慢慢扩散到我们的周身,我与妈妈几乎同时感受到对方性器给自己带来的紧迫,几声急促的呼吸声相继从我们两人的口中释放出来。
我一边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紧致感,一边贪婪地在她的丝袜美腿上摩挲着,这几次她和我做爱都没有穿丝袜,今天终于满足了我的心愿,实在是太爽了。单单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而她又采用了女上位,可谓锦上添花了。
妈妈每次坐下让我的肉棒深入之时,那紧致的蜜穴在热烫滑润之余,却又充满了无数的细小皱摺,不断地摩擦着我粗长的棒身,让我一阵阵哆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会弄了,看来女性的性爱技巧是可以通过实践不断提高的,由此可见,爸爸做爱的时候真的是很传统,也缺少情趣,根本没有把妈妈的全部性爱潜力开发出来。
抚摸妈妈的丝袜之余,可以看到黑色连裤袜的破洞中,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正肆意吞吐着沾满爱液的肉棍子,黑白两种颜色的对比非常鲜明,加上她上身随波荡漾的乳房,像两个摇摇欲坠的大白桃子,给了我极为强烈的触觉享受。
这种完全插进妈妈体内的不伦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如果不是刚才在浴房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我早就已经被她弄射精了,即便如此,每次她落下时,小穴的深处都用力往里吸吮肉棒,像要吸走我的灵魂似的,弄得我一个劲地打哆嗦。
我一边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一边伸手抓住妈妈胸前两颗不住摇摆的白嫩雪乳,狂热地大力揉弄着乳肉,让它们随着我手部的搓弄而不断变形,妈妈对我的回应是狠狠坐了几下,套得我的鸡巴跃跃欲射,我们俩几乎同时被畅快的肉欲享受刺激得呻吟起来。
“啊……小东……好舒服……感觉要飘起来了……噢……”妈妈忘情地颠着身子,脸蛋和上身呈现出了一种极为鲜艳的红色,看得出,她很享受这种掌控主动权的性爱姿势,嘴里不断发出不成句子的娇喘声。
“老婆……我也很舒服……”我在她每次落下时都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套入,以便插得更深。
“嗯……小东……今天……你的那个东西……真粗……刮得我的里面好痒……”妈妈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老婆……既然我这么好……你能不能叫我‘老公’?”我又一次抛出这个问题。
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撑在我的胸膛,屁股上下起伏着,温热紧致的蜜道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嘴里依然口风很紧:“不要提问题了……专心做吧……”
我不甘心,依然追问道:“您就……叫我一声吧……又不是没叫过……”
“不要再问了……我说不出来……”她一边摇头,一边忙着上下套纳,我的鸡巴与她的小穴形成剧烈摩擦,带来阵阵肉紧的刺激,引起她不断的喘息呻吟。
看到她这么固执的样子,我忽然心生一计,假装叹息了一声,似乎充满了无尽遗憾,妈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叹息什么?”她虽然说着话,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
“昨天您从海上回来之前,我跟大胖聊了一会,他跟我交代了两件事,吩咐我晚一些告诉您,我现在犯愁,不知该怎么跟您说。”我故作为难地说。
妈妈听我说得很郑重,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什么事,这么严重?”
我故意不说:“您不要管了,快点做吧。”说完,继续挺动着臀部,并抚摸她身上薄薄的黑色丝袜。
她的好奇心大起,反而把动作停了下来:“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做完爱再说不行吗?”
“你先说。说完了再做。”
“是这样的,”我把坚挺的肉棒保持在妈妈的小穴中不动,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大胖说的第一件事是,您的运势太强,我又犯有桃花煞,如果不想我被其他女人克住,您必须和我阴阳调和,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最后两句话不太明白,什么叫‘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敦伦’是指夫妻的闺房之事,‘支配敦伦’就是说在夫妻行房时处于支配主导地位。大胖说,您在和我的日常生活中一向保持强势,却在行周公之礼时过于被动,这些都影响了您运势的发挥,也不利于您和我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那应该怎么破解呢?”
“大胖说,为了您和我的幸福,您必须在和我的房事中占据主动,掌握支配权,而且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不能太过矜持,这样才能守住您的运势,防止我被其他女人克住,也能保证咱们俩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接着又问我:“为什么我的运势强弱和夫妻房事有关系呢?”
“我猜想,咱俩做爱的时候是一种阴阳交融行为,如果您过于保守,就会影响运势的发挥,导致咱俩阴阳失衡,夫妻不和。”我说得煞有介事,连自己都有点相信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呢?”她脸色微红地问道。
“我觉得,就是让您在床上的时候放开一点,主动一点,说一些亲热的情话,做一些比较大胆的动作。”
“唉,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太丢人了。”
“大胖的话您也不相信了吗?”
妈妈呆呆地愣了一会,忽然厉声对我说:“凌小东,这些都是你编的吧?你不会是在给我下套儿吧?”
“您想什么呢?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别人可能干不出来,你一准儿能干出来。”
“咱们夫妻之间能不能有点起码的信任?”
“我就是不相信你。再说了,大师是一位得道高人,他会跟你说这些夫妻行房的私事吗?”
“您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把话告诉您了。”
“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我怎么相信你?”
“要不您去问大胖?”
“胡说八道。我到哪儿去找他?”
“您爱信不信,反正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妈妈见我说得很坚决,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嗯……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见她有点动心了,马上附和着说:“既然是大胖说的,我觉得应该听他的。反正咱们是夫妻,您就算主动一点,豪放一点,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妈妈想了一会,又问我:“大师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他告诉了我一种情侣双修的方法‘十全大补法’,只要咱们坚持练习,就可以力保夫妻之情千年不变。”
“‘十全大补法’?是什么意思?怎么修炼?”
“就是用唇舌触碰爱人身上的十个敏感位置,包括嘴唇、脖子、乳房、耳朵、大腿内侧、生殖器等部位,每次至少半个小时。”其实“十全大补”是指用十味中药熬成的一种滋补药物,我在这里借用了这个名称,关于触摸十个部位云云,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妈妈的脸又飞上两朵红云:“我……也要舔你吗?”
“对呀,夫妻之间的爱抚是相互的,不能总是我舔您呀。”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勉强点了点头:“好吧。这个我也能做到。”
“还有一点挺麻烦,就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女方必须帮助男方在十个小时内释放出十次精华。”
“什么意思?”
“就是射十次精。”
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不太可能吧?”
“我也觉得挺难的,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我假装不想干了。
“别,先不要放弃,”妈妈拦住我,“咱们再想想办法。”
她正在思考的工夫,我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两下,她惬意地哼了一声,脸红红地看着我:“十个小时射十次精,你能做到吗?”
“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又不是需要您射精,不过是辛苦我一个人罢了。”
“幸亏提前给你补了一下,不过你今晚真的很硬,那个东西一直都很坚挺。”
“还不是因为看到您了?像您这样的绝色美人,就是出家人看到了也会还俗的。”我笑嘻嘻地说。
妈妈听了这话甚是受用,秀美的脸庞焕发出异样的光彩,含笑说道:“好油嘴,真会哄人开心。”
我摸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爱意满满地说:“您穿着丝袜真漂亮,电视上的女明星也比不过您。”
妈妈柔情似水地看着我:“你就想一直这样摸下去吗?”
“对呀,该办正事了,您快点动吧。”我的鸡巴更胀了。
她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开始前后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我们两人的口中再次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由于性交的动作主要靠她来发力,我幸福地躺在下面享受着她的白虎肉穴给我带来的性快慰,还可以欣赏她前后扭动时微颤的肚皮,真是快乐无比。
我觉得在诸多性爱姿势之中,女性采用观音坐莲时是最美的,最能体现她们婀娜多姿的好线条,尤其看到她们扭动腰身套弄鸡巴的样子,感觉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实在是美不胜收。
我再次伸出双手揉摸捏弄她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同时问她:“老婆,你现在能说一些亲热的话吗?”
她一边红着脸卖力地扭动着,一边娇声说道:“说什么?”
“说一些喜欢我的话,或者描述一下现在的心情。”
“我……说不出来,你……教教我……”对于在性爱技巧方面浸淫不深的她,又要追寻快感,又要说情话,也确实有些为难她了。
“好吧,我先问问您,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我一看到你就很开心,看不到的时候就特别想你……”
“这个太平淡了,有没有刺激一点的?”
“昨天你偷偷出海把我吓坏了,我好担心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您说一些增加性生活情趣的话,比如‘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是你的小甜甜’,或者‘大鸡巴老公,你好棒’。”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太肉麻了。”
“您忘了大胖说的第一件事了吗?让您放开一点,主动一点。”
“我……真的不会说,你开个头吧。”
“好吧,老婆,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欢……”
“为什么喜欢?”
妈妈扭捏着说道:“因为它又粗、又硬,把我的里面都撑开了,插进去好舒服……”
“为什么您以前不主动把我的鸡巴放进您的小穴?”
“以前……我是你的妈妈,怎么跟你……做那种事?”
“怎么不能做?您应该勇于打破世俗的偏见,主动找我谈话,跟我说:小东,妈妈希望用你的肉棍子通一通小穴。难道我会拒绝你吗?”
“你说得……好恶心……喔……刚才那一下好舒服……”妈妈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享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看着一个生育自己的丰腴雪白的女性胴体在身上摇晃,想到她曾是那样一位高贵、知性的美女,如今却甘于和自己儿子的肉体缱绻在一起,心里的满足感无以复加,情不自禁地和她十指交叉,再次开口问道:“那您告诉我,喜欢大鸡巴还是小鸡巴?”
“怎么……都是这样的问题?”
“这样才有情趣呀!”
“好吧,我喜欢……大的……”
“现在我的鸡巴回到它的出生之地,您有什么感受呢?”
“我的感受是……为什么当初不把你打掉,你就不会出来害人了……”妈妈恨恨地说。
“老婆,您生了我,现在又在榨取我的精华,您是什么心情?”我一边享用着妈妈美好的肉体,一边调侃地问她。
“你好烦……”
“快点说呀!”我一个劲地催着。
“我很喜欢你的……那个东西……回到出生地,行了吧?”
“您的表情太生硬了,要更妩媚一点。”在我的提示下,妈妈的表情变得稍微丰富了一点,并且主动低下身子和我接吻。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啊搅,的确比以往活跃了很多。
被她贴脸亲了几下,我忽然觉得有点意动了,毕竟妈妈做爱时很少这样主动,在她的配合下,我下体的精囊渐渐开始活跃起来。
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哦”了一声,娇喘着说:“好像……变热了……喔……好烫……”
我看着她像一个黑丝女骑士在我的身上起伏,只觉得越看越性感,越看越可爱。自己费了不知多少工夫,才实现了她从“撸棒都很羞涩”到“能在我身上自由驰骋”的飞跃,如今看到她挺着孕肚卖力套棒的身影,觉得妈妈真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为了我什么都肯付出,我也决不能辜负她的一片深情。本来她只想跟我发展地下情,如今都肯跟我做夫妻了,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呢?
“好舒服哦……天啊……怎么可能这么舒服……”妈妈紧抓着我的双手,头向后仰着,发出如泣如诉的轻声呻吟,她说出的娇声细语跟我心里所想的完全一致。
在没和妈妈做爱之前,我绝对不会知道性交居然可以爽到这种离谱的程度,依依和安诺都不如妈妈更能激发出我潜在的战斗力,也不能给我这么多的快感。
妈妈那紧窄湿热的秘密花径像有魔法一样,正以超乎常人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压迫着我的肉棒,仿佛是要将我全力推出,却又从花心最深处紧紧地吸住我不放。随着她身子前后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白虎肉穴越发夹紧我的鸡巴,迫使它一上一下地在蜜道内向最深处捅刺,同时牵动着无数细小的皱摺刮弄我龟头的棱沟,刮得我鸡巴根部一阵酥麻,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我挺动着渐渐失控的鸡巴,忍不住说道:“老婆……你又变得……这么紧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
妈妈听了非常高兴,屁股扭动得更勤了:“快点射……快点射……”
这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还是娇嫩的妈妈没了体力,她前后套弄的幅度仍在,速度却逐渐慢下来,让我处在快感的边缘,想要攀上高峰却又差了临门一脚。
我看到她的身子渗出了细汗,呼吸也变得粗重,估计是有些累了,就松开她的双手,扶住妈妈的腰,一边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前后推送着她的身子,屁股也加大挺动的力度,妈妈在我的帮助之下,恢复了腰部的正常律动,蜜穴又紧紧地裹住了鸡巴,销魂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晕红的双颊,以及檀口微张的娇喘,我兴奋地说道:“老婆……快点……说几句……亲热的情话……”
“啊……说什么……呀……”妈妈渐入佳境,头部乱摇,情绪有点不受控了。
“说……你爱我……”
“好的……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妈妈一连说了好几遍。
我又好气又好笑:“您说反了……应该说‘我爱你’……”
妈妈浑身颤抖着,鼻子中发出拉长了音的哼声,嘴里语不成句地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她一连串地喊出这三个字,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我微抬起上半身,伸出了舌头看着她,妈妈读懂了我的意思,她缓缓探下身子,再度和我来了一番舌吻。由于她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使得上半身也一直在耸动,舌头与牙齿在我嘴里胡乱地碰撞着,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下子把我身上的情欲之火烧得火光冲天。
唇分之后,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又说了一句“我爱你”,声音颤抖而又真挚,显然是发自内心,美得我眼睛都湿润了,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她在情话的熏陶烘托之下,浑身都泛着性感的红色,腰部在我的扶持下扭动得更快,又经过几十下的套动后,忽然发出慌乱的娇吟声:“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到了……”
我也红着眼睛把屁股向上拼命挺动着:“等一下……我也快要……到了……”那种无法形容的致命快感正牢牢地锁定在鸡巴上,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
妈妈和我同时发力,向着那个激动人心的瞬间共同进发,又经过几个深度插入后,突然,我俩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声喊叫:“我到了!”与此同时,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鸡巴顶在花心深处,酝酿已久的精液狂射而出,她的手撑在我的腿上,上半身向后仰着,像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蜜穴内的浆汁破堤而出,完全冲到了我的肉棒上。
我嘴里喃喃说着:“到了,到了。”鼓鼓的阴囊快速缩动着,肉棒还不断地向前挺动,妈妈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势不变,双目紧闭,酥胸一起一伏,尽情享受我的精液对她花心的浇灌。
过了好久,妈妈才动了一下身子,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太舒服了……比蹦极还要刺激……”她本想直起身子,因为怀孕的关系,加上腿有点麻,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我看她行动起有点费劲,急忙欠起身子,帮助她把身子直了过来。
妈妈直了直腰,接着对我说:“我想躺一会。你帮帮我。”
“好的。”我轻轻托着妈妈的腰,让她一点点蹲了起来,我的肉棒从白虎肉穴中倒退出来,从她蜜穴内溢出的爱液,以及我射进去的精液一齐涌出来,流到了我的阴毛和阴囊上,妈妈的小穴突然变得空旷了,忍不住发出了“噢”的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扶着妈妈的腰,让她慢慢躺在床上,她脸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一直在深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马上躺到她身边,把她轻轻搂在怀里。
妈妈幸福地枕着我的臂弯,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羞赧地说:“刚才……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怎么样,亲热的时候说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讨厌,我都被你带坏了。”
“其实,多说说情话,会增加性快感,也更容易得到高潮。”
“我以前以为,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在床上发出……浪叫。”
“对于恩爱的夫妻来说,情话是两人做爱时的调节剂和润滑剂。”
妈妈含羞说道:“刚才高潮的时候说‘我爱你’,感觉真的很特别,和平常说‘我爱你’时的体会不一样。”
“您的这个体会就对了,下次还要继续保持、发扬优良的作风。”
“你说的好像是在政治学习。”
“大胖不是告诉咱们了吗,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掌握支配权,对不对?您刚才做爱的时候已经有点那个意思了,但是还没完全放开,以后要继续努力,发扬光大。”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尽力吧。”
我想起她刚才的辛苦,急忙提醒她:“下次您不要在上面了,您怀孕了,体力跟不上,我怕您闪到肚子。”
“好吧。”
又躺了一会,妈妈轻轻推了一下我:“今天咱们试一下那个‘十全大补法’,行吗?”
“行呀。不过在浴房我已经亲完您的身子了,一会儿您亲我就可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马上坐起身来:“快点开始吧。”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行呀,时间很紧的,你想,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需要你在十个小时内射精十次,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才射了两次,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我看到她认真的样子,觉得有点滑稽,但又不敢笑出来,只好说:“好吧,您开始亲我吧。”
妈妈很认真地跪在我身边,开始亲我的嘴唇、耳朵、脖子,她的薄唇又软又嫩,舌头非常灵活,亲得我身上麻酥酥的,比按摩还要舒服,我初时还有点紧张,慢慢地就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口舌之侍。
渐渐地,妈妈亲吻的位置开始向下移动,当她亲到乳房的时候,我倏地打了个哆嗦,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红红地看了一眼我的下体,继续向下方舔去。
终于舔到最后一个位置——生殖器了,她含羞看了一眼我,开始在我的肉棒外围舔弄起来。她舔得非常认真、仔细,连阴囊的每个肉疙瘩都舔到了,看着她埋头吮吸的样子,我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在她口水的浸泡下,棒身光滑油亮,青筋毕露,显得更加粗硬了。
就在我以为“十全大补法”即将结束的时候,妈妈忽然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细细舔了马眼几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紧张地看着她,她不等我说话,猛地将我的肉棒一口气吞了进去,我“呀”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脑门,屁股一下子抬了起来。
11.12
妈妈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嘴吞吐起我的鸡巴来。
我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心想:明明是在练习“十全大补法”,怎么突然变成了口交?可是看她很急迫的样子,自己又不能阻拦她,只好任她为之。
妈妈一含上我的肉棒就全力舔弄,同时,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手揉捏我的乳头,一只手抚摸我的阴囊,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还不时用一种妩媚的眼光看着我,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弄得我心魂摇荡,如堕五里雾中。
很快,在妈妈的卖力围攻之下,我再次一泻千里,又把精液释放到了她的口中。这种升天般的快感真是让人飘飘欲仙,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抱住她的脑袋享受着余韵。
今天真是太爽了,才短短两个小时我就已经射了三次,每次的感觉都不同,估计皇帝得到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妈妈漱完口后,重又躺到我的身边,温柔地问我:“刚才舒服吗?”
“老婆,简直太舒服了,你真好,弄得我爽极了。”
“喜欢吗?还想要吗?”
“当然想了。不过,咱们先休息一会好吗?”
“行呀。”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和妈妈又聊了一会,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抬头看表。当时钟走到十点多的时候,她胸有成竹地说道:“好了,时间到了,该开始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认真地说:“你该释放第四次精华啦!”
“什么?”我不安地问道,“您一直在计算时间吗?”
“对呀!”妈妈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黑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
我略带一点期待地看着她:“您……想怎么弄?”
她把丝袜拿给我看:“还记得你上高中的时候,用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吗?”
“记得,您要洗我的校服外套,结果发现了我的秘密。”
“现在还想再套一次吗?”
“您……是想让我打飞机给你看?”
“不用你打,这次由我来打,行吗?”
“那当然好了。”
妈妈先用手轻轻摆弄了几下鸡巴,待它昂首挺胸后,便将黑色连裤丝袜套在了坚硬的肉棒上,细腻光滑的黑丝摩擦着龟头,那舒爽酥麻的感觉,以及妈妈妙手的小心摆弄,都让我觉得异常刺激。
我喘息着看向妈妈:“今晚您真是主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妈妈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隔着丝袜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如果你担心是做梦,那就保持清醒,千万不要睡着了。”
“好的,老婆。”
“我问你,上学的时候,你到底偷了我多少条丝袜?”
“我……没有统计,反正拿了不少……后来您又给了我一些……”我强忍着快感说。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丝袜?”
“当然是喜欢您了,不过,如果您穿上丝袜就更好了……”
“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的那个东西套着丝袜,我还以为你是个变态呢!”妈妈的手逐渐开始提速。
“喔……”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话说这光滑的丝袜配上妈妈的小手,简直就是打飞机的第一利器,再配上妈妈在耳边的燕语莺声,快感就像高利贷一样打着滚地飞速增长。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变态?”她继续在我耳边说着,一股股馨香的口气喷在我耳朵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我本能地缩着肩膀躲着她的呵气:“我不是变态,我看您有点像。”
“咦?我为什么像变态?”她好奇地问我,手上继续快速地撸动。
“我偷偷看到的……您涂脚趾甲油的时候,在脚趾头之间夹棉花,五个脚趾头张得开开的,真是恶心……还有,我还看到您抠自己的脚心……您说,这是不是很变态?”我一边倒吸着凉气享受快感,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妈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这也是变态吗?涂脚趾甲油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
“好吧,既然咱俩都是变态,那就乌鸦不要笑猪黑,谁也不要说谁了……”
她见我胡搅蛮缠,气得加快了手速:“好,我一会让你看看谁是变态。”
“哎呀,老婆,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被冰滑丝质裤袜的飞速摩擦弄得龇牙咧嘴,妈妈的手淫技巧也越来越纯熟,把我弄得屁股不住蠕动。
“你说实话,你手淫被我发现以后,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我的鸡巴一下子变得更胀了。
“是的……”我已经有点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你想象一下,把现在当成上高中的时候,你手淫被我发现了,但是我没有批评你,而是蹲下来帮你打飞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妈妈越说越大胆,而且在撸棒的过程中偶尔停顿一下,我被这种节奏的变化弄得神魂颠倒,很快就有了射意。
“小东,小帅哥,我的儿子,别忍着了,释放你的热情吧……”妈妈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有魔性,我终于大声呻吟了一下,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到了丝袜里。
她又轻轻撸动了几下才松开肉棒,然后把丝袜从上面脱下来,连同里面的精液一同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扔掉的丝袜,转头一瞧,妈妈又换上了一条灰色的连裤丝袜,没想到她的速度还挺快。
我贪婪地看着这条丝袜,这也是我喜欢的一款,它不但衬托出妈妈的修长美腿,而且透明度非常高,可以清楚看到她光滑的小腿和柔嫩的足心。
我忍不住凑到妈妈身边,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着她的丝袜,并捧起她的一只丝袜小脚左看右看,但见她的脚趾头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忍不住把脚趾头和丝袜一同含到嘴里,细细品尝起丝袜的味道。
这条连裤丝袜并没有多少妈妈的气味,但只要穿在她的身上就是一件大杀器,我痴恋地吻着脚趾尖处的的丝袜缝线,反复吻了好几遍,最令人意外的是,这款丝袜的腿后中部保留了最传统的那根长长的细线,这条细线也是我很喜欢的,我觉得它更能体现出女性腿部的优美线条,它的象征意义已经远远大于它的实际意义。
我让妈妈侧卧着,反复用舌头舔丝袜后面的那根细长线,舔完这条腿再舔另一条腿,没错儿,我不但喜欢丝袜,尤其喜欢丝袜上面的每一条线,能把这些线舔上几遍,也是我的一大嗜好。
妈妈看着我痴迷地亲吻丝袜的动作,忍不住喃喃说道:“我觉得……你可能真是个变态……”
我一边抱住她的腿舔着丝袜,一边对她说:“您今天真是善解人意,穿的都是我最喜欢的丝袜。”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凌小东改不了吃粑粑。”
“对,我是小奶狗,喜欢吃臭粑粑。”我笑嘻嘻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腿从我的怀里抽出来:“好了,差不多了,不要再舔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兴奋地看着她:“这次您打算怎么弄?”
她脸色微红地指了指自己的丝袜美脚说:“用脚行吗?”
“可以呀!”我高兴地说。
妈妈见我摆好姿势后,就用一双脚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丝袜蹭在我的肉棒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不论是视觉上、触觉上,还是听觉上,都给了我无上的刺激,而妈妈的表情就更丰富了,她始终侧着头看我,脸上带着捉弄、好奇、调皮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好玩的事。
看着她奇怪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您在想什么?”
她微微带着一点羞涩的表情:“我真没想到,让男人射精会有这么多花样。”
我呻吟着说:“我也没想到,您会尝试这么多的新姿势,我简直要对您刮目相看了。”
她见我开始进入状态了,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侧头对我微笑着,这种笑容真是最好的杀伤性武器,我的鸡巴迅速升温,变得越来越烫。
妈妈意识到了我的变化,她居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变招,时而用两只脚底夹着鸡巴揉搓,时而一只脚摩蹭我的龟头、一只脚摩蹭我的精囊,丝袜刮在肉棒的青筋上,爽得我不住地吸气,马眼已经渗透出了一丝液体。
更要命的是,妈妈又开始和我进行“问答游戏”了,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温柔地问我:“小东,喜欢妈妈吗?”
“喜……欢……”
“爱妈妈吗?”
“爱……”
“我到底是妈妈,还是老婆?”
“既是妈妈……又是老婆……”
“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我……听……”
“那好,你快点射出来,我永远都爱你,好不好?”她深情而又魅惑地对我说。
“好……”我脸部的肌肉颤抖着,马上就要失控了。
这时,妈妈突然用一只丝袜美脚的脚板贴着我的肉棒背面,另一只脚的脚背顶着我的肉棒正面,两只脚配合着将我的肉棒往下折又往上挺,这个方法一下子击溃了我,她才弄了几下,我就大喊了一声“不行啦”,从胀得通红的龟头顶端喷出一股股的精液,大多数都射到了她的丝袜上面。
我瘫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妈妈已经把丝袜脱下来,又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忍不住问道:“怎么又扔了?”
“脏了,就不要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妈妈又跟我聊了几句,见我有点犯困,就摇晃着我说:“你先别睡觉呀,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打了个呵欠说:“老婆,我累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咱们早点睡吧。”
“不行呀,你才射了五次精,还不能睡呀!”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顺口说个“十个小时射十次精”呢,说成五次或六次不就好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看到她很坚持的样子,我只好说:“这样吧,咱们来个分期付款怎么样?今天晚上射五次,明天晚上再射五次,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大师说好的,要在十个小时之内射完,否则怎么能叫‘十全大补法’呢?”
我心想:补个屁,再射几次,我就该彻底亏空了。
妈妈见我确实有些困乏,就说:“你等一下。”她去厨房给我拿来了一壶热咖啡和两个咖啡杯,给我倒上一杯:“喝点咖啡吧,提提神。”
我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接着又说:“我看冰箱里有红辣椒,要不你吃两个,肯定困意全消。”
听到“辣椒”两个字,我马上想到安诺上次给我抹的秘制辣椒油,鸡巴条件反射般地动了一下,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急忙冲她慌乱地摆着手。
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把咖啡咽下去后,着急地说:“不用吃辣椒,有咖啡就够了。”
“那好吧,你多喝几杯。”
我喝完之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看见妈妈正微笑地看着我的粗长鸡巴。
我低头瞧了瞧下身,今晚不知怎么了,感觉鸡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可能是吃了壮阳饭菜的缘故,没想过竟然会补成这个样子,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我坐下和妈妈说了会话,她抬头看看表,又问我:“这次你想怎么射?”我心想:妈妈真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射计师”,从来没见她在性生活上这么主动过。
刚才采用的几种方法已经射过了,再重复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想了想说:“您给我乳交,怎么样?”
妈妈的脸色又有点绯红了:“怎么做,你教教我。”我给她大致讲了一下方法和技巧。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怎么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谦虚地说:“一个人要想不断进步,就必须坚持学习,吸收各方面的知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妈妈红着脸用她丰满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夹住,上下套弄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被妈妈用乳房撸棒,我肯定会很快射精的,但今天已经射了五次,所以快感已经没那么强了。
我看着她辛苦的样子,也想尽快射出来,就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微微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没想到妈妈做乳交的样子也那么认真,果然敬业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看着她抿着嘴努力操作的表情,我真是又爱又怜,忍不住对她说:“您的表情太紧张了,可以再放轻松一点。”
妈妈慌乱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也有点乱套了:“你……一说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我把她眼前的头发捋到一边:“您放轻松就好了。说几句情话缓和一下吧。”
“说什么?”
“您忘了大胖的话吗?为了咱们的幸福,您应该敞开心扉,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是不是?”
“好吧,”妈妈想了想,柔声对我说道,“亲爱的,以后我们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行吗?”
“好的……继续……”我喘息着说。
“亲爱的,你的身材好健壮,你是我最喜欢的帅哥了,我好喜欢你。”她说得越来越自然了,感情也很饱满,显得纯真、自然。
“老婆,你真好……”我有点感动了。
“小东,我们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一起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好不好?”妈妈嘴里说着情话,双手可没停歇,依然在用乳房生疏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有几次她正好挤到了我的龟头,爽得我一阵哆嗦,再次有了射意。
“喔……越来越爽了……”我呻吟着说。
“亲爱的,如果你喜欢我的胸部,我天天都给你夹,行吗?”
“好……的……”
“别忍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真后悔没有早点和你说心里话。我愿意和你天长地久,你愿意吗?”
“我……愿意……”这几句话听得我双目通红,头皮发麻。没错儿,这些情话在别人口中可能是稀松平常,但从妈妈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石破天惊,而且她还说得那么真诚,毫无做作之感,令我既激动,又舒爽,下身的肉棒变得滚烫、通红,眼看就要处于发射状态。
“我们一起去隐居,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行不行?”
“行……”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好……”
“亲爱的,如果你想生再多的孩子,我也给你生,好吗?因为,我是那么爱你——”
“老婆,我快要出来了……”我彻底被她的情话点燃,屁股前后挺动得更勤了。
她闻听此言,用双乳重重地挤了我的肉棒几下,嘴里亲热地说道:“都释放出来吧,亲爱的,你一定是最出色的射手!”
“我来了!”我猛地一声大叫,肉棒在乳肉的簇拥下终于发射了。不过,这次的精液射得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几股。
本来我是想冲着妈妈的头发和脸部发射的,但怕她生气,就把发射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精液基本都打在了她的胸口。
妈妈看到我射精以后,也出了一口长气,她擦掉胸口的精液后,把身子往后一靠,坐在地毯上微微喘息着。歇了一会,她才不好意思地说:“大师的要求真是奇怪,非要我说那些话,好难为情呀。”
“难道不是您的心里话吗?”
“当然是心里话,可我不习惯这样说出来。”
“所以,您也需要学习,才能不断进步。”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红着脸对我说:“你……还有子弹吗?”
“还……有。”我硬着头皮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妈妈不让我把子弹打光了,原来她是在给今天储备弹药呢。
“好的。”妈妈起身去到里间,不一会儿,她换了一条紫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出来,我看得兴奋不已,忍不住问道:“您到底准备了多少条丝袜。”
她笑着拉出一个皮箱,我打开一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丝袜,估计要有百八十条,登时吃了一惊:“亲爱的,你为什么买了这么多丝袜?今晚要开丝袜大会吗?”
“因为你喜欢呀!”
“我确实是喜欢……不过,这也太多了。”
“不多,才一百条。”
“一百条?你是打算我射一次就换一条吗?”
“对呀。一百条是一个吉祥数字,表示咱们俩的姻缘是百年之约,一定会百年好合,百年偕老。”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您不会是希望……我今天晚上把这些丝袜都用完吧?”
“当然不会了。怎么,大师有交代过这句话吗?”
“没有,没有。”我吓得赶紧否认。心想:好嘛,如果再搞个“百全大补法”,今天肯定就没有命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妈妈买的丝袜虽然比较多,但都偏于保守,基本上没有特别火辣和特别暴露的款型,这也很正常,总不能对她要求太多。妈妈素来在性生活方面都很传统,今晚能陪我这样疯狂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情话,我已经超级满足了,如果她真的变得特别“豪放”,我反而会不习惯,那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妈妈了。
她见我盯着她的丝袜发呆,忍不住莞尔一笑:“发什么愣?不好看吗?”
“非常好看,这种紫色很有神秘感,简直美极了!”我赞叹地说道。
“这次……你想怎么做?”她依然有点腼腆。
“我想……用您的腿夹着我的鸡巴做……”
“好的,你来吧。”她的脸虽然还是红的,却顺从地跪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我把她的丝袜撕了几个口子,裆部也撕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鸡巴放在两腿紧并形成的“腿穴”中,一面细细体会着丝袜的材质,一面慢慢抽插起来。
随着舒爽程度的增加,我的屁股也耸动得越来越快,奈何快感始终在一个高度徘徊,就是不肯再往上升一级,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差一点,让我也心焦起来。
妈妈发现了我的困难,她在前面轻声说道:“你再往上一点……”
我依言把鸡巴向上挪动了一下,在抽插“腿穴”的同时还蹭到了她的肉穴洞口,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令我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叫声,于是我双管齐下,一面摩擦丝袜美腿,体会那种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一面刮蹭穴口的两片嫩肉,有几次都插进去了半个龟头,这种同时享受腿穴与肉穴的快感令我欲仙欲死,身上的射意终于累积起来。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妈妈忽然转过头娇喘喘地对我说:“老公,加油呀,我最爱你了!”听到这个渴盼了一夜的称呼,我高兴得大叫一声:“好的,老婆,我马上来!”整个人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在一阵快速挺动之后,终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丝袜美腿之间。
经过这次腿交之后,我射出的精液比上次更稀了。我无力地靠在床头,对妈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吧。”
她却鼓励我说:“加油。快到十次了。”
“不行,我没有东西可射了。实在撑不住了。”
她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咱们不能功亏一篑呀!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你懂不懂?”
“道理我懂,但是您摸摸我的子孙袋,我已经没有子弹了。”
“小东,”她严肃地看着我,“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了。”
“你要是爱我,就听我的。好不好,亲爱的?”她靠在我身上,软语央求我。
我无奈地说:“好吧。不过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所以需要您来帮助我。”
“可以的,我什么都能做。”
为了让妈妈知难而退,我给她出了一个难题,把“冰火两重天”的方法推荐给了她。原以为她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真的一甩胳膊站了起来,到厨房取冰块和热咖啡去了。
就这样,在妈妈不懈的努力下,在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刺激下,我又一次发射在了她的嘴里。这次口爆之后,连她都感觉到我的精液越来越少了。
我瘫倒在床上,感觉今晚妈妈就像个妖娆的女魔法师一样,似乎要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精血。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对我露出的迷之微笑,每当我将射未射之际,她就浮现出这样的笑容,几乎整晚都是这样,令我根本无法抵挡。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您今晚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
“是不是因为我瞒着您去织牛岛,您被感动了?所以才对我百依百顺?”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妈妈,你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为什么这样想?我以前对你很坏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您今天让我享受了太多的性福,我实在无以为报……就是让我现在去当舞男我也乐意。”
“胡说八道。怎么又扯到舞男上去了?”
“我就是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只要以后你对我好,我肯定也对你好。”
“好的,亲爱的。我一定会做个好老公。”
过了一会儿,妈妈看见我躺在那里有点昏昏欲睡,就悄悄钻到我怀里,轻声说道:“亲爱的,下次你想怎么做?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想跟我做,也可以。”
“我知道了,我正在想呢。”
“想出来了吗?”
我忽然坏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顺便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让我试一试这里,怎么样?”
妈妈大吃一惊,急忙护住了自己的屁股,紧张地问我:“你……想干什么?”
【第十一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12.1
我看了看她慌张的神情,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小东,我告诉你,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这里你是坚决不能碰的。”
“您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吗?”
“我是说过,但是……屁股就算了,你做起来也不会舒服。”
“爸爸给您开过后门吗?”
“没有。”
“现在谁是你的老公?”
“虽然没有办手续,但是……你是。”
“那不就得了,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老公了,你的屁股是不是应该献给我?”
她仔细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不行。”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她这么坚守阵地,我反而对她的后庭更感兴趣了,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把我的屁股献给您。”
“我要你的屁股干什么?”
“您可以随便玩,比如,拿个黄瓜或茄子往里捅。”
她啐了一口:“你真是变态。”
“不然拿什么捅?您又没有小鸡鸡。”
她轻轻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从前面来吧。”
我略带失望地说:“从前面来呀?这样吧,我看您有点累了,咱们养精蓄锐,明天再战,行不行?”
“还是今天吧,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你再坚持一下。”妈妈不同意。
我只好说:“您让我再歇一会儿行不行?”
妈妈看了看表,可能是考虑到我连续作战有点辛苦,她的心肠软了一下:“好吧,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躺下以后,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她靠在床头坐着看手机,便问她:“您不累吗?躺一下吧。”
“你先睡吧。我看看明天的工作安排。”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没再说话,把眼睛闭上,不一会儿,就假装发出了鼾声。
不知躺了多久,耳边渐渐传来妈妈有规律的呼吸声,我悄悄转过身看了一眼,她已经歪着身子躺在一边,双眼微闭,胸部一起一伏,估计已进入深度睡眠了。仔细一想,她是个孕妇,又跟我折腾了这么久,能不累吗?
我又等了一会,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就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到客厅找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把上衣和内裤穿好后,却发现裤子不见了,急忙到另一个房间找了一下,也没有。
这下可麻烦了,没有裤子,我怎么出门呀?思来想去,我一咬牙: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先裹上一条浴巾出去,到楼下随便买条裤子对付一下吧。
想到这儿,我悄悄去卫生间找了条浴巾包在身上,路过卧室的时候,顺便往里瞅了一眼,突然打了个激灵,因为我发现,妈妈不在床上!
这太令人意外了。如果她去了卫生间,我应该能遇见她呀。想到这儿,急忙进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被子下面空空如也,连床下都瞧过了,也没有人,唯独她的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这可就奇了怪了,刚才我溜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怎么我去了趟客厅,人就不见了?
我有点懵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开始在各个房间找起来。这个套房真是太大了,家具又多,我几乎把所有能藏人的家具都打开瞅了一遍,竟然一无所获。
这可真是蹊跷,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难道她趁我不注意,先一步溜走了?我越想越糊涂,疑惑不解地向客厅走去,打算到门外去找一找。
走到玄关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住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妈妈,原来就坐在门口。只见她上身穿着睡袍,下身换了一条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怀里抱着我的裤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怔了一下,马上笑着问:“老婆,你干什么呢?”
她也微笑地看着我:“等着服侍我的老公更衣呀。”
我尴尬地说:“您……起得可真早。”
“没有你早。”
“把裤子给我吧,您回去再休息一会。”
“你起这么早,要干什么去?”
“是这样的,我看您昨天晚上太累了,想出去给您去买份爱心早餐。”
“早餐?我已经订完了。七点半他们会准时送来。”
“那我……想出去晨跑一下,可以吗?”
“可以呀,把第十次的精华释放出来就可以。”
“老婆,”我哀求她说,“我已经弹尽粮绝了,看在我昨晚鞠躬尽瘁的份儿上,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怎么这么说?好像我在折磨你一样。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非常喜欢。”
“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她幽怨地说道。
我只好往前走了几步:“老婆,求求你,这笔尾期能不能明天付给你?”
妈妈忽然脱掉了睡衣,原来她上身穿了一件非常透明的白色文胸,极好地烘托了她的丰满胸部,乳头若隐若现,而且这款胸罩只遮住了左右的各小半个乳球,中间的大半部分乳球和乳沟清晰可见,简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更刺激。
再往下看,肉色连裤丝袜里面是一条咖啡色的花纹网纱丁字裤,也是我喜欢的款型。同样的道理,丝袜里穿上内裤也比不穿更有诱惑力,尤其是在这条半透明丁字裤的下面,她的白虎蜜穴饱满凸起,两片阴唇娇嫩微颤,看得我口舌干燥,浑身发热。虽然丁字裤不是开档的,但也非常大胆了。
没错儿,我不怕看到妈妈裸体,就怕她穿上这种性感内衣和丝袜,对此我基本上没有什么防御能力,她想藉此诱惑我简直一诱一个准,基本上只有投子认负的份儿。
很明显,她是故意穿上这种衣服的,就是为了瓦解我的意志。我很想抵抗这种诱惑,但是做不到。
我慢慢跪在她的面前,轻轻抚摸着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只觉得柔软顺滑,就像她的皮肤一样。顺着纤白匀称的小腿往上看,挺翘的臀部饱满有致,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得线条柔美,光滑柔嫩。
妈妈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她莞尔一笑,从椅子上款款站起,把整个丝袜美体都展现在我面前,让可以更加近距离地观赏她的柔美线条。
我痴痴地看着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却依然令我意乱情迷。除了小腿和足尖,我最迷恋的,就是从大腿到肚脐这一部分的连裤丝袜,尤其里面穿上丁字裤的时候,看着她丰腴翘起的臀部,透明可见的丁字裤,无边的诱惑扑面而来,简直就是谋杀男人精虫的第一利器。
妈妈看到我性奋的模样,笑得更花枝乱颤了,她轻盈地在原地转个圈,轻声问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妈妈永远是最美的。”我嘴里说着,忍不住上前抱住妈妈的下体,把脸紧贴在她的翘臀上,亲昵地摩擦着顺滑的连裤袜,感受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不论在什么时候,像这种妈妈主动诱惑我的场景都是少之又少,我也应该加倍珍惜,可不能浪费了大好机会。
终于,在妈妈极致身材的召唤下,我的鸡巴虽然还还带着一丝痛意,但已经慢慢抬起头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马上伸手轻轻拉住我,柔声问道:“小东,你爱不爱我?”
“妈妈,我当然爱你了,我早就说过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呀,当然听你的。”
“好,你跟我来。” 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
我站起身,任由她牵着手,再次来到卧室。
妈妈坐在床边,温柔地搂着我的腰说:“小东,我知道你很累了,再坚持一下,妈妈也会让你舒服的,行吗?”
我感动地说:“妈妈,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还真会讲话,这种事也是你应该做的吗?如果你早几年讲这种话,我非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让老婆开心,的确是我应该做的。”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既然不能逃避,我决定速战速决。虽然鸡巴有点疼,尤其是根部和睾丸附近还带点针扎般的刺痛感,但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看着妈妈渴望的眼神,如果不拿出应有的行动来,那也太不爷们儿了。
这次没有进行太多的前戏,因为我发现她的丁字裤已经湿润了,为了争分夺秒,我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丝袜裆部撕开一个口子,拨开裆部前的布条,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妈妈“喔”地叫了一声,脸红红的,像是在快乐地呻吟,又像是在鼓励我,我关切地问道:“老婆,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吗?”
她眼含秋水地摇了摇头:“我不疼。我觉得很舒服。你先射出来就好,不用等我。”
虽然妈妈的白虎肉穴依然很紧致,我的敏感度却下降了很多,扶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抽插了半天都没有射意,最大的感觉是,鸡巴是麻木的,自己只是站在床头做着机械运动。
妈妈觉察到了这一点,她一伸手,把文胸往两边拽了一下,几乎把两个完整的大波球都露了出来,看着她的乳浪翻飞,我一下子有了反应,接着,她把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让我可以更加畅快的出入她的肉穴。这种扯坏了的内衣比完整无损的样子更刺激,我的鸡巴仿佛复苏了一样,越来越有感觉了。
膨胀的肉棒把温度传递给了妈妈,她上半身变得越来越红,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快乐电流往双方体内输送,然后电量越存越多,储到了一定程度后,便燃起爱火花,把双方的灵欲快感推上新的巅峰。
妈妈身上的快感越积越多,她娇喘着看向我,水汪汪的凤目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快慰的旖旎春色令我心醉不已,情不自禁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我简直太爱你了……”
她饱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喘息着,回应着我说:“老公……你好棒……我现在很舒服……我也爱你……”
我知道她是为了鼓励我才这么说的,但依然很高兴,整个晚上她都不想喊我“老公”,也许心中还在坚守着最后一块阵地,直到最后这几次做爱,她发现我射精越来越吃力,才肯这样亲热地呼喊我。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它证明在我和妈妈发生肉体关系后,我正在一点点打开她的心扉,我真是要好好感谢这次姻缘岛之旅,它让我和妈妈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妈妈既然肯叫我了,我当然要热烈地回应她:“老婆……你能叫我‘老公’,真是太开心了……再多叫几声……行吗?”
“好的,老公……”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全身绷紧,酥胸颤抖着,蜜穴的嫩肉发出一连串抽搐,排出一阵阵花浆,口中叫得更亲热了,“你的下面还是很硬……顶到我的最里面了……老公……你今晚的状态真好……”
“老婆,既然这样,回家以后咱们就住在一起行不行?”
“啊……好舒服……我是很想和你住在一起……但是依依怎么办?”
“没事儿,就说你怀孕了没人照顾,住在我家也是为了方便,不会有人怀疑的……”我开足马力,炽热的肉棒一往无前地向着她的蜜穴深处猛烈攻击,仿佛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妈妈马上有了反应,她扭着头部,发出快乐的娇啼:“好吧……我考虑一下……嗯……对……就这样……老公……这几下真好……”
我插到兴头上,忽然开始舔起妈妈的脚心,并逐个吮吸她的脚趾头,她好像一下子被这种异样的快感点燃了,不安分地剧烈扭动起来,脸上又泛起鲜艳的红色,喘息的声音加大了许多:“老公……这样……好痒……感觉……好奇怪……”
随着她反应的增大,蜜穴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像





